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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剂师的修仙生活-第1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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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个人吃饱喝足,为了保险起见,钟媛琼摘了几片叶子,包了一小包苔藓。
  没有储物袋的日子,着实有些难熬。
  ……
  兰蔚城中,索然萧条。
  兰灏初已经被罢免了城主一职,现在兰蔚城的城主是兰灏初的族兄兰灏夜。
  “道君,真君,兰蔚城招待不周,这里略备一些土仪,还请收下。兰某预祝诸位一路顺利!”他已经是元婴大圆满修为,堪称半步化神。
  可在崎光,甚至在晟和面前,依旧十分恭敬。
  是的,陶紫的师尊晟和真君已经赶来了。
  彼时,听闻有了魏沉云的下落,还受了重伤,而晟扬道君又在闭关的紧要关头,所以晟和便马不停蹄的赶来了。
  只不过不知后续变故,虽然来了,却晚了一步,正好被堵在护城大阵之外。
  而此时,合虚宗众修,其他家族和宗门的修士早都陆续离开,晟和与崎光现在才启程回宗门。
  究其原因,一个是因为高景明和魏沉云的伤势都不乐观,另一个则是抱着等一等的陶紫和司逸的主意。
  可四个多月过去了,依然声息全无。

第五百二十四章 一去无尘

  历经这次兰蔚大会,现在的兰蔚城早已不复当初。
  被各宗各家族核心人物惦记着的碣秘境,并没有如约开启,甚至连金丹组武斗比试的魁首都没有角逐出来。
  那黑斗篷的出现,让后续的一切比试都索然无味、毫无意义。
  整个辰华界一夜天翻地覆。
  人人都缄默了起来,人人都觉得有一股泰山压顶的迫切。
  那个黑斗篷不确定是不是真的死了,但那个陶箬淳是确定没有找到的。
  她的肚子里,还有一颗随时都可能动摇到整个辰华界的种子。
  不仅如此,她没有没找到,说明那个黑斗篷极有可能也还活着,若不然,单凭一个区区的金丹修士,如何能逃得过一众化神修士的搜捕和天罗地网?
  这种情况下,谁能睡的安稳。
  坐在崎光道君的灵舟上,晟和夜不能寐。
  这四个月来,他一直饱受煎熬,一直觉得自己来晚了。
  若是自己能早一点到,说不定宁正他就不至于……陨落。
  还死的那般凄惨。
  千刃万剐,血肉成沫……
  自己该如何向师兄交代?
  考虑到魏沉云和高景明的伤势,灵舟的速度并不快,一行人直到半年以后,才回到了合虚宗。
  看着依旧巍峨肃穆的山门,崎光干概万千。
  那黑斗篷一日不除,那种子一日不毁,宗门乃至整个辰华界都会处在危机之中。
  “夫君!夫君……”
  崎光道君降下灵舟,因为太过感慨,并没有急着架云回到万剑锋,却不成想,给了人拦路的机会。
  一个貌丑面黄的炼气期修士,裹在一套精致华丽的衣裳当中,见到刚下灵舟、坐在滚轮木椅上的高景明,竟然扑着过来,还一声又一声的喊着夫君。
  谁是你夫君?
  崎光面色无波,并不预备理会。
  高景明目前只有半张残破的脸和狰狞的手指露在了外面,这样都能有人扑上来喊夫君,还真是……有意思的很。
  晟和清嗤一声,像是终于找到乐趣般,讥讽道:“哪里来的疯婆子,不仅丑,还要出来作怪。”
  高景明的声音也变得不复当初的清润,他目视前方,在众人都以为他不会有任何表示的时候,用他破碎沙哑的声音道:“庞玉娴,我高某从不欠人任何东西,但却欠了你一样。”
  崎光皱眉,眼前这个奇丑无比的女人,是那个庞玉娴?景明的道侣?
  她不是容貌极盛的么?
  庞玉娴外凸的双眼一下子有了神采,自己现在这样,高景明竟然一眼就认出了自己,是不是说明,他心里还是有自己的?
  她连忙上前,表明态度:“景明,你我夫妻,何必说什么欠不欠的。”
  高景明的喉咙动了动,似乎是嗤了一声,却因身体损毁太重而吐不清楚,可接下来众人都听清了。
  他的声音支离破碎,隐隐有些笑意,尾音又有些凛冽:“我还欠你一封和离书。我们没有过从前,更不会以后。如此,还是两不相欠的好。”
  既然不是同心契,要解开自然也容易的很。
  语毕,崎光带着高景明,晟和带着魏沉云,过了山门,各自架起飞行法器,一去无风尘。
  庞玉娴踉跄一下,坐在了地上。
  她双眼痴痴的望着合虚宗的山门,似惊醒般,问后面的人:“张文张武,你们说,我要是现在回去,会有人阻拦么?”
  她说的回去,自然是指回到合虚宗,就算她修为跌落、容貌不在,但她庞玉娴可依旧是合虚宗的弟子。
  张文张武对视一眼,都没有说话。
  庞玉娴刚想发火,但想到自己一朝落魄,连父母、道侣都弃自己而去,唯一陪在自己身边的,可就只有张文和张武了。
  她站起来,将身上的污泥拂落,轻轻的道:“走吧,我们下山。”
  ……
  金灿灿的麦浪连着天,钟媛琼和陶紫孜孜不倦的捉着蚂蚱,转眼又是一天。
  “啊!我实在是受够了这种日子!这到底是个什么鬼地方啊!”钟媛琼大喊大叫。
  陶紫将巨大的蚂蚱放进用麦梗和树枝编织的篓子里,一个字也没有回答。
  因为,钟媛琼这样大喊大叫,已经喊了三天了。
  她总需要个发泄的出口。
  昨日夜里,她们又碰上了老朋友田鼠,还是巨大无比的。
  而陶紫和钟媛琼两个,也已经有了不少灭鼠杀蛇捉虫的工具。
  原始生活使人进步。
  陶紫如此安慰自己,她背着装满了的篓子,离开了麦田。
  钟媛琼大叫一声,躺在地上打起滚来……
  “嘘……别叫!”陶紫扑上来以手捂住钟媛琼的嘴巴。
  钟媛琼瞪圆了一双杏核眼,连忙竖起了耳朵。
  耳边是呼呼的、几乎一成不变的风声,可风中似乎还有人的声音,只不过相隔太远,一时还听不清楚罢了。
  两个对视一眼,急忙向着声音源头跑去。
  看不到路的野草中,依稀显露出两个人影。
  都不算矮,只不过一个看上去脊背宽阔,极是英挺,另一个看上去却有些佝偻,头发灰白。
  钟媛琼还有些警惕,陶紫却疾疾奔去。
  边跑边大叫道:“司逸,小鱼!”虽然只是个背影,但陶紫知道,她不会看错。
  遇到能真正托付信任的人,她怎能不惊喜。
  另一处躲在野草中刚预备要现身的封煦,一下子就停住了。
  她见到自己是躲,见到旁人却是迎。
  卓清波可不知道封煦的心思,她也现出了身形,向着司逸二人而来。
  司逸回头,见到来人是陶紫,有了点点胡茬的脸上,不自觉的露出微微笑意,梁慕予也是极开心的。
  他表现的更为直接。
  上前一把抱住陶紫,满是褶皱的脸上只有一双清亮的眼睛,而此时,他的双眼已经湿润。
  虽然没有亲眼看见,但是他知道,师尊已经陨落了……
  自己又失去了一个亲人,现在只有姑祖母了。
  司逸很生气,封煦也有些不忿,这是哪里冒出来的老头?
  连钟媛琼和卓清波也看傻了眼。
  司逸冲上来,一把就想踹开这个臭老头,亏得自己与他相处这么多时日,一直还以为他是个持重之人。
  “好了,你早都不是个孩子了。”陶紫感受的出梁慕予的悲伤,她拍拍梁慕予的肩膀,安慰道:“还有姑祖母在。”
  姑……祖母……
  姑祖母?
  司逸磨了磨后槽牙,封煦松开了拳头。
  什么时候,陶紫都成了旁人的姑祖母了?

第五百二十五章 鬓染尘霜

  斗柄指北,天下皆冬。
  这一日大雪初晴,陶紫几个便又钻出洞穴,活动了起来。
  冲在最前面的钟媛琼呼出一口白气,免不了搓了搓手,又拢了拢身上的兽皮衣裳。
  秋天只是风大,冬天却还有凛冽。
  雪花大的如同他们的手掌,看似轻飘飘的落下来,实则却裹带着巨大的力量,稍有不慎,被砸伤都有可能。
  所以,下雪的时候他们从来不赶路。
  到了这个时候,陶紫早都不相信什么草木变异才陡然变大的说辞了。
  草木能变异,但这雪花呢?因为变异而急剧增大?
  着实有些夸张了。
  可若是卓清**测有误,这一路上所见的草木确实忽高忽低,有的如同那高壮的芦苇,有的也只寻常大小。
  加上除了季节变化外,这个地方依旧找不到任何蛛丝马迹,众人越来越不确定起来。
  然而,路都是人走出来的,即便没有任何发现,他们却不愿意什么都不做。
  即便要等,也应该是有意义的等。
  雪厚的直到人的膝盖,钟媛琼拿着刚做好的锄雪工具,眯着眼睛,清出一条到路来。
  日光照雪,太过刺眼,她不敢如寻常般睁着眼睛,隔一段时间还要看看其他的地方。
  她开路了大半个时辰,陶紫接替了她手中的活计,下一个是卓清波,一个接着一个,最后一个是封煦。
  不知是不是陶紫的错觉,这六人中,钟媛琼显得最为急躁,几乎每隔几日就要找出口发泄;小鱼开始急,后来反而不急了;而卓清波是开始不急,后来着急。
  至于司逸和封煦,特别是封煦,除了看上去有些冰冷之外,反而是最闲适的那一个。
  陶紫不禁心道,难道魔方域就没有他惦记的事了?果然修为最高,养气的功夫就越到家么?
  至于陶紫本身,她其实是很焦急的,而她焦急的表现一个是练剑,一个是猎杀野兽。
  是的,从秋入冬,从虫到兽,这一群体型小小的人,已经猎杀了不少野兽了。
  若不然,他们也没有兽皮可以御寒。
  这里修为最低的也有金丹初级的修为,一朝沦为寻常凡人,饿到冻到还在其次,心中的落差才更叫人难熬。唯一能有所安慰的,便是他们的体质要比寻常凡人要好上许多。
  陶紫尤甚。
  漫无边际的苍茫大雪,毫无进展的前行。
  他们从凛凛寒冬走过了花草繁茂的春日,又迎来了炎热难熬的酷暑。
  不知多过去,一片叶子黄了,一阵风倏然吹来,黄叶便从枝头打着旋落在地上。
  满地金黄。
  他们又回到了金灿灿、无边无垠的秋季。
  沙沙,沙沙……
  满地落叶被踩的沙沙作响,钟媛琼早都不抱怨了,甚至连发泄也没有了。
  这个地方有多大,是不是只有自己这几个人?
  整整走了一年,都没有个结果。
  “走吧。”
  封煦淡淡的开口,没有回答,陶紫直接用行动表示赞同,司逸和梁慕予连忙跟上。
  卓清波犹豫了一会儿,也追着封煦而去,钟媛琼叹了口气,狠狠的踢飞一片脚下的落叶。
  落叶飞扬,还不曾再度落地,她已经追上去,一把揽住了陶紫的肩膀。
  如果让她原地等着,她会疯掉。
  如此,又是三年,五年,五十年。
  梁慕予的外表不再特殊,因为到了这个时候,所有的人都已经鬓染尘霜。
  又是一个秋天到来,陶紫撑着船,在芦苇荡中穿行。
  芦苇荡的岸边,他们在最开始经过的那片地势平坦的地方,盖了两座房子。
  最近十数年,他们没再着急着探查,因为,就像是季节的周而复始,他们历经各色山川湖泊之后,最后还是回到了这里。
  其中玄机,六个人依旧弄不明白。
  陶紫撑着船,司逸习惯的撒网。他们两个捕鱼,钟媛琼就四处狩猎。
  封煦有时候跟着陶紫和司逸下河,有时候跟着钟媛琼上山,但是大多数时候,都只是看着梁慕予坐在屋檐下,写写画画。
  连卓清波还开了块田,种这种那,只有梁慕予在屋子盖好之后,再也没有出去过一步。
  现在的梁慕予已经垂垂老矣,行动起来都有些不利索了。
  他的手比握着的干树枝还有沧桑,他每日都要睡到日上三竿才会起来,因为他每个夜晚都要观星。
  一观就是一夜。
  除非夏雨东雪,否则从不止歇。
  看着水中又傻又肥的大鱼,陶紫不知道自己怎么过上了原始生活,一过还就是这么多年。
  见差不多了,司逸的收起渔网,这一网上来,几个鱼篓可就满了。其动作娴熟利落,已经是个合格的渔夫。
  夕阳西沉,金色的余晖给波光粼粼的水面镀上了一层金色。
  芦苇随风,天地皆金。
  陶紫面色无波的撑着船想要回到岸边,随意的问了一句:“我不如你。”自己已经焦灼起来,可司逸依旧云淡风轻,甚至他捕鱼的姿势,都自有一番潇洒无畏。
  看得出,他还没有开始焦虑,没有害怕。
  司逸已经蓄了胡须,且须发灰白。
  他轻抚长须,远眺江面的金芒:“不,我只是得到了我想要的。”
  能看到你我老去的样子,也不失为一种得到。
  “嗯?你想要什么?”陶紫的声音也有了老态。她顺着司逸的目光,也不禁看向茫茫不见边际的金色江面。
  这,是司逸想要的?
  司逸摇摇头,没有回答。
  他没有忘记,自己是个修士,一直也想着进阶飞升,可若是给他一个停下来的机会。他愿意,静静的与陶紫相守,日出而作日落而息,虽然这不是他追求的目标,他却不觉得厌烦。
  然而,他知道,这一切终究都不过是一场虚妄,他与她终究都还是个修士,所以,他能做的,唯有珍惜。
  有陶紫和钟媛琼在,他们居住的地方,也随意的摆了几个阵法,这阵法拦下的寻常野兽都够他们每日果腹了,他们坚持每日出去捕鱼狩猎,也不过是想在练剑、发呆只余,有个事情做罢了。
  炊烟缓缓升起,苍芎乌黑倒扣如碗。
  一阵阵饭香传了出来,六个白日里各自忙着的人,围坐在一起,似乎这一天都在等这一餐饭。
  有鱼有肉,加上卓清波种的灵米灵蔬,这一餐,丰盛至极。
  本来一直不太在意饮食的梁慕予,一反常态的掰开了一只烤熟的野鸡,一口咬掉一大块鸡腿肉。
  众人互相看看,接着默默吃饭。
  须臾,酒足饭饱,当众人都以为梁慕予会继续观星的时候,他却忽然收拾起来了东西。
  陶紫呼吸加速,其他人面面相觑,人人眼中的光彩都掩不住。

第五百二十六章 三个王八

  众人学着梁慕予,急急收拾行囊。
  这个地方的很多东西,随便带出去一样,都算是珍贵。
  陶紫虽然也老了,但力气尚在,她背了两大袋子种子,都是这数十年间,四处攒下的。
  收拾好行囊,五人出门,面面相对,除了封煦,每个人带的东西都不少。
  庭院中,梁慕予还盘膝坐在那里,看着空中稀稀落落的星子,肃穆不变、激动不减。
  见此,众人终于放下心来。
  片刻间,北斗转了四个方向,周围草木枯败又荣发,炎热又寒冬。
  北斗越转越快,众人只觉一阵眩晕……
  ……
  繁华的琴台路尽头,有一座同心桥,而过了这同心桥,则是更加靡丽的百花深处。
  繁华巷地如其名,其中花楼林立,白日清静,夜里灯火通明,夜夜笙歌。这里,有整个金安城最大、最豪奢、最气派、姑娘最水灵的花月楼。
  正所谓花前月下,最是风流,不知有多少人在花月楼中散尽了身家,却依然沉迷。
  这一日,日头刚刚落了山,繁花巷中便艳帜高竖,花灯通明,本来如同死物的一条巷子,一下子就鲜活了起来。花月楼中更是热闹,龟公忙的脚不沾地,老鸨笑的眼不见缝。
  今夜,在整个金安城都有极有名声的花颜姑娘终于要点选恩客,***接客了。
  传闻这位花魁六岁被卖入花月楼,当时的老鸨还不是现在这一个,但一见其容貌就惊为天人,连赞三声,并为其取名为“花颜”,竟是比当时的花魁月溶的名字还占了个先。
  花月楼中,从来只有花魁名字中,才能带上花、月字眼。
  九年之后,花颜十五岁,正是含苞待放的好年纪,又被花月楼悉心调教,早在三年前就扬名金安,艳名远播。
  不知有多少人足足惦记了整整三个年头,可算盼到了今日。达官显贵、文人骚客、江湖剑侠们络绎不绝,整个花月楼被围得水泄不通。
  忽有三人驻足下马,停在花月楼门前。
  有眼色的龟公连忙哈腰牵马,老鸨更是摆着杨柳腰,直直的迎到了门前。
  “世子殿下,王公子,陈公子,老婆子有礼了。”
  原本拥挤的人群,立时让出一条路来,那三个青年人扬长进入花月楼,其中那个陈公子,一把揽过老鸨的纤腰,将一千两银票塞入老鸨鼓鼓的胸脯。
  这老鸨姓方,年纪不过也才三十有一,柳腰纤纤、胸脯满满,最是徐娘半老风韵犹存的时候,一点儿也不比当红的清倌人差。
  陈公子的大手忽上忽下,最后忍不住捏了一把老鸨的臀肉,顿觉又弹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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