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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战同人)反向形成晚期疗法-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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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用力睁开眼睛,却仿佛被胶粘住一般……
周围什么仪器滴滴的响着,我再次努力尝试了几次,眼睛酸涩,被床头的灯光刺痛,微眯起来等着适应,迫不及待打量周围的环境。
白的,全是白的。
透过窗子,外面一片漆黑,只有路灯亮着。
打着吊针,手指上夹着夹子。
在医院?
我又活过来了?
想起Corso,胸口闷痛着。
这又是哪儿,新世界?
我受够了!受够了一次次死去,又一次次到了陌生的地方,等待着类似靠命运和缘分的鬼东西才能见到他!
我受够了!!
四处环视着,没有什么工具,发狠直接拔了手背的针,拼命刺着手腕,深深扎进去,横着竖着。
扎了一会才发现不对……
这血怎么越流越多?
愣了一阵子,似乎还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急忙扭身,按了床头的护士。
可能是针头挑破了血管。
看着自己的血不要钱的往外流,又按了几遍护士铃,到后来直接用砸的。
老子要死了!这什么效率!?
被护士医生用怪异的眼神盯着,以及分外频繁的查房,甚至几个热心的医生建议给我介绍他认识的比较好的心理医生。
我一一拒绝,只称自己做了噩梦。
一场车祸,没什么伤,却昏迷三天。
撞了我的人能打石膏的地方全都打了石膏,裹成一个木乃伊躺在病床上,还用闷闷的声音囫囵吞枣的跟我絮叨着他万分开心买了保险。
经历了足足10年,现实中却只有三天?
我轻轻用拇指尖抵着无名指上的指环,左右转动着。
又放到唇边轻吻。
既然它都跟着我回来了,那他呢?
是以另一个未知的身份存在着,换了脸?
还是变成了Ralph?
拉紧窗帘,挡住所有光线,只留室内一小盏晕黄的台灯亮着。
我趴在沙发上,不想吃饭,不想睡觉,不想动,只盯着墙。
内嵌式荧幕上循环播放着辛德勒的名单和英国病人。
看着里面熟悉的环境,恍如隔世……
用力咬着自己的手,将头埋进沙发靠垫。
回到现实了……
命没被栓在人家身上,就没理由出现在他附近。
Key和Bud焦躁的围在沙发边上,呜呜冲我叫着。
这让我想起了Wolf和Lacki。
两只黑背,是我的好伙伴。
Key是位女士,Bud是位男士。
当时特意跳开家族选了两只异性,互相作伴。
已经饿了这么多天,估计低处的狗粮和高所能及的能吃的东西全被吃完了。
记得刚到克拉科夫的时候还在庆幸:幸亏没把巧克力放低处。
总不能逼着他们满树林追着松鼠填饱肚子,虽然平时也总这么干。
等等……
电影……
我突然坐起身。
它们以为我会给他们找吃的,平时面瘫着的带毛的脸开始露出兴奋的表情。
深深陷入思绪中……
为什么会是这两部电影?
第三部不知道是电影还是其他,但是,为什么是这两部?
穿梭在树林,跑了一圈又一圈,Key和Bud正跑在我前面。
活动了筋骨,直接摊在小码头上看天,心里稍微舒畅了点。
又开始神经病似的微微笑起来。
跟他两世都回到了疗养院后面那片与世隔绝的天堂里,我这儿的格局似乎跟那差不多。
我们曾经无数次在星空下,躺在这小码头上做爱。潺潺的流水声,让人安心无比。
Ralph,是你么?
这两部电影被你悟出了精髓,我会不会是进了你的梦?
这一点都不可笑,既然三天十年都已经发生了,为什么不可能是他?
脸侧的笑肌缓缓牵起嘴角。
企业家永远都需要好奇心、想象力、冒险精神和务实。
好奇心和想象力疯狂充斥着我的左右脑。
Ralph,是你对么?
一定是的。
我以Key和Bud的脑袋打赌。
努力将心底的不确定压下去。
但这种感觉太多了,缓缓将那些自欺欺人一点点吞噬……
如果真的是的话……他再次忘了我该怎么办?
已经两次了,有什么理由不发生第三次呢?
他的手指会不会套着跟我一模一样的戒指?
看着天空一丝丝飘动的云,所有的挣扎全都随着风远去,消失在这云层背后的纯净天空之中……
不行,我得去找他。
无论如何,总不能不确定就放弃不是么?
不是他,就离开。
是他,但是忘了我,就让他想起来!
如果他记得……
如果他记得,这是最好的结果了……
马蹄声响起,由远及近。
我扭头,树林里的小路上,有人正骑着马飞奔而来。
心脏越跳越快,呼吸甚至无法跟上它消耗氧气的速度……
距离越来越近,轮廓也渐渐清晰起来……
低眉深眼,直鼻,抿着嘴唇,整个人裹在黑色风衣里。
等等……
那不是我的马么?
狗腿的家伙!
都不让我骑,他才跟她相处多少时间?
竟然就这么被收买了!?
马蹄高高扬起,他一翻身利落的下了马,快步朝小码头走来,随着距离的拉近,步调也开始放缓……
我用手肘撑着上半身扭头看他,嘴角抑制不住的往上扬起,心里还在凌乱的埋怨着Key和Bud又去树林里追松鼠了,不然真该利用这个机会试试它们的忠诚度,清理门户……
怎么办,我发狂的思维天马行空的想着所有知道的事,就像抽了三包烟喝了两壶咖啡连夜睡不着觉一般兴奋……
最后这些过分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一个点上………
我日思夜想的、三世都坏到骨子里的流氓,送上门了!
他在我身侧单膝蹲下来,掌心贴着我的脸缓缓磨砂,仿佛不确定般视线上下移动查看着我的脸。
我侧着脸蹭了蹭他的掌心,看了他一会。
看着那眼神,明明是认识我的。
他在确认我是不是那个Gina。
嘴角缓缓牵起笑,伸手将他的脖颈压下我,用力吸吮着他的嘴唇。
他也双手捧着我的脸,疯狂的回应。
舌尖被又嚼又咬得发麻,我们却乐此不疲的想要吃掉对方和被对方吃掉。
“是你吗,Gina,是你吗?”他紧贴着我的嘴唇,不想浪费时间说话,又想确认,舌尖急切的舔舐着我的牙齿,“是你吗?”
我趁此机会将他反压在身下,套着指环的左手抓着他的左手,轻轻吻着他无名指上发着柔光的小东西。
“umm……”他眯起眼睛微微仰起头,看着他弯成优美弧度的脖颈,我顺势轻吻他的喉结,又直接趴在他身上,紧紧压着他。
真好,他记得我。
他记得他的承诺。
“咔哒”一声,皮带扣被他急切的解开,又心急的半扯下我的裤子……
喜悦大大超过被撑开的痛,我将双手按在他的胸膛上,支撑着调整,慢慢吞咽。
他想用力抓着我的腿却又怕抓痛我而强忍着,静静等了一会,开始小幅度的缓缓向上,细细的摩擦让人不难过的最大程度的快感。
上半身被他缓缓拉下,淡淡雪茄味道的口腔包容着我的舌尖,缠绵缱绻着给了我一个又一个的深吻。
深沉广阔的海洋上,唯一一只小船正随着大而低的波浪缓缓起伏。
摇摆着,荡漾着,舒服得没有尽头……
侧躺在床上,看着站在对面外厅里,一边喝水一边直勾勾盯着我的他,一转身将头蒙在被子里。
裤子脏是一定的啊……
是姿势的问题,我也控制不住不让它流……
况且是他量太多了……
嗯……
彼此彼此……
穿上睡衣,去衣柜拿了条新浴巾,朝着他下半身展开,侧着脸尽量不让视线瞄向他兴致勃勃的下半身,缓缓接近着,直到触碰到他温热的腰侧皮肤,围上,将边缘挽进。
裤子脏了可不是全裸的理由……
抱着欣赏的心态微低下头,前面却被顶的老高,我的脸轰的一下开始发起烧来,扭身想走,却被抓住手臂。
温热的掌心缓缓在皮肤上摩擦着,另一手轻轻勾过我的下巴,微低下头,在嘴唇上印了个吻,又用手臂将我环在他身前,抵着额头深深凝视着我。
“有没有想我?”
伸手抚上他的脸颊,看着第一次没什么阴郁表情的脸,很快长出来的胡茬扎在手心上有些痒。
他侧过头轻轻蹭在我手心,抓着我的手将我紧紧拥进他怀里。
灼热的呼吸洒在耳畔,他的手臂越箍越紧……
“I LOVE YOU。”
心猛的一沉,又飘起来。
能再见到你真好。
能记得我真好。
这次我们不会死……
我们会终生相守,白头偕老。
Ralph篇
整个身子重得不行,我扭头看着被窗帘封的死死的窗户,又转过来,视线定在床头柜上倒着的空药瓶上。
安眠药?
伸手拿了过来,仔细的,慢慢的,看着药瓶,甚至每一个细节都不放过。
我吃了多少?
用力揉着眉心,脑子胀痛着,睡眠过多的后遗症。
过了好一会才渐渐缓过来。
好像做了一个特别长的梦,而前两个是我接的电影。
也是印象最深刻的两部。
跟电影比起来,这次可不只是两个小时的戏份那么简单。
我过完了他们的人生。
悲痛交加的时刻阴郁着想要毁灭一切,又带着不甘心。
为什么对我这么不公平?
我喜欢表演。
细细琢磨每一句台词,说话时候依据角色性格该有的每一个表情,每一个动作,每一个情绪状态和心理活动,争取深入到骨子里的、将整个人物刻画出来,展现在观众面前。
获奖已经不重要了。
我只想把每一个角色的精髓表达出来。
在郊外有一套比较空旷的小别墅,每次接了有挑战的戏总会带着剧本和足够一个星期的食物去那里与世隔绝的待着。
一个星期之后,从那个房间里出来的也许不是我本人,但又确实是我本人。
日日夜夜代入角色,我与他们已经融为一体。
我是他们,他们也是我……
梦中不断重复着相同的生命,纳粹,到匈牙利伯爵,再到纳粹。
在每个故事的尾端,我总会知道,自己不属于这里,不过是个有灵魂的提线木偶,僵着身子,依照剧本一直往前走。
但每次知道真相的时候,也就意味着离死期不远了。
我们共同憎恨着那个生生世世可相见、却不能终生相守的规则。
现在我却恨不得能回到那个梦里去。
无论循环与否,只要有她,什么都无所谓。
刻苦铭心的不得已的离开让我的胸腔现在还闷痛着。
Gina……
我口腔里仍然有你的味道。
老天爷,给我一个暗示,拜托你,告诉我,她不止是我梦里的人,对吗?
起身,想将脸埋在手心,却一眼瞥见无名指上的闪着钝光的暗金色……
心里涌起无尽的期待,不确信似的摘下来反复看,细小的Tu sei il Mio正清晰的刻在内侧。
它竟然也跟来了!
Gina是不是也来了?
跟我处于同一个世界?
等等……会不会还在循环?
翻箱倒柜找了刀片,轻轻在食指上划,尖锐的痒,一道口子出现在指腹上,渐渐渗出血来……
盯着那地方看了会,就那么让它流着,感受着真实……
拉开窗帘,眯着眼睛,看着窗外的树林,恍如隔世。
拇指尖轻轻顶着无名指内侧的指环转动。
我仿佛被惊醒了一样,左右踱步,拿起柜子上的车钥匙转身就走。
三个世界的名字都是Gina·Jonas。
是巧合?
回了家,冷清夹着孤独扑面而来。
透过黄昏的光线,依稀可见空气中漂浮着的灰尘。
巨大的孤独从四面八方涌来,我站在原地缓了缓,拿出抽屉里的雪茄点燃。
没时间管答录机了。坐在电脑前,邮件一股脑的涌进来,吵得人头疼,草草回复了一封大致解释没去片场的理由,又顺便请了个小长假。
打开互联网,在搜索框一个字母一个字母输入她的名字,颤抖着手犹豫着该如何面对搜索结果。
如果找不到怎么办?
立刻清空了脑子里的一切,点了搜索。
谷歌上第一个词条,配着一张图片。
浓眉细眼,嘴唇丰满,乌黑的长发被挽起,正面对镜头微笑着。
我下意识伸出手指触摸屏幕里她的脸,所有的开心情绪一股脑涌进胸腔,让整颗心发颤……
“Gina·Jonas,KOLO。corp创始人之一。”
手指轻轻转动着另一只手无名指上的指环,缓缓微笑起来……
Tu sei il Mio……
来到了查到的登记地址,远离尘嚣的一片树林,只有一条一人可通行的小路。
泊车在路旁草地上,慢慢向里走去。
密林透着些微晨光,斑斑驳驳。不到400码的路程,视线内出现正安静的吃草的马,似乎是被我打扰了,抬起头来静静站着。
我缓缓靠近,将手掌贴在她头上的时候,她只微微侧过头,用那双凸面镜般美丽的眼睛看着我。
没有马鞍,我只好拽了马鬃登上,轻夹她腹部,缓缓跑了起来。
藏在树林里的房子慢慢显现,右侧一条小河,上面的小码头上正躺着一个身影。
Umm……我不在的时候居然这么开心?
最好是在想我。
回到现实世界的不好之一是……愈合能力变差了。
她还那么急,似乎又弄坏了,虽然罪魁祸首不是我。
只是被默认的下一次让我倍加满足。
幸亏没有避孕套,不然就没机会留下我的孩子们。
我轻吻着她套着指环的地方,用力吸吮,甚至在那块皮肤上印下一个粉红色的吻痕。
Tu sei il Mio。
我知道她喜欢看我。
于是故意扯了她围在我身上的浴巾,在房间走来走去。
慢悠悠的将裤子扔进洗衣机,听见她在身后摔了杯子的声音微微发笑。
扭过身坦荡的看着她,一副“你怎么了”的样子。
乖宝贝,快过来。
到我这边来,怕什么呢?
她微抬头,努力将视线固定在我脸上。
那双仿佛溢满了水的眼睛让我的心一荡。
她我去了她的秘密房间。
打开门,各种各样的男装,甚至配饰一应俱全,标签还没拆。
“看到喜欢的就买了,给未来的‘他’准备的”。
这解释微微让我好受了点。
当然,只是好受一点。
我扭身看她,等待下文。
她不小心将视线定在我活跃的小兄弟上一会,又急忙微抬头看着我,脸颊泛红。
“Hugo Boss,你喜欢的。”
现在好受了一半。
随便拽了件,面料触觉仿佛军服一般。
想起她第一次给我利落的穿衣服系腰带,心里发烫。
历史重演,区别是,这次穿的不是军衣,而是裤子和衬衫。
为了不让她太为难,裤子只剩下拉链和扣皮带的程序。
想逗逗她,省了内裤的铺垫。
看着她手足无措的想要把我塞进裤子以防被拉链伤到,又不得不摸着那儿的样子,努力深呼吸,享受着被若有若无触碰的快感。
umm……My Love,再快一点……
真是快要被逼疯了!
直接挡住她扣皮带的动作,重新将Zipper慢慢拉开……
我的快乐谷……我们又见面了……
有没有想我?
“我们什么时候结婚?”
躺在沙发上,一手缓缓顺着躺在我怀里的她的头发。
门外两只狗正呜呜叫着,见到我看它们又凶狠的龇起牙来。
真是好样的,中看也中用!
只是也该让你们知道,谁能咬,谁不能咬。
“我们不是已经结了吗?”她侧过头看我,晃了晃自己套着指环的手。
眯起眼睛看了她一会。
别以为我不知道她打的什么算盘,不过是怕累。
手缓缓抚上毯子下她的小腹,指尖在上面轻轻打着圈。
我们这次会有孩子。
梦里第二世取的名字有几十个还能记下来,回去得誊写在纸上。
说不定今天就中了呢?
最好是个女儿。
想着教她玩枪已经想了三辈子……
男孩也好,只是这臭小子最好不要惹事!
不过我得对他好点。
整整三生三世,可真是涨了不少经验……
他们会有个好母亲。
将手指轻轻穿过她的头发,又顺便摸摸那耳廓,为什么软骨上的肉会这么不一样?不软不硬,还……很敏感。
她果然侧了下头,试图躲着我的手指。
我得尽快带她回家,再去见她父亲。
抿了抿嘴唇,琢磨着婚礼该不该配个花童。
婚纱就不换了,还是那款,方便。
抽出手,轻轻托起她的左手,满意的盯着这小指环,轻吻她的发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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