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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界之游戏江湖-第2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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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义山当时都有随时赴死的心了。
万幸;山阳顶过了那最危险的一段。在天兵介入之后;去年整个河东郡都过了一个好年。
但是令马义山心如死灰的是;他的顶戴因为这一年好时光;又从巡司变成了山阳县令;至现在位置;三年任期才进行了四分之一。
过年时候;他听闻郡南几县里有少量的大户人家折回;但是山阳;马义山已经不抱任何希望了。他当了大半年一个子民都没有的百里侯;已经准备着继续当下去剩下的任期。
山阳离胡骑、狄骑是太近了;胡虏就算不与汉军打仗;只是不停的打谷场就足让百姓视山阳如死地。这现象即使祝彪在河东坐镇;马义山也不认为会有什么改变。
可现在……自己耳朵听到了什么?这是真的吗?
“马县令。山阳境内耕田有多少亩?土质高地丘陵有多少个?”
祝彪再次响起的问话惊醒了马义山。“回祝帅。山阳境内总田亩有七十三万六千二百一十亩;全都是最上等的水田。十亩地即可养育一户人家;是以山阳田亩虽少;人口盛时亦可达二十三万。”
“高地丘陵则是遍布全境;多不胜数。祝帅来县城路上;想必已经见过了。只是土质丘陵却不是太多;可占总数十之一二亦。”
“那山阳往日时候;可有百姓开垦梯田?”
“据下官所知;从未有过。”马义山意外的看着祝彪。梯田?整个河州百姓怕都是想都没想过吧。
“嗯嗯。本帅虽自负不惧胡骑;但我河东兵少马缺;尚不足以拒敌于国门之外。今年北平‘钱粮短缺’;我部余额指望朝廷怕难以补齐。山阳开田势不可违;而若只平地开荒;辛苦一季如果稍有疏忽;被胡狗给坏了;就太可惜了。”祝彪对马义山说道。
他为什么放着舒舒服服的将军府不住;天寒地冻的跑来山阳;接下去他还会去平川。那就是因为北平余少安和祝明都传来消息;今年朝廷很可能会在钱粮上卡河东的路子。
祝彪想要今年把步骑九营补齐;顺带再成立一支重甲骑兵虎豹骑;和‘盘算’中的已经着手建立的陌刀军;那开销可不是一丁半点的。
如果不增添些额外收入;只今年一年大军的开销;就能把祝家的家底掏空一半。
祝彪不怕花钱。钱算什么?钱是什么?
那就是龟孙子;那就算王八蛋。花完了再挣!
如果此时的北汉是当初全朝野‘集资’时的北汉;亦或是如抗战时期那样;国库跑老鼠的时候;祝彪境界不高;可也知道毁家纾难。
然现在朝廷明明有钱;姬昀与唐王穿一条裤子后;唐王手中露出一点渣子;对北汉都弥足有益。祝彪就不信唐王会不给新小弟一点好处。
所以;这种情况下;把自家的钱投到朝廷的军队上;祝彪心疼。
即使这支朝廷的军队里他的影响力再深;可那毕竟是朝廷的;是姬昀的。这支河东郡不是祝彪的私军;就像岳家军;名姓‘岳’;却并不是真正的‘只知岳飞不知宋室’的军阀兵。岳飞不是军阀;祝彪也不想做军阀。
所以给这么一支军队;投上几十万可以;投几百万;祝彪真心疼。
山阳、平川两县的土地;自然是不可能弥补祝彪今年全部的损失;这只是一部分。
以马匹耕地;就是用军屯;一年下来两县怎么的也能净出产三五十万担粮食吧;补助军需是必须得。剩余的;就是不卖到缺粮的陈国卖到北汉本国;也是一笔收益吧……
何况;种进地里的种子可是不一样啊。(。
第五百八十二章 祝彪有后()
“收聚流民;屯田落居;开荒免赋;垦山阳、平川二县?这祝彪真是不知所谓……”安平侯府中的曹先生看着手中的信报;脸上流露出了哭笑不得的…嘲讽。
是的;是嘲讽;不是冷笑。堂堂上将军;养军要垦荒;北汉五百年历;也是第一人了。何况他知道怎么管民吗?夹袋里有这样的料子吗?“不过……倒是可顺水推舟一把;如此如此一番;让他载个底朝天!”
山阳县。
二月新春;冰雪已经开始消融。
远处的大草原上虽依旧覆盖着积雪;但近处的丘陵则露出了顶。
距离祝彪来到这里已经二十天过去了;马义山不但圈定了一些适宜铸造梯田的丘陵山头;更接受了祝彪安排过来的上千流民。
在罗明江以南;各地方有的是穷困潦倒的难民、流民。祝彪以每家十两银子做代价;虽然山阳县地处边地;时时都处在胡狄的威胁之下;却还是很短时间里就招募到了两千多人。山阳、平川两县各分一半。
平川返回郡城的路上。马车里;单玉屏许久不见笑颜的脸儿上终于露出了一丝笑;祝彪看着高兴;但还继续赔着小心;低头做小。
炭炉上壶水咕嘟嘟的响;赶忙拎起来给老婆手边的茶杯斟满;再捧着茶杯满脸谄笑的递上。
“德行!”赏了祝彪一个白眼;但单玉屏嘴角弯起的弧度更大了。
车厢布帘遮得严严实实;外头雄壮威武的亲卫营将士。怕是死都不会想到;自己心目中天神一样崇敬的大帅;会这样‘伺候’着老婆。
但谁让他犯错误了呢?外头偷了鸡还不没把鸡毛擦干净。宋滢竹的事情被单玉屏知道了。
就在祝彪出征回来后的第三天。
随后两日里;人前单玉屏一点都不显露在外;单子人后就对祝彪冷冷淡淡的。
偶尔闹一闹;或者放肆一回;并不会出问题。这两年夫妻做下来;单玉屏早就摸准祝彪的脉路了;跟别的男人有很大很大不同。
果然;‘放肆’的效果很棒。不仅带着自己一人出来兜风。还一路伏低做小的;净讨好自己了。
男人难做啊;宋滢竹的身份更是尴尬;一直到现在她都还带着面具呢。实在见不得光!
随同祝彪返回北汉后;宋雁南就领着女儿进了江湖;一个多月时间过去;江湖三奇那里一丁点有用的消息都没查到。黯然回到祝彪这里;宋雁南用化名在将军府下挂名做了一护卫。
于是祝彪领兵折回后就左拥右抱了;然后就出事了。
河东河西两郡并列而立。占据了河州近三分之一的面积。一个河东郡能顶得了两个庆襄。但再远的路;也有尽头。
二月初七。祝彪车架返回了郡城。重新回到将军府内;单玉屏突然觉得心里一空;如果一直是路上该多好啊……
“啊;夫人;你怎么了……”
后院里下得车来;单玉屏心中正发感慨;就见祝母和小妹喜盈盈的向自己迎来。立刻就要上前;突然地眼前一黑;人像晕了一样。
“快!快扶少夫人进房歇息。去请师姑娘前来诊断。”
师慧欣的用处。还有一方面在这里。
“我这是……怎么啦……”单玉屏再次醒来的时候;外头的天都黑了。
睁开眼睛看;祝彪就坐在床边。
骤然来的惊喜让他整个人都轻飘飘的;自己有孩子了;有骨肉了。连着前世到今世;三十二年了;自己有后了。
在前堂听到祝母让人的禀报。一刻都不停的就折回到了后院。坐在床边;目光沉沉的看着床上安静躺着的娇人;真是怎么看都看不够。
“你说……我有孩子了??”刚刚醒来单玉屏就被这么一个喜讯给砸到了头上;整个人激动地简直不能自抑。眼角泪水立刻就流了下来。
久婚无后;压力她比祝彪大多了。
“呜……”埋头祝彪怀中。
“好了好了;别哭了。你现在有了孩子;不能太激动……”
就这么单单的搂着老婆;这一刻里;其他的什么事情都从祝彪脑海里忘去了。
………
………
万里之遥的神都;深宫大内中一个老人“咳咳……”了几声;紧接着一张张纸条就从人鬼不知的渠道中;一一流传到了外面。
夜;四更三刻;皇上吐血;
==分割线悠悠然的渡到松云阁;齐秋雨心如平镜;安淡舒逸。从离开九连山后他就进入了无量道;作用可不仅仅限于今日的沥血门;整个北汉正道的联系手段、方式和某些情报暗点;作为昔日沥血门的精英弟子;他都有所了解。
果然很快就让无量道的‘安危’有了极大地转变。一个金蝉脱壳;齐秋雨随着无量道的一支力量来到了河州隐蔽了起来。
易容化妆;改头换面。松云阁的招牌虽然远没有麟州翠月楼响亮;却也是广武城中的老字号;几个看家菜当真是味美绝伦;自己躲到光武一段时日来竟是享尽了口福了。
“糖醋春鱼”是松云阁的看家菜;齐秋雨常点的一道。这松云阁的选用的是开春化冻;第一批冒上头来的鲤鱼。此鱼生长在河道深水处;头尾金黄;全身鳞亮;肉质肥嫩。虽然一冬时节里瘦了许多;不肥了;却肉质更好;是一道绝对的佳品。
这里的大厨用活鲤入菜;鱼身割上刀纹;外裹芡糊;下油炸后;头尾翘起;再用老醋加糖制成糖醋汁;浇在鱼身上;那可是香味扑鼻;外脆里嫩;且带点酸;是松云阁立牌子以来就一直有的头牌一绝。
还有就是“缠花云梦肉”;此品系将肘肉卷压缠捆;卤酱成熟后切片冷食;因横断面有云波状花纹;故称缠花云梦肉;俗称为“酱肘花”。酱肘花色泽漂亮、气味馥郁、皮嫩肉烂、肥而不腻、瘦而不柴、香而味长;绝对是佐餐下酒的上佳之品。
“再要个皮冻;来个花生米;温壶好酒。”想到广武的美味;齐秋雨不觉的也抿嘴一笑。
他已经想开了;报仇不是一时半会的事儿;是十年八年乃至一辈子的事儿。不急;不用急……
大隐隐于市;把广武这座县城说为‘大’;是过了点了。但无量道在广武的据点;就一直在县城闹事里却半点不差。
就像祝彪当初盘下的车马行一样;无量道经营的是一家粮店。隔着两道街就是松云阁;离的不远。齐秋雨晃悠了几步也就到了。
占地三亩的松云阁;主体建筑是一酒楼;后带两进院;那是客间。门前一对联:人走茶不冷;客来酒尤香;对着城西闹市很是得体。全楼分三层;一层大厅;摆有二十来张客座;靠墙的五桌有屏风挡着;算是雅座。二楼两个雅间:星辰、望月;还有有一个散座大厅。三层八个雅间:百合、银杏、棠棣、石榴、杜鹃、云杉、山茶、冬梅。
在一楼显得太次;进雅间又太贵;齐秋雨的老位就在瞅二楼的散座大厅;一张临窗的桌子就是他常坐的。今儿一进来;也不理会小二的热情就直奔了二楼。顺着楼梯走上二楼时;他却感到了一丝不对;虽没抬头但还是感到了几道射来的目光;心中冷笑一声;“鱼儿落网了。”
打眼一瞧;自己的常坐已被两个身穿白麻色细布长袍;行脚商打扮的人占了;靠楼梯处坐着一个灰衣剑客;楼道的对面还有一个青衫人。就是这四人!
上头传来的情报说的就是四个;四个六扇门的鹰爪。这几天广武县衙的人可有不少动作;粮店已经被他们盯上了。齐秋雨不知道广武这点是如何暴露的;但适才的那几道目绝对是从他们的方位射来的。
“呦;邱爷;您来了。”站在而凉皮楼梯口的一小二打了个摆手;迎上前来;“你这边坐;小的这就给你沏茶去。”有道是一回生;二回熟;三会是朋友。这个小二同齐秋雨是熟悉了;几天来都是他在招呼。而‘邱爷’;这是齐秋雨的化名。
小二将齐秋雨引到一个空位;手中的白巾在座椅上虚擦了了几下;转身沏茶去了。顺手将手杖搭在桌腿;‘邱爷’是一个瘸子;齐秋雨做了下。
小二提着茶壶来到桌前;极其殷勤的替他满上。齐秋雨嘴角露出一丝好笑;右手一弹一块两钱重的银子落在桌上;端起茶盏;抿了一口;“老两样;再加皮冻和花生米。温壶竹叶青。”
这小二得自己赏钱多了;态度都变得尤为可亲。
“好嘞;邱爷您稍等就是。”得了赏钱的小二精神十足;卖力的吆喝到;“糖醋春鱼;缠花云梦肉;各一份;皮冻;花生米;各一盘;上好的竹叶青嘞。”脸上是挂满了笑。
上菜是很快的;半刻钟的工夫;四道美味一壶好酒便摆到桌上。
齐秋雨对那四人如同没起一点的疑心;眼睛除了老位溜了一眼;另外两个都不朝人方向看一看。似乎真跟食客一般;悠然自得;净等着美食上来了。
可谁知道;他齐秋雨进松云阁;人不坐在二楼临窗的那一老位上;这本就是一个红警的信号!(。
第五百八十三章 拜托哦,你之前都没通知过我好不好()
“糖醋春鱼”;色泽深红;外脆里嫩;香味扑鼻;入者酸甜可口;真的是一道不可多得的美味。
“缠花云梦肉”;气味馥郁、皮嫩肉烂、肥而不腻、瘦而不柴。配上凉爽可口的皮冻;脆香怡口的花生米;再时不时的抿上一口芳香醇厚、柔和爽口的竹叶青;这日子真好;真的好极了。
至少外表来看;齐秋雨就是如此。吃的满口油香;不亦乐乎。
酒喝了半壶;春鱼翻身;齐秋雨似乎已经沉侵到吃食中了。
窗前座上的二人对视了一眼;齐放下了筷子;朝对面使了个眼色;接着站起了身来。一块银子撂在桌面上;明显超重了些;喜的伺候的小二大嗓门的喊了一声:“二位爷走好!”两人特意放重了脚步;走向楼梯口;也就是齐秋雨坐的地方行去。
一步、两步、三步……
齐秋雨很自然停下了筷子;端起酒杯;仔细听着脚步声。待到离有五六步时;猛的抬头看着被面前两步被吓了一跳的二人;戏谑道:“要动手了?”
“今天小二是把话给说对了;您两位;要走好!”
心下一凉;暗叫“不好”;自己这是暴露了。两个白麻衣服之人手中的包裹立刻便要举刀胸前。那里面不只是衣服;更有他们的兵刃。
齐秋雨岂会让他们再占得先机;左手一扬;酒杯飞打向左手之人;右手在桌子上一敲。两根筷子箭射向另外一人。脚心内力一吐;靠在桌腿的手杖飞了起来。同时左膝用力顶在桌边;桌子哗的就砸了过去。
如影随形的跟上;齐秋雨右手接到手杖向前一甩;握柄以下三尺多长的木杖身犹如脱开的剑鞘;直飞出去。很明显这是一柄杖中剑。
木杖直透桌面打在右手那人身上。
二人心下知道不好;可尚未出手;便见酒杯、筷子直朝眼睛打来。马上挥手打落;同时抄起藏在包袱中的尖刀。令人惊奇的是。二人一左一右;那左边一人还竟是个左撇子。可如此配合却又更会默契了。
待要扑上;就见迎面一张桌子砸来;正要避开时;一支木杖击破桌面打来;正中右面一人胸部。那人闷哼一声;一个趔跄。再要避闪时已是不及;当下左手推出;手中刀子狠划桌面。这时只见一道银光闪过;那人只觉地脑门一凉;浑身的气力全部消去;接着就听到一声“噼啪”巨响。然后就彻底失去了知觉。
左手那人连忙后退避开;接着就见桌面分蹦离散;碎木四射;齐秋雨撞的。
被四散的碎木遮挡了视线;心底再度暗叫“糟糕”。手中两把尖刀瞬间呈“井”字横竖划出;以防止齐秋雨追击。
“哼!”不屑的冷哼传来。左手之人不及反应;就感到腿部被坐凳打到;登时身子就一歪。齐秋雨顶翻桌子之后脚跟一弹就踢飞了一把坐凳;正打在他的腿肚上;接着齐秋雨就一脚揣在了那人肚子上。
闷哼一声;那人并未倒下;只是踉踉跄跄的后退着;齐秋雨用的力并不大;他本就不想这人倒下。
这人还未来得及稳住;齐秋雨的杖中剑已经解决了他的同伴;向他扑了过来。一剑横斩;一道银光直袭腰间;那人左手反持尖刀顶下。
本就不稳的身子;这次才被扫飞了起来。齐秋雨只待赶上一刀结果了他;背后只听传来一声:“接镖。”夹带着的还有一阵破空声;应是那个青衫之人了;没想到会是一个暗器高手。
这招解围老套却也管用;背后飞镖直袭齐秋雨的要害;怎能硬抗。身形一顿;两肩一沉闪去了两支;接着反手一剑再打下一支;然后就是个云里翻让过最后一支。那青衫人一式四镖;镖镖要害;端的了的。
凌空甩出腿来;一脚再掀翻了一张桌子;砸向了对面的青衫之人;也整好挡下了再次打出的飞镖。
刚刚落地还未站稳;就见一点寒星直刺咽喉;却是楼梯口的灰衣剑客赶到。两脚猛的发力;身子不前反向后倾;脚尖接着一点;齐秋雨爆退两丈。
跃地近尺;他左脚一点身后挨到的一张坐凳;身子一升;右脚紧跟着点在客座上。两脚连点之下;齐秋雨整个人如同大鹏展翅;凌空飞起。一个滚翻到了灰衣剑客头顶;一招天河挂悬;杖中剑凌空斩落。两腿也不闲着;一式“穿心连环”踢向再次扑来的左撇子。
灰衣剑客一招走空就要收剑;不想齐秋雨还招来的这样快;自己招式已老收之不及;只得举剑横架。两人兵器都是精铁打制;但是齐秋雨的杖中剑显然更胜一筹;合上凌空而下的力道;那里是两三斤重的细剑所能抵挡的。当下“喀”的一声脆响;就已是断成两节了。杖中剑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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