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匡政之路-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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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现在苏望也知道了,董怀安是俞枢平教授带的第一批研究生,算起来是苏望的大师兄。

    到了俞枢平家,里面已经坐着三个人,正是俞枢平、董怀安和罗中令。

    打过招呼后,苏望刚坐下俞枢平就开口问道:“小苏,你在黔中省提出的建议是经过深思熟虑有意为之,还是无意提出的?”

    “老师,关于黔中经济建设方面的构想我去调研前一直在思考,听了他们的规划后很多东西也一下子想明白了,一时心痒便忍不住说出来了。”苏望老老实实地答道。

    俞枢平嗯了一声便没了下文,罗中令却接过话头道:“我觉得苏望把黔中省电力能源发展列为重点和关键这个思路非常不错,黔中省除了旅游、煤矿和水力资源,能挖掘出来的潜力不大。那些三线厂有实力的还要承担军工任务,国家肯定会大力扶植。军转民的大部分都是些普通工厂,如果真的就这么进入市场,我估计黔中省一时半会也完全盘活不了,说不定前几年还是个负担。”

    董怀安在旁边也点了点头道:“黔中省的底子比我们荆南省薄多了,如果只是一般的经济规划,国家不会进行重点扶植。如果提出电力能源建设这一战略目标,国家肯定会大力扶植。现在吴江、东越、岭南等沿海省份连连告急,电力不够用啊,成为制约他们大发展的瓶颈。即能打破东部沿海省份的制约瓶颈,又能为黔中这一内陆不发达省份奠定经济基础,一举两得,国家肯定会愿意下这个决心。”

    俞枢平这时开口了:“国辉同志前天和我讨论了有关黔中省修改了的经济规划,他很看好电力能源为龙头,旅游和电子工业为辅的布局。国务院应该会很快批准黔中省的规划,并制定个出相应的优惠和扶植政策。”

    罗中令却笑着转向苏望道:“小苏还好没有忘记我这个师兄,到了黔中也不忘把我们荆南省捎上。有我们荆南省本地电力能源发展,再加上黔中省的电力能源建设,昭州市的电力设备产业一定会发展地更好。”

    苏望在董怀安面前多少还有些拘谨,但是听三人这么一讨论,加上俞枢平刚才递过来的鼓励眼神,便慢慢放开了,顺着三人的思路说道:“老师,董师兄,罗师兄,黔中省发展电力能源,设备研发制造是它的软肋。它北靠川峡,东联我们荆南。川峡省电子工业比较发达,黔中省倒是可以与它联手进行电子产业合作发展,但电力设备还得另想办法。我国的电力设备研发和制造主要集中在东北、沪江、首都和海津一带,我们荆南昭州勉强算一个。不过我们昭州市最大的优势是离黔中省近。电力设备都是大家伙,运输费用不低。而且电力设备不仅仅是制造运输这么简单,安装调试也是件很麻烦的事情。路程近就是一个很大的优势。”

    苏望顿了一下,看了一下三人后又继续说道:“但是我们荆南省最大的弱点就是研发。昭州那些电力设备厂都是六七十年代从东北、沪江和首都海津那几个大厂分出来的,八十年代又优先进行过一次技术改造,因此制造设备、工艺和能力还是有的。关键是研发技术能力。我们荆南省可没有一家与电力设备有关的大专院校。”

    听得苏望的话,董怀安和罗中令都陷入了沉思。黔中省电力能源大发展,其他电力设备制造厂肯定会闻风而动,争夺这块大蛋糕。荆南有自己的优势,可人家有人家的优势,背靠着几家大的院校和研究所,人家的研发技术能力不是吹的。而昭州市电力设备厂对大型发电机组等设备的研发技术能力却是非常薄弱。

    罗中令皱着眉头想了好一会才对董怀安说道:“董书记,最近部分省市开始进行大专院校合并,以进行扩招。我想是不是借着这个机会为我们荆南省电力设备技术方面奠定基础。我们荆南要想在电力设备上发展,必须有自己的技术基础。当然,这技术底子一时半会是急不来的,不如我们一边积累,一边与华北电力学院进行合作。”

    “华北电力学院?”董怀安半闭着眼睛斟酌起来。苏望心里一惊,叹道罗中令果然是好算计。华北电力学院是一座实力雄厚的电力专业大学,可校址却在燕北省,地位有点尴尬,现在好像正在积极准备迁回首都。也正是这个原因,华北电力学院跟东北、沪江和海津等几个大型电力设备工厂瓜葛不深,相对比较容易获得支持,而且看样子罗中令打算在华北电力学院搬迁回首都这个问题上做些文章。

    “可以试一试。”董怀安点了点头定夺道,罗中令便不再做声。

    俞枢平这时半眯着眼睛往沙发靠背上靠了一会,睁开眼睛道:“怀安,荆南省与黔中省合作你一定要抓紧。睿宁同志对黔中省的感情还是很深的,也一直在关注黔中的发展,所以常乐民同志的压力很大啊。”

    听到睿宁同志这个名字,苏望的头皮又忍不住发麻了,这可是几年后要登顶的大佬啊。想到这里,苏望对俞枢平很关心黔中规划,一回来就拼命“压榨”他写报告有所领悟了。

    正在那里胡思luàn想,俞枢平又开口了,他语气里带有深深的疲惫:“怀安,中令,很多事情我管不了,也没有jīng力去管了。我知道,国辉同志这两年调整力度很大,有些同志心里有了看法,这个时候你们就要做好工作,多沟通,多jiāo流。隔阂是缺乏沟通jiāo流,你们不仅要和同志们多沟通jiāo流,还要与国辉同志多沟通jiāo流,他这两年头发也白了不少啊。”

    董怀安和罗中令连忙点头应了下来,俞枢平挥挥手道:“你们明天还要开会,先回去休息吧。我还是那句话,团结就是力量,你们一定要记住了。”

    送走董怀安和罗中令两人,苏望帮师母帮客厅的东西收拾好,也准备告辞时,俞枢平挥挥手示意他坐下。

    “小苏,听明白了吗?”

    “老师,我明白了一些,还有一些没明白。”

    “嗯,那你好好去研究一下常乐民的履历,他是个不错的同志,品行手段有,更有能力和魄力,就是经济方面的思路还欠缺一点,不过只要好好历练一下应该能够弥补上的。”

    顿了一下,俞枢平又开口道:“小苏,欧阳修的《朋党论》读过吗?”

    “老师,我只是略读过两遍。”

    “好好jīng读一下,用心体会。有些东西看上去很空dòng,跟口号没两样,可却是根本,需要huā时间和jīng力去好好琢磨。”

    “老师,我记住了。”
章节目录 第一百四十九章 你现在还不是我的男朋友
    正文'第一百四十九章你现在还不是我的男朋友——

    第一百四十九章你现在还不是我的男朋友

    就在同时,石建国和傅明yù在首外招待所的房间里议论着苏望。

    “老石,你觉得苏望这个小伙子怎么样?”傅明yù首先开口问道。

    石建国闷着头在chōu烟。在家里,他基本上听傅明yù的指挥,傅明yù很听她父亲傅承明的,而傅承明却格外疼爱外孙nv石琳,简直是说月亮是方的不敢苟同是圆的。但石琳在家里跟父亲石建国又格外亲近,很尊重他的意见,可以说是很听父亲话的好宝宝,反而对母亲傅明yù有一种叛逆的心态,越是说往东就越要往西。真是错综复杂的关系。想到这里石建国就头大,感觉比所里的人际关系还要复杂。

    整个暑假,家里的电话基本上被石琳给霸占了,没事就拿着电话在那里煲。开始时石建国两口子还以为石琳在跟学校的好朋友和闺蜜在聊天,可过段时间就感觉不对了。nv儿煲电话时不时lù出来的那似羞似嗔的神态,做为过来人的傅明yù马上拉响了警报。

    在傅明yù的督促下,石建国拿出破大案要案的劲头,终于利用一次机会抢先拿起了电话,把苏望好好地试探了一番,虽然没有了解到苏望的底细,可总算发现事态不对。接着两口子乘胜追击,把石琳好好盘问了一番。

    虽然石琳一口咬定跟苏望只是好朋友,绝对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因为同处首都异乡,所以身为老乡谈得来而已,仅此而已。可傅明yù怎么肯信,以她的观察,石琳跟那个叫苏望的男生可能还没有建立起正式的恋爱关系,但肯定已经处于危险的边缘。换句很文艺的话说,nv儿石琳的少nv心扉已经被那个叫苏望的臭小子给敲开了。

    两口子当时有点傻眼了,看着自家的nv儿从牙牙学语一晃十几年长大成为引人瞩目的少nv,居然就要谈恋爱了,那就意味着再过几年可能要出嫁成为他人fù了。两口子想到这里心里不由一阵慌luàn,对苏望这个名字不知怨念了多少遍。

    石建国和傅明yù对石琳一边继续进行“盘问”,追根到底,一边沿着蛛丝马迹追查苏望的跟脚。傅明yù从石琳无意中透出的口风中得知苏望曾经去过父亲傅承明家,自己也曾见过。可傅明yù努力回忆了好几天也没有想起那个义陵来的同志长得是什么模样。不过她找父亲去试探地了解苏望,谁知傅承明一听到苏望这个人就赞不绝口,说现在的年轻人很少有他那样好学和有灵xìng的了。但是得知这个苏望有可能在跟自己的宝贝外孙nv谈恋爱,这位知识渊博的老教授也不由地默然了。

    他马上找人详细打听苏望的情况,很快便得知苏望在义陵闹的那些事。年轻有为,爱折腾,上过省报,名噪一时,省里有背景,家里有钱,据说开了几家厂子和公司。傅承明老教授拿出做学问的jīng神,把这些信息一一核实排查,最后对傅明yù说了一句,“可以试着让囡囡跟苏望jiāo往一下。”

    傅明yù也充分利用人脉,把苏望好好打探了一番,所得的信息也差不多,不过没有傅承明教授那么详细。做为母亲,傅明yù更看重苏望的人品,家境、前途什么的是重要,但必须排在人品后面。

    不过从所得的信息看,苏望还是个不错的小伙子,虽然家境不错,又年轻有为,但既不轻狂嚣张,又不风流惹事,除了一些听上去就像假的绯闻和传言,苏望还算一个很不错的小伙子。

    傅明yù和石建国很清楚自己nv儿的脾气,你越反对说不定她越跟你拧着来,原本没事说不定被你bī成有事了。两口子商量来商量去,最后还是决定利用空闲时间陪nv儿到学校来一趟,当面见见这个苏望,跟他聊聊,所以才有了今天这么一出。

    石建国低着头嗡嗡地说道:“不好说,从目前看还行,跟了解的情况差不多。”他现在心里很纠结。以他当警察多年的经验和眼光,很容易看得出苏望这个人是不是一个很轻浮和虚伪的人。可惜的是这个苏望比他们了解的还要稳重和成熟,而且对自家nv儿看上去还像那么一回事。难道就让他们jiāo往试一下?石建国两口子还算开明,知道有些事情堵不如疏。首都离家千里之遥,两人又不能时时陪在nv儿身边,所以还不如把事情挑明,再好好jiāo待nv儿,有些事情当做,有些事情不当做,看人不能太盲目,要看仔细。

    可问题是那个十八年前在手里让他惊喜jiāo加的小家伙;那个总是跟着他屁股后面,脆脆地叫爸爸的小nv孩;那个骑在他肩上,摆着手说我长高了的小丫头;那个梳着两个小辫子,一会生气不理你,一会又嬉皮笑脸在你面前撒娇的小姑娘;那个一天不见就想得慌的心肝宝贝就要成为别人的宝贝了?

    想到这里石建国眼睛不由发热,鼻子不由发酸。

    傅明yù感觉到丈夫的心情,沉默了好一会才说道:“这两天我们再仔细看看,可不能让这小子骗了我们家囡囡。”

    石建国把烟头掐灭,嗯了一声。傅明yù心里也是纠结万分,最后喃喃地说道:“我们的nv儿长大了。”

    第二天苏望一早便开着车到首外,接上石琳一家子便直奔八达岭。沿着国道一路向西,路上很堵,huā了两个多小时终于到八达岭脚下。

    找好地方把车停好了,苏望背着背包便领着石琳一家三口向售票处走去,他先让石琳领着父母亲去那个所谓的博物馆转一圈,自己排队去买票。等三人逛完回来,票也买到了。

    检票口的瓮城里非常热闹,卖纪念品的小贩对着中外游客热情地叫卖着,什么小玩意都有。苏望带着石琳一家慢慢转着,看有啥好东西可以买。苏望很快被一个小摊给吸引了,那里挂着六七十年代的红星军帽,还有máo主席纪念章、长城小模型等等很有特sè的小纪念品。

    苏望准备买一个“为人民服务”的xiōng章,他翻过来翻过去看了看,觉得做工还行,叫价不过三十块钱,还值得买。刚准备跟摊主讨价还价,就听到旁边叽里咕噜地有人在说着什么,语速很快,像是在吵架,不过细细一听,不正是自己在学习的德语吗?

    苏望扭头一看,原来是一个牛高马大,金发碧眼的外国佬,二十多岁,一副标准驴友打扮,正拿着一顶红星军帽在跟摊主说着什么。可怜摊主勉强可以对付几句英语,这德语就彻底抓瞎了。

    苏望自告奋勇地上去跟鬼佬叽里咕噜聊了几句,知道这位叫弗林斯的德国佬对这顶很有中国革。命风格的军帽很感兴趣,想掏钱买下来,而且还打算买一个红袖章,可他不知道多少钱,所以比划了很久。

    苏望跟这个弗林斯聊了几句,知道这位走南闯北的家伙多少知道一点中国旅游景点的猫腻,不想当冤大头。可是你语言不通怎么砍价?苏望只好忍着笑跟摊主聊了几句,死命地往下砍价,而且是把自己要的东西也合进去一起砍价,砍得摊主面无人sè。

    最后那个摊主吃准了弗林斯不懂中文,对苏望道:“我们都是中国人,你要的xiōng章我算你便宜一点,十块,这外国鬼子的东西你帮忙抬一抬。”

    N***现在想起我是中国同胞了,刚才还不分种族、不分肤sè地宰féi羊,这会你知道攘外必先安内了。苏望笑眯眯地答道:“现在我和这个老外是同一个身份,都是游客和买家,立场一致。而且你报出的价格我会如实跟这个老外说,买不买不在我而在他。”

    接着苏望跟弗林斯叽里咕噜说了好一通,他直摇头,然后说出他能接受的价位。苏望如实地翻译过来,与摊主jiāo涉了一会,终于把价格谈定。

    摊主不是很情愿,仿佛亏了血本一般,一边嘟囔着收钱一边jiāo货,临走时还瞪了苏望一眼,用目光把这个汉jiān走狗轰杀了N多次。弗林斯很开心,拿着军帽便戴上了,然后还在那里摆出姿势,请苏望帮忙拍照。

    苏望一边帮忙拍照一边暗自敬佩这位老外的强大,这么绿的帽子你也敢戴,真是无知者无畏。

    苏望向弗林斯介绍了在旁边一直观看的石琳一家。这位老外大呼小叫地对石琳母nv的美貌大加赞赏一番。不过苏望估计,这里面恭维的成分比较多,毕竟很多老外的审美观念跟中国人是截然不同的。只是石琳听后脸红耳赤,嗯,她也是能听得懂部分德语的,只是刚才没有站出来而已。

    弗林斯邀请大家一起爬长城,苏望和石琳一家也希望路上多个伴,便欣然答应了。

    在往北一楼爬的路上,石建国不由问苏望道:“苏望,你刚才怎么偏着老外,不向着我们中国人自己呢?”

    苏望不由一笑:“叔叔,你不知道这旅游纪念品的水有多深?而且如果不赚钱,摊主真的会卖给我们吗?我是帮理不帮亲,一味地强调所谓的中国人帮中国人自己其实是一种不自信的表现,而且我的国家和民族感还没有廉价到这个地步。”

    huā了两个多小时终于爬到了好汉坡,苏望忙着给石琳一家人拍照,弗林斯则站在墙垛上大声高叫,一会喊我是飞鸟,一会喊我站在世界之巅,总之是又蹦又跳,闹腾地让工作人员很是紧张。

    往下走的时候弗林斯突然对苏望道:“其实古代的中国不应该修建这条长城。”

    苏望不由问道:“为什么呢?”

    弗林斯指着长城道:“因为站在这条长城上都会给我带来无比的自豪感,征服一切的自豪感。如果我是北方游牧民族,我每年都会入侵一次,然后每年都可以享受一次这样的自豪感。”

    苏望有点无语,老外的思维还真是独特,可是又有点令人深思。

    第二天又在故宫玩了一天,傅明yù和石建国终于要回去了。傅明yù拉着石琳叽里咕噜说了半天,可以说是千叮嘱万嘱咐。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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