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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慢与温柔-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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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那三个字还没说出口,他的心就先开始疼了。
顾燃似乎很有耐心,就那么看着他,静静地等他回答。
在那对视的安静里,他觉得呼吸都要停滞了,他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来缓解那种几乎窒息的感觉,而后嘴唇就立刻被堵住了。
只有短暂几秒的接吻,似乎只是为了堵住他的嘴、不让他说话而已。他还没回过神,顾燃就松开了他。
“不说话,那就是喜欢我了。”
“。。。。。。”何月怔了半晌,只是小声道,“我没有什么好的,不值得你这样。。。。。。”
顾燃看着他,“你是最好的。”
男人把那只收起来的戒指重新拿了出来,然后郑重地、套在了他左手的无名指上。
“谢谢你,没有拒绝我。”
戒指在阳光下折射出璀璨的光彩,顾燃低下头,亲吻落在了他看不见的那只眼睛上。
——《番外:尾声》END——
《番外:董非的烦恼》
董非这几天很烦恼,好不容易遇到一个感天动地的好室友,居然没住几个月,就又要搬走了。
老实说,公司提供的员工宿舍条件不错,带独立卫浴的干净双人间,房租只是象征意义地收一点点。这样的住处,在房租飙上天的B城,真是可遇而不可求。
唯一不太如意的,就是总能遇到奇葩室友。毕竟超市员工鱼龙混杂、人员流动性大,没干几天就辞职的家伙大有人在。他在这家超市做采购做了三年,室友不知道换了多少批,也没少遇见奇葩。
有臭袜子一个月不洗、泡在盆子里“腌袜子”的室友,有天天偷用他卫生纸洗发水、占便宜没够的室友,还有三天两头把女朋友往宿舍带、大半夜直接在他耳边圈圈叉叉的室友。
所以,能够遇到何月这样的好室友,他感动得恨不得给菩萨烧香去。
其实第一次见到何月,他还是有点担心的。长得简直就像一朵白白嫩嫩的娇花,明明是个男生,却恨不得比电视上的女明星还漂亮,那副娇滴滴的模样,让他怀疑这家伙到底是不是来超市打工的。
好在,何月意外的非常好相处,总是温柔和善的一张笑脸,干净整洁没有不良嗜好,而且什么事情都是先人后己。
他在采购部,一忙起来,下班就没个准点,何月每次都帮他买好饭,在宿舍里温好了,等他回来吃;他有时候犯懒,不爱洗衣服,何月一开始还很礼貌地问他“要不要我帮你一起洗”,后来帮他洗衣服的次数多了,就干脆包揽了所有洗衣和打扫房间的重任;前段时间他乡下老母亲来B城看病,何月知道他拿不出额外的钱来租房子,就主动把自己的床让出来,母亲一个人睡在何月的床上,何月则和他在一张床上挤了一个星期。
何月身上香香的,睡在一起的时候总能闻见那种淡淡的清香,搞得他都有点不好意思,生怕自己身上的汗味被何月闻见,洗澡都洗得更频繁了些。
如果说何月有什么缺点,那就是太好欺负了。超市里的老员工常常喜欢欺负新人,何月腿不太方便,有一只眼睛好像也有点问题,有时候动作会迟钝一些,刻薄的老员工就对他大吼大叫,他也只是低着头说着“对不起”,老员工就趁机派给他更多更繁重的工作,他也毫无怨言的默默去做了。
实在太好欺负了,那副任人欺凌的温柔小白兔模样,如果被坏心眼的大灰狼看到了,肯定会忍不住把他往死里欺负的。
还好董非不是大灰狼,他只想好好保护他这只小白兔室友。
只可惜这还没过多久呢,何月就要搬走了。据说是为了安心复习考试,搬去和一个朋友合住,超市的工作还继续做,不过员工宿舍就退掉了。
临走的时候两个人都有点不舍,毕竟做了好几个月室友,革命感情还是有的,何月收拾出了要搬走的东西,临走前又把房间打扫了一遍。
“董非,卫生间的柜子里还有我之前买的两袋卷纸,你别再买多啦。”
“嗯。”
“啊,对了,阳台有一箱奶来着,只开了几盒,你别忘了喝啊。”
“嗯。”
“冰箱里有盒鸭舌,你晚上吃了吧,不然就过期了。”
“嗯。”
“最近雨水多,你上班之前记得关好窗户,还有不要忘记锁门啊,我有好几次回来都发现门没锁呢。”
“嗯。。。。。。”
“诶?董非?”何月有点吃惊地看着他,“你怎么哭了。。。。。。”
董非也有点尴尬,男儿有泪不轻弹,何况自己一个一米八多的糙老爷们儿,掉眼泪的样子实在没出息。只是一想到B城那么大,他一直孤零零的,难得遇到这么好的朋友,就忍不住伤感了。
“我、我舍不得你。。。。。。555。。。。。。”
何月温柔地安慰他,“我还是会去超市上班的呀,只是换个地方住而已,我们还会见面的,哎,你不要伤心。。。。。。”何月心软,最见不得别人伤心,别人一哭,他就忍不住跟着红了眼睛。
董非抽抽嗒嗒的,握住何月的手,“你要记得回来看我啊,我妈前天还说,要从老家给你寄酱菜和腊肉呢。”
“好。”何月也眼泪汪汪的。
俩人正手拉手伤感地道着别,宿舍的门就“砰”的一声被撞开了。
董非还没反应过来,一个人影走过来,紧接着后脖领口就被揪住了,领子被人抓着,踉踉跄跄的往后退了好几步。
“我艹,你谁啊?”
擅闯民宿的是一个高大的男人,棒球帽的帽沿压得低低的,还带了口罩,只露出一双冷冷的黑眼睛。董非自诩也算是高大的身材了,男人的身量居然还高了他一些,气场就像T台上的名模一样。
男人冷冷地看了他一眼,又指了指何月,“他的手,也是你能碰的吗?”
董非瞠目结舌,“什么啊?你有毛病啊?”
“你说谁有毛病?”
“我说的就是你!”
男人一脸铁青,仿佛随时要发作,伸手抓住董非的领口,眼看着抬起拳头就要揍下去。
何月连忙拉住男人的胳膊,“你做什么!这是董非,我室友。。。。。。”
男人被何月拉住就收手了,但还是很生气的样子,粗声粗气地,“他刚才拉你手。。。。。。”
“你答应过我的,不许乱发脾气,不许打人。”
“。。。。。。”
“跟董非道歉。”
董非吓了一跳,他第一次见到软绵绵的小白兔室友这么严厉,还是面对着一个又高又大的暴力男,不禁替室友捏了一把汗,连忙说,“哎,你们认识啊,哈哈,那算啦,一场误会,没事没事,都别生气,别生气。。。。。。”
“。。。。。。”
“。。。。。。对不起。”
“诶???”
董非不可思议地眨了眨眼睛,前一秒还恨不得扑上来把他撕碎的暴力男,居然乖乖地听了何月的话,跟他道了歉,虽然口气硬邦邦的,拳头握得紧紧的,眼睛也像要喷火似的死死盯着他。
“没、没关系。。。。。。”董非有点搞不清状况了。
在他发呆的档口,暴力男已经一手提着何月的行李,一手牵着何月的手,走出了屋外。
何月还温和地和他告别,“董非,我走啦,你自己保重啊。”
等他回过神来,再走到窗边,往楼下看去,只看见了一辆飞驰而去的加长宾利。
董非不免又烦恼了起来,他家那个好脾气的室友,会不会被那个家伙欺负呢?
可是刚才那个男人虽然凶巴巴恶狠狠的,但牵起室友的手时,却是很轻柔的、小心翼翼的样子。
或许是小白兔实在太弱小、太善良了,让大灰狼都不忍心欺负他了吧。
——《番外:董非的烦恼》END——

  ☆、番外2:往事+女朋友

《番外:往事(上)》
初冬的第一场雪过后,天气便一日比一日冷了。
顾燃退圈事件的热度也渐渐降了下来,毕竟娱乐圈最不缺的就是明星,顾燃在演艺事业的巅峰忽然退隐,虽然让人惋惜不已,但他有意避开一切媒体,少了原先那种轰炸式的曝光,大众对他的关注也慢慢没那么热切了。
不过还是时常有记者偷偷潜入小区,在他房子下面蹲点,无论如何也要榨干他最后一分热度。顾燃为了避开媒体的追踪,便从别墅搬了出去,住进了公司附近的高档公寓,把两户打通,做成了大平层。其实本来一户的面积就已经不小,但是顾燃还嫌不够大,一定要买下两套打通,沙发要大的、浴缸要大的、客厅要宽阔到可以放下大壁炉的,卧室的双人床也要特别定制KINGSIZE的。
尽管何月在那过分宽大的豪华软床上,只需要一个小小的角落就可以入眠。
夜色渐深,顾燃还在加班,何月很早就下了班,一直复习功课到晚上,洗漱完毕后一个人躺在床上,却没有什么睡意,只能百无聊赖的数羊。
如果是往常的这个时间,顾燃多半会抓着他在床上做。
尽管两人同居已经有了一段时日,但是在性事方面,他还是有些不习惯。他和顾燃在一起之前,完全是白纸一张,别说男人了,连女人的裸体也只有在小电影里见过,更何况他本来就是一个欲望不太旺盛的人,连打飞机的经历都屈指可数。
但是顾燃在性事方面的兴趣却非常高涨,经常莫名其妙就兽性大发,不分时间地点地抱着他狠做一通,在厨房、在餐桌上、在浴缸里、或者在客厅的沙发上。
顾燃很有技巧,也有耐心,知道怎么能让他浑身发软、意乱情迷,会一点一点亲吻他的嘴唇、锁骨、胸口、肚脐、侧腰、甚至脚趾,慢慢挑其他的欲望,让他的身体不可抑制地产生反应,然后慢慢引导着他,进入那个地方,温热的、紧致的。
这样的次数多了,他也会觉得不太妥,每次都是由顾燃来主动承受他的性器,这好像的确不太公平,但再一看顾燃下身那巨物欲望高涨之后的尺寸,他只觉得头皮发麻,光是想想就觉得腿都软了。
但是无论如何,顾燃也是个正常的男人,只用后面的话,又怎么会舒服呢?
于是何月也曾经支支吾吾地提过“要不要这次换你来”,顾燃的反应又是惊讶又是开心,几乎是立刻就进入状态准备反攻了。
但是箭在弦上的时候还是放弃了,只是亲了亲他的耳朵,“还是算了,你用手帮我吧。”
何月硬着头皮继续坚持,“没事,我准备好了,你来吧。”
他对性爱实在不太在行,用前面的话,起码有男性的天性和本能来驱动;但若是用后面,就实在不懂怎么操作了。
所以他虽然有意“献身”,但也只能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地往那里一趴,让顾燃来办后续的事情。
顾燃却拍了拍他的屁股,笑着说,“傻子,你本来就不是gay,能有感觉就已经不错了,其他的,不用勉强。”
语毕,又亲了亲他,在他耳边低声说,“不舍得让你疼。”
那声音是低低哑哑的,可那话里面的温情,几乎让何月心口都发紧了。
其实他到底是不是gay,到现在,连他自己都有点搞不清了。
和同性有过性行为,身体和心理上也都慢慢接受了,他觉得自己应该就已经是了吧。
但是他在日常生活里看到那些肌肉猛男,心中却只有一片茫然,从来没有什么可以想入非非的。只有和顾燃在一起的时候,他才会在那片温暖的触感里,生出了想要和这个人亲近一些、再亲近一些的念头。
何月躺在床上胡思乱想着,渐渐便有了些睡意,睡意朦胧的时候,床边的窸窸窣窣的响动,接着身侧的床垫一沉,何月没睁眼,只是迷糊着说,“你回来啦。”
顾燃“嗯”了一声,伸手搂住了他。
“怎么又这么晚。。。。。。”
“有点事情要处理一下。”
顾燃虽然是子承父业,但是太子党空降下来担任要职,公司上下必然有些人会不服气,好在顾燃有能力也有手腕,有的是办法让那些挑衅他的人变得心惊胆战、服服帖帖。只是功夫就要多下一些,工作上也丝毫不敢马虎,从任职到现在没少加班和出差,一天之内飞三个地方也是常有的事。
何月调整了一个舒服些的姿势,男人从外面带进来的冷空气让他清醒了一些,“吃晚饭了吗?”
顾燃亲了他一下,“没有。”
“那我去给你做点吧,正好下午买了菜,晚饭怎么也要吃一点。。。。。。”
顾燃按住他,又亲了一下,“吃你就够了。”
“顾燃。。。。。。”何月倒吸了口凉气。
男人似乎精力很好的样子,那里已经有了反应,并开始解他睡衣的扣子。
“今天太晚了,就。。。。。。”
顾燃立刻略粗鲁地吻住他,把他后面想说的那句“就不要做了”给堵了回去,一手伸到了他睡衣底下揉搓。
手指碰到乳尖,何月便一阵战栗,在那抚摸下抑制不住地喘息起来。
衣服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脱了,顾燃强吻了他一阵,又转而把脸凑近他的下身,戏弄似的轻舔他的大腿内侧,他只觉得背上一阵阵麻痹,跟触电似的,呼吸都不稳了。
顾燃正埋头舔舐他的时候,床头的手机忽然响了。
“顾、顾燃,我的手机。。。。。。啊。。。。。。”
何月想伸手去接,在意乱情迷之间勉强抓到了手机,男人却不给他接电话的机会,嘴唇又落在他两腿之间的部位,轻一下重一下地亲着,然后充满情色意味地含住他,却不急着吞吐,只是来回轻舔着顶端,弄得他一时只剩呻吟。
手机又响了一阵,似乎被何月不小心按到哪个按键,就转成了免提的留言模式,“嘟”了一声之后,那边略微安静一下,而后竟是裴优的声音。
“月月,是我。”
何月吓了一跳,下意识地往后一退,后脑“咚”地撞到床头上,疼得他抽了一口气。
“我回国了。”
“本来要等下月交换学期结束才能回国,但是出了点事情。”
裴优那边的信号似乎不太好,隔着那失真的电流声,情绪带着些捉摸不定的晦暗。
“我爸他,去世了。”
“是脑梗,昨天夜里的事情,我妈第二天早晨才发现,送到医院就已经不行了。”
静默了几秒,裴优的声音有些咬牙切齿:“不是说祸害遗千年吗?他做了那么多坏事,怎么他妈的那么容易就死了?王八蛋。”
又是一阵不明的杂音,而后那声音又说,“他活着的时候祸害人,死得倒比谁都轻松。。。。。。我真是恨。”
电话里的声音渐渐有些模糊了,“遗体明天火化,我和我妈会过去,如果你觉得不方便,就别来了吧。”
裴优挂了电话,屋里恢复了寂静。屋内的两人还维持着刚才的姿势,却已经软了下来。

《番外:往事(中)》
“何月?”顾燃伸手摸了摸少年的脸。
少年只是僵坐在床上,脸色苍白的,半晌都没有动作。
顾燃也听出那是裴优的声音,何月以前提过自己一直是姑姑姑父抚养长大,想来亲人去世,不免会伤心难过,于是他犹豫着开口,“你别难过。。。。。。”
话说到一半又止住了,少年那表情木然的脸上,似乎没有太多伤心的情绪,却隐隐有一丝寡淡的倦意。
何月呆坐了一阵,便在黑暗中摸索着穿好了睡衣,然后侧身躺下了。 
他答应过姑姑,不去恨那个人。
其实他也未曾恨过,他的身体里没有那么激烈的情绪,别人的种种病痛甚至死亡,更不会给他带来任何快乐。
他只是觉得略微的厌倦。童年被长期猥亵的经历,他几乎可以不再想起,只有在偶尔梦魇中醒来时才觉得心悸。如今那人猝然离世,他心悸的症状却没有消失。
他说不上来什么感觉,只觉得夜风很冷,人也跟着昏沉。
顾燃默不作声地把他搂住,他就本能地凑近了那胸膛,紧紧地贴着。仿佛身处极寒之地的人渴慕发烫的炉火一般,借着身边那人的一点温度,才让他觉得心安。
裴父走得突然,葬礼来不及操办,只是简单的遗体告别仪式。
何月本想自己去殡仪馆,家里的事情,他不想麻烦别人。但是顾燃看他精神恍惚的样子,无论如何也要跟他一起过来。
外面下着大雪,殡仪馆内阴冷异常。
逝去的人躺在大厅中央,隔着玻璃罩子透出些凄惶又阴霾的冷意,遗体周围是零零落落几个花圈,布置得草率仓促。
到场告别的只有寥寥几位至亲,裴父素来与亲戚们交恶,能来的人也都是看在裴母的面子上。
裴优捧着父亲的黑白照片,有些木然地、面目表情地站着。
裴母已经哭得没了力气,何月扶着她坐下来。他喉咙发涩,提了一口气才道,“姑姑,您节哀。”
裴母哭得悲切,“这人怎么说没就没了?前几天还好好的,还没皮没脸的去赌钱了,我说他几句,他还知道回嘴骂我,怎么就这么走了呢。。。。。。”
“姑姑。。。。。。”
“活着没让我享过一天福,临走了也没给过我好脸色看,裴建国这个挨千刀的。。。。。。”
何月蹲下身子,握住裴母的手,涩声道,“姑姑,身体要紧,您还有小优,姑父在天上也不愿意看到你这么难过。”
裴母瘫坐在椅子里,仿佛苍老了十岁一般,泪水几乎哭干,还是上气不接下气地抽噎着。何月悲从中来,跪在裴母身前,拿纸巾帮她擦着眼泪。
亲人去世的经历,他在长大记事以后,就再也没有切身体验过。幼年时父母突遭横祸的细节,如今已经记不太真切了。
但是那种失去至亲的隐痛,就像鬼魂一样暗暗跟着他,会在某一个不定的时间里,忽然冒出来刺痛他。
以至于他如今看到痛哭的姑姑、木然的裴优、还有那具横躺着的失去生气的躯体,那种疼痛就又像冰冷的蛇一般爬满了他全身。
站起来的时候,全身仿佛被抽干了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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