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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床异梦-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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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上次是今晨奖颁奖的前一天,我紧张到睡不着,在床上蹦来蹦去,你没法看书,只得耐心叫我,让我睡觉,说林林下来、林林快躺下、林林来我抱你睡,林林别闹……你叫了八次,我才上床搂着你。”
  “祁林可真矫情,真能无理取闹,对不对?”,祁林擦干血迹站起身,接出一捧水,颤抖扑到脸上:“重要的事那么多,他却像个祥林嫂,喋喋不休说这些,上不了台面的东西。”
  门被啪啦打开了。
  祁林自己按开门栓,对外面笑笑:“不是有一排人等着?”
  笑比哭还难看。
  邱池还保持敲门的姿势,眼睛直勾勾盯着他,喉结微滚:“不想笑,就别笑。”
  “人生在世,短短几十年”,祁林双手塞进裤袋,歪头站在门边:“笑比哭好看。”
  他与进去之前没什么不同,脸色红润,嘴唇轻勾,迎光随意立着,如果再加上鼓风机,和拍广告大片都没有区别。
  邱池一脚踏进,祁林的喉结不自觉一滚。
  前者站在洗手间中央,四下看了一圈,窄小的空间被打理的光洁如新,满是清洁剂的甜香,只是这香味里,有一缕不易察觉的血腥。
  “这腥味是怎么回事?”,邱池转头看祁林,眼睛眯起,探究的光从缝隙涌出:“衣服脱掉。”
  祁林强颜笑了,顾左右而言他:“可以,我脱掉衣服,戒指也还给你。”
  邱池上下打量他,眉峰蹙起:“这两者有什么逻辑?”
  “离婚协议啊”,祁林后退两步,贴上墙壁:“你应该还没签?但我们分居三年半,去法院只需走个流程,戒指提前还你,省得到时麻烦。”
  邱池火上心头,但仍努力压抑:“你在掩藏什么?你身体哪里我没看过?”
  “和你看没看过无关”,祁林偏开头,懒得理他:“刚刚又流鼻血,现在身上还冷,不想脱衣。”
  他穿了黑色衬衫,只鼻下一道浅红,有没有血看不出来,即使有应该也不多。邱池慢慢走近,目光冷冰冰落下,用视线把祁林扒开:“这个角色,就这么重要?”
  “明知故问,你能不能少放点屁?”
  祁林心跳如鼓,但仍挺直腰背,眼球滚转:“我早说了,天王老子也拦不住我。”
  “没想拦你。”
  邱池突然后退一步,转身离开:“去吧,如果赵导和嘉木同意,我没话说。”
  他转身向座位上走,长风衣划出弧形,祁林呆呆看着他的背影,有些不知所措。
  老王八……这算让步了?
  这是与相识以来,在原则问题上,老王八第一次让步。
  中了什么邪?
  之后的几个小时相安无事,邱池一直闭目养神,没有再与他说话,祁林无暇他顾,只再次把剧本攥在手里,翻来覆去地看,等他彻底背得滚瓜烂熟,飞机也降落在洋海机场。
  他们比预计的还早到半个多小时,施秒给他发信息,说派来的人马上就到,让他再等等,祁林心急如焚,根本等不了人,随便找个出租,就让司机踩实了油门,一路向开向K J。
  老陈在接机等待区望眼欲穿,邱池个头高容易辨认,他刚露出风衣角,老陈就连忙挥手:“邱总,这里这里!”
  邱池几步过来,拉开车门坐进,对他指指飞速离开的出租:“跟着祁林。”
  老陈迅速踩下油门:“明白。”
  损坏的保时捷欠个零件还得等,老陈自作主张开了切诺基过来,庞大车身在拥挤的车流中分外惹眼,视线尽头的出租像条灵活的鱼,它在车海里随意翻腾,倏忽就要消失踪迹。
  老陈急了,见前方无人无车,不管三七二十一猛踩油门,才拉近与祁林的距离。
  这么一前一后开了四十分钟,邱池一直面色冷凝,抱臂坐在后面,他也不让老陈加速超越,只跟在后面,像条甩不脱的鲨鱼。
  旁边的手机嗡嗡作响,声音从破碎的屏幕挤出,粗哑刺耳,老陈分心瞄了一眼,邱池拿出手机看看,对老陈一晃:“去买新的。”
  然后他手指一滑,按下接听,微微笑了:“年假结束了?”
  对面是‘休年假’的财政部老郭,老郭闻言也笑,线路混杂沙响,似乎他在憨厚挠头:“邱总,我这么为您鞍前马后,只用‘年假’就把我打发啦?”
  邱池用指节敲膝盖,直入主题:“让你办的事,结果如何?”
  老郭连忙正襟危坐,头也不敢挠了:“这几天审计局陈主任就要下来,我按您的意思说明情况,他说会好好考虑。”
  “好,其它的?”
  “业内几家大机构都跑过了,也和排名前三的几家风控见过面,渤洋信托的人在饭局上说,之前达腾在洋海开发的御景新城,实际进度与承诺进度不符,资金去向不明,达腾现在到处‘广结善缘’,渤洋那边,在商讨要不要接这个烫手山芋。”
  “明知道烫手还接?”
  老郭嘿嘿笑了:“所以才要商讨,不然就直接同意了嘛!为了开发这个楼盘,达腾在城商行贷了25亿,现在审计局要下来,城商行估计也焦头烂额。上头风向有变,即使关系再铁,也没哪家机构,敢这时候伸手摸雷,如果影响力能再大点……”
  又有个电话进来,铃声插过老郭的话,把老郭的声音打得破碎,邱池瞄了眼手机,来电人是唐蜢。
  “我先接唐蜢的,一会再说。”
  他没等老郭多言,就迅速切到唐蜢的线,唐蜢在那边跳脚,忐忑中夹杂兴奋:“邱总,市委宣传部的罗主任来了,也没和谁说,就直接到了礼堂后台,说是喜欢电影,自己过来看看,让我们别告诉您。”
  邱池捏紧手掌,掌心难得洇出汗水:“什么时候到的?”
  “来了有十分钟了,您看……?”
  邱池在心中权衡利弊,他抬头看看祁林的车,祁林车后不知何时出现两辆黑色奥迪,是他工作室常开的两台。
  施秒为了让祁林认车方便,派人接他十有八九都是派这两辆,既然有施秒跟着,他离开一会……应该没关系。
  越往市区行进,湿气便馥郁更盛,团团乌云在空中凝聚,预示即将倾盆的大雨。
  (2)
  “我现在过去”,邱池比着手势,示意老陈开车调头:“我先去换车,你稳住他,再多叫十家媒体,给我安排四十分钟群访。”
  唐蜢在那边也有些讶异,他主管宣传这么久,也没见哪次邱总这么认真,他连忙追问:“是否规定题纲范围?”
  “不必”,邱池回头,最后看了祁林的车一眼:“没有范围,任意提问。”
  祁林根本不知道后面有人跟着,洋海机场在郊区,从郊区到市区四环外都是高速,司机带着他,一路在高速上飞驰时,心中焦虑还能缓解些许。等到开进内环,红灯一个连着一个,前面的车排成长龙,喇叭声此起彼伏,吵得人心浮气躁,恨不得直接弃车跑离。
  他看着导航里的路线规划,平时温柔的女声这会如同催命,带刺的鞭子一下下甩上他身,切入肌理刮飞血肉,好不容易前方红灯转绿,他催着司机猛踩油门往前扑,还有十五分钟就到五点,只要、只要按现在这个速度,就能赶上——
  沉寂的手机突然响了。
  这声音像从深渊扑出的猛兽,祁林打了个哆嗦,不知缘何心脏猛跳,他甚至不敢看来电显,只要不是二叔或郎飞,无论是谁,他都不接……
  他硬着头皮捡起手机,来电显示的人是马女士。她经营一家烤串店,位置就在二叔家旁边。她没见过祁林,但她的电话就贴在窗口,祁林去找二叔时,曾经多长个心眼,把她电话存了起来。
  为什么是她打来的电话……
  二叔、二叔怎么了……
  臂上的伤口火辣辣疼,痛感直冲到脑仁里去,他抖着手攥不住手机,划了几次才划开接听,女人尖利的泣音顿时炸响:“儿子、你是祁建中的儿子吗?他手机摔了只能开通讯录,有几个人闯进他店,把他打伤把店也砸了,现在在中心医院,抢抢救,隔壁的小伙去帮他,也被打了,我先垫钱,他他是不是欠债了,惹了什么人,你快来——”
  手机从掌心掉落,祁林揪住额发,大吼一声“停车!”
  司机条件反射踩了刹车,祁林安全带没扣紧,被惯性顶的向前一扑,额头撞出硕大肿包。
  导航系统上的时间已经到了四点五十。
  K J已经近在咫尺,他不敢抬头,抬头便能看到这栋大楼,夕阳西下,楼影如硕大的网,将他笼罩其中,他沿着黑网颤栗仰脖,二十三层像个悬空的球状眼瞳,上下无着,矜傲俯视着他。
  他从未想过K J的大楼会这样高,楼体倾斜插入苍穹,高耸的暗影如一柄冷酷的镰刀,将他切开成两半。
  他似乎能看到嘉木翻开剧本,沏好茶,走来走去,看着表,皱紧眉头,坐在办公桌后等他。
  手机掉落的声音砸碎了幻想,他抱着头曲起身体,把头埋进膝盖间,肩膀抖动起来。
  司机有点害怕,甚至不想再载他,这个人从机场出来就不正常,用个大口罩挡住脸,一路风驰电掣,拼命催他往这边赶。
  这会接了个电话,又让他立即停车,人也不说话了,只抖着肩膀不出声地哭,泪水滚滚而落,把口罩打得透湿。
  什么事情嘛,哭成这样……
  司机抽了几张纸巾,犹豫塞给他:“兄弟,是不是家里出事了?人生还长,都得向前看。”
  这人的手被塞进了纸巾,抖着手攥住了,半晌才抬起红肿的眼睛,低喃出声:“谢谢。”
  真没用啊……
  在得知机会被唐权真顶替时没哭,对老王八失望时没哭,在飞机上吓到崩溃时没哭。
  他像根早已绷紧,仍无数次再积压重物的弦,外在的压力、内心的压力一克克、一斤斤垒上,他咬紧牙关努力支撑,早忘了自己只是肉体凡胎。
  祁林接过纸巾,擦干眼泪,重重吸了鼻子,他克制自己不要再想,只拨了电话出去,拨了五次,那边才接。
  祁林没力气吵架,把听筒拉远一些:“郎飞,订最近一班飞机,直接到洋海中心医院,机票我报。”
  他听那边说了一会,缓缓捂住头:“我头疼死了……你别吼,马上过来,如果……你还想要亲人。”
  他挂了电话,重重呼出口气,将口罩摘下,软了身体向后靠:“调头去云杉路,把我放在云水池边。”
  这条路不是直接去中心医院的路,他只觉身心俱疲,贸然过去,担心会帮倒忙。云水池就在云杉路边,池水碧波荡漾,毫无杂质,美的如梦似幻。池边有许多鹅卵石,这些石头色彩缤纷,形态各异,将土地铺成五彩长毯。
  这是在洋海能找的,最像钱源市海边的地方。
  钱源市的海边,是二婶最喜欢漫步的地方,如果他现在过去,也能……触摸到二婶的影子。
  他让司机停在云杉路边,给了不少钱,放司机走了。这里主打原生态还在封山,山路两边寂寥无声,四周空无一人,凹凸不平的石头间挤出杂草,都被祁林踩扁。
  他颤颤巍巍走到池边,脚下发软,扑通倒地。
  面前是一片平静的湖面,他胸中阀门撕开,汹涌情绪如浪花,倾泻而出。
  “有郎飞在,不能叫他爸爸,也不敢叫您妈妈……”
  他跪在地上,撑不起身体,只能以头支地:“这里没有别人,让我叫一次吧,您若有在天之灵,听到我的话,救救爸爸……”
  林中惊起麻雀,扑棱棱带起树叶,展翅而飞。
  他不敢待太久,头晕目眩站起身,旁边没有东西,几乎扶不稳身体。
  身后有淅索声音传来,像有人分开杂草走近,他有气无力,头都没回:“秒秒真是我的天使,我要去中心医院,你们把我……”
  背后一片冰凉,被某个铁质的东西顶住了。
  祁林一颤,头脑难得清醒些许,他演过谍战剧,对这个东西有些熟悉,像是……一把枪。
  只是这清醒只有一瞬,他脖子被卡住,一块味道刺鼻的方巾掩住口鼻,他挣扎挥舞手臂,铺天盖地的黑暗却从天而降,将他拽入深渊。
  一辆黑宝石蓝宾利停在洋海大礼堂前,白手套侍者齐齐上前,恭敬拉开车门,邱池挟裹雨霜下车,长腿如风,径直走进礼堂后台。
  罗主任和审计局陈局都属西南圈,说前者无事不登三宝殿,只为看电影而来,傻子听了都不信。
  邱池进了后台大门,罗主任正坐在桌后,和几个人聊天喝茶,笑得眼挤成一条缝,睁都没法睁开。几个人见邱池进来,都齐齐站起身,罗主任也慢腾腾站起,脸上假意浮出嗔怪:“我刚和小唐说了,我一个人来,让小唐别告诉你。他也不听我的,罚酒三杯,不冤枉吧?”
  “今晚发布会结束,让小唐陪着,罚酒三十杯”,邱池上前几步握住他手,罗主任掌心肥厚,肉墩墩的,握着直打滑,邱池笑言:“早定好了翠竹轩的雅座,您若不来,酒都没人敢喝。”
  “邱同志,早和你说了,别这么客气!”,罗主任脸上的肉堆在一起,攥住邱池的手摇晃:“组织一直对K J寄予厚望,这几年你们的片子,组织部都包场去看。拥护党的领导,继承传统文化,弘扬民族精神,你们做的很好嘛!老陈比我还夸张,他可是你们片子的……年轻人都怎么说的,粉丝,对,忠实粉丝!有时大屏幕放了我来不及去,还是他打电话过来,叫我一定得去捧场。”
  “一会让人把这几年K J出的片子,都刻成蓝光高清,酒会结束给您带走,您代替我,给陈主任也带几份”,邱池松开他的手,用眼神示意唐蜢:“你先过来,陪罗主任聊一会,我现在有个群访,结束了我们一起去翠竹轩。”
  “嗨,原来还有群访哪,那你先忙”,罗主任像提着小鸡仔,一掌把唐蜢拉来:“让小唐陪我就成。”
  唐蜢莫名又接下陪聊重任,连忙给邱池递眼神求助,可惜邱池像棵老树,只用眼神开不了花,唐蜢无耐,只得认命给罗主任倒茶,继续听对方东拉西扯吐沫横飞。
  邱池脱下长外套给别人拿着,只穿衬衫走上前台。各家媒体的记者看他出来,噼里啪啦的闪光灯齐齐闪烁,白芒晃得他睁不开眼。
  在刺目的光波下,邱池有一瞬间的恍惚,对他来说,接受采访不算重头戏,但调动心智的事情,做着也不轻松。他一天安排两场就觉得累,而祁林这几年,一共接受了多少场采访,数都数不清。
  再加上要上这么多戏这么多综艺,他不累么?
  如果说为了钱……哪里需要他挣这么多钱?
  在这一瞬间,邱池觉得自己忽视了什么,这念头在心海中像一尾鱼,勾起尾巴便游开。
  主持人把话筒递给他,说了几句前言,他在这声音中调整心态,伸手抚了抚领带。整场群访没有题纲任意提问,速读传媒一马当先,举起了手:“邱总,先问一个大家都关注的问题。从你们K J的财报中能看出,你们之前做了大量的海外并购业务,这几年剥离了这些,是否因之前的投资,实在过于冒进?”
  “经济形势每时每刻都在变化,K J作为业内排名靠前的公司,投资标的被决定之前,都通过了严格的内部筛选。投资是否冒进,不能仅从财报评判”,邱池手握话筒,面朝一众媒体,他摔烂的手机在口袋里嗡一声又消失,他蹙了眉头无法接听:“K J已经是中国电影史上不可或缺的存在,请大家将目光放长远,看到社会文化的进步与发展,K J愿为社会主义精神建设添砖加瓦,随时请各位监管。”
  问题一个接着一个,他在台上侃侃而谈,施秒却在工作室急的团团转,她又一次打电话不通,气得一把摔了手机:“特么的邱池你个混蛋,特么的接电话啊!”
  旁边的马尾辫实习生被她的怒火吓坏,眼泪汪汪放下手机:“祁哥的也打不通。”
  施秒瞪她一眼,忍不住又拨另外的电话出去,破口大骂:“特么的连个人都能跟丢,养你们是吃白饭的吗?啊?那么大个人能跑哪儿去,他还能长翅膀飞了?!”
  那边又说了什么,丝毫也没减轻她的怒火,她的吼声更大:“是是是,知道你们是新人,这圈子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换人换的我都记不住,新人还少吗?那些人怎么都没跟丢,就你们能跟丢,你们特么眼睛长屁眼上了吗?”
  坐在马尾辫后面的也是个实习生,他看施秒看他,也哭丧脸举起手机:“张、张编说他从三点就开始等祁哥,到现在,祁哥也没给他消息。”
  施秒咬着牙焦头烂额,硬是又捡回手机,锲而不舍给邱池拨号。
  邱池的手机被摔裂后,似乎接听就有问题,总是响一声就消失。他本来接受采访时就设了静音,手机响一声停止,等一会再响,缠缠绵绵不停歇,也让他有些烦躁。
  烦躁中夹杂不易察觉的焦虑,他总觉得心里那尾鱼又游出来,晃着尾巴划出弧线。这条覆盖密麻银鳞的长尾闪烁流光,像在与他告别。
  “邱总,既然什么问题都可以提,那我问个私人问题,在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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