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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哨向]从命如流-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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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被吹个满头满脸。

  终于把八个墨绿色圆乎乎的艾饼放到锅里蒸,隋芥火急火燎地去洗手间洗头洗脸,外面传来敲门声。

  我靠!陈攸灯来了!

  隋芥看着被淋得湿透的头发,气得想自己揍自己一顿。

  垂头丧气地去开门,陈攸灯看他湿淋淋的,还吓了一跳:“你怎么了?”

  “花洒坏了。”隋芥胡诌道。

  陈攸灯进屋之后,很快就闻到了香喷喷的艾饼味。

  隋芥眼睁睁看着他眼中迸射中光芒。

  “你买了艾饼?”

  隋芥状似随意道:“我做的。”其实心里得意洋洋。

  “你做的?!”

  陈攸灯果然惊讶,隋芥带他走进厨房里揭开锅,蒸气散去后,里面刚好蒸熟的八个艾饼整整齐齐地码着。

  “卖相竟然挺不错……”陈攸灯不可思议地喃喃道,又看了眼隋芥,“你什么时候学会的?”

  隋芥告诉他:“糖水铺那个阿伯到津门市去了,我之前闲逛的时候遇到他的店,看他做了几次,上手就会了。”

  咳,虽然其实隋芥学了一个下午,但是那些不太光鲜的有损他形象的部分可以略去嘛。

  隋芥看得出来陈攸灯很惊喜,这就足够了。

  两人把蒸好的艾饼端到隋芥房间里,坐在那条很多鱼的地毯上玩游戏。

  陈攸灯嚼艾饼,像只储粮的仓鼠一样嘴巴一鼓一鼓的,隋芥特别想上手捏。

  失神间陈攸灯把他的飞机打落了,隋芥的界面显示game over。

  “你!”隋芥作势要去掐陈攸灯的脸,突然间脑袋重重一疼,紧接着耳鸣便如潮水般侵来。

  “隋芥?隋芥……”陈攸灯的叫声仿佛被一瞬间压缩至无声,接着狠狠地反弹,如响雷般在隋芥耳边炸开,一时间,血液流动的声音、心跳的鼓动声、所有平时细微的声音都如同劈山一样的巨响在隋芥的脑袋里充斥着,隋芥忍不住抱起脑袋,痛叫出声。

  陈攸灯慌张地看着隋芥的样子,迅速地反应过来:隋芥要初潮了!

  他想要去打开屋子里的隔离罩,然而刚起来,他就脚下一软。

  哨兵的精神重压狠狠地压着陈攸灯的脊背,方才还在旁边看他们打游戏的八哥消失了,绒皮皮着急地围着陈攸灯打转,陈攸灯摸摸它,努力地想要站起来,却浑身发软,腿部打颤。

  隋芥要疯了,他身下的地毯如钢刺一般戳的他疼痛无比,声音对他来说更是一种无法逃脱的利器,他呼哧呼哧地喘着气,赤红着眼,断断续续地低吼痛吟,陷入意识不清中。

  怎么办,怎么办……陈攸灯闭上眼试图进入隋芥的精神空间安抚他,但是同时,他的精神突然为之一振。

  一种酥麻的、难以抵御的感觉从他的尾椎骨升起,让他差点又跪倒在地,他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像是下一秒就要被迫张开腿与人交||合般,脑子里也混混沌沌,他难以思考其它,他突然意识到自己无法安抚隋芥。

  隋芥是和他相容度百分之百的哨兵。

  很快,被初潮支配了大脑的隋芥发觉到了空间里与他百分之百匹配的向导的存在,他赤红的眼看向靠着柜子勉强支撑的陈攸灯,向他那边走去。

  陈攸灯浑身发抖,眼睁睁看着隋芥一步一步走到自己面前。

  这时,他突然想起那个医生对自己说过的话。

  托那位医生的福,陈攸灯后来为了以防万一,去药店买了一大排药,控制哨兵初潮的药是常见药,陈攸灯习惯性地每天揣着一颗。

  他拼尽全身力气抵挡住隋芥的精神压制,从裤子口袋里掏出小药盒,先是强硬地侵入隋芥的精神空间里,尽力安抚了精神空间里的暴动,在它暂时平息的那一瞬间,退出来将药盒里的药塞到了隋芥嘴里。

  隋芥一开始仍未被药效控制,铁钳般的手抓住了陈攸灯的手臂,将他的手臂抓得生疼。

  他在陈攸灯的脸颊上轻轻地用嘴唇蹭了蹭,然后低声呢喃道:“我的……”

  接着便要将手向陈攸灯的下身滑去。

  紧接着,他力气一松,差点向前摔倒。

  陈攸灯一身冷汗,将昏迷的隋芥接住扔到床上,然后启动屋里的隔离罩,逃也似的离开了隋芥的家。

  ——————

  魏冉莺发现儿子也开始有开学综合征了。

  开学前一个星期,隋芥开始无精打采,半天闷在房间里不出来,魏冉莺去敲门才答应一声。

  “儿子啊,儿子!”魏冉莺开学前一天再次砰砰敲门,“儿子,你别死在里面了呀!”

  “哎呀,我没事。”半晌,屋里才传来隋芥有气无力的声音。

  隋芥以前从来没试过开学前心情差成这样,魏冉莺有点担心,继续敲门叮嘱:“开个学而已,周末你还是可以回家的嘛!”

  “知道了知道了。”

  隋芥郁闷地趴在床上,继续看他和陈攸灯的聊天界面。

  那天隋芥恢复意识之后,房间里一片狼藉,陈攸灯早就不见了踪影。隋芥慢慢回忆起来自己都做了些啥之后,就只想闭门不出。

  嘴唇碰过陈攸灯脸颊的触感都还深深印在脑海里,隋芥哼哼唧唧地把脑袋埋进枕头里。他没脸见陈攸灯了。

  真是完蛋,他把陈攸灯吓跑了。

  不知道是不是陈攸灯真的吓着了,那天之后也没有联系他。晚上魏冉莺下班回到家,才发现隔离罩打开了,自己第一性征觉醒的儿子七歪八倒地躺在房间床上。

  明天就要开学了,但是隋芥还是不敢找陈攸灯,他怕陈攸灯会害怕他,更怕陈攸灯会从此不理他。别看姓陈的看起来温温柔柔的,要坚定的时候十级台风都刮不动。

  隋芥划拉着自己相册里兄弟兼心上人的照片,哀嚎一声,脆弱地将手机捂在胸口。

  ——————

  第二天隋芥跟弃妇似的拎着行李坐车去了,魏冉莺千叮咛万嘱咐要带伞,这两天可能要打台风,虽然不会正面袭击栀海,但会带来降雨。

  九月的栀海仍在夏季,隋芥一身臭汗挤公交回到学校铺好床打扫了宿舍,惴惴不安地回到教室。思前想后,还是到楼下的奶茶店买了一杯香芋西米露,到五楼去找陈攸灯。

  陈攸灯不在教室,胡美玲告诉隋芥,陈攸灯31号就跟着老师和奥数小组去隔壁省的涌河市了,他们明天要参加奥数比赛,大概3号回学校。

  隋芥失魂落魄地举着杯冷掉的香芋西米露回到自己班里,发着呆喝了半天,被班长提醒才想起自己已经第一性发育,要转班。

  下午受台风影响,天气开始转阴。

  隋芥去班主任那里办理转班手续,要用到自己的证件照,隋芥才发现自己迷迷瞪瞪的,连U盘都漏在了家里没带回来。

  也不可能回家拿,隋芥就嘿嘿赔着笑掏出手机来,当着班主任的面把证件照发给了她。幸好班主任是个开明的,只是佯装白了他一眼,还是没有收隋芥的手机。

  隋芥找文件的时候,发现自己的本地音频里除了自己下载的几首歌还有个标题是六月份某个日期的音频。

  这是什么?

  从办公室出来之后,隋芥点开那个音频,一开始就听到自己拖长的、听起来意识不清的叫声:“灯灯呜呜呜……”

  我靠,那天晚上的电话录音啊?!

  隋芥不记得自己有录过音,可能是不小心按到的,他不想回顾自己那样的愚蠢时刻,想要退出删掉它,但是接着他听到了陈攸灯无奈的问他:“怎么了?”

  很无奈,但是也很温柔。

  外面开始下雨,雨点频频敲打在叶片上,发出啪啪啪的响声,叶片被压得羞低了头。

  隋芥站在回廊上,安安静静地听完了一段电话录音。

  听完之后,隋芥上翘的嘴角完全压制不住。

  就像太阳的光芒终于破开乌云照射到地面上一样,隋芥心里的阴霾也一扫而光,他现在简直想冲着雨景高歌一曲,像《雨中曲》的主人公一样,到雨里去踢踏起舞,享受雨点的抚摸,启唇亲吻雨水,犹如亲到了同一片天空下的另一个人。

  可是陈攸灯现在在专心准备奥林匹克竞赛呢,还是不要打扰他了。隋芥左思右想,这是他第一次对一个人这么动心,他一定要让陈攸灯经历一次最浪漫的表白。

  回到教室,隋芥就开始谋划,他的心跳得飞快,整个人都处于极度兴奋的状态,周身被粉红色泡泡包围。他相信陈攸灯一定会在奥林匹克竞赛上获奖,那么等他回来,隋芥就可以以庆祝他获奖为借口,带他出去庆祝。

  他们可以一起吃晚饭,虽然隋芥零花钱没有存下来多少,但是如果他这两天省着点吃,跟兄弟们借点,应该是能够选个比较好的餐厅。

  还可以去问问有没有什么地方要招急工,过了十六岁应该就不算童工了吧?

  然后还有什么呢,对,烟火。每年春节的时候,如果隋芥处在空窗期,他就会和陈攸灯去离家不远的体育馆看烟火。虽然陈攸灯不说,但是隋芥知道他是喜欢的,每次烟花升到高处炸开那个绚烂的瞬间,隋芥低头都能看到陈攸灯黑亮的眸子里映射的碎光。

  隋芥赤红着脸,一边在笔记本上写写画画,一边唾弃自己老套,但是他想到对象是陈攸灯,就好像怎么都是甜的,比学校里的巧克力奶都要甜。

  计划写得都快比学习笔记还长了,隋芥终于收手,翻来覆去地又看了几次,完善了几个地方,满足地停了手。

  行了,一切准备就绪,他的兄弟那么多,随便找几个都能帮自己的忙。隋给芥心满意足地收起笔,想到或许多年以后,他还能跟陈攸灯回味这次完美的表白,他已经迫不及待地开始想象当天会是什么情景了。

  当天晚上隋芥逃了自习去外面看有没有地方招急工,结果真找到了一个仓库。因为处在低洼地区,台风的时候可能会水浸造成损失,正在招人帮忙将货物搬到远一点的高地仓库。

  接下来两天晚上隋芥都逃了晚自习在外面帮仓库搬运货物,但是第二天晚上因为台风登陆,殃及到了栀海市,暴雨笼罩全城,隋芥九点多就拿着这两天结的工资,回学校去了。

  他在路上接到了魏冉莺的电话,魏冉莺着急地告诉他,台风在隔壁省登陆,涌河市也全城暴雨,陈攸灯他们住的建在山边的宾馆或许遭到了泥石流侵袭,现在照缅联系不上陈攸灯了。

第三十章 湿淋淋

  隋芥愣住了。

  魏冉莺告诉他是想着他在学校,方便问问学校里陈攸灯他们班的任职老师现在是什么情况——照缅太着急了,打陈攸灯的手机打到没电,也联系不上老师,隋芥在学校直接去问或许还方便一点。

  挂了妈妈的电话之后,隋芥开始往学校飞奔,雨伞被他拖在后面,后来因为太碍事,最终还是被抛弃在了暴雨中。

  回到灯火通明的教学楼里,隋芥直冲他们年级组的教师办公室而去,却在黑暗一片的窗前停了下来——现在是晚上,除了几个不知道现在在哪个楼层巡视的值班老师,其他老师都回家了。

  胸中名为害怕的情绪越来越鼓胀,涨得仿佛要将隋芥的胸腔炸开,隋芥想起电话里魏冉莺说的话:“打也打不通,说不在服务区……你缅缅叔也是快担心死了,都快哭了……”

  身侧的双拳越握越紧,最终鞋子转了个方向,隋芥冲上教室,在全班人惊诧的注视中将钱包塞进拴了小虎鲸的背包里背上,义无反顾地冲了出去。八哥没有阻止他,而是唧唧唧地催促他,和他一起往外冲。

  翻过学校的围栏,截住雨中的公交车,在折磨人的心焦中来到高铁站,隋芥买了栀海到涌河最近的一班高铁。

  直到坐上了高铁,他才从被肾上腺素支配的高度冲动中回过神来。

  竟然就这么上车了。

  外面风雨仍然在肆虐,隋芥呼呼喘着气,划到手机上和陈攸灯的聊天页面,问了句:“你在哪儿?”

  虽然是一个哨兵,但是经历了连续两天晚上的高强度工作,还紧接着被肾上腺素支配着奔赴这么长的路途,隋芥发完这句话,就累得握着手机睡着了。

  他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到达涌河市,列车上的人都正拿着自己的行李纷纷下车。

  隋芥看了看手机,陈攸灯没有回复他。

  背着一个轻飘飘的、只剩两三百块的包,隋芥跟随人流下了车,站在月台上迷茫地四处张望,最终还是想起到高铁站外去打了辆出租车。

  此时已经晚上十二点,隋芥想着离自己几百公里外的栀海一中,宿舍区应该都准备熄灯了,温暖干燥的宿舍里,黄光下,他们宿舍的人可能还在讨论今天他去哪儿,还要帮他想怎么应付查寝的宿管。

  “小兄弟,去哪儿?”出租车司机看隋芥半天不出声,问他。

  隋芥报了魏冉莺告诉他的陈攸灯的宾馆名字,司机皱起脸来说:“那边发生泥石流了喃,现在都封锁了,不让车过的。”

  隋芥心里一沉,喉咙里像塞了快棉花:“没关系,师傅,麻烦你载我到那儿吧,我朋友在那个宾馆……”

  司机看了一眼后面坐着的人,挺高挺帅气的一小伙子,却一副哭相,大概是刚失恋。他不敢跟身材结实的人叫板,只好发动了出租车,心里暗暗骂今晚的霉运。

  二十分钟后,出租车到达了封锁线前,司机告诉他:“小伙子,我给你送到了。”

  隋芥给了钱下了车,迷惘地站在封锁线前。宾馆旁边的应该是个小山,比起泥石流,叫山体崩塌可能贴切一点,只是周围几座房屋和陈攸灯住的那家旅馆遭了殃。

  涌河市依然下着滂沱大雨,隋芥背着自己被雨淋湿的背包和兜里揣着的钱,浑身湿透,不知道该如何是好。陈攸灯是被埋在了里面吗?还是……

  八哥和隋芥心灵相通,开始悲哀地嘤嘤起来。

  远处有手电筒的灯光在照射,几个穿着雨衣的人看隋芥像要跨过封锁线的样子,赶紧过去拦住他:“干什么,不给进的,这里是危险地区!”

  隋芥就像见到救星似的,拉住其中一个人的衣襟:“这里面的人都怎么样了?”

  那人莫名其妙:“你在说什么?里面没有活人了。”

  黑如浓墨的天幕中闪过一道蜿蜒的闪电,隋芥仿佛遭遇晴天霹雳。刚刚那人说什么?里面没有活人了……?

  “你……你什么意思……”隋芥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他猛地揪起那人的衣领,“无论如何也应该派人救援不是吗?!你们就他妈的站在这里看着里面的人断气?!”

  那个工作人员看起来三十上下,却还没隋芥高,被他揪得嗷嗷直叫:“有话好好说,有话好好说!你在说什么呢!这山崩塌之前这片区的人就被送到附近的宾馆去避难了!”

  隋芥将那人衣领一松,刚刚一直沉在他心里的那块巨石仿佛烟般消散了,喉咙里塞着的棉花也莫名其妙地消失,他的心情开始慢慢轻快起来。

  “哦……”他反应过来,跟那人道了个歉,“对不起。”

  工作人员抱怨地看了他一眼,摸摸自己的脖子:“有必要把人掐死吗?”他又把防水袋里的单子掏出来:“你要找谁?”

  隋芥如蒙大赦,赶紧过去看那名单:“我要找陈攸灯。”

  “陈攸灯,陈攸灯……”那工作人员就着手电筒的光,艰难地在纷飞的雨滴中找到了那小小的名字,“被安排在普闻路二十六号的中新旅馆。”

  “能告诉我怎么走吗?”隋芥急切道。

  “也不远,现在这么晚了可能打不到车,你就原路返回,在兄弟烧烤那儿拐弯……”

  半夜一点。

  陈攸灯从热气蒸腾的浴室里出来,一边擦头发一边瞄了眼外面的模糊一片的雨景。

  拜涌河市这两天的瓢泼大雨所赐,他们奥数小组今天刚比完赛,就因为山体崩塌警告,全都从原来的宾馆撤离,来到了这里。

  恰巧这片区有座信号塔在连夜大雨中损坏了,工作人员现在正在抢修。陈攸灯的手机已经连续五六个小时没信号,其他一同来的组员也是如此,大家都只能待在旅馆内等待信号恢复。

  今天奥林匹克竞赛,栀海一中的竞赛小组得了二等奖,大家都很高兴,瞒着老师在某两个同学的房间里开了个庆功会,因为没有手机便玩得更加尽兴,大家都闹到半夜十二点才纷纷各回各的房间。

  陈攸灯让跟他同住的同学先洗澡,出来擦头发的时候同学叫他:“你出来啦,刚好,刚才旅馆前台打电话来,说有个叫隋芥的人在楼下等你。”

  隋芥?!

  陈攸灯又惊又疑,今天不是开学了吗?隋芥为什么会来这里?

  但是感觉也不像是骗子骗钱,陈攸灯便半信半疑地下楼去了。

  走进旅馆一楼的招待前台,陈攸灯首先看到的是湿透的隋芥,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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