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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娱乐圈]重生之全团都陪我虐反派-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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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真是美色误人。
  明知对方不对劲,可他什么也没问,捏了捏尚且冰凉的手,起身,朝唇角微勾的少年走去。
  刚在沙发旁站定,还未来得及开口,就发觉乔一弦猛然起身,像只蓄力已久的猫,张开双臂,扑向一脸状况外的自己。
  “阿沉……”乔一弦赤足站在沙发上,收紧了胳膊,还将脸埋在温热颈侧,用力呼吸着。
  声音里,是难以抑制的颤抖,也不知对方是否察觉得到。
  除却最初僵硬了身子,其余的,纪尘没显露半分异状,他什么也没问,自行放松了下来——不过,怪颈侧皮肤太敏感,耳尖算是彻底红透了。
  不顾被勒疼的脖子,他抬手,在乔一弦后背轻轻拍了拍。
  燥热室内,两位少年紧拥成一团,额间,颈侧,胸口,通通溢出薄汗,但谁也没有开口,谁也没有松开对方。
  最后,是乔一弦主动放松了禁锢,鼻尖红红,视线开始躲闪起来,总算是害臊了。
  他重新跌回沙发,轻咳一声,捞起一旁可怜巴巴的唱片,翻来覆去研究起来。
  就快要将封面望穿时,矗立前方的人总算长腿绷紧,转身,在乔一弦旁侧坐下,轻声问了句:“怎么了?”
  “没事。”停止手上动作,乔一弦脑袋深埋,语气闷闷的,“做了个梦,梦里我俩因为……食人怪,被迫分开了。”
  “不会的。”先是被对方的孩子气弄得哭笑不得,而后,总算松了一口气。
  纪尘一颗宠溺之心蠢蠢欲动,顾不得再扮演兄弟豪情,柔声开口道:“下次再做这种梦,你喊一声,我去找你。”
  一个没忍住,又将气氛弄得暧昧起来,纪尘不好意思地垂下脑袋,暗忖自己总是克制不住——若不是喜欢的人粗神经,哪能相安无事地扮好兄弟这么长时间。
  曾经,他也说过这些吗?
  乔一弦紧抿着唇,胸口不由得剧烈起伏,将唱片放下后,他的手指紧张地缠绕在一块儿。
  若非自己开了窍,又重回今日,恐怕就该永远错过这位十九岁的纪尘,曾说过的动人情话了。
  倾听身旁的沉稳呼吸,乔一弦闭上眼睛。
  看来,自己是在那重重一跌后,阴差阳错,回到了大学的夏天。
  此时的乔一弦,一无所有,分外轻松。
  他加入了吉他社,与纪尘相识,两人乐器弹得不错,乐团梦也就顺理成章孕育起来,两人一拍即合,不足一年便租下了这个小房间,当做练团室。
  平时在社团练琴,周末,两人就缩在房间里,弹琴、学乐理、聊天到深夜。
  即使对方晚上有事,乔一弦也爱独自跑来这,困了就躺在沙发上,等纪尘第二天一早来叫醒自己。
  老旧灯泡悬在天花板中央,“扑哧扑哧”喘出微弱光线,照耀这个小而整洁的地方。
  沙发不远处是长桌,上方散落着打印好的琴谱,各种乐理书下,埋着一个烟盒,正颤巍巍露出一角。
  两把椅子面对面,放置在前方空地上,角落的小方桌堆满了零食和饮料,收纳箱里满是线、调音器、老旧唱片、空白光盘……
  音响旁,琴架上放置着两把吉他、一把贝斯,正昂首挺胸编织着少年的梦。
  阳光扑腾到上面,反着光,展现出它们平日里,是被怎样细心呵护的。
  将视线自贝斯挪回,凝视纪尘侧颜,乔一弦回忆了许久,试探着开口:“今天,该招新社员了?”
  纪尘闻言,忙掏出手机瞧了眼时间,吸了口冷气,他一个弹射起身。
  弯下腰,纪尘将长裤从沙发缝里拽出来,一把扔进对方怀里:“快快快,今天要是迟到了,准要被社长数落三小时。”
  乔一弦应了一声,抓着头发,顺带吐了吐舌头,讨好地冲纪尘笑笑。
  趁着视线还在,他埋头,精准地勾起短裤边,眼看就要风风火火往下扯。
  呼吸一窒,纪尘机警地转过身,背影僵硬,脚步急促,冲去装吉他和贝司了。
  乔一弦憋着笑,三两下将牛仔裤套好,等到弯腰穿鞋时,他才冲地面闭了闭眼。
  纪尘攒了半年的钱,买了贝斯,不久后便社团招新……应该是大二上期。
  今后出道的乐团,也是在这次招新时,迅速确定下两名吉他手的,最后一名鼓手丁帆,则是凭借机缘巧合,从隔壁音乐社拉拢而来。
  吉他手,夏云,和……
  许于迟。
  乔一弦心里骤沉。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小天使们点进来~啾~
  如果喜欢的话 收文一起玩好不好呀》3《


第3章 第3章
  前世记忆涌来,乔一弦咬紧牙关,额角抽疼。
  当时状况太过混乱,他根本来不及思索,便坠落身亡了。
  许于迟那狠绝的一眼,如今却在脑子里反复播放,送来阵阵寒意。
  与许于迟的关系实在算不上好,那家伙总爱私下搞些小动作,乔一弦每每被牵连其间,总是烦不胜烦。
  加之转头,总会窥见那张脸上,自带柔弱属性的无辜神情,更是让人无语凌噎。
  最初,他以为俩人只是性格不合,乔一弦擅长社交,几乎跟谁都能相谈甚欢,可唯独碰上这个胆小的家伙,一切社交能力就宣布告罄了——
  只要稍微大声点,对方就感觉自己在呵斥他,浑身抖几抖,咬着唇,满脸倔强,一言不发。
  可若是轻言细语,对方就能当作没听见,自顾自地该干什么干什么,视旁侧主动凑来的乔一弦于无物,气氛一度十分尴尬。
  久而久之,乔一弦就放弃同他交流了。
  许于迟虽说天分不足,可努力有余,每次都提早很久来到练团室,等到了约定的九点,乔一弦和纪尘才踩着时间,一齐打着哈欠推开门。
  他的作品多有瑕疵,进步也不明显,好的是他会虚心求教,每天都不厌其烦地,抓紧一切时间找擅长作曲的纪尘请教。
  乔一弦向来将梦想放在首位,即使两人调情被多次打断,也不恼,反倒有些欣慰,因而一个劲劝说自己,要善待团员,体谅社交恐惧症重度患者。
  直到某天,他俩又凑在一块儿讨论作曲,乔一弦在一旁无所事事发着呆,无意间定眼细瞧,忽然吓得坐直了身——
  为了方便,两人头挨头讨论许久,纪尘倒是一直语调平静,盯着手稿,可某个时刻,当许于迟抬起脑袋、微微转过头时,乔一弦惊觉,这家伙望向纪尘的眼神,不对劲。
  不对劲,真的很不对劲。
  那种眼神,只有与纪尘极尽缠绵时,自己才能够窥见一二。
  不仅如此,那道落至纪尘侧颜的灼灼视线中,还含着专属于许于迟的疯狂。
  像不懂事的小孩,哭着讨要玩具,大人拒绝了,他就一哭二闹三上吊,闹得你鸡犬不宁,也要达成目的。
  乔一弦忍住酸意,接连观察两周,才不得不肯定了这个可怕猜测。
  一时之间,他化身成一团毛绒球,别扭又可怜巴巴。
  但他并没有选择告诉纪尘,他笃定,纪尘与自己是真心相爱的,别人再怎么处心积虑插足,也不能够让他俩各自离散。
  加之那时,乐团已功成名就,巡演一场接一场,可伴随着荣誉,向来都会有或多或少的诋毁,身为团长的纪尘,更是为此殚尽竭力。
  凝望着恋人熬出的黑眼圈,乔一弦实在狠不下心来,只好无视了许于迟一次次失败的挑拨离间。
  他不是心甘情愿吞下委屈的老好人,却愿意为自己的恋人,筑一座高墙。
  哪知……隐忍到最后,却换来这样一个结局。
  那天,许于迟破天荒找到自己,临开场,他唯唯诺诺坦白了那些见不得光的企图,道歉鞠躬,全套不落。
  乔一弦有些小感冒,正惆怅待会儿唱歌是否会受影响,结果许于迟出奇地有眼色,恰到好处地递来一杯白开水,乔一弦不好意思拒绝,道了声谢便接过来,仰头灌下了。
  嗓子立马舒服了不少,他忘记自己说了些什么,也许叹了口气选择原谅,也许是让对方待会儿演出不要受影响,也许轻描淡写提了两句自己的困扰。
  但,无论怎样,那一刻的乔一弦,是真真切切地,在心里松了一口气。
  如果换成其他人,他可能不会那么轻易原谅,但,乔一弦从小就根深蒂固地相信,同一个乐团的成员,理应是共同创造美好回忆的伙伴,而不是为了短暂利益而分道扬镳的路人。
  若是不能交心,又怎能日日夜夜埋头于录音室,一齐创作出流传那么远的声音呢?
  乔一弦选择了原谅,之后的现实,却给了他重重一枪。
  将鞋带系好,乔一弦迟迟没有起身,指骨用力到泛白,回忆起那浑身散架的疼痛,总觉得里面夹杂着纪尘绝望的嘶吼。
  既然有机会重来……
  睁开深黑的眸子,他的眼前浮现出纪尘伸长手臂,泪流满面的模样,心脏顿时抽疼。
  那么,谁也没资格,再将你逼至如此。
  按按胸口位置,乔一弦起身,视线落在那纤细脊背,正巧听见纪尘按捺不住地问了句:“……还没有换好?”
  “好了好了。”他应下,转身将掉落一半的被子捡起来,扔回沙发。
  乔一弦快步朝背影走去,听见脚步声,纪尘迟疑着转头,正巧撞见对方满目笑意,脸上全是动人神采。
  只见乔一弦眉微挑,竖起食指,套在指上的环转了几转,钥匙撞在一起,发出清脆响声。
  将手猛地一握,乔一弦勾唇笑道:“走吧,去找我们的新团员。”
  纪尘抓着两瓶水回来时,就见乔一弦仍待在门外,吉他和贝斯被草率地靠在墙壁,他手扶门框,大半身子藏在墙壁外,只余下毛躁躁的脑袋,朝里用力瞅着。
  放轻步子上前,纪尘将被水染得冰凉的手,猝不及防贴在那毫无防备的后颈——乔一弦果真被冰得一激灵,脊背绷紧,倏然转头,冲自己狠狠一瞪。
  慢悠悠收回手,将暂且夹在胳膊的那瓶水重新拿回手上,跟着朝里望一眼,纪尘压低声音:“看什么呢,怎么还不进去?”
  “看到那家伙了吗?”乔一弦也不记仇,轻轻一指,鬼鬼祟祟问道,“怎么样?”
  顺着纤长食指望去,只见角落的椅子上,正坐着一名身型瘦弱的少年,只顾着埋头拨弄吉他,看不清表情。
  注视几眼对方手上动作,纪尘老实回答:“右手拨弦不够熟练,左手那几个大横按明显没按上,坐姿也不怎么规范,应该是个新手……”
  “还有呢?”乔一弦眯眼笑着,似乎心情不错。
  刚进社,学弟学妹们都三三两两聚作一团,有的闲聊,有的交流经验,有的干脆拼起了手速,弄得满室吵吵嚷嚷,社长在一旁头疼地揉着额角。
  唯独那个少年,选择了没人的角落,埋头一言不发,没有半分与人搭话的意图。
  纪尘迟疑地回了句:“……不太合群?”
  “还有?”
  “没有了。”不知对方想问什么,他无奈叹了口气。
  乔一弦却对这中肯评价满意极了,忍不住伸过手,假意拉了拉对方手腕,趁机揩了一把油。
  等对方手臂明显一颤,他这才依依不舍收回指尖,催促了一声:“别磨蹭了,快进去吧。”
  话音刚落,就俯身扯过吉他琴袋,撒腿就跑。
  到底是谁在磨蹭?!
  纪尘嘴角一抽,只见对方昂首挺胸冲至社长面前,原本怒气值就蓄到峰点的学姐,总算等到了攻击目标,立马叉腰,“突突突”集中火力扫荡起来。
  将水瓶夹在胳膊,纪尘一把捞起贝斯,前去增援,刚在枪口前站定,就瞧见纪尘抱着吉他,眨眼受训的乖巧模样,间或吐着舌头,讨好地求饶两句。
  当然,求饶对怒气蓄满的社长是没用的,反倒是承担了一半怒火的纪尘,不住瞥着对方的小表情,竖起耳朵听他的细语轻声,以及拖长的尾音。
  实在是甜滋滋又心欢喜,幸亏这满室吵嚷,不然心跳声准被人听了去。
  半晌后,社长终于数落累了,摆摆手放他们离开,两人相视一笑,立马脚底抹油,不约而同冲向了同一处。
  并排坐下后,他俩将琴取出来,在腿上放好,纪尘将冰化了大半的水递过去,对方仰头,喉结滚动着,灌下半瓶。
  随后还甩甩脑袋,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挪开视线,不敢再听,这样就能惹得自己血气下涌,纪尘欲哭无泪,只好也跟着喝掉大半瓶冰水,直到水在肚子里飘来荡去了,这才停下来。
  将瓶子放在凳子上,他揉了揉耳朵。
  罪魁祸首却已兴致勃勃拨弄起了琴弦,左手换着和弦,将自己所作的乐团成名曲,弹了一小节后,就听纪尘在一旁惊讶问道:“新写的?”
  “嗯。”清晰感受到对方的兴奋,乔一弦像只开屏的雄孔雀,冲配偶拼命抖着羽毛,面上却还故作沉稳,“昨晚一个人无聊,随便写了写。”
  “诶,进步显著!”将胳膊搭在贝斯琴颈,纪尘竖起大拇指,催促道,“来来来,再弹一次,我仔细品品。”
  拨弄两下,停下来,乔一弦嘴上找茬:“意思是,我原来写得烂?”
  “不不不,每天都很好。”纪尘低头,按了按琴弦,耳尖有些红,“只是今天的乔一弦,总该比昨天的乔一弦,更厉害些。”
  心里噼里啪啦炸开了烟花,唇角弧度怎么也抑制不住,乔一弦轻咳一声,将方才的曲子重新弹了一次。
  尾音未完,他指腹挨着颤动的琴弦,从指尖到心内都麻酥酥的,轻声道:“阿弦。”
  “嗯?”纪尘转过头,以为自己听错了。
  乔一弦将头深埋,在被音乐勾起了嚼着糖果的回忆后,他心痒痒,实在忍不住要再进一步。
  “可以这样叫我吗?”乔一弦目光间满是温柔和期待,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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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第4章
  食指不小心勾到琴弦,声音一刺,久久未平息,纪尘错觉自己躺在轻飘飘的云上,身下就是万里高空。
  只要身边这人说一句话,自己就能毫不犹豫跳下去。
  纪尘张了张嘴,心道天气真热,汗水都将勇气蒸发了大半,害得自己连两个字,都不敢随意唤出来。
  半晌没听见回应,乔一弦抬头望来,撞见他眸子里隐约的失落,纪尘心一疼,勇气立马层层叠叠垒了上来。
  这回,他主动轻拨了一根弦,待琴声渐渐消失,纪尘开口,声音低沉而缠绵,还小心翼翼裹着一份爱慕。
  “阿弦。”他将这两个字咬在齿间,溢出唇瓣。
  乔一弦乍听之下,眼眶一热,慌乱低下头。
  他轻轻应着,总觉得一切,都还是过去的美好模样。
  乔一弦攥紧了手,骨节发白,刚想将这份失态敷衍过去,耳畔就听见略显迟疑的脚步声。
  抬头,只见许于迟捏着衣角,一副被人欺负了的可怜样,张着嘴半晌没发声,只顾着用露骨的视线,穿透一旁埋着脑袋、没注意的纪尘。
  什么前世情缘,伤风悲秋,通通都烟消云散了,乔一弦咬紧了牙关,只想当一只好胜的公鸡。
  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当初许于迟就是主动走过来,立在两人前方瑟瑟发抖,又半晌不搭话。
  那时,沉迷于音乐的乔一弦完全没有发觉,还是纪尘抬头望见了,连忙主动询问,对方这才小心翼翼开口:“听说你们乐团要招人,我可以加入吗?”
  回了句稍等,将埋头苦练的乔一弦唤回神,两人望见对方满目诚恳、真心想加入的模样,相视一笑,便让许于迟随便弹一段曲子。
  等他中规中矩地弹奏了一曲过后,乔一弦用手肘捅捅身边的人,纪尘笑了笑,点头答应了。
  当时一心只想早日凑齐成员,哪能想到,还会有人加入是别有用心?
  在对方瞧不见的角度,乔一弦狠狠瞪了一眼,差点成了气呼呼的水精灵——
  因为开窍晚,到嘴边的肉,没能一口啃下不说,还被其他人惦记了那么久!
  公鸡乔怒发冲冠,用力咳了几声,许于迟和纪尘纷纷被吸引来了视线,只是眼中的神情大相径庭。
  一个是明晃晃的担忧,另一个则是小心隐藏的厌恶。
  露出毫无破绽的微笑,乔一弦安抚地拍拍纪尘的肩膀,望向前方满脸惶恐的少年,柔声问道:“小学弟,有事吗?”
  他刻意将“小”字,咬得很重。
  许于迟只能放弃原本计划,嗫嚅答道:“听说,你们乐团要招人……我可以加入吗?”
  连台词都一模一样?
  乔一弦继续温柔着嗓音,一副热心学长的做派,丝毫不给身边人开口的机会:“诶,你也想来?正巧,那边两位学弟,望了半天,是不是也想加入?”
  说到一半,他便提高了嗓音,冲并肩在几步外,不时投来视线的两人招招手,热情而主动地邀约。
  方才,趁着说话间隙,乔一弦装作无意地朝某个方向望去,果真撞见了两道熟悉身影。
  那是未来的吉他手夏云,和前世,乐团招进来的最后一名技师,尹言。
  暂且抛去夏云不提,尹言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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