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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剂师的修仙生活-第1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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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的囚禁不杀,已经是极限。
与其等到别人找上门来,不如自己主动一些。
至于那茜草,自己一同将她的神魂带了出来,已经算是仁至义尽了。后续如何,便全凭她自己的造化了。
神魂脱离**,没有回到自己的身体,陶紫一阵失望。
远处传来锣鼓喧天声,陶紫轻松的循着热闹而去。
莫非,是有什么喜事?
……
茶白一把洒下三颗石子,看着石子的排列形态,他眼睛一亮。
丁襄有转机了!十年的不闻不问,是对的!
……
楼儿正在对镜梳妆,偌大的内室,伺候的人却只有海棠一人。
他现在已经更名为蒋棠。
“姜糖,你真觉得我这身打扮可以了?”今日是母亲的立夫大典,自己作为她唯一的子嗣,自然不能太简陋了。
蒋棠的脸黑了又红,红了又黑。
若不是这韶光之境众生,多以花草树木为名,极少有人有姓氏,所有的姓氏中,更没有蒋姓,他真想直截了当的告诉楼儿,自己叫蒋易棠。
从来不是什么海棠,或者姜糖。
楼儿看他脸色,又嬉笑起来:“姜糖和海棠,我都喜欢!”
她张开双臂,拥住蒋易棠,将头脸完全埋进蒋易棠的胸口,蹭了蹭。
蒋易棠有些无奈又有些宠溺的掰正楼儿的身子:“好了,再厮磨下去,发髻又该要歪了。”
这已经是第三套行头了,再重新来过,怕是会误了吉时。
“好嘛,那我也给你换衣!糖糖!”看着蒋易棠一瞬间变黑的脸色,楼儿哈哈大笑。
蒋易棠脸色黑臭,却将双手一抬,示意楼儿给自己换衣。
楼儿为了自己,遣散了各族进献的美少年,就连身前伺候的男侍,也没有留下。
按理,蒋易棠应该知足,毕竟他们都是彼此的第一个亲密之人。
可楼儿不仅是那个撩拨到自己心弦的人,还是这个世界的准王储。
韶光之境,确实只有女王和楼儿两个女人。
其余各族的繁衍,更不同辰华。
楼儿从原本的双手不沾阳春水,到学会了给蒋易棠穿衣,足足有三天。
看着楼儿选了一件与她自己的礼物匹配的玄色衣裳,给自己穿上,蒋易棠嘴角不可自抑的一翘。
只有在这个时候,他才能感受到楼儿是他一个人的,他才是一个真正的男人。
他一方面急于离开这个世界,回到辰华,一方面又舍不下这短暂的幸福。
呵,没想到向来玩弄感情的自己,竟然会有这么一天!
……
上嗥宫中,群妖集结。
各色雀鸟有序的排列在一起,齐齐揍出最欢乐的乐章。
其余各族族长神色各异,唯有兔族族长扬眉吐气。
被视为最弱小的兔子,竟然要出王夫了!这可是古往今来第一回!
栌仍旧是一身灰袍,只不过比以往都要庄重,谁也看不出他内心的苦涩。
为繁衍济,女王宠幸任何一族的美人,都是理所应当,可将一只兔子捧在手心,还要奉上王夫桂冠,他心里……实在是又妒又恨!
“吉时到!”
嘹亮的声音响彻上嗥宫,雀鸟停下歌唱,众人安静下来。
韶光之境以精白之色为尊,玄色次之。
众人齐齐转头,看着沿着阶梯,一步一步登上上嗥宫的二人。
栌心中又是一痛,女王又为那只兔子破了例。
按照惯例,女王应该是安座在高座之上,等着王夫拜见,可现在她竟然拉着那兔子的手,二人几乎并肩登上高阶!
他双眼瞬间通红,手臂上甚至显露出锋利的狼毛,这是蓄势待发的表现。
绲着金边的洁白衣裳,不轻柔,却庄重。
女王拉着肖明楼的手,一个台阶又一个台阶,越登越高。
即便肖明楼一直存着离开的心思,可看到两侧陆续对着自己下跪的众妖,和山呼海啸般的恭贺之声,他仍然忍不住有些飘飘然。
原来,这才是权力的味道。
四下寂静无声,女王眼中只有一个。
一名狼族长老按部就班的主持着仪式,终于迎来了最关键的时刻。
第四百一十七章 玉玺失窃
上嗥宫中,隐隐有抽气之声。
“请女王为王夫加冠,授玉印。”
女王掀开侍者举着的托盘上的白色软布,镶满七彩宝石的华丽发冠闪闪发光,不知灼痛了多少人的眼。
不仅这顶象征着权力和荣耀的发冠,被束在的发髻之上,女王又亲手将一枚刻有夔纹的温润玉环系在的腰间。
这便是狼族长老口中所说的“玉印”。
“玉‘环’同‘还’,以环相授,申吾厚意。吾夫既还,韶光万昌。”女王的眼中盛满了星光,和对未来的期许。
“韶光万昌,女王王夫万岁万万岁!”山呼海啸般的祈祝声响彻殿宇。
那华丽的发冠加到头上还不觉得有什么,可这玉环一到腰间,肖明楼就是一震。
他不再计较,所谓的“还”,究竟是谁“还”。
陶紫也是一震,那是完整的夔纹玉环!同自己的夔纹佩纹路甚至材质都一样!
这个地方,果然同夔纹佩有着必然的联系。
肖明楼有些贪婪的摩挲着夔纹玉环,心中早已是惊涛骇浪。这夔纹玉环,会是自己离开的关键么?
陶紫也感受到了那玉环之上传来的阵阵吸引。
且这引力越来越大,对没有身体寄托的陶紫更是巨大。略一思忖,陶紫将心一横,既然暂时还回不去自己的身体,那便再主动一点吧!
化作一点白光,在众人都不及察觉的情况下,陶紫一下子钻进了夔纹玉环之中。
她现在有些感谢起众妖都无法神识外放了,这样自己才能悄无声息。
肖明楼皱皱眉,为何这玉环似乎与方才不同了。
他用力摩挲玉环之上的夔纹,再也找不到那阵令他震动的感觉了。
方才那一瞬,发生了什么?
“请王夫献礼。”
“请王夫献礼!”见新任王夫一脸怔忪,狼族长老吹吹胡子,又加大音量喊了一声。
你个小兔崽子!
这等场合,也敢神游?若不是女王喜欢,定然将你刮了炖汤!
肖明楼眨眨眼睛,暗恼自己方才的愣神,他连忙将准备好的礼物献上。
那是一幅画,画中正是前不久女王带他去乌源泽的壮阔美景。
女王原本对他在这等场合发呆也有些不满,但一见到这画,就是有天大的不满也消弭无踪了。
看着女王同王夫深情的对视,蒋易棠神色莫测。
立夫大典圆满结束,但大典之后,还有节目和宴饮。
楼儿不耐烦应付这等场合,拉着蒋易棠就要离开。蒋易棠有些无奈,只能给了身后不远处的茶白一个眼色。
茶白点点头,又垂下头,随即也消失不见。
立夫大典自然不可能选择黄昏,但楼儿拉着蒋易棠消磨了一日后,也已经是满月东升。
两人跳上一处房顶,琉璃瓦映衬着月光,反射出浅淡的光芒。
蒋易棠索性双手交叉,枕在瓦上。
听着簌簌的风声,蒋易棠忽然问道:“为何宫中种满黄栌?”
现下正值初秋,黄栌圆润火红的叶子,即便是夜晚,也与别的草木不同。
楼儿顺势倚在蒋易棠身上:“因为……母亲喜欢啊!”
蒋易棠眼神微动:“这个黄栌树,同那个栌……有何关联?”
楼儿坐了起来:“当然有关系。黄栌是我母亲喜欢的树,栌也是我母亲喜欢的人。只不过,都是过往了。”
“那为何……栌没有……”
“哼,没有进入我母亲的后宫,反而成了一名侍卫么?”楼儿淡淡道:“因为,他恃宠而骄,想要独宠!留他做侍卫,官职还不低,已经是便宜他了!”
蒋易棠心中一紧,面皮也瞬间绷紧了,自己这样算不算恃宠而骄?
呵,怕是只有更甚吧。
可听楼儿的语气,她似乎很不喜欢这种“恃宠而骄”。
“有些凉了,我们回吧。”楼儿没有觉察到蒋易棠的一番变化。
蒋易棠深吸一口气,抬头,不知道是不是看黄栌看多了,觉得这圆月也有些红。
……
月亮越升越高,酒宴还没有结束。
兔族族长已经喝的满脸通红,说话都大了舌头。但有王夫护着,王夫又有女王护着,谁也不敢取笑这兔族族长的丑态。
女王兴致高昂的干了杯中酒,正要起身离开,忽见有人来报。
“陛下!大事不好!”一头刚刚化形的小黑熊双膝跪地。
女王眉头一皱,这大喜的日子,谁敢说不好!
借着酒意,她挥挥手,就要处置这小黑熊。
小黑熊是个衷心的,左右胳膊都被人拉住,可他似乎不知道等待着自己的即将是殒命,反而大叫道:“陛下,真的大事不好!韶光最南的矛里部,出现瘟疫,部中数万子民染疾,多已丧命。”
哐当,有人惊掉了手中的酒器。
兔族族长脸色煞白,哪里还有半分醉意。在这个时候出这等事,王夫危矣!到底是谁想出了这等阴损手段,要对付王夫……
陛下又会如何处置?
肖明楼除了最开始的惊诧,此时已经收敛好所有的心绪。
女王陛下更是变都没变,只吩咐道:“去永信殿,将镇界玉玺取来。”
镇界玉玺?肖明楼眉毛一抬,竟然还有这等事物。
不知,这玉玺比起自己腰间的玉环来,有什么不同?
永信殿是女王处理政务的地方,也是肖明楼永远不能踏足的地方。
喜事变成了忧事,众人心中盘算不停,却不敢轻易显露出来。
去永信殿的侍卫还不曾回来,便又进来一头小黑熊,语气焦急的道:“陛下,我境最东的东明岛上出现瘟疫,阖岛上下已无活口,不仅如此,这瘟疫还……还……”
“还如何?”女王不辨喜怒。
“还蔓延到了内陆……”
女王忽的一下站了起来,面若寒霜。
她知道,立一只兔子为王夫,必然会有人不满,甚至阻挠,若只有矛里部那种穷山僻壤出现点瑕疵也就罢了,可东部,却是整个韶光之境最富饶的地方!
是谁?谁敢?
为了自己的一己私利,就敢祸国殃民!
众人呼啦啦跪了一地,肖明楼想了想,也跪下了。
上嗥宫中,一时呼吸可闻。
又一头黑熊冲进来:“陛下……”
他的官职只比栌矮上一阶,自然不会同之前的两头小黑熊一般莽撞,见事态不对,他吞下了口中的话。
“说!”可女王并不打算给他开脱的机会。
黑熊跪下,有些沉痛的道:“靠近泽皋的西部,发现瘟疫,数万子民……染疾!”
女王只觉一阵气血滞涩,能有这般大手笔的,除了自己,怕是还没有人能做到。难道,自己立夫真的不对么?
屋漏偏逢连夜雨,去永信殿取玉玺的栌终于赶回来。
“陛下……栌该死!”
“说说,你为什么该死!”
“镇界玉玺,失窃了!”
第四百一十八章 天上地下
陶紫神魂窜入夔纹玉环之中,原本因布阵而割裂出去一丝的元神,瞬间被一阵暖融包围。
元神在被缓缓修复。
四周是白茫茫一片,正前方赫然是一面镜子。
陶紫挪到镜子前,镜中看到的不是自己,而是大殿中的压抑肃穆。
女王背对着众人,算不上宽厚的肩膀似有山岳重压,她身后乌压压的跪了一片,没有谁敢轻易说话。
肖明楼也不敢。
他心有戚戚,早在女王将立自己为王夫一事公布之后,反对之声一直不绝于耳。可女王的心如磐石,所以这些或中伤,甚至恶秽语都不过化作了登上王夫之位的垫脚石,不值一提。
你们越想拉我下马,我越会登得更高。
可现在呢?
他想过也防范过,来自各方的明枪暗箭,可从没想到会陷入此种境地。
放眼整个韶光,除了女王本人,还有谁能有这般手段,让整个韶光之境都染上瘟疫?可他知道,女王不会如此做。
所以,这应该是一场实实在在的天祸。
难道,自己当真是天弃之人?无法身居高位?
肖明楼心中晃晃荡荡、起起伏伏,就是落不到实处。他想不明白,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女王又会如何处置自己?
他小心的觑一眼女王,就见女王的肩膀动了动,接着转过身来,平静的吩咐道:“启斗大巫可在?”
栌见左右无人敢应,硬着头皮答道:“启斗大人正在闭关,想来这两日,就是他出关的日子。”
像是印证他的话,一涂红抹绿、披头散发又赤脚的老头,疯疯癫癫的闯进上嗥宫中。
他形容糟蹋、举止无状,甚至见了女王都不行礼,但一路畅通无阻,无人敢拦。
女王不但不恼,反而回身相迎,生怕有半点怠慢,可进来的邋遢老头并没有理会女王。
他的眼光一利,如刀锋利刃一般刮向肖明楼。
肖明楼浑身一抖,抖如筛糠。
“阿蓁,刮了他,祭天。”
说话之人便是启斗,乃韶光之境第一大巫,连女王对他都是毕恭毕敬。
他的声音并不像外表一般邋遢年迈,反而十分清润醇厚。
只是,这一既出,满室皆静。
肖明楼只觉五雷轰顶,女王更觉耳鸣嗡嗡,险些站不住。
难道自己真的错了么?自己不过立了个王夫,为何老天会看不过?
女王摇摇欲坠,一边是自己好不容易失而复得的人,一边是整个韶光……
她分得清轻重,却久难下决断。
“陛下,我自请下堂,今后闭门不出,愿以后半生为韶光苍生祈福,还请……陛下看在我们往日的情分上,留我一命。”
肖明楼片刻便权衡出了利弊,为今之计,他能保住性命就是莫大的幸事了。与其让人逼到毫无还手的余地,不如主动表明态度。
“呵,一只兔子,心头的弯弯绕绕比狐族还多。”启斗双手交叉,背负于身后:“可惜呀,晚了。”
肖明楼哐当一震,面如死灰。
果然爬得越高,摔得越狠。不过半日,自己竟是天上地下。
这具身体虽然不是自己的,可也用了这么多年,若是这具身体没有了,自己还会有命在么?
即便自己的神魂能脱离这里,但自己的身体不知在哪里放了十来年,怕是神魂归位,但身体早生机不存了吧。说不定,原本的身体都化作了一黄土。
肖明楼眉头紧皱,盘算着还有什么办法。
女王肩负着韶光的责任,却也不舍得要了肖明楼的性命,她问启斗:“废黜可以,但可否留他一命?”
启斗摇摇头,闭上眼睛,不再理会女王。
肖明楼也闭上眼睛,似乎有些任命道:“桃之夭夭,其叶蓁蓁。之子于归,宜其家人。阿蓁,我心悦于你。所以,我愿意为你承受千刀万剐之痛,我愿意为你赴死。”
女王踉跄一声,再也站立不住。
一直都是这样的,他有什么错,为什么所有人都将天祸归结在他的身上?
何其不公?
她已经失去了楼儿的父亲,再也不能失去了。
女王回到王座,深吸一口气:“将王夫押入葶历殿,关起来,没有孤的命令,谁也不能探视!”
肖明楼全身一松,像是所有力气被抽干,终于不支的倒在地上。关起来,看上去是囚禁,何尝又不是保护?
所以,他赌对了,方才那一番别有用心告白,女王心里还是有自己的。
启斗摇摇头,叹一口气。
“阿蓁,我的意见是参考,决断全凭你,我无话可说。只是,镇界玉玺,可要快一些找回来才好。”
瘟疫许能抑制,但若是玉玺找不回来,整个韶光之境都要倾覆。
……
任自如有些发懵,前一刻她还被关在地下穴室里,受尽烟熏火烤,她最后的记忆便是,自己终于爬到了丁襄身边。
只觉身子一轻,似乎神魂都挣脱了出来,再后来,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可眼前这又是哪里?
怎么看上似乎刚逃出了一个囚牢,又进入了一个新的囚牢。
只不过上一个是困住身躯,这一个是困住神魂。
丁襄呢?他去哪儿了?
任自如拨开重重云雾,见到了一面光滑圆润的镜子。
透过镜子,她看得更远了。
视线有些晃动,似乎是有人极速奔跑。
任自如摸摸下巴,莫非自己是不知道跑到什么东西上去了,而这东西正被人拿着乱跑?
她猜的**不离十,但并不是乱跑。
茶白躲进了花园之中的一处假山,假山之后,有一个浅浅的山洞,他熟练的收起枝叶茂盛、秋天都不见凋零的蔓藤,蔓藤之后,还有另外一番天地。
有人好整以暇的等在这里。
见他进来,蒋易棠一下子站了起来:“可拿到了?”
茶白露出个笑容:“幸不辱命。”
上嗥宫的动荡并没有影响到楼儿,她如常就寝后,蒋易棠悄悄的来了这里。
茶白问他:“你可准备好了?”
蒋易棠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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