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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养兽为患-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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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纪妙之皱眉沉吟道:“我不多摸两下,如何能知道它是肥是瘦?”
  “我看你的口水都快流下来了,没钱买快滚!”老板手中不知何时已多了一根木棍,凶神恶煞地瞪着她。
  纪妙之见状忙赔笑道:“大哥,那个,我方才开个玩笑,您别当真,我这就离开。”
  她闷闷不乐地坐在茶棚下,见胥长廷神情惬意地喝着茶,眉头便蹙得更紧了,谁让自己身上身无分文。
  正在这时,一首童谣吸引了她的注意力:“举茂才,不知书。举孝廉,父别居。寒素清白浊如泥,高第良才怯如鸡。”
  纪妙之有些不解地问道:“这些孩子方才唱的是何意啊?”
  胥长廷目光淡淡,回道:“察举制度对这些儒生来说,也绝非是真正公平,总之许多地方官员私受贿赂,垄断了选官察举,阻断了那些真正有才华的儒生和士子的仕途。”
  纪妙之似懂非懂地点点头,说道:“那岂不是很不公平?”
  胥长廷放下杯子,神情凝重:“先别管这个,这里有很重的妖气,主人,你闻出来没有?”
  “闻到了,好香的烤羊腿。”纪妙之咂巴着嘴,仍沉浸于方才的美食之中。
  庭院中,中年男子将庚帖递给了巫师,说道:“巫师,我已按照你的意思,找了与犬子八字相合的已故女慕容氏,你看如何?”
  巫师身穿黑袍,头戴风帽,只露出了半张脸,唇角挂起一抹狡黠的笑容:“我已问过殷公子,他本对这门亲事无任何异议,但今日见慕容家的二女子,明眸皓齿,端庄得体,故而产生了爱慕之情。”
  殷朔神情犹豫,问道:“可是这慕容绣她是个活人,如何能与荣儿配婚?”
  巫师扬起头,目不斜视地说道:“公子说过,非慕容绣不娶。”
  殷朔是出了名的爱子心切,对此事几乎深信不疑,他宁愿相信他的儿子是鬼魂,常伴他左右,也不愿相信他已离他而去的事实。
  他亲自登门造访了慕容家,决定说服慕容氏于夫人:“慕容夫人。”
  于氏恭顺地行了礼,沏好茶走上前问道:“殷老爷,您今日屈尊寒舍,是否为了上次阴亲的事?”
  殷朔摇摇头说道:“阴亲之事先放一放,今日主要是想带您见一个人。”
  话音刚落,门外传来了马蹄声,于氏赶紧上前去开门,一个衣着不凡,四十左右的男子走了进来。
  殷朔忙在一旁引见道:“这是功曹史卢恽,主要是协助州牧处理选用人才之务。”
  于氏受宠若惊,叩头道:“民妇见过功曹史大人。”
  “夫人不必如此拘礼,我与殷公是世交,您即是他的亲家,自然也是我的亲家。”卢恽与殷朔相视一眼,忙上前扶起于氏。
  殷朔目光闪烁,在一旁说道:“卢曹史,这慕容家的长子慕容洪,品行端正,至孝至廉,今年的察举州牧又全权交由您处理,还望您能多多关照我那慕容侄儿。”
  “那是自然。”
  卢恽没坐多久便离开了,于氏听到了他们今日的对话,知道二人关系匪浅,更想与殷朔拉拢关系,让他多说些好话,或是能将她儿子加入推举的名单中。
  “殷老爷。”
  殷朔挥了挥手,说道:“慕容夫人,我知道您要说什么,这卢曹史那里我已经都打点好了,如今就要看你的诚意。”
  于氏有些不解,问道:“你我的儿女不已结为阴亲了吗?不知殷老爷还有何吩咐?”
  殷朔也不喜欢拐弯抹角,大胆地开口道:“我儿他看上了你的小女儿慕容绣。”
  于氏先是一口回绝:“你说什么,这绝不可以!绣儿怎能和死人定亲呢?”
  “我就这么一个儿子,他想要什么我都会给他。倒是慕容夫人,你儿子跟你一生的荣华富贵,可都寄托在你身上。”殷朔知道她最想要什么,这世间岂有钱办不成的事,他早已收买了卢恽,她若答应一切好说,若是不答应慕容洪便永无出头之日。
  于氏终归还是未经得起诱惑,问道:“你到底要我如何做。”
  殷朔微微一笑,附耳说道:“很简单,只要你听我的,我必能让此事神不知鬼不觉。”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元宵快乐呀,有没有吃汤圆,看龙灯呀!希望大家和汤圆一样团团圆圆,甜甜美美。

☆、(叁)猳妖之国

  七月正直雨季; 变化莫测的天气; 前一刻还是晴空万里; 顷刻间又下起了瓢泼大雨。还在不远处有个避雨的山洞,一男一女便躲进洞中避雨。
  纪妙之不知一个人在旁边拾掇了多久,看着站在洞口沉思的男子; 说道:“长廷,这是为你铺的床。”
  胥长廷笑眯眯地走上前,在她的肩膀东蹭; 西蹭蹭,问道:“主人,你什么时候变得如此温柔体贴了?”
  纪妙之挑眉问道:“我什么时候不温柔不体贴了?”
  “你从来都不温柔不体贴啊。”胥长廷眨巴着眼睛,脸上仍挂着一抹孩子气的笑容。
  纪妙之讪讪一笑:“那我从现在开始; 便不温柔不体贴。”
  胥长廷玩弄着她的头发; 问道:“那可不成,你不知道爱护小动物?”
  “言之有理,有件事拜托你了,替我照顾一下我的新宠物。”纪妙之从身后掏出了一个小香囊,放入了他的手中。
  胥长廷疑惑地打开了香囊; 只见里面只有几片菘菜叶,好奇地问道:“这不是菜叶吗?”
  纪妙之神秘地一笑:“这是他们的食物。”
  “那你养的什么?”胥长廷将手指探了进去,似乎身子软绵绵的; 他抓出来一看,大惊失色道:“毛毛虫啊!”
  他将毛毛虫扔开,又将方才抓过毛毛虫的手在纪妙之的衣服上蹭了蹭; 委屈地看着地上那蠕动的小身躯。
  纪妙之憋着笑,指着他一本正经地说道:“我警告你,不准欺负它们,你们都是我的宠物,所以呢,晚上它跟你一起睡。”
  胥长廷恢复了平静,说道:“主人可知道猳国?高山之中,有兽,与猴相类,长七尺,能作人形。伺道行妇女有美者,辄盗取将去,人不得知。数年之后,形皆类之,不复思归。直至产子,方能送还其家。”
  纪妙之愣愣地看着他,恍然大悟道:“那不是人猿之恋吗?我懂你的意思了,因为这猳国皆是男性,所以才要抓人类女子替他生孩子对不对?”
  “我的意思是若你被抢走,我断然不会救你。”胥长廷自顾自地躺了下来。
  纪妙之撇开头,毫不稀罕:“不救我可以自救。”
  胥长廷敲了敲她的脑袋:“那你就等着生小猴子吧。”
  纪妙之下意识地朝自己的小腹看去,哼道:“我才不要生小猴子呢!”
  胥长廷凑到她耳边,低喃道:“那就生小白泽吧。”
  纪妙之低着头想了半晌,才明白过来,面红耳赤地说道:“小白泽?好你个长廷,竟敢套路我。”
  邙山,古树苍翠如云,奇山异水,宛若一幅画卷。道人打开门,只见一女子跪在门外,慌张道:“道长,求求你,我想见张天师。”
  道人忙将她扶起,说道:“师傅和大师兄不在邙山,现教中所有事宜都由赵升师兄掌管,女郎你有话先起来再说。”
  赵升见道人冒冒失失地推开门,问道:“发生何事了?”
  道人将方才之事告知了他:“有位女郎自称被恶鬼缠身,可祖师和大师兄不在观中。”
  赵升面色沉静问道:“她现在在何处?”
  道人忙道:“在客房中。”
  不多时,赵升来到客房,慕容绣忙上前作礼请求道:“道长,你是张天师的弟子,定然有降魔驱鬼的办法,我求求你救救我!”
  赵升语气平静地问道:“可否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告诉贫道?”
  慕容绣整理了思绪,说道:“是这样的,我阿娘她本想替已故的姐姐结下阴亲,与殷公的大公子合葬,可我后来发现事情并未像我想象的那么简单,我好像被鬼缠身了。”
  赵升又问:“你是从何时发现异样的?”
  “近来我总是噩梦连连,甚至还梦到殷公子墓碑上刻着自己的名字,然后有双手将我拉入坟墓中,我浑浑噩噩地从梦中醒来,却发现自己躺在墓地之中,后来阿娘告诉我殷公子想娶的人是我,要我嫁入殷家,可我怎能与一个死人成亲?”慕容绣这些日子时常觉得精神恍惚,夜不能寐,每到深夜便觉得有双眼睛注视着她。
  她闻张天师精通道法,又能驱鬼降魔,便千里迢迢来到邙山,怎知他不在观中。
  道人欲言又止道:“师兄~”
  赵升拦住了他,目无波澜道:“我知道你要说什么,此事应当没有如此简单,这殷公子又并非冤死的厉鬼,又怎会三年都未投胎转世?”
  道人在一旁沉吟道:“师兄的意思是这殷公是借阴婚一事,想让她嫁入殷府,可他这样做的目的又是什么?”
  赵升站起身,下了决定:“我下山去察看一番,若祖师回来,你如实相告便是。”
  二人在天黑之前下了山,赵升这个人总是面不露丝毫喜怒,给慕容绣一种很难接近的感觉,不过他容颜秀美,又喜爱着素衣,刚见时,她险些将他当作女子。
  她有些出神的看着他的侧颜,心想着到底如何才能生出如此俊美的容貌,见他回眸,慕容绣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道长即得天师真传,慕容绣也可安心许多。”
  赵升云淡风轻地说道:“祖师并未授赵升术法。”
  慕容绣目如清泉,不解地问:“可绣儿听闻天师弟子三千,你是他得意的弟子之一,为何他不教你修习术法。”
  “祖师弟子三千,暂只有王长师兄一人习得祖师真传,赵升并不怨天尤人,祖师如此做必有他的道理。”赵升心知能做天师的弟子,已是上天的恩德,他的心思澄净,更不留恋世俗之物。
  慕容绣点点头,指着不远处说道:“前面便是豫州了。”
  “长廷,你昨日说的那个什么国,那里有没有我们要找的东西啊?”纪妙之刚说完便见一身穿黑色斗篷的男人,神情古怪地看了她一眼,于是仓皇地往人群中走去。
  胥长廷突然意识到什么,说道:“那巫师身上有妖气。”
  “别跑~”纪妙之随即追了上去。
  二人追到树林中,巫师见无路可走,停下脚步忿怒道::“我跟你们井水不犯河水,你们为何要追我?”
  纪妙之打量着那妖巫,他竟然已有几百年的寿命,显然没少做恶事。
  “你利用邪术迷惑百姓,冲这一点我便不能放过你。”
  二人相视一眼,拔剑朝妖巫飞去,经过一番交手,妖巫身受重伤,最终倒在地上,再无反抗。
  就在纪妙之想解决他时,几支长箭如流星般朝她飞来,胥长廷一把将她拉了回来:“小心~”
  再回头时,那地上的人早已消失的无影无踪,跺脚说道:“他跑了!”
  胥长廷剑眉紧蹙说道:“有人在暗中帮他。”
  “明知是害人之术,为什么不下令杀光这些妖巫,让他们不能再出来为非作歹。”在楚国时纪妙之还未将这些人放在心上,未曾料想,每个朝代都有这样的妖师。
  “这可不是普通的妖巫,而是真正练就了邪术的妖巫,这些人恐怕不只是骗些钱财那么简单。”胥长廷察觉他有很长的寿命,又善用法术,恐怕背后有人在操控他们。
  妖巫被殷朔带回了宅中,他这具身体已维持不了多久,如今只能用夺舍才能活下去,何况已经有人盯上了他,若再以现在的面目出去,恐怕凶多吉少。
  殷朔望着他痛苦的神情,手足无措地问道:“巫师,你怎么样了?”
  妖巫知道自己还有利用价值,抓着他的衣襟邪笑道:“殷朔,若我死了你儿子便再无复活的可能。”
  他的胸口已经开始溃烂,脸上爬满了藤蔓般的图案,殷朔膛目结舌地看着他,惊恐地问道:“那,那我要如何做才能帮到你?”
  妖巫放开他,说道:“我的这具身子已没什么用了,你替我去找一个年轻的身体来。”
  殷朔又惧怕又无奈:“这,这要到何处去找?”
  见妖巫双目绯红,怒视了他一眼,殷朔只好答应:“我这便去,我这便去为您找!”
  此时已是深夜,殷朔只能在宅中为他找替身,他见下人房中还亮着灯,便走了进去,那妇人见状低眉顺目地问道:“老爷,这么晚了不知您有何事吩咐。”
  殷朔笑脸相迎,说道:“噢,你不用害怕,今日卢曹史送了些糕点来,我看你儿子与我的小外孙女挺合得来,所以想喊他一起去偏厅用食。”
  妇人看出了他的反常,何况哪有到了子时还进食的,她跪下身犹豫道:“那日老爷还因此事惩罚了吉儿,不允他与小姐走得太近。”
  殷朔弯下腰殷情地将她扶起,低声说道:“那日是我糊涂,害得我那外孙女好几日没理我,所以今日想补偿她,你也在我家做工那么多年了,总不至于一直记着我的仇吧,你看这样,下月我给你加工钱可好?”
  望着榻上揉眼睛的孩子,妇人犹豫了片刻,劝说道:“吉儿,你就随老爷去吧。”
  吉儿躲在她身后,怯生生地说道:“阿娘,吉儿不愿去。”
  殷朔微笑,摸着他的脸引诱道:“阿吉,难道你不想尝尝西域传入的胡麻饼,还有你以前从未喝过的柘浆。”                        
作者有话要说:  本章猳国典故出自于《搜神传》,略作修改,有兴趣的亲亲可以去了解下。

☆、(叁)猳妖之国

  望着门外的男孩; 巫师皱着眉面带怒容; 问道:“你怎么给我找了一个孩子过来?!”
  殷朔看了一眼站在门外吃着东西的男孩; 轻声地解释着:“此时实在没有办法找到年轻的身体,您先凑合着用,等遇到合适的再换便是。”
  巫师未说话默许了他的想法; 殷朔理了理衣襟,走到了吉儿的身边。吉儿探着脑袋,却看不清屋中人的容颜; 迟疑地问道:“老爷,铃儿呢?”
  殷朔见他犹豫不决地样子,哄骗道:“铃儿就在房内,你快些进去吧。”
  夜; 漫长而清冷; 漆黑的街道神秘而深邃,女子靠在男子的肩头,眼皮越来越沉重。
  胥长廷目如春水,摩挲着她柔顺的秀发,问道:“困了么?”
  纪妙之端坐起来; 拍了拍脸,说道:“我不能睡,我就在这等着这个妖巫出来。”
  胥长廷隐蔽在身后的手; 捻了一个手诀,少女最终敌不过困倦,头又缓缓地落在了他的肩头; 周围一片寂静,他的声音极轻,如同一片羽毛:“安心睡吧,就算天塌下来,还有我为你守着。”
  曙光渐渐代替了夜幕的深沉,胥长廷一夜未睡,望着蜷缩在自己胸口软软地身体,白皙的脸蛋上唇角勾起一抹甜蜜的微笑,或许她在做着一场美梦。
  胥长廷弯下腰,落下蜻蜓点水的一吻。或许是突如其来的动作,惊醒了她,她惶惑地问道:“你在做什么?”
  胥长廷若无其事地说道:“我只是试试你有没有醒。”
  纪妙之看他的样子并不像在说谎,小鸡啄米地点点头,恍然又问:
  是吗?不对啊,我怎么就睡着了?你可瞧见那妖巫从里面出来?”
  胥长廷摇头,又道:“你在这守株待兔也不是办法,先回去好好休息,然后再找去猳国。”
  纪妙之半信半疑地问道:“可你确定舍利子就在猳国吗?”
  “那是当然了。”
  穿过长街时,纪妙之看着人群中一个身着素衣的男子,只听几个妇人围着他滔滔不绝地说着:“道长,你真能降妖吗?最近我们这失踪了好些未出阁的女子,官府却只是敷衍了事,求求你帮帮我们吧。”
  众人附和道:“是啊,帮帮我们吧。”
  那清瘦的背影竟是如此熟悉,仿佛相识了上千年一般,见她驻足,胥长廷顺着她的目光,不禁问道:“怎么了?”
  纪妙之愣愣地回答道:“那个道士的背影好熟悉。”
  而在此时,一个约莫十岁左右的孩童,从殷宅中走出来,胥长廷察觉了他的异样,说道:“他出来了。”
  纪妙之问道:“你是说那个孩子?”
  胥长廷点点头,若有所思地说道:“嗯,他应该占用了那个孩子的身体。”
  纪妙之愤愤地握紧了手中的剑,怒道:“真是可恶。”
  胥长廷拉住了她的手,轻声说道:“暂且不要打草惊蛇,更何况这市集上那么多人,万一,他反过来咬定是妖物你就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毕竟他现在是孩童的模样,要博取他人的同情易如反掌。”
  “好,这次便听你的。”纪妙之看着周围的路人,若此时贸然过去,恐怕会引起百姓的恐慌。
  他的目的似乎是慕容绣,只是不知他施了什么法术,她如同一个木偶,目光空洞,在他的牵引下越走越远。
  纪妙之见状,担忧道:“他好像控制了那个女子。”
  胥长廷拉住她的手,说道:“跟上去看看。”
  巫师看到二人追了上来,稚嫩的脸上露出不该有的凶狠,呵道:“又是你们,你们到底要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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