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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救赎:邪恶BOSS进化论-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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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二皇子苏常麟则喜于周旋于朝野之间,对继任大统的野心显而易见。

    同样在不久前的早膳桌席上,那主动引出话题,提议苏笙笙择驸马一事的,也是二皇子的生母,荣妃唐氏。

    此时大月王朝应德皇帝的所有子女,皆齐聚一堂,然而苏笙笙并不喜欢这份暗流涌动的热闹。

    苏笙笙正欲离开,此时苏阮沁却看见了花厅里的另一个人。

    “哟,这不是三皇妹的贴身内侍嘛?”

    苏阮沁话音一落,几人的目光顿时投向了魏怀瑾。

    魏怀瑾再度躬身行礼,“见过誉王,大公主、二公主。”

    一年前冰泉宫的那场秘事,在场的皇子皇女们大都有所耳闻。

    虽然德帝还了三公主一个清白,但在许多人心里,三公主早就不清白了。

    可这又如何?

    大月王朝看似繁华兴盛,但朝纲早就党派林立,混乱不已。

    但越是混乱棘手,德帝便越是多疑,君臣离心,宦官专权,德帝将监视群臣的重任,都交给了自己的亲信太监何广义、胡善等人操办。

    是而朝堂之上可谓是宦官揽权,党阀割据,这个时代奢靡混乱的哪仅仅是后宫而已?

第466章 【请君入瓮】触她逆鳞() 
可有些事情可以发生,却不允许被置于台面。

    二公主苏阮沁一句话状似无心,实已隐含讥讽之意。

    苏笙笙脸色一冷,没有说话。

    这时,魏怀瑾低声开口,“回二公主,小人现在在景仁宫,皇后身边当差。”

    苏阮沁闻声,柳眉一挑。

    她的目光定定地落在魏怀瑾身上,上上下下扫了几眼,眼中不乏有惊艳之色,但也有对阉人的鄙夷之色。

    只见苏阮沁轻声一哼,悻悻开口,“果真是个皮相好的,也对,去了景仁宫当差,怎么也比在冰泉宫强,你说是吧?三皇妹。”

    公主旦一嫁人,除了能带走贴身侍女和嬷嬷陪嫁,其他服侍的宫人都将重新分配新的主子。

    所以作为一个奴才,特别是内侍太监,跟在一个公主身边,远不及跟在皇后身边来的前程远大。

    然而二公主苏阮沁的话,虽然没有说得太难听,但却是碰了苏笙笙的逆鳞。

    魏怀瑾三个字对她而言,是讳莫如深之词。

    经历过一年前的那场事端后,她甚至害怕从有心人嘴里听见他的名字。

    更不论,还是从一向骄纵的二公主口中说出。

    “二皇姐。”忽然,苏笙笙抬眼看向苏阮沁,“此次祭祖,郑国公家的世子可有一同前来?”

    郑国公世子夏渊之,二公主苏阮沁的未婚夫婿,两人已经定了亲,但还未完婚。

    “是又如何?”苏阮沁有些得意地扬了扬下巴,他二人虽未完婚,但夏渊之特意陪自己走这趟祭祖之行,亦让她这个公主面上有光。

    “噢,那我便是没有看错。”苏笙笙点了点头,在苏阮沁疑惑的视线里,她接着又道:“昨日途中休息时,我看见了树林里看见了公国世子和……”

    话到此处,苏笙笙故意放慢了语速。

    苏阮沁似乎预感到什么,脸色变得有些难看,“和什么?和谁?”

    苏笙笙勾了勾嘴角,“和谁没看清楚,许是某个宗室之女吧,不过似乎也只是恰好碰上,闲聊几句,皇姐莫要往心里去。”

    苏笙笙话音落下时,苏阮沁的脸色已经非常难看,夏渊之是京城有名的风流世子,苏阮沁不是不知。

    只是皇家祭祖,夏渊之是以她苏阮沁未来的驸马身份同行,若还又惹风流债,那也是太过荒唐,太打苏阮沁的脸。

    “当真是皇妹亲眼所见?”苏阮沁受不得激将,娇艳的脸庞已有些扭曲。

    苏笙笙掀眸,平静无波的视线对上苏阮沁,“二皇姐可以亲自去问问世子,昨日世子还与我的婢女打了照面。”

    没过多久,几位皇嗣的花厅一叙,以二公主拂袖离去而散场。

    大公主苏阮祯看了苏笙笙一眼,还是那般仪态万千,气度雍容地离开。

    苏常麟亦盯着苏笙笙看了半响,然后咧嘴一笑,“真没看出三妹也是个伶牙俐齿的主。”

    苏笙笙没有说话。

    这时,苏常止微微一笑,“时辰不早了,都走吧。”

    他态度平和,仿若方才那针锋相对的一幕不曾发生。

    两刻钟后,皇家的车马仪仗离开了驿馆,继续向溧州行去。

    可原本打算在马车里补眠的苏笙笙,却难以入睡。

    并非因为行路颠簸,而是她心中全是今晨早膳上,被提及的定亲一事。

第467章 【请君入瓮】第二夜,热泉1() 
按照大月王朝的惯例,皇室宗亲的女儿在及笄过后,最迟年满十六时,就要开始议亲,通常都会在十七岁前定下亲事,再择日完婚。

    而苏笙笙因为体弱有疾,又得万妃和德帝宠爱,所以一直未着急议亲。

    但下个月她就将年满十七,若再不开始议亲选婿,就要拖成了一个老姑娘了。

    她并不怕拖成一个老姑娘,她心中早有所属。

    但随着年岁的增长,她心中这份所属便离她越来越远,旦一想到此事,苏笙笙心里就越发觉得闷堵,便是昨夜几乎没睡上两个时辰,现在也了无睡意。

    抱着暖炉,苏笙笙斜躺在马车内宽敞的软榻上,低垂着眼,心事重重。

    然而不多时,暖炉里飘出了些许香气,苏笙笙嗅着这香味感到越发安神,在苦闷中没过多久,便昏昏睡去。

    一路好眠,连午膳都省了吃,又昏睡了一个下午,终是在黄昏将近,皇家的车马仪仗进入了溧州地界,到达第二处驿馆时,苏笙笙才幽幽转醒。

    下了马车,苏笙笙伸了个懒腰,只觉神清气爽。

    当晚,苏笙笙继续以没有休息好为由,早早去了专属的别院,避开了和众妃或是皇嗣们的同席用餐。

    潦草地吃了几口尚善监专门送来的菜,尽管肚子还是饿,但口味早就被养刁了。

    幽兰和碧玺赶了一天的路,已是十分疲惫,苏笙笙便打发了两人,让她们早早去休息。

    此时黄昏方落,晚霞漫天,苏笙笙在院子里坐了一会儿,便推门进屋,向寝卧走去。

    这座别院她还是有些熟悉的,每次皇家祭祖所下榻的驿馆,每个主子都有自己的专属别院。

    当然这只是针对皇室成员,宗亲和随行的朝臣如夏渊之等人,便是隔年临时再安排一次。

    然而当苏笙笙走过小堂屋,进入寝房时,却觉得今年有些不同于以往。

    寝卧一角,有一扇雕花木门。

    门前垂下层层纱帘,有些别致又引人探寻。

    拂开纱帘,轻推门扉,本应是荒僻的后院,此刻却变成了一处雅致的汤泉。

    院墙环绕下,花叶扶苏,数块太湖石堆叠出了一座假山,假山下一汪热泉,雾气氤氲。

    泉池旁还置了一张软榻和一把宽大的摇椅。

    摇椅上垫了一张雪白的裘皮,看起来很是暖和。

    苏笙笙躺上摇椅,幽幽目光落到小院里的热泉上,神思几许,慢慢弯起嘴角。

    下一刻她离开摇椅,走到软榻前自解罗裙,只留了件薄薄的小衣亵裤,便走到汤池旁,伸出一脚,碰了碰池水——

    水温刚刚好,苏笙笙眼眸一弯,接着便“哗啦”一声入了池中。

    顿时,暖洋洋的热感袭来,暖了她略显僵冷的身体。

    泡在热泉中,苏笙笙微微一叹,舒展地向后仰去,闭上了眼。

    哪想这一闭眼,便舒服得忍不住睡去,昏昏蒙蒙,迷迷糊糊,直到一股靡靡香气袭来,有什么东西碰上了她的脸。

    她才神思渐明,缓缓睁开了眼——

    此时夜幕初临,辰星方亮。

    院子里除了热泉引流的声音,便还有最后几只秋蝉在低低嘶鸣。

    睁开惺忪的睡眼,苏笙笙忍不住再次弯起嘴角,下一刻便伸出手臂,搂上来人的脖颈。

    “怀瑾……”

    此刻她的手臂是湿的,身上的小衣也是湿的,但她却毫不避讳地伸出手臂,想要挂进那人怀里。

第468章 【请君入瓮】第二夜,热泉2() 
来人一声轻叹,伸手揽紧了苏笙笙的腰肢。

    下一刻,他低沉的声音响起,“热泉虽好,但也不能这般贪图,公主无人服侍,若是晕倒在了水中如何是好?”

    魏怀瑾语带责备,沙哑的嗓音中却透着丝丝压抑。

    苏笙笙晾了半截身子在水上,湿乎乎的脸蹭了蹭他胸前的衣衫,勾唇道:“我知道你会来,也知道这是你特地为我准备的,对吗?”

    魏怀瑾闻言,垂眸一笑,伸手捏了捏苏笙笙的鼻子,“小家伙也不害臊。”

    苏笙笙却是不依,张口咬上魏怀瑾的手指,犬齿稍稍用力,就在他白玉般的长指上留下了一个小小的齿印。

    但下一瞬,苏笙笙便松了牙,将他的手指含入口中,滑腻的舌头轻舔她方才留下的印迹,她睁着一双水汪汪的眼,含着他软软糯糯地开口,“怀瑾,陪我一起。”

    魏怀瑾眼底一热,此刻挂在他怀里的这具身躯,虽是穿了衣服,但那布料已经湿透。

    他旦一垂眼,就能看见她小衣下的沟壑,那湿了水接近半透明的布料下,显露出两抹令人眼热的弧度。

    魏怀瑾闭了闭眼,强制按捺心神。

    接着,他将苏笙笙从身上扒了下来,将她微凉的身子放回了泉中。

    在她脉脉的注视下,魏怀瑾站起身来,解开腰间玉带。

    然后一件一件脱下衣衫,直到身上剩下最后一条绸裤,他才走入池中。

    汤池并不大,不过两步,他便将那已含羞转身的小鸵鸟捞入怀中——

    娇软的身子入怀,魏怀瑾低低一笑,“方才公主不还看得兴起,怎么现在又不看了?”

    他低下头,在身后舔了舔她的裸肩,将肩头的水珠一同吮入口中。

    苏笙笙颤了颤,再是倾心也到底还有些女儿家的娇羞,被魏怀瑾这一取笑,便更不愿意转过身来,她心底酥酥的,脸却越来越烫。

    魏怀瑾知她娇性又起,微微一笑,然后开始帮她拆解发饰。

    今日苏笙笙早早将两名贴身侍女打发休息,独自泡进热泉后就昏蒙蒙地睡去。

    直到魏怀瑾出现,她才醒来,一头挽起的长发也已水湿凌乱。

    抱着苏笙笙,魏怀瑾一面耐心地为她取下发饰,松散发髻,一面不忘皱眉道:“小人不在身边,公主就不会照顾自己,这些钗饰繁复,湿了水挂住头发,公主可要受痛。”

    然而苏笙笙却眯了眼,她享受着他的手指在她的发间小心翼翼地穿梭,一件一件取下那些沉重的钗饰。

    直到一头青丝素然披泄,苏笙笙向后一仰,靠入魏怀瑾的胸膛,她眨了眨眼,有些调皮道:“我知道你会来,所以,我什么都不想做,只想等你来。”

    魏怀瑾低头看着怀里的娇儿,一张芙蓉面,眼里盛满绵绵情意,还有那一张沾了蜜的小嘴,不断说着让他心口酸软的话语。

    忍不住,他低下头吻了吻她晶亮带笑的眼,这双眼只有在看着他时才会含情脉脉,除他以外都是冰雪淡然。

    受不住这样的目光,也受不住这样的撒娇,下一刻,魏怀瑾双手没入水中,用力环住苏笙笙的腰身,同时一双手掌也向上滑入那小衣内。

    “啊……”

    苏笙笙轻轻一颤,低下头,就在自己的湿衣里看见一双修长好看的手。

第469章 【请君入瓮】第二夜,热泉3() 
那是一双极为好看的手,没有粗糙的骨节,长指如玉,形状优美。

    那十片指甲干净圆润,修剪整齐,在她身上从来不会留下不适的痕迹。

    只唯独,那双手的手掌粗糙了些。

    他的掌心有一层薄薄的茧,这是宫里做奴才的人都会有的。

    只是,他还有一些不同,他的左手虎口还有另一层薄茧。

    她知道,那是他习武留下的痕迹。

    这是他不曾向外人提起的秘密,唯独告诉了她。

    他告诉她,他是罪臣之后,天阉之身,原本也不姓魏。

    他的父亲因受牵连获罪杀头后,家族里的人皆被流放,唯独他,因着天阉之身,母亲用尽最后一点家财,将他送进了宫,做了一个最下等的奴才。

    进了宫后,过去的一切都被抹杀。

    不论是穷苦人家的孩子,还是家道中落的子弟,亦或是像他这样的罪臣之后,通通都有新的名字,新的人生。

    但也是最下贱卑微的人生。

    而他也有了新的名字,魏这个姓,是他进宫后跟的第一个师傅的姓。

    宦官有权,却不能生养,所以宫里但凡有些权势的太监们都会在新来的小黄门里挑选徒弟,以待日后给自己养老送终。

    师傅收徒弟,少则几个,多则几十个,机灵有眼色的徒弟会攀好师傅这一棵大树,努力向上爬。

    当然师傅走得越高,徒弟也就提携得越快,这是偌大的宫城内的另一层生态,是站在塔尖的皇族们,看不见的阴暗一角。

    有了新的姓,也就需要新的名。

    可惜他的师傅是个目不识丁之人,虽然有些小聪明,但在舞文弄墨上却是一窍不通。

    所以他的第二个名字,叫魏十一。

    他是师傅的第十一个徒弟,也是最不起眼的徒弟,而师傅之所以愿意认下六岁的他,并非是想让他养老送终,而是因为他有一张顶好的皮相。

    大月民风开放,龙阳之好,私娈之癖皆不足为奇。

    他的十个师兄,有五个都被师傅悄悄送给了达官显贵,或是上位太监。

    像他这样命贱的小黄门,在深宫内苑里消失几个,根本无人问津。

    所幸,魏十一这个名字,他只用了六年。

    十二岁时,他遇到了苏笙笙,从此便受到大月王朝三公主的庇护,进了公主殿的大门。

    那一日的场景至今都还历历在目,热泉里,魏怀瑾抱着怀里的苏笙笙,思绪不由有些飘远——

    “怀瑾,怎么了?”

    察觉到身后男人的失神,苏笙笙红着脸,抬头。

    他抱着她,揉着那香糯玉团,软玉温香,用掌心的薄茧去轻轻磨蹭。

    他的动作极慢,让她越来越难受,她低低哼哼地叫了他好几声,但他都没有反应。

    直到她抬起头,睁着一双水汪汪的眼寻他,他才蓦然回神——

    魏怀瑾笑了笑,轻轻摇头,“只是忽然想起了以前的事。”

    苏笙笙低声一喘,伸手隔着湿衣覆住他的两只手,“以前?”

    “嗯。”他轻声一应,化指为捻,加重了些许力道。

    苏笙笙喘声愈急,挣了挣,却没挣脱魏怀瑾的怀抱。

    “小人想起了和公主的第一次相遇。”

    魏怀瑾音色幽幽,手上动作却是不停。

    很快,苏笙笙便受不住,嘤嘤轻哼,眼眸氤氲。

第470章 【请君入瓮】初识() 
“那一年,公主才七岁,梳着双髻,穿着柳黄的花素绸纱……”

    魏怀瑾陷入了幽远的回忆,那一年,她七岁,他十二岁。

    她是大月王朝最尊贵的公主,而他则是意外救了她的一个小黄门。

    许多年后,她偶尔还会感慨,若那一日,她没有恰好遇上他,也许就没有以后的苏笙笙。

    是的,许多年前的那一日,在太液池边,他救了意外落水的三公主。

    两人上了岸后,三公主有惊无险,安然无恙,而他则不小心露出了衣衫下遍体鳞伤的身体。

    这引起了闻讯赶来的,万贵妃的注意。

    然而万贵妃在询问了他是哪个监的奴才后,给了些赏赐就准备打发回去。

    正当他感到灰败,人生无望时。

    苏笙笙阻拦了下来,并仔细询问他这一身伤是如何而来——

    他这才吞吞吐吐地说出,是挨了某位大人的打。

    七岁的苏笙笙不知他口中的那位李大人是谁,但万贵妃却微微皱起了眉头。

    然而就当万贵妃命嬷嬷将三公主强行带下去时,皇帝驾到。

    当德帝出现的那一刻,他知道,自己也许有救了。

    在一国之君的面前,是不能有半丝隐瞒和闪躲,于是,他这一身伤的由来,很快就真相大白。

    他被师傅送给禁军李千户,糟了一身毒打,才成了这副模样。

    但他不过是宫里一个最低等的奴才,就算挨了毒打在主子眼里也和一只蝼蚁无异。

    万贵妃显然是知晓这宫中的人情礼往,并不打算插手此事。

    可唯独,苏笙笙却在坚持。

    坚持让德帝为她的救命恩人主持公道,七岁的她,更还说出了一句让在场众人皆怔愣的话——

    他犹还记得,那时她扬着脸,一张小脸冻得青白,嘴唇也微微泛着紫。

    然而她却神情坚定地开口,“若父皇连宫墙内院忠心效力的家仆都不能保护,那如何保护大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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