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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精与少女-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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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能说的都捡了告诉普耳,却只字未再提她出走之事,事实告诉她,现在仗已经打完了,自己要回皇宫了。
末了问她愿不愿意一起,她却毫不犹豫的答应了。
其实普耳却是在心里想了好久才觉得这条路也可行。
她此刻已经觉得自己失去了姚古河,完完全全变成了这世上的一抹孤魂野鬼。她有想过去杨琬琰那里,但是蜀妲在那,她不想看见一切和姚古河有关的东西,总觉得徒增伤心。
她甚至有些庆幸自己和他前几天就开始冷战了,至少她自己觉得还没那么痛苦。
所以崖柏提出要带她一起去皇宫她没有迟疑的就答应了,想着反正哪里都呆不长,索性去看看皇宫到底长什么样。
等玩够了再换个地方,普耳想,时间一定会让她忘了姚古河的。
自那天起,普耳学的聪明了些。她不再显出身形,因为即使她不在常人面前现身,崖柏也是看得到她的。
她每天过的浑浑噩噩,不是到草堆睡觉,便是在这大营中溜达,几日便将这里摸熟了。
崖柏一度说要为她弄个新帐子但她不肯,觉得还是草堆里睡得舒服,连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只觉得安心。
崖柏和她执拗了几次,最后也放弃了为她再搭个帐篷的念头。
☆、第44章 解释
她就这样睡了几天的草堆,仗着自己会洁净术,也不讲究什么干净邋遢。
普耳不知道崖柏他们这里是如何安排和部署的,只在三日后的清晨她见崖柏来喊自己,说是要回去了。
她当时没睡醒,一瞬间还有点恍然,回去?回哪?
后来清醒了,才意识到是要和他一起回他的地方——皇宫。
这几日就像是在做一个长长的梦,觉得自己简直分不清昼夜,脑子放空什么都不想去想,也不想去做。
回去她是跟着崖柏的大部队,坐在马车上一晃一晃。就像是摇篮一样,竟把她晃得睡了过去。
崖柏也不打扰她,只是有时候静静地看着她,不知道到底在想些什么。
有时她醒过来,就和她说说话,聊的都是些无关紧要的话题,一次也没问过她姚古河的事情。
崖柏此刻心里有些莫名的欣喜,但也只敢在心里偷偷开心。
他意识到普耳的出走肯定和姚古河有着莫大的关系,而且有可能是关系的破裂。
光这样想着就让他莫名兴奋,看向普耳的眼神也更加炽热。
普耳还沉浸在自己的伤情中。她已经出来了三四日了,也不知道姚古河有没有发现自己已经不见了。
“那他会怎么做呢?如果他发现自己已经走了。”普耳不由自主的想,但下一秒又恨恨的告诉自己他已经和别人跑了,根本不会在意自己。
但是事实上姚古河第二日天一亮就发现了她不在竹屋的事情,把竹屋那一片都翻了个底朝天也没见她的人影。
姚古河不知道她为什么不辞而别,只记得那日自己回屋的时候窗户是大开着的。
他那日和昱越去谈林芷的事情,回屋的时候已是深夜,当即也没在意,第二日才想起来自己并没有开窗子这个习惯。
其实如果当日普耳再多些勇气选择从大门走而不是跳窗,她也许看见的就不是她脑子所想的那样。
那日门口站的也只有药仙子一个人而已。
姚古河以为她还在生自己的气,最后没想开,然后不辞而别。
他这几日找遍了他们去过的所有地方,第一个回的就是无方山。
蜀而见他回来还高兴的不行,但是他找了一圈,发现没有自己要找的人又急吼吼的走了。
无方山、新元镇、浧城、甚至连鬼市他都去找了,竟是连她的气息都没有寻到。
他简直快要崩溃了,他想,如果南边没有,难道是往皇城的方向去了?
一无所获的回到竹屋,他依旧是愁眉不展,索性连兔身都不变了,就这样晃荡在昱越面前。
昱越见他这样也没有说什么,那药仙子更不用说,见到他的人,自然让她开心的不行。
姚古河一开始就问过了昱越和药仙子,昱越是的却不知情,自然理直气壮,但那药仙子倒也是个装傻的高手。
姚古河也只问了这一次,就开始马不停蹄的找,没留意是她捣的鬼。
昱越见姚古河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他倒是心情不错,不过也没表现的太明显,只是在看书的时候脸上还噙着笑。
在姚古河即将又要出去的时候他却开了腔:“我们要去皇城办些事了。”语气漫不经心,还在低头看自己的书。
姚古河第一个念头就是拒绝,还没等拒绝的话说出口,昱越又补了一句:“想找她就跟我一起。”
姚古河几乎要把他看出一个窟窿,好一会才咬牙切齿的问:“你知道她在哪?怎么不早点告诉我?”
昱越耸耸肩:“我可不知道,只是感觉在那,信不信由你。”说完合上书,出了门。
姚古河没丝毫犹豫也跟着他一起。
林芷这一世是个天残,哑嗓和六指都能改变,但是眼睛却是有些困难。虽然那药仙子也治了几日,只是因为三魂七魄少了一魄,这眼睛终究都不会看的太清楚。
而林芷少的那一魄便是在皇城里。
从他们这里到皇城不过也只要半日,横竖都是比普耳快上许多。
此刻的普耳距离皇城还有一日的距离,她还在马车的一晃一晃中睡着觉,浑然不知这些事情。
这里也许是因为冬天的缘故,一切都很荒凉。可普耳一直都没觉得冷过,她知道是崖柏让人把她的车厢内弄得暖暖的,还备着两个汤婆子给她。
“崖柏的却是个细心且很好的人。”她抱着汤婆子迷迷糊糊的想。
自己休息的时候,他从不打扰,只是默默地将这些暖和的东西备好,和他聊天时,他也知道自己不想提什么,专挑一些自己在外游历的有趣事情讲给她听。
见她没了茶亲自为她添上,连些小零嘴都一应俱全。
这让她感觉无比的舒适和安心,但是看着他俊朗谦和的脸庞,心里却生不出半点旖旎的想法。
她看着崖柏,觉得他似乎不止是肤色变的深了,人也变得像头正在潜伏的野兽一般,虽然她知道他绝对不会伤害自己,但这种感觉让她从心里没办法完全地依赖他,至少不会像对姚古河那样去依赖他。
崖柏虽然说是个监军,但却更像个游山玩水的公子哥。
至少普耳看到的表面的却是这个样子。
一日晃晃荡荡又过去了,第二日大军进了城,普耳才在醒来的时候没见着他。
外面人声鼎沸,她掀开帘子,却看到路两旁挤满了人,连路两旁的楼上都站满了人,他们笑着喊着,在迎接他们的英雄。
普耳往前看了看,去看到那个整日在车上当公子哥的人此刻却坐在高头大马上,身上也穿着一身盔甲。
在这个角度她只能看到崖柏的背影,却不想崖柏跟背后长了眼睛似的,竟回头对着她笑了一下。
虽然很快转头,但是普耳还是被他一口白牙晃了下眼,不由噗的一下笑了。
收了帘子不再往外看,她依靠在车壁上。脑子里却想着自己下一步的打算,没有了姚古河好像所有的一切又都要重新开始了……
谁知道接下来会怎么样,她闭上了眼睛。
☆、第45章 澄清 1
姚古河一干人前两日就到了皇城,诺大的皇城除了皇宫内,几乎被姚古河都找了个遍,也没见到普耳的影子。
昱越笑他关心则乱,他倒是想不关心,可是怎么可能呢?
直到崖柏的军队进了城,他才察觉到了普耳的气息,才安心了许多。
那日他是在半空中看的这场回归,长街十里,声势浩大。
人太多了,纵使他清楚的感觉到普耳的气息,但却没办法肯定她的位置。一路跟着,最后跟到了皇宫门前,才发现她是在马车上。
想也不想就要去找她,却看见她与崖柏笑意吟吟四目相望。
她掀起马车的帘子,崖柏站在马车前伸出手要扶她。普耳似乎是纠结了一下,最后还是伸出了手让他扶着自己。
姚古河心里压抑不住的嫉妒,想毁灭看到的一切,但是他下一秒就没再有这个念头。
因为他看见普耳正在看他,顿时他什么都不在乎了,用了最快的速度到她跟前。
普耳坐了几天的车,虽说大多数时间都是躺着,也着实腰酸背痛,下车的时候要不是崖柏扶了自己一把,估计腿颤的站都站不稳。
她下了车,伸了个懒腰。崖柏说从这开始就不能再坐马车了,无奈只好下车。
入了眼前这门就是皇宫内院,普耳从来没去过这种地方,殊不知到底是怎样的一番景象。呼了一口气,环顾四周,却看到了几日不见的人站在不远处的空中。
下意识地想躲,但他很快,几乎是下一秒就到了身旁。
姚古河目光如炬,看着她仿佛那目光就能把她撕成碎片。普耳心里一紧,扭过头,不看他。气氛凝滞,充斥着满满的□□味。
“你到底想干嘛?”姚古河先发问。
普耳没看他,还是梗着头,说了一句:“与你何干。”
姚古河率先软下声音:“别闹了,我们回去吧。”
普耳仿佛没听见他这句话似的,扭头对崖柏说:“我们走吧。”崖柏在一旁当看戏的,听到当事人说要散场,自然是听她。
姚古河连忙拉住她的衣袖,她回头,眼神中带着厌恶,猛地一甩开:“你不要碰我。”姚古河震惊地看着她,他以为自己来求和就不会有什么问题了,这样的情况是万万没想到的。
到底发生了什么?
姚古河自然是不知道药仙子那茬事,只是他心里也压着这几日的着急委屈和愤怒,见她还跟崖柏在一起,听她一吼,自然也是火上头。
“我做错什么了?你要这样。”他厉声问道,语气里有着不耐烦和愤怒。
普耳回头,轻蔑的神情看着他:“你做错什么?恶心。”她现在最不想看见的就是姚古河,伤人的字眼跟不要钱似的往外吐。
姚古河被她一句恶心伤的不轻,呆愣的站在那里,怔怔地看着她。想要去拉她的手也停在了半空中,过了好一会,他才平静下来。
那时她已经往里面走了很远,远的几乎都快要看不见她的背影,但是姚古河还是追了上去,将她拦住。
“我自认为我从来没有做过对不起你的事情。”他神情有些哀伤,语气淡漠。
普耳看着他哀伤的眼睛,心里有一丝抽痛,但是她还是绕过了他,打心底的漠视。
走了几步,突然停下来。没有回头,但是姚古河还是听出了她声音的梗咽:“我祝你和她没有好结果。”
说完,加快脚步,头也不回的往前走去。
崖柏一路跟着她小跑,姚古河却是没有再追上来。
他头也不回的赶了回去,姚古河一行人都是住在一起的,他们在此处找了个许久没人住的旧宅子。
姚古河一脚踹开昱越的门,昱越正在做木雕,见他进来眉头皱了皱,不耐烦的问:“你这么急急慌慌是做什么?”
姚古河手撑在桌子上,居高临下地问他:“你知道她为什么走。”不是疑问句,是肯定句。
昱越一脸无奈,他这回还真不知道:“我真不知道,不过我猜肯定和药仙子脱不了干系吧。”
姚古河也怀疑过药仙子,但是他实在不愿和她有过多交流,一想起她看自己的眼神就浑身起鸡皮疙瘩。
不过现在的姚古河快要气疯了,下一刻就踹开了药仙子的门。药仙子见他来势汹汹,想也没想就招了。
那日她去找姚古河,想跟他真真切切道个歉,见他屋里灭着灯不知道他是歇息了还是不在,就用神识探了探。没想到是探出了一个人,不过不是姚古河,却是那日在屋里等姚古河的普耳。
她自看到普耳第一眼就觉得对自己威胁颇大,再说这药仙子虽然看起来柔柔弱弱毫无心机,实则心机还是不小的,不然当初姚古河出事的时候也做不出那样的事。
她这几日也一直观察普耳姚古河二人,发现她二人却是是在冷战。于是她想也没想就导了这么一出戏。
戏演完她还好似替自己出了口气似的,乐呵乐呵地回去睡觉了。
第二天果然没见到普耳,她还窃喜了一阵。
没想到的是,姚古河却像个疯子似的到处找普耳,这让她更气了。不过她依旧没打算说出来,心想着普耳一辈子不回来才好呢。
姚古河听完,看着她,眼眸里似杂着冰霜雪块,嘴绷成一条线,怒容不言而喻。
药仙子吓得跪倒在地,她还是怕的,嘴里连忙求饶。
“我看在你为她治眼疾的份上,我可以饶了你。两日后,你走,再也不要让我见到你。”姚古河好一会才开口,语气威严。
药仙子连忙应是,但她站不起来,直到姚古河出去后,她才能稍微直一点身子。
姚古河出去后,一瞬间不知道自己该哪里去,是去找她?还是…
他知道自己现在应该做的就是找到她,向她解释清楚。
但是一想到她漠视自己的神情,他有些不敢。
突然,他灵光一现,转身又去了药仙子那,药仙子被他施了禁锢,还在跪着。
他随手解了,说:“给你个将功补过的机会,随我向她解释清楚。”
药仙子心中虽不情愿,但是面对着他,却不敢有半分表露。
乖乖随着他,一道进了皇宫。
☆、第46章 虚茫世界1
普耳走的很快,崖柏一路跟着她不知道她要往哪个方向去。最后叫住了她:“普耳。”
普耳站定,却不回头,也不说话。
崖柏看着她这样,心也有些抽痛,声音轻轻地:“我们回去吧。”他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其实还有很多,但是他知道自己现在不能把普耳自己丢下然后走掉。
普耳过了好一会才问:“回哪?”
“回哪里都可以,只要你开心。不过现在我们先回我的寝宫吧,好吗?”崖柏征求意见似的问她。
普耳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只是说:“我第一次来这里,想随便逛一逛,你告诉我你住的地方叫什么名字,我会找过去的,你先回去吧。”
她现在心思纷乱,无暇顾及崖柏,只想一个人静一静。
崖柏听得出她语中的拒绝之意,身后面一直跟着他的小太监几次想上来跟他说话,他知道是要先去见他的父亲。
崖柏并不想强求普耳,他看得出来,普耳对姚古河现在是避之唯恐不及。
“好,我在丽和殿等你。”他缓步走到普耳的面前,双眼直勾勾地看着她,一字一句的说了出来。
普耳不自然的躲过他的目光,扯了下嘴角:“我知道了,丽和殿。”
崖柏看她垂着脑袋,眼睛往下看,像极了一种小动物,他忍不住想要伸手去摸她的头。伸到了半空,普耳仿佛感觉出来了似的,头微微一偏。
崖柏缓缓放下手,气氛有些尴尬。很快,他恢复如常:“我走了。”普耳胡乱的点点头,忙应好。
崖柏嘴角不由苦笑,攥了攥手心,带着小太监就往反方向走去。
他走后,普耳抬头看看四周,这里清一色的红墙黑瓦,仿佛是固若金汤的牢笼一般。
这是皇宫的哪一角呢?普耳不知道,只觉得寒气森森。
她捏了个决,飞到了半空中,往周围看了看,不经感叹这里着实大的厉害,望西南边望去,全部都是黑压压的楼宇,再往东北边望去,这回看到了头,却还是觉得离得甚远。
看了离自己最近的一所宫殿,大概就是身下的这儿了,它的内部并没有外面看起来那么端庄华丽,反而是破败不堪的。
院里长着人高的杂草,是有一座房屋,上面的匾牌已经掉了漆,而且只有一半是挂在上面的,那上面却是爬满了黑色的藤蔓,遮住了上面镶金的大字。
但是普耳还是看到了,上面写着“琉璃殿”。
这种地方肯定是不可能住人的,必定是一座破败的宫殿,普耳不置可否。
但是,奇怪的是,她总觉得这里甚是蹊跷,崖柏在的时候,这种感觉并不强烈,崖柏走后,她这种感觉越发强烈。
刚才为了躲姚古河,她没头没尾的一路跑,也不知道自己的方向是哪里,不知不觉就好像脚长了生命似的来到了这里。
似乎是,有东西在吸引着她来。
普耳想下去一探究竟,但是她不敢,虽然这会儿日光大亮,甚至院中的杂草都在阳光下微风中缓缓摇曳,显得静谧美好。
一阵寒风吹过,突然把普耳吹得清醒了过来。
现在正值寒冬腊月,万物俱枯,怎么可能会有如此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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