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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箱里的男朋友-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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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纪律压了压心中的心疼,问:“要不算了?”
  宋不羁摇了摇头:“不用。我自己提出来的……我想改变。”
  他对纪律笑了笑,眼底是深思熟虑后的认真。
  虽然他对于纪律变着法子拉他去跑步去锻炼“深恶痛绝”,但他心里清楚,如果不是自己愿意,十个纪律也拉不动他。
  他需要这么一个人,在他想做什么事却无法坚持的时候严厉地拉他一把。
  比如运动,比如白天出门。
  虽然他从小没生过什么病,最大的问题不过是怕热不想见阳光只想睡冰箱,但这是好是坏,他却说不出。他也曾有过担心,自己一直这么下去,会不会身体有天会崩溃。
  不管怎么说,这看起来就是一种病。
  至少让身体强壮健康一点是没错的吧,或许在还不知道会不会到来的“那一天”到来时能抵抗一番。
  至于怕热,宋不羁自己也说不上来到底是为什么。
  他想改变想了很久,却一直无法坚持。如今,纪律出现在了他身边,甚至住进来了,刚刚好。
  这一次好像能坚持了。
  他眼角弯弯,看着纪律笑得柔软了些。心不知在何时就塌了一角,住进了一个名为“纪律”的人。
  他又回到了正题:“发现尸体的小树林里,一棵树的树干上,被人刻上了‘M1’。”
  “M1”刻得很不起眼,在一棵树的树干靠近树枝的地方,如果不是宋不羁刚好目光扫过,他们怕是发现不了。
  宋不羁翻了翻手机,翻到某一张照片,递给纪律,说:“喏,我拍了。”
  照片上的“M1”歪歪扭扭,不像之前看到的那些具有美感。纪律凝眉盯着看了一会儿,才说:“这不像用刀刻的,像是……笔?”
  “嗯。”宋不羁点了下头,“是黑笔,但下笔的那人用力很大,给我的感觉就是,他拿笔在当刻刀用。”
  “你看这儿。”宋不羁直起身,往纪律那边靠了靠,伸手指着照片上一个地方,说,“这儿有黑笔留下的痕迹。”
  宋不羁指着的地方,有一道黑色的划痕。
  纪律揉了揉眉心,说:“不可能是模仿作案,这标记也是那犯罪团伙所为。”
  他们警方并没有公开上两起案子中关于“M1”的信息,可以说除了他们刑侦大队及某些领导,其他人并不知道“M1”的事。
  宋不羁“唔”了一声,又靠回了椅子上,说:“你们内部人应该不会透露出去吧?”
  纪律:“不排除这种可能,但我更认为是卢浩才那一伙人所为。”
  “目前为止已经出现了四个‘M1’的标志。”纪律说,“我请人去做笔迹鉴定,看看是一个人所写还是几个人所写。”
  宋不羁点了下头,没异议。
  “其他的呢,你们还发现了什么?”纪律问。
  宋不羁挑眉:“夏警官他们不是会跟你报告吗?”
  “不一样。”纪律毫不迟疑地说,“我想听你说。”
  宋不羁一笑:“好啊——我们在派出所见到了一个人,刘文韬,药企研发员,据说是不接受老婆死亡的事实,每天去派出所报道,要民警找出他老婆究竟是被谁杀的。”
  纪律也是个敏锐的人,一听就听出了问题所在。他问道:“死者丈夫一开口就问死者是被谁杀的?确切死亡原因都还没出来,他怎么知道?”
  宋不羁摊了摊手:“是啊,他怎么知道的呢,这真是很耐人寻味了。而且他家住在新海小区,你知道那个小区吧,不便宜。他自己说药企研发员,还是高级的,工资肯定不低。他老婆是花城银行的,工资也不低。他们能买得起新海小区不奇怪,但有一点很奇怪——”
  “——刘文韬的穿着打扮都停留在十年前,连他戴着的那副眼镜,看上起都是最普通的。当然他可能是节俭惯了……还是有这样的人吧,为了研究其他通通都不在意,不修边幅。如果是这样,就是我想多了。”
  “还有一点。听派出所的民警说,刘文韬和他老婆结婚十年了,但是刘文韬的手机里,竟然连他老婆同事朋友的一个联系方式都没有,他老婆失踪后,他还只能专门去他老婆工作的银行逮人问……怎么想怎么奇怪。”
  这年头通讯方式发达,去哪里考个试买个东西都可能会被拉住扫码加个好友送你点东西,连相亲也是流行加个微信再联系,还有人能没有老婆工作多年的同事的联系方式,宋不羁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这人是活在哪个山洞里吗?
  还是说世上真有这样的人?
  纪律点了下头:“回头我安排下去,彻查刘文韬这个人。”
  “嗯。”宋不羁说,“是要好好查一下,小俞在抛尸的小树林里发现了一枚纽扣,这扣子和今天我们在派出所见到的刘文韬身上穿的那衬衫扣子一模一样。”
  从小树林回到派出所后,刘文韬还没走,夏霁和俞晓楠就拿着这枚扣子去找刘文韬了。经过对比,就是刘文韬身上穿的这种衬衫的扣子。
  扣子是白色的,上面有隐约流动的花纹。只是大约穿得久了,扣子有些磨损,花纹也暗淡了。每颗扣子上的花纹有些细微的差别,但不妨碍他们判断是同一种扣子。
  但是刘文韬今天穿的这衬衫,上面并没有缺少扣子。
  面对警察们的询问,刘文韬一开始表现得很茫然。
  “什么扣子?”
  “哦对,这个扣子像是我的。”
  “我的衬衫?我衬衫上的扣子都在……”
  但接着,他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说:“我那天回到家的时候,发现客厅沙发上有我的一件衬衫,茶几上针线盒开着……难道她出去前在给我缝衬衫……我衬衫掉扣子了吗……”
  刘文韬口中的这件衬衫被带了回来。
  和他身上穿着的款式一样,两件衬衫就像是双胞胎。
  “衬衫是刘文韬自己进卧室去拿的。他说他那天看到后就把衬衫收起来挂回衣柜了,针线盒也被收起来放回去了。”宋不羁说,“我们就在他家的客厅里站了一会儿。”
  纪律问:“有没有什么特别的?”
  宋不羁摇了摇头:“看不出什么,就是一个普通家庭吧。”
  刘文韬的家,三室一厅,其中一间是他和王余的卧室,另外两间门关着,不知道有没有次卧,还是被改成了别的。
  客厅的地面是木质的,有些脏,蹲下凑近了看,能看到浅薄的一层灰。地面上还偶尔冒出几个小垃圾,比如可能是不小心掉到地上的方便面调料包,比如不知从哪撕下的半张纸。
  客厅里一个简单的电视柜,柜子上放着一台液晶电视,电视机旁摆着一盆绿萝和一盆仙人球。除此之外,便是沙发旁的一个小书架了。书架上密密麻麻放满了书,宋不羁看了一眼,发现大多和生命、基因、科学等有关。
  沙发前的茶几上还凌乱散着几盒方便面,旁边的垃圾桶是满的,有点食物的馊味传出,天热不知几天没扔过了。
  “刘文韬看起来是个不修边幅的人,生活上看来也是不擅长收拾。”宋不羁说,“可能从王余失踪、死亡开始,他家就没再打扫整理过了。”
  “既然如此,那他可能就是你刚才说的这种人,为了研究其他什么都不在意。”纪律说。
  不在乎自己每天穿什么,不在乎自己每天吃什么,甚至是不在乎自己每天赚多少钱,只要给他设备和材料,够他研究就行了。
  宋不羁耸了耸肩:“谁知道呢——说起来,我上网搜了一下刘文韬这个人,竟然还有个百科……他研究的方向是肿瘤……前几年还出了篇报道,说刘文韬在治疗肿瘤的领域似乎取得了了不得的进展,但后来就没下文了,像是不了了之了。”
  纪律:“现在的研究方向也是这个?”
  宋不羁:“回来的路上雷警官说起过,应该也是这个吧。”
  纪律:“雷警官?”
  宋不羁:“雷均,派出所一民警。刘文韬第一次去报警王余失踪时,就是雷警官接待的。昨天去眉山小树林勘查,他也在。今天也是他一路带我们过去。”
  纪律点了下头:“小树林里没有其他发现?”
  宋不羁摇了摇头:“王余被带到小树林是应该就死了,小树林不是案发现场,没其他多余痕迹了。”
  正如宋不羁在小树林时所想的那样,除了俞晓楠找到的那枚扣子,以及他看到的“M1”标记,他们没再找到其他有用的线索。
  好像运气用光了一样,空流了一身汗。


第67章 
  死者王余的尸检工作正在进行,刑侦大队的刑警们也在纪律的组织下开了个短会,之后便进入到有条不紊的工作当中了。
  当晚,纪律在市局加班,宋不羁回到了家。
  家里,常非正在和人打电话,边打边在客厅里走来走去。原本趴在地上对着常非摇尾巴的金大发一见到他回来,就立即站起,跑了过去。
  金大发跳起来便往宋不羁身上挂,宋不羁一不留神便被撞得退后了一步。他揉了一把金大发毛绒绒的狗头,便抓起它两只爪子,把它从自己身上放了下去。
  宋不羁往卧室走去,金大发亦步亦趋地跟着,不小心便听到常非打电话的一些内容。
  “我再考虑考虑吧……嗯……真的,我会好好考虑的……”
  ——考虑什么?
  “侯律师,”常非这会儿已经看到了宋不羁,对他点了下头后又继续对着电话说,“明天下午再去看个房……嗯,联系好了……等看了再告诉你……”
  宋不羁进了卧室,门隔离了外面的声音。
  今天出了一身汗,身上黏糊糊的不太好受。宋不羁一进房,把金大发挥赶到一边,就脱了衣服,赤脚走入了主卧内的卫生间,开了淋浴。
  爽快地冲了十分钟凉后,宋不羁围了个浴巾,随意地甩了甩湿漉漉的头发,走向了床。
  床上黑色的被子乱在一边,床单上一套大熊猫的睡衣十分显眼。宋不羁解开浴巾,不怎么温柔地擦了几把头发,把浴巾扔到一旁的椅子上后,穿上了熊猫睡衣。
  睡衣是短袖的,除了袖子和领口是黑色的,其他都是白的,胸前是熊猫的五官。裤子是长裤,除了膝盖处是白色的,其他都是黑的。膝盖处那里,也印有熊猫的五官。
  宋不羁就这么穿着与年龄不符的可爱睡衣走出了卧室。金大发同样亦步亦趋地跟着。
  常非已经打完了电话,拿着拖把在客厅拖地。
  听到动静,常非抬头看了宋不羁一眼,打了个招呼:“羁哥。”
  宋不羁有一系列的动物睡衣,据说按心情轮着穿,这段时间十分中意熊猫这套,已经宠幸了好几天。
  常非在这住了快一年,已经见识过七八种动物,早已见怪不怪。他打了个招呼后,就继续拖地。
  宋不羁有些感叹。
  自从纪律住进来后,他家的整洁度起码提升了一个档次。而且纪律不仅仅是自己主动打扫主动整理,带得常非也开始了经常拿扫把扫扫拖把拖拖。
  按常非的说法是这样的——
  “不好意思只让纪队一个人打扫啊……”
  然而宋不羁虽然偶尔也会冒出这种类似不好意思的想法,但他没有像常非那样付出行动。行吧,他就是懒。
  宋不羁绕过常非拖着的地,走到沙发,脱了鞋盘腿坐下,说:“这地纪队昨天早上刚拖过吧?挺干净的呀,不用扫这么勤快吧……”
  金大发一把跳上沙发,趴在宋不羁旁边,应景似的“汪”了一声。
  常非摇了摇头,大有一副被洗脑的姿态:“纪队不是说咱们这空气质量不太好,一天下来就有灰尘,地最好一天一拖吗?你还真别说,自从纪队住进来,我们家真的是干净了不少……我都敢光着脚踩上去了……纪队这两天不太有空,刚好我不太忙,就拖一下呗。”
  宋不羁啧啧称奇,叹道:“纪队真厉害啊。”
  高彬还住在这里的时候,他们家也是基本都干净的。虽然他和常非不怎么打扫整理,但有高彬。高彬总是会把地扫好拖好,完全不用他们操心。
  而纪律和高彬不同的是,纪律不仅自己做这些,反而奇妙地会影响到别人,使人不自觉地就加入到他那个阵营。
  宋不羁心想,大约是纪律气场不同的关系。纪律看上去明明就是一副冷酷不容亲近的大佬模样,但却做起了扫地拖地这种“不合身份”的事……会令人下意识产生“愧疚”心理吧,然后开始检讨自己……
  常非拖完了地,把拖到放回了阳台。
  “常非。”宋不羁抬头叫住了他,“刚才听到你打电话……你找好房子了?”
  常非走到另一边的一张单人沙发坐下,摸了摸蹭过来的金大发的脑袋,说:“还没定下来,不过,应该就是这段时间了。”
  宋不羁点了点头。
  这半个月,常非都在找房子,跑去看房看得也挺勤快。宋不羁预计他就快搬出去了,一问果然如此。
  “不过……”常非挠了挠脑袋,似乎有些苦恼。
  宋不羁眼珠子一转,想到了刚才听到的“侯律师”三个字,说:“是不是侯律师怎么了?”
  “唉。”常非叹了口气,苦着脸,看上去竟有些可怜兮兮,他说,“侯律师说他可以把次卧租给我,租金就按我现在的算。”
  宋不羁脑子飞快地转着,说:“我听纪队说侯律师和他住在同一个小区,那就是碧水佳苑。碧水佳苑比绿景花苑好,租金也贵不少,如果他按你现在付的租金租给你,你不是很赚?而且碧水佳苑离一鸣律所更进,你上下班更方便了。”
  “但是,”常非说,“为什么侯律师好端端地要把房间租给我呢?”
  常非移了移身体,往宋不羁那边坐得近了些,他说:“羁哥,你看侯律师是那种会把自己的房子租给别人的人吗?不,不对,应该说,你看侯律师是那种会和别人合住的人吗?”
  宋不羁毫不迟疑地说:“不像。”
  常非莫名松了口气,说:“这就是了,连你也觉得不像是吧,那你说,他为什么要把房子租给我?”
  宋不羁心说,他想和你一起住呗。然而嘴上宋不羁却说:“不如我们来分析分析。”
  常非:“我想了好几天也没想出个所以然……”
  宋不羁问:“那你去问过他吗?”
  常非点了下头:“当时我就问了,但是侯律师说,你自己想。”
  宋不羁呛咳了一声,还没说什么,常非又道:“先前有次侯律师和我一起出去,他可以不用去的,我好奇问了问原因,侯律师也说,你自己想。”
  宋不羁右手抵唇轻咳了一声,问:“那你当时想出什么没有?”
  常非诚实地摇了摇头:“没有。”
  宋不羁心说常非你可真是迟钝啊……
  “我觉得是这样的,有三种可能。”宋不羁说,“第一,侯律师可能突然哪根神经开窍了,突然乐于助人了。第二,我之前听纪队说,侯律师很看好你,那他可能打算就近培养你指导你吧。第三,你当局者迷,侯律师喜欢你。”
  这下轮到常非呛住了。
  他咳得脖子连着脸都红了,好半晌之后才堪堪止住。他气息莫名有些弱了,说:“羁哥,你瞎说什么……”
  宋不羁笑笑:“我怎么瞎说了?这三种可能不都听有可能吗?”
  常非微弱地反驳:“侯律师怎么会喜欢我……”
  宋不羁反问:“他怎么就不会喜欢你了?”
  常非张了张嘴,“我”了好几下,没“我”下去。
  宋不羁拍了拍他的肩,语重心长地说道:“我倒觉得侯律师喜欢你最有可能……朝夕相处什么的,最容易产生感情了是吧?”
  常非茫然地吐出几个字:“可是,我是男的……”
  宋不羁“噗”地一下笑了,“哎哟”了几声,差点把盘腿而坐的姿势毁了。他不可置信地说:“不是吧,你不知道侯律师喜欢男人,纪队说他很早就跟家里出柜了。”
  常非震惊地表情极其明显——显然是不知道。
  宋不羁又笑了一会儿,说:“其实不管侯律师打着什么主意,你觉得他会害你吗?”
  常非下意识地摇了摇头:“不会吧,我有什么值得他害的……”
  “这就是了。”宋不羁说,“侯律师不缺你的这份租金,他既然打算把次卧租给你,那你大大方方接受就好了呗。”
  常非还是有点犹豫,先前犹豫是想不通侯律师低价租给他的原因,现在听了宋不羁说的“侯律师喜欢他”的论调,便变成了犹豫“如果是这样,那他接受了是不是不太好”。
  他想,我有什么地方是侯律师看得上眼的,让他喜欢的呢?
  宋不羁点出了重点,也不再继续说,就道:“剩下的你自己考虑吧,考虑清楚了记得告诉我哟,想倾诉什么也可以找我,反正我不搬家,就在这。”
  ………
  市局,白卓对死者王余的尸体进行了检查。
  “被掐死的。”白卓疲倦地揉了揉脖子,对过来的纪律和谢齐天说,“尸体解剖时我清洗了,你们看照片——”
  白卓递过来的几张照片,拍的是尸体腹部的位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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