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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妖百魅(饭卡)-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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举行完祭拜仪式,罗金根拿出了一张粗糙的黄纸让众人检查,那确实是张普通的纸,画黄符就是用的这种。罗金根把纸剪成个人形模样,在眉心和胸口画了几个鬼符,再用钉子钉在门板上。他低低念诵了几声听不懂的咒语,端起烧过黄符的水碗,把纸人的双臂粘在碗边缘,然后轻轻松开了手。奇怪的事发生了,盛满水的碗居然被纸人牢牢托举住了!
江珧向前凑了几步,在近在咫尺的距离观察,依然没法任何作弊的迹象。为了加强震撼力,罗金根又拿出
一柄砍柴的小斧头缓缓放进碗中。纹丝未动!纸人的双臂只是更加紧绷,并没有撕裂晃动的迹象。
纸、水碗、碗中的水、斧头都未作假,那到底是什么力量让一张脆弱的纸托起数斤重量?
罗金根并不畏惧镜头,很坦然地让梁厚靠近拍摄,“可以再近些,再近些。我这术不怕人看,跟电视上变鸽子兔儿的不一样,都是真嘚。”
江珧百思不得其解。图南出发前就告诉大家,这次的观众来信并没有妖气,只是为了凑档期才千里迢迢赶来。她本能地向图南投出了求解惑的眼神。
“哎,我也来凑个热闹,纸和剪子借我用用哈!”图南不请自拿,从罗金根那里取了材料,也剪成一个尺把长的小人。“写点什么呢……嗯,那就召唤个ATV之灵好了。”他刷刷刷在纸人脑袋上涂了个电视台的徽记,一根钉子钉在门板上。
罗金根的脸色变得很不好看,但一时又想不出理由阻止。图南装模作样地念了几句“天灵灵地灵灵,电台台长快显灵,升职加薪指望你,和谐社会很稳定”,然后把之前那个水碗粘在纸人双臂上。碗开始并不牢靠,图南微微调整位置,似乎在摸索支撑点,然后便试探着松开了手。
撑住了!ATV纸人居然也捧住了碗!
巫师脸上红一块白一块,又是愤怒又是尴尬。图南喜笑颜开,像羞辱李悟一时开动了毒舌:“你们这些湘西骗子,真是不长进,几百年玩得还是老一套把戏。纸是纤维韧性大的草纸,只要找准平衡,不超过纤维承重极限值,抱起一只水碗很简单。一般人想不到纸张也能有这样的韧性,法术就是利用了人的思维盲点。法师啊,还有什么真货晒晒吗?黑蛋驱邪?断索重接?还是压轴绝技——湘西赶尸术?”
罗金根的魔术被当场拆穿,气得浑身哆嗦,他可没有李悟一圆滑善辩的本事,被图南噎得一句话也讲不出来。对着黑洞洞的镜头,他愤怒地把碗摔了个粉碎:“老汉是没有天分,今天就算认栽了。可是我们苗族人会赶尸不是假嘚!有真本事的那个尸官住在深山老林里面,你们这些嚣张的娃娃,有能耐去heizao寨找他试试!”说罢连轰带赶,把摄制组踢出门外。
图南没事人一样,问:“素材有多少?”
梁厚答:“只有二十六分钟。”
“够了,路上再拍点山山水水民族风情神话传说之类的,能剪出两集呢。收工收工,打道回府~”
江珧一头雾水:“你们听清没有,他说的是什么寨?黑灶?黑枣?”
“没听清,谁管他说什么……我们回去吃午饭!”
江珧无奈:“你这吃货,早餐刚下去不到半小时好吧
!还有,罗金根说的那个蚩尤神话你听过没有?”
图南断然表示一无所知:“赤龙公黄龙公那个?我怎么知道是谁。”
“咦,你不是已经活了很久的大妖魔吗?应该亲身经历过这些时代的啊。”
“讨厌,人家才刚刚一两千岁,年纪轻得很呢。”图南眨巴着凤眼,摆出“姑娘我年方二八,很傻很天真”的欠揍模样。江珧被他雷的毛发一竦,当即住口,不再给自己添堵了。回到房间,她照例把采访过程记录下来,文字落在纸张上,思维顿时清晰很多。
火为赤色,赤龙公指向明确。蚩尤在与炎黄二帝的斗争中失败,那么赤龙公和黄龙公很可能就是炎黄的代称。那雷老五呢?雷公的传说出现年代跟道教同时,也就是不超过一千八百年,或许在五千年前的上古时代,还有另一位司雷的神?
穷乡僻壤没什么好吃好玩的,大魔王觉得无聊,下令当天撤退,梁厚言言他们便收拾行李,准备跟乡政府的同志打个招呼就开拔。结果去了才发现办公地点空无一人,只留了一个看门的老大爷。一问,说是早上垮山了,土石把一辆中巴车冲下悬崖,所有领导都去现场了。
嘎坝乡地处深山,进出就指望这一条坑洼不平的山路。摄制组赶到现场,发现山体滑坡那段路面被大量土石淹没,看情形三五天都不一定能清理出来。图南揪住一个乡政府的工作人员询问情况,那人满脸焦急道:“掉下去的车子找到了,可人没了!”
“人没了?全都死了?”
“不是,是……哎,到处都是血,可车是空的,没有身体呀!”
江珧等面面相觑,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既然路堵住走不了,他们干脆徒步绕远路下山,到悬崖底下看看现场。悬崖净高两百多米,这一绕就是一个多小时,等到了地方已经日上中天了。一堆钢铁残骸躺在碎石上,要仔细打量才能看出这曾经是一辆中巴车。乡里的几个医护人员早就到了,但此时也只是茫然地站着。
江珧问一个大夫模样中年男人:“阿叔,有幸存人员吗?”他木然摇了摇头,道:“不知道,车里面没有活人,也没有死人。”
“那么……可能幸存者自己爬出车,然后寻找救援去了?”
那大夫很是迷茫:“你瞧这车都摔成铁疙瘩了,怎么可能没人死亡重伤?只靠残留的血量和断肢推断,也不可能啊……
江珧他们靠近几步观察,只见中巴车里淡蓝色的坐垫套上浸满鲜血,几条手脚散布在车周围,看样子是坠落时车体翻滚掉出来的。
小小一个乡,几乎人人都能攀上亲戚关系,一下子消失了二十多人,乡亲们谁能不急。男女老少组成
上百人的搜救队伍山上山下四处寻找,可到了晚上,仍然没有发现幸存者或者尸体的消息。
☆、第33章 黑沼寨
第三十三章黑沼寨
摄制组被这场突如其来的事故暂时困在了嘎坝乡;二十多名乘客是死是活杳无音信,大家也不好询问工作人员多久才能清理出道路。江珧趁机整理笔记,询问周围能碰到的每一个苗民关于蚩尤的神话,以及罗金根提到的“会赶尸的能人”。
那个寨子原来叫做“黑沼”,因为建立在一片凹地沼泽中得名。
它行政上隶属于嘎坝乡,地理位置更加偏僻;地图上的直线距离有三十多公里,却没有一条像样的道路;必须翻山越岭才能深入这个位于原始森林中的寨子。令江珧惊奇的是,虽然同为苗民;但嘎坝乡的百姓对黑沼寨似乎很没有好感。
“问那个地方干嘛,不吉利,不吉利呦!那里人怪得很;还养毒虫,看见过路的客人有福相,就给人家饭里水里下毒,叫做“夺福”。”
“你们这群娃娃不晓得好歹,那个地方是好玩的吗?有豹子,有土公蛇,又是瘴痢又是毒草,走一趟就去半条命。”
看大门的老大爷反应尤其激烈,甚至将这次诡异的事故归结到黑沼寨的居民身上。“肯定是他们把身子偷走了!往年我们湘西人为了送死在外地的客人回乡,是用些小法子。可那里的人坏,不肯送人回家入土为安就算了,还驱使着干活。用坏了腐了,一把推进黑水沼泽里,连个泡都冒不出来!”
他讲得栩栩如生,似乎亲眼所见一样。难道赶尸术确有其事?这个闭塞的寨子是否保存了古代流传下的秘技和传说?连续采访了几个人,每个人的说法都不一样,更显得扑朔迷离,江珧的好奇心一下就被勾了起来。
“看样子这路一两天内是通不了了,留在这也没什么事,不如我们去那个寨子采访一下吧?就当自助游了。”吃完晚饭,她向众人提议道。
吴佳听过她的叙述,立刻跳起来大叫:“NO!我拒绝!我最怕僵尸之类的东西了,看个丧尸电影都睡不着,烂乎乎臭烘烘的还咬人,最恶心最吓人了!”
言言也不乐意:“要坐车去哪儿都无所谓。这破地方地无三尺平,还没网络信号,两条腿走过去,我可不犯傻。”
江珧万没想到会听见这样的回答,吐槽道:“我真服气了,怕僵尸怕走路怕断网,你们还算是妖怪吗?城里住着都退化了?”
吴佳理直气壮地辩驳:“怎么啦,城里有吃有喝有帅哥,妖魔就没有好逸恶劳的权利吗?人家就是怕这个,我从小看多了B级Zombie片子,幼小心灵受到了严重伤害!”
言言抓着手里的PSP叫道:“我没带替换电池,没有充电插座宁勿死!”
正吵得激烈,一边补宝宝金水的图南突然开口了
:“这个提议不错,一会儿准备一下,明天早上我们就出发。”
“哈?”大魔王开口,吴佳不敢直接驳斥他,只好出言吓唬:“老板,那地方肯定铺天盖地的蚊子,会把你吸干哦。”
“去不去?不去我现在就把你当沙拉吃了。”图南摩拳擦掌,掏出手绢展开,像餐巾一样塞进领口。吴佳立刻就萎了,抬眼看言言,那狸猫一声不吭把所有电子产品都翻出来充电去了。
图南平时懒得很,能靠着绝不站着,能趴着绝不坐着,他这次竟然这么积极,江珧倒奇怪了。
“怎么,你也好奇?”
“我的人生只坚持两个原则。第一,亲亲你每一句话都是真理。第二,如果不对,请参见第一条。”坑爹货嬉皮笑脸,牛皮糖样贴过来,带子一把抽开,他才正经了一点。
“去黑沼寨采访,我有我的理由。”他恢复了神秘淡定的模样,“不过这路确实蛮难走,我们几个当然没问题,你……”
“我高中是校级马拉松记录保持者,这几年虽然没怎么练过,运动会跑个前三很轻松。”带子挺直腰杆,很有自信地道。如果不是心理强大精力充沛,谁敢跟这群非人类玩一起还不辞职呢?
第二天一早,非常科学摄制组出发了。条件所限,只买到两背包饼干和瓶装水,又跟厨房要了些馒头肉干。因为种种传闻,没有一个向导愿意去黑沼寨,图南倒也不放在心上。文骏驰拿着地图,轻车熟路地把大家带出嘎坝乡。至今江珧也不知道这眼镜剧务的原型是什么,看样子有活体GPS的功能。
湘西拥有面积巨大的亚热带原始丛林,未经人类开发过的山区密林跟平原旅游区完全不同,刚开始还有条隐隐约约的小路,半个小时后路就转到别的方向去了。文骏驰前面带路,梁厚背着沉重的摄影器材断后,其他人走在中间,手脚并用爬上爬下,不一会儿手上身上就沾满了绿色苔藓。
阳光被密集的枝叶遮挡住,周围并不十分明亮,时不时会踩到蛇和蛤蟆。空气潮湿,树荫里生长着五彩斑斓的野蘑菇。蚊子又大又多,图南用兜帽裹住头脸嗷嗷叫唤了一会儿,见带子不理他,又笑嘻嘻地凑上来:“累不累?我帮你背包吧?”
江珧额头出了一层细汗,很爷们的拒绝了他,“用不着,才刚热身呢。”爬山消耗的体力比走平地大多了,她平时的步速每小时六七公里,但今天急行军了一小时,地图直线距离还不到两公里。看来要走到黑沼寨,实际时间要比预计多的多。
“我们加快点速度吧,天黑前到不了,只能夜宿在外面了。”
越往丛林深处走越心惊,那寨子偏僻如斯,别说网络,恐怕水电
都不通。翻了三四座山,又渡了两条河,太阳已经到头顶。众人在一块平整的大石上休息吃饭,讨论剩下的路程。长途跋涉之后,这群家伙的非人状态才有所体现:除了言言,没有人显露一丝疲态。狸猫大概真的死宅太久,应付不来体力劳动,此时已累的萎靡不振,看起来比江珧这唯一的人类还要狼狈。
图南气得大骂:“养你这废柴有什么用,关键时刻歇菜掉链子!”
吴佳翻了个白眼,心想要不是被白泽卖了,谁会自愿给你这魔头当手下。
言言软成一团,气若游丝地道:“我、我真的不成了……”
“你最后一次用力气是哪个年代了啊!”
“……上周末熬夜打了七小时副本……”
最后是梁厚打圆场,把三脚架交给文骏驰,拖起言言去了林子里。回来时,江珧发现梁厚的背包鼓起一大块,拉链间隙里毛茸茸的似乎是条尾巴。
吃完饭,摄制组再次上路。又爬了两小时山,站在山顶,文骏驰远远指着一个方向:“就是那里了。”
群山环绕之中,一片无边际的林海顺着地势凹陷下去,斑斑驳驳的地方好像是沼泽。踏上这片土地,江珧觉得气氛陡然变化了,具体有什么,又说不出来。泥土是暗红色的,蕴含着一股肥沃的力,致使这片盆地的植物格外茂密,连阳光都很难透下来。
植被浓绿近似黑色,巨木上垂着触手般的藤蔓,空气中有股驱之不散的酸臭气味,可能是生物在沼泽中腐烂导致。虫鸣、蛇嘶、鸟兽……密林中似乎有无数生灵在暗处窃窃私语,悄然窥视。江珧想起来之前看过的资料:湘西是有野生云豹和熊的。
“我擦,还真有人能在这种烂地方住下去,倒找钱求我来都不干呀!”吴佳指着一条油黑发亮的过路蜈蚣大呼小叫:“你看这个,有一尺长啊啊啊!!”
“叫什么叫,小年轻没见过世面,一丈长的我都见过。”图南吧唧打死一只对他馋涎欲滴的巨大花脚蚊子。
“一丈?那是史前怪兽吧!”
江珧脑补了图南的描述,抖了一下,安慰吴佳道:“不怕,四川潮湿也常见这个,我家还捉了泡药酒喝呢。”
吴佳头皮发麻,摸着胳膊上的汗毛感慨:“你牛,中国人都是纯爷们……哎,这味道真够呛,上次停电两天,冰箱里的牛排就这股味儿。”
那蜈蚣还有个伴儿,听到响动,两条大虫子像基因链一样交叠着游走了。这盆地没有向外的河流,成年累月的雨水积攒下来,又有无数落叶和死亡植被沉积,渐渐形成了一片巨大的沼泽地。不知道淤泥有多深,行走在倒地的树干上才感觉比较安全。自三苗集团被炎黄集团驱
赶出中原地带,历朝历代都受到中央朝廷的武力压迫,为了躲避战火,不知道有多少苗民被迫安居在这样毒虫遍布的地方。
不知不觉,天渐渐暗下去了。
又走了一程,众人面前出现一条寂静的死水河。水里浮着厚厚的绿藻,能见度极低。可能有沼气上涌,偶尔会泛起几个浓绿粘稠的气泡,像是巫婆坩埚里煮的剧毒汤药。
一路上趟过的河水小溪都是清澈见底,可这条河显然不适合游泳过去。对岸停着一艘简陋的木板小船,图南对吴佳努努嘴:“去,把那船牵过来。”
吴佳傻眼:“我不会飞,怎么过去?”
“废话,当然是游过去了,我又没别的水族手下。”
吴佳大惊,果断拒绝:“瞧这破脏水,我才不下去呢!看门的老爷子不是说过,他们把死人丢进河里哎!”
万幸文骏驰眼尖,看见旁边树上系着一根藤蔓搓的绳子。绳子浸在浓绿的河水里看不见,撩起一拉,对岸的船果然动了。
这件交通工具似乎是用门板改装的,与其说是船,还不如说是舢板,勉强只能上去三个人。梁厚、言言和文骏驰第一波过去,图南、江珧、吴佳第二波。
老牛在对岸拉纤绳,小舢板慢悠悠渡过去,如果不是四周风景这样诡异,还真的挺惬意。行至河中央,两侧绿水突然泛出几个泡,舢板咯噔一下不动了。梁厚稍微加了点力气,还是不动,他没敢继续用力,怕绳子断了一下给拉翻。
就这么莫名其妙停在一条冒泡的死水河中央,吴佳和江珧心里没底,警惕地来回观望四周。忽听得船下水波响动,薄薄的木板下传来一阵诡异的嘎吱声,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水底抓挠木板。
吴佳毛骨悚然,嗷地一声抱住江珧,“僵尸!水里有僵尸!”
江珧也是脸色惨白,望向图南,他还淡定地颐指气使:“是水草缠住了吧。我的仆人啊,快跳下去瞧瞧怎么回事!”
“NO!NO!你虐待员工!要杀要剐随你吧!吃了我也不下去!哇啊啊啊啊~~~~”吴佳放声大哭,救命稻草一样死死抓着带子。江珧也火了,狠狠瞪着他说:“你这人还能更差劲点不?要不要我跳下去看看?”
图南也很委屈:“根本没危险,我是怕弄脏了衣服你不喜欢嘛。真是的,一点破事还得老板亲自动手。”他举起胳膊击掌几下,低声念诵了一段极短的咒文,舢板下的河面陡然降低了。江珧紧紧抓住船帮,见四周的水分成两边,墙一样竖立起来。像传说中的摩西分红海,缝隙越来越大,直到整条河被拦腰斩断,露出一条五六米宽的通道。
小舢板就这样脚踏实地的落在河底,江珧惊得目瞪
口呆,两边的河水好像被无形的力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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