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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柜游戏-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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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常乐双手抚在高知寒的背上,做了个深呼吸。
  高知寒双手撑在床上,腰臀一点一点的向外抽离,摩擦产生的快感和痛感再次侵袭了常乐的大脑。
  “唔……”
  “疼吗?”高知寒体贴地停下了动作。
  常乐摇了摇头,“没事。”
  “嗯。”高知寒继续向外抽离,常乐又蹙起了眉。
  这种感受很微妙,痛感已经不那么明显了,可太过缓慢的动作也没什么快感,最重要的是——虽然不想这么形容,但是——这种感觉好像在排便。
  他偷摸看了看正一点一点从自己体内抽出去的高知寒的肉棒,想到这就是自己拉出去一条大粑粑就忍不住有点想笑。
  而高知寒却在退到边缘、龟头将要抽出时,又往里再次递送了进去。
  ……粑粑被塞回来了卧槽!
  轻轻柔柔地推到底,后穴被填满的愉悦充斥了常乐的脑海。
  又一次慢慢地抽离,肠壁间的摩擦将一波波荡漾的快感由下至上覆遍全身。
  “啊……”常乐的脚轻轻勾了勾高知寒的臀,迎接着他的再次进入。
  一点一点,高知寒渐渐加快了抽插的速度,交合处也随着进出的频率发出了啪啪的撞击声响。
  常乐的身体随着高知寒的冲撞而猛烈地摇晃着,双手扶在他的腰上,双脚勾在他的臀上,口中断断续续地呻吟着。
  疼还是疼的,但在更加强烈的快感的映衬下,这点疼倒像是一种调剂和催化,将欢愉的体会进一步的放大。
  肉棒每一次不经意地摩擦过敏感的触点,都让他忘情低吟,太过刺激的快感让他欲罢不能。
  高知寒停下动作,从背后将他抄起,扶着他坐起身,双手托着他的双臀,唇齿啃噬着他的乳头,下身继续抽插着。
  由上至下的体位,插得更加深入,常乐感觉到高知寒的分身一下一下的捅到体内深处,乳尖被他轻轻地啃咬,发梢磨蹭着颈项,鼻息喷吐在锁骨上,每一寸肌肤上都是难以言喻的舒爽。
  不知不觉又再次被放倒,常乐侧身躺着,高知寒跨在他的右腿上,左腿则被高高举起,夹在他的肩头,两人一横一竖交叉成九十度角,直角的顶点,仍是那不断的进出和抽插。
  常乐身子已经瘫软,飘飘欲仙,任由高知寒摆弄操干,只有后穴不时的阵痛提醒着他自己尚在人间。
  由于已经射过一次,高知寒的持久力得到了被动的加成,将常乐反复扶起放倒,时而压在身下时而抱在怀里,不知操了多久,才终于低吼一声,在痉挛中完成了第二次喷射,再看常乐,也不知何时早已淌出了精来。
  两人气喘吁吁地倒下,高知寒抚了抚常乐那尚未退去潮红的脸,笑道:“啥时候射的,也不言语呢?”
  常乐筋疲力尽,懒得回应,刚才被插的时候除了“嗯嗯啊啊”,一个完整的词都说不出来,哪顾得上通知他自己要射了?
  高知寒没有将家伙什儿拔出来,任由它留在常乐体内,享受着被常乐包裹的温存。
  他从背后拥着常乐的身体,头埋在常乐的颈间。
  “乐乐,好喜欢你呀。”他喃喃地说。
  常乐听了,嘴角不自觉地轻轻扬起,口中却没有回应。
  体内的肉肠一点一点的软了下来,悄悄地从穴口滑出,身体恢复了冷静,疼痛感再次明显了起来,一身的汗和粘液也让他觉得有些不舒服。
  他蹙着眉挣了挣,说:“洗澡。”
  高知寒却拥着他不肯撒手,“再抱一会儿。”
  “哎呀腻死了。”常乐一把挣开了高知寒的怀抱,想要坐起身却只觉得菊花疼得坐不住。
  高知寒则笑着坐了起来,口中说着:“这么看来不洗其实也没事儿嘛,也没成搅屎棍。”
  常乐扁着嘴没搭理他,手伸到后头摸了摸自己被蹂躏过的小雏菊,火辣辣的疼。
  “我操!”高知寒忽然发出了一声惊呼。
  常乐疑惑地回头一看,见他正惊恐地望向他:“你怎么还……落红了呢?!”


第五十七章 将计就计
  常乐低头一看,那摘下来的套子上分明可见一片殷红。
  他吓傻了,“肛裂”这个词迅速浮现在脑海。
  我特么也太倒霉了吧?!初夜就肛裂?!
  常乐又伸手抚了抚自己后头,只觉得明显有些红肿,内里则像是吃了麻辣锅腹泻之后的疼。
  “我看看。”高知寒说完就掰开常乐的双腿,托着他双臀仔细检查。
  常乐四脚朝天,感觉比刚才做的时候还羞耻。
  “看不出来什么啊……”高知寒抬起头,“要不去医院吧?”
  常乐红着脸又自己摸了摸,问:“没有伤口吧?”
  高知寒又仔细看了看,说,“没有。”
  常乐无奈叹了口气,“那估计是里头破了吧。”
  “那去医院不?”高知寒又问。
  “我才不去呢!”常乐怒吼,做爱做到内出血去医院,还不如让他去死。
  高知寒担忧地又举起他的腿看了看,然后放下说:“我不能再看了,再看又硬了。”
  “……”常乐一脚踹在高知寒胸口上,“就特么你!让你轻点儿轻点儿!”
  高知寒连忙抓着他的脚按在自己胸口,“我错了,我错了。”
  常乐烦躁地蹬开高知寒,手捂着屁股,小心翼翼地朝洗手间走去,生怕一点大的动作又触发痛觉神经。
  无意识地瞟了机器一眼,却发现上头的红灯不知何时已经熄掉了,心中明白自然是常勋让节目组关掉了,毕竟就算罩着衣服,声音也是可以收录进去的。
  此前两人互相用手的时候尚且能压抑着声音,若像今天似的自己的呻吟全被节目组听去,他也要是丧失了活下去的勇气的。
  打开花洒,正冲洗着,浴室的门忽然被打开,高知寒满脸堆笑地走了进来。
  “干嘛?”常乐没好气地问。
  “跟你一块儿洗,帮你洗洗你够不着的地方。”高知寒挠了挠头,一脸憨笑。
  常乐一把摘下花洒朝着高知寒的脸喷了过去:“滚蛋吧你!”
  这难堪的初夜过后,常乐几日坐立难安,上大号都跟受刑似的,也就几日都没有给高知寒好脸色。
  高知寒得了便宜,也自知理亏,鞍前马后殷勤奉承了好几天,卑躬屈膝得宛如常乐家当牛做马的长工。
  直到又过了近一周,上厕所也不会再疼时,常乐才消了气,放了高知寒一马,不再整天给他甩脸子。
  在这闹小别扭的期间,常乐也在默默地考虑下一期的战术。
  邵进这一招扮猪吃虎不仅将洪格崇一举秒杀,也将局势扭转成三对三的僵持状态,如果不能拉拢一个人过来的话,全指望游戏环节的额外票数实在风险太大。
  但好在常乐现在已经掌握了不止两个直男这一关键信息,尽管尚不能确定究竟有几个,可也至少可以拿来当做博弈的筹码。
  与高知寒商量过后,他借着生日的名义,向袁野和丁智发出了邀请,一起过生日吃顿饭,顺便实施拉拢计划。
  然而他没有想到,他生日那天偏偏是世界艾滋病日,这两位“巨星”全都有公益活动和慈善晚宴要参加,没有一个能抽出空来给他过生日。
  常乐有些郁闷,高知寒却表示两个人单独过也很开心,还巴巴地跑到上回营销游戏那家蛋糕店亲手给常乐做了个生日蛋糕。
  虽然造型还是非常糟糕,口味也是齁甜齁甜,连裱花写的几个生日快乐的字都歪歪扭扭丑得难以直视,只能指着烘焙的坯子挽回一点局面,但是看在高知寒这么有心的份上,常乐还是勉勉强强吃了。
  然而他吃得勉勉强强,高知寒吃起他来倒是胃口大开。
  有了上回的教训,高知寒这回可谓极尽温柔之能事,做足了前戏和润滑,双双彼此契合享受,再没什么痛楚折磨,还将那未吃完的奶油涂抹在常乐身上,表演了一出真实的吃干抹净。
  又过了一周,新一期淘汰赛前夕,袁野丁智两人也终于乔到了彼此都有空的时间,一起给常乐补过了生日。
  袁野送了常乐一套价格吓人的护肤品,常乐看到牌子先是一惊,然后感慨道:“想当初我还送你那些面膜护肤品什么的,你现在应该都看不上了吧?”
  袁野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公司的要求,现在都用厂商赞助的,但是你送的我也都留着呢!没齿难忘,没齿难忘!”
  丁智也笑着奉上了自己的礼物,常乐欢欣鼓舞地打开一看,却是一组别出心裁的——情趣玩具。
  “这个牌子赞助了我们很多活动,这款是最新款,你们可以试试。”丁智温柔笑道。
  “谢……谢谢……”常乐满脸通红,高知寒却眼中冒光,将那套装一把拿了过去,津津有味地研读起了说明书。
  几人虽都住在一栋别墅里,但除了常乐外大家平日都很忙,本来交流就不是很多,再加上上一期淘汰赛中互相还投过票,又算划分了对立的阵营,因而这一个月来更是两句话也没说过。
  常乐要了些酒,美其名曰是庆祝,实际是想通过酒精让大家都放松些心情,以便实施自己的计划。
  这几位都和常乐喝过酒,全都知道他的酒量,明里暗里都拦着他,替他挡酒,自己却不免都多喝了几杯。
  常乐酒未上头,冷眼瞧着几人却都已微醺,估摸着时机已到,便淡淡地开口道:“说话就又要录淘汰赛了,咱们是不是可以把邵进投出去了?”
  袁野听了,手中把玩着酒杯,不动声色。丁智却笑了笑,说:“我还是想留一留他。”
  常乐刚到嘴边的话就这么被丁智噎了回去,没想到居然会被他拆了台,忍不住道:“还留他?再留咱们全出局了!”
  丁智手撑在腮帮子上,扭脸看了看袁野,说:“你觉得呢?”
  袁野看向丁智,又看看常乐与高知寒,沉默片刻,笑笑说:“我哪儿知道啊,上回邵进他们找我一起投,这回又没找了。你们要是想拉我一起投谁,我就跟着投呗……”
  丁智又换了个姿势,把手撑在下巴上,盯着袁野的脸,说:“我还是想投刘兴。”
  袁野被他盯得有些尴尬:“你想投就投呗……”说着又看向常乐两人,“你们投邵进?”
  高知寒接话道:“看你啊,你要是也投刘兴的话,我们俩也跟呗,吃了上回的亏,可不能再分散了。”
  袁野勉强笑笑,垂眼看着手中的酒杯,说:“那……那投刘兴也行啊。”
  常乐则开口道,“野哥,你们下局是准备投我的吧?”
  袁野的手轻轻一抖,笑了一声说:“没有啊。”
  常乐淡淡道:“我知道是我,你们担心丁智哥现在有直男的可能,怀疑知寒或许也是在利用我骗我,只有我嫌疑最低,投出去最安全。”
  袁野依旧垂着眼,勉强笑了笑,没有抬头。
  丁智和高知寒都没有开口,等着常乐继续出招。
  常乐叹了口气说:“野哥,你这演技水平实在有待提高啊,还不如刘兴呢!邵进让你过来当谍中谍,我这一戳破你们的计划你立马蔫了,这怎么行?毕竟——”常乐嘴角一扬,“我还没把你是直男这事说出来呢。”
  手中的杯子一滑,差点跌落到地上,袁野慌张地拿双手扶住,然后抬头看向常乐:“你说啥呢?”
  丁智脸上波澜不惊,却也悄悄地拿眼去看常乐。高知寒则面带微笑,老神在在地听着常乐白话。
  常乐见了袁野的表现,心中已有了底,得意地拿起杯子抿了一口酒,然后眉目含笑,说:“我呢,现在得知了一个大秘密,那就是节目组对我们撒了谎,直男——有两个。”
  袁野彻底傻了,瞠目结舌,说不出话。
  常乐见状,已有了百分百的把握,瞥了一眼眉头深蹙的丁智,继续向袁野说道:“其中一个是顾生辉,另一个就是你了。”
  袁野脸上因饮酒而染上的红,一点一点地褪去,慢慢的连血色也无了。
  常乐看着他,竟然有了片刻的不忍,随即又淡定下来,微笑说道:“我知道你是不喜欢搞这些阴谋算计的,但是现在出道了,公司要求你还是要尽量继续留在节目,稳定曝光对吧?”
  袁野迟疑而讷讷地点了点头。
  常乐也跟着点点头,说:“我们可以帮你,你配合我们,淘汰了刘兴和邵进,能保你两期,剩咱们四个的时候,可以先一起票我,再保你一期,至少把你留到倒数第二期,怎么样?”
  袁野已经被常乐唬住,半晌回不过神,丁智眉头紧锁,眼球快速地转动着,在努力思考常乐说出这番话的依据。
  “那……我要怎么做?”袁野犹疑着说。
  常乐笑了笑,说:“很简单,我们现在四个人,投他们两个,第一轮集火其中一个,第二轮再转向另一个。”
  听到这,丁智终于开了口,说:“如果袁野第一轮就暴露了叛变,游戏环节很有可能被他们两个提防,后面不一定好打,而且第一轮的集火很容易被游戏环节的减票权减掉。”
  “不,”高知寒接过了话头,“他跟我们投刘兴或邵进,是假装的叛变。”
  丁智双臂交叠在胸前,皱着眉,显然没有听懂。
  “是这样的,”常乐解释道,“邵进知道野哥来和我们吃饭,也就可以料到我们想将他策反,所以他告诉野哥的战术是,让他假意配合我们,第一轮也跟我们的票,麻痹我们,第二轮再投我,没错吧?”
  袁野额头冒了些汗,“没错……”
  “所以呢,”常乐继续说道,“如果我们让野哥装作没有叛变,反而会引起他们的怀疑,不如将计就计,就顺着他们的想法,以为我们被骗了,等第二轮反水把他们投出去的时候,他们再意识到也来不及了。至于减票,我们真正要投出去的是第二轮的目标,第一轮也是个幌子。”
  丁智恍然,失笑道:“难为你俩了,想出这么一环套一环的圈套。”
  袁野皱着眉琢磨了半天,说:“太难了,我怕我演不好,会被看出来。”
  高知寒笑道:“这是你展示演技的大好机会,多少人都在屏幕那头看着呢,演好了说不准就能被发掘接到片约了,你不会只想当个模特天天光换衣服走秀拍照片吧?”
  袁野将手肘撑在桌上,手虚握着拳,在口鼻间轻轻磨蹭着,拧着眉头思考了许久,说:“行,我试试吧。”
  常乐暗暗松了一口气,又向丁智道:“丁智哥,你还是坚持留邵进吗?”
  丁智轻轻一笑:“不用了,你比邵进能作多了。”
  常乐眉毛一挑:“这怎么叫能作呢?之前我是太善良,被他摆了一道把格崇哥秒了,我可不得奋起反击吗?”
  丁智轻轻眨了眨眼,说:“行吧,那就投邵进吧。”
  常乐微微一笑,举起酒杯:“那咱们新四人组,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器皿碰撞的声响悦耳动听。


第五十八章 剑拔弩张
  四人有说有笑地返至别墅,却遇上邵进、刘兴和赵小嘉正在客厅看上一期淘汰赛的放送。
  “咦?怎么又开始在客厅看电视了,不是都在各自屋里拿电脑看直播的吗?”常乐笑着说道,眼睛却定定地看着刘兴。
  刘兴面色有些尴尬,邵进却接话道:“你们又不在家,当然没必要以这个为理由去找你们一起看啦,电脑屏幕毕竟还是没有电视大,看着舒坦嘛。”
  高知寒轻轻一笑,道:“这话说的,不是把刘兴给卖了么。”
  邵进却道:“谈什么卖不卖的,你们又不是没看出来,何必还装糊涂呢。”
  常乐眉毛一挑:“现在连表面和平都不维持了吗?”
  邵进答道:“这里什么时候有过和平?你们四个从第一期就开始抱团,所向披靡无往不利,想让谁走让谁走,你觉得和平,不过是因为你在战胜那一方罢了。”
  一旁的赵小嘉明显察觉到了杀气,挪着小碎步迅速远离了风暴中心。
  袁野面色也十分尴尬,尤其原本他是邵进那一方的,此刻却站在常乐这一边,颇有些无间地狱的错觉。
  丁智则将双臂抱在了胸前,嘴角含笑看着这两位互不相让,倒像是再看一出热闹的戏剧。
  刘兴见这气氛,连忙打圆场道:“哎呀大家只是录节目,别这么……伤了和气呀!”
  邵进微微一笑:“怎么会?都是为了节目效果嘛。”
  “当然了,”常乐也微笑着,伸出了手,“友谊第一,比赛第二。”
  “友谊第一。”邵进笑着与常乐用力地握了握手,各自转身回屋。
  进屋关上门,常乐缓缓地舒了一口气。
  “咋的?”高知寒将那两包礼物放在桌上,“就撕巴这么两句就不行啦?”
  常乐一边脱着衣服一边说:“心累,我压根不爱跟人这么劲儿劲儿地说话,拿出一百二十分的演技来了,世界欠我一座金木兰奖。”
  常乐将衣裳脱下来挂好,正要拿睡衣穿上,高知寒却从背后将他轻轻环住,笑着说:“是吗?你当初一会儿让我不要跟你搞暧昧、一会儿戳穿我家老底、一会儿又识破我在演戏的,那语气神态拿捏的,还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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