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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光又来求复合-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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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知淮跟几个陌生人坐在同一条长沙发上。有人招呼桑原,他理也不理,居高临下地冲傅知淮的脸吐了口烟圈,接着面对面坐在他大腿上。
  桑原随手拿过他指间的瓶盖,抿抿嘴唇,声音很轻地问:“结婚了吗。”
  傅知淮懵了几秒钟。随即,他看清了桑原的脸,感觉到了桑原的重量,嗅到了桑原身上似有若无的蜜桃甜味……汹涌的欲望如海潮般猛然掀起,瞬间将他整个人淹没。
  “……没有。”傅知淮贪婪地细看桑原的脸,痴痴地给出回答。
  “有对象吗。”桑原把烟蒂摁灭,翘起唇角笑了笑,与他说话时还含着淡淡的烟草气味。
  “没有。”
  桑原眉头微挑,站起来把那枚瓶盖抛了两抛,随手放进口袋。
  他俯身在男人冰凉唇角很自然地亲了一下,牵住放在自己腰间的手,拉人起来:“知淮,跟我走吧。”
  傅知淮的脑子乱糟糟的,完全理不清他跟桑原是怎么在车子里接吻,怎么到酒店开了房间,怎么像野兽一样粗暴疯狂地交|媾。
  明天并不是世界末日,但傅知淮就是不管不顾地想要桑原。想就这样纠缠到死去,想躲在这个昏暗的房间里,一遍遍把这人吮咂干净。把他的声音,气味……都融进自己灵魂深处,再不要松手,不要分开。
  眼泪是苦的,但在他怀里掉下眼泪的桑原,尝起来却甜到快要化掉。
  他们没开灯。黑暗里,傅知淮看不太清桑原的脸,只能借幽白月光望见他眉头微皱,是有点不舒服的样子。
  他伸手捧住桑原的脸,哑声询问:“原原,我弄疼你了?”
  桑原轻轻咬住他的手指,含糊地说:“没有……”
  但很快,他又拿被角遮住眼睛,一边哭一边骂傅知淮:“不许碰我的……手。”
  他不说还好,这下傅知淮反而更好奇,握住他手腕作势要看:“怎么了?”
  “不许看!”桑原惊惶地推他,右手始终藏在身后:“你不要看……”
  傅知淮哄他:“好,我不看。”
  窗外的天空泛起丝缕霞光时,桑原蜷成一团,背对着他睡着了。傅知淮把人抱去浴室,温声哄着慢慢洗干净,又很恶趣味地给桑原罩上自己的衬衣。
  在洗澡的时候,桑原一直紧紧攥着右手,努力把它藏在阴影里,怎么哄都不给看。傅知淮心里已隐隐有了些猜想,只是不太愿意去确认。
  他有些困倦地环着桑原的腰,散不去的淡淡桃子甜味一直勾着他,好闻得让人心痒。
  枯渴十年只得此一夜甘霖,傅知淮根本没吃饱。他揉按桑原颀瘦的脊骨,一遍又一遍,从这个熟悉的动作中寻到了些许乐趣。
  桑原被他摸得睡不安稳,在梦中烦躁地呓语着,无意识伸出右手推了推他的胸膛。
  这只手软软地搭在傅知淮身前,手指修长,骨节分明,指甲修得干净整齐,是当下很多小姑娘会喜欢的那种好看的手。
  可惜的是,它的尾指,只有残缺的小半段。
  作者有话要说:  还没复合,还没复合,还没复合。
  重要的话说三遍_(:з」∠)_


第31章 3。1
  傅知淮以颤抖指尖轻轻摩挲截断指,桑原在梦里似有所感应,猛然把手蜷回自己身前,眉头微皱。
  他不敢再碰,沉默地盯着桑原睡容看了很久,才泛起困意,闭上眼睛。
  早上七点多钟的时候,傅知淮抬手摸到身边空荡的位置,猛然睁眼。
  桑原罩着他那件衬衣,跪坐在床边捧着水杯喝水,闻声扭头来看他,黑发有点乱地搭在肩上,嘴唇湿润,声音低哑:“知淮,要喝水吗?”
  傅知淮并不渴,但还是接过杯子,盯住他的眼睛慢慢把水喝干净。在这个过程中,桑原一直歪着头看他,脸上挂着懒倦的笑,像刚从好梦中苏醒的小兽。
  等他喝完水,桑原慢慢地趴在床上,闭上眼睛说:“……再睡一会儿吧。”
  他看起来是真的还有点困,傅知淮伸手松松地把人揽住,贴着他的耳际,低语道:“原原,不要走。不要走。”
  模糊中,他明明听到桑原笑着说了好,可再次睁开眼却已是黄昏,房间里只有他自己的呼吸声。
  橘红的夕阳余晖投在木质地板上,映着散落的衣物。傅知淮红着眼角坐起来,木然地巡视房间。
  除了那一枚小小的瓶盖,桑原什么也没有带走。
  那晚之后,桑原没有再去酒吧,而是就此消失了。傅知淮恨自己没有及时问清他现在的住址,现在连能去哪里找桑原都不知道。
  他不死心地又去了酒吧,依然没等到桑原,安德烈倒是成天泡在这里。
  这家伙好像看出傅知淮跟那个小美人发生了什么,瞅向他的目光中都充满了嫉妒:“傅,我不得不说,你这次做了件很不仗义的事。”
  “他,是我前男友。”傅知淮冷冷地说:“我们就要复合了……劝你离他远一点。”
  “鹅妹子嘤!这是什么惊天大八卦!”安德烈浮夸地捂着嘴巴,见傅知淮没有反应,便无趣地放下手,讥笑道:“我看,现在的问题不是我要离他远一点,而是你根本找不到小美人去哪儿了吧?”
  傅知淮瞥他一眼,没有说话。
  “哈哈哈你们当真要复合吗?”安德烈说:“你确定,他不是只想跟你约个重逢炮什么的?他不会还给你留了钱吧我的天……”
  “没有!”傅知淮恼怒地反驳道。
  “你恼羞成怒了,傅。你竟然会有这个样子哈哈哈……”安德烈笑得前仰后合,傅知淮越发压抑不住揍他一顿的冲动,攥着拳头起身离开,脑子里塞满了糟糕的情绪。
  他必须找到桑原,问清这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在酒吧门口,傅知淮与一人擦肩而过,后者微微踉跄了几下,扭头看他,惊道:“卧槽,傅知淮?”
  傅知淮回身看去,江燃扶了扶眼镜,还有点不可置信的样子:“你,你回国了?”
  江燃的办公室在七拐八拐的走廊深处,房间隔音做得很好,进去关上门,就听不到外头的吵闹了。
  黑色的真皮沙发上睡着个女人,红裙子一直拖到地上,盖着江燃的西装,脸上残妆未卸,睡容酣甜。
  江燃过去晃晃她肩膀,唤道:“羚羚?先醒一下好不好。”
  孙羚揉着眼睛爬起来,冷漠地望了望傅知淮,站到窗边去吸烟。
  “这酒吧是你的?”傅知淮有些意外。
  “是啊。”江燃也从抽屉里拿了盒烟出来,自嘲道:“别名‘无业人员收容所’。怎么样,要不要来一根?”
  “戒了。”傅知淮没有废话,看着他的眼睛直接问:“你知道桑原住在哪里吗?”
  站在窗边的孙羚突然嗤了一声,傅知淮看看她,女人却没有转身,也没说话。江燃自上而下地把傅知淮打量一通,笑眯眯地问:“这么快就遇上啦?你找他干嘛。”
  “有事要问。”傅知淮盯着他看:“如果知道的话,麻烦你告诉我。”
  “那我到底是告诉呢,还是不告诉呢?”江燃咬着烟,若有所思地说:“你不会还不知道吧?桑原现在可是恨透你了。你是想讨骂还是找打?”
  他的话让傅知淮心里一惊,回忆起那夜桑原百依百顺的姿态,不自觉开始怀疑自己是否只是做了个太美的梦。
  “我找他……复合。”虽然艰难,但他还是说出来了:“那时是我太过分——”
  话没说完,身后传来噔噔的脚步声。孙羚踩着高跟鞋走到他面前,抬手就是一巴掌:“只是过分?是你,对吗?那个出轨的渣男!”
  傅知淮被她打得怔了一下,低头对上女人愤怒的面孔,心里浮起的不是恼怒,而是无力。
  那个时候,他到底是脑子出了什么问题,才会想到骗桑原说自己喜欢上了别人?
  “并没有这回事。”傅知淮干巴巴地解释道:“没有出轨,没有另一个人。那时我只是……想跟他分手。”
  孙羚仍瞪着他,喘息好一阵,才骂道:“你知不知道你随口一句话,给桑原留下了多大的阴影?整整十年,他再没敢接受任何一个人的喜欢。你有病,姓傅的,你真的有病!江燃你敢跟他说半个字,老娘今天非弄死你。”
  说罢,她回头威胁地瞪了丈夫一眼,踩着小高跟摔门离去。
  房间里安静得只能听到两个人的呼吸。过了好一会儿,江燃才听到傅知淮问:“她说的是真的?”
  “啊。”江燃有点尴尬地摸摸脸:“羚羚有时候比较冲动,你别跟她计较……”
  “桑原没有再恋爱了吗。”傅知淮感觉自己的侧脸烧得发烫,但却一点都不疼。因为更疼的,是他的心。
  他低声问完,静静地看着江燃,生怕会听到肯定的答案。
  江燃吐了口烟圈:“是啊……他家里,嗯……总之是没空想这种事吧。”
  傅知淮垂下视线,心口堵得更厉害了。
  “傅知淮。”江燃轻声说:“你们俩的事,别人谁也没资格发表意见。如果你真的想去找他……”
  傅知淮把车停在小区门口,车窗降下一半,点了根烟,没有抽,而是嗅着它燃烧时,和桑原身上相似的那种淡甜。
  夜幕降临的时候,他终于看到桑原提着菜慢慢朝小区门口走,一只手还举着串冰糖葫芦,脸上笑意盈盈,特别开心的样子。
  傅知淮深吸一口气,在心里反复组织语言,想自己应该怎么说,说些什么。
  难以想象,一周之前他竟然还以为自己跟桑原再不会见面,而现在只是这样远远地看着对方,却已忍不住幻想以后的生活。
  可有些人就是这样。你看他一眼,就肯定自己是要跟他过一生的。除他以外,谁都不行。
  等到桑原的背影融进夜色中,傅知淮终于下车跟了过去。
  这个小区很旧,也没有合格的安保。唯一的看门老大爷坐在岗亭里,边扒饭边看电视,眼都不斜一下。
  傅知淮皱着眉走进去,心想桑原无论如何也不能住这种地方,太危险了。
  他放轻脚步,不紧不慢地跟着桑原走到楼道里,前面的人突然停下脚步,朝后看了眼。
  声控灯忽闪忽闪,楼道上下安静极了。桑原眨眨眼睛,咬了半口酸甜的山楂,继续朝上走。
  傅知淮从黑暗里闪出来,继续沉默无声地跟上,眉头皱得越来越紧。
  他走在黑暗里,听着桑原在前面时快时慢的脚步声,感觉到了这么多年都从未有过的安心。
  猛然间,那脚步声停了。傅知淮从梦中惊醒似的抬眼看去,桑原站在高几阶的地方静静望下来。月光映在他脸上,洒着一层冷酷无情的白霜。
  桑原放下手里的糖葫芦,抿抿唇角,轻声问:“你来做什么。”
  “……跟你道歉。”傅知淮喉头微哽:“原原,能不能给我一点时间,让我把那个时候的事解释清楚?”
  “不能。”桑原冷笑:“怎么,你以为跟你上个床就代表我还喜欢你吗?做梦,滚吧。”
  傅知淮僵硬地站在那里:“原原……”
  “别他妈这么叫我,恶心。”桑原用力擦了一下唇边的糖汁:“滚,赶紧滚。”
  “我知道这几年你……”傅知淮是真没想到他的态度会这么冷硬,预先想好的话全都搅成一团,令他口不择言。
  “我过得怎么样关你屁事?!”桑原涨红了脸,恼怒地瞪着他:“不是你自己说的?我死不死都跟你没关系!是,你现在很厉害,想怎么跟我炫耀都行,但老子不稀罕。滚,马上滚!”
  见他完全误解了自己的意思,傅知淮心里也冒出些许的焦躁。他按住桑原的肩膀,把人抵在墙上,拧眉道:“够了,桑原。我根本没有这个意思!”
  “行,那你自己说,你是怎么个意思?”桑原抬头看着他,眼里含着泪水,却迟迟没有落下:“你自己提的分手,自己说不喜欢我,自己跑得远远的不肯再跟我联系……现在你想回来了,就又来找我?有意思吗傅知淮?你把我当什么?我是个人,不是你想丢就丟的小宠物!”
  傅知淮一颗心被戳得鲜血淋漓,不自觉松开手。桑原把他推开,盯着他的眼睛,语气冰冷地说:“我这辈子,最恨被人抛弃。傅知淮,如果你没搞明白,我再跟你说一遍。”
  “我们俩,在十年前就完了。”
  作者有话要说:  桑原(淡定吐烟圈):兄弟你真想多了,我就想约个炮而已。
  傅知淮:&@‘’¥#%*
  ↑
  混乱中


第32章 3。2
  说完这句话,桑原再没看他一眼,转身就要走,却又被傅知淮低着头拉住了手腕。
  “桑原,我真的……知道错了。”认识这么久,桑原还从没见过这样一个垂头丧气的傅知淮。
  他记忆里的少年,永远冷静、永远悠然自得,好像对什么事都胸有成竹,才不会露出这么个颓丧可怜的样子。
  桑原推开他的手,心想,难道这就是风水轮流转吗?
  当初高高在上的人,也会有主动低头的一天。
  “桑原……”傅知淮红着眼角抬头偷看桑原的神情,月光缓缓移到他面颊上,露出微凸的淡红指印。
  桑原神色微动,看着他的脸问:“你,被人打了?”
  傅知淮毫不在意地说:“江燃女朋友打的,不痛。”
  “孙羚。那是他老婆,他们已经结婚了。”桑原的神情有点恍惚,再看向他时,目光变得复杂。
  傅知淮眼巴巴地望着他,桑原扭头,语气生硬地说:“站好别动。”
  说罢,他几步跨上台阶,开门进了屋里,又很快拿着一支药出来,把那药盒抛到傅知淮怀里:“拿去。你走吧。”
  “桑原……”傅知淮只是这样叫他,一步也不挪动。
  “你想在这里站一晚上?随意。”桑原烦躁地摔上门,楼道里归于平静。
  傅知淮捧着药盒,慢慢走到他家门外坐下,也不擦药,只望着投在地面上的那片幽冷月光发呆。
  不知过了多久,他听到身后有门轻轻打开的声音,忙扭头看去。桑原站在屋里,眉头微拧,不怎么高兴地看着他:“怎么还不走?想等我报警吗。”
  傅知淮静静看着他,蓦然想起以前张薇说过的那件事。
  ……有天夜里,桑原曾在他家楼下等了很久很久。那个时候,桑原是不是跟他现在一样,心里忐忑又恐慌?
  傅知淮的目光落在桑原藏在身侧的、微蜷的手掌上,心脏像是被浸泡在柠檬汁里,酸得快要窒息。
  即便是现在,桑原也还愿意开门来看一看他,可那个时候的他呢?
  傅知淮突然感觉自己无耻得要命。他这样步步紧逼,乞求桑原的原谅,好似是将两人的关系拉近了一些,实际上,却没有认真考虑过桑原到底感受如何。
  他这些愚蠢的行为,在桑原眼里,是不是更像一场自我感动?
  傅知淮站起来,目光沉静地看着桑原:“我打扰到你的生活了,对不起。”
  桑原垂眸不语,一只手有些不安地轻轻揉搓着衣摆。
  “以后我不会再这样莽撞,桑原。”傅知淮攥着那支药,认真地对他做检讨:“我知道你不愿意复合……那我,可不可以……”
  他薄唇微动,声音轻得几不可闻:“可不可以做一个,远远看着你的朋友?”
  楼道里很安静,桑原扶着门把手,有点不可置信地眨眨眼,看向傅知淮。后者脸上却是全然的认真神情,没有一丝要开玩笑的意思。
  “以后我不会再骚扰你。但是,如果你需要任何帮助,可以来找我吗?”傅知淮轻声说完,桑原静静看着他很久,却没有做出任何反应。
  就在傅知淮等到腿都开始发麻的时候,桑原才终于动了一下。
  他说:“你来晚了。”
  然后,便轻轻关上门,把傅知淮独自留在黑暗里。
  傅知淮失魂落魄地下楼,背影渐渐消融在昏黑夜色中。桑原倚在窗边抽烟,几丝乱发被风吹得扬起,遮住了他眼中将落未落的水色。
  国庆七天,桑顾被爷爷奶奶接回家中农庄好好地玩了一通。回来时,桑原打开书包一检查,才发现小外甥乐过了头,连作业都没写完。
  舅甥二人无言对视许久,桑原看了眼时间,平静地说:“现在开始补。”
  现在的小学和桑原读书时不能比,日常的作业都一大堆,更别提周末。不仅有纸面上的作业,还得动手做实践。
  桑顾刚上三年级,对英语科学等几门新科目掌握得不算好,磨磨蹭蹭地写到十点多还没完。桑原头疼得要命,眼见外甥揉着眼睛呵欠连连,又说不出责备的话来。
  “去睡吧。”桑原叹了口气:“剩下的我帮你写。只有这一次,记住了吗?”
  桑顾打个大呵欠,困倦地点点头,去睡了。
  书房里的灯亮到凌晨,桑原终于做好最后一个美术手工作业,困得刚熄灭台灯,就趴在桌上直接睡着。
  窗子没关,夜里的风缓缓吹进来,扑了他满身的凉意。不知这样睡了多久,桑原头疼欲裂地醒来,睁眼便看到桑顾哭哭啼啼地望着自己:“舅舅,你别死……呜呜呜我害怕……”
  “……”桑原张嘴想说话,喉咙却嘶哑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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