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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精与少女-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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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说他掉的真是地方,有幸被姚古河和普耳所救。
讲到这里,他还起了身,郑重其事的向他二人鞠躬道谢。
普耳听完他这一段遭遇,心中也是无比的复杂。虽说他那些师兄一开始差点将她误杀,但是…也算是因果报应。
只是崖柏脸上露出的悲痛是无法忽略的。
在一起生活了十年的人们,因为对自己的不舍才遭遇了此番不幸,他的心中是无比自责和愧疚的。
普耳满脸惋惜的看着他。
姚古河却不同,听完他的一番陈述,露出了一个嘲讽的表情。
“承前观果然是落寞了。”
他说完这句话崖柏也低下了头,是的,这是他不得不承认的事情。
如果不是因为学艺不精也不会被一个魅就轻轻松松搞得伤亡惨重。
崖柏握紧了拳头,他想要去报仇,却无从下手。
“那你…会报仇吗?”普耳问。
崖柏讶异的抬头看着她,他心里还在想着怎么报仇,普耳就问了出来。
接着他摇了摇头:“我不是不想,我…根本无法报仇。”
“为什么?”普耳又问。
“我…我…”他“我”了半天也没说出什么所以然来,最后还是姚古河替他说出了口。
“他乃今世龙子,此次是要回去做皇帝的,哪有时间报仇。”姚古河喝了一口海鲜粥漫不经心的说道。
姚古河在见到这人的第一次就知道,昨日要是真不救了他。天下估计又要有一番动荡,到那时救林芷的事说不定又会遇到什么麻烦…
此话一出,崖柏和普耳都瞪大了眼睛看着他。
崖柏只惊讶了一会便又归于平静,还带着一丝苦笑。
普耳一会瞪着眼睛看姚古河,一会又看看崖柏,饭都忘吃了。
还是姚古河拿筷子在她面前晃了晃示意她吃饭。
她扒拉了两口饭,偷偷地看崖柏。
“你真的是…太子啊?”普耳问。
崖柏吃饭的动作停顿了一下,随即慢慢的点了点头。
姚古河心底摇了摇头,心想:这姑娘连天上的下一任皇帝都见过了为什么还会对人间的一个皇子兴趣非凡。
“那你当皇帝的话就能为你的师兄们报仇了。”普耳也欣然接受了他是太子的说法,毕竟也是见过这么多大风大浪的人。
崖柏也不说话只是微笑了下算是默认。
如果当皇帝真的有那么大本事就好了,也不是完全自由吧。他想着自己十年未见的父亲,有此感叹。
他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赶快回到皇城,命人将这个消息告诉师傅,让师傅替师兄们报仇。
自己去报仇,这件事情几乎是不可能的了。
吃完饭,崖柏便向他二人告辞。
走之前又向姚古河二人谢了再谢,最后还是姚古河受不了他的客套态度恶劣才将他打发走。
走之前他深深的看了一眼普耳,才听姚古河的话一路沿着小溪走,据说这样便能走到皇城外。
果其不然,当他穿过了层层竹海到了城门外时,再回头看,已然没有了竹林和溪流的踪影。
不由失望的转头离去,却是一群着将士铠甲的军人站在他的面前。
齐刷刷的跪下,嘴里喊着:“恭迎太子回朝。”
崖柏心下有些恍然,似是黄粱一梦。此刻梦醒了,只是心中那道绿色的身影却是刻在脑海里挥之不去。
见崖柏不说话只是看着远方,领头的将士不由又叫了一声:“太子。”
这一声把他叫回了魂,他定定的看着面前跪下的这一群人。语气坚定而沉稳:“起身,回城。”
翻身上马,再回头看了眼他来的地方,带着些眷恋。
下一秒,回过头,夹起马腹驱马前行,头也不回地去到了他的时代。
竹屋内。
“他居然是太子哎…”普耳捧着头对姚古河说。
她正拿着蜀妲送她的镜子看崖柏。
姚古河冷冷笑了一声:“你还是只鬼呢。”
普耳也不生气,收起了镜子,眯起眼睛嘿嘿的笑着看着他。
“你吃醋了?”她问。
“什么意思,我不懂。”姚古河眼观鼻鼻观心,看都不看她一眼。
她往他身边凑了凑,贴着他的耳朵说:“就是…”
话还没说话,被他一把抓过来往唇上狠狠的亲了一口。
普耳环着他的腰,轻轻撒娇:“你还是山精呢,管一座山的。比他厉害多了。”
虽说是撒娇,但这话被她说出来缺少了旖旎的味道。
她也意识到自己话说的似乎不太对,也不给他再说话的机会,上去就是一番猛啃。
一时间,室内气温上升。
☆、第34章 太甜了
姚古河就是吃她这套,心中也并不计较她所言,早上那气闷也散了大半。
见她毫无章法的猛啃,想掩饰自己的那丁点心虚,姚古河却是用力地扳开了她的脸。
普耳不解,撅着嘴巴有点点委屈的看着姚古河那张被她啃的全是口水的脸。
姚古河看她倒是一副委屈样起来了,心中笑笑。
凑近了些,直勾勾的看着她的眼睛。普耳也不知道他要做些什么,眼睛不再和他对视,稍稍躲开。
见她脸红红的躲开,姚古河慢慢靠近她的耳朵。
此刻恐怕是耳朵尖都要红了。
她明显感觉到耳朵旁边姚古河轻轻的呼吸声,也不说话,只是用这呼吸慢慢的勾着她。
气息洒在耳朵上有点痒麻,她都有些晃神了,浑身僵住,不知道要干嘛。
姚古河在她耳边吹了一会气才开口说话:“亲我不应该这样。”
普耳听他说完这句话思想瞬间拉了回来,猛地推开他。
姚古河没防备,被她这么一推从凳子上摔了下来。
本来这两人就是坐在同一张凳子上调…情,这会儿姚古河摔下来哪有普耳不摔下来的道理。
两人就这样以女。上。男。下。的姿势摔到了地上。
普耳羞得满脸通红,手抵在他的胸。膛上,没好气的埋怨:“你没事干嘛勾引我?”
姚古河笑了,从胸腔里发出。普耳抵在他胸膛的手都感觉到了他发出笑声是胸膛的震动。
他满是笑意低声说:“还有没有道理了?是谁先勾引谁的?”
“我不管,就是你勾引我。”普耳见他笑,也开始耍赖。
笑嘻嘻的凑到他的面前,不怀好意的看着他。
姚古河不理会她这些小动作,只是伸出一只手绕到了她的后脑勺,一用力,压了下来。
普耳瞪大了眼睛,但是底下的这个人却是闭着眼睛的,于是,她也乖乖的闭上了眼睛。
这是一个柔情似水的吻。
不似之前普耳的毫无章法猛啃一气,这个吻可以说得上是循序渐进了。
原本不过就是唇舌之间的缠绵,却让一对爱侣弄出了许多的花样。
眼睛闭起来,其它的感官尤为机敏。
姚古河先轻轻的吮了一下普耳的舌尖,接着继续一步步的深入。
这个吻绵长而动人,似乎是朝着心的方向而去。
随着吻的加深,二人的呼吸也变得越来越急促。
“好像和之前有些不同。”普耳隐隐约约的想着。
喘息已经有些重了,二人双唇分离扯出暧昧的银线。
两人对望了一眼,眼神都有些迷离。
接着,姚古河大手一用力又将普耳的脑袋按了下去。
缠绵……换气……缠绵……换气。
来来回回总有五六次,姚古河才说出了三个字:“我想要…”
后面的话还没说完,门,就被风吹得吱呀一声响,打断了他的话。
也让他的思绪清醒了些,普耳双目圆睁,有些紧张又有些期待的等着他下面要说出的话。
他却好似卡带了一样,只看着普耳红呼呼的小嘴巴,不再说下去。
普耳有些些急了催促的问他:“你想要什么?你说啊。”
此刻他清醒了大半,目光中闪过一丝促狭,勾唇轻道:“你太沉了,压得我腿麻,我想要起来。”
普耳感觉自己好似被耍了一般,嘴巴又是一嘟。就着他的身子爬了起来,手脚也没轻没重,心想压死他算他活该。
“你以为我要说什么啊?”姚古河也站起身来,理理衣襟,慢条斯理的问,话语中带着逗弄之意。
“你爱说什么说什么,我怎么晓得?”普耳没好气,坐在板凳上倒了杯水开始喝。
“你不会是想了些别的吧?”别的吧这三个字他特意咬了重音,眼睛斜斜地看着坐在那里喝茶的普耳。
只见普耳听完这句话一口茶呛在了喉咙里,咳得满脸通红。
彼时情意深浓,难道她想的不对吗?
此刻被他这恶意的耍弄,普耳决心不再搭理他,话也不跟他说一句,任他在那里得了便宜卖乖。
见普耳不理他,姚古河撇过头。
普耳没看见他收起了嬉皮笑脸,眼睛里却有些化不开的忧伤。
他刚才确实是有些冲动,但他知道有很多东西一旦付出了就没办法收回。
即使现在他还在她的身边,但若是有朝一日…
她又该如何呢?
爱她是肯定的,正是因为爱她,所以才要为她留下最后的退路。
接下来三日普耳都不再搭理他,任他怎么逗弄,她也不肯跟他和好。饭菜也不做了,整日就窝在书房里看书。
“再看下去,你都变成大学究了。”姚古河用手戳戳她的书,她也不理,只换了个方向背对着他继续看。
“我错了还不行吗?”他这句话已经说了好几百遍了,普耳就是不回应。
姚古河挪了个位置,又坐到普耳的对面。伸手夺过她的书,普耳刚想发火就见他贱兮兮的笑着对她说:“你就这么想跟我欢好啊?”
普耳不可置信的瞪大双眼,伸手夺回他手中的书,往他头上身上就是一顿打。心想这个人怎么这么不要脸,一边打一边还骂着:“你个下流的山精!”
姚古河被打的连连求饶,最后一下普耳一个失手正中他的面门,他趴在地上一会没起来。
普耳这才大惊失色,赶紧到他面前想看看他怎么样了。
他根本没事,就是一出苦肉计,为的就是普耳能够理他。
当普耳一蹲下身来,姚古河就像被放在肉骨头面前的狗一样,将她抱了个满怀。
普耳气的又是锤他又是拧他,他还哎哎直叫唤。
最后两人闹的累了才歇了战,姚古河将她抱在怀里,把玩着她的头发。
“我不是不想。”他低声道。
普耳一听他又提这事,有气无力的说:“你还说!”
姚古河吃吃笑出声,害怕还被打忙解释:“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
“那你什么意思?”普耳继续有气无力的靠在他怀里。
“我是说,我害怕。”他的声音没有了笑意,变得严肃而正经。
普耳正了身子,转头看向他的眸子。
那双眼睛里向她表达的是真诚的歉意,普耳不知道他的害怕是从何而来,也不知道他的歉意又是从何而来。
心里已然是一片茫然。
☆、第35章 活下去
又是许久的沉默,两人就这样对视着。
普耳实在受不了这气氛,满心疑虑地问:“你告诉我啊,你在害怕什么?”
姚古河停了一刻,随即将她拉到自己的肩头,手轻轻环住她的腰,似耳语似轻喃:“我害怕,我没办法一直陪着你。”
普耳猛地推开他,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你什么意思?”
满脸委屈。
姚古河拉住她的手不让她再有动作,目光有些忧伤的看着她:“你现在已然成灵了,接下来只要走正道你会更厉害的,有朝一日有望成仙。”
“那你呢?”普耳不理解他到底想说什么。
他不回答普耳的问题,依旧是自顾自的说下去:“成仙,就意味着你有享不尽的光阴可以度过。”
“那你呢?你去哪?”普耳焦急的问。
这回他不说话,低下头沉默。
因为他确实不知道该怎么说出口他不过只有百年光景可以度过。
也许对于凡人来说,百年已经是太久太久,但是对于一个已经活了数千年的仙人来说,百年也不过就是一瞬光阴而已。
不过普耳不懂,在他身边见他沉默不语,几乎眼泪都要掉下来了。
“我每月月中都会变成兔子。”沉默半响姚古河才霎然开口。
“我知道。”普耳立马接道。
“我以后,会变成兔子很久很久的。”他不愿点破,委婉地说道。
“我不怕的,就算你变成兔子。我俩也是在一起的。”普耳紧紧抱着他,不让他再说下去。
姚古河顿了顿,嗓音带着沙哑:“那如果我什么都不记得了呢?”
他现在月中时变为兔子还只是如此,到后来他会越来越嗜睡。记性也会随着反噬越来越退化,变为兔子的时长也会越来越久,最后久到他只能以兔身存在在这个世上。
他的生命也会和自己的兔身一样,没多少活头,最终加起来,也许只有一百年的光阴。
普耳喉咙像是哽住了一般,她好久才回答:“你要是什么都不记得我也会都告诉你的,你不要怕。”
姚古河看她一副欲泣的模样,知道是自己吓着她了。把她重新拉回怀里,摸了摸她的头,柔声安慰:“你不要担心。”
普耳抬起头,只能看见他的下巴。看不见他的眼睛,只能听到他安抚的语气,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普耳心下茫然的很,她从一开始就没想过姚古河会离开自己,从未。
她紧紧抓住姚古河的前襟,慌张的问:“你真的会不见吗?”
姚古河又是半晌才说话:“我会想办法的,今日告诉你,是为了解释…我不应该碰你。”
他顿了顿又说:“我想为你留条后路。”
普耳听完他这番话,气急。
他的怀抱也不待了,忽的一下站起身来。
眼刀子向他横飞,这还是普耳第一次这么有气势:“呵!你们仙人都这么有趣?将我亲也亲了抱也抱了,还讲什么不碰我?”
她气急,胸口也随着气一上一下的。说完这句又说:“你早些时候干嘛了?你莫不是在耍我吧?”
说着眼泪也不由自主的流了满脸。
姚古河见她哭了,什么也顾不得了。起身就将她楼回了怀里。普耳奋力挣扎,边挣扎便哭喊:“你别碰我。”
“你不要误会我,你知道的,我不是那个意思。”姚古河声音里满满的苦涩。
他怎么可能玩弄她的感情呢?
也许她说得对,早些时候干嘛了。早些时候他只是想,若爱一个人,一定要告诉她,却没想到自己是不能爱人的人,死局又该如何去解?
他渐渐放开抱着普耳的双臂,轻轻地为她擦干眼泪。
普耳还在抽噎,双肩耸动。
撇着脸不看他,心里满满的怨气。
他叹了一口气:“我错了,是我不对。你要是不想见到我我就变回兔身。”
普耳心里最开始气的是他说什么为了给自己留条后路才不碰自己的鬼话,再后来是害怕失去他的担心。
“你不要急着变回兔子,我就问你一句。”普耳听他说要变回兔子哑着嗓子开口。
“你问。”姚古河点点头。
“你不是仙人吗?”普耳不懂,他到底瞒着自己什么。
姚古河垂下眼帘,心想这个问题她还是问了出来。
“我修了仙界的禁术,所以活不久。”他三言两语的回答,不想让她知道太多。
事实的真相牵扯太多,在姚古河心里他希望普耳还是那个最单纯的模样。
“哦。”普耳也知道他不想多谈,淡淡的哦了一声。
这声哦甚是冷漠,让姚古河心底一沉。
但没过多久,普耳还是没忍,又问了句:“就没有破解之法?”
这个问题让姚古河苦笑出声,其实他一直不想去想自己修禁术活不长之事。
禁术之所以为禁术,一方面是因为它本身的危害,另一方面是因为施禁者本身。
这个禁术的施禁者就是他的父亲,天界的主人。
他与天界早已决裂,被发配流放到这人间的小山上已算是天界那位的恩典。此刻不过是因为和昱越有共同的目标才暂时结为一气。
天界那人早就不把自己当成自己的儿子,他做事向来按心情,自己这名不正言不顺的儿子早就不入他的眼。
禁术要解除除非施禁者自己解,即便是自己解也是要巨大的法力和时间,几乎是要损去半条命在里面。
本来封印一条法术就是极为耗力的事情,更别说将它再解禁。
所以,姚古河得救这事,根本是希望渺茫的事情。
姚古河最终还是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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