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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黑请睁眼-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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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概上午十点,白筱终于睡醒了,风风火火跑来办公室闹腾,要言酒回去探病。
  “你是该回去了,不然谁去照顾。”言酒批着文件头也不抬。
  “哼!我不!我就是要把你拖回去,没人照顾……我就打电话给班长帮忙!”
  言酒笔下一顿,放下钢笔,把白筱的手机没收了,拨通了另一个号码。
  “喂,李先,是我,言酒。”
  白筱:“……”
  这个讨厌鬼!
  “先不说这个,叶歌生病住院了,你去照看一下。在安贤医院,六楼,1608。”
  李先:“言哥你不过去吗?”
  “……嗯,我先挂了。”
  “哎……!”
  这个猪头!笨蛋!心口不一的家伙!白筱在心里对着言酒就是一顿痛骂。
  还假装一点不关心的样子,说不定连病房都是他安排的!
  “你觉得自己这样很酷吗!”白筱瞪着一双圆鼓鼓的眼睛质问言酒。
  “他都说了,这样会困扰,我还给他添什么乱。”言酒也装作一副无所谓的表情,坐回座位上端起来笔。
  “哼!”白筱一把夺过来手机,“你信不信,我要是说你病倒了,叶哥马上就会过来!”
  言酒伸手去抢,没抢到,插着腰有些无奈:“别闹了,有这么折腾病患的吗?”
  “你以为叶哥是为什么生病的!”
  “什么意思?”
  “……”白筱嘴巴一闭,不说话了。
  言酒顿时站起来,走过去抓着白筱问:“你刚刚的话什么意思。”
  小姑娘气呼呼地看着一边,有点没底气地说:“什么意思你不知道过去问吗?”
  “就你能耐。”言酒撒了手,拿起自己的电话又给安排过去的医生打了电话,确认是胃出血和一点其他的小毛病,病因却没找到。
  “你去问个西洋的大夫会告诉你才怪了。”白筱在一旁嘀嘀咕咕。
  言酒看她一眼,转而给叶歌的主治医生打了个电话。
  “不好意思,病人的情况我们不能随意透露。如果您是病人的家属,或者存在法律关系……”
  电话那头的医生并不怎么好说话,言酒被那些话哽在了原地。
  是啊,他又是以什么身份呢?
  他什么都不是。
  现在可能连朋友都算不上。
  可要说后悔?后悔告白?
  不,唯独这件事,过去还是未来都不会后悔。
  “呃……你起码得说一下你和病人的关系吧。”
  房间很静,白筱听到听筒那头的话,简直想扶额。她就知道这个医生太老好人了!
  “嗯。”言酒顿了顿,语气平静又郑重,“是恋人,不过现在是我单恋他。”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儿,才回应到:“这样啊……病人的情况,从目前来说,十分不乐观。”
  从性格内敛难以发泄容易导致抑郁症,到忧虑过度引发难以治疗的胃出血以及其他毛病,能多严重,就往多严重了说。
  了了还提醒了句,如果再任由病人如此下去,后果可能会相当难以控制。
  “嗯,我知道了。我会抽空去看他的。”
  “作为医生的话我交代完了,作为长辈,我还是想多说两句。”
  “您说。”
  “你们还年轻,有的是时间去挥霍和浪费,不要总是吝啬这点青春,放心大胆地去。”
  “嗯,我会的。那他……先劳烦您照顾了,我会尽快赶过来。”
  “这没问题。对了,那个谁是你叫过来的?唉,你要过来他可能没什么用了,碍手碍脚的。”
  “好,我会安排的。”
  挂断了电话,白筱还有些不可思议:“言哥你要过去吗!”
  “不然呢。”言酒吩咐程知秋推掉了行程,却被告知,老夫人带着戚小姐过来了,正在后厅侯着。
  白筱看着言酒脸色不是很好地出去,偷偷从程知秋那里了解到,原来这个戚小姐,是言酒的养母给他安排的未婚妻,按辈分来说,还是他侄女,是老夫人哥哥的孙女。
  小姑娘简直迷糊成了蚊香眼,什什什什什……什么?!都二十一世纪了为什么还会有这种事情!
  那、那叶哥咋办啊?
  “白小姐不用担心,先去吃午饭休息一下,相信九爷会处理好的。”
  叶歌不在这边之后,程知秋对言酒的称呼也改了回去。
  “好……”白筱还是想着不对劲儿,吃个午饭也吃得心不在焉,想给叶歌透消息又不敢……人生真是好艰难啊!
  另一边,言酒赶到后厅,却只看到了戚蓝,并没有看到母亲。
  “老夫人回房休息了。”戚蓝身边的管家垂着眼解释道。
  “过来了,一起吃个午饭吗?”戚蓝生得着实是个大家闺秀模样,一身白裙,浅蓝的坎肩儿,温婉大方得让人一看就心生喜欢。
  言酒对她点了点头:“我先找母亲说点事。”
  戚蓝点点头,微笑着让身边的管家带言酒过去。
  老夫人此刻正在房间里看书,见言酒过来了,便拿了书签夹好,靠回了沙发上,像是专程在等他来。
  “母亲。”言酒请完安,才坐下,“您当初既然把玉佩交给了他,我想您也是认同了,为什么现在要这样做呢?”
  “阿九,玉是我给他的不错,可是当初和现在的情况并不一样。既然你心里没了他,今后也分道扬镳了,那再娶一个回来,操持严家,不是很好吗?”
  “抱歉,母亲。之前是我的问题,但如今我也想通了。我即使不爱他,也不会再和其他任何人在一起,这辈子,我只会认这一个人。”
  “阿九啊。”老夫人语重心长地拉过来言酒的手,“爱情并不会长久的。”
  言酒抿了抿唇,没有说话。
  “可亲情不一样,夫妻结婚之后,爱情会在生活中一点点磨去,可即使两个人不再是那种相爱的状态,你还是不会离开他。所以婚姻,是爱情的坟墓,却不是感情的终点。”
  “母亲?”言酒有些惊讶地看着她。
  “或许,你知道自己已经不爱他了,这种爱已经变了味道,但你还是会永远地和他生活在一起。你是要找一个能够共度余生的人。你要学会,那不是爱情,却是可以比爱情更长久的东西。我想你应该能理会。”
  “是……”言酒发觉,这双手,还是和十五年前那双抓着自己丢进浴缸的手一样温暖,“让您费心了。”
  “你叫我一声母亲,我也只有一个愿望啊。”老夫人轻轻地将言酒的耳发别到而后,仔细地看着这个孩子,“希望你能健康,幸福。”
  “谢谢。”言酒一时也不知该说什么,天下的父母都一样,付出得太多,却根本不是为了回报或者感谢。
  “这次把阿蓝带过来,其实是想让你帮一个忙。”
  “您说。”
  言酒知道,母亲一辈子为了严家,没有嫁给爱情,所以她会想要身边的人都不再走她的路。
  答应完了老夫人的请求,言酒才拿出手机查看,究竟是谁打了这么多通电话过来。
  是叶歌的主治医生
  “你、你……算了,你快查一下吧,那小子今天早上逃院不知道哪里去了!”
  TBC。

  ☆、酸吗?甜的。

  言酒刚从位置上站起来,眼前一黑,就栽了回去。
  “阿阮!去叫人!”老夫人赶忙过来查看言酒的情况,急得眉头都皱了起来,多年的精心保养一时间都浪费了。
  守在门外叫做阿阮的管家立刻应声走了进来,两步走到沙发前查看状况:“老夫人别急,我有医师证,我先帮九爷看看。”
  “好,好……”听了这话,老夫人才冷静了些,拍拍胸口顺了顺气,“真是多亏了你。”
  “老夫人客气了。”这管家看起来二十五六的样子,检查的手法但是专业,很快便得出了结论,“只是低血糖引发的短暂昏厥,休息一下或者补充葡萄糖就能好。”
  “好,麻烦你了。”老夫人放下心来,拨通了内线电话找来了医生。
  “老夫人。”家庭医生是个四十几的男人,有些微微发福,拍着肚子赶过来的,嘴角还带着饭粒,人还没赶到声音就先到了,“九爷怎么又昏倒了,今天又没按时吃饭?”
  一连两个又,让老夫人不禁心疼地皱起眉来。
  她自是已经听说了,阿九这孩子自从出事起,就经常性地吃不下饭,本身身子骨就不好,还这么折腾,都快真成低血压了。
  忙乎了好一阵,言酒才被安排回了自己的卧室休息,白筱听到消息赶到的时候,被一个俏丽的身影惊艳在了门口。
  好漂亮的人啊。
  女人的有些美,只有同为女性才能发现。
  不仅是举手投足间由内而外散发的高雅气质,精心打理的头发,身上大大小小的暗藏心机,都让她看起来堪称完美。
  那天使一般的姑娘听到门口的动静,转过头来,略有无奈地微微笑了笑:“您是?”
  “我、我……”白筱一时之间都不知道该怎么说,只好稀里糊涂地道,“我是言哥的朋友。”
  “进来吧。”她纯天然地透着股子主人家日常,像古画中走出来的美人,招呼白筱坐下,“我叫戚蓝,是……”
  戚蓝顿了顿,柔弱得宛如清晨熹微中带着玉露的蓝莲花,且带了些忧郁:“九爷的未婚妻。”
  白筱:“……”
  “……”
  “……您是?”戚蓝正好面对着进门的方向,抬眼便能看见那个敛起一切情绪看不透的人。
  白筱吓得眼珠子差点瞪出来,几乎不敢回头!
  “你好。”门口的那个人似乎不太愿意做自我介绍。
  即使是背对着,白筱依旧是从这低沉压抑得可怕的声音里认出来来人是谁。
  “叶、叶哥!”她赶紧从凳子上蹿起来,手足无措地跑过去,“你、你不好好在医院躺着,来这边干什么,医生不是让你好好休息嘛?”
  似乎是被这边交谈的声音吵醒,也可能是输了会儿液之后恢复了意识,又或许……是因为听到了某个名字,言酒闷闷地哼了一声,无意识地伸手去揉发疼的脑袋。
  “不可以!”戚蓝赶紧扑过去,抱着言酒捂着额头的手,轻轻往外搬开,低声细语地凑在人耳边好言道,“您还挂着水,小心把针碰掉了。”
  “……”言酒沉沉地呼了口气,松手让戚蓝将自己的手抬开,无奈地想笑,连做梦都会梦到那个名字,真是一提起来,就再也止不住了。
  “阿阮。”戚蓝冲着门外喊了一声,音色如栓在黄莺脖子上的银铃一般小巧好听,“把糖水端进来。”
  约摸过了十来秒,叶歌听见脚步声,便让到了一边,那叫做阿阮的管家端着一面漆黑的托盘,托盘上白色的小碗玲珑通透,像是为戚蓝量身打造一般,刚好够她一手端稳。
  戚蓝扶着言酒起来,掖好了薄被,接过碗打算亲手喂水,却被叫阿阮的管家伸手拦了下来。
  “小姐,还是我来。”
  “不用。”她端着碗退了退,“我来吧。”
  戚蓝轻轻舀起来一勺糖水,调羹碰在碗壁上的声音清脆悦耳,她先将勺子送到面前,顿了一下,确认了温度合适,再用碗接着递到了言酒嘴边。
  那勺子被一只大手按回了碗里,那手按着碗沿按得用力,似乎想把碗捏碎一般地用力。
  “阿阮?”
  “……抱歉。”
  言酒不动声色地打量了这二人,从两人之间的缝隙瞄了一眼站在屋角的白筱,看小姑娘急得都快哭了,感叹真是没有白疼这家伙。
  戚蓝从他手里接过来碗,重新用调羹挽了挽糖水,舀起一勺喂到言酒嘴里。
  “咳,咳咳……”某人现在纯粹是演上了瘾,还故意咳了几声。
  戚蓝连忙放下碗,转身从床头柜抽了两张纸,快速叠好往言酒嘴边凑过去,却是被阿阮给捏住了手。
  “阿阮?”
  “对不起。”可他纵使是这么说,也根本没有放手,反倒是将包裹着那只柔若无骨的小手握得更紧了。
  “我说你们两个,何必呢?”言酒刚打算抱着手臂,想起来手上还有针,又把手放下,“喜欢就喜欢,又不是真活在几十年前,硬生生要把喜欢的人给憋没了才开心?”
  两个人一听这话,顿时松了手各看一边。
  言酒被这二人气得好笑:“装什么啊,母亲都知道了,如果你们愿意,她说愿意帮你们劝说。”
  “真的?!”戚蓝完全顾不上之前那些礼仪,激动地抓住了言酒的手。
  “针!”
  “对不起对不起……我太激动了。”
  言酒叹了口气:“老夫人还等着呢,想好就过去吧。”
  “谢谢……”小姑娘急得眼眶有些红,起身对着言酒鞠了一躬。
  言酒不禁扶额:“行了,我还活得好好的,记得给我包红包。”
  你想多了。白筱想。你可能马上就要死了。
  事实证明,她想的并没有错。
  当言酒揉完眼角看过来,却看到叶歌的时候。
  轰的一声,仿佛世界炸开了。
  言酒张了张嘴,并没有说出来什么。
  “看来你身体没事了。”叶歌的声音平静得像水,可谁都知道,那水里面能蕴含多大的能量。
  “不是,哥……”言酒看见叶歌往门外走,想都没想一手扒了枕头就从床上跳下来,还没站稳就腿软得直朝地上栽。
  还好白筱眼疾手快冲过来扶着,看着那无动于衷走出门外的背影,一时之间连呼吸的力气都被那人抽走了。
  那是刻在骨子里的喜欢,是怎么也不会消失的,溶进了生命里的,此生仅此一人。
  “言哥你坐好我去给你追!”白筱放下言酒就冲了出去,差点撞上了端着粥回来的叶歌。
  “叶、叶哥……”小姑娘乖乖让到一边。
  言酒看着那个人走向自己,顿时觉得什么都不重要了。
  是啊,喜不喜欢,他都只会接受这一个人了。
  叶歌看了一眼掉在地上的针。头,放下粥,将针挂回了架子上。
  言酒用尽了力气抓着他的手腕不放,且是默默地做下了决定,这辈子都不要再松开了。
  叶歌没有说话,把言酒抱回床上,言酒就倔,死活不配合,抓着叶歌问他:“哥,你吃醋了吗?”
  叶歌看着他,一双眸子深得可怕,反手拉着言酒拽过来,欺着身子压上,低头吻了上去。
  有点微微地凉。
  不是第一次在舞台上,他故意吻上来的时候的僵硬和笨拙。
  也不是第二次在宿舍的那天早上,散发着炽热呼吸的纠缠。
  更完全不像在医院里那时的茫然与麻木,刺得心脏都要坏掉的触碰。
  是真真正正地,浸着糖水味道的亲吻,柔软而吸引得自己神魂颠倒。
  叶歌真想狠狠地吻上去,横冲直撞地撬开他坚硬的外壳索取更多,他想要他,想要他的一切,连呼吸都不准保留,完完全全地属于自己。
  可淹没在疯狂喜悦里残存的理智还是提醒他,不行。
  以后有的是时间,言酒现在还是低血糖,经不得折腾。
  下了很大很大的决心,叶歌才不舍地退开来,他承认自己刚刚确实是吃醋了,很醋,醋得又要犯病了,恨不得将这人和着醋一并吞下肚才好。
  言酒抓着他肩头的衣服,有些茫然地看着他,这眼神实在是太犯规了。
  叶歌忍不住笑了笑,问他:“酸吗?”
  “甜的。”
  言酒顺从地凑上来,小心地伸出舌头,在人带着糖水味儿的嘴唇上撩了一下,像是一根燃烧的火柴丢进冬日里干燥的柴堆,一发不可收拾了。
  明明都是第一次认真地接吻,却能感受到这个人的霸道还有怎么也藏不住的温柔。
  像是害怕失去一般强硬地压着自己,却又担心伤害到自己而隐忍着缓缓缠绵,这个人对自己实在太好了,怎么可能离得开呢。
  笨拙地交换呼吸,生涩地在对方口中探索着什么,谁都不愿意退开,恨不得就这样让时间停止好了。
  言酒被吻得有些头昏,迷迷糊糊地、不解而又不满地看着叶歌。他撑在自己肩侧,低着头,语气里全是宠溺,声音柔软得只有他们两人才能听到。
  他听到他问:
  “你愿不愿意,再重新喜欢我。”
  TBC。                        
作者有话要说:  终于……终于……
以后估计就是甜甜甜甜甜甜甜甜甜
试图把自己齁死

  ☆、不要是梦

  “松手。”
  “……”叶歌顿了顿,只好撤了撑在人身侧的手打算起来,结果直接被言酒伸手搂着脖子拉了回去,嘴唇磕在一起疼得相当真实。
  “嘶,我没在做梦。”言酒看着叶歌,不禁眼角扬起笑意,问他,“你是不是喜欢我。”
  “是。”
  “这回不否认了?”
  “……嗯。”
  “以后都不准骗我。”
  “好。”
  言酒换手捏着叶歌两颊:“不会说话了啊?”
  “我爱你。”
  “……”言酒顿时从耳朵烧到了脸颊,连说话都有些不清楚,“我不是说你这个。”
  “这句是之前欠你的。”
  言酒眉梢一挑:“好,那我接受了。”
  “今天收到了消息,姐在水乡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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