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娱乐圈之入戏太深-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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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两个……”何远诗喝醉了,看看张炽,看看顾长廷:“你们两个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一个花心gay,一个处处留情,都是、都是讨厌鬼!”
  张炽无语:“何远诗,话不能乱说啊,你这是醉了吧,你不能喝就不要喝嘛。”
  顾长廷则猛地一起身,一群人拿着啤酒过来,张炽见状也不好,没来得及跑,他和顾长廷被架着去划拳掷骰子,输了喝啤酒。
  一时间包厢内酒气冲天,人声鼎沸,洛长宁回来时,包厢内群魔乱舞,许诚谦正站在桌子上要给众人跳肚皮舞。
  k歌的包厢中干什么的都有就是没有再唱歌的了,屏幕上轮了一圈,三季寒与不冻水又轮了一遍,开着原唱却没人唱,洛长宁听到个开头,浪子千金才回头。
  这边,张炽踉踉跄跄的跑出了违法聚众的诸君,一头栽到了洛长宁身上,洛长宁伸手推他,他倒在沙发上,洛长宁吓一跳:“你没事吧!”
  说着弯下腰去扶张炽,张炽拽着他的手喃喃自语:“长宁,我在这呢,你别怕,没人爱你,我爱你啊……”

☆、第二十七章 醉酒

  包厢内此刻最疯魔的时候已经过了,许诚谦倒在桌上打起了呼,地上啤酒罐子东倒西歪了一地,酒气、人气还有不知谁发出的鼾声此起彼伏。背景还有闪闪烁烁的小灯和点唱机无人也自动播放的歌声,洛长宁作为一个和半个文艺粘上点边的从业者,奇异的品出了一点众生百相的意思。
  洛长宁想离开这个倒霉催的众生百相房间。
  但他有点担心张炽喝醉后,嘴里不知道还会冒出什么话,于是弯下腰,轻轻拍了拍张炽脸:“你还醒着吗?”
  张炽人都醉的快没思维了,却和本能的一样,一只手飞快的抓住了洛长宁的手,一边脸蛋死不要脸的蹭上去。洛长宁眼角一抽,要抽手,张炽的动作像是只大型犬,这时开口说话,带着点软软的鼻音:“我头疼,长宁,我头好疼啊。”
  洛长宁深吸一口气,听出了点可怜委屈撒娇的味道,可听出了又怎么样,虽然不想承认,但张炽让他害怕。
  那看着他的眼神那继承的记忆,他好像被人扒光了一样,原来成洛传媒的董事长,原来人前形象高大的洛长宁,他小时候是那样的。
  张炽蹭了两下洛长宁手,这时又扯着人家手往额头放,语气委屈的要命:“我真的好难受啊,头晕乎乎的,脑袋快炸了。”
  洛长宁呵呵:“不能喝就不要喝——等等,你怎么发烧了!”
  洛长宁手贴到张炽额头,有点烫,明显不是正常人的体温,可洛长宁也不太确定,烫的并不算很明显。
  但看着张炽委屈的嘟囔难受,他心里莫名其妙的着急起来,又想着急什么,哦,肯定是着急张炽病了耽误演戏。
  理由有了,便心安理得的弯下腰,他是个大男人,又单身二十八年,没照顾过人,心想到底是怎么测体温,脑子里一转,小时候发烧时王娟笙额头贴额头的记忆涌上来。
  洛长宁于是有样学样,头弯的更厉害了,额头贴上额头,心道果然是发烧了。张炽突然睁开眼,眼角发红,不知道是烧的还是喝酒喝得,还是激动什么。
  总之闪烁的灯光扫过,他那双漆黑的大眼珠就跟着闪了一层流光,他咧开嘴笑得好开心,洛长宁心中警铃大响,快速起身要离开这生病的醉鬼,却不想醉鬼虽醉身手却不减。
  张炽这缺德的竟然攻人下盘,腿一扫,洛长宁一个不稳趴他身上了。
  “张炽,你真醉还是假醉!你耍我玩呢!”
  洛长宁吼了出来,吼完一双手抱住他的腰,他耳边毛茸茸的脑袋拱了过来,温热的气息喷在耳边,又重复了一遍告白似的话:“长宁,我永远爱你哦!我永远永远的爱你,永远不会丢下你!”
  不远处,沙发前,茶几上的胖头鱼许诚谦脚抽了几下,翻了个身发出声号丧:“金鸡奖!百花奖!金熊奖!最佳导演!去你妈的呜呜呜呜!”
  洛长宁沉默了,过了会儿扒开张炽的手,站了起来又摸摸他的额头,扫了遍包厢内七倒八歪的众人,竟然找不出一个醒着的人。
  他走了两步,踩着了一只手,赶紧弯下腰去看,只见顾长廷倒在桌子下面抱着许诚谦垂下来的小腿,正在乐呵呵的醉生梦死。
  猛一看……颇有点顾影帝和许导演基友情深的错觉。
  洛长宁回头看看躺在沙发上的哼哼的张炽,面无表情的走了过去,踢了踢张炽的小腿:“你能自己起来走吗?”
  沙发上的躺尸毫无回答,留给洛长宁一个咸鱼般的尸体。
  张炽再清醒点的时候,觉得眼前有点亮,不是包厢里的昏暗,身下也很颠簸,正这样想又是一阵颠簸,有人托着他的腿弯颠了颠,把他人往上背了点,张炽一惊睁开眼,发现自己正被人背着。
  一时不知道这人是谁,头也疼,又惊讶,第一反应挣扎了下,人就往后仰要来个平地大马趴,洛长宁反应快赶紧勒紧他的一双大长腿,人往前弯了弯低声喝到:“别动!”
  “长宁?”张炽反应过来,两只手搂紧洛长宁的脖子,有点占便宜的感觉:“你怎么背着我?”
  洛长宁:“你能下来自己走吗?”
  洛长宁出了包厢,五层的高级会所,他们的豪华大包就在五层,这会儿他背着张炽刚出了电梯过一层大厅,幸亏这个点没什么人,否则这两位真是有点引人注目。
  洛长宁想的是开个房把张炽扔进去,再找医生来看,可他不是这会所的会员,服务员竟然拒绝了他的要求。
  包厢那环境也实在不适合病人,洛长宁心中又始终记得张炽冒雨送雨披的情谊——虽然是张炽单箭头的,但他也觉得自己欠了个人情,必须要找机会还上才行。
  只好毫无爱心的背起张炽,准备把人领自己家,再打电话把自己的私人医生从美梦中叫醒过来给张炽看病。
  张炽声音发虚:“我应该……能吧?”
  洛长宁鼻子里发出一声哼哼,只好认命的背着张炽:“年轻人,你怎么这么虚?你干什么了,唱个k也能发烧?”
  张炽得寸进尺的把头歪到洛长宁肩上,搂着洛长宁的脖子恨不得天天发烧要长宁背他,声音虚弱的回道:“我可能酒精不耐,每次喝多点不是头疼就是体温上升,但睡一觉就好了,你不用太担心我。”
  “我不担心你。”洛长宁背着人,腿越来越沉,张炽毕竟人高腿长是个成年男人的正常体重,他走到停车场,哼哧哼哧的咬着牙喘气:“我担心你干嘛,我又没把你当儿子看。”
  张炽:“哎,你这样一说,好像我对你好只是因为阿姨的原因,你太伤我心了。”
  洛长宁听了这话,心中更是不好,想到张炽此人跟的是闻苏白,这人定是一枚gay,心中思虑一番语气警戒起来:“那你还因为什么?”
  张炽:“……”好像对洛长宁这么喜欢,也只是因为与娟笙阿姨的共情现象,洛长宁说的并没有错呢。
  夜风有些凉,这几日暴雨不定,晚上近来多凉意,洛长宁找到了自己的车,要把张炽放到后面座位,张炽乖乖松了手坐好。
  车开出去,走到大路上,这半夜时分按理说街道上应该无几人无几车,可出了会所的第一条街就是条酒吧街,五彩缤纷的霓虹灯闪闪亮亮,都市中红男绿女继续上演人间百态。
  洛长宁平稳的开着车,开出了酒吧街,后座一直无声,他在想张炽是不是睡着了,就听见人语气低落:“你说得对,这人世间没有无缘无故的爱恨。”
  洛长宁无语:“我什么时候说过这话?我怎么不记得?”
  张炽却是闭了嘴,等进了洛长宁家,老街老房,两层的小独栋,竟然是他记忆中的铁艺栅栏红蔷薇,斜着的红房顶白墙壁。
  进了院子,房子里有着个老保姆老司机和保姆的乡下来的小帮佣,老司机拉开门时脸上的褶子笑成一朵花,对着洛长宁亲的不得了:“少爷,怎么这个点回家了?”
  洛长宁下车,把钥匙给司机,司机大叔闻见酒味,对房里喊:“老李,李姐儿!少爷回来了!好像喝酒了,你煮个糖水解酒!”
  司机大叔喊完,洛长宁摆手:“不用了,这个点阿姨刚睡——”
  没容洛长宁说完,保姆已经搭了件衣服探出脑袋,和司机大叔一样是上了年纪的人,能担得起声大妈了。
  她眨眨眼,一双眼定在洛长宁身上,笑的和大叔如出一辙的高兴:“少爷!你回来啦,我这就给您煮个红豆薏米糖水!都是泡好的,今儿老夫人刚喝过,不耽搁事儿!”
  洛长宁只好无力的再次摆手:“你煮吧,不过轻点儿声,别把奶奶弄醒了。”
  张炽坐在车后面,等洛长宁扶他出去,一直等不到,只好自己钻出来,司机和保姆一愣,这还有人呢!
  张炽歪歪扭扭脚步虚浮的靠在洛长宁身上,对着保姆虚弱的喊:“李阿姨,糖水豆子多放点,糖也多放点,不然没味。”
  李阿姨:“哎……哎……好的。”
  等转身进了厨房开了火,李阿姨这才咀吧出个不对劲儿,那男孩怎么知道她姓李?再一想,哦,之前老王喊她老李了。
  洛长宁扶着张炽进屋,想来想去只好把人扶自己屋里,洛家人口简单,原有一间客房现在是洛落的专属房间,洛长宁可不好把张炽丢洛落房间里,洛落知道——能咬死他。
  上了二楼,二楼一间大书房,除去洛落那间,还有两间,洛长宁和奶奶的各一间,两间房斜对着,洛长宁扶着张炽进了自己房间,人往床上一丢,犹豫了一瞬,嫌弃着一张脸把张炽鞋脱了。
  然后他开了空调,调到二十六度,做完之后找出温度计塞张炽嘴里,并且再三恐吓好好含着,咬破了,水银中毒直接给你丢太平间。张炽含着唔唔的点头,顺便想这温度计是不是长宁也含过。
  洛长宁见他还算乖,就出了自己房,走到斜对面那间门口,敲了敲门,门没锁,他推门进去。房间只开了盏床头灯,音箱中正在放着歌:今日方知我是我,偏生岁月誓为审死客,赤手来,山无棱,拔足去也天地合。
  洛长宁轻轻咳了一声:“奶奶,还没睡呢?”
  就见昏黄的小灯中,头发全白的老人家一点脑袋,醒了,迷迷糊糊的转个头:“长……长宁啊?”
  洛长宁奶奶今年八十九,身体健康走路不用拐,可脑子已经浆糊了,认出了洛长宁,却忘了他妈一个月前刚死,要起身:“你回来啦,你妈昨天还打电话,抱怨你不去看她,我就说你妈啊,儿子不去看你,你去看儿子吗,这么大人了,你们俩呕什么气啊!”
  说着说着,语气一偏,两边都批评,洛长宁走过去扶住他奶奶,不接这个话题,低声劝:“您上床睡吧,我看您刚刚都打瞌睡了。”
  “我这就睡。”奶奶打了个呵欠,由洛长宁扶到床上躺下,乖乖盖了被子,洛长宁去关音箱,听到他奶奶说:“长宁啊,记得,记得明儿去看看你妈,那事,不怨你妈,都是我的错——”
  “奶奶!”长宁加重了声,打断了奶奶的话,洛奶奶缩了缩脖子,再开口就忘了要说什么,闭着眼迷迷糊糊的睡前嘟囔:“记得,记得去看看你妈。”
  音箱还在放:爱恋煞,故人某,无趣之人能说种种,呐喊半生久哑然蒙头。
  洛长宁找到开关了,啪地一声,音箱哑了声。
  他又去关了灯,在一片黑暗中轻轻的关上门,重新步入了门外走廊的光明中。

☆、第二十八章 水怪

  走廊晚上常年亮着灯,因为家中有老人,害怕洛奶奶晚上出了房门看不清路。
  洛长宁回了自己房间,张炽歪着脸,温度计露出一半搭在枕头边,洛长宁走近才发现这家伙已经睡着了。
  估摸着差不多有十来分钟了,洛长宁把温度计拿了出来,上面还连了一点口水,他嫌弃着一张脸又扯了张面巾纸擦了擦,怎么想这温度计不是送给张炽就是扔掉。
  看了下温度,三十七度八,还是有点烧,张炽像是回应这温度,翻了个身仰面躺着,眼没睁嘴里难受的哼哼:“头疼……长宁……大白……我头疼。”
  洛长宁奇怪,大白是谁?但也没有兴趣深想,房门被敲了敲,李阿姨端着托盘进了屋。
  一个小蛊两个白瓷碗配着搭了小瓷勺,李阿姨看见床上张炽,小青年长得俊得惹人爱,阿姨就忍不住摸了摸张炽额头,一副果然如此的样子。
  “少爷啊,你给这孩子盛一碗,又是发烧又是醉酒的,这必须要解解酒啊。”然后就出门:“我去拿退烧药。”
  洛长宁面无表情,给自己盛了一碗,喝完了默默评价道:“甜了。”
  阿姨还真是听了张炽的话,多放了冰糖。
  张炽这孩子像是长了狗鼻子,又翻了个身,脸对着床头柜,鼻子怂了怂,眼睁条缝,看到洛长宁正把碗放托盘里,带着困意哼哼着开口:“长……长宁啊,是薏米糖水吗?给我……给我盛一碗啊。”
  洛长宁啧啧称奇:“你不是睡了吗,还能闻见糖水味啊?薏米红豆的。”
  洛长宁说着,舀着底儿给张炽盛了一碗,大半碗红豆薏米,小半碗水,张炽挣扎着起了一半,半靠着床头。
  他人还是醉,和升高的体温一起折磨着那颗本来就算不上聪明的脑袋,但人还记得心爱的长宁和糖水,这会儿两样放一块,很乖巧也很犯傻的张嘴要投喂:“长宁,你喂我好不好。”
  洛长宁十分客观的回答他:“有手有脚就不要得寸进尺了。”
  张炽愣了下,随即像个帕金森患者,胳膊手打着颤举了起来:“你看……你看我这胳膊手,不……不听使唤啊。”
  洛长宁:“……”哎,好想把这家伙扔出去啊。
  李阿姨拿着白水和退烧药再进屋的时候,眼睛都睁大了,只见洛长宁端着碗,正一勺一勺的给张炽喂糖水喝。
  一般大男人谁会一勺一勺的喝,麻烦,都是端着碗一口干,因此洛长宁和张炽这两位大男人看着真有点让人蹦眼球,可是床头暖黄的灯光映着两个漂亮帅气的小青年,又觉得这举动非常的可爱温馨。
  李阿姨放轻了脚步,走过去,洛长宁喂完一碗,张炽拿餐巾纸擦了擦嘴巴:“好喝,甜甜的!”
  抬眼,咧出一个灿烂的笑:“阿姨手艺真好。”
  李阿姨也高兴,走过去放下水和药,张炽探着脑袋:“长宁,还有吗?”
  洛长宁把碗放回托盘上:“没了。”又对保姆:“李姨,端下去吧,你也去睡吧,今天晚上麻烦你了。”
  “这有什么麻烦的?”李阿姨端起托盘,看了看张炽:“我再煮一锅?”
  洛长宁摆手:“他今天晚上喝的水够多了,再喝下去,这家伙要变水怪吗?”
  张炽:“真过分,水怪有我这么帅吗?”
  “水怪,少废话,吃药吧。”洛长宁拿起药盒研究。
  他小时候也爱生病,但年龄日长就是个健康的身体了,因此对常见药还真不算熟悉。
  仔细研究了说明书,成人一次一片,一日两次,张炽这边人往下一钻,薄薄的毯子拉到下巴,一双眼睛闭上:“我真的,真的睡一觉就好了,吃药反而不好,我有经验!”
  洛长宁想了想,也觉得这温度还是睡一觉看看,再决定要不要吃药比较好,于是遂了张炽的意。而这一番折腾下来也是到了午夜时分,洛长宁赶紧冲了个澡关了灯,房间内一片黑暗,他四下看了一遍别无选择的躺到张炽身边,伴着张炽的呼吸声入睡了。
  第二日天刚亮,洛长宁因为生物钟的原因,人还是困得可也睡不着,于是起了床洗漱一番,给统筹打电话,没人接,给许诚谦打电话亦是如此,心中便有了底,可见剧组一番人今天上午都不会上工了。
  他放下手机,回到窗前,张炽睡得像是个蚕宝宝,薄薄的毯子把自己包成一团,脑袋朝下埋着,只露出一个竖着头发的脑袋。
  “张炽?”洛长宁蹲下身,推了推他脑袋,张炽迷迷糊糊的冒出一点头,洛长宁去摸他额头,已经不烧了,张炽嘴巴埋在毯子中,眼也没睁:“你谁啊?”
  洛长宁还是想把张炽扔出去,戳了戳张炽脑袋:“躺我的床,盖我的毯,你问我是谁?”
  张炽没回他,可能人就没听见洛长宁说了什么,嘴里嘟囔了几下很是不耐烦,脑袋向下一埋——继续睡了。
  洛长宁也不管这孩子了,任他继续睡,出了房间准备去跑两圈,房门刚打开,就见奶奶站在门口,门开了,洛奶奶脑袋好奇的往里瞅:“长宁啊,你带女孩子回来啦?”
  洛长宁心想他奶奶把他当什么人了,嘴上回道:“没,您说什么呢,我怎么可能带女孩子回来,我一个朋友,男的,家不在这昨晚又生病了,我就带回来了。”
  奶奶有点失望,还是往里瞅:“奶奶我很开明的,你有喜欢的女孩带回来也没什么,你爹啊,二十就有你了,你这都多大了,我连个姑娘家的头发丝都没看到。”
  洛长宁头大,把奶奶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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