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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血-第1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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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三岁左右,小的只有一岁左右。

听到钱篆的,黄婉秋连忙匆匆擦试了一下脸上的泪水,盈盈下拜道:“拜见嫂嫂。”

钱篆虽然已经嫁为妇人六年,又两名孩子的母亲,只是实际的年龄才只有二十岁,头插珠钗,一身绫罗绸缎,秀丽的脸上光泽动人,显得神彩飞扬。

虽然擦试了一下,黄婉脸上的哭容还是一下子被钱篆看了出来,钱篆不由愕然的看着夏蕴贞,问道:“二姐,婉秋妹妹怎么啦。”

夏蕴贞只得道:“没事,大概想爹娘。”

钱篆见状,马上知道另有隐情,只没有追根究底的意思,拉起了黄婉秋的手:“走,咱们到后面去。”

只是那名中年女仆怀中抱着的夏完淳儿子却没有大人的心思,伸起手在脸上刮了起来:“羞,羞,羞,这么大的人还哭。”

这话一出,三人的脸上都是一片尴尬,钱篆不意思的看了黄婉秋一眼,道:“婉秋妹妹,勇儿还不懂事,你别放在心上。”

黄婉秋被这么一闹,心情倒是舒畅了许多,露出了一个笑容,道:“嫂子,没事,勇儿,来,姑姑抱抱。”伸手向着抱着男孩的那名仆妇方向。

那名叫勇儿的男孩还是在一岁时见过黄婉秋,如今早已经忘记,何况黄婉秋脸上泪迹斑斑,对于黄婉秋送过来的手不屑一顾,呀声呀气的道:“我才不需要抱,放我下来。”

那名仆妇只得将男孩放在地上,男孩一着地,马上满地跑了起来,让钱篆大为紧张,连忙叫自己儿子小心。

看到钱篆满脸幸福的模样,夏、黄两人忍不住互向对望了一眼,眼中露出一丝羡慕之色,或许夏陆氏说的不错,女人最终还是要有一个归宿。

那边夏完淳匆匆赶到皇帝所在,向皇帝和各个将领告罪了一声,才重新开始讨论,在场的所有大臣和将领都同意皇帝颁布减租之令,要求全国士绅的地租不准超过四成,只是依皇帝之意,减租必须稳步推行,先在一个地方推行,然后再推向全国。

皇帝这个想法,大家都没有意见,毕竟要和全国所有的士绅作对,不能操之过急,只是在什么地方首先实行,什么时间实行却成为大家争论的焦点。

有人要马上实行;有人主张科考完后再实行,那样朝廷又有一批新鲜的血液补充进朝廷,若反对的人太多,皇帝可以行雷霆之举,将反对的官员撤换;有人却以为还是再等两年,等朝廷剿灭张献忠和满人余部再说。

这对于条法令颁布的时间,王福心中还是倾向于再等两年再说,没有外部的威胁,此事行起来无会轻松得许多,有二年时间缓冲,皇帝也可以找到更多的支持者,何况,二年后,顾三麻子应该早已经从澳洲回来了,有了这个可借移民的土地,可以大大减少沿海土地的紧张。

只是对于首先推行的地点,就是王福也拿不定主意,有人提议在南京,有人提议在北方各省,两种意见争论激烈。

南京是天子脚下,若是南京推行成功,全国各地自然要看样学样,可是北方却更有推行的条件,现在北方地多人少,许多土地荒芜,朝廷为此正在从南方移民过去垦荒,不但实行三年免税政策,而且还免费发放耕牛种子,除了一些大户人家的世代仆人,可以说在北方,基本上少有佃户,大部分人都有朝廷发给的田地,实行减租,虽然容易,只是根本没有什么效果,对南方也没有触动作用。

第四卷帝国东升第二十一章花舫之会

面众人已经讨论了数次,只是皇帝还没有拿定主意,只得转到对朝臣和军中各个将领的议论上来,对于这条政令,哪些大臣有可能会反对,哪些大臣有可能会赞成,哪些大臣会持观望态度,军中同样如此。

只是这次皇帝明显不在状态,不但夏完淳感到了,就是杨林等人也感觉到了,众人心中疑惑不已,不过,好在此事不必急在一时,见皇帝无心再谈,便匆匆结束,各人陆续告辞。

等众人都离去后,王福脸上露出一幅欲言又止的表情,想问夏完淳几个问题,只是最终还是摇了摇头,罢了,问了也是徒乱人意,不如不问,带着杨林等侍卫离去。

“皇上,是否现在回宫?”从夏府出来,杨林连忙询问道。

王福摇了摇头,道:“先不回宫,找个酒楼填饱肚子再说。”

听到皇帝这句,许多侍卫才觉得肚子空空落落,抬头看天,已经到了吃午饭的时间,本来一行人可以在夏府用饭,夏家也早已作好了准备,只是因为皇帝心不在焉,将会议草草结束,直接离开,自然吃不成饭。

“是。”杨林应了一声,打了一手势,十数名身着便衣的侍卫快步离开,他们必须先一步在酒楼布置,以便皇帝的安全万无一失。

正午的阳光热,街上的行人显得有一点稀少,很快前面的侍卫们打着手势,引着皇帝进入一家大酒楼,这家酒楼共分两层,楼下是大间,总共有二十余张桌子,楼上则是雅间点并没有什么特别,这个时代的酒楼布局多是如此。

皇帝每次在酒楼用餐,本上都不会去雅间,侍卫们早已经清楚皇帝的习惯,楼下的二十多张桌子中,有一半是空着,其余十多张桌子有五张是先到的侍卫占着,中间空出一张桌子出来,这张桌子自然是留给皇帝。

王自然不客气,带着人在中间的位置上坐下,此时能跟皇帝同桌的只是杨林和另外三名侍卫头目而已,一桌的位置不过坐了一半,刚一坐下,一名二十余岁的跑堂已经过来,向王福道:“欢迎客官光临本店,不知客官要点些什么菜?”

“把你们店里地牌菜冷热各来十个道。”

跑堂暗暗咋舌位连价钱也不。只有五人就叫二十道菜。知道来了一位豪客。回道:“好咧菜马上就到。热菜还请客官稍等。”

“且慢是做地不好。我们可不付钱。

”杨林道。

“客官放心。本店地菜包管你吃了赞不绝口。”跑堂回了一句。急冲冲下去。不一会儿。十个冷菜已经端了上来端上一道。一名跑堂就在旁边报一遍水晶肘子、麻花鸭、拌风菜芯……虽然还没有尝过味道。可是单从外形来看就让人有食欲。

杨林和几名侍卫先尝过一遍点了点头。王福才拿起筷子样尝了一下。这家酒楼地菜果然做地不错。水晶肘子鲜而不腻。麻花鸭咬一口到嘴里只觉得嫩嫩地。清香无比。其余每一样菜都各有特色。

等到热菜上来时,王福更是吃得唇齿留香,大为满意,在宫中,各个大厨的手艺自然是不错,只是多以清淡为主,许多辛辣之物从来不用,这一点上,御厨极为固执,既使是皇帝下旨也不从,辛辣之物在御厨看来不符合养生之道,而且容易掩盖各种味道,对于皇帝的安全不利,绝不能给皇帝多吃。清淡的东西做的再好,长时间吃也会腻味,这让王福忍不住经常出外打打牙祭。

这家酒楼的菜虽然不是以辛辣为主,只是有几样菜辣味十足,深合王福口味,一连吃了两大碗饭,正要再叫人添饭时,杨林连忙低声的道:“皇上,你已经吃了两碗,不能再添了。”

王福只得将碗放下,道:“也罢,就听爱卿之言吧。”

杨林松了一口气,若是皇帝吃撑了,他这个千户长可有责任,看着还有大半桌的美食不能吃,王福心中郁闷的很,只好向立在不远处的跑堂招了招手。

跑堂连忙来到王福身边,问道:“客官,你对本店的饭菜可满意?”

王福点了点头:“不错。”

跑堂脸上闪过一丝自豪之色,道:“客官放心,本店是京城最好的酒楼,从没有客人吃过有不满的。”

对于跑堂的吹嘘王福当然不信,京城酒楼客栈林立,要评选第一哪有那么容易,扫了酒楼里其余各桌的客人,呵呵笑道:“伙计,既然贵酒楼如此好,怎么客人却**?”

“客官有所不知,眼下是夏天,中午许多客人都不愿出来,敝楼能有一半的客人已经是了不起,若是到了晚上客官再来,只要稍晚一点,绝对找不到位置。”

“原来如此。”王福点了点头,虽然他经常出宫,只是晚上还真没有外出专门游览过,伙计的话却让王福引起了兴趣,自己励精图治六年,南京的夜晚到底如何,自己却从来没有见过,未免有些遗憾。

见到王福的反应,跑堂还以为是初次来到南京的豪客,否则怎么能白天与晚上酒楼生意的区别都不清楚,脸上顿时露出一丝神秘的色彩:“客官若是有空,今晚有一场盛事客官一定不能错过。”

王福奇道:“什么盛事?”

“这个……”酒楼伙计是支唔起来,并向四周看了看,王福不解其意,杨林拍了拍跑堂的肩膀,向他手中放了一个银币,道:“什么事,快讲。”

跑堂捏了捏银币,飞快的起,脸上露出一丝笑容,道:“客官有所不知,咱们南京一向是脂粉之地,整个秦淮河的花舫数予百计,出色的女子更是数不胜数,以前曾有好事者评出秦淮八艳,一个个都有倾国倾城之色,不知客官可知是那秦淮八艳?”

王福皱了皱,秦淮八艳鼎鼎大名,他当然知道,只是当着侍卫的面却不方便回应,杨林见到皇帝皱眉,以为皇帝不悦,连忙在跑堂身上又拍了拍道:“少卖关子,到底是什么事?快说。”

“客官不用急,此事还需说来,既然客官不知道,那且听我一一说来,当朝阁佬钱尚书钱大人客官一定听说过,他的一名妾室就是出自于秦淮八艳中的一艳,名柳如是,那真是天姿国色,我见犹怜,将六十多岁的钱阁佬迷得神魂颠倒,这才不顾家人反对,娶了柳如是为妾。”

王听得暗笑,若是钱谦益知道民间如此编派他,不知会高兴还是生气,杨林见跑堂又停了下来,连忙催道:“说重点。”

“哎,客官太心急马上到。”跑堂虽然如此说,只是依然不紧不慢的道:“另一人客官等人一定也听过,那就是陈圆圆,她可是引得天下第一汉奸和第一反贼都相互争抢之人,那姿容,那绝色,真是啧啧,无话可说,只可惜听说已经自尽了,真是红颜薄命。”

说到这里,跑堂忍不住唏唏起来,林不耐的道:“你说的这些我们都知道了,若是还不说,那银币我就要收回来了。”

跑堂这才急道:“别,别,客官太心急了,我这就说,是这样,由于以前的秦淮八艳嫁人的嫁人,死的死,眼下正奉朝廷开考之即,又是朝廷选秀之时,京城数百家花舫商议,共同推出新的秦淮八艳,以迎各地的文人才子,今晚正是推选的第一日,到时各个花舫的红牌姑娘,清倌人都会在秦淮河畔一起献艺,供人评选,连续八天八日,凡是当天得到赏银最多的姑娘便为新的秦淮八艳之一。”

说着,跑堂声音又低了下来:“新的秦淮八艳可都是清倌人,我看客官是大富之人,这才将消息透露给客官,若是客官舍得出银子,说不定就能娶一位回家。”

听完跑堂所说,王福心中忍不住苦笑,这些花舫应当就代表这个时候的娱乐界了,没想到现在就如此深悉抄作之风,竟然借着朝廷的选才和选秀之时推出新的秦淮八艳,可想而知,一旦推出,那八人必定会声名远扬,在各地士子涌来之际大赚上一笑,既使是没有选上的人也可以跟着沾光

“知道了,你下去吧。”杨林挥了挥手道。

“哎,客官慢用。”跑堂喜滋滋的下去,仅仅说上几句就赚了一个银币,这钱太好赚了,跑堂决定,一定要在这几日再多赚上几笔才行。

“皇上,此事要不要禁止?”杨林小心的问道。

“禁止,为什么要禁止?”

“皇上,这些老鸨们竟然借国家大典之机举行她们的花魁评选,实在是有碍……有碍……”

“有碍风化是吧。”

“是,正是如此,皇上英明。”

“哼,有碍风化,恐怕只有你如此认为,那些士大夫官员们只会认为这是风流逸事,朕可以断定,晚上参加的人当中必定会有诸多官员。有碍风化也好,风流逸事也好,此事自古便禁之绝,朕又何必明知禁不绝而为之。”

皇帝这么一说,杨林顿时摸不着皇帝的态度,小心的问道:“那皇上,今晚……”

第四卷帝国东升第二十二章危险来临

到杨林的问话,王福摇了摇头:“算了,这样的事朕闹。”

在他刚来时,若不是迫于生存夺压力,或许有可能对秦淮八艳感兴趣,不过,眼下却早淡了心思,已没有什么想法,对于新选出来的秦淮八艳更是没有兴趣,本来王福还打算暂时不回宫,晚上来个夜游京城,只是有了这个花舫之会,估计多数人都会赶去看热闹,若是大街上人太少也没有游兴,吩咐一名侍卫结帐后起身离去。

皇帝的回答让杨林松了一口气,若是皇帝真有游兴到秦淮河上去观看那些花舫的表演,光是这个护卫的安排就会让人头疼,晚上可比白天复杂多了,何况还是那等热闹之所。看到皇帝出去,杨林等也连忙跟在皇帝后面出了酒楼。

“咦。”就在杨林跨出酒楼刚才数步时,他耳中听到有人口中发出惊奇的声音,杨林负责保护皇帝的安全,心中敏感异常,连忙朝声音处看去,只见三名大汉正朝酒楼走来,其中一人却是扭头看着皇帝的身影,虽然看不到那人脸上的表情,杨林却可以确信刚才那声咦是从那名大汉口中发出。

见到杨林的目光望来,那名大汉的同伴连忙拉了他的手臂一下,大汉这才收回目光回头,杨林顿时看清了对方的相貌,这是一名四十岁左右的中年人,脸上有点清瘦,胡须修长,长相儒雅,一幅文士打扮,倒象是和这些天涌进京城迎考的考生别无两样。

这样的人实在平常了,若不是那声“咦。”字,杨林根本不会理会这个中年人,这声“咦。”代表什么意思,单纯认出皇帝才会为之惊讶是欲对皇帝不利?

杨林不动声色的与中年交叉路过,走过数十步后才低声吩咐数名侍卫,道:“盯住那三人,查清他们的来历和落脚点。”

“是,大人。”几名卫应道,转身向后,重新向酒楼方向而去。

杨林的这番安派颇为隐秘福是查觉,等到杨林跟上来后,忍不住问道:“发生了什么事?”

“回皇上有几人形迹疑,微臣让侍卫查一查他们的底。”

王福点了点头。未作理会样地事多。每次出宫都要发生几次。多数都是侍卫们虚惊一场。查清楚后自然会放手。

没有电视有照相机。脱身上地龙袍。能认出皇帝地人寥寥无几。每次出门。身边地明暗侍卫差不多有百人。王福倒不相信自己能遇到什么危险。

由于皇帝一行人离去酒楼大厅中已经空出了四分之三地桌子。那三人进入酒楼了一下却没有在大厅中用餐。而是点过菜后直接上了楼上雅间刚进入雅间。刚才那名发声地大汉就压低声音道:“我刚才看到皇帝了。”

“真地。”其余两人马上跳了起来:“那还等什么了那个狗皇帝。”

这两人都是三十岁左右地年龄。双手粗壮有力。满脸凶相。其中一人脸上还有一块淡淡地伤疤。一激动时更是明显。仿佛是一条蜈蚣在活动一般。另一人脸上虽然没有疤。只是长着吊梢眉。一看就不是善人。

“慢。”中年人连忙拦住两名同伴:“不行。那个狗皇帝身边至少有数十名明暗侍卫。我们杀不了。”

听到中年人的话,另外两人才冷静下来,疤脸男子忍不住埋怨道:“期昌兄,刚才你既然认出了狗皇帝,为何不突然发难,否则说不定狗皇帝已经死于非命了。”

中年人嘿嘿冷笑道:“狗皇帝死不死于非命我不知道,不过,我们肯定已经死于非命了。”

另外两人顿时默然,中年人安慰道:“不用担心,今天是我们进京第一天,没想到就会遇见狗皇帝,正说明我们的运气,说不定那边当真会安派,让我们即取了皇帝的狗命,又有银子安享富贵。”

“哼,我只想能杀了这个狗皇帝,至于能不能安享富贵,我不在乎,这狗皇帝杀了我全家,我恨不得他马上死于非命。”疤脸男子恨恨的道。

“我们三人哪个不是与狗皇帝有血海深仇,只是正因为我们全家被杀,才要留此有用之身为家中留下香水,否则既使到了地下见到先人,问及后人,我等又如何作答?”中年人劝道。

“好了,好了,既然如此,我们听期昌兄吩咐就是,有人相帮总比我们三人独自杀皇帝容易的多。”吊梢眉的男子也劝道。

疤脸男子脸色和缓下来,正在此时,“,。”数声响起,三人都是一惊,疤脸男子连忙拉开雅间的大门,见到一名二十岁左右,跑堂模样的人站在外边,手上还端着一盆热气腾腾的菜,见到门开,那人连忙道:“客官,你们要的菜来了。”

“进来吧。”疤脸男子道。

跑堂将菜放下,不一会儿,一个个菜端了上来,三人想来也是饿急,马上狼吞虎咽起来,再没有说话,想来三人也知道在这样的酒楼之中不适合再讲话,吃完之后,三人马上结帐走人。

在他们离开酒楼之后,正在楼下等候的侍卫跟了出去,这三人仿佛只是闲逛,一会儿东,一会儿西,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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