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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男神写进小说后我搞到真人了-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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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太阳消失在地平线后,顾羲庭逐渐变得紧张起来,他双手环抱着双腿,下巴枕在膝盖上,眼神有些空。
他开始絮絮叨叨说个不停,仿佛只是为了排解不安,并不奢求对方有什么回应。贺晏几乎可以确定,在他没有来之前,少年也是这样排解恐慌。
“你知道羲庭是什么意思吗?这是太阳别称,我朋友们都叫我顾太阳,难听死了。”少年扯了扯嘴角,努力想要活跃气氛,但是他失败了。
“我出生时候,我妈妈因为羊水栓塞难产而死。医生预测她能挨过晚上,可惜她最后还是没能看见第二天日出。我爸爸就给我取名羲庭,他说妈妈虽然没有看到太阳,但是她在去世前看到了我,他说我就是妈妈太阳。”
“可是我从来都不是什么太阳,我有都是从别人那里抢来。”少年垂下眼睑,“我不仅掠夺了我妈妈生命,我也害死了我爷爷。”
“在我八岁那年,我缠着爷爷去山里旅游,没想到梅雨季节山洪爆发,爷爷尽全力托起我,他自己却被洪水冲走了。”
顾羲庭说了很多,他亲人,他同学,他最喜欢推理作家,他最爱吃冷兔……
变声期似乎没有对少年声音做出太多改变,他依旧声音清亮温和,最开始还兴致勃勃,但是越到后面语速越慢,渐渐带上了哽咽声。
“对不起,我可能有点失控,强迫你听我说这些……可是我现在不说,可能以后就再也没有机会了。”
顾羲庭眼睛落在铁皮门上,终于忍不住哭了起来,再也没有了下午安慰贺晏时镇定。
他比谁都明白,这是他在世上最后一晚了。
天空越来越黑,连最后一丝光芒也被黑暗吞没。当那道门再次被打开时候,就是他生命结束时候了。
豆大眼泪从少年眼里滚落,贺晏突然觉得有些奇怪,就像是心脏被人捏了一下,酸酸涨涨,是他从未有过感觉。
他问少年:“你恨他吗?”
顾羲庭摇头:“我不知道。”
贺晏本来想说,如果你杀了他,我就带你出去。
但是对上少年那双清澈眼睛,他突然什么都说不出来了。虽然已经落到了如今境地,但他眼中依然没有怨恨,没有杀意,只有对现实生活热爱与不舍。
在那么澄澈灵魂面前,任何关于善恶试探都是亵渎。
贺晏把自己埋在干草堆里,缓缓闭上了眼。
等到死亡过程比死亡更可怕,等到铁皮门被推开瞬间,顾羲庭恐惧被推向了最高峰。
“吱呀”一声响,铁皮门被打开了。昏暗夜色中,走进了一个身材高大男人。
顾羲庭心脏瞬间狂跳不已,浑身细胞都发出警示,要让他立刻逃离。然而他被死死困在这里,一切挣扎都是困兽之斗。
男人穿着卡其色衬衫,胡须浓密,深邃眼睛里透露出一股异样热情。他左肩背着一把鲁格10/22半自动步枪,右手拿着一把大菜刀,视线在屋内扫了一遍,然后缓缓关上了门。
男人一步步逼近,就在顾羲庭以为自己即将去世时候,杰克却突然解开了绑在他脚上锁链,不一会儿,贺晏也被解开了。最后他们两人都只剩下左手还系着一根细细铁链,摇上去哗啦啦响。
男人丢了一把菜刀在他们中间,像是审判众生天神,居高临下道:“开做一个游戏吧,你们谁能杀了对方,我就放你们走。”
顾羲庭心脏一瞬间急速跳动起来,他视线落在那把锋利菜刀上,求生本能让他狂喜,然而更大绝望把他重新拖入了深渊。
很快他就恢复了理智,语调还算平缓问:“我凭什么相信你?”
男人扯了扯嘴角,眼中露出嗜血目光:“你还有选择吗?”
这已经不是这个亚裔少年第一次在他面前唱反调了,实际上,杰克也没有想到这个少年会如此倔强。他不会哭,不会叫,更不会像别人那样被殴打就求饶。
虐待一个没有任何反应人,还不如虐待一只狗,狗被踹了一脚,至少也知道叫一声,而你打他一下,他却只会闭着眼,把所有闷哼声都往肚子里咽。
杰克很快就对他兴趣缺缺,但与此同时,他心中又涌起了更大期待。
他要看到对方绝望表情,看到对方抱着他大腿哭泣求饶。到那时候,他会体贴解开对方捆绑,替他小可怜擦掉脸上眼泪,然后指着前方广袤无垠麦浪,温和体贴说:“你只要在五分钟内跑出我视线,我就放过你。”
杰克是堪萨斯州一个农场主,这里人烟稀少,只有一条乡村公路通向他居所,是完美猎杀场所。
他会给猎物希望,在对方觉得已经安全时候,再给出那出其不意一击。
“嘭”一声响,子弹出膛,猎物跌倒。
但他不会在初次就攻击要害,他会先封锁猎物行动力,然后在拿着猎枪缓缓逼近。他最喜欢看人类从希望陷入绝望瞬间,那一瞬眼瞳变化,是世间最美妙景色。
之前小可怜都好好配合了他游戏,但是眼前这个人偏偏不。他宁愿待在这间小屋里,被他一遍遍殴打,也不愿意和他进行那个好玩游戏。
少年似乎从一开始就知道,自从他被带进来,就失去了所有生存可能。
但是没关系,他又重新发明了一个新游戏。
杰克悠闲站在一旁,像是猫抓老鼠一般缓缓道:“给你们十分钟时间,如果逾期未分出胜负,那谁都走不了了。”
这是一个残酷得令人发指游戏,生与死,善与恶,皆在一念之间。
顾羲庭看了一眼刀刃,缓缓闭上了眼。
那一瞬间,他眼前走马灯似闪过了母亲照片、父亲面容,最后定格在爷爷笑脸。
头发花白老人用尽全力把他举在头顶,在洪水淹没他脑袋前,给他留下了一个大大笑脸:好好活着,我不后悔。
再次睁开眼时,顾羲庭心里异常平静,他已经做出了选择。
“贺晏,来吧。”
贺晏喉咙滚了一瞬,他觉得自己有些干渴。
青年大半个身体都陷入了黑暗中,后背笔挺面容沉静,让他看上去像是一柄锋利剑。
过了好久他才抬起了头,从门缝里透出灯光勾勒出他侧脸线条,有些意外表情。
“为什么不杀我?”
“为什么要杀你?”
“杀了我你就可以活下来。”
“你应该知道,这只是一个陷阱。”
“杀了我,你至少可以多活一段时间。”
“既然都要死,你觉得我会在意那多活几分钟吗?”
“你难道就没想过,你能活着出去吗?”贺晏这句话是用中文,他看到顾羲庭瞳孔缩了一瞬,知道对方已经动摇了。
“警察已经在找你了,你父亲也过来了,只要你现在活下来,你很快就会被他们救出去。”
贺晏话带来了他想都不敢想希望,顾羲庭眼睛瞬间明亮起来,然而也仅仅是一瞬,很快他便再次恢复沉静。
顾羲庭只是摇头,缓缓道:“那我也不会杀你。”
在贺晏过往中,他从来不相信会有这种人。所谓舍己为人,宁愿为了所谓道德准则而放弃生命。要知道,死后没有天堂,没有地狱,更没有那所谓道德仁义。人死了就真什么都没了,是多愚蠢人才会选择在这种情况下让他动手?
贺晏:“你维护道德,可是道德并不会让你活命。”
顾羲庭声音很淡:“好好活着,我不后悔。”
贺晏依旧不信,把刀交到了顾羲庭手里,嗓音低沉,充满蛊惑意味:“我允许你杀我。”
顾羲庭垂着头,不为所动。
因为左腿骨折发炎,高烧和疼痛折磨着他,他几乎已经要站不直了。
贺晏又说:“你是不是因为害怕杀了我被别人发现?然后追究责任?”
顾羲庭沉默不语。
贺晏:“其实你大可不必,你现在是受害者,你杀了我后,警方也很难追究你刑事责任。更何况,你还可以把我死推到他身上,到时候你咬定是他杀我,等你回了国,你依然是一个干干净净好学生,有大好前程在等着你。”
“我坚持。”顾羲庭声音很轻,却带着前所未有决绝。
贺晏心脏狠狠缩了一下。
他不懂,自己不过一个陌生人而已,为什么这个人要为了他放弃生命?他究竟是为了什么?
狭窄而昏暗房间内,顾羲庭抬起脖子:“动手吧。”
少年纤细而脆弱脖颈暴露在夜色中,那么脆弱,只需轻轻一碰,就会有温热血液出来,然后他能亲眼见证生命消亡。
这本来是他渴望场景,但不知道为何,现在却勾不起他一丝兴趣。
这么美好生命,怎么有人舍得摧毁?
他只想在少年脖子上落下一吻,然后把对方紧紧抱在怀中,不让任何人伤害他一丝一毫。
这是他生平第一次,对一个人萌生了保护欲。
贺晏后退一步,视线落在了手中菜刀上。
一旁杰克仿佛已经知道游戏即将展开,他举着猎枪站在一旁,静待好戏开场。
顾羲庭:“能不能答应我一个要求?”
贺晏大半张脸都藏在了阴影中,声音沙哑:“你说。”
少年闭上眼,睫毛轻颤:“你能不能轻一点儿,我怕疼。”
他明明已经那么害怕了,却依然坚持把生命留给他。唯一一个要求只是:你能不能轻一点儿,我怕疼。
贺晏头一遭体会到了心疼感觉,第一次尝到了眼泪咸味。他从来不知道,和别人进行感情连接,竟然这么充实。
视线缓缓掠过少年脸庞,那么温柔缱绻,像是在看世界上最宝贵东西。
然后他握紧了手中刀柄,浑身肌肉紧绷起来,像一只蓄势待发猎豹。
一刀寒光闪过,锋利菜刀斩断了少年手腕,贺晏挣脱束缚一跃而起——
既然你怕疼,那我就不让你疼。
第26章 Chapter 26
眼前房间宽敞明亮; 手下皮肤柔韧温暖,过往一切,似乎都已经很远了。
贺晏心头一动; 对顾羲庭说:“左手给我。”
“干嘛?”后者略有防备说。
主要是这已经不是贺晏第一次打他双手主意了,在过去那几个小时内,顾羲庭对自己手都没有什么好记忆。
不是让他手伸进某个羞耻地方; 就是一根根舔他手指,更过分是,在他受不了抓床单时候,那人非要一点点入侵他指缝,强势霸道和他十指紧扣。
也不是不喜欢,主要是太羞了……
生命中头一遭就玩了这么多花样,他有些受不了。
顾羲庭抬起头,看向贺晏目光也变得警惕起来,他可不想再经历一次这种惊喜。
男人收敛了身上强势,笑得很温和:“别怕,给我就好。”
顾羲庭伸出手,缓缓闭上了眼睛。
直到手腕有冰凉触感传来,他才发现那是一块手表; 看上去也有些像一个手镯。
手镯通体金色; 点缀着一数不清白色钻石,一端盘踞着猎豹脑袋; 镶嵌着两颗祖母绿宝石; 虎虎生威。
顾羲庭愣了一下:“怎么突然给我这个?”
“之前路过橱窗; 发现你多看了几眼,”贺晏亲了亲他鼻头,“圣诞节礼物。”
顾羲庭心头一暖,又有些愧疚:“不好意思,我没给你准备礼物。”
“没关系,我已经收到了,”男人啄了一下他嘴唇,意有所指,“那是我这辈子收到最好礼物。”
“可我什么都没给你啊……”顾羲庭突然反应过来贺晏指是什么,立刻止住了话头,又羞又恼地瞪了他一眼。
贺晏笑容继续扩大:“我说是你,你瞎想什么呢?”
顾羲庭:“……”
不要和我说话!
就在此时,一阵敲门声响起。
顾有康在门外喊:“羲庭,还在睡吗?怎么睡了这么久?是不是生病了?”
话音刚落,门口就传来了门把手转动声音。
“我醒了!先别进来!”顾羲庭瞬间从床上坐了起来,胡乱塞了一张毛毯给贺晏,“你快快……快去躲一下!”
贺晏有些无语,没想到来时候偷偷摸摸,走时候还要鸡飞狗跳,连一件衣裳都捞不着。
但是顾羲庭已经没有心思注意他情绪了,顾友康在门口等了那么久,没准什么时候就推门进来了。
顾羲庭一边穿衣服一边下床,结果一站起来,双腿就跟下面条似软了下去,在即将跌到时候被贺晏捞了起来。
“不行,他不能看到你在这儿……!”顾羲庭语气慌乱。
“你这样子怎么出去?”贺晏扶他坐在床上,说,“你先穿好衣服躺回去,交给我吧。”
“你要做什么?”顾羲庭惶恐不已,“我、我还没有出柜呢!”
“我知道。”贺晏边穿衣服边说,他表情很淡,让人看不出一丁点情绪。
顾羲庭心里没谱,补充道:“我当然不是说不出柜,但你能不能给我一点时间,我……我就是怕我爸一时接受不了。”
“别紧张,我没生气,”贺晏揉了揉他脑袋,声音很温柔,“交给我吧。”
顾有康还在门外敲门:“怎么睡了这么久?真没事?”
就在这时,门开了一个小缝,贺晏从里面走了出来。
“小贺?你怎么……”顾有康楞了一下,视线上上下下把青年扫了个来回。
穿着儿子睡衣,似乎还在这里留宿了……
顾有康想起自己早上看到那个视频,不由自主皱起了眉。但是贺晏又确实救了自己儿子,现在把人赶出去未免过于不近人情。短短不到三十秒时间内,顾有康一张脸松了紧,紧了松,精彩程度堪比川剧变脸。
注意到了他视线,贺晏矜持礼貌解释着:“昨晚羲庭有些害怕,我就在这里陪他了。”
顾有康眉头又拧了起来,不太情愿说:“辛苦你了。”
“他来找我途中出事,是我没有保护好他。”贺晏很谦虚,眼中隐隐露出愧疚。
经过生死危难,自己儿子和男人在一起似乎没有那么强烈冲击了,而且贺晏确实很在乎羲庭,现在追究这件事未免有些不合适,顾有康叹了口气,沉默转身离开了。
目送顾有康下楼,贺晏进门汇报进度:“解决了。”
“你跟他说什么了?”顾羲庭立刻坐直了身体,因为起得太急,肩膀露出来一大片。
贺晏替他理好衣服,不疾不徐道:“你爸应该知道我们关系了。”
“你替我出柜了???”顾羲庭一刻也呆不住了,挣扎着要追出去,被贺晏一把按在了床上。
“别急,我也只是猜测,”贺晏解释着,“他应该是看到我们接吻视频了,但是没明说。”
“吓死我了,”顾羲庭吐出一口气,“我还以为他要和我势不两立呢,我都在想,他要是逼我在你和他之间选一个,我应该选谁才好。”
贺晏动作一滞,笑容却愈发和蔼了:“那你选谁?”
“我当然是……”顾羲庭故意卖了个关子,然后一下把人扑倒在床上,大笑道,“小孩子才做选择,成年人当然是全都要。”
又闹腾了许久,这才起床洗漱,下楼吃饭。
离开时,贺晏立在小院门口问:“搬来和我一起住好不好?”
“我……”顾羲庭本来想说和自己爸爸商量一下,结果想到白天他们谈话,又改口为,“那我给我爸说一声。”
贺晏揉了揉他脑袋,狭长眼睛中满是宠溺,显然对这个答案很满意。
要是顾羲庭知道同居后等着他是这种生活,他打死也不会同意搬过来了。
他从来不知道,贺晏那方面需求如此旺盛。
丧心病狂贺晏竟然翻出那本画展里买来同人册,对着姿势一张张身体力行。
那位太太也是花样百出,流行、复古,各种姿势千奇百怪,整整有100页那么多,还每一页都不重样!
也不知道怎么,这段时间也没有案子找上门,贺晏白天人模狗样给学生们上课,晚上回来直接变身衣冠禽兽,半个月过去,顾羲庭就彻底受不了了。
这天晚上九点,贺晏一如既往地缠了上来。顾羲庭决定不能再放任下去了,必须约法三章。
察觉到他抗拒,贺晏停下了动作,脑袋在他怀里蹭了蹭,撒娇似问:“你不喜欢?”
“也没有,”顾羲庭组织着语言,心道这次绝对不能半途而废了,严肃道,“舒服确实很舒服,但有时候又太舒服了,让我觉得……觉得对自己身体都失控了。”
“既然舒服,那就交给我吧。”贺晏说着,手又不老实搭了上来。
“不行!”顾羲庭还在做最后挣扎,“你这样是竭泽而渔,我们要可持续发展!”
“你水被排干了?”贺晏意味不明哼了一声,“我可一直都很持续。”
顾羲庭:“……”
不要用这么正经成语开黄腔啊!
然而他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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