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娱乐圈之入戏太深-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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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洛长宁摸摸他脑袋:“那我换一个故事好不好?”
  “还是把这个故事讲完吧。”
  “机器人是不懂得感情的,女孩却每天都会来,渐渐地她就把机器人当做了朋友……女孩生了很重的病,死在了那年的冬天。机器人却不知道为什么女孩再也没有来过玫瑰园。一转眼十年快过去了,而机器人每过十年会自动清除一次记忆,因为对于机器人来说,太多的记忆占用了太多的内存,会导致他程序混乱无法负载。”
  “所以最后机器人忘记了这个女孩?”
  “在十年来临的那一天,机器人给玫瑰花们浇过了水,坐在榕树下的秋千上,在程序倒计时的最后一秒强行拆除了自己的电源,中止了记忆清楚程序。”
  张炽听完,低低笑了一声:“阿姨,小时候怎么给你讲这种故事。”
  洛长宁摸摸他的脸,张炽一边脸肿起来了,他很心疼,张炽想想:“真的是和勇者的故事结局一样,勇者的结尾花为了不忘记萧盏,强行将自己的主板撕裂了出来,以停止自己再次运行的代价,留下了她和萧盏在一起的所有记忆。”
  “喜欢写悲剧的作者都是在报社。”张炽小声抱怨起来,洛长宁与他一同赞同,两个人义愤填膺的讨论乔乔这姑娘怎么就相中了勇者这一悲剧故事。
  闻苏白跑上跑下了一圈,打点了一圈,爹出了手术室就能进单人间病房,回来就看到张炽和洛长宁两人缩在长椅上。
  张炽面色苍白,洛长宁脸色也不好,洛长宁在对张炽轻轻说话,闻苏白没有往他俩身边凑,不知道洛长宁在说什么,只猜是在安慰张炽。
  只是他忍不住回头看了好几次,两人缩在一起互相倚着,让他竟然看出了点两个小可怜凑在一起取暖的错觉。
  闻爹醒来能见人时,已经是第二日天亮,早上刚七点的时间,他被移到了单人间病房,张炽在走廊长椅上倚着洛长宁睡着了。洛长宁一夜没合眼,闻苏白也没合眼,才发现自己弟弟才是最没心没肺的那个。
  闻爹醒了,闻苏白进了病房,洛长宁推了推张炽,两人现在站到了单人间病房外。张炽还是捏着洛长宁衣角,洛长宁问他脖子疼不疼,毕竟昨晚是靠着他肩膀睡着的,不是躺在床上舒舒服服的睡觉。
  张炽只是拉着他的衣角,四处张望一番,住院部单人间病房的走廊这会儿没几个人,他便凑到洛长宁耳边:“长宁,这回医生不会说谎了,我见过爸爸后,我们就回剧组吧。”
  洛长宁看着张炽,他还不知道他“被辞演”的事。
  “斗不过,我脑袋太笨。”张炽第一次承认了自己不聪明,低头看着地,像是犯了错的很羞愧的中学生:“我老爹从商半生,他一脑子的沟能转出十万八千个弯儿。我们两个正直好青年干嘛和他斗,还是远远的跑了吧,过个十年五年,我哥娶了媳妇有了崽儿,他就不会在意我和你了。”
  洛长宁看着张炽:“他是你爸爸。”
  张炽不吭声,洛长宁又道:“如果我母亲还在,昨天的事我们换一下立场,我会做出和你一样的选择……也许更过分。”会更决绝。
  所以他不会怨恨张炽,人在商人一途走久了,走长了,心中就置下了一杆秤,就很难摆脱了商人的习性,时刻什么东西都要用这秤辨下轻重才行。
  比如和张炽,明显和一个男人在一起的代价高过和一个女人在一起的代价,但因为“他喜欢”,所以便是张炽重。
  可如果母亲尚在人世,即使是将母亲气病摔断腿也要和这人在一起,那便是母亲更重。
  毕竟都是差不多四舍五入一下,就是走了一生三分之一的成年人了,像个十四五、十六七的中学生一样为爱在所不惜,反叛离家——这其实是很傻的一件事。
  成年人有成年人担当责任,去玩青春期的为爱放弃一切轰轰烈烈——傻透了。
  张炽不明白洛长宁的话,洛长宁看着他:“如果你看着爸爸病倒了,还不管不顾要和我走,我应该不会喜欢你的。”
  谁会喜欢自私自利的人,父母养你二十多年,你认识一人不过几月,就要抛家弃父的,只怕要反过来想想,担心你能熬几天就会把我丢掉才是。
  “我也不是那样的人……小炽,我和你本质上挺像的。”
  洛长宁心中的那杆秤落了,他看看四周一片雪白,活到今日又发现这世上其实有些东西,是永远比较不出谁轻谁重。
  真的比较不出来,比来比去,只比较出一把伤心人碎掉的心。
                          

  ☆、第七十三章 蜚语

  张炽只以为这话是洛长宁安慰他,想让他不要愧疚,他想说声谢谢,这时闻苏白出了病房,看看张炽洛长宁,目光定在洛长宁脸上:“爸爸要见洛先生,只见洛先生。”
  洛长宁便进了病房,张炽要跟,被大哥拦下,闻苏白看着他左边肿起的脸,苍白的脸色和睡乱的头发,到底还是心疼了,别别扭扭的道歉:“都是我的错,我不该打你,也应该提早通知你爹地要来。”
  这时候,说谁对谁错,都没有意义,张炽也从不迁怒别人,摸摸脸:“没什么啦,算我,算我自己倒霉吧。”
  洛长宁进了病房,闻老先生背后两个大枕头,人半靠着,一条腿从大腿开始石膏打到脚踝,在那里吊着。他两鬓本来就发白了,这一折腾看起来又白了几根,去看洛长宁,洛长宁看他面相很明显的老了十岁。
  “坐。”闻爹指指床边椅子,洛长宁拉开坐了,闻爹看着他:“你有没有话想说?”
  洛长宁想想,看着闻勋:“伯伯,你养了儿子二十一年,我说什么,把人带走好像都是错,我唯一能保证的,就是我会对小炽好,我把他放在第一,把自己放在第二,如果前方有刀山,我趴在上面让他踩着过,前面有火海,我烧尽了自己也不让小炽受一点伤害。”
  “后生仔,平安年代,你不要说得好像要打仗一样啊。”
  洛长宁便谦虚道:“是我夸大,但我真心。”
  闻勋看看洛长宁:“刀山火海是没有,但人言可畏,流言蜚语却比刀山火海更能杀人。”
  “二十年前如日中天的女演员李如如爆出女同性恋绯闻,那年圣诞人家过圣诞节,她从世贸酒店三十五层跳了下来,在刚下过雪的地上摔得没了人形。”
  “六年前,顾长廷摘得影帝,第二天你拍的《北雁南寻》就过了审。片放出来后纷纷道顾长廷的影帝落得名不正言不顺,那年该是你,又顺藤摸瓜的爆出来卡审的人,就是顾长廷那片导演的亲舅舅,顾长廷就被骂了整整一年,什么帽子都往他身上扣,脏水都往他身上泼。”
  “顾长廷因为这‘莫须有’'1',患过抑郁症有过自杀行为你知道吗?”
  洛长宁坐在那里,他当然知道。
  那年十二月的深夜,家中为他庆生,半夜时分有陌生电话进来,接了无声,只听见有人默默啜泣,哭的伤心不已,第二天他就被经纪人八卦兮兮的告知,顾长廷那天晚上割腕了。
  看看现在的顾长廷,自然是看不出他还那么“脆弱”过,可流言蜚语——确实杀人无形。
  “我年轻的时候,吃了好多苦,伯伯我是穷人家孩子出身。一家七个孩子,我排中间,五岁就送了人。到现在伯伯也记不清自己亲爹妈到底是什么名字,也不知道自己出身哪里。送了人后,养父母经济也不好,妹妹得了病后更是穷,我七岁下了小学就要抱着泡沫箱出去卖棒冰,十二岁就不读了,去码头给人搬货,十五岁给人当学徒,仔啊,这些苦你吃过吗?”
  洛长宁没吃过,他家从爷爷辈就打拼出来了,他父亲他母亲俱是少爷小姐出身,他也是从出生就是个小少爷。
  这些苦他从事电影行业后到是见过,见过三教九流的人吃这些苦,可他自己,他身边亲近的人谁吃过这些苦?
  “可我做这么多,就是希望我的孩子不要和我一样吃这些苦。”闻勋看着洛长宁:“你们这些崽儿啊,夭寿哦,这条路这么苦,我怕你们担不住的呀!”
  洛长宁嘴张了张,想说有什么事我来抗,可深夜那一出“陌生人”的哭泣来电,那年对着顾长廷满天飞的脏言恶语,言语杀人无形,直接对着人心戳刀子,这才是……最可怕。
  “小炽出了事,或者你出了事——”闻勋看着洛长宁:“我去了下面,怎么见他妈妈,见了你的父母,我又该说什么?'2'”
  “我……我无颜啊!”
  洛长宁出了病房,闻苏白见他出来,就前后脚进去,张炽迎了他,第一件事就是拽住他的衣角,看身边无人,还算良心先问自己爹:“长宁,我爸爸还好吗?”
  “伯伯看起来没什么大碍了。”洛长宁老老实实的回他,张炽便拽住洛长宁的衣角要溜:“那我们走吧,我们回S市吧!”
  洛长宁的手机却突然响了,他站住没动,接了手机“嗯”了几声,张炽拽住他衣角催他边走边说,洛长宁突然反拽住他手腕,张炽看着他,就听到长宁说:“小炽,我家里出了些事,我要回老宅一趟。”
  张炽一愣:“我和你一起去?”
  “你留下来照顾伯伯。”洛长宁去推张炽手,张炽拽着他的衣角紧紧的,衣服都拽皱了。
  张炽低头去看,不肯松:“我爹有什么好照顾的,有专业护工的。”
  “不要这么说伯伯。”洛长宁开始掰他的手指,一个一个的掰:“伯伯人很好,他说做父母的还是斗不过孩子,他……不管你的事了,让你随意。”
  张炽听到这话,先是脑袋一根筋——直直的发愣,反应过来,脸上的肌肉就开始不协调起来,嘴角是怎么看都要笑出来的样子,偏偏人要矜持的控制下。
  于是脸上的表情就停在了狂喜和克制两个词之间,看着像是做起了鬼脸,很是诡异。
  带着这样的表情,张炽又眼睁睁的看着洛长宁把他最后一根指头也掰开了,长宁的衣角就从他指尖拂过,洛长宁转身就走,告别的匆匆:“你去照顾伯伯吧,我处理了家事就是来找你。”
  张炽往前追了两步,心想是不是长宁奶奶出事了,追了两步喊了声:“长宁!”
  洛长宁脚步顿了下,回了下头,空旷旷的医院走廊两端是窗户,因为天亮了走廊的灯就灭了,洛长宁在尽头穿过窗户的阳光中对他露出一个笑。
  张炽道:“你处理完了记得早点来找我!”
  洛长宁点点头,张炽又往前一步,突然摇摇头:“我守老爹一天,就一天,不用你来找我了,你也不要担心我——长宁,我去找你!”
  “我去找你!你记得不要乱跑啊!”
  洛长宁笑笑,对他挥挥手,手机上来电显示的乔乔,也不知道他哪里来的家中有事。
  张炽与洛长宁已经离了十几米远了,他也使劲的挥挥手告别,给洛长宁看,直到洛长宁坐了电梯,再也看不到他的身影。                        
作者有话要说:  
'1'莫须有:形容无中生有,罗织罪名。推测着有,(我)认为就是有,(我的)看法是有。这是秦桧害死忠良岳飞后在韩世忠的质问下说的,语气还十分强硬。其实就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2'见了你的父母,我又该说什么?:闻勋把洛长宁也当自己的小辈,张炽出事,他愧对妻子,洛长宁出事,他愧对洛长宁父母。闻爹是个有担当的人,这点还是不可置疑的。

  ☆、第七十四章 我爱

  张炽说只守他老爹一天,果真说话算话,只守了一天,闻勋第二日一醒,到了中午也没见着自己小儿子,又见大白眼神发虚,于是逮着他问:“你弟弟跑哪去了?”
  闻苏白看着爹:“爸比啊。”
  闻勋最讨厌“爸比”“爹地”这样叫,每次被这样喊,就没什么好事!
  “小炽去哪了,您那么聪明……”闻苏白耸耸肩:“还用得着我来说吗?”
  闻勋顿时气短心疼,也不管闻苏白还在眼前,摸出手机就拨出了个电话。
  电话一接通,他先发问人:“洛怀峰,你搞什么鬼,洛长宁是你亲侄子吧,他父母不在,你做他大伯的,难道不知道多管着他些吗?”
  洛怀峰等他说完,手机那边才不紧不慢的回了声:“闻先生啊,你也说了是侄子,我自己这边还有个女儿和孙女呢,孙女才不到两岁。我管着这两个不省心的货,就白了不知多少头发。长宁……我想想,他这么大了自己总有分寸,又不是三四岁的孩子,不懂得如何辨别利害。”
  “再说,做人不要这么思想封建吗,你说是不是,闻先生?”
  “是你个大头鬼啊!”
  闻勋“啪”的挂了电话,洛怀峰那个女儿、孙女一出,他不用脑子深想就知道怎么回事了,洛长宁搞基,搞得以后没小孩,谁的好处最大?想一想就知道要便宜洛怀峰的崽儿。
  他找洛怀峰,他真是昏头诶!
  张炽从G省跑到洛长宁家很快,他戴口罩棒球帽坐高铁,也不算引人注目,这两年一入秋雾霾就来,街上十个人九个人都会戴着口罩。
  高铁比他想象的还快,两个小时就到了目的地,下了高铁他也不累,精神上特别兴奋。站在高铁站前拿出手机打电话,来之前就给洛长宁打过两次,没打通。下了高铁再打,还是打不通。
  张炽也不做多想,拦了计程车直接奔洛长宁家,到了别墅区保安拦着不让进,他就下了车,司机大叔很好心,给钱的时候问他:“这高档别墅区诶,小伙子,你出来是打不到计程车的,要不要我在这里等你?”
  张炽戴着口罩,声音都掩不住开心:“谢谢你啊,不用了,我朋友有车,我们一起走。”
  司机大叔看他那么高兴,也笑了,开走前还不忘笑他:“女朋友啊?”
  张炽“嗯”了声,双手插兜晃悠悠的朝着记忆中的方向走,看到了红房顶白墙壁爬着蔷薇藤,就知道到了洛长宁家。
  他看四周没什么人,就摘下了帽子和口罩,结果还没敲门,就碰到洛长宁家的保姆李姨出来浇花。
  他喊了声李阿姨,李阿姨瞅瞅他,对他是很有印象的,毕竟这么漂亮帅气的男孩可不多见,她拎着洒水壶走过来:“小张?”
  “哎,是我,阿姨你还记得我呢。”张炽笑眯眯的,也往前走:“我找长宁,他在家的吧?”
  李阿姨顿时歉意的回他:“长宁不在家的,他平常也很少在家,你要找他,没有打电话吗?”
  张炽还没反应过来:“他出门了吗?”
  “不是。”李阿姨摇摇头,“长宁在S市吧,好像是和许导演在一起,在剪什么电影后期。”
  张炽心一跳,再笑就很勉强了:“不是,阿姨,长宁给我说,就前天,他说回家一趟,我还说我今天来找他——”
  “没有啊。”李阿姨打断了张炽,怎么想自己也不会老糊涂啊:“小张,长宁已经将近一个月没回家了,你找他,还是打电话吧。”
  张炽还想问,还是想问,可是张张嘴,什么也问不出来,李阿姨又请他进门喝杯茶。他进了,不知道是不是还抱着什么幻想,也许李阿姨只是在诳他,他一进门,洛长宁就从门后跳出来,说“surprise!”。
  但是没有,他趁着李阿姨去倒茶的功夫,很不礼貌的转了一圈又跑上二楼,等李阿姨找到他人,他正和奶奶坐在二楼的大露台,两人坐在藤椅上面对面。
  奶奶犯了迷糊,把他当做自己的老伙伴,再给他讲自己小孙子的糗事。
  李阿姨以为张炽是被奶娘缠上了二楼,有点不好意思,张炽却听得认真,今天天不好,这会儿有点太阳,一直到太阳被云遮的不见了,奶奶也打起了呼。
  “奶奶,坐这睡不舒服的啦。”张炽走过去,掺起奶奶,一点一点的把她哄进了自己房间躺了床,又给老人家盖好了薄被,看老人家睡着了才转身往外走。走的时候看到奶奶床头柜立着好多相册,里面好几张都有洛长宁。
  张炽盯着看了好久,把唯一一张洛长宁的单人照不请自拿的拆了出来,上面的洛长宁看起来大概只有十八/九岁的年龄,眉目朝气蓬勃,但眼神安静如今如幼时,而面容则尚且还带点少年的稚气。
  张炽把这照片装进了钱夹中,每一个男人,他的钱夹中如果放着一张照片,那照片上的人一定是他爱的人。
  到了一楼,向李阿姨告了别,李阿姨真心实意的挽留了两句,很喜欢这个青年,这年头,能陪着老奶奶这么有耐心的小伙子很少见了。
  但还是没留住,张炽还是走了,他要找的人不在这里,那就没有留下的意义。
  出了洛长宁家,往外走,走出了别墅区,和司机大叔说的一样,打不到计程车,来往都是私家车,他没带口罩,带着棒球帽垂头丧气的在路上走,头顶法梧的叶子往下落,是起风了。
  张炽走着走着还是不甘心,风起落叶,他拿出手机继续拨洛长宁的号,一遍一遍的拨,一遍一遍的女声提示“你所拨打的用户忙”,这样听了不知道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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