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鸢飞景明-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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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跟林江天比试,毕竟不是真的拍电影,何飞鸢并没有一出场就让林江天输得一塌糊涂,两个人磨了好久才堪堪平局。不过从此何飞鸢身后又多一个小跟班。
两个小时,林江天过足瘾,还小赢了何飞鸢,笑得眉毛都扬起来,特别体贴的说:“哎,二哥,别灰心,我就是个看场子的,常年跑上跑下,你呢,大学教授,坐办公室的,体力方面确实有所差距的。”
何飞鸢闻言二话不说,曲起手肘冲他的胸骨撞了一下,疼得林江天顿时龇牙咧嘴:“我去!二哥,你来真的?我就嘴巴说说,你下手真狠!”
何飞鸢哼了哼:“行不行当然是要动手才知道。”
林江天练过防身术,但何飞鸢也从小就练散打拳击,体育全能,两个人真动起手来,他未必赢得了对方,于是赶紧扯开话题:“算算时间,楼下脱衣舞会快开场,要不要去欣赏欣赏?”
“没兴趣。”何飞鸢松了松肩膀,“行了,今天先到此为止,我回房泡温泉。”
“不是吧,我们这里的脱衣舞可是很劲爆的哦,很多花样的!走过路过千万不要错过!”林江天卖力推销自家产品。
何飞鸢斜眼看他,呵呵一笑:“劲爆有什么用,谁叫我体力跟你有所差距呢。”
“……”林江天总算明白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早知道他就不趁一时爽快调侃对方,真是报应。
盛利的顶级客房服务既尊贵又贴心,林江天一通电话吩咐,待他们二人到达客房,服务员早已安排就绪。
此时已是夜幕降下,高空中俯瞰都市夜色,灯火璀璨,着实迷人。一边泡着温泉,一边闲聊近况,倒也惬意。再来一餐怀石料理,一天行程算是完满结束。
“二哥你早点休息,明天我带你去个好玩的地方。”林江天故作神秘的说道。
何飞鸢身着深色和式浴衣,显得人更加挺拔修长,送他出门:“别一大早叫我就行。”
“没问题!”林江天还想扯两句,忽然发现何飞鸢的视线紧紧盯着对面——盛利的客房分布是回字形的,这样的设计可以保证每一间客房都有临窗海景,并且内部的装潢也能显得更加大气。他顺着何飞鸢的视线,飞快瞥了眼对面,隔着一条长长的走廊,有一道高大熟悉的身影,他暗道不好,不是说晚一点到么!趁何飞鸢没回过神,他假装什么都不知道,走得飞快!
何飞鸢看着林江天越走越快的身影,再看看对门那个金发灿灿的家伙,用膝盖想也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傅景明,你可真是阴魂不散!
☆、08
没有林江天的通风报信,傅景明怎么可能会出现在盛利。何飞鸢早该想到,傅景明跟林江天这两个家伙本来就是一伙的。林江天的爸爸就是傅景明的舅舅,林江天当年会选择转学到H市就读,未尝不是有傅景明在H市这一层原因在。只是没想到傅景明才刚回国,他们两个立马就狼狈为奸。
何飞鸢在屋里转了几圈,停在落地窗前,盯着灯火辉煌的夜景看了片刻,脑子终于冷静下来,他一对上傅景明就容易方寸大乱,实在不是好现象,情绪一旦被牵着走,中埋伏那是分分钟的事情。如此想着他拿起床头那杯清水喝了一口,在冷气十足的房里放久了,温和的清水也变得透心凉。他忽然记起得知傅景明和林江天的亲戚关系这一事,起因大概也就是一杯水。
H大附中是寄宿制学校,因为只有高中部,所以年级与年级之间的各种小道消息流传得都非常快速,何飞鸢听到同班女生叽叽喳喳的讨论一年级转学来的小师弟长得很帅一事距离他跟林江天的桌球比赛事件不过半天时间。如果不是跟林江天比了一局桌球,他对“林江天”这个名字是绝对不会分神去留意的。紧接着过了两天,女生们八卦的话题已经转变成“傅景明跟林江天两个人走在一起实在是太养眼”,这让何飞鸢觉得非常诧异,傅景明那个别扭的家伙,虽然看起来性格变好了,但也绝对不可能那么快就跟一个转学来的打得火热。有问题,很有问题,何飞鸢仔细回想林江天的模样,嗯……跟傅景明没发育前的长相属于同一个风格,不是他的菜,不过看班里的女同学对林江天那么推崇,尤其可见,这种风格的市场还是大大的有,说不定傅景明喜欢的就是这种类型的。
等等,不对,何飞鸢扶额,傅景明怎么可能跟他一样是喜欢男孩子的!他这厢才刚刚暗自猜想了一番傅景明和林江天的关系,结果下午放学后,他应桌球社团的哥们邀请参加他们的联谊会,在联谊会上就撞见了他们二人。
准确来说,是他们两个姗姗来迟,联谊会是桌球社团跟篮球社团的人合办的,这也算是惯例了,H大附中平时管理严格,唯有周五才能出校门自由活动,学生们回家的回家,爱玩的自然就聚在一起联谊。
联谊会上有不少女孩子,正是花季雨季,最适合谈恋爱的好年华,一瞧见傅景明跟林江天,眼睛都发亮了。不过桌球社团跟篮球社团向来不缺乏长相帅气的男孩子,所以傅、林二人虽然样貌出色,也不至于全抢了风头,进了包厢被起哄罚做三十个俯卧撑后就各自玩去了。
傅景明像只训练有素的小狗,在灯火晦暗的包厢里准确无误的找到坐在角落里跟哥们玩牌的何飞鸢,十分不客气的挤走了何飞鸢身旁的人,跟在他身后的林江天竟也脸皮如城墙一般厚,相当自来熟的占据了何飞鸢另一边的位置。
坐何飞鸢对面的哥们看得一愣一愣的,呆呆的说道:“我说何飞鸢,这是你家雇的保镖吧?”
何飞鸢淡定出牌:“习惯就好。”
正好打完一局斗地主,那哥们是主办人,不好一直低调玩牌,只得起身去组织组织联谊活动。他一起身,何飞鸢身边就剩下傅景明跟林江天。
何飞鸢对不熟的人没什么话聊,于是扭头看傅景明:“你不是不爱来这种地方么?我还以为你回家去了。”
傅景明点头:“嗯。”
“嗯是什么意思。”何飞鸢挑眉,傅景明这家伙越大越不可爱,小时候还有泫然欲泣的模样可以看看,现在要么是瘫着张脸,要么笑得阳光灿烂,活脱脱一个精神分裂症患者。
“喏,景明,喝水。”旁边的林江天递来一杯清水给傅景明。
何飞鸢见状,终于把视线放在了一直被他忽略掉的林江天身上,他皱了皱眉:“我说,你们两个早认识的?”傅景明只喝没颜色的清水这种怪癖从来不在外人面前展示,有点像是弱点一样,连他也是无意中知道的。在联谊会上可没有清水,未成年人不许喝酒,但饮料总是少不了的,特地去倒来一杯清水的举动,只能说林江天这个人很熟悉傅景明。
傅景明没有隐瞒:“江天是我表弟。”
林江天撇嘴:“我只比你晚出生一天而已!”
“……”难怪长得那么像。何飞鸢为自己之前的猜想捏了一把冷汗,真是一不小心把别人的关系乱伦了。
林江天好奇问何飞鸢:“你怎么会突然问这个问题,难道你也知道景明不喜欢喝有颜色的水?”
何飞鸢懒懒的回答:“我之前每次递饮料给他,他都顿上几秒才接,这还看不出来才怪。”话刚说完,他回味了一下林江天的问话,觉得个中颇有深意,于是瞥了眼傅景明,用三秒钟做了个决定——打发他出去给自己买咖啡。
傅景明对他向来十分听从,没半点疑问,乖乖起身出去。
何飞鸢见他出门,便朝林江天勾了勾手指:“来,八卦一下。”
林江天疑惑的看他了一会,随即醒悟过来,特别正义的摆手:“何师兄,这样打探别人的隐私是不好的。”
何飞鸢屈指弹了弹桌上那杯清水的玻璃杯身,杯中的水微微漾开一圈水纹,他说道:“其实我问傅景明,他肯定也会答我。但你既然熟悉他,你觉得我直接问他好,还是问你合适?”
林江天愣了片刻,旋即明白何飞鸢的意思,他原先以为傅景明只是看中何飞鸢的仗义,现在想想恐怕是因为何飞鸢这种不动声色的体贴。于是对何飞鸢的好感蹭蹭的往上涨,并且迅速与何飞鸢统一了战线,跟他解释道:“傅家三少爷傅启明你知道吧?那家伙就是个王八蛋,我还记得很清楚,当时我也不过七八岁,正好是傅家的老爷子大寿,我跟家里人一起去做客。寿宴上小孩子都喝饮料,景明的那杯可乐被傅启明加了料,可乐本来颜色就深,加料也看不出,景明喝了之后上吐下泻差点休克。”
“咚”的一声,何飞鸢手中的玻璃杯掉落在地毯上,让他猛地从往事中回过神来,地毯上濡湿了一滩水渍,他弯腰捡起玻璃杯,想了想当时自己的反应,大概也就是怒其不争,恨不得好好教育他一番。如今再回头看,傅景明哪里是“不争”,完全是学越王勾践忍辱负重,最后来个绝地大反杀啊。听说那个傅启明被整得到现在晚上睡觉也不敢关灯,阴影之深,可见傅景明当初报复是半点没留情。
何飞鸢越想越觉得傅景明实在难以对付,想得头都有点痛,干脆拉上窗帘睡觉,明天的事明天再说,届时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第二天上午,何飞鸢是被手机铃声吵醒的。林江天打过去的夺命连环CALL响了一遍又一遍,就是不敢直接动用特权进屋。
他在屋门口转来转去,急得想挠门,冷不防瞥见始作俑者傅景明居然还悠哉悠哉的倚在走廊栏杆上,一脸淡定的看楼下风景,顿时冲过去,哀怨的看着他:“傅某人,你好意思么你,要不是你大半夜的打电话过来套我的话,我至于现在被二哥冷处理?你居然还一副隔岸观火的姿态摆出来,简直没人性啊!”
傅景明勾了勾唇,说道:“以我对飞鸢的了解,你最多再等十五分钟,他就出来了。他对亲近的人是绝对狠不下心的。”
林江天闻言,后退两步,上下打量了傅景明一番,蹦出一句风马牛不相及的话:“长情如你,也算是世间罕有了。”尔后又加了句,“不过依我看,多半是病得不轻。”
傅景明不知想到了什么,颇有深意的看他一眼:“彼此彼此。”
林江天识趣的闭上嘴,彼此太过熟悉对方的黑历史,真不是件好事。
果真如傅景明所言,林江天在何飞鸢房门口蹲了十来分钟,终于听到开门声。
何飞鸢居高临下看着他,挑了挑眉:“走吧。”
林江天得令,马上进入导游角色,领他们到私人车库,开出自认十分低调的金色保时捷——保时捷对他而言确实够低调了,问题是金光闪闪的颜色可一点也不低调。车子一开出来,站在车库门口等候的何飞鸢就默默的移开了视线,看太久,伤眼。
“去哪里?”上车时傅景明被何飞鸢撵到副驾驶座,无奈的系好安全带,侧过头问导游林。
“我买了个山庄,嘿嘿,上个月刚下手,带你们去瞧瞧。”林江天乐滋滋的说,接着开始天花乱坠的介绍起他的豪华山庄。
傅景明从后视镜默默的看着坐在后排位子的何飞鸢,对方鼻梁上架着一副墨镜,斜靠着坐,也不知是在闭目养神,还是在看窗外的风景。他仗着何飞鸢对他未尽的情谊,寸寸逼近,其实最终结果会如何,他也没有把握,但他想争取的,从未放手过。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身体叫喧罢工,病了一场,每天吃了药都是昏昏沉沉的,这两天才稍微缓过来,深深体会到健康的重要性,诸位不要熬夜,多多运动,切记切记!
☆、09
林江天的山庄在离岛区,山庄里早已安排管家佣人打点,他们三人到达山庄正是午餐时分,享受了一顿私家美食后才正式参观。这座山庄远离城市喧嚣,站在山庄的草坪上,放眼望去,依山靠海,风景美不胜收。
当然,最让何飞鸢觉得眼前一亮的是游泳池,池水碧蓝,与海天一色,乍眼看去,就像连接着大海,一片无垠。在酷暑中看到这个设计堪称顶尖的游泳池,简直令人精神为之一振。
作为东道主,林江天自然早有准备:“更衣室在这边,二哥,你要不要换衣服下去游一圈?”
何飞鸢正欲答应,忽然意识到什么,看了眼一直像只金毛犬跟在他身侧的傅景明。不是他多想,而是傅景明除了那次被他推下泳池之外,从来没有在他面前下过水。不知怎么的,他脑海里又浮现出傅景明曾经伤痕累累的背脊。
时刻关注着他的傅景明自然察觉到他的视线,只这么一眼,就明白过来,他低头轻笑了一声,飞鸢啊飞鸢,就是因为你这样,所以我才无法对你放手啊!继而说道:“我想起高一秋游的时候,在游泳馆里,大家起哄要玩游泳接力,让我下水,是你特地过来故意转移话题拉走了我。”
林江天在旁搭腔:“啊,我也记得那件事。个个以为你是旱鸭子,想戏弄你来着。结果让二哥英雄救美了。”
何飞鸢怔了怔,抬手扶了下鼻梁上的墨镜:“陈年旧事,我哪里还记得。”实际上,他记得非常清楚——
当时的秋游是高一高二的学生一起出动的,他本来就在同年级里面很有人缘,出来玩当然是无暇顾及傅景明的。只是当时泳池的动静比较大,男孩子嘛,青春期都喜欢起哄,他正好也在泳池附近。听到另一头的骚动,他循声望去,正好瞧见傅景明被推搡着下水,彼时傅景明即使在暑假期间突然拔高,但毕竟尚未长开,瘦高的身量带着少年人的柔弱。傅景明那时的头发还没有染,清爽的乌黑短发柔顺的贴着秀丽冷冽的脸部轮廓,光是微笑就已经足够引人注目。明明隔着几十米的距离,何飞鸢却恍惚看到对方黑沉沉的眼眸一直盯着他,他那一刻不知道是中了什么邪,居然大步走了过去替他解围,还顺手牵走了他。
郑东当时还笑他动作十分霸气,活脱脱英雄救美,简直要闪瞎了他的眼睛。
何飞鸢事后回想,坚称自己是老大情结作祟,看到小弟有难,自然是挺身而出。
最终下水游泳的也就只有何飞鸢跟林江天,傅景明抱着相机拍照去了。何飞鸢游了几圈后靠在泳池边上看日落,瑰丽的霞光铺在海平面上,既美丽又壮观。
林江天游了过来,得意的说道:“怎么样,是不是特别赞?”
何飞鸢难得称赞:“确实不错。”他的眼眸里映着热烈的晚霞,思绪却已不知飞到何处,脑海里的净是比晚霞还要灿烂几分的某个人染的金色长发。
有傅景明在,何飞鸢也不想在M城再呆下去,于是住了一晚林江天的私人山庄之后,隔天上午就飞回了H市。
好在回到H市后,傅景明的摄影团队也从美国飞了过来,他忙着安排国内的工作问题,何飞鸢终于得了片刻自由,不用动不动就对上令人他心烦的脸。
紧接着学校开学,何飞鸢身为人民教师,比学生还要不情愿的滚去学校上课。何飞鸢除了担任病理学教学,还负责科研和临床外科病理检验的工作,工作量可不轻,寒暑假也时常有科研工作要开展。但总的来说,比起全年无休的自家老哥何文州,他还是轻松很多的。他当年选择学医,吓到了不少人,后来直接攻读病理解剖学研究生,直至留校担任教师,这一条路让很多人都觉得不可思议,但得知他所攻读的是病理解剖,又微妙的感到有几分合情合理。
不过更让人跌破眼镜的应该是邓敏如,谁能想到派对狂人邓敏如竟会是何飞鸢的师姐,而且也同样留校任教,只不过邓敏如担任的是药理学教学。
两人的办公室离得不远,何飞鸢所在的办公室时常没有人,要么是上课,要么是在实验室。所以邓敏如经常掐着何飞鸢的时间过来串门,而且时间还掐得非常准,每次上门,何飞鸢必定是在办公室,搞得何飞鸢一度怀疑邓敏如在他身上安装了追踪器。
“何老师好~”
何飞鸢正埋头批改刚交上来的学生实验手册,冷不防听到这么一句喊声,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他抬眼看向来人,正是派对狂人邓敏如:“你又来干什么?”
邓敏如眉毛一扬:“怎么,放了个暑假回来胆子肥了?还不许我来串串门关心关心你?”
“我看你闲着没事做。”何飞鸢不给面子的吐槽。
邓敏如瞟了眼他批改的册子,哼了哼:“我才没有你那么变态,放暑假还给可爱的学生们布置作业。年轻人就应该及时行乐,多开派对,这样才够青春够活力。”
“那么青春活力的邓阿姨,你今天也可以早点收工回去组织派对了。”何飞鸢看了看手表,指向是下午三点五十分。
“去你的邓阿姨!”邓敏如随手抽了本实验册拍了他一记,“对了,傅景明回国之后有没有找你,我看新闻,他最近好像忙得很啊,约他来派对每次都约不到人。”
何止找了,差点就跟牛皮糖一样粘着不放。何飞鸢默默叹了口气,忽然记起之前邓岚嘱咐他的事情,便问:“傅景明说要找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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