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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养兽为患-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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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胥长廷无辜地眨着眼睛:“我也是很正经地在回你的话呀!”
  纪妙之寻思着之前并未嗅到这样的香味,沉吟道:“这观中有种奇怪的香味,就好像墨兰的香气,又有些不太相似。”
  胥长廷搂着她的胳膊,继续嬉皮笑脸道:“不管是什么香气,都没主人身上的香好闻!”
  第二日,墨子宣禅定过后,背着身子想到多有不便,未回头问道:“姑娘,你还未起身吗?”
  良久,没有人作答,墨子宣回过头,却见榻上只有一张字条,和一株墨兰,只见其上字迹清秀端庄,写道:“道长,昨夜多谢留宿,小女子感激不尽,因怕家中老母担忧,故而不辞而别,还望见谅。”
  纪妙之经过他的房间,闻到了昨日的香气,问道:“这是哪里来的兰花啊?”
  墨子宣连忙藏起了字条,装作若无其事地解释道:“哦,方才在院子里摘的。”
  纪妙之打量着他的兰花,来这里这几日,未见后院种花。她问道:“院子里并未栽墨兰啊,不对,这香味怎么与我昨日闻到的一摸一样。”
  墨子宣连忙找了借口搪塞道:“师傅让我去清心斋,我先告辞了。”
  纪妙之暗暗思索着:“不对,长廷,你发现他言辞闪烁,恐怕有事瞒着我们。”
  众弟子给虚怀行礼后,便见他坐下目光呆滞,半晌也不说话,终于有弟子问道:“师傅今日为何一言不发?”
  墨子宣关切地问道:“师傅,可是身体不适,要不今日的论经暂且到这里,明日再继续如何?”
  众弟子开始议论纷纷:“师傅这是什么意思?”
  更让人震惊的是,虚怀端详着手中的麈尾,不假思索地放在了口中,大口地吃了起来,墨子宣连忙上前劝阻着:“师傅这是麈尾,万万吃不得啊!”
  众弟子见他失常的样子,问:“师傅莫不是真得了疯癫之症?”
  墨子宣容不得任何人说师傅半个“不”字,厉声呵斥道:“闭嘴!师傅可能之前受了伤,有些神智不清,到现在还没有恢复。”
  不知不觉又到了晚上,这一夜纪妙之却辗转难眠。寂静的夜中,突然传来了猫惨厉的叫声,她坐起身问道:“什么声音?”
  胥长廷推开了她的门,衣服已穿戴整齐,说道:“好像是从虚怀道长的房间传出来的!”
  众人都被吵醒,观中灯火通明,纪妙之赶到了虚怀的房间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见到众人兴师动众地跑来,虚怀竟然反常地说出话来:“无事,为师只是过于疲惫,你们都先出去吧。”
  墨子宣大喜过望地说道:“师傅你终于开口说话了!”
  众人出来后,胥长廷才将心中的疑虑说出来:“你有没有发现?”
  纪妙之点点头,说道:“你也发现了对吗?虚怀道长的袖子上有斑驳的血迹,而且他方才很明显在掩饰着什么。”
  他方才隐藏着什么,似乎不愿意被发现,而且袖子上有很明显的血迹。
  趁着虚怀不在时,纪妙之又与胥长廷二探了他的房间,她说道:“我们这样偷偷跑进虚怀道长的房间,这样合适吗?若是让他发现了……”
  胥长廷笑了笑,说道:“不会,你都说了咱们只是偷偷来的,又有谁会发现?”
  纪妙之似笑非笑:“长廷,我发现你的胆子越来越大了!”
  她发现了一间柜子,露出的衣角却也沾染了血迹,她随手打开了柜子,却发现柜子里掉出了几只死猫,她吓得脸色苍白,问道:“这~哪里来那么多的死猫?”
  胥长廷蹲下身,观察着:“看它们身上的伤口,似乎是被撕咬而致。”
  纪妙之问道:“莫非是虚怀道长,他不是素来不食荤腥的吗?”
  胥长廷终于得出了结论,说道:“只能说明,我们的猜测是对的,现在的虚怀道长根本就不是人。”
  “可是他身上并没有妖气,难道是和那些纸人一样被邪术操控?”纪妙之不明白,若没有妖气,不是被附体,到底为什么虚怀道长会变成这般模样。
  胥长廷在一旁沉思着:“我现在怀疑应霁只是一个替罪羊,就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被人暗算了。”
  “不如我们先下山应霁问个清楚。”纪妙之说罢,仰起头等待着他的答案……
  

☆、(伍)字灵显圣

  纪妙之想了想; 观中这几日频频发生怪事; 若离开后; 再有差池。她将自己的担忧都说了出来:“可我担心虚怀道长这还会出什么问题,更何况我们根本就不知道应霁现在的下落。”
  胥长廷摇头,目光沉静:“应霁他不会离青云观太远; 以他那日的表现,他绝不会善罢甘休。”
  “那就按你说的,我们立刻下山。”纪妙之爽快的答应了; 这件事只有应霁清楚,何况,若他知道虚怀并非他所杀,必定也想洗清自己的冤屈。
  卧房中; 墨子宣这几日不知为何总是心绪不宁; 闻着桌上墨兰的香气,那女子的如花般的笑颜仿如近在咫尺,可伸出手又渐渐飘远。弟子见他不适,小声地问道:“大师兄,你怎么了; 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墨子宣揉了揉眉心,说道:“无事,只是觉得头有些疼; 近来时常觉得头疼。”
  “那我给你去沏一壶凝神静气的茶来。”弟子说罢,便转身向门外走去。
  夜色朦胧,隐隐中有一个女子向门口走来; 她的美如月色一般纯净,又如梅花一般高洁。她朝着男子走来,水灵的双瞳几乎要滴出水来:“道长,你怎么了?”
  墨子宣也不惊奇,似乎他们已认识了多年,毫不掩饰地将心事吐露了出来:“最近观中出了一些事情,让我有些头疼。”
  女子浅浅一笑,问道:“若是方便可否告知小女子一二,或许能为你分忧呢?”
  墨子宣剑眉紧蹙,说道:“师傅虽平安回来,行为举止却变得十分异常,我身为他的弟子,又如何能质疑他?”
  女子笑容深邃,提醒道:“道长,你的心情我能理解,若你想知道真相,不妨可以试试他。”
  “你的意思是?”墨子宣对她的话心知肚明,他只是不愿去试,而并非没有顾虑,毕竟是自己的师傅,他又怎会对他产生怀疑。
  女子似乎能看穿他所有的心事,亦或许本就为他而来,说道:“虚怀道长法术了得,若要知道真假,可让他教习门中术法。”
  女子见他迟疑的眼神,面色沉静道:“我知道你是害怕,可是不能因此而让贼人有机可乘。”
  看着她炯炯的目光,墨子宣似乎下定了主意,说道:“你说的对,不能让师傅的掌门之位落入别人的手中。”
  就在第二日清晨,众弟子都在云裳台前练剑,墨子宣从人群中走了出来,弯腰说道:“师傅,你可能将当初传授给弟子的术法,再示范一遍。”
  “这又有何难呢?”虚怀道长露出一抹神秘地笑容,他握着手中的剑,身姿飒爽,出剑利落干净。不经意间,他手中的剑速度越来越急,目光愈发冷冽,向一名小弟子刺去。
  那人被他吓得魂飞魄散,长剑几乎快要刺入他的胸口,他惊呼道:“师傅!”
  虚怀道长收回了手中的剑,突然大笑起来,问道:“这样满意了吗?”
  他走后,小弟子才从地上爬了起来,看着墨子宣,惊魂未定地说道:“大师兄,师傅方才当真是好可怕!”
  师傅待人向来宽厚仁慈,今日却因练剑差点误伤弟子。虽说他今日练的是门派的剑法,却丝毫没有打消墨子宣对他的怀疑。
  下了山,纪妙之与胥长廷在一间破庙找到了应霁,他狼狈不堪地坐在柴草堆中,见二人来也只是一言不发。
  “应霁,我们有问题要问你。”
  应霁不禁失笑道:“是墨子宣来让你看我笑话的吗?”
  胥长廷在一旁说道:“你师傅回来了!”
  应霁愣在了原地,却又觉得他说的话分外可笑,问道:“你们说这样的笑话以为我是三岁小孩吗?”
  纪妙之皱了皱眉,说道:“应霁,我们没有骗你。”
  见他们面色凝重,应霁低眉自言自语地说道:“师傅的尸体早就不翼而飞了,门派秘术也不知被何人盗走,我一开始是以为那是墨子宣的圈套。”
  他到如今还死不悔改,纪妙之无可奈何地说道:“你别在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有人想借你的手杀了虚怀,神不知鬼不觉地夺走秘术,你必须要和我们回门派解释清楚。”
  应霁看着自己的断臂,如今活得都不如一个乞丐,他背过身冷道:“我不会跟你们回去的,墨子宣他不会放过我!”
  纪妙之气急败坏地说道:“你现在的处境很危险!”
  应霁只觉得回到门派更危险,他说道:“他们只是为了夺秘籍,我如今已是个半废之人,回到门派中送死吗?”
  出了破庙,胥长廷神情淡然,说道::“我看他不会跟我们回去的~”
  二人走了一会,恰巧遇到了一间客栈,纪妙之说道:“天色已晚,我们暂且先在这间客栈住下吧。”
  胥长廷神情一变,与方才判若两人,调笑道:“也对,难得花好月圆,找家没有人打扰我们的客栈。”
  纪妙之疾步向前走,面带娇羞地说道:“你想什么呢你!”
  二人在客栈住下,直到深夜,纪妙之觉得口渴难耐,桌上的茶壶也再倒不出半滴水,她提着茶壶向楼梯走去。只见一个体格微胖的男子,背对着她坐在柜台后头,她走上前小声地问道:“老板,口有些渴,楼上已经没有茶水了,能否差人送些上来?”
  话音刚落,那老板的头转过来,随即又滚落在她的脚边,纪妙之吓得满头大汗,一个踉跄险些摔倒在地。她几乎不敢再动弹,望着地上的人头,惊呼道:“长廷!”
  胥长廷大步流星地赶来,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纪妙之连忙跑到了他身后,说道:“客栈老板被人杀害了!”
  那老板手中还紧攥着一张字条,上面写着:“一切刚刚开始。”
  纪妙之惶惑地看着胥长廷,问道:“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到底谁在跟着我们?”
  胥长廷不假思索道:“这是对方在跟我们挑衅。”
  纪妙之问道:“那他为什么不出来?”
  胥长廷想不出其他的原因:“他可能将这个当作一场游戏,想瞧瞧我们能不能找到他。”
  突然间他又想起了什么说道:“遭了,应霁!”
  二人相视一眼,跑回了破庙,没想到应霁平安无事地在呆在破庙之中。直至他站起身,纪妙之才发现他的胸口被匕首捅了一个巨大的窟窿,鲜血正在不停地流出,但他面色平和,似乎什么都没有发生,平静地问道:“这么晚了,你们究竟还有什么事?”
  纪妙之目瞪口呆地看着他极为古怪的神情,就在这时沉默许久的胥长廷一把拉住了他的手,将她心中的疑虑问了出来::“你受伤了!”
  他竟丝毫不在意,只是淡淡地回答道:“一点小伤,死不了人。”
  应霁面色苍白如纸,说道:“你们是不是想劝我回青云观,明日我便收拾包袱同你们回去。”
  纪妙之已不知自己如何从破庙中出来,方才发生的一切是那么诡异,她甚至觉得那只是一场梦境,直到胥长廷的声音响起,才将他拉回了现实:“我方才搭过他的脉。”
  纪妙之双眸如星,问道:“是什么情况?”
  胥长廷思索了半晌,说道:“没有脉搏,与死人无异。更何况伤在心口,必定会失血过多,药石无医。”
  纪妙之在一旁说道:“与虚怀道长一样?会不会是有什么法术,可以不让人探出心跳与脉搏。”
  胥长廷在一旁否认道:“以他的功法根本不可能。”
  若是要夺取人的精魄,又怎会让人多此一举,他答道:“杀人者,和让他们以这样方式复活的是同一个人,或许那人用的就是秘术中起死回生的方法,可是他们虽然复活,却还是与正常人不同啊!”
  胥长廷心想着或许秘术上记载着不为人知的邪术,得到邪术的人利用它为非作歹,他继续道:“现在只有先找到那本秘术,一切问题才能迎刃而解。”
  纪妙之问道:“我们都不知道那人究竟在何处,去哪里寻秘籍呢?”
  胥长廷低眉沉思道:“他既然想玩,那就一定有下一个目标。”
  纪妙之问道:“可是下一个目标在哪里呢?”
  胥长廷在一本古书上曾看到过傀儡人的秘术,问道:“你可有听说过傀儡人?”
  纪妙之突然想到了什么,问道:“那日我们看到的是傀儡人吗?”
  “那只是用控制人偶在杀人,我在想他的目的不是控制人偶,而是想控制人成为他的玩偶。”傀儡术只是利用纸人杀人,而这个人的目的必定不单纯。
  纪妙之想了想,问道:“莫非他自己就是一个人偶?所以吸取这些人的元气,强大自己?”
  胥长廷否定道:“不,事情恐怕并没有那么简单,若真的只是想增进修为,又为何多此一举要让这些人复活?”
  

☆、(伍)字灵显圣

  纪妙之顿时觉得身后凉风阵阵; 不禁打了一个冷颤; 说道:“长廷; 你越说我越是觉得害怕!”
  胥长廷邪邪一笑,说道:“怕什么,我会一直在你身边的。”
  纪妙之心有余悸地说道:“这是你说的; 你以后不准再一个人去冒险,也不许让我担忧。”
  “可以啊,只要你说的; 我都答应你,不过我也有一个小小的要求。”晚风吹起了胥长廷的一头墨发,他的目光似一泓清泉,温暖而澄净。
  纪妙之瞪大了水汪汪的眼睛; 问道:“什么啊?”
  胥长廷挑了挑眉; 凑上前说道:“过来我就告诉你。”
  纪妙之有些不好意思地向前挪动了几步,白皙的面颊上露出了两道红霞,嘴角带着一丝笑意。胥长廷极为受用地看了她一眼,捏了捏她的脸问道:“嘴撅那么高干嘛,该不会以为我是要亲你吧?”
  纪妙之连忙将头缩了回来; 这才发现上了当,语无伦次地解释道:“哪……哪有……”
  胥长廷从身后环住了她,在她耳边轻声说道:“我是想告诉你; 以后只能对我一个人动心。”
  纪妙之含羞带笑地想推开他时,突然有什么冰凉的物体插入了她的墨发中,她摸了摸发髻问道:“这是什么啊?”
  胥长廷制止住了她的动作; 说道:“别摘下来,这根桃花簪刻着我的名字,以后不论你走到何处,有何样的风景,别人都知道你是我的。虽然它不够华美,却与你极为相配。”
  最美的东西并不是华丽的外表,而是最合适自己的东西……
  回到青云观,只听见两个正在扫地的小道士,谈论观中的事:“听说大师兄病了?”
  那人点点头,说道:“可不是嘛,这段时间观中发生的怪事真是太多了。”
  纪妙之仰起头看了一眼,说道:“我们才走了几日,墨子宣就病了。”
  二人来到了墨子宣的房中,只见他只披着一件单薄的外衣,坐在桌案前写着什么,见有人进来他抬眸问道:“你们怎么来了。”
  胥长廷微微一笑,说道:“我们听说你病了,所以想来看看你。”
  墨子宣轻咳了两声,说道:“只是昨日受了一些风寒,无妨的。”
  熟悉的花香让纪妙之微微一怔,她打量着房中的摆设,问道:“你这房中可有养花?”
  墨子宣神情似乎有几分不自然,沉默了一会,答道:“没有,为何要这般问?”
  纪妙之摇了摇头,干笑道:“只是随便问问,你莫要放在心上。”
  二人坐了一会,只过了一盏茶的功夫,便从房内出来。回想着多次闻到的花香,纪妙之愈发对他有所怀疑,说道:“他的房中明明有一种香味,可他自己却闻不出来。”
  胥长廷停下了脚步,神情自若说道:“你怎知他不是在隐瞒?”
  纪妙之思忖了许久,说道:“他的病莫非与他房中的香味有关系?”
  月色如水,雾气缭绕,女子依旧穿着一袭纱衣从远处走来。只是不知何时,她的手中多了一件外衣,披在了男子的身上,她的声音清冷,问道:“道长,你为何不披件衣服才出来呢?”
  墨子宣随即退开了几步,说道:“日后你不要再来观中,我是修道之人,又怎能有任何的私心杂念?”
  女子美眸黯然失色,不知所措道:“是云裳做错了什么了吗?”
  墨子宣摇了摇头,目光冷冷:“你没有做错什么,只是我一心向道,从今以后绝不会再见你。”
  直到第二日清晨,观中的小道士围在一桌吃饭,说道:“你们有没有发现师兄近来极为反常。”
  另一个道士连忙点头应和着:“昨夜我们出来解手,竟发觉他一人在亭下自言自语。”
  那人又推测道:“许是梦游之症?”
  另一个人连忙反驳道:“不对不对,这观中许是有妖孽,我看我们还是多多提醒大师兄。”
  墨子宣从外头回来,便发现众人在他门口在乱贴着什么,他走上前面色一沉,质问道:“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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