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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剂师的修仙生活-第2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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帐内众人,齐齐色变。
沈嘉木一听那老鼠的样子,已经是脸色泛白。
高景明不由眉头一皱,若是韦英所言不虚,那个地方,自己也是去不得的。
他不由看向主座上的冲屿道君,有这位道君在,陶师妹恐怕也是去不得的。
冲屿师叔,不会让她去。
可陶师妹是个听从安排的人么?
“姐姐,这把剑黑漆漆的,半点灵光也无,真的是你说的灵剑么?”
风吹起了她的素白帷帽,露出小半张芙蓉面来。
被叫做“姐姐”的女修,和她一般装扮,她将一把同身黝黑、细细长长的剑别在自己的腰间,就像是世俗界还繁华的时候,游侠儿的佩剑一般。
她还记得这把剑叫做幽夜,是袁松蓝的本命灵剑。
当年,因为陶紫吴闯秘阁,得到凤仪剑,宗门一干年轻弟子无一不心动,几乎是九头牛都拉不回来的冲进了秘阁之中。
可到后来,除了陶紫,也不过只有袁松蓝和司逸得到了灵剑的认可。
没找到那个渔村少年,但是找到了幽夜剑,也不是一无所获。
她将幽夜取下,握在手里。
直到现在她才相信,袁松蓝是真的死了。
前驭兽宗中的灵兽丹她没得到,自己依然觉得她是女主,蓝金满月被自己打捞到,自己依旧难以置信。
直到自己得到了她的本命灵剑,事情似乎才彻彻底底成了事实,成了过往。
幽夜不认自己,没关系,迟早有一天,它会认的。
“姐姐,我们去哪里?”
听到问话,女修心中冷笑,这个兰灏袂一口一个“姐姐”倒是叫得顺耳,可看她头脑清醒记忆尚在的样子,自己就觉得堵得慌。
父亲想用的人,包括徐、包括陶凌华、包括王令则之流,几乎都丧失了神志,所有的这些人中,只有自己保留着记忆和主见,现在凭什么又多了一个兰灏袂?
只有自己才配站在父亲身边,自己该是独一无二的。
久久等不到回到,貌美的女修又问了一句:“夜魅姐姐,我们去哪里?”
夜魅淡淡道:“先去世俗界走一圈。”
父亲埋下的东西也该收获了。
第六百六十五章 我还是我
冲屿果然不预备带上陶紫。
不但没带陶紫,连韦英和海若也没带。
不带韦英的理由是,韦英修为太低,扛不住地底下的阴气不带海若,则是命令他在山谷的谷口做好接应。
乍一听去,这安排极是妥当,处处为后辈着想,可是个人都知道,都不过是借口而已。
韦英的金乌烈焰虽然排名算不上前列,但在异火榜上也并非籍籍无名。
每一种火焰都有它独特的属性,金乌烈焰恰好能克制阴气。在这一点上,虽然比晟扬的帝王金要差上几筹,但绝对不比陶紫的枯荣之焱差。
所以,已经差不多恢复的韦英,其实可以试一试的。
燃热,这个时候,冲屿拒绝了准备充沛的韦英,执意只身前往,不仅是韦英深感诧异,便是类似高景明之流的弟子也难免多想一二。
只不过他们不敢多问罢了。
唯有海若真君淡定自若,一切以自己师尊马首是瞻。
冲屿道君看上去胸有成竹。
他在等,等一个合适的日子,去那个地方。
那日子,距离现在,也没有几天了。
合虚宗的临时营帐,说大不大,说小不小。
沈嘉木走着走着就走到了陶紫的帐篷前,高景明抱剑守在那里,不知在想些什么。
“陶师叔闭关了?”沈嘉木上前,与高景明打了个招呼。
高景明点点头。
两人各自别过。
这个时候,闭关的陶紫早早的出现在了禁制之外。
她隐着身,站在山谷的谷口。
冲屿还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来,但自己要早做准备才是。
夜晚来临,四周悄无声息。
陶紫将开得正美的蚀骨花一一收起,然后躲了起来。
如果等到冲屿来的时候,自己再跟着下去,众目睽睽之下,难免暴露。
可如果现在下去,也有些冒险。
陶紫的第一个目标不是找到那些多年不腐的修士,而是先找到那颗避阴珠。
初十的月亮,半弯朦胧。
陶紫补了**隐身药剂,循着之前留下的记号,预备钻进土里。
然而,紧接着,她的动作不由一顿。
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了她的神识范围内。
韦英他,怎么来了?
月半弯,人独个。
陶紫看到韦英如同一只蝙蝠一般,从他的山河扇上直接跳进了山谷之中。
早先陶紫布下的阵法和禁制,也不过阻了一阻,人就进去了。
咂摸咂摸嘴,韦英还真是深藏不露。
想必他当初帮自己布阵的时候就留了一手。
接着,陶紫看到他似乎在找着什么,这时,审视范围内又有一个身影出现了。
这一回,是海若真君。
真是精彩,一个接着一个。
可韦英来也就罢了,毕竟修士遇事,都有想一探究竟的渴望,他下了山谷,想必也是想看看地下到底是什么?还有没有机缘。
但海若是怎么回事?
难不成是冲屿叫他来探路的?
韦英小心翼翼,显然是有备而来,海若则显得匆忙的多。
在两人即将落入彼此的审视范围的前一刻,韦英终于找到了他要找的东西。
就是陶紫当时抛下一颗种子,做下的记号。
山谷太大,才叫他找了许久。
下一瞬,他就钻进了土里。
海若匆匆赶来,开始破阵。
陶紫摇摇头,以他破阵的手法来看,显然还要浪费不少时候,陶紫觉得等不起。
于是,陶紫也运起敛息术,凭借着隐匿的身形,也钻进了土里。
一个时辰后,海若破开禁制。
“姐姐你看,这儿有个傻子!”
曾经的兰灏袂,如今的舞笑嘻嘻的道,看海若真君就像看什么稀罕物一样。
夜魅如同轻灵的鸟儿,双脚轻柔的落在海若的背后,微微的屈身行礼:“师尊,可还安好?”
魔方域。
封煦亲自收获了一批魔植种子,动作虽然不慢,可中间竟然出了一次错。
不难看出,他有些心不在焉。
十二十九都没有跟在他的身边,而魔植园的一个角落里,躺着一把剑。
紫色的光线洒在剑身上,原本平淡无奇看上去有些笨重的剑,染上了紫色的光芒,倒突然显出一点点不凡来。
“魏无愚真的走了?”
正在收割的封煦动作一滞:“走了。”
语气说不上好,也说不上不好。
直到现在,他还有些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把“剑”。
“走了就好。”不知道大师姐和陶师妹如何了?还有二师兄,还有师尊,还有师叔。
“你身为魔君,就不能打听打听外面的消息么?”
封煦回头:“有什么好打听的?”
外面的事,封煦不是不知道,只是不想告诉他而已。
“你放了魏无愚,我很感谢。”
魏无愚是师姐的亲人,本来也是个纯良的少年,只是因为经历奇特,才成了男宠。
“嗯,然后?”封煦丢掉手里的魔植,冲着巨剑走过来。
“然后,你再打听一下,合虚宗天瑜峰的近况。”
“凭什么!你以为你是谁?”叫我去打听,你都这样了,还惦记着之前的宗门么?
“我自然是我。”巨剑无所谓的晒着太阳。
“你早都不是你了。”
早在上一世,被那个狠心的人推进铸剑池的时候,他们都不再是自己了。
“弟弟,只要我们想,我们永远都还是自己。”
封煦:“”
他竟敢叫自己弟弟?
封煦不知该作何反应,他提起巨剑,离开了魔植园。
“你放了魏无愚,我很感谢。”
魏无愚是师姐的亲人,本来也是个纯良的少年,只是因为经历奇特,才成了男宠。
“嗯,然后?”封煦丢掉手里的魔植,冲着巨剑走过来。
“然后,你再打听一下,合虚宗天瑜峰的近况。”
“凭什么!你以为你是谁?”叫我去打听,你都这样了,还惦记着之前的宗门么?
“我自然是我。”巨剑无所谓的晒着太阳。
“你早都不是你了。”
早在上一世,被那个狠心的人推进铸剑池的时候,他们都不再是自己了。
“弟弟,只要我们想,我们永远都还是自己。”
封煦:“”
他竟敢叫自己弟弟?
封煦不知该作何反应,他提起巨剑,离开了魔植园。
“你放了魏无愚,我很感谢。”
魏无愚是师姐的亲人,本来也是个纯良的少年,只是因为经历奇特,才成了男宠。
“嗯,然后?”封煦丢掉手里的魔植,冲着巨剑走过来。
“然后,你再打听一下,合虚宗天瑜峰的近况。”
“凭什么!你以为你是谁?”叫我去打听,你都这样了,还惦记着之前的宗门么?
“我自然是我。”巨剑无所谓的晒着太阳。
“你早都不是你了。”
早在上一世,被那个狠心的人推进铸剑池的时候,他们都不再是自己了。
“弟弟,只要我们想,我们永远都还是自己。”
封煦:“”
他竟敢叫自己弟弟?
封煦不知该作何反应,他提起巨剑,离开了魔植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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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六十六章 师徒相见
第六百六十六章
素『色』的帷帽随风招摇,一个精致的下巴『露』了出来。
白如细瓷,而不是细腻如白瓷。
两者之间,差别甚大。
海若真君呆若木鸡。
她,还活着?
帷帽的主人,唇边漾起一抹微笑,是夜魅索『性』摘掉了帷帽。
一张清秀可人、精致小巧的脸庞,完完全全的『露』了出来。
之前的婴儿肥和跋扈飞扬的神采,已然退去,只剩下一张精致的面孔和慑人的冰冷。
是的,乍一见到自己的徒弟,海若真君除了最开始的震惊,便是喜悦,可喜悦还没等升腾起来,就被一阵寒意压下了。
这个山谷,阵法一开,本就有些许阴气散溢出来,伴着夜风,一丝一丝的想要侵入人的骨髓里。
可自己徒弟一来,无论是阴气还是其他,都不见了。
只有冷,彻骨的冷,叫人胆寒的冷。
她比禁制中散溢出来的轻微阴气,还冷。
夜魅轻轻一笑,像是多年前一样:“怎的,师尊不认得蓉儿了?”
海若对自己,克尽为师的本分,当年从家都想放弃自己了,是他的鼎力,和父亲哭求了从珊的父母,才保住了自己的『性』命。
可这种保住,也不过苟延残喘罢了。
海若晃了晃,有些不敢置信:“蓉儿,你真的是蓉儿?”
真正的蓉儿不是在百余年前就死了么?
当年,从蓉结实了肖家人,从肖家女手里得到了屈艮蛊,不想没能够害死陶紫,却暴『露』了她自己。
肖家隐藏的毫无痕迹,从蓉却背上了勾结邪修的罪名。
最后,从珊的父亲作为从家家主,和海若真君苦求冲屿道君,在从家和岫颐峰双管齐下之下,从蓉才能保全『性』命。
可代价就是要废除从蓉的修为,逐出合虚宗。
当然,话虽如此,被废除修为后的从蓉却依旧住在合虚宗,毕竟从家就是依附于宗门而生的。
可她常常想,离开才好。
她早都厌倦了合虚宗的虚伪,厌倦了父亲看自己的眼神,厌倦了自己。那个时候的从蓉,每日里只能呆在自己的那一个小院子里,虽然一应用度没有减免,她自己却觉得自己,像是笼中的鸟雀,像是活着的死人。
等死,生不如死。
后来,从蓉自己酒醉之后,不小心打翻了烛台。
明明灭灭,烟熏火燎间,连她自己都以为死了,可没想到还有再度醒来的那一天。
在从蓉的意识里,是父亲救了自己。
如今回忆起来,自己竟然跟了他一百多年了。
至于海若,从蓉没有怨恨,但感激似乎也消散的差不多了。
如今停下来讲话,却是恰逢其会,并非早有预谋。
可如今,见海若的脸『色』,还有他出现的位置,夜魅神『色』不由一凛,看上去更是冰冷:“师尊,缘何到此?所为何事?”
“我”阵法破开了,只差一点就可以进去,可没想到会被从容叫住。
海若不答反问:“蓉儿,你这些年去了哪里?过得可好?”
他指指方才取笑自己是个“傻子”的女子,又问道:“她又是谁,叫你姐姐?”
“哈,师尊还是这么爱『操』心,是师祖那里命你前来的?”曾经的从蓉,如今夜魅,如是道。
音若秋风,人若寒霜,明明她的堂姐才是冰灵根,但是海若被她『逼』问,只觉一股寒气直冲脊背,冰冰麻麻,眼看就要窜上脑门。
海若一下子惊醒过来,看从蓉面『色』霜白如漆,行动间又飘忽鬼魅,与她说话这么久,都还看不出她的修为。
所以,无论这一百多年发生了什么,这个徒弟早都不是当初的模样。
心中这般想着,行动间也更加警惕起来:“蓉儿,你又为何来此?”
他微不可查的后退两步,看上去再自然不过。
哼,夜魅心中冷哼,海若的警惕,她自然觉察得到,她面上笑的愈发诡异:“师尊若是主动离去,那我就当什么都没看到,如此,也算是还了师尊当年的教养之恩!”
一句话说的像是施恩,海若勃然变『色』:“我不知你究竟是不是我徒从蓉,但我要完成的事,不是你说阻就能阻的。”
夜魅眼波一转,乌黑的眼睛,漆白的面庞,冷冰冰的盯着海若:“哦?你要完成什么事?”
当两个素袍女人凌空而来的时候,远处的陶紫不禁也是心中一凛。
这气息,太熟悉了。
似乎比王令则更甚。
于是,陶紫默念敛息诀,继续悄悄蛰伏。
可她心里有些没底,若是这两人真的是和王令则一样的“东西”,自己这么躲藏,有用么?
但无论有用无用,她除了躲进空间里,便只有眼下的手段了。
她硬着头皮躲藏着,小心的看着对立的双方三人。
是的,只是用眼睛看。
担心会被对方察觉,陶紫并不敢动用神识。多亏修士的眼力也会随着修为的提升而提升。
就在夜魅揭开帷帽的那一刻,陶紫也是如遭雷击。
她怎么也没想到,这个身姿飘忽、诡异莫测的人,竟然是从蓉。
她不是早都死了么?
她和黑斗篷和王令则之间,又是什么关系?还有她身边的女人又是谁?
她们两个,到这里来也是因着山谷底下的东西么?
山谷下面果然非同寻常,叫人必须一探究竟。
陶紫盯着那处,眼睛一眨不眨,因为目力尚可看清三人,但是耳力就差了一些,他们的声音断断续续,风又忽大忽陶紫听得很不真切。
“我若不如何?”是海若。
“哼!敬酒罚酒!”是从蓉。
这两句声音比之前的都要大些,陶紫大概能猜出些意思,似乎双方谈崩了。
接着,海若动手了。
他的成名绝技叫做“竹海微风”,只见夜风习习下,簌簌风吹竹林之音越来越厉,然而,不见竹林,只有片片如同竹叶般的薄片叶刀冲向从蓉两个。
而从蓉,连同她身边的女人,化作两团黑气,随随便便就叫叶刀扑了个空。
此时再去看海若,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他已经倒在了地上,像是睡去了。
“姐姐处置?”黑影重新凝聚成了人形,那个女人如此问从蓉。
“毕竟记忆,且吧。”
陶紫听得不甚清楚,只见从蓉重新戴上帷帽,冲进了自己布下的禁制之中,然后化作两团黑影,消失在了地面。
第六百六十七章 两串脚印
来的最早,下的最晚?
陶紫哀嚎一声,顾不得睡倒在禁制边缘的海若真君,急急用了一个土遁符,也钻进了土里。
循着记忆中的方向,她终于找到了此前发现的那个通道。
这里,已经是地下八十里之内了,阴寒之气越来越浓重。
起初,陶紫还担心会撞到早她一步前来的韦英和从蓉,直到下了五十里以后,她才发现自己想多了。
过了上层松软的泥土,下面都是如同蛛一般络密布的通道。
真正是四通八达,叫人找不到方向,而且还能压制神识。
陶紫现在的神识外放范围,不足百米。
她哆嗦着,将笼子丢了出来。
“避阴珠,在哪里?”
“吱吱吱!吱吱吱”猖狂快意的叫声。
吃过苦头,肥老鼠不敢再以神识攻击陶紫,却不妨碍它对陶紫的嘲笑。
“我再问一次,避阴珠在哪里?”陶紫抱着半人高的注『射』器,针头对准了肥老鼠,这回是它的鼻子。
“吱”肥老鼠眼珠一转,开始指路。
陶紫却依旧将『药』剂推进了它的体内,待它睁开眼睛,陶紫再问的时候,方向果然与方才相悖。
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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