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跨过友情就是爱情-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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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迁予因为父母的死,对医院和血,还有白色的东西都有很深的恐惧感,季一然为他办理的VIP病房,每当夜晚来临,叶迁予就将自己的脑袋用被单捂住,他害怕,他告诉自己要克制,可是瑟瑟发抖的身体,根本没办法控制。
  那段时间,只有他一个人在医院里渡过,季一然的拍摄行程很紧他知道,但也还是在醒来的第二天看过他一次,正是那一次,他向季一然提出,要辞职的事。他以为季一然会大骂他一通,说他不负责任,结果,季一然只是轻轻点点头告诉他可以。还体贴地替他请了一个专门看护,便离开了。
  他不知道自己是该哭还是该笑,当了季一然这么多年的助理,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他要辞职,季一然却连一句挽留也没有。
  也是,季一然那么讨厌自己,当初会让他当助理,也只不过是不想欠他而已。是他死皮赖脸在季一然身边一呆就是这么多年。
  在医院休养了差不多半个月,他早于季一然半个月提前回到A市。
  早就想好,这一次要彻底放弃季一然,彻底让那个人抽离自己的生活。
  叶迁予回到A市的第一件事就是去到别的县城C县,找了新住处,搬了家。临走之前,他在沈家门口踌躇了很久,最终还是没有勇气踏进那扇大门,而是写了一封长长的信投进了沈家门口的邮箱里,告诉沈家自己要外出学习,归期未定。
  对于真诚对待自己的长辈,他却说了谎,他没有自己想像中的大方,他是嫉妒沈名言的,他不敢面对沈名言,季一然和他暗地里的关系,让他觉得自己在沈名言面前就是一个彻底的罪人,因为他强占了沈名言的位置。
  他给孙尧去了一个电话,告诉他自己要离开一些日子,孙尧有点急,问他为什么,他说了同样的谎话,也许孙尧并不相信,可他也管不了太多,抽掉手机卡随手机卡扔进了湖里,有些东西,只有断得彻底,才能忘得干净。
  C县的夜晚和A市并没有不同,同一片蓝天,同一块土地,同样不太新鲜的空气,只是没有熟识的人,没有熟悉的店铺,连街景也变得不同,周围变得全然陌生了。一个人走在路上,安静的夜半,总是让人习惯缅怀感伤。城市里的灯火,那么美丽,那么亮堂,可是,却没有一盏是为了他而亮起,没有人在他推开家门的时候,温柔愉悦地对他说:欢迎回来!叶迁予看看自己的手心,有人说,断掌的人不适合幸福。原来,这句话是真的。
  路过街边的长椅,叶迁予停下了脚步。
  那个孤独的长椅上坐着一个女人,脚边放着一个行李箱,无声地流着眼泪。
  叶迁予走过去,在身边坐下,轻轻地说:“我用我的故事交换你一个故事怎么样?当然你如果不想告诉我也没关系,听我说就好了,我只是想找一个人好好说说话。”
  也不管年轻女人防备无措的眼神,叶迁予自顾自的说起来。说着自己小时候有个幸福的家,说着自己怎么变成了孤儿,说着自己遇上怎么样的收养人,说着对他怎么好的沈家和安家,说着怎么苦苦爱着一个男人却在最后无可奈何地悲惨放弃,狼狈地逃开生活二十几年的城市。
  年轻女子从起初默默地听着,到最后不停地抽泣。
  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
  “我怀孕三个月了,可是那个人却不爱我了。”年轻女子停止哭泣,淡淡地开口,只是嘴角融不去的苦涩笑容泄露着她的伤痛。
  “我跟你一样,离开了他,离开了那座城市,来到这里,无依无靠。”
  一时间,两个人都没有再说话,本就寂静的夜晚,显得更安静。
  “如果不介意,你可以搬到我那里去住。”
  想想又怕女子误会,急忙解释说:“你不要想歪,我的意思是,我租的公寓正好有一个空房间还没人租,你可以去搬过来住,租金也很便宜,不用付房租也可以,我来出,就当交个朋友,现在你怀着宝宝,也要有人照应着。”
  上下拍了拍口袋,在裤子口袋里掏出钱包,把自己身份证拿出来,递过去说:“要不你拿着我的身份证,就不怕我是坏人了。”
  叶迁予只是孤单坏了,想找个人陪着,有个人说说话。单纯的拿出身份证极力想说明自己没有恶意,完全忘记了,人心不是一张身份证就可以证明的。
  年轻女人没有接,只是伸出手握着叶迁予的手,轻柔地说:“我是李惜,以后请多照顾。”
  叶迁予终于咧开嘴笑了,回握李惜的手说:“我叫叶迁予,我可以做宝宝的干爸爸吗?”
  “没问题。”
  叶迁予小心地提过李惜的行李箱,突然没了刚才的直率,变得有些不好意思,他也不懂,为什么会对一个陌生女子说起自己的经历,还邀请她同住,他只是在见到李惜的第一感觉就是这个女子和他一样有着悲伤的秘密。
  “你放心,我最喜欢小朋友了,以后我来帮你照顾他。嗯,明天去看看婴儿用品怎么样?”
  “怀孕才三个月,太早啦。”
  “呃,是吗?”
  叶迁予挠挠头嘿嘿嘿地傻笑着说:“那孕妇装呢,这个可以准备了。”
  李惜点点头,看着眼前敦厚的叶迁予,甜甜地笑了。
  两个只知道对方姓名,却又相互倾诉过经历的年轻人,并排着慢慢相挟离去,如果不是两人还有些生分的距离感,人们一定会认为这是一对幸福的恋人。
  而今后的他们,是否会在午夜醒来,突然想起曾经深爱却从未靠近过的人,是否会记起曾经那份迷恋得苦涩又绝望的心情,是否会忆起曾经无数夜里独自忍受苦恋的挣扎无力…
  回过神,又是否会感慨岁月的流失,时间的强大,那些感觉早已深埋心底,是否又在叹惜再也不会付出那种毫无保留的爱意,找不回那个最傻最天真的自己!
作者有话要说:  

  ☆、番外:季一然篇(一)

  兴许是因为家庭成长的原因,季一然对外人一直很冷淡,不爱亲近人。季一然小的时候也是个顽皮好动的孩子,在母亲早逝后,父亲长年不在家,导致他的性格也越发变得冰冷。
  他母亲的早逝并不是没有原因。
  季一然的母亲是个舞蹈艺术家,很美丽气质,嫁给季一然父亲之前,是众多男人追捧的对象。也就是这样一位美人,却迷恋上了季一然的父亲季锐。季锐是一个事业心重过一切的人,和季一然的母亲是相亲认识的,门当户对,季锐对季一然的母亲感觉还不错,两人交往没多久便早早步入了婚姻。
  日子过得不咸不淡,从季一然记事起,父亲就常年不在家,母亲对他很温柔,会哄他入睡,讲故事,送他上下学。
  这样的平淡的日子并没有持续多少年,季锐有外遇的事被媒体大肆报导,从此他的母亲便开始爱哭,常常在夜深的时候抱着季一然哭泣,终于,在季一然7岁那年抑郁而终。那个时候他还小,哭着求父亲抽空去医院陪陪母亲,可是他的父亲却只用忙碌推脱,假如当年父亲能多陪着他和母亲,也许母亲就不会过早的消陨。
  从此以后,空荡荡的房子里,没有了家人,永远都只有管家和保姆陪着他,而他的父亲,却像个透明人一样,一年难得见到几次。
  他也曾哭过,悲伤过,软弱过,可是什么都没有改变,于是,他改变了自己,变得坚强,让自己强大才能保护心爱的东西,当然,改变的也有他和季锐的关系,从此父子形同路人,季一然更是当季锐不存在,大学不顾父亲送他出国留学的意愿,进了A大。
  沈名言对于他来说,就像生命中的一线生机,有活力有冲动,于是他喜欢上了那个温柔倔强的人。
  叶迁予是他生活中完全忽视的存在,他不喜欢懦弱,甚至憎恶胆小如鼠的性格,所以他讨厌叶迁予,那个瘦小的人让他想起了曾经的自己,那么的无能为力,看到叶迁予,就时刻提醒着自己,那样的懦弱是自己极力想要丢掉的包袱。
  而叶迁予却像只打不死的蟑螂,无论踩死多少次,他也会笑着在自己身边转,替他收拾这,打理那,好像全世界就只为他一个人而转。从进入大学到毕业,甚至已经进入歌坛工作时,他都从来没把这个人放在眼里,偶尔会有点小感动,也被自己刻意压抑在心底。
  会让叶迁予成为他的助理,完全只是当时兴起,或者更确切来说是不想让叶迁予找到了解他的借口。他承认,他有心机,他想让叶迁予成为自己的助理,不过是想以此封住叶迁予的嘴,他可不想他有过这么情绪的事被别人知道。
  毎年母亲的祭日,他都会在母亲墓前呆上一整天。那天如往年一般他早早去了墓园,却碰到了季锐。那个他称之为父亲的男人,强硬地要求他回去继承家业,他愤怒地拒绝了。季锐的事业在他看来完全是杀死他母亲的凶手之一。为了这件事,他和季锐在狂风暴雨里大吵了一架。这时不知从哪冲出来的叶迁予却像只护着小宝宝的母老虎,将自己挡在他并不宽阔的背后。
  那一刻,他是感动的,这世上还有一个人爱他如生命。
  眼前这个人从来没有正经对自己说过:我爱你。唯一有一次忸怩的表白也被自己从中打断。可是他却知道叶迁予是爱他的,叶迁予的眼神很干净,不懂得掩藏,什么都可以从他的眼神里看透。也正是因为这一点点的优越感,他虽然不喜欢叶迁予却也不排斥他的接近。
  他是个爱憎分明的人,厌恶的东西绝对不会触碰,可是他却将叶迁予招来做助理留在了身边,他没有正式自己内心在慢慢发酵的真正情感,用了不想欠人情这样的理由。
  他也不得不承认,有了叶迁予的当助理,他的生活变得和从前很不一样,不会发现冰箱有过期的牛奶,早晨衣服裤子不会找不到,无论什么时候家里都是井井有条,不会担心睡过头而赶不上通告…一切的一切,都是叶迁予的功劳,他都知道,只是,多年来都是以那样的态度对待,要改变,却找不到理由,也拉不下那个脸。 
  真正让他对叶迁予态度恶劣的开端,是庆功会的醉酒事件。
  他的第一张专辑发售就过了五百万,公司特意为他举办了一个庆祝会,他很高兴,这样的成就,是向他父亲季锐挑战的开始,他喝多了。知道叶迁予把他扶回公寓,之后就什么也不记得了。
  第二天一早醒来,就发现叶迁予躺到自己身边,那一身□□和青青紫紫的痕迹,傻子也知道他们昨晚发生了什么事。他懊恼得简直想杀了自己。他怎么会和叶迁予发生关系?
  更好气的是叶迁予,明知道他醉了,喜欢的人还是沈名言,却这样将错就错。叶迁予想的什么,他最清楚不过,无非就是想借此要挟他和他在一起,他是什么人,哼,绝对不会这样妥协,他对感情和他母亲一样,是绝对的忠诚,如今和叶迁予发生关系,让他觉得对沈名言是一种背叛。
  一等叶迁予醒来,就发了好大一通脾气,可出乎意料,那个人却什么话也没反驳,站在沙发边上,低着头任自己骂着。而他最看不惯叶迁予的就是这一点,唯唯诺诺永远一副做错事的道歉表情,越看越让他火大。
  事情最后不了了之,好在叶迁予没有提什么要求,过后也没再提起过这件事,每天依旧为他做这忙那的,一切仿佛归于平静,却又变得完全不同。
  人还是从前那个人,每天做着差不多的事情,还是那样的性格,可是,好像又有一些不一样了。至少,他和叶迁予的关系变得很微妙。
  不是恋人,不是情人,甚至连朋友也算不上,可是他却开始贪恋叶迁予的身体,那样软软的,暖暖的,抱着让人很舒服,就像夏日里的微风,冬日里的暖阳,让人爱不释手,食之未髓。
  季一然不知道自己着了什么魔,明知不可以,可还是放不开,甚至偶尔会出现将这个人据为己有的念头。他的心,开始变得凌乱,工作之余,目光总是追寻着叶迁予的身影,见到他和别人笑会觉得气闷,见到他因为工作而劳累会有点心疼,见到他为自己东奔西跑会觉得满足。
  工作不顺时,与父亲争吵时,只要将这个人抱紧,一切仿佛都可以变得平静。聪明如他,却弄不懂这些从未有过的情绪。
  季一然发现叶迁予变得比以往不一样,是在他知道孙尧回到A市工作以后,他知道大学时候,孙尧和叶迁予一直很要好,好到除了睡觉,两人几乎都在一起,他甚至一度怀疑叶迁予是喜欢孙尧的,可是叶迁予看自己时炙热的眼神,他又知道不是。
  难得的休假,季一然抽空去墓园看了看母亲,跟她说一说自己的近况,他知道叶迁予一定会到公寓去为他准备晚餐,所以他没有呆到很晚。
  原本以为家里会有叶迁予忙碌的身影,可是打开门,却一个人也没有,他不得不承认,那一刻他有点失望。他以为叶迁予出去买菜了,一时兴起想着出去接人。可是走到楼下,就看到那个人和孙尧有说有笑,孙尧甚至很亲昵地揉了叶迁予的头发。
  那么简单的一个动作,却激起了他所有的怒火,什么时候叶迁予在他面前笑得那么甜过,这么多年,叶迁予在他面前要么面无表情,要么就是愁眉苦脸,总是一副委曲求全的模样。
  明明叶迁予说爱的人是他,为什么却对别的人笑得开怀,笑得温暖。
  他像个被夺走心爱玩具的孩子,在家里放肆撒野,想要宣泄那无名的火气,平时自傲的冷静全然消失,内心深处惴惴不安的慌乱,怎么也平复不下去。
  见到叶迁予回来,二话不说,将人压在了身下,不顾叶迁予的求饶,也不管叶迁予是否能够承受,一心只想发泄心里的不安,只有抱着这个人,只有占有这个人才能确定自己还在叶迁予的心里。
  直到最后,叶迁予昏迷在自己怀里也不甘心,将人拖进浴室用水淋醒,又狠狠地索要了一回。
  事后,又觉得自己太过失常,不得不狠心地让人离开。
  叶迁予没有反驳,没有抱怨,安静地穿好衣服,一瘸一拐走出公寓。
作者有话要说:  

  ☆、番外:季一然篇(二)

  那个夜晚,他一个人躺在宽大的床上,辗转反侧。他一再提醒自己爱的人是沈名言,应该去想沈名言,可脑海里一次又一次出现下午叶迁予和孙尧相视而笑的场景,心焦灼难熬,身体明明很累了,却连强迫自己平静下来入睡也办不到。
  走进琴房,一遍又一遍疯狂地弹琴,想让音乐占据自己的全部思绪。
  夜漫长,太难熬,孤独,像根蔓藤一点点缠绕上心扉,不痛却又无法忽视。
  第二天很早,他就接到了叶迁予的电话,说是不太舒服,今天没办法过去公寓。
  叶迁予是个除非病到站不起来,否则决不缺席工作的人,更何况是到公寓为季一然打点日常。这一点,季一然心里也很清楚,担心得在家里来回不停走,想做什么都静不下心,可是要他拉下脸去看叶迁予,他又办不到。
  昨晚他伤了叶迁予,他很内疚,再怎么生气,也不该把叶迁予欺负得那么狠,好像都流血了,可是叶迁予和孙尧的事,他还没有完全消气。
  正在家里焦躁得不知如何是好,他接到了孙尧的电话,那个他最不想听到的名字,却自己找上门来了。对方得到想要的答案,不等他再发声便“咔”挂断了电话,气得他直接将手机摔到沙发上。
  叶迁予真是好样的,竟然将他的手机号给了孙尧。越想越生气,越生气就越不淡定,昨晚乱扔一气的东西,还散落在客厅各处,这个时候,如果叶迁予在,一定早就收拾得干干净净了。
  又是叶迁予,又是叶迁予,季一然快被这个名字弄疯了。
  一个人在家烦燥了一整天,最终还是没有拉下那个脸去看一眼叶迁予。闷得慌,便给沈名言去了个电话,约着一起出去吃饭。
  沈名言到季一然说的餐厅是半个小时以后,季一然一见他来,热笼地替他拉椅子,倒茶,完全没有对其他人的冷酷。沈名言四处瞅瞅问道:“迁予呢,怎么不见他?”
  “他病了。”季一然轻描淡写的语气,没有一丝关心,就好像生病的人与他毫无关系。
  “病了,不要紧吧?”沈名言一听就开始担心,叶迁予一个人住,生病了也没有半个人照顾,“不行,我得去看看他。”拉开椅子想走人,被季一然一把拉住。
  “那是他自作自受,一个小感冒而已,不用大惊小怪,他那么大个人还不会自己去医院吗,别管他,我们吃我们的。”说着心知肚名的谎言,季一然下意识避开了沈名言探索的眼神。
  “一然,你怎么这样说,好歹他是我的朋友,你的助理,这么多年一直喜欢你,你每次生病哪回不是他担心得忙前顾后。”
  “他喜欢我?哼,也没见他多喜欢,不是照样勾三搭四吗?他是你的朋友,但是,他只是我的助理。”
  ——喜欢我,他就不会和孙尧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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