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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养兽为患-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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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来帮你的。”那老婆婆毅然地替她清除着前方的道路,自己作下的孽; 如今是该偿还的时候了。
  纪妙之不解:“你?”
  “你可知为何村中的人会变成如今这般模样吗?”婆婆见周遭恢复了平静; 放下了凌玄斧,拉着她坐下,一边说着:“天狐的传说,让许多人都深信不疑,他们歃血为誓; 祈求在天狐身上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因此他们都获得了不同的代价,有的变得不人不鬼; 有的变得凶残成性,于是他们隐居在此处,这里便成为了一座妖村。”
  纪妙之疑惑地问道:“那都是天狐所为吗?”
  婆婆目光深邃; 继续说道:“天狐的法术越来越强大,便是从这些百姓身上获取的,人们想得到东西,便要先付出代价。尽管如此,他们依旧会去尝试,因为他们心中有一种欲的东西让他们无法自拔。”
  纪妙之想到这些人都是因为天狐的契约,那么这个婆婆她一定也是因为这个才出现在这里,她不禁又问:“那婆婆也是如此吗?”
  婆婆点点头,意味深长地说道:“当年我就是因为这个传说而犯下了滔天大祸,为了一己私欲,利用了天狐的力量让所爱之人和我长厢厮守。”
  纪妙之聆听着,继续问:“那然后呢?”
  婆婆叹了一口气,答道:“然后我如愿以偿地得到了那人的青睐,他一直不知我在他身上下了咒,直到他不幸身亡,化作冤魂。”
  她付出了自己的青春,而去换取一时的快乐,可是违背天意,所得的感情又怎会真正幸福,没有什么事可以隐瞒一辈子。
  纪妙之见她低眉不语,又轻声地问:“他怪你吗?”
  “他恨我,因为我的自私,使他负了心爱之人。”婆婆早就明白会有这样的结果,可她还是愿付出一切,和狐仙作了契约,追求自己心中所爱,从而忽视了那人真正的感情。
  纪妙之似懂非懂地点头,狐仙或许利用了人的弱点,可又有哪个凡人会真的做到无欲无求,就连神都不可以。
  她利用了这些人,得到了修为和长生,这些神仙精怪,之所以长生,便是因为他们的冷酷无情么?
  “所以,很多东西我们都无法去强行改变,天狐能扭转这一切,是逆天而行,付出了应该有的代价,这里的村民才会变得如此模样,一切都是人的欲望在作祟。”
  二人谈话间,蓝衣女子又坐在树枝上弹奏着琵琶,月光下她的长裙如同水波荡漾,蔷薇色的唇瓣微微上扬,却带着几分诡谲的味道。
  纪妙之提高了警戒之心,走上前问道:“长廷在哪里?”
  蓝衣女子抬眸,她只是淡漠地一笑,看着婆婆问道:“你是来送她去死的吗?”
  蓝衣女子从树上缓缓落下,看着手中的琵琶,问道:“你看到我手中这把琵琶吗?没有私心杂念、七情六欲之人,它便只是一把普通的琵琶,反之,当我奏响此琴必会肝肠寸断。”
  婆婆握紧了手中的凌玄斧,似乎下了什么决心,推开女子,说道:“快去找你的相公。”
  蓝衣女子陡然间面色阴沉下来,暴喝一声:“找死!”她的身上发出了耀眼的蓝光,目光幽蓝,如同波涛汹涌的海浪,将她震开。
  纪妙之连忙上前扶她:“婆婆!”
  而蓝衣女子步步逼近,她阴冷地看着纪妙之,摆动着手中的琴弦。那乐声让她头疼欲裂,身处炼狱一般。
  不知过了多久,她以为自己快要死去,睁开眼却发现自己处于如仙境一般的地方,而面前站着一个熟悉的身影,他穿着冰蓝色的锦服,带着温暖而阳光的笑意伸出了手。
  纪妙之揉了揉眉心,低喃着:“我这是在哪儿?”那人眉心中有一个蓝色的印记,除了印记之外,他的脸竟和胥长廷一摸一样,她揉着眼睛,不可置信地问:“你是谁?”
  那人却丝毫不在意,笑着说道:“好久不见,妙之。”
  纪妙之否决了自己的想法:“长廷?不对,你不是他,你们长得为何一摸一样?”
  男子笑容愈发灿烂,说道:“我就是长廷,长廷就是我。”
  “你,救了我?”纪妙之不知该如何判断,明明晕倒之前见到的是天狐,为何会到这来,这人若不是胥长廷,有为何要救自己?种种疑问困扰着她。
  而那男子竟然问道:“除了我还会有谁能救你?”
  纪妙之狐疑地问道:“我在什么地方。”
  男子粲然一笑,转过身向窗外望去:“这里叫明月湾,每当我想起你时便会来这里,这里很安静,仿佛能听到你心跳的声音。”
  纪妙之只觉得他说话轻佻,目光一冷,答道:“我没有心情听你说笑。”
  男子耸了耸肩,笑容凝固在脸上,问道:“你觉得我像是在开玩笑,难道你从来都未曾发现自己没有心?”
  她没有心,从刚开始她便知道,纪妙之以为只有她一个人知道,可是为什么眼前这个男子会知道,她的声音带着怒意:“你不是他,我不想跟你纠缠下去。”
  纪妙之大步流星地走向门外,却没想到门被无情地关上,男子转过头,神情不可捉摸,带着不容拒绝的口吻说道:“你的伤未好,不许踏出这扇门!”
  纪妙之怒视了他一眼,问道:“你有何资格对我说不许两个字?”
  男子见她的神情不悦,放低了语气说道:“我是唯一可以救他之人,前提条件是你必须留在此处疗伤。”
  纪妙之追问道:“你至少告诉我你到底是谁。”
  男子答道:“我早已说过,我是另一个他。”
  纪妙之思索半晌,问道:“心魔?”
  男子似乎刻意逃避着这个问题,说道:“以后你会知道,但不是现在,若想他或者便听我的。”
  纪妙之又问:“那你可有名字?”
  男子简洁明了地回道:“微。”
  见纪妙之愣在了原地,久久不出声,他问道:“怎么,很吃惊吗?”
  渐渐地纪妙之才发现,这个男子虽表面霸道,却又如同一个小孩子一般,为她亲自下厨,端上了饭桌,命令道:“吃饭,这是我亲手为你准备的。”
  纪妙之撇过头,说道:“我不饿。”
  微将筷子放入她的手中,说道:“不饿也必须要吃下去。”
  纪妙之无奈,毕竟自己有求于人,她看着眼前烧焦且令人毫无食欲的菜,夹了一口勉为其难地吞了下去,微皱了皱眉似乎极为委屈,说道:“干嘛这副表情,你应当说很好吃才是~”
  纪妙之放下了筷子,淡淡地说道:“我吃饱了,你慢慢吃。”
  她总是不明白这个男子心中想什么,明明自己任性妄为,却还将纪妙之当成孩子一般哄,想用小玩意逗她开心,见他笑眯眯地说着:“好了,中午是我不对,这个给你,我亲自做的。”
  “我不喜欢这些小孩子的玩意儿~”纪妙之推开了他手中的竹蜻蜓,目光带着冷意。
  见他失落的表情,纪妙之稍稍放软了口气:“对不起,我真的没有心情在这里玩。”
  微淡淡地一笑,脸上却挂着无尽的哀伤和失落:“没关系,你一直都是如此,我早已习惯了。”
  纪妙之走上前,直视着远方问道:“我们以前认识吗?”
  微回道:“我若是说我们上万年前就认识了,你相信吗?”
  纪妙之摇头:“我不信。”
  他带着几近哀求的语气:“就当在这陪陪我好吗?我用性命发誓,他绝不会有事。”
  纪妙之望着他与胥长廷一般的容貌,心中有些动摇,却听到微爽朗的笑声:“你能飞得上这明月山吗?”
  “这有何难?”纪妙之莞尔一笑,一个旋身便向明月山飞去。
  这时,身后的微向她的方向赶去,挑眉说道:“你若能追上我,便赠你一个惊喜如何?”
  纪妙之唇角微微上扬,默念着口诀加快了速度,微见状,调侃道:“怎么,如此卖力,是有多期待这个惊喜?”
  微追上前,一把搂住了她的腰,引得纪妙之失了分寸,脸红道:“你要做什么?”
  微微微颔首,望着怀中娇小的身躯,目光越来越近,说道:“自然是做让你不失望之事。”
  纪妙之一把推开他,说道:“不许做无耻之事!”
  

☆、(肆)祸国妖后

  微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说道:“瞧你; 帮我当成老虎似的。”
  明月山果然是名副其实; 风光旖旎,山水如画,纪妙之深吸了一口气; 目光如水问道:“微,你一个人住在这里吗?”
  微半躺在琼树上,长发随风扬; 他的笑容似乎感染了周围的风景:“怎么,想搬来住?”
  纪妙之侧目看了他一眼,说道:“你再没个正经,我可下去了。”
  “如果我说我只能在这呆三日; 就是为了来看看你; 你相信吗?”微的神情渐渐黯淡下来,他的目光犹如一汪深不见底的幽潭,明媚而难以捉摸。
  “我信,反正你说的我都相信好了。”纪妙之灿然一笑,仰头看了一眼近在咫尺的明月; 轻声说道:“不过这里真美,我到过那么多地方,这里最美; 月亮如同触手可及,琼树玉树幽香阵阵,还有仙鹤齐舞在浩瀚的云波之中; 这里真的是你的私人属地吗?”
  “你若是喜欢,我便将它赠给你,如何?”微爽朗地一笑,仿佛对他来说只是一件毫不起眼的玩物,但他的眼神却极为认真。
  纪妙之愣愣地看着他,又说道:“我可要不起,你还是将它赠给你心中的女主人吧。”
  “我心中的女主人只有一个~”说罢,微从树上旋身平稳地落在地上,不知何时手中多了一只酒坛,他扬了扬手,说道:“喝酒吗?”
  纪妙之颔首,却又无法抵制住美酒的芳香,接过他手中的酒坛,说道:“嗯,那我就喝一口。”
  微却笑的像个孩子,说道:“这酒储存了上万年,今天终于可以让你亲口尝到……”
  纪妙之闻言一口将饮下的酒喷了出来,抱着怀疑的眼神问道:“噗,你说什么?上万年的酒,不会变质了吧。”
  微极为嫌弃地看了她一眼,说道:“这可是仙酒,寻常人是喝不到的,你竟然都吐出来。”
  纪妙之无奈地看着他,见他接二连三地往嘴里灌着酒,又说道:“我只怕是无福消受,你可少喝点,我可抬不动你。你若是喝醉了,便一个人躺在这睡吧。”
  果然如纪妙之所说的那样,微喝的烂醉如泥的倒在地上,他安静的样子同胥长廷一摸一样,只是眉心那颗印记,又时不时地散发出紫色的光芒,他拉紧了纪妙之的手,神情忧伤,声音几近哀求:“不要走,留在此处好吗?”
  他靠在纪妙之的怀中睡着了,眉心却依旧紧蹙着,她不明白眼前的这个男人经历过什么,看着他忧伤的神情,她联想到了胥长廷,她不愿看着他难过……
  良久,纪妙之似乎被什么声音吵醒,男子见她醒来,终于松了一口气,说道:“你终于醒了!”
  纪妙之从他怀中坐起,错愕地问道:“我这是在哪儿?我还在明月湾吗?”
  男子的额头没有了印记,疑惑地问道:“什么明月湾?主人你受伤了,是我从天狐手中将你救出来的。”
  见她疑惑的表情,胥长廷摸了摸她的额头,又问:“不然还有谁能够救你呢?”
  方才这一切历历在目,更使纪妙之神情恍惚,明明一切如此真实,怎么一瞬间便是过往云烟。
  她回过神呢喃道:“有一个长得跟你很像之人救了我,他还带我去了明月湾,我们在那喝了酒……”
  胥长廷笑着说道:“你说的这是梦话吧。”
  纪妙之揉了揉眉心,说道:“这真的是梦吗?若真是梦那也未必太真实了一点。”
  她又突然想到了重点,明明晕倒之前看到的是蓝衣女子,问道:“对了,天狐她在哪里?”
  胥长廷轻描淡写地回答:“跑了。”
  皇宫中,婢女战战兢兢地走上前,将珊瑚手钏递到冯小怜面前,说道:“娘娘,这是陛下派人送来的珊瑚手钏。”
  那单薄的身影坐在铜镜面前瑟瑟发抖,婢女看着她问道:“娘娘,您无事吧!”
  铜镜中那张脸,如同一个七八十岁的老人,目光空洞,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婢女吓得连忙呼喊道:“啊,救命,救命~”
  刚跑出殿外,便撞上了另一个婢女,面对她的慌张那人不解地问道:“春泥,你为何如此慌张?陛下送给娘娘的东西,可都曾送过去了?”
  春泥语无伦次地说道:“娘娘宫中有妖怪,妖怪!”
  那婢女淡笑,说道:“妖怪?这怎么可能呢?”
  二人一同折回了宫殿,春泥小心翼翼地跟在她后面走着,却不料冯小怜从二人身后走过来,目光森然问道:“鬼鬼祟祟地徘徊在门口想做什么?”
  婢女连忙跪下答道:“娘娘,春泥说宫中有妖怪,所以奴婢担心娘娘的安危才来看看!”
  冯小怜冷笑着说道:“本宫的房间何时轮到一个宫女来搜了?”
  正在这时,门外传来了声音:“陛下驾到~”
  冯小怜见状,连忙走上前扑倒在他怀中,撒娇道:“陛下,这宫女说臣妾宫里有妖怪,您快替臣妾瞧瞧,驱驱邪。”
  高纬神情凝重,立刻答应了她的想法,派下人在殿中搜查了一番,上前禀报道:“陛下,微臣已经仔细搜查过了,娘娘宫中什么也没有。”
  冯小怜目光一冷,指着春泥说道:“既然什么也没有,春泥你这可是欺君,又加之污蔑本宫。”
  春泥大惊失色地扑倒在地:“奴婢没有,请娘娘恕罪。”
  冯小怜目如寒霜,声音冷到了极致:“你说你冤枉,那本宫再问你一次,这宫中当真有妖怪?”
  春泥连忙改口道:“没有,没有是奴婢看错了……”
  冯小怜似乎抓住了她的把柄,继续说道:“陛下,此婢女已亲口承认自己欺君,满口谎话,断不可轻饶!”
  高纬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颇为赞成她的想法:“那爱妃觉得要如何处置。”
  冯小怜嘴角勾起一抹阴冷的笑容:“既然是臣妾的下人,理应有臣妾处置。”
  高纬拍了拍冯小怜的手,安慰道:“也好,爱妃受如此大的委屈,一定要重重的处置。”
  高纬走后,冯小怜便下了命令:“把她的眼珠挖出来,喂鱼。然后再将她的腿脚,手臂砍下来,喂狼。本宫要她死无全尸,哈哈~”
  春泥不知哪里来的胆量,扬起头骂道:“你这个丧心病狂的女人!”
  见那几个侍卫要将她拖走,冯小怜突然又萌生了另一种想法,说道:“慢些,本宫想到了一个更好玩的办法,去取针线来!”
  冯小怜摸着她的脸比划着,冷声说道:“不要怕,本宫的针线活可是天衣无缝。你既然辱骂本宫,把你的嘴先缝上如何?”
  纪妙之赶回了邺城,突然又想到了什么说道:“长廷,天狐手中的那把琵琶,我好像在冯小怜手中见过。”
  胥长廷推测道:“或许,天狐附身于冯小怜的身上?”
  二人赶到了兰陵王府,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告诉了高长恭,他却并不相信此事,说道:“不可能,她手中那把琵琶是本王亲手相赠。”
  纪妙之皱着眉,将心中的想法都告诉他:“王爷,不管你信或不信,如今的冯淑妃已不再是当初的冯小怜,或者说她极有可能被天狐掌控了。”
  高长恭不可思议地问道:“你们再说天狐,到底什么是天狐。”
  纪妙之解释道:“用自己最重要的东西,去作为交换条件,达到自己想要的目的。”
  她能明白,自己从未见过的东西,自然不会轻易相信存在过。
  沉默许久的胥长廷在一旁道::“如果王爷还不相信,可以跟我们去看一看那些受害之人。”
  纪妙之看着一旁的招牌,问道:“迎香楼,这是什么地方?”
  胥长廷神秘地眨了眨眼,说道:“好地方,去了便让你流连忘返的地方。”
  三人走进了迎香楼,老鸨面如桃花,笑脸相迎道:“这三位公子,真是一个比一个俊呐,我们迎香楼的姑娘今个儿可有福气了。”
  面对这样的场景,绝色的女子,纪妙之虽垂涎三尺地看着她们冰肌玉骨的皮肤,呢喃着:“好……”
  见那女子靠在纪妙之身上,正要往她嘴里送酒,胥长廷皱眉,神情颇为难看,在他的心中不仅仅是在意其他男子与纪妙之过于亲密,如今即使眼前是一个女子,他一样也拉长着脸。
  他连忙走上前拉开了那女子说道:“咳,你看她骨瘦如柴的有什么好摸的,还是为本公子来斟酒吧。”
  纪妙之面带愠色,怒道:“长廷,你一个人,一张嘴占着两个美人,你怎么好意思呢!”
  高长恭却正襟危坐地问道:“我们到此处的目的是什么?”
  

☆、(肆)祸国妖后

  纪妙之看着他左拥右抱的样子; 愤愤地骂道:“长廷; 你一个人; 一张嘴占着两个美人,你怎么好意思呢!”
  “我们到此处的目的是什么?”
  纪妙之悻悻地往前走了几步,却发现那几个女子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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