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栩栩如生_绿脸谱-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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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个废物,居然还没从上段失败的婚姻里走出来!


我管他是在乎还是吃醋,反正上也上过了,回头再从陈旭那里把三儿的视频买过来,不怕以后找不到恶心他们的机会。婚不想离也被离了,我再不用对老太太让我照顾郑荣的委托负责,这事是我占了理,因为是他孙子不要我的。


“郑荣?”他黑漆漆的眼里倒映出我此时豁然开朗的模样,他说完上一句话后就盯着我看,我眼里的变化自然没逃过他的眼。


“嗯?”
“我们玩完了。以后你走你的阳光道,我过我的独木桥,别联系了。”


07


窗外一片晴好,郑荣的眼里却是风雨欲来,“什么意思?”声音更是沉了几度。


我从棉被中抽出胳膊伸了个懒腰,忽略几个部位的酸疼,心里突然松快了,视线没在郑荣脸上流连,我看着窗外的宜人景色,心情甚好地回答:“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咱这种关系能好聚好散不挺好的。”


聪明如郑荣,怎会听不出我话语间的决然,“张栩,你这是在怪我?”


我顿觉好笑,“怪什么?怪我这个婚外小妖精不务正业,没让你在睡我时给我买个房啊,名牌啊,名车啊。”


“不要把我们的关系想得这样不堪,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


“呵呵”,郑荣脸上的认真不是作假,我却觉得讽刺,“没啊,我没觉得不好。你能再和我上床,我心里可美了。从前也没觉得你在和我结婚的时候和张耀勾三搭四有什么不对,现在我和张耀的身份掉了个位置,你个已婚男都无所谓,何况我这个自由身,你自愿送上门来,我开心着呢。”


“你别这样说话,以前是我的错,你乖一点,以后,我……”又是烦人的欲言又止,他这后面的话说得倒是掷地有声,“我对你好一辈子,你等等我,给我些时间,好吗?张栩?”


这副有苦难言的样子他妈的要做给谁看,死缠烂打这套我可不爱吃,“你说我要什么你都可以给我?”


一丝希冀从他眼里滑过,我冷眼说道:“你现在回去甩张耀几个大耳刮子,然后和他离婚,再发消息通知整个南城的媒体,要和我张栩复婚。”


郑荣瞬间僵住,痛苦,歉意,无助交杂在他眼里,我勾着嘴角,无动于衷地看着他这副作死的样子。


男人,在床上真他妈的是什么狗屁话都说得出来。


“……对不起,我不能。”
“行吧,你滚吧。”


有苦难言?情难自禁?大丈夫能屈能伸?我可都去你妈的吧。都是什么玩意儿,你他妈的干你的大事业去,老子随心所欲地做一辈子妖浪贱/货,再不跟你们这群不把老子当人看的狗东西一起玩了。


我自管自地穿好衣服走人,没多看一眼还赖着不走的郑荣。爱咋滴咋滴,明天就把这房子的钥匙通通换掉,反正近期我也不打算过来了,随他吧。


DJ换了首更劲爆的歌,带着电音的旋律从空气中振到四肢,全场嗨翻了。阿虎凑到我身边,手上不伦不类地拿着酸奶,他倒是颇为自在边嘬边挨着我耳边大声道:“哥,你何必呢?”


不明不白的一句话,我懒得理他时不时地发傻,怀里搂着个白/皙清秀的小青年,眼睛在不远处几个肆意扭动的翘臀上扫荡。小青年好像被阿虎的样子乐到了,笑得更嫩更有味道,我喝了口酒,凑过去狠亲了口。他整个人贴上我,和我来了记热吻,又主动又骚,爽。


阿虎继续在我耳旁叨叨,也不担心我半硬的状态给他整软下来,“哥,别生气了。原先我还以为你甩郑荣前,会和他来个真人秀气气张耀,没想到你说扔就扔了。这事儿吧,我觉得你做得好,但就是太便宜……”


老子正爽着,阿虎这二缺真是哪壶不提偏要提哪壶。


在小青年翘臀上揉了揉稍作安抚,我从桌上的盘子里抓起一把薯条塞进阿虎的嘴里,“我和郑荣的事情就到这里了,以后只有张家和郑家这个关系,我和他已经彻底玩完,记住了没?”


我严肃的时候,阿虎是从来不会和我唱反调的。用他自己话说,那样子和大哥有七八分相似,他怂。阿虎不甘不愿地收起失望和不爽,我把车钥匙扔过去,他接过后二话不说地离开。


我把手伸进小青年的衣服,舔着对方粉/嫩的耳垂,压着嗓子道:“宝贝,咱换个地方,做做运动。”


车行驶在去往酒店的路上,小青年上衣大开,光着下/身坐在我身上扭动,前面驾驶座上阿虎皱了皱眉,语气少有的严肃:“哥,后面两辆车一直跟着。”


小青年心理素质不大行,屁股停了下来,我拍了拍掌下滑腻的臀肉,腰部用力猛操几下,听着耳中粘腻的呻吟,我满意地笑道:“扭你的,让你阿虎哥带咱飙上几圈,换个滋味,带你浪带你飞。”


“噗~”阿虎明显被我的话拐偏了心思,手和脚上的动作却是高度敏捷,车子被他操控着漂亮地做了个漂移,接着急速拐入一个路口,离合和油门完美配合,不过十多分钟,就把后面两条跟屁虫甩没了。


期间,小青年前后各高/潮了一回,我被他夹得爽到没边了。下车时,小青年当着我的面往阿虎裤裆里塞了张名片,酥着嗓子说:“虎子哥,下次记得约我啊。”


转身又和我亲了个嘴,“栩哥,我今天爽够了。这滋味够我回味一阵儿了,回家了。”说罢,两个飞吻过来,真走了。


嘿,倒是谁也没落下,劲儿足,是个会玩的。


张虎这个直男,涨红着脸呆在原地,见多识广的我也难得开了回眼界,我捏了把他的红脸,戏谑道:“有你的啊,赛车没白练。哥以后不开/房了,把钱都给你,你给哥开飞车,带着哥爽。”


“哥,刚刚那些人……”


“嘘,”我摆了摆手,不用阿虎提醒,这两辆车的车牌我见过,“是郑家的保镖。”


阿虎怒道:“我/操/他妈的,郑荣是什么意思,当我们好欺负吗。”


我倚靠在酒店外的门柱上,掏出根烟点上。门口的迎宾小帅哥眼睛时不时往我这儿瞄,要不是阿虎开的这辆保时捷,估计早过来赶人了。隔着腾起的烟雾,我眯着漫不经心地看向他,他的眼神由戒备到飘忽,随后不自在地转了转头,没忍住又往我这儿看,两只耳朵通红。


我满意地勾了下嘴角,“难道我们不好欺负吗?没权没势见不得人的私生子。”


阿虎一噎,我满不在乎地继续用眼睛调戏小帅哥,“虽然你我手上大大小小有些产业,但就凭那些个芝麻大小的东西能和人家斗什么。他郑家随随便便一句话,弄死我们,还不是像碾死蚂蚁一样容易。也别指望张家能给我们出头,咱在外头只要不惹大事儿,他管我们死活?”


“那我们就这么让人欺负啊。”


“别玻璃心。他爱跟就跟呗,你看今晚你不还是甩了人一屁股吗。”我也不担心阿虎分不清个好坏来,我能做的只是告诉他我们手上的筹码并不足以对抗现实,“他大概对我出来搞男人有些不爽,你看哥不照样搞了个痛快。他爱折腾随他去,我们也没啥损失。再说,他不敢明着对我怎么样。”


郑氏总裁不满新婚丈夫,和前夫纠缠不清!


我光是想着这标题,就起一身鸡皮疙瘩,一支烟抽完,我拍了拍阿虎的肩膀:“辛苦你了,去开/房睡吧。”


“哥,不回家啊,那男的不是走了吗?”


我和阿虎有个固定住处,本来我也想回的。可是眼前的小鱼儿上钩了,酒店制服裤撑起的臀/部曲线诱惑着我,美色当前绝不能错过,“不回了,你哥的夜生活正要开始呢。”


就这样,接下来的一个多月,我陪着郑荣玩起了你追我躲的游戏,我没受多大影响,被迫换着地儿逍遥自在别有一番乐趣。阿虎则被那方派来的人员激起了斗志,磨炼得车技更上一层楼。


终于,某个星期,后面的小尾巴通通都不见了。这段被人跟踪的时间比我以为的要短多了,我再一次高估了郑荣。


郑荣的事成了我恣意快活的日子里消失的小插曲,但我又不想哪日人家心血来潮再弄这么一出膈应自己,于是拎着张虎飞往某个热带海岛小国,快快活活地过了冬,后来干脆连春节也一起过了。


三月里,张家老宅那边就发来消息,张家长子,张家未来的掌舵人,我和张虎的大哥,要订婚了,对象也是个男人。


离婚后,郑家出手阔绰,我的身价翻了几倍。但是我的身份依旧不光彩,所以能回归张家,得到庇护,这是聪明人的选择。


因此,虽然张晋远订婚没我和阿虎什么事儿,但不巧,他爹和我爹是同一个人,老头很传统,即使我和张晋远嫡庶有别,但他要求我们兄友弟亲。兄长婚姻大事,我必定任劳任怨,鞠躬尽瘁,表面功夫做足了。


彼时,随着气温上升,已经周围玩遍热带小国的我正计划去前往拉斯维加斯,收到消息后,我只能改变行程颇为遗憾地拎着晒成碳的阿虎回国。


而我未来的大嫂,姓文名锦,名字和我初恋的一模一样,巧合。


08


四月初,我和张虎回了老宅。张晋远在前厅泡茶,没见着那位未来大嫂。


“大哥好,我和五哥回来了,祝您订婚快乐,心想事成,万事如意,百年好合。”阿虎呆立在茶座前,肩膀微耸,毕恭毕敬地说着乱七八糟的祝福。这货自小见着张晋远,就是一副敬仰模样,恨不得伸出狗头让张晋远撸一撸。就连对我的称呼,到了张晋远那儿,也要再排个次序。


我曾好奇,问张虎为什么。阿虎说,哥你不懂,大哥身上有光,我想摸摸吧,又怕自己的手脏了他的衣服。


什么光?
黑道大佬的光环?


张家黑道起家,现在商界混得风生水起,一般人不敢惹,不像郑家根基稳固,牢不可摧,而是张家从黑道小混混混成了老流氓,明枪易躲暗箭难防,谁想没事儿惹一身骚。如今白道上的生意我老子丢给了几个堂叔,黑道上的全是张晋远做主。


这几年,南城的私底下见不得光的勾当全被张家垄断不说,买卖更是从东南亚做到欧洲、北美。


懒得去理傻站在那里等回应的阿虎,我在张晋远对面找了位子坐下。张晋远一身简单的白衬衫黑裤子,鼻上架着副黑框眼镜,手上不紧不慢地冲洗着茶具,脊背挺得笔直,可谓是谦谦君子,温文尔雅,沉稳内敛。


张虎的个人崇拜固然蠢了点,但这小子的直觉很是敏锐。动物天生带着对强者的惧怕与敬畏,阿虎嗅到了张晋远隐藏在斯文表皮下,从骨子里透出的狠戾与野性。


至于我对于这个亲大哥,大概只有三个字,惹不起。不论是老头子有意无意给我灌输的嫡庶有别,还是张晋远居高临下的态度和冷硬的气场,我本着不得罪张家未来继承人的想法,与他,从来不愿多有交集。


一壶清亮的茶汤泡好倒入紫衫杯中,张晋远抬起眼皮,“坐吧。”


说话对象自然是阿虎。随后张晋远让他喝茶,一个口令一个动作,阿虎捧着杯子舍不得放下。这副怂样太伤眼了,我转而看厅里新添的几件摆件,又觉着十分无趣,转着转着,视线不知不觉间转回张晋远身上。


看着看着,我忽然发现,我这亲大哥越发有男人味了。好色劣性使然,我没控制好自己,装模作样漫不经心地品着茶水,眼睛还是在几个重要部位停留地久了些。


冷气自桌对面发散出来,张晋远扫了我一眼,我身体微僵,立即眼观鼻,鼻观心,怂了。


一杯茶饮尽,桌上还剩一杯,我正要拿起。“放下,不是你的”,张晋远依旧专注在手中的茶杯上,但话分明是对我说的。


“没事儿,阿栩喜欢,就给他喝好了。”


温润好听的男音自身后传来,紧接着又是啪的一声,这次是阿虎,紫砂杯掉在地上,摔成片状,他激动地指着身后的方位,嘴张成个O形。我顺着他的手指回头,随后,脑袋好似挨了一记重锤,心跳猛地漏了一拍。


初恋情人,死而复生,活生生地站在我面前?


也难怪阿虎惊讶成个痴呆样儿。别说他,乍听文锦这个名字,我理所当然地当成个巧合,毕竟当初我曾趴在同名同姓的男性尸体上哭成个傻/逼,亲眼见着他被亲人送进火葬场。


可能不是那个“锦”,双胞胎也是可能的。我在心里找理由找故事,其实,眼下我没比阿虎好多少,只是我手上的杯子被放到桌子上,发寒的脊背和浑身缩紧的毛孔不是错觉,喉咙也跟被人掐住似得,嘴巴一张一合,发不出声来。


这个文锦走到张晋远身边坐好,手上端着的茶点摆上桌子,绿色的豆糕上印着几片树叶。某一年,我曾有意无意在南城大小传统糕点店寻找,没找到和桌上一模一样印着小树叶形状的糕点,这是曾经的文锦专门为我制作的。


“阿栩,好久不见。”文锦对我笑着说,脸上的两颗梨涡熟悉又陌生。


阿栩,我好喜欢你……
阿栩,我们一直再一起……
阿栩,我最爱你了……


过去的甜言蜜语随着这声阿栩翻涌而来,我木着身体僵坐着,心里一连串的卧槽,愣了许久才傻/逼兮兮地说了句:“你倒是骗骗我啊,你他妈的……”更多的脏话却是没法冲着这张脸骂出。


边上的阿虎反倒先冷静下来,他给我递了杯水,并不高大的身体挡在我跟前,质问道:“文锦,你这事儿做得可太不地道了。你怎么就活了呢,你都不知道当初哥难过成什么样子。”


对啊,怎么就活了呢?
……
骗、骗子?!
     
脑子被各种莫名其妙的东西占据,我听着阿虎的话,直觉性地得出一个结论。这个时候,我竟然还能注意到一旁张晋远漫不经心地喝着茶,事不关己,好不自在。


这可是他的未婚夫。


……


脑中幻觉般地嘭的一声,好似炸弹炸裂,几年前在脑中一闪而过的疑问随着文锦的去世消散,却因为他突然的“复生”迎刃而解。


霎时,我从椅子上起来,一把推开阿虎,做了一件我这辈子都不曾想过会做的事情。


昂贵精致的茶具被扫落在地上,噼里啪啦一阵清脆响声。


我提着张晋远的领子,手里紧揣着一片碎瓷片按在他脖颈间的大动脉上。阿虎愣在原地左右为难,脸上错愕和担心一览无余。文锦拿起电话欲要找人过来,却又因张晋远的摆手而停下。


淡然,无畏,张晋远泰然自若的逼/样我越看胸中的怒火越盛,特么就是把我当个跳梁小丑了。我知道自己现在恼羞成怒的样子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我/操/你妈的张晋远,你他妈的耍老子好玩呢。”


张晋远皱了皱眉,“别说脏话。”


“操,你是谁啊,就来管老子。也不看看你现在的小命在谁手上,你嚣张个屁啊。你拽个屁啊,你他妈的,老子今天干了你也没想活,大不了同归于尽。你他妈的以为戴个眼镜别人就不知道你杀人放火了,你他妈的,傻/逼似地穿身白衬衣别人就不知道你身上染过血……”


我现下的脑袋大概被狗吃了,根本管不住自己的嘴,这种傻/逼似的骂法放从前我都不屑于出口。我依旧坚持着骂骂咧咧,气氛静得诡异,但是脑子早就逐渐清醒过来,我居然还能分神捕捉到阿虎脸上一闪而过的尴尬。


我这人唯一的缺点就是不耐刺激,一旦怒火中烧,顿时理智全无,有勇无谋不说,这回神的时间比别人还要快很多。


体内的那股冲劲儿如同昙花一现,此时手上那片薄薄的瓷片好似有千金重,我全身的力气全部用在手中的领子和凶器上。本是紧盯着张晋远的眼睛,几乎用尽全身的精力才没有丢脸的移开。


妈的,现在要怎么办?


我这一个冲动之下把小命摆上了刀口。可是我又不想死了啊,这么死,特么的憋屈!

09


此时的我犹如强弩之末,只求握着碎瓷片的那只手别没出息的抖起来,嘴上的咒骂因着骑虎难下的情况,愣是没脸停。


我这辈子所有的智商差不多要在这场单方面的发泄中用尽,可恨二十八年来我与张晋远交集甚少,任我绞尽脑汁苦苦挖掘,从近期黑帮发生的大小事情又往过去追溯,能够支撑我去挖苦嘲讽他的记忆所剩无几。


“……你他妈的就是个无知脑残,十三岁时遗精比阿虎还不如,把遗精当尿床,哭唧唧的去找医生。医生有没有告诉你,尿出来的东西是牛奶色的不是得了绝症,而是鸡/巴长大了,想操人了。哈哈哈哈哈哈,我他妈的能笑一辈子,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鬼知道我怎么会突然想起这一遭的,张晋远大我三岁,那年的我十岁,还在老宅生活。某天早上,为了偷溜出去见我妈我起了个大早,经过楼下拐角处的洗衣房时,房门半敞,青葱瘦高的少年手中拿着深蓝色的床单站在原地发呆。


自打我被老头子接过来,何时见过少年老成,举止犹如模范生的大少爷这番失魂落魄的样子。


“……你在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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