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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白金之键-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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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开始了,”雷修的话音刚落,从维尔达的钢琴上,第一个音符就从他指尖流泻出来,悠扬的琴声在维尔达高超的琴技下展现出来。无论是右手大跨度琶音还是大跨度跳跃、反向音阶都在他的指下完美无缺。

    彦磊还是第一次来到这种音乐会,只看到维尔修长的手指在黑白琴键上跳跃翻飞,几乎无法想象人类的手指会如此的灵活,而在这样的弹奏下,带着灵魂的幻想曲就这样飞展开来,虏获了所有人的心。

    仿佛是具有魔力一般,维尔达就像是君临此地的君王,他的手指如同有魔力一般左右着所有人的情绪。人们的喜怒哀乐仿佛都由他所控制一样,而人们的视线就像是被定在了他的手指上一样,无法移开。

    彦磊看向身边的雷修与费澜,两个人的表情与这里的不同。

    并不是说他们听地不认真或者心不在焉,而事实上,他们好像比这里所有的人都听得认真,但是在他们脸上看不到其他人所表现出来的惊艳与着迷,而更像是评审在仔细审查一般。

    “来了……”费澜忽然说。

    一段高难度的音符从维尔达的指下流泻出来。

    “什么?”彦磊下意识地问。

    “这是这首曲子里最难的一段八度间加三度旋律,”费澜在仔细聆听完以后,露出一个笑容,“需要在极短的时间内快速地用双手跨越为几乎为整个钢琴的键盘;其中有一大段右手的小三度半音阶行进加左手的符点伴奏。”

    “他弹的怎么样?”彦磊一点也听不懂费澜的话。

    这次说话的雷修:“果然,维尔达虽然表现地不错,但是在这里还是不行。”

    “小修的手法要比维尔达更加娴熟,这段对小修来说已经不算困难了,”费澜赞许地点点头,“不过维尔达比几年前要进步的多,我还以为他为了这些活动把弹琴给荒废了,看起来他是下了苦功夫了。”

    雷修不以为然地说:“拉倒吧,你看他弹的。”

    费澜笑了笑:“你和维尔达应该是同一期的,我倒觉得他在节奏的把握上,某些细节处理的要比你好。”

    彦磊以为以雷修自负的性格肯定要反驳,没想到费澜这样一说,竟然轻轻点了点头。更让彦磊意外的是,在评论维尔达的琴技上,费澜倒像是他们的前辈一样点评,真是让人有些意外。

    《唐璜的回忆》在维尔达跳跃八度的技巧下完美结束,在场的人不由得激烈鼓掌。

    在掌声平息以后,维尔达正式为演奏会的开场致词,之后几场是国内的音乐演奏家的表演,以及一些维尔达邀请的国外钢琴家的演奏。

    “我就说维尔达这货没安好心,”雷修靠在椅子上,抱着肩膀说。

    “为什么?”彦磊不解。

    费澜支着下巴说:“以这样的水准来听,对接下来出场的演奏家压力可不小啊,尤其是那些没有达到维尔达高度的人。”

    “真是辛苦呢,”雷修懒洋洋地说。

    费澜有点无可奈何地看了雷修一眼,继续听接下来的弹奏。

    在维尔达又弹奏了几首之后,将场地让给了张月雁。

    “嘿,你前任出场了,”雷修有点挖苦地对彦磊说。

    彦磊轻轻咳嗽了下,没有出声回应。

    在宽广的舞台上,张月雁穿着一身暗红色的礼服,黑色的长发简单地竖在脑后,拿着一把小提琴走到台前。她没有拿一贯表演用的那把水晶做的小提琴,而是拿着一把看起来很普通的小提琴。

    “这小姑娘的琴技不行啊,”还没有拉奏,雷修就开口说,转头遇上彦磊不满的眼神,连忙说,“我没有恶意,但是……你想想,这个舞台上都是成名已久的钢琴演奏家,维尔达算是年轻的,但是他在七八岁的时候就已经开巡回演奏会了。所以,虽然她是拉小提琴的,但是以水准来说,这里所有的演奏者都是她的前辈,差距……可想而知了。”

    虽然已经分手了,但是彦磊对于张月雁这次表演还是很期待的,毕竟作为朋友,他希望她真的可以功成名就。

    “没关系,别听他的,”费澜转而安慰彦磊,“维尔达既然能让她上台,必然是有他考虑的地方,如果没有把握,张月雁也不会把学校的人都叫来。”

    说的也是,彦磊点点头。

    雷修这会儿自己把演奏曲目拿过来看,指着其中一条说:“咦,维尔达还邀请了一名神秘嘉宾呢。”

    “噱头嘛,”费澜一笑,跟沈悦之打交道那么久了,宣传包装什么,就算自己没做过,也差不多看会了。

    这时候,张月雁已经开始演奏了。

    她演奏的曲目是《云雀》。

    “还挺会选曲的,”雷修靠在椅子上。

    彦磊仔细聆听着,不由得说:“……好快。”

    费澜听了点点头,之前也听过不少人拉《云雀》,但是很少听到这么快节奏的,本身这首曲子就很快,加上曲子很短,几分钟之内就能结束。

    “《云雀》是以小提琴高音e弦上绝无仅有的颤音闻名,现在听来,她演奏的还不错,”雷修听了以后忽然说,“怎么会一下子就进步了。”

    费澜歪了歪头:“要说一下子进步是不可能的,但是如果以这首曲子进行专门练习攻克的话,能演奏成这样也不难,我想她一定也下了不少功夫。”

    “噢,跟着维尔达也是有好处的,”雷修笑着说。

    看到彦磊不解的表情,费澜解释说:“这首乐曲巧妙地运用了小提琴上下滑指的颤音技巧,在e弦亮丽清悦透明的音色表现下,高超的颤音绝技一气呵成。张月雁拉的不错。”

    虽然表演只有几分钟的时间,但是也受到了听众的热烈掌声,可以说是很成功。

    维尔达走上舞台,用笨拙的中国话说:“今天请到了我的好朋友,也是世界闻名的小提琴家来这里……”

    在张月雁刚刚下台的地方,又走上来一名高挑的女性。

    金色的长发随意地披在肩膀上,白色的简单礼服更衬托出她完美的身材和年轻亮丽的容貌。

    直到她走到了聚光灯下,维尔达才说出她的名字。

    “维也纳演奏团,小提琴演奏首席,高永凉小姐!”

    彦磊感觉到身边的费澜的身体一下子僵硬了起来,他转头看向费澜,发现对方的脸上尽是震惊之色。


☆、第五十章

    “你……怎么了?”彦磊关切地看着费澜苍白的脸庞。他好像自打与费澜认识;这个人的表情总是温润如玉;从来不会疾言厉色;也不会惊慌失措;事实上,他真的没有见过这个人慌乱的样子。他好像是那种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不会放在心上;

    可是现在,这个人看起来好像很惊讶;甚至是十分震惊,就像他完全不认为这个人应该出现在这里一样。

    彦磊疑惑地顺着他的视线看向舞台上的女性。

    那已经不是一个可以称为少女的年纪了,但是当她现在穿着一袭简单的白色礼服站在舞台上的时候,在清冷的镁光灯下,她拿着一把小提琴;看起来就像一个迷失在地球上的天使。

    彦磊的视线在这位女性身上停留了一会儿,转回头看向费澜,对方已经恢复了原来平静的表情,只是看起来脸色有些苍白,双眼直视着舞台,比起刚才,他还要认真,那种仿佛整个灵魂都专注在舞台上一样。

    彦磊不由得看向雷修,对方的脸色也微微有些苍白,脸上的表情同样是惊讶,但是没有费澜之前表现的那么强烈。彦磊不由得觉得困惑,他对演奏界的事情不是很懂,难道说维也纳交响乐团的小提琴首席是那么著名的吗?他再次看向舞台,不过能在这么年轻的年纪,就拿到世界著名交响乐团首席的位置,除了“天才”以外,还有什么可以形容她的吗?

    看起来大概只有二十出头的年纪,金色的长发打着卷,五官倒是有着混血儿特有的立体与精致。简单的白色礼服让她看起来有种少见的纯净,只是那双漂亮的蓝色眼睛却少有表演者该有的专注与热情,而是虚游在观众席之上,仿佛视线的落脚点在更远更远的地方。

    她拿起小提琴的动作流畅而优雅,当拉出第一个音符的时候,在场的观众的注意力就像是被施了魔法一般,牢牢地被她的琴声抓住了。

    琴声悠扬缓慢,充满着哀伤与幽怨,彦磊甚至感觉到在这缓慢而悠扬的琴声中,甚至有种毛骨悚然的哭泣声正在低低诉说着什么……

    “这是什么啊?”彦磊忍不住说,那种仿佛萦绕在耳边的哭诉声,连□□在空气中的皮肤不由得起了一粒粒的小疙瘩,连自己的心情都仿佛被压抑住了一般。

    “是《Diabolus in Musica》,”费澜轻声说,“翻译上有点错误,在国内会被叫做《魔鬼的颤音》。”

    “魔鬼……?”费澜不由得打了个寒颤,在抑郁低缓的琴声中,仿佛真的有什么东西在低低哭诉,如同发丝一般萦绕在身边,就连周围的空气都低了几度。

    忽然,曲调一变,在高永凉的小提琴上飞跃出几个强音,锐利而雄浑,让人不由得联想起交响乐的浑厚气势。第二乐章的快板就在这几个强音以后,川流不息地连贯在一起,让人的精神为之一振,一别开始的那种抑郁与幽怨心情,让人变得勇敢无畏,仿佛可以应对任何困难一般。

    高永凉的小提时而如同舞者一般急速跳跃,时而悠扬婉转,千变万化,让人惊叹,在行云流水般的乐章中又带着奇异的颤音,就像拨动了心灵深处的琴弦一般。

    “小凉真是进步神速啊,”雷修不由得咋舌。

    费澜微微地点了点头,并没有说什么。

    接下来又是一段慢板,就像是结束了刚才的狂欢,沉淀下来在原地感慨,又带着一点小小的伤感。在高永凉的指下,只是一个轻轻拉奏的动作,就轻易地调动了听众所有的情绪,为接下来的一个高、潮做准备。

    最后一段的时候,镁光灯将高永凉身后的黑影打亮,在她身后是一个小型的交响乐团,刚才在舞台上表演的几名演奏者,连同维尔达也坐在钢琴前,与她共谱最后一个乐章。

    场面一下子变得很壮观,在整个临时组成的协奏乐队阴暗的旋律衬托下,高永凉的小提琴愈发耀眼,她一个人独自站在台前拉奏着小提琴,好像整个世界中只有她一个人存在一样。

    明亮的镁光灯照耀到她正在拉奏着的指尖,那里就像有光华在流转,耀眼而明亮。

    快板与慢板交替进行,将狂欢与悲伤的两种情绪诡异地融合在了一起,颤音穿插其中,就像魔鬼在音符中的低吟,D弦、A弦和E弦连接而出,让人不由得感觉诡异和夸张,却又觉得完美无缺,挑不出一点儿的毛病。

    最后依然是高永凉小提琴的独奏,从双音发展到三个音的和弦和四个音的和弦。在双音部分,有时上面是颤音有时下面是颤音,充分显示出华丽的演奏技巧。给人一种悲壮的感觉,小提琴的顿弓造出声嘶力竭地哭喊的效果,让在场的观众内心为之震动。

    直到高永凉简单谢幕,转身走下舞台,在场的听众才爆发出一阵阵热烈的掌声,久久不息。直到散场,众人依然兴致勃勃地谈论了那一场美轮美奂的小提琴演奏。

    张月雁至始至终在后台看着高永凉拉奏着乐曲,直到对方经过她身边她才回过神来,视线不由得随着对方的身影移动,即使是表演结束,这个人身上依然闪耀着让人无法移开视线的光华。

    “今天你拉的不错,继续加油啊。”

    张月雁转过头看到维尔达,对方一脸笑容,外国人特有的立体精致五官,以及得体的服饰,就像是从童话世界中走出来的王子一般。

    张月雁点点头,脸色黯然下去,维尔达并没有注意到,轻轻拍拍她的肩膀:“还有个庆祝趴,等会儿一起过去啊。”

    张月雁再次点点头。

    维尔达转身招呼别的人,在后台的音乐演奏家大多是他的朋友,大部分都是外国人,在国际演奏界中享有盛誉。

    对于别的演奏家,张月雁还可以安慰自己一下,毕竟领域不同,但是对于小提琴——

    她下意识地去寻找那个身影,但是人来人往,并没有找到。

    对于小提琴,她终于知道,那种站在顶峰的人,与自己真正的差距,那种如同有魔力一般的弹奏,已经不再是可以用“努力”来弥补了。

    她轻轻握紧拳头。

    在维尔达筹办这次音乐会之前,维尔达就告诉她:“我为你留了一次表演的机会,你要抓紧时间练习,我帮你挑了一首曲子,不难,但是胜在‘快’,所以你一定要加油练习,我在离开这里之前,只能帮你做到这里了。”

    只是这种取巧的方法,在真正的实力面前,根本不堪一击。

    她转身走出了后台,到了更衣室换上了简单的衣服,背着包走出了音乐厅。

    没想到刚从后门走出来,就在前面的一棵大树下见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彦磊站在那里。

    她站了一会儿,沉默地走过去。

    “你今天的表演很好,恭喜你,”彦磊站在她面前说。

    对方的语气还是一如既往的温和,张月雁忽然有种想哭的冲动,她努力眨眨眼睛,不让眼泪掉下来。

    接下来是一段漫长的沉默,双方都没有什么说话。

    张月雁沉默了很久才抬起头说:“谢谢你来看我的表演。”

    彦磊温和地笑了笑。

    张月雁指指前方:“我该去庆功会了。”

    “嗯,路上当心。”彦磊柔声说。

    张月雁微笑着点点头,转身走了。走的方向并不是去庆功会的地方,而彦磊也没有拆穿。

    他们曾经如此贴近,但是转眼之间却遥远地像是陌生人。

    张月雁转身的时候,眼泪已经控制不住掉了下来。她曾经相信,真爱可以经受一切考验,她用最彻底的方法拒绝了追求她的费澜,却在名利场中完全迷失了自己。经受不住考验的并不是爱情,而是自己。

    彦磊依旧温柔体贴,他来这里只是像一个哥哥一样来安慰她,无论是星空下的誓言还是手牵手的羁绊,都已经成为了过去。他们将来还可以是朋友,只是不再可以互相温暖。

    有些错过了就是错过,尽管现在后悔与难过,张月雁也不会想去挽回什么,当然,她知道彦磊也不会这么做,因为那已经没有任何意义。年轻就是这样,不断地错过,即使遇上了对的人,还是错过了,并没有人做错什么,但是代价却是惨痛的,这种痛苦却可以铭记一辈子。


☆、第五十一章

    费澜脸色阴森地看向雷修,雷修连忙举起手乱晃:“没有没有,我只是在到中国之前跟小凉联系过,之后就再也没有联系过了!”更别提什么重生的事情了!

    费澜的脸色依然没有好起来,摆明了不相信雷修的话。

    雷修皱了皱眉,似乎在想怎么样解释才能让费澜相信自己,最后深吸了一口气,苦笑着说:“在高咏夏……也就是你死去以后,我和小凉都避免和对方接触,觉得这样就能减少想念你的痛苦,我们都很悲痛,而你知道,止住悲痛唯一的方法就是遗忘,让时间来帮助我们。”

    费澜的脸色缓和下来,在走廊的椅子坐下来,沉默不语。高永凉的出现太突然了,以至于他平静无波的生活就像被石头打翻的水面,掀起了无数波澜。

    雷修说的对,止住悲痛的唯一方法就是遗忘,他也曾经尝试过,但是当他无法遗忘的时候,他只能选择与它同在,去习惯它去忍受它,因为那就是重生的代价,是他生活的一部分。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抬头去看雷修,走廊暧昧的灯光在这个男人的脸上落下立体的阴影,对方在他面前半跪下来,那双黑色的眼睛直视着他。他的眼神如此明亮与直率,以至于费澜有些无法与这样的目光对视,他下意识地移开视线,对方的声音从耳畔传来。

    “我不知道你和小凉怎么了,但是你既然不让我告诉小凉,在你身上发生的事,那我肯定不会说……我绝对不会背叛你的,好吗?”

    费澜重新注视着雷修,轻轻地点了点头。

    雷修露出一个安抚性的微笑:“等会儿小凉会过来,你像平时一样就好了,好吗?”

    费澜又点点头。

    接着雷修像安抚一个受到惊吓的孩子一样,轻轻地揉了揉费澜的头。

    费澜茫然地看着雷修温柔的表情,他比雷修更年长,在他们相识的时候,雷修还是一个孩子,而他却是一个经历了荣耀与起伏的导师。在那么长的一段岁月中,他担任了雷修的父母,他的老师和朋友,可是现在在雷修那双黑色的眼中,自己看起来就像一个柔弱的孩子。

    他说不上哪里不对劲,但是第一次发现,这种被安慰般的感觉还不错。

    且不说他活了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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