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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同者恋爱实录-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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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个人还没走到卧室,就在庭院推拉门旁的沙发上拥吻,后来萧一献跨在席来州身上,让他给自己口交。
  萧一献不得不承认席来州的口技特别好,还时不时深喉,爽得他唇都抖着,放出一阵阵喘声,更别说探入穴中摁压的中指:“席来州……”
  席来州扯他坐在膝上,缠着亲,手上还给他撸。庭院远远的灯照过来,温润着两个赤身裸体的青年。
  感觉到席来州的剑拔弩张在他臀下有一下没一下地蹭,萧一献忍不住说:“进来啊。”
  席来州低沉的声音不停地蛊惑他:“你坐进去。”
  萧一献不肯,席来州就只是亲他,不给他撸了。
  “席来州!”
  “席来州!”
  萧一献终究还是抵抗不过内心的渴望,跪在沙发上,翘高臀,扶着席来州的巨大对准他湿软的穴,艰难地往下坐,每一寸被挤压的肠肉都十分酥麻——
  席来州下身被套入了又软又热的穴中,所到之处都被紧紧吮吸,看着萧一献还慢慢地往下坐,简直像折磨,席来州喘着气捧住他的臀瓣就开始猛烈冲撞。
  “啊……”萧一献双手扣着席来州的肩,被操得直哼,几缕略长的银灰色头发上下晃着,有汗珠缀到黑色朋克耳环处,不一会儿又甩到席来州身上。
  “爽吗?”
  “嗯。”萧一献给自己撸着,就快要到高潮的他抵着席来州温热的额头,声音隐隐带着哭腔,“要到了。”
  席来州用粗重的鼻音问:“喜欢我这样操你吗?”
  萧一献无力地甩了他一巴掌,待感觉不到强有力地进入时,他自己动了几下,累得跪坐在席来州身上,只能自暴自弃地将脸埋在席来州冒着薄汗的肩里:“喜欢,来州快点。”
  席来州轻笑出声,嘚瑟地吮吸萧一献的脖子,说:“明天我要把他家的春药买回去……”
  萧一献悲愤地扳住席来州的脖颈,俯身压住他的嘴。
  后来换几个体位,被压在床上时,萧一献腹部已一片狼藉,又陆陆续续回答了几个毫无廉耻的问题。
  席来州俯身下去低语几句,这次不再是没脸没皮的话了,萧一献搂着他肌肉贲张的肩膀,难耐地顶胯去够被自己吞没得湿淋淋的巨大性器,意乱情迷地回应:“因为只喜欢你,只想跟你在一起啊……嗯啊啊……”
  席来州亢奋地按着萧一献的大腿内侧,使劲顶弄,心满意足地射了。
  这一夜,萧一献难得跟得上席来州的步伐,连事后洗澡时席来州想再来,他也能挂在席来州身上闷哼享受。
  后来躺到床上,被翻了一下身,萧一献就着趴伏的姿势睡着了,朦朦胧胧间摸不到床伴,他睁开眼睛,刚好看到席来州要出门,哑着嗓子问:“你去哪里?”
  “给你买药抹。”席来州压上床亲他的脸,萧一献困意满满地抱住他,说:“睡醒再去,都这么晚了……”
  席来州好像就没有出去,萧一献抱着他睡着了。
  再醒来时,床侧放着开过封的药膏,萧一献摸摸自己后面,翻身去亲席来州。
  席来州圈着他的腰,看到庭院推拉门外还一片漆黑,声线惺忪地问:“怎么醒了?不舒服?”
  萧一献胃有些不舒服,但他的胃也不是一天两天的发作了,他还能忍,想席来州再睡会儿,便道:“不是,突然做梦梦醒了。”
  席来州闭着眼一通乱亲:“我在呢,再睡会儿。”萧一献又迷迷糊糊地睡去。
  第二次因胃痛醒来时,天已大亮,萧一献心口一阵恶心,猛地翻下床,还没来得及跑到洗手间,就呕出一口暗红的血,在木地板上异常明显。


第八十五章 
  席来州梦见自己搂着萧一献在米色沙发上抽烟,沙发是欧式的,仿佛就是他悉尼家里客厅的那张。电视的声音并不嘈杂,窗外是明媚的阳光,香槟从门口跑进来,跳上沙发,蹦上了萧一献的脚,萧一献当即坐起来,跟香槟玩。
  席来州很不满,坐直了腰要赶香槟,就醒了。
  床榻上没有人,席来州坐起来,喊一声:“萧一献?”
  庭院那边便有一只套着深蓝色兔毛毛衣的手晃了晃,席来州起身套了一件睡袍,一边踱步过去,漫不经心地问:“早上你想吃什么?”
  然后,他听到萧一献在说:“嗯,应该是胃出血,对……多久……好……呕——”
  席来州疑惑着拉开推拉门,就看到萧一献穿得光鲜亮丽,坐在昨天两人缠绵的沙发上,对着木色垃圾桶呕吐。
  “萧一献!”席来州嘴唇微翕,不可置信地看着萧一献吐出一口口鲜血。
  萧一献猜自己牙齿肯定都是血色,搞不好像血盘大口,低着头淡定地说:“没事,胃出血而已。”
  席来州旋即回到卧室,迅速套上衣服,又到浴室匆匆洗漱,冷水扑脸的时候,还怀疑自己是不是还在做梦。
  “走,”席来州疾步走向萧一献,眉头紧皱,“我带你去医院。”
  “不用,救护车很快就到。”萧一献侧躺在沙发上,额头上都是薄汗,带血的纸巾捂着嘴,含糊不清地说,“你走吧,待会让人看到你在这里不好。”
  这个时候席来州哪里容得下萧一献说这种话,弯腰要抱萧一献,手刚搂起萧一献的背,萧一献推开他抱着垃圾桶吐了一滩血,难受得满脸通红,攥着桶沿的手指却白得发青:“……是不是吐你身上了?”
  席来州并没有去看染血的衬衫,难受地抽纸巾给萧一献擦嘴,纸巾上成团成团的红色,刺痛了他的心。
  萧一献也抽了几张纸巾塞席来州手上,都被席来州用来给他擦嘴,萧一献摸出自己的手机,看了看时间,扶着沙发要站起来,席来州忙搂了他的腰,萧一献推开他:“我去门口等救护车,你先回去。”
  “你再这样,”席来州强硬地搂着他走,声线紧绷,“我就抱你过去了。”
  “……那你待会别老表现得那么暧昧,注意点分寸。”
  席来州点头说行,扶着萧一献走,待听到救护车的警报声音,他直接抱起萧一献就往外疾奔,没理会萧一献的反抗。
  上了救护车,护士拿了一个白色塑料袋垫在萧一献嘴边,萧一献觉得有点痒,但胃部的钝痛让他很快忽略了这个不适。有窸窸窣窣的声音在身旁响起,萧一献睁开眼睛,看到席来州叠了纸巾塞在塑料袋沿,隔绝了他和塑料袋的直接接触。
  席来州垫好纸巾,坐在一旁,长手长脚的,显得空间都逼仄起来。随行的小护士就坐在他旁边,被衬托得异常娇小玲珑,红着脸偷瞧了席来州几眼。
  救护车一个颠簸,激得萧一献又吐了几口血,席来州嘴唇咬得发白,笨拙地给他提袋口。
  小护士帮忙抽了几张纸巾,医生在一旁问:“之前有胃出血过吗?”
  席来州眉头紧皱,一边给萧一献擦掉下巴上的血迹,一边认真严谨地回答医生的问题:“没有,但七年前胃穿孔过。昨天喝了一晚上的酒。”
  医生记下,又问:“是什么时候开始呕血的?什么血型。”
  萧一献断断续续地吐血,手脚无力,艰难地回答:“早上。A型血。”
  医生摇着头记下,打电话跟医院联系:“……呕血严重,有胃穿孔史,准备拍片……”
  “要注意身体啊,”护士摇摇头说,“三餐要定时,酒不能多喝,要戒烟……”
  席来州心一抽一抽地痛。
  萧一献这个人工作一忙起来,就忘了吃饭,去应酬,酒也喝得多,烟更没断过。以前他都会提醒他吃饭,但是两个人冷战后,为了表现自己的冷漠,除了萧一献太晚回家,其余的他都没有过问……
  他低头看着躺在担架上素白着脸的萧一献,陷入深深的自责中。
  李以均的事,他应该自己处理好,而不是一味地跟萧一献吵架,更不应该跟萧一献玩冷战。
  作为男人,应该迁就爱人,能让就让,跟爱人较什么劲?
  此时此刻,席来州再不觉得自己父亲哪里窝囊了,相反,他开始崇拜父亲。
  父亲能让母亲一辈子生活安稳,快乐,健康;能让母亲心甘情愿陪他过日子;既顺着母亲的意,又不着痕迹地达到他自己的目的,都没跟母亲红过脸。
  他呢?
  连萧一献最基本的健康,他都无法保证。
  席来州默默将护士说的注意事项一一牢记,握紧萧一献冷冷的手,手心里的手轻微挣扎着,席来州恋恋不舍松了手。
  救护车一停下,大家将担架抬下,推进医院,只留下一个人收尾。
  负责收尾的司机捡到一部手机,摁亮屏幕,是一个男人抱着泰迪的照片,笑得十分帅气,让人挪不开视线。
  “好像是那个病人的?”
  司机正呢喃着,手机就响了起来,他连忙接了,电话那头有个温柔的中年女声:“萧萧,今天回家吗?妈妈给你熬——”
  “你是病人的家属吧,他现在正在……”


第八十六章 
  进了医院,医生怀疑是胃穿孔,先拍了片。
  拍完片,又急匆匆返回急诊室。萧一献输液,席来州被拒在急诊室外。
  期间,他看到医院里又来了一个男患者,担架上哪里都是血,情况危急,医生匆匆问诊后,直接将他送进手术室了,全程十分钟都没有。
  送他来的矮个男人坐在手术室外,护士拿着份资料出来,问他:“你是他的家属吗?”
  “不是,朋友。”
  护士便垂下手,吩咐他:“你赶紧打电话给他直系家属,他做手术,还要输血,这些都要直系家属签字才行。”
  席来州穿过他们,去给萧一献填住院资料,结果出现了一些问题,护士还说医院里的病房都满了,给红包都说腾不出来。在这座陌生的边缘城市,远离了所谓的权势直接交集,席来州拐了几道关系,才同这所医院的院长联系上,得到承诺,明天安排一个单人病房,今天先住双人病房。
  席来州就又去等拍片结果,第一时间拿到检查报告,疾步往回走时,他听见矮个男人很着急地说:“你们先做手术。”
  “那怎么行。这个责任我们可担不起,要是像上星期那群医闹……”
  席来州拐进医生诊室,再听不见他们的争吵。
  医生看完检查报告,说:“差点就要胃穿孔了,再做个胃镜吧。”
  然后席来州才又看到萧一献,他满脸虚汗,皱着眉虚弱地躺在担架床上,医生给他打麻醉时,他都没有睁开眼睛。
  萧一献再醒来时,第一眼就看到坐在米色拉帘旁的席来州,他坐在一张椅子上,轻揉着自己的手。
  “醒了?”席来州摸着他的手背,低声说,“急性胃溃疡。”
  萧一献自己猜也是这个病。他心虚地等着席来州的责备,都怪他自己没有注意身体。
  “等你可以出院。”席来州却只是说,“我们回悦亭小区住吧,让药膳厨师给你调理身体。”
  萧一献疑惑着点点头,扫了一眼四周的环境。白色的主色调,右边是拉帘同席来州,左边是门和墙,墙上镶嵌了明亮的玻璃,可以看到走廊外三三两两的病人。他立刻挣开席来州的手,声音虚弱地说:“别拉手。”
  “有力气跟我吵了?”席来州正说着,他的手机便嗡嗡地响起来,他对萧一献说,“我先接个电话。”便走到走廊外。
  萧一献能听到走廊外的只言片语,席来州在讲工作上的安排。他想起小蜜蜂上次说的话,自己害得他在公司声誉大减,现在又……
  等席来州回来,萧一献低声说:“你先回去?”
  “公司没什么事。”席来州轻描淡写地说,顺手给他抹汗,“在这里陪你。”
  “你别在这里,你……一点都不收敛。”
  席来州其实已经收敛了很多,可他这个时候实在做不到像个普通朋友那样对待萧一献。他正要为自己辩解两句,便突然听到萧一献歇斯底里地“呕”了一声,席来州胆战心惊地看下去,那白床单上刺目的红,险些刺破了席来州表面的平静。他迅速按了护士铃,额头的汗比萧一献的还多,声音紧绷地说:“没事,医生很快就到了。”
  医生到时,萧一献又呕了一次,血沿着床单一路往下渗,还有些许汇聚在铁制床沿往下滴。席来州疾声问:“不是止了血吗?为什么他又呕?”
  “又吐了这么多!”医生面上也不轻松,急声吩咐护士,“去拿三腔管,准备——”他转过来问席来州:“他是什么血型?”
  “A!”
  “准备A型血袋。”
  两个护士应声而去。
  “萧一献……”席来州有着深深的无力感,他什么都做不了,连握萧一献的手,都不被萧一献允许。
  萧一献像个半死人躺在床上,连句话都说不出来,和早上时截然不同。
  “他怎么越来越严重?”
  医生解释道:“因为他现在失血量太大,身体耗不了了。”
  席来州小指无意识地抖着。
  其中一个护士进来了,跟席来州说:“来签知情同意书,同意输血和……”
  满手是血的席来州转身夺过护士手中的笔,知情同意书托在左手心上,一个力透纸背的“席”字刚写完,医生追问道:“你是病人直系家属吗?”
  “嗯。”席来州应了一声,迅猛地将“来州”两字划完。
  “可你刚才叫他萧一……”
  护士看着病人床头的名字——席一献,道:“病人姓席啊。”
  此时,另一个护士已移着医护小推车到了,医生忙着戴手套,匆匆结束前面的话题,一边跟病床上的萧一献说:“药物止不了血,现在给你插三腔管止血试试。三腔管从鼻腔进入你的身体,一会儿需要你好好配合。”
  医生还让席来州离开,但席来州听到“试试”这两个字,下唇咬出血,不肯离开病房。
  医生只好说:“你待会帮忙稳住他的身体。”
  席来州第一次看到萧一献吐血时,他还能说几句话,让人安心。到了医院,萧一献很快被推进急诊室,再见到他时,他也只是虚弱地躺在病床上。医生给他做无痛胃镜时,他麻醉着没有反应,温顺得很,席来州便还能维持镇定,觉得病治好以后不要再犯就行。
  但现在直击医生给萧一献紧急止血,那条长长的三腔两囊管从萧一献鼻腔塞进去,萧一献难受得五官聚拢,喉咙一直发出嘶哑的惨叫。席来州压着萧一献的腿,都能感受到萧一献无法抑制地躁动。
  席来州才知道,原来萧一献那些淡定,那些温顺通通只是假象,是暴风雨过后的平静。自己在急诊室外时,萧一献有多少次这样的挣扎?席来州的心剧烈地痛着,终究还是红了眼眶。
  “咽下去,咽下去。”医生急声对萧一献说。
  第一次插管失败,第二次插管还是失败。
  每次插管,对席来州来说都是一次煎熬。尤其是医生再次给萧一献打气时说:“你这种情况死亡率还是很高的,再克服一下。”席来州恨不得被插管的是自己,大失血的是自己,这样自己就不用如此无力,心也不会如此地痛。
  到了第三次,医生终于成功将三腔管插进萧一献的胃里,用注射管打进气体,止了血。
  席来州汗流浃背,脸色比萧一献还差。
  成功压迫止血后,接下来的事,萧一献闭着眼睛躺在床上被动地承受着。这种治疗,甚至比这更让身体难受的治疗,他都承受过。经验是,熬过来就好了。
  嘈杂的声音越来越小,仿佛四周又一次恢复了平静。
  萧一献休息了好久,正要睁开眼睛,忽然被一个人轻轻抱住脖子,那让人微痒的胡渣、那种混杂着烟草的成熟男人的味道如此熟悉,而湿润的触感却是那么陌生,他第一次听到席来州哽咽的声音:“都怪我照顾不好你,对不起。”
  那种哽咽的、内疚的声音,湿热的触感,比插三腔管还要让萧一献难受。
  身体是他自己的,是他自己没有注意,导致生病。他以为席来州会责备自己,却不想他竟如此内疚。就好像,自己的健康,本应是席来州的责任。
  萧一献微颤的手攀上席来州的肩,他能听到走廊外的脚步声,也许会有路人看到这一幕。但他想自己装了这么久的“正常人”,就让他在人前放纵两秒钟好了,就抱两秒——
  “萧萧!”


第八十七章 
  伴随着这声呼唤的,还有刺耳的拧门声。
  席来州不满的眼神朝声源处横去,训斥的话就快冲出喉咙:“病房——”
  门口站着两个人,为首是一个中等身材的中年妇女,穿着一件中长款的刺绣毛呢外套,脖颈上的围巾被风吹乱,手里拽着一个软手包。她眼眶通红,打量了席来州一眼,又看向病床上的萧一献。
  “妈妈!你怎么来了?”
  听到萧一献的声音,席来州旋身匆匆抹了把脸,把眼角的泪擦掉,再转过身来,萧母已坐到萧一献床侧,泪眼婆娑:“你怎么又搞成这个样子……你让妈妈怎么办?”
  萧一献躺在病床上眼神闪烁,低声说:“我只是得了胃溃疡,没别的。”
  萧母这头在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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