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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驴蹄子专卖店-第4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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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老板说:“那就看图说话吧,一人说一个,把看到照片能联想到的事情说出来。”
  秦老板第一个说:“西王母国。”
  这种盘子第一次见,自然是西王母国的墓葬里,秦老板第一个联想到的就是西王母国,这个条件也成立。
  温白羽摸着下巴,说:“月亮。”
  不管是玉盘还是银盘,都像月亮,这是直观的视觉感受。
  秦珮说:“可是感觉像月亮,也是咱们主观的想法,没准别人觉得不是月亮呢?”
  万俟景侯说:“这个银盘指的应该就是月亮,我之前听到村民祭拜的时候说‘hlat’。”
  所有人都听不懂了,罗开笑着说:“‘hlat’是苗语里月亮的发音,也有指母亲或者祖先的。”
  秦珮诧异的说:“还真是月亮?”
  温白羽看向秦珮,说:“该你看图说话了,你觉得能想到什么。”
  秦珮摸着下巴,苦思了很久,说:“癞蛤蟆皮……”
  温白羽一阵沉默,已经不知道怎么说秦珮好了,秦珮每次看到盘子上的花纹,都说那是癞蛤蟆皮,在拍卖会就一直这么说。
  邹成一笑着说:“其实我觉得秦珮说的也对。”
  温白羽奇怪的看向邹成一。
  邹成一说:“古人一直把月亮的神话和蟾蜍、兔子这些动物结合起来,银盘上有这种蟾蜍的花纹,也是情理之中的。”
  温白羽这回明白了,点了点头。
  轮到邹成一说了,邹成一盯着照片良久,笑着说:“死亡冲动。”
  温白羽:“……”
  温白羽真想说,邹成一是不是暗黑向的……
  邹成一耸了耸肩,说:“这上面的花纹,有一种压抑的感觉,月亮本身就有阴晴圆缺,古人把月亮,视为一种对死亡的抗争,和永恒的象征,在古人的骨子里,死亡冲动也是月崇拜的一部分。”
  温白羽觉得这太深奥了,但是的确很多古人咏月,都是因为月亮周而复始的阴晴圆缺,好像真的代表了一种抗争和永恒。
  众人这回看向了万俟景侯,万俟景侯想了想,说:“生殖。”
  温白羽:“……”
  万俟景侯不紧不慢的说:“古代月崇拜的起源,就是女性的生殖崇拜,如果换一种说法,就是无限的创造力,之所以把月亮的神话加以兔子、蟾蜍这些动物,也是因为这些动物的生殖力非常强,或许说是创造力。”
  西王母国、月亮、蟾蜍花纹、死亡冲动、生殖创造力……
  温白羽觉得他们想到的不少,这些东西组合在一起,越来越有诡异的趋势了。
  这些条件结合在一起,绝对可以肯定,这个造型的银盘和玉盘,其实就是一种祭器或者礼器,代表着一种崇拜。
  温白羽说:“我觉得这东西,又和永生脱不开关系。”
  他们在这边讨论问题,黑羽毛和七笃火堆旁边“亲亲我我”,七笃坐着,黑羽毛躺在他腿上,七笃就嘿嘿嘿的朝黑羽毛傻笑,笑的憨厚的不行,一脸被黑羽毛美色迷惑的样子。
  温白羽揉了揉太阳穴,说:“算了,咱们先睡觉吧,时间也不早了。”
  因为明天早上还打算继续赶路,大家就全都钻进帐篷里,留了三个守夜的人在外面,其他人全去睡觉了。
  温白羽钻进帐篷里,他还感觉后背有点痒,又是一堆毛毛虫,又是一堆蝴蝶的,让温白羽的密集恐惧症有点犯了,总觉得背后有毛毛虫在爬。
  温白羽自己伸手够着后背,挠了半天,万俟景侯钻进来的时候,就看到小家伙们已经睡了,而温白羽坐在睡袋旁边,正费劲的挠着自己后背。
  万俟景侯走过去,温白羽就像看到了救世主,说:“快来快来,帮我看看后背,是不是有东西,我感觉好痒啊。”
  万俟景侯把温白羽后背的衣服撩起来,什么东西也没有,就连一根头发茬也没有,白生生的后背都被闹成了红色的血道子,温白羽挠的还挺狠的。
  万俟景侯伸手摸了摸,故意忍住笑,说:“真的有一个毛毛虫,怪不得你痒,别动我给你捏下来。”
  温白羽吓得浑身肌肉都绷紧了,挺着后背,说:“快快快,给我弄下来!怪不得我痒的要死,该死的于舒,踹那么多毛毛虫下来。”
  万俟景侯动作很慢,故意伸手在温白羽后背抹了好几下,温白羽着急的说:“捏下来没有?”
  万俟景侯说:“快了,别着急,你一着急它就动了。”
  温白羽吓得脸都绿了,脑补了一下黑黄相间的毛毛虫在他后背蠕动,简直恶心的要死了。
  万俟景侯见他白皙的后背一下泛起一片的鸡皮疙瘩,实在没忍住,笑了出来,说:“白羽,你真可爱。”
  万俟景侯一笑,温白羽突然意识到,自己好像被整了,其实后背上根本没有什么毛毛虫,一切都是自己脑补出来的,而万俟景侯趁机揩了点油,还嘲笑了一下他的反应。
  温白羽气的恨不得蹦起来,猛地回头一把勾住万俟景侯的脖子,两个人“咕嘟”一声就倒在了帐篷的地上,温白羽压住万俟景侯,勾着他脖子,恶狠狠的说:“是不是戏弄我!?”
  万俟景侯勇于承认,点头说:“是。”
  温白羽:“……”
  温白羽从来没见过做坏事承认的这么坦荡荡的,万俟景侯伸手搂住温白羽,说:“谁让白羽你的反应太可爱了呢。”
  温白羽太阳穴腾腾的跳,说:“还是我的错了!?”
  万俟景侯说:“你意识到了就好。”
  温白羽这回真的没话说了。
  万俟景侯笑着说:“嘘——小点声,儿子们都睡了。”
  温白羽这才爬起来,踹了万俟景侯一下,感觉真是丢人死了,把自己衣服整理好,然后钻进了睡袋里。
  万俟景侯也躺下来,伸手搂住温白羽,在他额头上亲了一下,说:“快睡吧。”
  因为帐篷很小,黑羽毛和七笃也专门弄了一个帐篷,匡佑启的打手带了好多帐篷,所以根本不需要挤在一起。
  秦老板本身想要秦珮跟他一个帐篷的,但是罗开强烈反对,坚持说三个大男人一个帐篷实在太挤了。
  秦珮斜眼看着罗凯,说:“你是不是想干坏事?”
  罗开似乎被他说中了,笑着说:“什么叫坏事啊,这是好事。”
  秦珮说:“我呸,罗开我跟你说,你要是干坏事,信不信我踹断你的第三条腿?!”
  罗开笑着说:“老板,你真的不是兄控吗?”
  秦珮:“……”
  秦珮一阵无奈,正好钻进旁边的帐篷,临钻进去的时候,还瞪了一眼罗开。
  罗开笑眯眯的钻进自己的帐篷,秦老板说:“秦珮呢?”
  罗开昧着良心笑着说:“秦珮觉得太挤了,去别的帐篷了。”
  秦老板怀疑的盯着罗开看了几下,罗开走过去,伸手搂住秦老板肩膀,说:“夏夏咱们快点睡觉吧。”
  秦老板太阳穴一跳,说:“你再叫得这么恶心就滚出去。”
  罗开说:“我不觉得恶心啊,这样是昵称,这才显得咱们关系比别人近亲。”
  秦老板说:“我可没说要和你关心亲近。”
  罗开说:“我知道夏夏脸皮薄,没事,我不介意的,交给我就行了。”
  秦老板太阳穴更是腾腾的跳,说:“等等,你这话什么意思?”
  罗开凑过去,在秦老板嘴唇上亲了一下,说:“字面意思,我保证轻轻的,你躺着就行。”
  秦老板越听越不对劲,伸手挡住罗开,说:“你……这里是山上……”
  罗开眯起眼睛,宝蓝色的眼睛盯着秦老板,伸手解开他梳起头发的绳子,将秦老板的长发散下来,亲了亲秦老板的发顶,声音很嘶哑,难得正经,说:“秦夏,我等不及了,可以吗?”
  秦珮钻进睡袋里,辗转反侧了一会儿,还是觉得睡不着,不放心,然后就钻出了帐篷。
  外面守夜的是于舒,于舒坐在火堆旁边,摆弄着他的枪,看到秦珮走出来,冷哼了一声。
  秦珮走到旁边的帐篷门口,突然听到了一声奇怪的声音,然后脸色就黑了,他发现自己好像来晚了,该死的罗开好像得手了。
  秦珮气的在帐篷外面跳脚,大喊了一声:“罗开!你出来,我擦你大爷!”
  不过帐篷里面没有人理他,秦珮在外面走来走去,绕了好几圈,最后也没有办法,又不能贸然钻进去,只好回了帐篷,去睡闷觉了,一边睡还一边在心里骂着罗开。
  于舒坐在外面,因为他比较有背景,所以匡佑启的打手也不敢跟他怎么不对付,于舒坐在外面一会儿,就抱着枪准备睡觉了。
  另外两个打手一直没睡,有的时候站起来走走,在附近转一下,看看有没有什么奇怪的动静。
  于舒睡得好好的,结果就被走路的声音吵醒了,不耐烦的站起来,说:“走来走去的干什么呢!”
  他的嗓门有点大,吓到了那两个打手,毕竟夜深人静的,那两个打手惹不起于舒,只好又坐下来。
  于舒冷哼了一声,把枪别在腰带上,然后就往树林深处走去,估计是要去解手。
  那两个打手等于舒走远了,才小声的说:“真不明白匡先生把姓于的带上干什么?”
  另外一个打手小声的八卦说:“嘿嘿嘿,你不知道吗,谁让姓于的有个好干爹呢?那不是于老板发话了吗。现在拼爹都不拼亲的了,拼干的。”
  第一个打手听了有些吃惊,说:“我以为是亲的呢,原来于老板不是他亲爹啊?”
  另外的打手笑着说:“当然不是,我告诉你吧,姓于的不干不净的,私生活特别乱,我估计他是巴上了咱们匡先生,所以才让匡先生把他带来的。”
  第一个打手说:“还别说,他长得还真是人模人样的。”
  另外的打手说:“呿,人模人样有什么用,咱匡先生那么有钱,缺人模样人的吗?就他那个德行。”
  两个人小声的在八卦着,刚才于舒那嗓子有点大,鬼师一下就被吓醒了,他刚才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身上有一个血口子,然后铺天盖地的蝴蝶就席卷了过来,几乎将他包裹住,鬼师能感觉到血液流失的感觉,最后变成了一具干尸……
  正好刚才于舒叫了一嗓子,鬼师一下就醒了,满脸都是冷汗,正着一双眼睛,眼睛还中的像核桃一样,望着帐篷顶,有点不明白自己在哪里。
  匡佑启睡在鬼师旁边,听到鬼师惊叫了一声,立刻就醒了,双手一撑坐起来,说:“醒了?怎么了,做噩梦了吗?”
  鬼师慢慢缓过来,看了看四周,匡佑启笑着说:“你刚才昏倒了,看起来有些虚弱,天色太晚,我们就扎营了。”
  鬼师没有说话,看着匡佑启,这个时候外面帐篷传来隐隐的说笑声,当然是那两个守夜的打手了,两个人在一起八卦着,说什么于舒和匡先生有关系。
  鬼师听到那两个打手开始说黄段子,不由得脸上有点发红,匡佑启绯闻一向很多,在他没有残疾之前,绯闻就更是多,匡佑启最不在意的也就是绯闻。
  不过这个时候,他突然不想让眼前这个人听到这些,因为眼前的这个少年,看起来非常纯净,非常干净,这些事情让他听到,都觉得是一种侮辱。
  匡佑启大声的咳嗽了一下,外面的两个打手听到他的声音,知道匡先生醒了,就住了嘴,互相看了一眼,不再说话了。
  两个打手搓着胳膊,在外面忐忑的烤着火,于舒这个时候走了约莫二十分钟了,不知道是不是解手掉坑里去了。
  鬼师醒来之后,就不打算留在这里,匡佑启见他要走,说:“现在外面天黑,你这个时候就要走?等天亮了再说吧?”
  鬼师摇头,说:“我话已经说完了,因为之前你们的人救了我一次,我才不想让你们上山来,但是如果你们执意要上山,我也拦不住,刚才的蝴蝶只是开始的一部分,前面还有很多危险,我能说的都说了,你好自为之吧。”
  鬼师说着,站起来要钻出帐篷,匡佑启猛地拉住他的手腕,说:“等等。”
  鬼师疑惑的回头看他,匡佑启双腿残疾,这个时候坐在睡袋里,他动不了地方,却欠身拽住他的手。
  匡佑启赶紧松了手,笑着说:“你叫什么名字?这个总可以告诉我吧?”
  鬼师盯着匡佑启一会儿,摇头说:“我不想告诉你。”
  匡佑启笑了一下,有点无奈,又有点哭笑,鬼师就掀开帐篷走了出去。
  外面的两个打手见鬼师出来了,都有些诧异,想要拦住鬼师,现在才过了十二点,后半夜还长着呢,这么黑的天,鬼师这是要走?
  不过匡先生一直在帐篷里没出声,所以两个打手也不敢拦,就让鬼师走了。
  鬼师的身影很瘦削,没有一会儿就没入了黑暗的树林之中。
  鬼师走了之后,匡佑启才把人叫进了帐篷,让人扶着他上了轮椅,把轮椅滑出去,坐在火堆旁边。
  两个打手都感觉压力很大,大老板半夜三更不睡觉,跑出来守夜,盯着火堆走神,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而于舒出去已经半个小时了,竟然还不回来。
  没过几分钟,匡佑启突然听到了脚步声,那两个打手还以为是于舒回来了,不过很快就惊讶的说:“匡先生,是鬼师啊!”
  匡佑启抬起头来,就看到那个少年真的回来了,脸上有些汗,神情有些紧张,跑了回来。
  匡佑启看到他的神情,说:“怎么了?”
  鬼师说:“我在前面看到了血迹,那地方有个土坑,下面好像有人,是不是你们的人掉下去了?”
  外面有些骚乱,温白羽和万俟景侯很快就醒了,钻出帐篷来看,正好看到黑羽毛和七笃也钻出帐篷。
  温白羽看到鬼师醒了,匡佑启也在,一些打手准备着装备,不知道要干什么去。
  温白羽走过去,说:“怎么了?”
  匡佑启说:“前面有很深的土坑,于舒掉下去了。”
  原来于舒大半夜跑出去解手,那么长时间不回来,还真是掉到坑里去了。
  众人打算过去看看,小家伙们还没有醒,温白羽就留了黑羽毛和七笃进帐篷去看着小家伙,毕竟黑羽毛的武力值让温白羽很放心。
  秦老板此时是刚刚睡下,他毕竟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疲惫的根本没听见动静,罗开钻出帐篷看了一下究竟,一听说是于舒失踪了,很不厚道的放松下来,就不跟着去了,他打算留下来照顾秦老板。
  秦珮也从帐篷爬出来,看到罗开一脸得逞的笑容,笑的非常欠扁,踹了罗开一脚,恶狠狠的说:“罗开,你等着!”
  罗开笑着说:“老板,怎么说我现在也是你姐夫了啊,算是长辈吧。”
  秦珮暴躁的说:“算个屁!”
  邹成一身体不好,虽然也想去看看,不过噫风不让他去。
  众人拿了东西,就打起手电,举着营地灯,往鬼师说的土坑走过去。
  土坑在树林里,因为扎帐篷的时候周围都检查过了,所以不在很近的地方,有一定的距离。
  估计也是于舒闲得无聊,所以才走这么远。
  众人走过去,就看到地上有一片血迹,随即顺着土坑滑下去。
  温白羽低头看着那片血迹,“嗯?”了一声,说:“这怎么有把刀?”
  还是军刀。
  一把军刀倒插在土里,刀刃向上,估计埋得时间不短了,旁边都是树叶和土,估计当时因为天黑,于舒根本没看见这个军刀,结果腿被军刀划了,然后一个不小心就栽进了土坑里。
  军刀挺锋利的,血还顺着土坑往下滑,看起来这一刀划的挺结实。
  温白羽探头往土坑里看了看,那叫一个深不见底,这个坑的高度不浅,下面一点声音也没有,于舒估计掉下去就摔晕了,到现在还没有醒过来,不然怎么没听到他的呼救声,还是鬼师发现的不对劲。
  大家拿了照明工具和绳索,用大功率的手电往下打,果然照透了,算是于舒命大,这么土坑的深度不足以摔死人,于舒就躺在坑底的位置,左手胳膊非常扭曲,肯定是摔断了,身上有血,估计是擦破了皮,一动不动的,肯定晕过去了。
  坑底的范围很大,这个坑就跟一个花瓶似的,上面口窄,下面则是大肚子,但是上面的窄口也足够让一个成年人漏下去了。
  大家用手电照明,一个打手把身上捆上绳索,然后把绳索扣在旁边的树上,准备下去把人拽上来。
  土坑不算太深,打手下去之后,很快就把绳子从自己身上解下来,然后捆在了于舒的身上,朝上打了一个ok的手势,另外的打手开始拽绳子,就把于舒给拽了上来。
  大家把于舒身上的绳子接下来,然后又抛下去,打算把坑里的打手拽上来,不过就在这个时候,坑里的打手突然朝上面喊着:“匡先生,这下面有个地窖!里面好像有东西!”
  众人都是一愣,温白羽说:“咱们不会误打误撞进了盗洞吧?”
  万俟景侯蹲下来,用手电照明,看了看周围的土,然后又看了看这个坑,说:“挖坑的手法,的确像是在挖盗洞。”
  温白羽听他这么说,不由得把手电光往下照,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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