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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月梦中寻-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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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化三川何时可到?”方大执教真正关心的事在这儿呢。
  “回大人,昨夜收到讯息,化老正连夜赶回。”寻风看看天色,斟酌着说,“最迟午时前也应该到了。”
  方有寻点点头,示意寻风可以退下了。
  寻风出了卧室,小心地关上房门时,就听到里面方有寻像哄小孩子一样,温和得完全不似刚才的声音:“以后‘主人’什么的不要叫了……”
  外面的寻风羡慕里面的人被大人另眼相看,里面躺在床上的寻月可是差点被方大执教这一句话吓死。
  不让叫“主人”,是因为自己不配吗?寻月抓紧被角。
  “同寻风一样,叫‘大人’吧,在外就称‘先生’。”发现寻月的眼神开始慌乱,方有寻知道这小东西准是又想歪了,马上补充道,“更不能自称‘下奴’什么的,别让那些杂碎瞧低了。”
  那些伤害过你的人,我会让他们加倍偿还。方有寻周身泛起淡淡的戾气,可能连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此时幽黑的瞳孔中正有一秣血色在深处翻腾,微微勾起的嘴角让人不寒而栗。方氏准则,君子报仇,一天不等。
  “……大人。”为什么觉得温柔起来的主人更可怕?寻月无法形容自己现在的心情。主人并没有嫌自己无用,还让自己同刚才那个随从一样,叫他“大人”!那个不是普通的侍从吧,看起来功夫很好的样子。不是浮罗殿的人,那一定是那伽殿的了。可是自己现在这样,以后还能提剑吗?
  “等你伤好了,想做什么都可以。” 方有寻好像知道他在想什么一样。
  等寻月养好伤,就带着他四处游玩。自从得知灵儿已经不在世的消息后,方有寻不知道自己还有什么愿望,所以想看看寻月有什么心愿,然后自己也跟着放松一下,填补一下这近二十年虚耗的岁月。
  “大人……属下……还可以做死士吗?”寻月小心地观察方有寻的脸色,发现对方精致的脸忽然暗了下来,以为是自己的要求太过了,马上改口,“影卫也可以……嗯,侍从也好……”
  方有寻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寻月的声音也越来越小,他不敢再看主人的脸。
  “你到底在想些什么?”方有寻一把掐住寻月的下颌,强迫他抬头看着自己。
  “……我,下奴,不是不想服侍大人,只是……不想只做个侍奴……”寻月已经不知道如何自称了。大人明显是生气了,怎么办?怎么办?
  “……”方有寻彻底无语。
  “老子回来了。这把老骨头,早晚被你折腾散架……”院子里一声尖哑的叫声,刺破室内二人的纠结。
  外面人这一喊倒提醒了方有寻,寻月的记忆出了问题。
  

  ☆、第五十四章 爷心情不好

  午餐后,方有寻独自坐在正厅的主座上。一杯茶已经彻底凉透。
  寻风将教内传来的讯息一条条扼要地呈报后,见方有寻面无表情,未做任何指示,又将陆坤的计划开展情况简单说明了一下。
  方有寻仍然没有任何表示,只是长长的睫毛微微动了一下,搭在桌沿上的左手小指开始有一下没一下地轻轻扣击桌面。
  大人,您有没有在听啊?
  正想着要不要请退,就见易清商满面春风地进得厅来,手里托着一个红丝绒小包。寻风有种不详的预感,将目光投向方有寻。
  主座上的人也没起身,只微微嵌了嵌身,一伸手:“老哥哥请坐。”
  “寻风,去看看我订的东西做好没有。”
  “是。”寻风得令退了出来,随手关上厅门,准备离开时,又看了看厅门。大人连茶都没吩咐上,看来易老前辈这次是白来了。
  易清商果然是来提亲的,那个红丝绒小包内是南海剑神的成名绝技“心剑”。方有寻曾经在与易清商每年一次的比试中,败于“心剑”之招。虽然只是剑法上的比试,但足以见得这套剑法的威力。
  今天,这套足以令武林所有人眼红的剑法推到面前,方有寻连看都没看一眼,就打断了易清商的话。
  “不行。”拒绝得还不算彻底,又加了一句,“除非他能败我。”
  易清商的笑容立即僵在了脸上。败你?你这是拿我老头子开涮呢。就连我这个老剑骨都只能在某些方面稍稍占点便宜。虽然小冰的天赋不错,但要败现在的你,没有个二十年以上的功夫,连边都搭不上。更不用说你小子好像最近又晋阶了吧?这是什么速度啊。
  “……要不要问问溪月……”易清商再次挤出笑容。
  “不必了。”不留任何余地。
  这时卧室门一开,化三川从里面走出来。
  方有寻一下子从主座上站起来:“小弟还有事,不送。”
  易清商灰着一张老脸,拿着自己的小红包出了正厅。
  ……
  “什么?十六岁?”方有寻听完化三川的诊断,“噌”地从床边站了起来。
  “你小点声。虽然我的药很厉害,你要是太大声,还是会吵醒他的。”化三川指了指床上刚刚做完全面检查,在药物的作用下仍在熟睡的寻月,“十六岁之后,他只记得一些十分不勘的片断。可想而知,他忘掉的可能是更加痛苦的回忆。你也清楚,当时那小死士一点求生欲望都没有,如果不用点特殊手段,如何能保住他的性命?”
  方有寻知道寻月的记忆出了问题,却没想到这么严重,在心里把化三川大卸八块,又碍于还要依靠人家医治,不好发作:“你一定有解药,快拿出来。”
  “解药当然有,不过要在麻药使用两个时辰内服用才有效。现在都过这么多天了,早就无用了。”化三川无奈地一摊手。
  方有寻一把揪住小老头的衣领,将人从椅子上拎了起来:“那你TMD当时不给解药就滚!” 
  “喂,你凶什么凶?又不是我让他忘记你的。”小老头不甘示弱,伸手想抓方有寻的衣领,却因为胳膊太短碰不到,气得满脸通红,胡子上翘,只能紧紧抓住方有寻的袖子,“他当时‘霸王’发作,小命都快不保了,却一点求生意志都没有。选择性忘记最痛苦的记忆是人体最基本的保命功能,我的药只不过是辅助遗忘。你以为都是你输送的那点先天真气的功劳啊!别做梦了!”
  化三川的一番话对方有寻来说,无疑是一盆夹杂着冰渣的冷水,让这位向来高高在上的执教大人从头凉快到脚。
  方有寻睁大了眼睛,愣了一会,松开化三川,面无表情地坐回床边,完全不理会被小老头抓得全是褶皱的衣袖,目光落在寻月瘦得脱象的脸上。
  “那……现在怎么办?”声音有些干哑。
  化三川自己给自己倒了杯压惊茶,大口灌了下去,整理好被抓乱的衣襟,重新回到椅子上坐好:“有两种办法……”
  方有寻的眼中闪过希望的小火苗。
  “一是等他自己慢慢想起来。”化三川不紧不慢的说。
  “那要多久?”
  “少则一两个月,多则一二十年……嗯 ,或者更久。”
  “也就是说,不一定能恢复。”方有寻强忍住想一掌拍死小老头的冲动,咬着牙问,“那第二种方法呢?”
  “第二种方法,也简单。就是带他重游故地,重温旧事呗。刺激他的记忆快点恢复。”化三川这时才看到桌子上有洗好的葡萄,伸手揪了两颗一起扔进嘴里,“嗯,够甜。”
  “这样一定能想起来吗?”我忍。
  “唔……应该……可以……想起来。”化三川又给自己嘴里加了两颗又大又圆的葡萄,边吃边说。
  “有什么危险吗?”一定没这么简单。方有寻太了解这只老虫子了。
  化三川在衣服上蹭了蹭手,把嘴里的东西咽下去,然后将声音压得低得不能再低,说:“危险就是……你可能把他逼疯……”
  看着方有寻张大的眼角,瞬间苍白的脸色,化三川别提多解气了,跳下椅子,拍拍屁股,扬长而去。
  院子里传来听起来就十分欠揍的尖哑笑声:“叽叽叽……”
  午饭时,溪月提出要回徽州祭拜母亲。方有寻本来想一同前往看看灵儿的,可想到寻月现在情况,还是作罢。以后有机会再去吧。这样想着,心中的酸楚已经淡了许多。
  同样是派了寻风跟随。刚得了个如花似玉的女儿,可不能让别人占了便宜去。
  席间溪月对寻月的身体状况十分关心,还表示想去看看他,被“方小心眼”以寻月还在熟睡,不宜打扰回绝了。这些天溪月也曾多次问起寻月的情况,方有寻一直简言应付,不欲多提。
  虽然溪月一直认为她是在关心一个朋友,可小心眼的方大执教还是每每想起暂住梓城时,美女救英雄的事。再连想到寻月后来不认自己,而是改认溪月为主,就觉得心中十分不爽。即使是自己认定的女儿也不可以。
  午后,卧室里还没有动静,方有寻就想着要不要将人叫醒吃些东西。老虫子该不会又在药里加了什么不好的东西吧。
  推开卧室门,方大执教就僵在了门口。
  床上的人一丝未着,正以跪趴的姿势,高高翘着臀部,大张着双腿,费力地将手向身后伸去。而床上放着一个不小的锦盒,里面还有大小不同型号的玉势五六支。
  谁能告诉本座,这是什么情况?难道是这些天没喂他,饿到了?方有寻的脸青一阵,白一阵,红一阵,别提多好看了。
  听到声音的寻月也是一惊,本来摇摇欲坠的身体一个没撑住,栽倒在床上。看到方有寻脸色不善,更是吓得惨白了双唇。
  方有寻跨步上前,一把扭过寻月右手,扳过寻月的身子,这才看清那里已经塞了一支比拇指还粗一圈的玉*势,“欠艹吗!”旧伤还没好,再折腾出新伤怎么办?
  “主……大人……不是……”寻月惊慌失措,不知道如何解释。
  因为毒素影响而消瘦突兀的脸上,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格外明亮。方有寻在这双干净得可以一目见底的眼中,看到自己的影子。那里只有自己,也只能有自己。
  想起寻月早上提过,“不想只做侍奴”,自己当时未加回复。这小东西大概又想多了。
  于是轻轻拍怕寻月已经瘦的像鸡屁股一样的臀部,放缓了声音:“趴好,放松。”得先把这折磨人的家伙拿出来,然后教他点有用的东西,省着他整天胡思乱想。
  寻月身子一颤,想说自己今天还没清洗,可看到方有寻已经冰得可以冻死人的脸色,还是乖乖趴好,将那处高高的献出去。想起那天主人使用时的痛苦,手在下面悄悄抓紧了被子。
  方有寻知道小死士的脑袋肯定又想些不正常的东西了,也不多解释。一手轻轻按揉着花心周围,感觉手下的身体放松下来,才用另一手将玉势缓缓取出来。不出意料,那里有红色液体顺着缝隙缓缓流下来。心中隐隐作痛,这就是心疼吗?
  将整根拿在手中,方大爷立即黑了脸:“哪里来的这腌臜物件?”这根虽然不算粗,但上面布满了各种形状的凸起,看起来恶心至极。
  “……就在小几下的隔层里。”寻月小声回答。还以为放在那里就是为了用在自己身上。现在看来,主人似乎不知道这东西,而且还十分不喜。自己又做错事了。
  稍加思索,便知道是陆坤那家伙早就备好的。方有寻嫌弃地把那支扔回盒子里,又连盒子一起扔到角落里。
  “以后不准用这些。”爷身上自带的不是比这玩意强百倍。方大爷边在心里比较着,边拿出随身带的“绿透”。
  “是。”寻月咬咬嘴唇,大着胆子问出来,“那用何物练习,请大人指示。殿主说‘功夫一日不可废’。”
  “……以后想要就来找我!”方有寻牙咬得咯咯响,想把夜东流抓来,找一百个人暴菊。(画军在一边偷笑。)
  “是……唔……”寻月觉得后面被什么凉凉的挤入,原来火辣辣的疼痛也随之消失了。
  直到“绿透”满到流出来,方有寻才停手。现在他终于想通玉连环的药为什么那么费了。
  “穿上衣服。”再这样下去,方大爷不敢保证自己还把持得住。虽然眼前的身体几乎可以用瘦骨嶙峋来形容,跟美一点都不沾边,但就是能勾动自己心头那股火。
  拿过一旁的毛巾擦了擦头上的薄汗和手上残留的绿色汁液,方有寻也脱鞋上床,盘膝坐好。
  在寻月的目光瞄向自己的腰带时,方有寻及时出言打断了他下一步煽风点火的行动:“坐好。教你一套吐呐方法。”
  

  ☆、第五十五章 谁动了我的钱

  寻月这些天很高兴。不只是因为自己被允许下床了,更是因为方有寻教他的那套吐呐方法。当然如果不用每天吃各种各样的药汤药膳就更好了。
  大人说自己的腿伤没完全好,不能长时间行走。所以寻月每天除了在院子里放风的时间,都老老实实呆在床上——炼气。
  原来自己体内那些不属于自己的真气也是可以控制的,只是初始时,因为受损严重的丹田和经脉都很脆弱,行气一周天下来,就会疼得全身湿透。
  刚醒来时,他曾经以为自己的身体已经废了,再也不能练武。几天下来,他发现自己的经脉竟然奇迹般的在好转。这一定是大人每天给自己吃的那些汤汤水水的原因。
  虽然寻月不知道那些汤水里都是什么,不过看每天给自己煎药的十一大哥,看到自己剩一滴药都肝疼的表情,也知道一定都是些很名贵的药材吧。其实十一一直没告诉他,他体内那些先天真气才是最贵的。
  这个发现,让寻月觉得自己就是下辈子,下下辈子都加一起,给大人做牛做马,也赔不起那些药材钱。所以就更加拼命的练功,想让自己更有用。殿主说过,死士,就是在必要时候为主人去死的人。
  如果方有寻知道寻月每天都抱着这样的信念在练功,一定不会让他再恢复功力。
  十天的时间终于过去了,在方大神医的治疗,以及十一药僮的精心护理下,寻月的几处外伤都好的差不多了。
  喝下满满一大碗补药,将碗交还给十一,寻月小心的看了看方有寻的脸色,大人似乎心情不错,都没有叫十一再把厨房擦十遍。
  “大人……今天是第十天了……”寻月偷瞄着方有寻的脸色,见没有变天,斟酌着用词提出想法,“属下可以拿一会剑吗?”
  这是手痒了。虽然寻月体内的毒素还没彻底清除,但方大神医对他最近的恢复还算满意。看着自己辛辛苦苦养胖了一点的人无比渴望的小眼神,方大神医也想看看疗效,于是就点了头。
  寻月原来的软剑早就不知道丢到哪里去了。方大爷一个眼神,十一便将背上的天竞取下来,扔给了寻月。
  “暂时拿这个试试看。”方有寻的眼中闪过缓色,大有喜欢就给你的意思。
  接剑的人可是受宠惹惊——这可是天剑啊!
  “谢大人!”没有扭捏推托,只有欣喜感激。
  大人竟然让自己用天剑练习,寻月一边觉得压力山大,一边也暗暗为自己提气。一定不能辱了天剑的光芒。
  当华光浑洒,照亮小院的早晨时,坐在廊下边喝茶边观景的人忽然觉得,眼前的景色无比动人。这才是自己的人该有的气势,那些卑微与委缩,在宝剑在手的那一瞬间,全部飘散无踪,现在寻月身上闪动的活力简直让方有寻着迷。
  看着自家先生微微迷起的眼,十一知道现在是说话的最好时机,因为先生高兴了。
  “先生……”十一弯下腰,贴近方有寻的耳朵,“剩下的钱不够买下顿的药了。”
  死士的剑又快又准又简单,目标只有一个——杀。毫无冗余的剑法由寻月用天竞使出来,竟然产生了美的错觉。
  但是,天竞毕竟不是寻月原来用惯的软剑,无论从重量还是形体上都要大很多,这对于身体刚刚好转的寻月来说,舞起来并不轻松。一整套招式下来,寻月已经汗流浃背,呼吸急重。
  将天竞双手呈上,寻月红着脸请罪:“属下无用,请大人降罪。”
  方有寻随手将天竞交还给十一,递给寻月一条绢帕:“无妨。夜东流这套剑法很适合你,却不适合天竞。改日专为你铸一口软剑。”
  “谢大人!”又要大人为自己破费。寻月看到十一的脸色变了又变,又向方有寻请示,“属下想请半天假……”
  “不准。”耳朵倒是灵,十一这么小声也被你听到。没等他说完,方有寻就猜到他想做什么,两个字打消了寻月的念头,见寻月的脑袋立即耷拉下去,马上又安慰道:“不用你操心。自会有人送上门来。”
  乾达殿,不同与九幽冥宇的庄严大气,不同于赦心殿的高冷寂寥,不同于阎魔殿的阴森压抑,更不同于那伽殿和浮罗殿的整齐严谨,整座宫殿金碧辉煌,极尽奢华。
  而现在,乾达殿的主殿上,一张矮桌,一副棋盘,两人各执黑白,就在大殿正中央,席地而弈。
  画军今天出奇地多穿了一件纱衣,但一层薄薄的纱衣如何挡得住春光,紧身的小衣只掩住关键部位,露出大半丰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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