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栩栩如生_绿脸谱-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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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槽,白香蕉好大。”
我和周衍晨第一次对话开始于白人鸡/巴,友情萌发于他对男性生/殖/器异于常人的目测天赋。无论是实物还是照片,他扫一眼,就能准确告诉我大小和直径,包括正常状态和硬的时候,可谓是天生的鸡/巴测量师。
我问他为什么从宴会里跑出来,不怕他老子收拾?他不屑地嗤笑道,他不敢。后来,我从老头那边了解到,周衍晨他爸周雄骗了他妈嫁给他,婚前有多正人君子,婚后就有多衣冠禽兽。
他妈受不了就带着他回了孙家,现在他妈死了,他又被接了回来,周家迎接他的是一群名不顺言不正的哥哥姐姐弟弟妹妹。不比现今两家势均力敌,当年,孙家的势力远在周家之上,孙家不可能让宝贝外孙如此受欺负。一番打压下,周家送走私生子,再立下保证书——周家的一切只能是周衍晨的。
我知道周衍晨很讨厌私生子这个物种,但直到我和他上床前一天,他都和我这个张家私生子玩得很好。
我又问他为什么,他说,“我认的是你张栩这个人,又不是你身体里张家的血。”
那一年,正好是我妈离开的第一年。我摸着手臂上被小刀划过的刀疤,身体的躁郁因子被他的话安抚下来,另一种悸动猛地袭在心上,伴奏着青春期特有的欢快乐章。
周衍晨的美如清风如暖阳,我大半青春期的回忆里都有他。
到了十七岁,我们均长成了青涩的青年模样,我彻底染上了男色。有无数个夜晚,我们互相探索着身体的奥秘。我摸着他白白嫩嫩的屁股,他吸着我粉/嫩的下/体,我喊他周大屁股,他叫我张小吊。曾经少年懵懂的性/事在我和他友好的互助下,越发悸动,欲求不满地只差临门一脚。
我并非生来只好男色,但那一年我的眼里心底只有周衍晨一人,体内对女性本不多的向往也在和他一次次食髓知味的亲密爱/抚中,彻底消失。我努力压着心中所有对周衍晨的潮热,只想到十八岁成年之后,摆脱张家,用未来为他许下承诺。
理想有多丰满,现实的打脸就有多疼。
十八岁,老头突然把部分精力转到了我这个不学无术的儿子身上。他用一个又一个事实告诉我,沾上张家的那天,就没有了我后退的余地。
我和周衍晨间的关系也止于那一年。
成年礼那夜,老头往我床上送了一个雏儿,性别男,长相与周衍晨有八分相似。我逃了,半夜翻墙爬进周衍晨的卧室,又被周衍晨拉着去了一个不知名的酒店。
酒店里,周衍晨在我面前脱光了衣服,“张栩,人生反正都要有这一回。和你爸一样,周家已经按捺不住想往我床上送人了,我不知道下一次他们会使什么下三滥的手段,我又能坚持到什么时候。但这第一次,我们都别让其他人脏了自己,做吧。”
和周身渐冷的血液一起褪去的还有彼时我曾拥有过的单纯悸动。我蠢到要老头的提点,他却早早地想透了一切。
我们做了,我上的他。快感远不如从前互相打手枪时的三分之一,悸动更不及曾经在脑海里勾勒出的一半。
结果更是出人意料,天蒙蒙亮时我被人蒙上口鼻,室内的光线足以让我分辨出来人的身份——周衍晨的贴身保镖。
被人丢到草丛前,那个高大的男人对我说,少爷说以后都不和你这个私生子来往了。
我妈的离世时,我没有哭,那个连名字都喊不出的保镖说完那句话后,我趴在草丛里哭得像个傻/逼。我人生的第一次再一次向我证明,永远不要对手里曾经拥有过的东西抱有期待,因为它们终将逝去。
从回忆出来,我和周衍晨均从彼此的眼里看出了怀念和疑惑。然而,这绝不足以作为今日周衍晨如此大动干戈的理由。
南城近期将有一个巨资项目开启,孙家和周家是其中的大头。以现今孙家和周家势均力敌的情形,结果肯定不是你死就是我活。周衍晨毋庸置疑是站在孙家那边的,而我,大概又一次被人当做交易的筹码。
心念电转间,我难得在短短的时间里想通这些关节点,顿时心下一片复杂。周衍晨的眉眼依旧清澈,线条优美,但却没了年少时看我的纯粹。
我问:“当年你出国,是自愿的?”那天后不久,我就听到了他出国的消息。也不是没想过去机场问个清楚,只是那天路上出了意外。
“不是。”周衍晨的神情转为平静,眼里却覆上了薄冰,“我是被最信任的保镖和周雄绑走的。”
我赶紧接口,“当年也是你的保镖把我扔出去的,肯定也是受你父亲的指使。”
周衍晨眼里的释然一扫而过,眼里的冷意更甚,“当时我本有孙家相救,你猜,为什么最后他们还能把我弄走?”
他又拍了拍我的脸颊,我无法从中感受到丝毫亲昵,看了眼躺在地上,后来反抗了几次被打得人事不知的阿虎,我答非所问地制止了他接下来的话,“如果今晚我没有自己送上门来,你还会绑我吗?”
周衍晨一顿,笑了笑后,说:“看来,你比我期待地要聪明多了。”他没有避开我的眼,“会,你这十年来常去的和不怎么去的地方,我手上有一份详细的资料。你知道的,我从来没有选择的余地。”
“可是,你绑我有什么用。想要张家在这件事情上不插手,你随便从张家找个正房出身的儿子,都比我这个私生子有用多了。”
我的话刚说完,边上黑衣保镖便上前附耳在周衍晨说了几句话,周衍晨哼了一声,如从前般捏了捏我的鼻子,“你怎么能这么想呢,你远比自己想象地有用太多了。张栩,你有一个好哥哥。”跟着转身命令全部人撤离,带上我。
我正要问关张晋远什么事,就听边上一个保镖指着阿虎问,“少爷,这小子呢?”
周衍晨转身头也不回地说道:“做了。”
“周衍晨,”我喝止,“放了他,看在我们……曾经的交情上。”
“……算了,一起带走。”
“张栩,我们的交情就到这里了。”像是发觉了我还要再劝,周衍晨干脆的打断道,“刚刚被你打断了,我差点忘记说。当年我出国还有你们张家的一份功劳,没有你那个好哥哥的相助,周雄还成不了事呢。”
“想不到吧,你的好大哥早在十年前就和周雄勾搭上了。”
操,怎么又是张晋远!
12
上车前,叫大雷的保镖从后车厢里拿出一个长条形的电子设备在我和阿虎的身上轮番扫描,我这边没见反应,阿虎那边衣服被扒个精光,设备还在嘀嘀作响。
“少爷,追踪器在这小子胳膊里,砍了吧。”大雷指着阿虎右手臂一点。
周衍晨给了我个稍安勿躁的眼神,镇定地指挥道:“不用,你安排辆车,载着他往南边开,越远越好,正好把张晋远引开。记得,打个迷药,别伤了人。”
“是。”
我松下一口气,心中却依旧一头雾水。阿虎身上有追踪器,谁放的,周衍晨怎么能肯定又是张晋远?
张晋远要什么?
十年时间足够做很多事情,到底是什么重要的东西需要他用这么长时间的谋划。
孙家的,还是周家的?
接下来的车程,我被绑上双手双脚套上头套,周衍晨一言不发地坐在我身旁,他对我所有的问题沉默以对,后来干脆命人把我的嘴堵上了。
这天注定会是一个惊心动魄的日子,我的霉运自从昨日文锦的出现就没消停过。
行至中途,周衍晨接了一个电话。电话那头的音量很低,静谧的车厢内,我听到接完电话后周衍晨明显松了口气的呼吸声。心中的不安被这通电话放大,不详的预感愈发强烈
“张栩。”
“……”
“呵,忘记你不能说话了。”
……操。
“谢谢。还有,你……自求多福吧。”
卧槽,你给老子说清楚啊。
感觉到车子停下后,我如同货物般被人扛来扛去,直到身体压上软物,鼻腔盈满调/情味十足的馨香,周围很安静。虽然带着头套,但是我知道周围有人,而且不止一个。我在警惕和忐忑中迎来一道不容忽视的视线,那人在我身前驻足,周遭的气压瞬间低了几分,空中弥漫开的侵略性压得我忍不住蜷缩起身体。
许久许久后,粗粝的手掌摸上手臂,接着一个刺痛,冰凉的液体被人推入体内,我在晕眩中失去意识。
……
意识开始慢慢回笼,温热的水流滑过赤裸的皮肤,那双在感知迷失前接触过的手掌正在胸前肆意摩擦揉/捏。
我嗖地一僵,脑海中瞬间浮现周衍晨意味不明的提醒。然而,意识清醒只是一瞬间的事情,身体逐渐被一股热浪吞没,熬人的燥热从心底向全身漫延,最终烧得理智全无。
……我,中药了。
“嗯~啊——”摩挲在胸口的粗糙手指突地狠按上乳尖,忍不住的呻吟激得身后男人抵在我腿间的性/器更加粗硬。
我张开眼,此时双手正被柔软地束缚在脑后,头套摘走后眼睛依旧被黑布罩着,浑身虚软无力,肉与肉间触感反而更加敏感,热烫。
很……刺激。
我向来不会违背身体的意愿,而赤裸的背部和屁股正在告诉我身后那具男体喷张的肌肉和硕大的阴/茎有多让人欲罢不能。
周衍晨可能要失望了,之前的“自求多福”完全可以用此时的“艳遇难求”来取代。更何况,现在还有药物的助性,脑中不该有的杂念通通被排除,只留人类最原始的欲/望。
陌生的地方,未知的男人,被束缚的身体,如此自然又不做作的氛围绝对的可遇不可求,销魂至极。
男人好似有着动物般的直觉,我微微的愣神引起了他的不满。臀/部被他一捏,带着厚茧的中指顺着水流插入后/穴,长长地直击最敏感的一点。我重重喘了一声,放在脑后的手抓住男人短硬的发茬,这是被爽的。
打圈,按摩,扩张,男人随后又加入了食指、无名指,我随着体内的痒意尽情扭动身体,动作带着四周的水流哗哗作响。
后/穴一空,三根手指从身体里退出,男人附在我的颈窝吮/吸,啃咬。我难耐地命令道:“操我,快点。”声音黯哑淫弥。
“呵。”男人只回答了一个气音,气息粗重,我紧贴着他的背部感受到了声音在他胸膛震荡中的余波,仿佛直接透过血肉传入我的心里。他没有听从我的指示,插在我腿间的阴/茎却粗胀地好像要违背主人的意愿。
水声哗哗作响,灼热的手掌撑着我的腰把我整个翻了过来,口鼻间触上粗硬湿润的毛丛,男人的要求用行动表现得简单直白。
空虚的后/穴和周身燥痒叫嚣着我去遵从,我俯下脑袋,被遮挡的视线让鼻尖第一时间抵上了湿滑的龟/头。上方男人不容忽视的视线追逐着我的动作,我微抬起下巴,嘴角挑起一抹笑,循着浓烈的雄性气息伸出舌头,重重一舔,毫无意外听到他更加粗重的喘息。我冲他的方向扬了扬下巴,然后重新低头将整个龟/头含入口腔,两侧腮帮猛地使劲儿一吮,突地又把整个龟/头吐了出来。
我用舌头勾回弥漫出嘴角的口水,接着露出牙齿笑了笑,我知道对方正在看。
两颗奶头再次被他按住,他在抗议我的撩拨。我呵地一笑,犹如征服了魔王的勇士,缓缓地站起身来,根据感知转了个方向,背对着他再次府跪下来,“舔我。”
69的姿势,男人出乎意料的配合。滑腻的舌头直接插入后/穴,我舒坦地嗯了声,这才给予对方应有的奖励,唇瓣覆上青筋凸起的茎身,不吝啬地夸奖道:“你的鸡/巴很粗。”
回应我的是身后舌头更加激烈的抽/插,就连前面的阴/茎也被他那双十分男性的手掌照顾到,粗糙麻痒。
我摇着臀瓣挺着腰在他圈起的手掌中尽情抚慰下/身。热涨感越来越强烈,我顾不上嘴上的动作,阴/茎在粗糙的摩擦中迎来了这场性/事的第一次高/潮。精/液射出后,因双手被束本没有着力点的上半身软塌下来,原本含在口中的粗硬男茎被深深插入喉咙。
水流呛进鼻腔,我的口鼻同时被捂住,猛烈的窒息感把身体的感官推向了另一个极致的高/潮,刚软塌下的阴/茎竟又半勃/起来。
男人从水中把我提了起来,他就着深吞的姿势缓缓抽了几下,我被噎得几乎要翻白眼。
鼻腔酸涩的痛感强烈地压过了性/欲,我死命地转着脑袋,抵在脑后的手狠力在男人控制在脑后的手背上抓挠。终于,他抽出了塞在我口中的阴/茎。
“咳……你他妈的这么……咳咳……粗的鸡/巴,要捅死老……老子咳咳咳咳……”猛烈地咳嗽间,我喘着极重的气息抱怨。换来那人又一声呵笑,大掌在背部轻拍,呼吸渐顺后我被他面对面抱回了怀里。
我凭着直觉抬起脑袋,奇准无比地堵住了他的嘴,舌头一下子就塞了进去。我明显感觉到身前的男人僵硬了一瞬,几秒后,满意地迎来男人狂野又饥渴的吻。
不接吻的前戏,叫渣。
我们粗喘着分开,唇舌分离间我问他,“……怎么样,自己粗鸡/巴的味道,好不好?”
依旧没有收到只言片语,臀瓣被掰开,后/穴一涨,热烫粗硬的阳/具挤开滑腻松软的穴/口,推开层叠的肠壁,整根重重地插了进来。
耳畔传来我和他两声不相上下的沉重气息。
肛/门撞上毛发粗硬的草丛,肠肉在激烈的蠕动,没有我预料中的猛烈抽/插,男人火热急促地热气喷在脖颈间,汗湿的唇瓣贴在我耳后摩挲,再和我接吻,又移回耳垂上吮/吸,明显的安抚忍耐。
我极力放松后/穴,最开始不适一过,便用使劲在男人后颈咬下一口。下一秒,两颗硕大雄壮的睾/丸拍上臀肉,水声和肉/体拍打声此起彼落,在一阵又一阵高/潮的余韵中,我爽得找不方向。
高/潮汹涌澎湃,在头晕目眩的快感中我居然还不忘比较,最后得出一个惊人的结论——这场突发的性/爱抵得过我前二十八年任何一次。
期间,前列腺积累的快感爆发时,我甚至产生过就算身上这男人只有一分的样貌,我也愿意和他做长期炮友的念头。
美色当前,好色如我,显然忘记了体内药性还没过,正如我还未恢复的理智。
13
炮友是我在用下半身思考时做出的决定,男人在床上时为了后面几十秒的射/精,做出任何不明智的决定都是情有可原的。但这并不意味着我要以失去自由为代价,纵使从前未曾尝试过囚禁捆绑的玩法。
彻底清醒后,我才反应过来周衍晨对老子做了多丧心病狂的事情。他妈的,他竟然把老子送给一个脸和声音都不敢露出来的变态亵玩。
“啊~你他妈的是属狗的吗,再咬老子的皮都破了。”
我是被男人啃醒的,身下的触感柔软,大概是在床上。身上除了附在眼上的的眼罩,不着寸缕。男人以相拥的姿势抱着我,湿漉漉的舌头此时正停留在脖子上的一块软肉,他先是舔弄,接着又用嘴巴整块吸进嘴里,牙齿在上面又磨又咬,吃得津津有味。
他啃得是很爽,我却被皮肉上传来的麻痒和酸疼弄得难受至极,下意识地抬手去阻止。结果,“哐当”一声,我骂了声操,双脚如法炮制,同样挣脱不开。即使看不到,我也确定手脚的触感来自何物。
“你他妈的变态,用手铐铐老子好玩啊。”
回应我的是更加用力的啃咬,呵,他的意思是他确实玩得很开心?
“卧槽,你他妈的操也操过了,做得次数也不少,你他妈的没爽够啊。没爽够,你就放开老子。知道你见不得人……”
光裸的屁股被大掌狠狠扇了一下,像是在表达男人的不满,力道大得我嗷叫出声,“操,你还要玩SM?”
男人自顾自地继续啃咬。
没指望能得到回应,我再接再厉为自己争取,“老子虽然平时浪了点,但真的不好这口……嘶~你咬轻点……你他妈的想操,老子保证不使手段。你把这破眼罩摘了,我撅着屁股掰开了给你插。反正你有根好鸡/巴,比我那个前夫还要爽,啊啊啊……”
啪啪啪的拍打声听得我耳根刺痛,他妈的这变态力气又大,我敢保证我的屁股肯定肿了。不是什么色/情的玩法,是实打实的教训,他妈的这变态就是在拿老子出气,疼死我了。
屁股打完,他的手又在上面揉搓了一阵,别告诉老子这是打个巴掌给糖吃。我的屁股热涨难耐,他倒是没忘接着之前的事情,从脖颈一路向下。
男人对我接下来的咒骂和反抗,恍若未闻,应付自如,专心制止地“品尝”我身上所有的皮肉。正面背面,尤其是左手手腕上年少时自残留下的伤疤,他反反复复舔弄的时间格外长,气息粗重,食髓知味,欲罢不能……
直到脚踝被他握住抬起,我大叫一声极力挣扎,“我/操,你舔一个试试……啊~你个死变态……”
左脚小指头瞬间被裹进湿滑的口腔,强烈的羞耻感猛地袭上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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