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乍暖还寒-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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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这一次才刚摸一次牌,熊猫的“碰”还含在嘴里,电话再一次响起。
  阿胜默默捏紧了拳头,而这回任哥则没有先前的犹豫,抓起电话就往卧室走,片刻之后再出来,道出了那句迟来的——你们玩,我有事得出去一趟。等会你们要喝多了,记得浴室左边是冷水,右边是热水,干净毛巾阿胜知道在哪里。
  阿胜立马从桌边起立,走到任哥的旁边低声道,“我陪你去。”
  “不用不用,”任哥一边把手机揣进裤子口袋,一边拾掇挂在衣帽架上的外衣,“你陪熊猫他们吧,那边有车来接。”
  真是饥渴难耐,精虫上脑,见着任哥不想去,连他妈车都开到门口了。
  “那我去接你。”阿胜把围巾摘下来,递给任哥。
  任哥接过,在脖子上卷了几卷,“不用了,他们应该有人送回来的。”
  说完任哥正想侧过阿胜身边,顿了顿,又转回酒柜旁,打开玻璃柜子,从上面拿了一瓶度数比较高的白酒,猛地灌了几口。
  阿胜看着他消失在门后,好一会才默默坐回麻将桌边。
  熊猫见着阿胜紧皱的眉头,拍了一把他的肩膀,劝慰道,“胜,我们的心里都不好受,但现在不是没办法吗?”
  阿胜没说话,仍旧咬紧牙关盯着凌乱的牌桌。
  熊猫见着自己的话不起效,干脆转移注意力,把麻将推了推,又给阿胜倒酒,说来来来,我们继续喝,麻将玩不了,那来两盘水鱼,酒还那么多,今晚怎么着都得搞定是不是。
  阿胜还是没说话,他的拳头在桌下捏得生疼。
  他不会喝醉的,他还要等着接任哥回来。哪怕任哥说不用,他也得警惕电话响起。
  葱花也拿着啤酒瓶摆上桌,把麻将拨到一边,给阿胜倒酒,给熊猫倒酒。
  两个人骂了几句洪爷,话题又岔开了。到底任哥是他们的老大,老大都愿意妥协,他们做小的哪有多嘴的道理。
  可是阿胜不行。
  他一想到洪爷那双满是皱纹和老茧的手在任哥的身上游走,就像有一把锯子在来回拉扯着他的脏腑。他痛,但他更愤怒。
  他松开拳头握着塑料杯,想让自己的心情平复一些。
  凝结的水珠在他的手指上滚落,没入麻将桌绿色的绒布面变成脏兮兮、黑乎乎的一块。
  他盯着绒布面,恨不得能在上头挖出一个孔来,就像今天红姐在他身上挖的一个孔一样。
  就像他想在洪爷身上开的孔一样。
  他把杯子举到嘴边,就着冰冷的啤酒一饮而尽。
  然后他把软绵绵的杯子放下了,重新看向熊猫和葱花。
  他说,“如果我点炮,你们跟不跟。”


第16章 
  车已经等在外面了,车窗贴着反光纸,坐在车里能看到外头的街景。
  任哥从自己的小区驶出去没多远,想摇了窗户抽根烟,旁边跟来的洪爷的人却提醒他——坤总,别把窗户打开,被人看到了不好。
  任哥默默地又把窗户摇上,手插进口袋里捏着烟盒。
  “有酒吗?”又开了好一段,任哥忍不住问。
  他刚刚第一次推掉洪爷的邀请时,理由是自己和下属喝多了,他不希望等会洪爷发现什么猫腻。
  但很遗憾,没有。
  那名副手道,“洪爷包间里有,坤总等会去了就能喝了。”
  任哥不说话了,他微微闭上眼睛,等着车辆停稳。
  来到洪爷会所的专属包间时,洪爷已经喝得脸红得像猪肝一样。
  在场的除了他以外,还有洪山帮的三个亲信,大皮哥,大狗和小狗。
  他们的身边挤满了陪酒的小妹,桌面上的酒瓶摆得满满当当。
  洪爷一见到任哥的面,马上拍了一下坐在他大腿上的姑娘,给任哥让了个位置,招手让他过来。
  其余几人也和任哥打招呼,立马为他倒上酒。
  任哥和那几个人都很熟悉,但他从来不和他们私交。原因很简单,这些人看不起他。
  从知道他是个警员开始就看不起,得知洪爷和他有了那层关系后,眼神更是古怪暧昧。
  任哥坐下,先认罚三杯,之后又分别和他们碰了一下,七八杯酒撑得他胃难受。
  小狗说洪爷今天他高兴,上次开发的两个别墅区合同下来了,两个黄金片,现在都在洪爷的口袋里。
  任哥说恭喜恭喜,又给洪爷敬了一杯。
  那两个黄金片他听说过,洪爷是吃了火炮新区的地盘才敲下那合同。其中不知道送了多少金条,也不管手底下多少人议论纷纷。
  不过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合同上签了字,开发权落在了洪爷手上。
  洪爷不怎么炒地皮,但那地方靠近边境,他需要在边境有一块地,之后也不再受渡口红河帮的气。
  洪爷说你看,这叫有志者事竟成。谁不贪财,只要贪财,就是好朋友,通人性。
  任哥说是是是,不出十年,五年左右,那地皮物价飞涨。听说到时候城际轨道也过那片别墅区,走人蛇也更容易。
  洪爷一拍大腿,说是啊,我怎么没想到,还有人蛇。这一大口我不能全吃,坤总你有兴趣吗?有兴趣,要不给我引见引见那边的建筑公司?
  任哥笑,他说我就做点本地生意,不认识边境建筑公司的人,要不您去找火炮谈谈,火炮应该更熟识边境。
  提到火炮,大皮哥就摆摆手,说他妈上次砸了老子场子还没跟他算,他要识趣点就自己过来,要我们过去问他?我他妈宁可吃屎。
  任哥心说你吃屎也比他砸你场子舒服,火炮就像名字一样,一般不吭声,吭了声就是点燃的炮竹,不噼里啪啦炸得乌烟瘴气不罢休。
  但他没吱声,这话只能在心里说说。


第17章 
  大狗也点燃一根烟,满脸的肉皱起来,啧啧地道,妈逼的那小子还没死,我他妈还以为他年头就死了。
  “上次他那师爷出事,我真是天天求爹爹拜奶奶,就指着能把他也拽进去。结果那小白脸还真硬气,硬是没给他老大和兄弟供出一个字来。所以说,你们警局的人让人招供的法子不行,要让我去,我去了,我能把他祖宗十八代的老黄历都翻个遍。”
  任哥仍是笑笑,也没接话。
  外来帮似乎有个传统,就是师爷一定是本地人。
  在火炮上位之前,外来帮的头子是冷叔,冷叔就找了个本地的师爷。
  不过那师爷太自视清高,不怎么把当时的龙头金爷当一回事,几次开小会时出言不逊,也不听命令,一意孤行,还喜欢绑票其他帮派的家人——这在金爷掌权时是大忌。
  所以最后金爷找了个机会,交代阿胜帮个忙,趁着又一次谈数没谈拢,师爷再次想对其他人的家眷下手时,让阿胜顺势干掉了他。
  后来火炮上了位,赶巧不巧,竟也找了个本地的师爷。
  似乎这些外来客也明白有个本地人更容易了解民风民情,所以无论内部人员怎么净化,师爷位置总是本地人说话。
  但火炮的本地人可比他前辈的本地人厉害多了,做事有分寸,能收能放,点到为止。
  每一次都能在关键时候让火炮打住,好几次眼看着火炮就要炸过界了,那师爷硬是把他从火线上扯回来。
  这次也是,火炮的货出了问题。本来不可能遇到海关的,也不知道哪个环节出了差错,或是家里有鬼有意出卖,整批货直接被海关扣下了,开包检查,价值上千万的海洛因。
  那些小弟也是越来越没底线,一下子就把上家供出来,顺藤摸瓜,一路摸到火炮跟前。
  眼看着外来帮就要栽了,临了还是师爷出来彻底拦下。
  他一收到风声,当晚就买通渔船让火炮走,自己一个人把所有事担着。
  进了警局里,一问三不知。
  再问,他就闭目养神。
  正如大狗说的那样,这师爷白白净净,斯斯文文,但无论是把他打得满脸是血,还是身上青一块紫一块,他就是不松口。
  局里本来就没把他当成收集证据的对象,虽然有人往上供,但关于他的材料并不多。
  人是扣着了,刑也动尽了,但后来火炮动了关系,任哥也从中周旋走动,又最终把他给放出去。
  那些海洛因的问题就直接给运货的兄弟背上,一人一颗子弹完事。
  所以火炮的师爷是和葱花那种师爷不同的,他也是火炮的外来帮能狠狠扎根在这片土地上的关键。
  任哥认为这一道肯定是洪爷摆的,他看火炮不爽很久了,火炮也顶着压力不愿意来讨好他,所以要把火炮铲掉的心思一直挂在心间,这一回逮到机会,肯定不会放过。
  现在故意让大皮哥说这话,估摸着也是在任哥面前撇清自己帮派和外来帮事件的关系。
  所以任哥只需要假装明白,假装听懂,假装惋惜,假装打抱不平。
  但即便洪爷没真的把他扳倒,他也逼着火炮离开了国内。
  离了的这些日子换来了一张黄金地的合同,也算是赚回了本钱。
  洪爷的手开始不安分了,他把那些公主们都打发出去,手也搂上了任哥的肩膀。
  他说行了行了,屁事别提了,任哥好不容易被我们叫出来,再多喝点,多喝点。
  他举着杯子要喂任哥,任哥推辞,但他怎么可能真的推辞,现在包厢就只剩自己人了,洪爷的手臂一紧,杯子一送,他该张嘴的时候,还是得乖乖张嘴接着。


第18章 
  任哥不停地吞咽着酒酿,但即便他吞咽得再快,也抵不过洪爷灌他的速度,那酒还是顺着嘴边流了出来。
  他试着推洪爷的手臂,洪爷不依,似乎就想看他这副狼狈的样子。
  大皮哥跟大狗小狗也意识到洪爷要开始余兴活动了,相互使了个眼色,让他们两个好好喝,便一个接一个地从包厢出去,临了还不忘把门关好。
  任哥被呛到了,连连咳嗽。
  酒喷了出来,喷到洪爷的手上,溅到自己的衣领。
  洪爷把手松开,他说,“把西装脱了吧,脱了就不会沾到酒了。衬衫没事,我这有新衬衫给你备着。”
  任哥又咳嗽了一会,把西装脱到另外一旁后,坐回洪爷的身边。他开始解衬衣的纽扣,而洪爷像等不及似的,一个劲地往他的脸上和脖子上又亲又啃。
  任哥内心一阵翻腾,牙关咬得死紧,他把头侧向一边,努力规避着洪爷的亲吻。
  但还不等他把纽扣全部解开,洪爷就按耐不住地去扯他的皮带。他说脱衣服干什么,脱裤子就行了。
  说着把他推倒在沙发上,越俎代庖地把他的皮带抽掉。
  洪爷身上的酒气和烟臭钻进他的鼻腔,任哥头皮发麻,浑身鸡皮疙瘩。
  他让洪爷慢一点,但洪爷不愿意。正如他自己说的那样,本来就不容易勃起了,好不容易勃起,怎么可以慢下来。
  他的动作变得粗暴,半拖半拽地把任哥又从沙发上拉起,揪着他的衣领把他拽到台面上,一胳膊把台上的酒瓶扫掉,将任哥摁上冰冷的大理石面。
  那种感觉真是无法形容,就像任由一个又丑又臭的沙皮狗在自己身上施暴一样。
  或许是酒精作用,也可能是心里头地焰苗没控制住,任哥的胸口一贴到桌面,便像触电一样猛地翻身,本能地、狠狠地推了一下洪爷,把洪爷推了个趔趄。
  这一推完,任哥就后悔了。
  他没控制好自己的脾气,险些让洪爷栽倒。
  他怔了片刻,想去扶洪爷起来,岂料洪爷没有生气,反是因为他的挣扎变得更加亢奋。
  只见洪爷扶着自己站好,一巴掌扇在任哥的脸上,这一巴掌打得任哥耳朵嗡鸣,下一秒又把任哥的面颊又撞上了石制桌面。
  与此同时,他的裤子终于被扯掉了。
  洪爷一边手扣住他的手腕,另一边手发狠地撕扯着他的裤子。
  任哥的白衬衣染上难看的酒色,而下身的凉意也提醒他裤子被退到了脚踝。
  洪爷没有润滑液也没有套,任哥早就预料得到。只是他没预料到洪爷会直接操起一瓶酒淋在他身上,再顺着流到臀缝的冰凉的酒,把湿漉漉的手指插进去。
  那一天晚上,即便已经久经人事的任哥仍然觉得痛得难以忍受。
  洪爷在他身后运动着,任哥一点声音没发出,身后的老家伙却不住畅快地呻吟。
  腥臭的味道铺天盖地,就像迷药一样夺人心志。
  任哥紧紧地闭起双眼,任由自己被洪爷撞得一下一下往前,再一点一点随着抽出后退。
  他逼着自己幻想梦中看不清脸的那个人,幻想他被那个人抱着,被那个人干着,被那个人扣住手腕,而那个人是自己喜欢的,向往的,所以疼痛便变得可以忍受。
  洪爷发泄在他的肠道里,和那些肮脏辛辣的酒精一起。他从任哥身上抽离的时候,连裤子都没穿好,就浑身瘫软地栽进沙发。
  任哥则迅速地把自己扶起来,提起裤子,扣好皮带,拼命地忽略着对方的精液残留在体内的事实,扯过洪爷的外衣盖在他的下身,再打开房门,让大小狗进来,帮洪爷善后。
  洪爷今晚真的很高兴,高兴得就算射了精,醉了酒,仍然不忘望着任德坤。
  小狗帮洪爷把裤子提好,再帮他把皮带扎紧。
  大狗帮洪爷穿好外衣,再扶着洪爷站起来。
  洪爷指着任哥说,你好哇,你好……那么大年纪了,还是那么紧,那么舒服。
  任哥站在原地,一语不发,面无表情。
  等到洪爷和手下人的声音远去,他才坐回沙发上。


第19章 
  任哥把脸埋在双手之间,用力的用手掌摩擦着面颊。他想把刚刚的记忆搓掉,可他根本搓不干净。
  那钝痛感还残留在他的后穴和体内,隐隐约约,却又于胸腔尖锐。
  他想再喝点酒,至少让他今晚能够好好睡一觉。可桌面的酒都喝光了,好不容易找到半瓶,一口气灌下去却只有一瞬的灼烧,之后却又无济于事。
  过了片刻,洪山帮的人进来问任哥要不要走,他们派车把他送回去。
  任哥茫然地望着那名司机,对方又重复了一遍问题,任哥才摇摇头,说不用,你们走吧,我自己回去。
  那些人怔了一会,带门离开。
  任哥没有人接,他只是单纯地不想见到任何一个洪山帮的人的面罢了,他怕自己忍不住把那些空酒瓶朝他们的脑袋上砸去。
  所以他只把酒瓶砸在地上,把话筒砸在地上,把色盅砸在地上,把吃空的果盘也砸在地上。那些碎片散落一地,音响还发出刺耳的噪音。
  可那噪音不如他耳边的猛烈,嗡嗡地响,尖锐得让他难以呼吸。
  不知道过了多久,身边突然响起了一个熟悉的声线。
  那声音说——“任哥,走吗。”
  任哥抬起头来,看到了阿胜的脸。
  阿胜还是来了,他看到了自己肮脏的衬衫,凌乱的纽扣,没有扎紧的皮带,和碎了一地的盘子和酒瓶。
  任哥说,我不是叫你别来了吗。
  阿胜没说话,他双手背在身后,低下头,静静地站着。
  任哥说,我问你话呢,我不是叫你别来了吗。
  阿胜还是没吱声,他的沉闷让任哥体内的酒精灼烧得更加厉害。
  任哥从沙发站起来,二话不说给了阿胜一记耳光。
  他说你不听命令吗,我让你好好待在家里看着熊猫和葱花,不是让你过来看我笑话——“你想干什么?想在兄弟面前显示你比我高尚,比我清醒,比我威吗?”
  阿胜着了一记耳光,晃了晃,又低头站稳。
  任哥喝多了,每次任哥喝多,心底里的憋屈和痛苦就会爆发出来。阿胜一直不明白任哥到底是因为酒精释放了本性,还是因为酒精才扭曲成这样。但无论如何,他会忍受这时候任哥的狂躁。
  任哥会骂,会打,会砸东西,会歇斯底里。
  然后,他会归于平静。他会像突然呆住了一样,静静地坐在座位上思考。
  他劈头盖脸地对着阿胜臭骂,也不知道骂了什么,醉酒和情绪激动带来的血液循环让他口齿不清。
  等到发泄得疲倦了,他才重新摸索着沙发的位置坐下。
  他抽出一根烟,火机却怎么也点不着。
  于是阿胜及时把火机擦亮,弯腰替他点上。
  他好好地抽着烟,看着烟的一头亮起再烧出一截灰烬。阿胜没有得到指令就坐在他的身旁,也跟着一并吞云吐雾。
  直到,任哥把烟丢掉。
  那天晚上任哥确实喝多了,抱住阿胜的手臂都在发抖。
  他说唉,妈的,为什么。
  他的声音带着哭腔,可那字眼却是从牙缝里蹦出来。他的手臂箍得死紧,力道让阿胜的肩膀闷痛。
  他深深地吸气,用力地吐气。但阿胜知道他平静不了,只要想到半个小时前发生的一切,他无论如何都平静不了。
  阿胜抬起手来,轻轻地拍了拍任哥的后背。
  他说,“没事了,任哥,没事了。”


第20章 
  那天晚上任哥在浴室里泡了很久,他让阿胜让开,但阿胜不让。
  熊猫和葱花已经走了,所以他没有理由再出到客厅去。
  任哥没有力气和阿胜争执,闭上眼睛把手探进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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