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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床异梦-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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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以为,你有特异能力,让观众忘不了你?”
  自从醒来,祁林还没听过这么重的话,还是从邱池口中说出。他自认自己已千疮百孔,早在心外铸了层铁皮,没人能够撼动。但此时,这屏障被人捶碎,散落一地裂片。
  他……太害怕了,怕到恨不得立即死去,怕到不敢说怕。
  脸上覆满温热,成串的泪从眼底涌出,片刻便流到脖子。
  祁林咬着牙,不肯哭出声,却也控制不了自己。大片的泪汹涌而出,挟裹压抑的情感,倾泻而下。
  邱池上前一步,把祁林抱在怀里,捏他的后颈:“对不起,我故意的。”
  祁林咕哝一声,邱池胸前湿了一片。
  邱池抓住祁林的手,带他摸自己下巴:“我现在,肿的像猪头,好几天不刮胡子,像个野人到处跑。”
  祁林气笑了,仰头蹭过邱池胡茬。
  他半张的眼里蒙了层雾,眼球因发红而灵动,不再那么呆滞。
  邱池再忍不住,低头叼住祁林嘴唇。
  祁林与他交缠两秒,却挣开了:“王八,你舌头好热。”
  邱池不依不饶,仍去寻祁林舌头:“别管那些。”
  “从一个医生的角度,我认为还是要考虑的。”
  年轻的声线从门口扬起,张蒙一身白大褂,手里提着药箱,对他们打了个招呼。
  王妈已躲回房间,张蒙轻车熟路走上前,面色却逐渐凝重:“过敏的太厉害,得赶紧挂水。”
  五分钟后,邱池手背打着点滴,埋头在祁林腿上,睡的不省人事。
  张蒙低头调滴速:“邱先生和我说过您,您是祁先生吧?在外应酬免不了喝酒,但他过敏太严重,极易引发气管肿胀,绝对不能多喝。”
  祁林摆弄邱池的头发,恨铁不成钢:“他自己作,谁管的了他。”
  邱池睡梦中也不安生,在祁林腿上蹭蹭,把他的腰抱的更紧。
  “上次能抢救回来,已是万幸,下次……”
  “上次?抢救?”,祁林耳尖竖起,抬手抓住张蒙衣服:“说清楚。”
  张蒙没什么好瞒的:“就是几年前吧,有段时间,他喝酒很厉害,可能是压力太大,三天两头挂水,好了又喝,喝了又倒,把身体折腾的厉害。后来有一次呼吸困难,直接进了抢救室。”
  祁林越听越不是滋味,松手去捏邱池衣领:“他从来……没告诉我这些。”
  他知道这是什么时候了。
  祁林只负担工作室和家庭,就已焦头烂额,顾前顾不得后。邱池内忧外患,却要承担整个公司,负担所有员工的生计。他也听邱池说过,不是不想停,是已经不能停,也停不了。他被绑上车头,就要一直向前跑。
  张蒙出了门,吩咐王妈及时换药,带上药箱走了。
  邱池呼吸渐渐平稳,脸上虽仍灼热,但不似刚才滚烫。
  祁林腿上被脑袋压着,一会就肌肉发麻。他动动腿,邱池顺势滚下,但仍不依不饶,长臂一搂,把祁林抱的更紧。
  “我会学着……坦诚相待”,祁林向后半仰,拍拍邱池的背,长叹一声:“你也一样。”


第20章 
  (1)
  药液里可能有安眠成分,邱池难得睡了好觉,连个梦都没做。
  自从祁林失踪,他胸中便警铃大作,一根长弦崩到极致,没有片刻放松。祁林有所好转,他才卸了重物,巨石一松,睡的不省人事。
  祁林这段时间睡的多了,倒也不困,邱池睡的香甜,他也不吵闹,只自己摸索下床,在房内扶墙走动,沿着客厅,慢慢摸到厨房。
  王妈正在做饭,见祁林进来,忙迎上前:“祁先生,怎么自己出来了?”
  “这段时间,辛苦你了”,祁林咧嘴笑了:“回头让邱池封大红包。”
  “这都我份内的事”,王妈眉开眼笑:“我闺女天天催我要签名,我现在就盼着,您早点好,多给我签几个,我好回家交差呢!”
  “我现在就能签”,祁林伸手要纸笔:“多试几次,就能签好。”
  王妈来回搓手,有些为难:“不好吧祁先生,等您好了……”
  “早晚的事”,祁林挑眉一乐,摊开手掌:“若是好了,皆大欢喜。若是不好,就当提前演练了。”
  王妈不敢反驳,忙去客厅取来纸笔,递到祁林手中。祁林左手按住纸沿,右手执笔划动,原本签过千百次的名字,歪斜出现在纸面上。
  一次不行,就两次三次,直到揉了二十多个纸团,才签出大概轮廓。
  王妈把笔记本递上,祁林在空中虚晃一会,谨慎下笔,一笔一划挪动,将名字刻在本上。
  “我还挺厉害”,祁林拎着本子,晃来晃去邀功:“智商高没办法,学什么都快。”
  “确实厉害”,邱池的声音从门口传来,他睡饱了来寻祁林,大步走进门,把本子抓过来:“怎么不睡了?”
  “我又不等公主,总睡也无聊”,祁林摸索到邱池后背,竟长腿一弹,挂上后者的腰,勒住王八脖子:“带我出去浪!”
  邱池眼疾手快抓他,在半空摇晃片刻,才稳住身体。他有些后怕,扬起手臂,给祁林屁股,吃了记铁砂掌:“浪什么浪!”
  祁林“嗷”一声,抬手去揉屁股,不情愿嘟囔:“不同意就算了呗,干嘛打我,小心眼。”
  邱池颠颠他的重量,转头吩咐王妈:“把祁林过冬的棉衣拿来,拿最厚的那件。”
  “我不要穿成熊!”,祁林手脚并用,像个出壳的鳖,四肢乱摇:“我是多少姑娘的梦中情人,怎么能穿成熊!”
  话音刚落,祁林连忙捂嘴,但已来不及了,邱池回头一瞥,皮笑肉不笑:“哦,梦中情人,好,王妈,把他的围巾和口罩,也都拿来。”
  五分钟后,祁林穿着厚重的棉衣,围着围巾,戴着口罩帽子,被塞进副驾。
  邱池点火开车,等车跑出一段,祁林才察觉不对,他慌忙从棉衣里,把手往外面挤:“这不是你那两辆,这是法拉利?”
  邱池不说话,祁林便跪在那摸索,摸了一会,有些不敢置信:“488……你买的?”
  “租的”,邱池坦然承认:“你是VIP黑金,我是VIP黑钻。”
  祁林憋不住乐了,蜷在座位上打滚:“哎呦,王八倾家荡产,壳都被当掉啦。”
  “我再倾家荡产,也够你花几辈子”,邱池打了个弯,马达闷声轰鸣:“每天换一辆,你喜欢哪个,就送你哪个。”
  “哎,我可不信,你会做赔本的买卖”,祁林坐在那也不老实,总往后座抻头:“说吧,要什么好处?”
  “你好好手术,健健康康出来,就送你顶配”,邱池出言诱惑。
  祁林转回头来,习惯性反驳:“那我没好好出来呢?”
  轮胎擦地发出裂鸣,邱池一脚踩了刹车,操作台挂件撞上挡风玻璃,咕噜滚了下来。
  祁林险些咬了舌头,他猛舔唇上干皮,悄悄往旁边挪。
  邱池深吸两口气,将祁林一把拽回,拢到身边:“也给你买。市面上所有的自行车,随便挑。”
  “差距也太大了”,祁林迅速盘起腿,掰指头算价:“难得宰王八一刀……得把你扒光了再下锅,不能给你留残血。”
  祁林手口并用,奋力算了一会,又想起别的:“哎,你要带我去哪?”
  “家具城”,言谈间,邱池已踩下刹车,把祁林抱出来:“去换家具。”
  祁林虽没有邱池高,但怎样也是个成年男人,被这么抱来抱去,早就心头不爽。但他又看不到,只得戴上墨镜,被邱池揽着腰,老太爷似的往楼上走。
  家具城共分五层,一楼红木二楼板式,邱池带着祁林,直奔二楼而去。
  邱池提前已打好预约电话,导购等在门口,将他们迎进贵宾厅。
  祁林黑超遮面,进了屋围巾也不摘,导购看了他几眼,觉得这人特别面熟,一时又叫不出名字。
  邱池坐下,翻了几页宣传册,示意导购拿着它,去祁林那边:“我家的装修风格,立体图已传给你了。茶几和酒柜都换,换什么风格,听我爱人的意思,你把款式和颜色,仔细和他讲讲。”
  导购立即懂了,出钱的是邱先生,做决定的是墨镜先生。
  但墨镜先生根本不闲着,东看看西转转,猴似的黏着长架,扒都扒不下来。
  “林林,回来坐下。”
  邱池拍拍身旁的沙发,出言哄劝。
  祁林没动,只原地转了个圈,张开双臂。
  邱池会意上前,搂住他揉了两把,把他带回沙发。
  导购按邱池的意思,给祁林讲述桌椅的模样,从长宽高,到颜色款式,都讲解的认真细致,有时还拿几个小样,让祁林伸手抚触。
  祁林抬手摸了几个,眉头皱起:“怎么都是板式的?”
  邱池挑眉:“你不喜欢?”
  祁林扭过头,认真道:“我喜欢,你不喜欢,你喜欢红木的。”
  邱池看着他殷红的舌尖,实在心猿意马,只想上前含住:“你喜欢,就够了。”
  “不够”,祁林不解风情,斩钉截铁拒绝:“不能都迁就我,你也要喜欢,才可以。”
  邱池愣了片刻,只想将祁林扑倒扒光,将他削薄的唇,含住咬成石榴球。
  导购顿觉自己碍事,只想迅速退场:“两位的喜好,可以折衷一下,选择实木的,怎么样?”
  祁林饶有兴致,偏头转向她,导购进一步解释:“邱先生喜欢的红木,其实也属实木的一种,只是红木一般指紫檀、花梨、酸枝等名贵木材。用它们打磨出的家具,样式复古,价格也高。但如果您们家,整体装修是北欧风,那红木就不太合适,可以尝试用更轻的木料,选更新的款式,桌椅颜色选米色或深棕,这样更好。”
  “你看呢?”,邱池问祁林。
  祁林伸个长长的懒腰,哈欠连天:“就这样吧,挑好了让他们装车,我想回家睡觉。”
  邱池去收银台结账,祁林站在楼梯口等着,他百无聊赖靠在那,满身摸烟,半根都没找着。
  棉服满载干净的阳光味,似乎与阴郁的烟气,并不相配。
  墨镜太沉,压的鼻梁骨疼,祁林悄悄顶开镜骨,露出半双眼。
  远处传来一声惊叫:“祁林!那是祁林吗?”
  随即传来哒哒的脚步声,听声音像是女孩,几个人将祁林围住,七嘴八舌:“真的是祁林?”
  “你是祁林吗?”
  “是不是认错人啦?”
  “天哪祁林怎么会在这里?怎么没有保镖?”
  祁林伸长脖子,向收银台努嘴:“保镖结账去了。”
  “我们能和您合影吗?”
  “我想要您的签名!”
  “天哪我要发朋友圈发微博发推特!我见到祁林了!活的!真的!会说话的!”
  祁林早见怪不怪,被一群小姑娘围着,虚荣心水涨船高:“签名合影都可以,回去把我P高五厘米。”
  几个人哈哈大笑,楼梯口吵吵嚷嚷,乱作一团。家具城还有不少客人,见这边热闹,都往这边挤,方寸之地被围的水泄不通。祁林本就站在楼口,人都从上面涌来,他两侧都是女孩,他不好挤人家,被推的连连后退。
  这楼梯是瓷砖的,擦的光亮容易打滑,祁林手指无力,指骨酸的捏不紧杆。
  正进退两难之际,邱池结账回来,远看楼口围了群人,他忙快步走去,大吼一声:“都给我让开!”
  他身量高音量大,气势汹汹分开人群,几步就挤进内圈,一把扛起祁林。
  祁林被夹臀揽在半空,顿感颜面尽失,悄悄拿围巾挡脸。
  身边快门声不停,女孩们边尖叫边跺脚,看着比祁林还激动。邱池大步流星向前走,飞速下楼,将祁林放进车里,他自己一脚油门,带着人扬长而去。
  直到跑出好远,再听不见尖叫,祁林才蹭出脸,大口喘息:“王八,在外面别抱我,太丢人了!”
  过了红绿灯是条小路,邱池一脚刹车,把车停在路边。
  “怎么了?到家了?唔——”
  他的声音戛然而止。
  祁林口唇被堵,黏腻的水声传进耳膜,湿舌交缠的声音,分外清晰。
  邱池捏紧他的下巴,舔舐他的舌头,与他吻的难舍难分,把他剩余的话,都吞入腹中。
  祁林两腿发软,一只手去搂邱池脖子,另只手去扒自己裤子。
  可惜内裤还没露,邱池突然松手,一屁股坐了回去。
  祁林被吊的不上不下,卡在半路,顿时懵了:“这、这是干嘛?不做了?你痿了?管杀不管埋?”
  “罗封千叮咛万嘱咐,在手术之前,你不能有性生活”,邱池憋的快爆炸,咬牙切齿出声:“等你健康出来,干的你下不了床。”
  “嚯,等你祁爷爷出来,谁干谁,还不一定呢”,祁林欲火变怒火,又恨罗封又恨邱池, 牙齿咬的咯咯吱吱:“憋死老子了……别让我见到罗封,我非把他扒光剃秃了,扔和尚庙去。”
  罗封在办公室连打三个喷嚏,他摸摸鼻子,抓过祁林的病历,走出门去主持会诊。
  两人都欲火焚身,脸赛锅底,一个比一个黑,祁林隔着裤子揉二弟,揉半天也出不来,气的他猛踹操作台:“去海滩!”
  他们家原本就在洋海北面,离海也近,开出高速半个小时,便到了海滩。
  海面潮起潮落,卷起细白的沙,一次次轻抚脚面。祁林跳下车就甩了鞋,踉跄想往海里跑,没跑两步,就被邱池拉住衣摆,扛了回来。
  “先换衣服”,邱池夹着他的腰,提小鸡仔似的,把他拎进换衣间。
  邱池自己只买了泳裤,给祁林买了两条最厚的浴巾,祁林被裹的像个团子,慢悠悠滚到海面。
  邱池低头试试水温,觉得可以,才帮祁林解浴巾,祁林轻哼一声,攥住邱池手臂:“王八,你买酒去了?!”
  邱池没想到他耳力这么好,躲不过去,只得摇摇手中篮子:“1度的鸡尾酒。”
  “0度都不行”,祁林摸索去抢:“我喝可以,你喝不行!”
  “你也不能喝”,邱池把篮子举高,不让祁林碰到:“你只能舔舔。”
  祁林鼻中冒火,张口就咬:“哪有你这样的!”
  邱池忙顺毛安抚:“乖,还买了不少饮料。”
  “谁要喝那玩意,又甜又腻”,祁林气不过,嘟囔往海里走:“不甘心,被王八管的死死的,我要早点好起来,煮王八汤,吃王八肉,摔王八壳……”
  他走的快,又看不到水下石头,没几步就一个踉跄,被邱池猛捞一把,还是摔了个狗啃泥,呸呸吐了一嘴沙。
  邱池又心疼又想笑,低头去拉他,他也不起来,反而就地一滚,跪地上拢沙子,三下五除二,给自己搭了个靠枕。
  祁林舒服躺上靠枕,伸个懒腰,啪啪拍身边的水:“王八过来,陪你祁爷爷躺着。”
  邱池二话不说,干脆卧倒,伸出长臂,给祁林当枕头滚。
  水波一浪浪涌到胸口,像母亲的手,从天而降,围拢周身。
  祁林滚上邱池肩膀,揽住后者脖子:“二叔有一次翻老照片,没让我看,但我知道,他把相册藏在哪。趁他不在,我就偷偷翻出来,看了半天。”
  邱池开了听可乐,递给祁林:“谁的照片?”
  祁林接过饮料,仰头喝了半听:“是我……亲生父母的照片。”
  邱池一窒,揽紧祁林肩膀。
  “其实,我对他们,印象不深”,祁林翻身侧躺,与邱池贴得更紧:“但我知道,当时出了车祸……没有他们,也就没有我了。”
  他眼底晕出雾气,手指攥紧,却扯开嘴角:“当时……躺在坡上,又累又冷,我想呼吸,但真的喘不上气。我就想算了吧,活着太累,我想去找二婶,说不定,也能找到他们。当时心里还赌气,想着如果见了面,一定大吵一架,问问他们,为什么要丢下我。”
  邱池喉咙如被堵住,半天才发出声音:“你……不要走。”
  “嘿嘿……吓到了吧”,祁林吃吃笑着,抬头咬邱池胡茬:“逗你玩呢,祁爷爷这么英俊潇洒,风流倜傥,众星捧月的日子没过够,才舍不得走。其实……失去意识前,我想的是,我祁林,也算死过几次,这次老天若不收我,说明我福大命大,活该长命百岁。”
  “对不起”,邱池再忍不住,猛翻过身,把祁林拢在胸前,手臂颤抖,声音哽咽:“还要你来……安慰我。”
  祁林缓缓抬手,抓住邱池头发,轻轻揉了两把。
  两人呼吸相贴,在天幕下,在水波中,像两条孤单的影,慢慢融合交缠。
  (2)
  在海滩躺了半个小时,两人才平复心情,起身往车里走。
  祁林打了两个喷嚏,邱池给他全身擦干,裹好棉服,一路抱回副驾。
  车里暖气打到最高,坐垫被烤的热气腾腾。祁林像裹在棉服里的猴子,卷一会就难受,一会想伸手,一会想伸腿,总不想老实坐着。
  邱池怕他着凉感冒,一路把油门踩到最大,路上更是让王妈熬好姜汤,备好在家里等着。
  一路上,祁林的手机都在震动,邱池拿来看看,消息都来自施秒。
  祁林闹了一天,此时昏昏欲睡,得知是施秒的消息,他也没看,只说了句:“放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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