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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狗血时代-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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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感到自己的面颊开始发红发烫,脑海中能够思考的神经也变得迟钝起来。但她仍不忘抓着她走的程千说:“我还要回去上班——”说完话竟小幅度地细喘两下。

    程千的脚步并未停顿,他好像在她耳边嘲弄地轻笑了声接着便把她甩进了车后座。

    她分不明白这是酒意上头还是药效开始发散了,总之她的头已经开始发晕,以至于被扔到车里时过了好一会才缓过来。

    她颤抖地给自己系上安全带,车已经平稳地驶出。热潮源源不断地从她体内涌起,她把头埋在自己双膝间。她思考不了太多事了。

    在一片升腾的热潮中她脑子里奇妙地浮现出了前世的幻象。

    前世的她刚上高中,同许多女同学一样对身披无数光环的学长程千充满仰慕;

    而程千则在隔了她高中一条街的另一所顶尖中学念书,俊秀温暖的笑容和他学霸的声名一同响彻整个片区。

    他们都经常去街角的那家唱片店,所以两人在那里熟了起来……有一次学校运动会上,他刚参加完项目就汗涔涔跑来鼓励将要跑长跑的她……

    …………咦?他们明明不在一所中学上学的?怎么会在一起参加运动会的?

 第20章

    车子开得极其平稳,纪文心坐在车内却感到越来越晕眩。脑海中的幻象变得越来越模糊,脑内多彩的画面逐渐卷成燃烧着的书页,随着她不断升高的体温越烧越旺。

    她感到全身干燥发热,又像有无形的巨石压迫着她逼得她难以喘息,这种体验从前世到现在他也是第一次体会到。

    纪文心在一片火热中找回一丝理智,从膝盖上抬起脸迷蒙着一双眼问向坐在另一旁的程千:“有没有水——”她的声音听在自己耳中都觉得微弱缥缈。

    她没有听到程千回应,便将手向他伸去,好像这样就能从他那里得到些微的凉水来舒缓她体内的燥热不适,全然忘记了她应该与他保持的距离。

    纪文心的目光同时自她膝上往高处看去,只能看到她身边坐着一个沉静的人影——程千的面目在此刻纪文心的眼中万分模糊。车窗外橘色的灯花树影在他背后一闪而逝;而只有程千,如同亘古不变的沉默塑像般耸立在时空长流中,距离她又远又近并充满压迫与力量。

    眼皮都变得越来越沉重,纪文心干脆合上眼懒懒地保持着将手伸出的动作。

    然后她抓到了一只温润清凉的手,带着些许人的体温,不冷不热。那只手修长如竹、指节分明,手背皮肤磨蹭在纪文心面颊上,触感光滑细致;掌心触感一如手背,有着匀称肌肉的柔软也有着骨节的硬朗。

    那只手最初想要从她面颊边抽离开去,然而她紧贴着这得来不易的凉爽并用自己发烫的手指紧紧扣着它的手腕,那手便撤下了力道任由她抓着了。

    纪文心有一搭没一搭迷迷糊糊地想:这手一摸就知道主人不是把它保养得当就是养尊处优过惯了好日子。

    她把这只手继续往自己脸颊上蹭了蹭,感受着这只手在自己滚烫的面颊下也开始逐渐从清凉变得充满热意。

    时间在纪文心意识中已经没了概念,仿佛过得很快亦仿佛过得很慢。她头脑越来越昏沉身体也越来越干燥难耐,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怪异感受在她体内流窜。

    在火烧火燎又使人晕头转向的难耐感觉中,纪文心恍恍惚惚感到自己又被人拎着后领从车上拖了下来。

    夏季夜风一团接一团扑在她身上只熏得她愈加闷热。

    她把手伸向自己被扣得死紧的衬衫制服扣子。

    太热了。太热了。

    衬衫最上端紧紧扣着的扣子勒得她呼吸不畅鬓角出汗,她想让恼人的扣子松一松。

    “程、千——”纪文心开口干哑地问,“你……我……”她想问他要把她带去哪里却组织不出完整的语言,说出来的话语断断续续句不成句,只有零碎的音节字词从唇齿间飘散出来。

    字词好似被打碎了一般乱糟糟在她脑中沉沉浮浮。

    “你冷静一下。”程千潺潺如流水的声音此刻都带着镇静安抚的力量,可远远的又让人听不真切内容。他好似只说了这一句话。

    蝉声四起,叶影晃动,纪文心勉力撑开双眼只来得及在眼底留下幽白低矮的圆形路灯的样子。

    接着她便感觉到被人带着在一个巨大的空间里七转八绕地走了很长一段路,然后被扔到了一个满室幽暗的房间里。

    “程,千——?”纪文心倒在柔软的床铺上,调用最后的理智艰难地试着问了句。

    无人应答。

    房间中应该没人。

    她不再压抑本能反应也无法压抑,毫无顾忌地开始大口喘息,只是手指还抓紧被单一动不动趴着,想等身体上令她不适的感觉尽快平息。

    下半身传来的热度让纪文心不适,但她隐约还能知道这种感觉有些羞耻。

    室内大概是开了空调,温度比室外让她感到好受不少,皮肤上的灼热有片刻的安宁。

    只不过干燥缺水与炽热难忍依旧深刻地从她体内一直发散出来,热量一路烧到她的脑海,烧断她的神经,在她意识里烧得几乎只剩本能。

    她将脸颊放在被单上轻轻摩擦,柔滑上好的被面面料稍稍舒缓了她的不适。

    可是这样不够,还不够。

    她更加用力地把自己的脸深埋进被单中,同时双腿也无意识地将被子夹在腿|心,越缠越紧,到后来慢慢地就着凉滑的被面磨蹭起来。

    细密的汗珠冒出被吹干,吹干又冒出。缠得人快要窒息的衬衣领口扣子也被用力的扯了开来,室内冷气一缕缕顺着她颈上方一直灌入她领口内部,抚慰着她滚烫的上身皮肤。

    即使这样也还是无法让她从人性本能的火海中得到满足。细碎无助的呻|吟从纪文心口中吐出。

    此时此刻她身体中的原始冲动占据了主导地位,支配着她的行为。

    她颤抖着将手抚摸上自己的脖颈。长年累月干着的粗重活计让她细瘦的手指不复滑嫩,带着些微的粗茧摩|挲着颈部还算柔嫩肌肤,带来又粗糙又有些快慰的奇特体验。这体验让她不由自主地轻颤起来。

    接着纪文心的手指沿着自己的脖颈一路向下,划过灼热的肩窝坚硬烫手的锁骨,再然后来到胸前。

    隔着布料的抚摩搓|揉无济于事,只能让她的身体越加颤抖不已。她将自己另一只手一同用上,顺着刚刚的位置继续向下来到让她有些羞耻的地方。

    “嘶——”

    隔着布料的接触便让她无法控制地发出颤音。好像忽然发现了所有难忍火热的根源一般,她没有犹豫地将手探进了里面。

    ……

    这场痛苦又快慰的行动在满室清幽中进行得悄无声息,只有纪文心偶尔从齿缝间不经意漏出的细小轻吟和布料摩挲的声响昭示了屋中人此刻正在进行的动作。

    月光穿过窗户从天际冷冷地洒进室内,照亮了小半边床铺。纪文心的面庞与身躯也随着她在柔软床铺上的挣扎动作而在月光下若隐若现。

    而程千,此刻正坐在房间内月光照不进的灰暗角落,长腿交叠,手肘搭在一旁的圆形木几上,指节微曲撑着脑袋。他毫无声响地静坐在黑暗中,看纪文心沐浴在月光里,脸庞身躯随着她的动作半明半昧。

    月位渐移,月光倾进室内的光线慢慢偏转着角度。程千忽然又有了动作。他深吸一气摘掉自己的眼镜,接着单手粗乱地松开领口被扣得一丝不苟的纽扣。

    他也感到体内有无法压抑的*冲动在流窜。

    自从见到“纪文心”这个人的那一日起,他灰暗无光、永无终结的世界仿佛忽然找到了尽头。

    也许再将那种日子持续下去,他都快记不清自己到底活了多少年了吧。

    错乱的世界、错位的时空开始时总是让他的意识颠倒混乱。

    他曾试着在无尽的渺茫时空中找到结束那种生活的方法,那种——不断轮回新生、毫不间断循环往复旧日时光的生活,却总是无疾而终。

    在这看似漫长无涯际的时间长流中,他渐渐体会不到新生的喜悦、成功的欢愉、前进的鼓舞,一切都如同被事先编排好的剧本,他按部就班地遵循着时间线进行每一日的日常。

    *于他就是无物。

    外界的万千变化难以撼动他的精神世界,他的内心也日复一日地麻木起来,对于感知大千世界的美好与丑恶困难重重。

    倘若说*强烈之人,其所感受到的痛苦也就更深的话;那么彻底否定*、否定求生意志,内心世界便会少去痛苦变得澄澈起来吧?

    他从心里对一切生存与*都看得极其浅淡,他的内心既没有重峦叠嶂也没有迷雾缭绕,只是灰暗广袤的一片荒芜,死亡只是个离他很近轻而易举的瞬间。

    ——便是所谓的生无可恋。

    亦或者人可以默认世界上存在的痛苦,不再对命运所决定的痛苦反抗不满,变得万念俱灰来否定求生意志。

    临近死亡、痛感无常,他承认一切轮回往复、世界扭曲的痛苦,毁坏自我意识、毁坏求生意志,让痛苦随时空存在而存在、让生存随时空变幻而变幻;反正死亡过后又是新的重生。

    ——死无可念。

    他以为这漫无尽头的轮回生活会永远伴随他的无欲无求持续下去,直到在他脑海中唤醒了“纪文心”这个名字。三个简单的音节,让他心里微微有了悸动。

    那些丑陋也好、遭人愤恨也好的冲动,都是从唤醒这个名字的时候开始的吧。

    程千此时收回目光,不再去看在一半月光中沉浮翻滚的纪文心。他从圆桌边站起身,一边继续扯开自己领口的扣子一边走向月光半照的床铺。

    新月皎皎,月冷风暖,脚步踏在地毯上无声无息。

 第21章

    窗边的地毯在月色下被笼上一片银光,宁静清幽。不久这片无人打扰的淡银上多出了一个修长黑影。那影子徐缓地走过窗边然后在床前停住,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

    黑影侧了侧身子,正好在月光下露出程千未戴眼镜的小半张面孔。

    此时程千的手停在自己被扯开的领口,他的视线向床铺上投去。借着越发偏斜的月光,床上纪文心的样子也越来越明亮。离了镜片的调焦,在程千眼中她的脸庞身躯好似带上了淡淡的银色光晕,既模糊又不真切,像月光一样看似近在咫尺又抓都抓不住。

    程千慢慢向前弯下腰,将手伸向纪文心面庞。纪文心的脸上此刻的表情有些痛苦却也有些柔美,全然不似平日里张牙舞爪故作凶狠又市侩无赖的样子。

    她眉头细细蹙起,双眼紧闭,睫毛随着用力紧闭的力量轻轻颤动,在眼睑下留下的阴影如蝶翼;她的嘴唇也紧抿着,贝齿在唇下若影若现,偶尔月光照下洁白清亮,丝丝带着粗重鼻息的破碎呻|吟从唇齿间溢出。

    对程千来说,纪文心此时此刻的样子如同恶魔递向他的诱惑果实,让他体内的冲动越发奔腾明显。这种冲动他并不陌生,但依旧感到异样。他想要破坏这种冲动,毁坏冲动之下的一切。

    他低头俯身,手抑制不住地想要毁坏在被单间身躯颤抖衣衫不整的纪文心,离她越近她脸上的难耐挣扎看得便越清晰。

    强烈的破坏欲比以往任何时刻都要来的激烈,想看她更加痛苦的样子,向让她更加动情难耐;而向前进犯的期望也在他体内同时奔涌着,他想要按着她的腰肢从上至下侵犯至尽,一寸寸一缕缕,直到看到她泣泪不止,直到将他眼前之人食尽骨肉吸干血液。

    程千把手触向了纪文心的脸颊。差一点,往下还差一点就能掐住她细细的咽喉看她痛苦挣扎的样子了。

    微凉的手指覆上她面上的皮肤,滚烫火热且带着一丝汗湿,使面庞摸起来有些滑腻。程千的手就那么在纪文心的脸颊上上下游走摩挲着,指尖凉意让他手下的纪文心发出细声叹谓,而他手指也开始渐渐发热。

    骤然间纪文心抚摸自身的手抓上了程千,接着她艰难地仰起头,似像在寻找慰藉般将程千的手越抓越紧,失去焦点的双眸如有重重迷雾,眼底洇着浅浅水花。

    她指间还带着她自身上藏于衣下的肌肤气息以及在下|身的沾上湿濡水渍,那从手指上飘散开来的气息甜美丰润,让程千死寂的内心受到一阵又一阵的波动,体内的灼热汇流到胸腹间,灼得他也感受到了些许胀痛。

    他又将头颅放低了些,靠近那些发出甜蜜欢愉味道的手指,然后薄唇微张直接吸咬了上去。

    舌头从指尖一直舔|吮到指根,女性的气味在他舌尖扩散,一直蔓延到他每一根神经末梢。他失控地加重了牙齿啃咬研磨的力道,似要将这脆弱的指节咬下来似的。

    纪文心压抑的□□声更加明显,细细软软从喉咙深处振颤着发出证实着情意难耐。她的声音让程千也情潮奔腾。

    只不过——

    在他将那些手指一根根啃噬过后,在他未将它们咬断之前,程千直起了身体把双唇撤离了纪文心的手部。

    程千的呼吸依然变得有些不同寻常,他体内欲流涌动,炽热的冲动、破坏的*相互冲撞,让他直接站直身体靠到墙边。

    然后他看着月色下纪文心又难耐地将手探入自身布料间的动作,缓缓解开了自己的皮带。

    手上似乎还沾着她刚刚蹭上来的银光水渍,他用这样的手抚向硬挺勃发的部位,跟随她的动作抚弄起来。

    清幽的房间内依旧寂寂无语,只有布料摩挲的细微声响和纪文心偶然从唇间溢出的声音,以及从两人鼻间发出的越来越粗重的气息。

    程千站着,纪文心躺着。他半隐在黑暗中,手上动作并未停歇,依旧不断地在自己的挺立上来来回回;而他目光亦始终锁定在不远处的纪文心身上。如此远观她在皎洁月色下的挣扎痛苦与柔软情动让他有些欢欣快意,那种想要吃人的冲动也已经被原始的生理本能所替代。

    手心温度火热烫人,手中速度也不断加快。程千抿起薄唇,眼睛微眯起,空荡的心底只有快意一波接一波涌上。一阵接一阵直至顶峰,快慰流窜至全身各处触动他的尾椎,有片刻麻木了他的神经,如山洪倾泻如岩浆迸发。

    程千无声地吐出一口气然后将自己的手从裤中抬起,就着月光眯眼细细看着。浓稠白浊顺着玉长的手指流淌向手掌再顺流而下直至手腕内侧。液体浓郁的白色混着月光清冷的银白隐隐透出些许妖异。

    程千收回手撑起眼皮再次看向纪文心。

    她如同刚刚经历过劳累一般倒在被面上一动未动,只急促地呼吸,胸口上下起伏。

    纪文心感到独自难耐的抚慰就已经消耗了她大半的精力,睁不开眼全身上下只剩疲倦沉重,停滞的思维只想抛掉一切沉沉入眠。

    然而有一股咸腥的气味不依不饶地顺着她的鼻尖一直飘散到她的头脑深处。腥膻浓郁的味道越来越强烈,让她感到被压迫的不适,最后有湿润黏腻带着些微体温的热液蹭到了她脸上。

    她本能地抗拒这种滑腻的触感,那液体就像地底深处的熔浆滚过她肌肤,让她从内心深处感到心惊肉跳和不适。

    “什么……东西……?”她虚弱地用气音问。

    静默了片刻,头顶上方传来程千风平浪静的声音:“你猜啊。”

    接着她觉察到程千的手掌带着那股令她不适的咸腥味道在她嘴唇下巴四周辗转研磨,她可怜的躲避根本无济于事。

    等他似乎玩够了之后,他的指尖便带着无法抵抗的力量拨开她的唇瓣,冲破牙关的束缚探入到她的舌齿深处。指节一下一下地刮蹭上颚,滑过口腔温热的内|壁,又与柔软的舌头搅缠在一起,把腥腻的气味送入她的舌根咽喉处。

    恶心的味道使她牙关不受控制地发颤,细细密密地咬上伸进口中的手指,下颚却使不上力,只能轻柔地在长指上印下软软的齿痕,如同小猫柔软地啃咬主人的小指。

    这种不激烈的煎熬折磨无异于过程缓慢的刑罚,让她无法安心休眠苦累不堪。

    周身余热又一次在腻人的味道中火烧火燎地席卷上来,直叫她全身绵软再也提不出一点力气,身体里的干火却又星星点点地燃烧起来。她困倦地想要吐出口中恼人的长指把头脸向舒适的被子中埋去,想等自己的意识完全脱离身体、想等沉睡来临、想等体内这始料未及的情火渐灭。

    只是没一会纪文心却模模糊糊感到她又被人拉了起来,拉到地上一路拖着走出这个月光幽暗的房间。

    好像走了好长的路之后,她被人拖着来到了灯火通明的地方,有水流的潮气与漂□□的气味,四周空旷寂静得只有脚步的回音。

    此处的室内光线不知怎的格外晃眼,她眼部受刺的张开一条缝,入目只有碧光粼粼的摇晃水面。水波晃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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