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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剂师的修仙生活-第1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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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紫想不明白,自己已经是百毒不侵的木灵体,现在这样是中毒,陷入了幻觉么?
周围是不是根本就没有水?
还好自己将袁启和陶翎收回了空间,只要自己坚持住就好。
眼皮越来越重,那团光晕就不远不近的停在那里。
陶紫狠狠心,为了防止自己就此睡去,也该给自己找个目标才是。
于是,她再次向着那团光亮发起了冲刺。
不知不觉中,她的手脚越来越全身骨骼越来越软,可是她还是做到了。
她摸着那团光,想要奖励给自己一个微笑,然而,惊变骤起。
那团光,像是一个漩涡,刚刚触摸到光团的陶紫,一下子就被吸了进去。
她感觉她又回到了狭窄的甬道里,狭窄到她自己小小的身体都不能通过。
甬道越来越窄,陶紫感觉自己要被憋死了。
自己修行至今,就为了憋死在这里?
那老蛟不过一条老虫,休想将自己困住!
陶紫的手臂无力,但是还有脚,她不管三七二十一,双脚齐齐用力,不知蹬在了哪里。
接着,她懵了
甬道前方,有微小的、断断续续的声音传来:
“用力夫人再用力!”像是一中年妇女的声音。
“啊啊!我不生了!谁说生孩子好,原来都是骗人的!”声音娇柔,即便是痛苦的挣扎,也不减其柔媚。
“夫人夫人,为夫来了!”一个男声。
“滚!王景同,你个王八蛋!骗我给你生孩子!老娘再也不要生了”
“不生了不生了,再也不生了。”
啪!
“啊,夫人,你别打我啊!你有力气打我,还不是省下来生孩子啊,生完孩子再打我不迟!”
“你给我滚!”
好热闹啊,陶紫再也不困了。
自己这是在人的肚子里?这是一个幻境,还是说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死了,又投胎了一次?
不知为何,陶紫有些心慌。
这一世,她还没有活够,她还没有找到辰华界万年不能飞升的原因,她自己还没有飞升,甚至还没有结婴,如何能在这个时候就死了?
可她试着动一动自己的储物袋,联系一下空间,心中一个咯噔,顿觉一片黑暗。
她一点也感应不到空间的痕迹了,储物袋更是丝毫不见。
陶紫想着,这一切,绝对不是那老蛟能够做到的,无论是不知不觉的杀了自己,还是让自己有如此真切的感知。
“头出来了,夫人加把劲儿!”
稳婆一喊,生产的妇人一把咬住男人的手臂,再一用力,孩子终于生了出来。
稳婆处理好期待,包裹好女王,忐忑道:“老爷,夫人,是个女婴。”
妇人生产之后,已经是有气无力。
男人却将女婴一把接过,高高举起:“女婴怎么了,我王景同最喜欢女儿了,我王景同终于有女儿了!”
女婴被男人抱在怀里,终于发出了人生的第一次啼哭。
六年后,六岁的王碧筠正在荡秋千。
她穿着如同菡萏初绽般粉嫩清新的衣裳,梳着可爱的双环髻,手上还挂了一串铃铛。
秋千越荡越高,裙子也被扬的老高,王碧筠笑声清脆,生气蓬勃。
在她的笑声下,似乎连池中的菡萏都开的更加动人了。
墙外,有一中年人,摸摸胡子,这个小丫头,生来竟带有此般浓郁的生机,倒是难得。
那剑已经锤炼多年,却始终差着一点儿。
自己的儿子来祭剑最合适不过,但若是臭小子一心求死,不知向生,即便剑成了,也便宜了旁人。
倒不如
是夜,中年人攀上墙头,摸进了王碧筠的寝室。
王家清贵,那王景同果然如之前所说,有了王碧筠之后,再也没提过生儿育女的事。
对于王碧筠这个女儿,更是宠爱到了天上。
女儿不过六岁,寝室规模就可与父母的比肩,室中所用之物,无一不是世间难寻的宝物奇珍。
但中年男人摸摸胡子,一点也不将这些东西放在眼里。
他将几个执夜的丫鬟迷晕,又取出一块测灵牌,悬在王碧筠的身侧。
一滴血从王碧筠的手指滑落,那测灵牌急忙接住。
中年男人吞了吞口水,心中期待,眼中火热。
小丫头,可不要让程某失望才好啊!
第五百八十七章 我要吃肉
夜深人静,连虫鸣都隐匿无声。
中年男人不自知的屏住了呼吸,若是此女当真可堪一用,是自己,也是整个程家的造化了。
他像是看珍宝一样,看着眼前的女童。
女童鼓着圆润白嫩的腮帮子,睡的一无所觉。
忽然,一阵青光渐渐从测灵牌上升起,且光芒越来越强、越来越盛。
直到整个测令牌都铺满青光,光芒也照亮了偌大的王家。
啪塔。
由于女童资质太过优异,测灵牌无法完全显露出来,啪塔一声碎在地上。
中年男人不以为意,反而大笑出声:“天助我也,天助我也啊!”
三个月后,还没有阖族迁徙的程家村。
轻风柔和,村人安乐。
除了沉迷铸剑的程家族长,阖村上下的青壮劳力都在田间劳作。
田里稻苗青青、一望无际,一阵风吹过来,绿浪翻滚如波涛,人人面带喜乐。
这份安逸,来之不易。
对于寻常的程家来人说,铸不铸剑,成不成神兵,都不是他们在意的。
他们只关心,今年的收成好不好,孩子能不能再多生一个。
哐当!
最豪华的族长居所旁,有一间歪歪斜斜的废弃茅屋。
方才的哐当声,是这茅屋的门,被人一脚踹成两半。
烟尘滚滚,空荡荡的门框下,立着一个十岁左右的少年。
他不管扬起的尘土,踩着破了的门,一脚迈入茅屋中:“爹又抓人了,能不能管管”
他比自己聪明,爹和自己一直知道。
原来,这般脏污破旧的茅屋里,竟然还有一个人。
他整个人窝在一堆稻草里,而稻草堆又全完处在阴影中,叫人看不清脸上神色。
“你倒是说话呀!”见稻草堆里的人,没有任何反应,踹门而入的少年又吼了一句。
“嗤!”草堆一阵,是那窝在草堆里的少年站了起来。
踹门的少年不由自主的后退一步,定定的看着眼前的少年。
他与自己有着一样的眉眼,一样的身高,只是比自己要瘦上许多,多日不见,他的声音是不是也与自己一样?
“我凭什么管?我管得了么?”茅屋中的少年终于说话了。
他看着进来少年光鲜整洁的衣袍,又看看自己几乎露肉的衣裳,眼中一冷:“你走吧,我不想看见你。”
“哥”
“闭嘴!”
“我只是不想爹爹一错再错,这一回,他竟然带回来一个五六岁的女童你不知道,那个女童”整洁衣袍的少年忍不住还想再说,却被蛮横的打断。
“够了!你以为我是谁?你看看我现在的样子,我也只不过是你隐在暗处的替身,你以为我能管得了他的事?
若是能管,我定然将他一剑杀了。”
整洁衣袍的少年一惊:“你恨他?”
“呵,难道不该恨么?同样是他的儿子,他凭什么要将我当做你的影子?你姓程名岸,我呢?我竟然连个名字都没有!”
“不,你有的。”
整洁衣袍的少年,上前一步,想要靠近
“滚!听不懂人话么?你给我滚!”
说完又躺在稻草堆上,闭上眼睛,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
整洁衣袍的少年,眼神黯了黯,终于离开。
过了没一会儿,门框上传来叮叮当当的声音。
稻草堆上的少年,微微睁开眼睛,就见是程岸去而复返,肩上还扛着一扇新门。
他要给自己装门?
少年口中衔着一根稻草,冷哼一声,复又闭上眼睛。
他装的毫不在意,只是心中,总是有些触动。
整个程家,还是有人在乎自己的。
自己的孪生弟弟,正在给自己装新门
心里有点痛,还有点喜乐,那是极少体会过的情感。
又酸又涩,叫人舍不得放手
一直忙到太阳落山,门才被歪歪扭扭的钉好。
程岸整洁的衣袍早就染了脏污,他不在意的擦擦额头上的汗,轻轻的将门关上。
本来要走,不知为何,又转过头来,就贴在门口,轻声道:“你有名字的,哥哥,你叫程隐。等我成为家主,一定救你出来。”
门内没有回应,程岸疲倦的离开。
他不知道,那个稻草堆上的少年,正在流泪。
程家村的人,男人都姓程,名字都从山,无论辈分。
然而自己却叫程隐,一个从出生就被定了命运,只能隐在暗处,成为一个影子,一个储备
虫鸣唧唧,睡不着的夏夜,稻田里传来清晰的蛙叫。
程隐翻了翻身,闭上眼睛,预备睡去。
结果门又响了。
程隐一个激灵坐了起来,这个时候,莫非是小岸又去而复返?
月光清透,门没锁。
程隐的目光渐渐下移,因为扶着门框,探出一颗小脑袋。
“大哥哥,我想吃肉!”
程隐第一反应是将这个女童推走!
他的存在,只有那个人和小岸知道,千万不能再叫另外的人知道了。
知道的下场,恐怕只有死路一条。
可是女童见程隐不理,竟然自顾自的走了进来:“你把肉藏在哪里了?”
她一脸脏污,头上还有几根草茎,可一双眼睛如同乌黑的玛瑙,纯真清澈,已经明显消瘦的腮帮子,早没了以往的肉感,却依然如同上等的美玉,是脏污都掩饰不住的细腻。
程隐手上动作快过大脑,他一把将门关上,又捂住了女童的嘴。
女童安静了,他也有时间好好想一想,该怎么处理了,结果手上传来一阵剧痛。
那个女童咬了程隐的手指,又吐了出来:“不好吃,我要吃鸡腿!”
程隐一把将女童推开,冷冷的道:“你当这里是什么地方?”
这种连死人都不来的地方,她竟然当成了灶房不成?
“哇!呜呜呜你推我!我要告诉爹爹!”
程隐被她的哭声吓得一抖,又用手捂住了女童的嘴,警告道:“不许哭,再哭,狼就来了!”
女童瞪大了眼睛,犹带着泪水的小脸一下子变得惨白:“大哥哥,我不哭,不要放狼吃我。”
程隐暗暗松一口气,女童又道:“我叫王碧筠,我们家有很多字画,很值钱,你送我回家,我叫爹爹把所有的字画都送给你,好不好?”
程隐沉默不语。
这个女童,应该正是小岸口中所说的那个吧?
那个人,得了失心疯了么?
竟然真的四处捉人来祭剑!
第五百八十八章 程隐程岸
程岳,恐怕是真的得了失心疯。
陶紫一直都在王碧筠的身体里,伴随着王碧筠的出生、长大,被程岳劫走。
她能清楚的感受到王碧筠的所思所想、冷暖饥饱,但却无法和王碧筠有任何沟通,更无法主宰王碧筠行事。
开始,陶紫是有些怕的。
她是一个独立的人,一个修士,怎么能够轻易的就泯灭在天地之间,成为了谁都不知道的存在呢?
既然什么都做不了,她存在的意义又是什么呢?
她一直不明状况的陪着王碧筠长到六岁,然后,她见到了年轻时候的程岳。
当王碧筠睡的香甜,无知无觉中,被程岳采血测资质的时候,天知道,陶紫有多着急。
可是再急,她也做不了任何事。
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小小的王碧筠被抓走,从温暖的父母怀抱,到了程家村这个狼窝。
现在,她见到了程隐,连程家坟墓上,都没有立碑存墓的名字。
可是,这个人,好熟悉。
看着王碧筠在程隐怀里睡去,看着一动不动,连眉头都一刻不松的程隐,陶紫的心,忽然酸酸涩涩起来。
为什么会这样?
老蛟的藏宝室,如何能通往远在万魔之渊底下的隐村?
这个程家村,到底是不是后来的隐村?
这个程隐又是谁?为什么会给自己这样的感觉?
程隐,就像是她的亲人。
自己,是不是一直处在一个巨大的幻境之中,可眼前这一切,又如此的真实。
原来,自己竟然一直还记挂着万魔之渊么?
天微微亮,程隐抱着王碧筠坐了一夜,刚要睡着,王碧筠又醒了。
她揉揉眼睛,哼哼道:“娘,我要吃鹿肉还要梗米粥”
咕咕,咕咕咕咕,王碧筠捂着咕咕叫的肚子睁开了眼。
看清眼前的茅屋,看看程隐,又想想他说的狼,王碧筠瘪瘪嘴:“大哥哥,我真的好想吃肉啊!”
双眼乌黑,想睡不能睡的程隐,点点头:“你乖乖呆在这里,不许离开,我出去给你找肉。”
“好!我保证乖乖的,爹爹留的功课还没有完成,我正好温习一下,等着大哥哥的肉回来。”
程隐摸摸她的脑袋,深吸一口气,推开了茅屋的门。
这是程隐自八岁以后,第一次主动离开这个茅屋。
原来还有一个不会说话的程岂的照顾自己,三年前,他也死了。
那个可恨的人不知道,程隐的记性特别好,除了襁褓之中,几乎是一岁多之后,就开始记事了。
所以那个人让程隐躲在茅屋里,他便没有再出来过一次。
含着怨、憋着气,却清楚明白,即便走出这间屋子,也走不出这个村子。
程岂不会说话,教给程隐的东西却不少。
那个小女童说要吃肉,可程隐记得过去的事,唯独忘记了肉的味道。
他很小时候,就靠辟谷丹活着。
但想一想,那个小女童其实比自己还要可怜,看她的打扮和一身嫩肉,想来也是娇生惯养长大的,没想到有一天会祸从天降,被那人抓来。
等着她的,不仅是远离父母的苦难,还有要成为祭剑的亡魂。
那个人,似乎一直在选人生祭。
想到这里,程隐心中恨意再度升起,,真是坏事做尽,丧尽天良。
他囚禁自己,是为了更好的为小岸铺路,尚算情有可原,可是对于那些无辜的孩子呢?
程隐显然忘记了,他这一年,也只不过十一岁,也还是个孩子。
气冲冲的走到那人的居室,程隐又有些犹豫了,自己这样,问那人要肉吃,会不会暴露了那个小丫头?
自己怎么就忘记问,她是从哪里逃出来的。
他在门口徘徊,然后被人一把拉住了胳膊。
“你怎么敢出来?”程岸一把将程隐拉到自己身前:“他又外出了,短期内不会回来。”
程隐不自觉的松一口气,虽然恨他,但也畏惧见到他。
他跟着程岸躲进了一间不知道是谁的屋子:“你说的那个小丫头,昨晚跑到我那里去了!”
这间屋子布置的不算豪华,一应事务却应有尽有。砚台、笔洗、典籍、剑谱每一样,都是程岂告诉过他,但他从来没有见过的东西。
程隐自觉一一都对上了,他没有弄错。
见此,程岸心里不是滋味,他是六岁之后,才知道自己有个哥哥,可是能为他做的竟然少之又少。
“你等着,我去弄肉来。”
此时,救了村外人、引狼入室的程岚,还没有出生,那剑还没有铸好,程家村的族长家中,也没有多余的人口。
程岚的与程隐程岸并非同母,程隐和程岸的母亲,早在生产之际,就死了。
如此,程岸想偷偷弄些肉出来,并不算困难。
半个时辰后,他和程隐一起将炖好的肉端到了茅草屋。
王碧筠一下子冲了过来,见到一盆肉,根本顾不上与人招呼,也不管手脏不脏,直接就以手抓起一块,填到嘴里。
那肉足有她拳头大她连着吃了三块,才用油汪汪的手抓起一块肉:“谢谢大哥哥,你也吃!”
“哎?两个哥哥一模一样,可是这个才是我的大哥哥。”
她十分坚决的将肉给了程隐,程隐面色微红,程岸摇头失笑:“这也是我的哥哥。”
“大哥哥,你怎么不吃?”王碧筠摸摸总算被犒劳了的肚子,又拿起一块肉。
程隐点点头:“我吃。”
看着三人吃肉的陶紫,心中那股酸涩的感觉再也压抑不住。
王碧筠是谁,程隐程岸又是谁?
当年在万魔之渊下的剑冢,她心头也有些难过,可那都不是来自于那头夔的长骨么?
难道还有什么别的东西,被自己忽略了?
这个王碧筠,也是单木灵根,莫非这也是自己与她之间的缘分?
可天下的木灵虽然稀少,也不是只有自己。
“哥。”程岸唤了声。
“嗯?”程隐抬头。
程岸默了默,其实,他想问,娘是不是留下了一盏灯,可看着明显有些开心,不再对自己恶狠狠冷冰冰的程隐,他又开不了这个口。
自己什么都得到了,哥哥却只得到了一盏灯。
如此,不问也罢。
他清浅的笑笑:“我是说,你常年不吃肉,一下子吃太多,可能不太好克化,这几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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