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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贤妇-第1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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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皇后独守空房好些年,一度被人说成是失宠,自己心中苦闷不说,打理起宫务也很难服众,颇感力不从心。直到三十岁上生下乐林公主,才一举打破失宠的谣言,在后宫威服四方。

    正因为有这样一层缘故,何皇后把乐林公主视为福星,平日里十分偏宠,对她的婚配也分外重视。挑来捡去的就花了眼,到了及笄之年还没有定下亲事。

    何皇后是早就盯上这一届科考的,既然京中勋贵家里没有瞧上眼的,那么从全国各地层层“考”出来的济济人才里面总能挑出几个少年有为,可为良配的。

    圣上前脚点了状元,她后脚就活动起来。以接见新科翘楚为名,将楚非言等人叫进中宫相看。

    没瞧见楚非言之前,何皇后心里还存着几分挑剔的。等见着了人。发现他不但长得一表人才,而且谈吐得体,进退知礼,很是合意,当下就把楚非言当成自家女婿了。

    于是拐弯抹角地试探了一番,却被楚非言装傻充愣地蒙混过去了。

    大梁朝虽然没有驸马不得入朝为官的规矩,可终究脱不掉“入赘”的帽子,对清高自傲的读书人来说,无疑是人生的一大污点。尽管这块污点是金色的,让许多人亮瞎了狗眼。察觉不到这是污点。

    何皇后虽然恼怒。可也能够理解。甚至因为楚非言没有一听说可以“尚公主”就屁颠屁颠地攀附上来,对他生出几分赞赏来。只有像他这样有气节有傲骨的男人,才配得上她的女儿嘛。

    反正是她家的长工,翻不出她的手掌心。慢慢撮合就是了。她倒要看看。她流露出要招驸马的意思。还有哪个敢胆大包天,跟她抢女婿的。

    萧乐林起初对楚非言这新科状元很不以为然,认为那不过是个满嘴“之乎者也”的书呆子罢了。她真正想嫁的。是像她父皇那样英武睿智有内涵的男人。

    这位公主正处在情窦初开外加叛逆的年纪,如果楚非言上赶子求娶,她十有八~九会不屑一顾。楚非言婉拒了何皇后赐婚的恩旨,反倒让她对这个人产生了好奇。

    于是她扮成小太监偷偷溜进翰林院,想瞧一瞧新科状元到底是一个多么了不起的人,连她乐林公主都看不上。虽然那日隔着屏风看过两眼,可一来距离远,二来她没打算嫁,漫不经心地看了一眼就走人了,根本没瞧仔细。

    谁知一进翰林院,就听见有人拿何皇后召见的事情打趣楚非言,问他为什么不想娶公主,可是有心上人了。楚非言虽然没有明说,却笑了一笑,像是默认了。

    萧乐林的好奇心立刻转移到了他的“心上人”身上,她很想知道,那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女子,竟把她这富贵无匹、美貌无双的堂堂嫡公主给比下去了。

    她迂回曲折地打听了一下,得知楚非言在杭州府并没有定亲,入京赶考前在济南府住了好些日子,似乎跟方知府的千金彼此有意。

    又听说这位方知府的千金一直在收养遗弃女童做善事,曾经得到圣上的嘉许,还下旨为其拨了一笔款项,对方依云的兴趣就愈发地浓了。那种不服之中隐带敬佩,想与之一教高下的心情很难形容。

    她对祭天抱有极大的热忱和期待,只可惜何皇后因她到了适婚年纪不便抛头露面,也怕她受不住路途颠簸劳苦,误了圣上的大事,不肯带她同来。她撒娇耍赖了许久,还是被“孤零零”地扔在了京城。

    好在她有一个替父皇代理朝政、面对她时耳根子极软的哥哥,经不住她软磨硬泡,派了一队大内高手护送她追上了圣上的车队。

    人人都以为她是冲楚非言来的,其实她是冲方依云来的。

    楚非言没有见过乐林公主,也没听说乐林公主会来,根本没有留意到何皇后身边的那个女子,只是远远地望住一个人的身影出神。

    周漱听萧铮说了那句“冲楚大状元”来的,下意识地看向楚非言,发现他一直往女眷那边张望,顺着他的目光看去,赫然瞧见了简莹,心下便有些恼怒。

    连粗线条的萧铮都觉出气氛不对了,一脸八卦地往他跟前凑了凑,“你这脸色不对啊,怎么,难不成你看上乐林了?那不如你娶了她,我来帮你照顾嫂嫂……”

    “闭嘴。”周漱最听不得他用这种暧昧满满的强调喊“嫂嫂”,立时跟他翻脸,“再敢胡说八道,就别想住在茗园里了。”

    萧铮也意识到自己的玩笑开过了,乐林再不招人喜欢,那也是他的堂妹。拿一个尚未出阁的小姑娘开玩笑,有可能毁了人家的清誉。见周漱似是真恼了,赶忙认错道:“我失言了,你莫见怪。”

    周漱知道他有口无心,也懒得跟他一般计较,又扭头看向楚非言。楚非言似有所感,也移目看过来,两人的目光便在半空之中不期而遇了。

    碰上周漱那冰冷充斥着警告意味的眼神,楚非言心虚脸热,赶忙挪开了视线。

    这边跪拜完毕,男女分开,男人们随圣上向前,去往充作临时朝堂的渊澄阁,阁后的燕居斋已更名为“天照居”,用作圣上的临时寝宫,孝友堂则充作御书房。

    女人们簇拥着何皇后和乐林公主向后,前往充作皇后寝宫的千棠园。之所以叫千棠园,并非是种了千株海棠,而是门口有一棵树龄长达一百三十年的八棱海棠,根深叶茂,有千万枝条。

    此时正是花落坐果的时候,树叶之间碧珠累累,别有一番风情。

    何皇后在树下停住脚步,仰头观赏片刻,便悠悠地道:“树是好树,景致也美,只是为何这门上只有横匾,并无对联?”

    ——(未完待续。。)

第385章 下马威吗?

    皇后问话了,方氏赶忙上前一步,恭声答道:“回皇后娘娘,这门上原是有楹联的,‘朱栏明媚照横塘,芳树交加枕短墙’……”

    “若本宫没有记错,这两句是取自宋诗吧?”何皇后接起话茬,“用在这里倒也应景,却又为何撤掉了?”

    “初初入夏之时,雨水甚多,这西苑的许多楣匾和楹联都损毁了,原打算整修过后重新雕撰的。”方氏如实答了,唯恐何皇后觉得受到了怠慢,忙又笑道,“臣妇尚未出嫁时,便听说过皇后娘娘的才名,心下十分倾慕。

    今日接到圣旨,便叫人将那旧的楹联摘去,想请皇后娘娘施恩降典,亲赐楹联一副,为这园子和海棠增辉添彩。”

    方氏这马屁拍得到位,何皇后脸上有了些许笑意,“什么才名?那都是年轻时候别人乱捧的,亏你还记得。如今上了年纪,做不得那舞文弄墨、附庸风雅的事,就让小辈们来出这个风头吧。”

    语气一顿,笑意微微加深,“听说府上的二少夫人是个才女?”

    简莹心头一跳,暗暗问候了何皇后的大爷一句。

    自从何皇后进了王府的大门,她已经尽量低调了好不好?用不用这么快就把她拎出来啊?

    腹诽归腹诽,面上还是做出十二分的恭敬,出列亮相,“皇后娘娘谬赞了,民妇不过略微识得几个字,不做那睁眼瞎罢了,实在跟‘才女’二字沾不上边儿。”

    何皇后稍微扫了她两眼。却什么话都没说,便迈步向门里走去。

    简莹低头垂目,看不见众人的表情,可也能感觉到投向自己的目光之中掺杂着类似担忧、同情之类的情绪。

    下马威吗?

    她扯了一下唇角,这能对她造成多大的打击?她礼数周全,别人不会觉得她做错了什么,何皇后点完她的名又不搭理她,只会让人觉得这位一国之母性子阴晴不定罢了。

    本来她觉的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打算避其锋芒,能躲就躲的。既躲不过去。那就只能正面迎敌了。一个心里想什么都摆在脸上的皇后。有什么好怕的?

    想着便直起身子,跟着众人泰然自若地往前走去。

    进了千棠园,众女眷一~一上前拜见了,其他人便都退了去。只留下方氏和简大太太。引着何皇后和乐林公主前前后后参观了一番。

    简莹则领着几名近侍熟悉环境。核对菜单。准备沐浴的汤水和器具。待那母女两个梳洗完毕换好衣裳,便摆上饭菜,依旧由方氏和简大太太从旁伺候。

    虽然王府花了十二分心思准备出来的饭菜精致可口。然何皇后坐了一天的马车,又因泰山发现逆贼忧心忡忡,没什么胃口,略用了些粥菜,便放下了筷子。

    乐林公主年轻心宽,又图新鲜,倒是吃了不少。

    用过晚膳便趁着何皇后和方氏、简大太太喝茶的空当,溜出来找简莹说话。

    这孩子养在勾心斗角的宫廷,却是个直性子,见面连寒暄的话都没有,就开门见山地道:“二少夫人应该认识方小姐吧?你这就去把她给我叫来,我要见她一见。”

    简莹看着她尚显稚嫩却艳光四射的小脸,一时猜不透她为什么要见方依云,不肯接这一不小心就得罪人的差事,微笑地道:“您是公主,您召唤一声,谁敢不来?民妇不明白,您为何要让民妇从中传话呢?”

    “也是啊。”萧乐林像是才想到这一茬似的,“那就不用你了。”

    说着便喊身边的宫女,“卷云,你去把方小姐给我找来。”

    卷云显然早就习惯了她这风一阵雨一阵的行事风格,柔声细气地劝道:“公主,今日时辰已晚,您劳累了一天,合该早点儿歇着。

    明日必然少不了宴饮和接见,歇息好了才有精神不是?左右咱们还要在济南府逗留个几日,您要见也不急在这一时半刻的。”

    萧乐林却忽地恼了,“哼,不过是个知府的女儿,好大的架子,本公主驾到,居然不主动前来拜见,还要等本公主去请她,岂有此理。”

    “公主,您并不在伴驾名单上。”卷云小声地道,提醒她是半路偷跑来的,人家方小姐根本就不知道她会驾到。

    萧乐林把红嫣嫣的小嘴一撇,“那她也该来拜见母后才是。”

    “公主,方小姐还没出阁呢。”卷云又提醒她道,今日出来进去迎接的,也都是各家的夫人太太,哪有没出阁的小姐抛头露面的?

    萧乐林没词儿了,把脚一跺,“哼,规矩真多,不见就不见,当谁稀罕见她吗?”

    边说边领着宫人一阵风似的走了。

    简莹脑门上挂着几条黑线,这公主一出场静静地站在何皇后身边,还挺让人惊艳的,一张嘴就露出熊孩子的本性了。楚非言要是娶了这么个主儿,日子肯定会过得很精彩。

    何皇后喝了茶,便推说倦了,将方氏和简大太太打发出来。

    简莹已经将内侍们领上了道,哪里烧水,哪里烹茶,哪里如厕,哪里倒垃圾,都交代清楚,便也领着王府的下人们退出西苑,这里就算是彻底被皇家接管了。

    到菁莪院陪方氏等人用过饭,送走简大太太,又跟健儿夫人和周清开个碰头会,才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采蓝院。

    小宝今天被喂了两顿米糊,一见亲娘就跟饿了八辈子一样,狼吞虎咽地咂着奶,每咽一口都“咕咚”作响,吃饱了还在简莹怀里拱来拱去,不肯离开。

    圣上那边也没有摆大宴,不过是留下几个亲贵和官阶较高的人陪吃罢了,周漱这种位分是上不得席面的。即便如此,有萧铮在,周漱一时半会儿也很难脱身。

    简莹心知将帝后平安迎进府中只是前戏,真正的战斗从明天一早开始。是以并不等他回来,安置好了大宝小宝,便洗漱上床,抓紧时间补眠,战斗可是需要体力的。

    周漱赶在锁门之前回来一趟,听说简莹睡了,便不打扰她。到隔壁看过儿子,又转回茗园来。

    一进门,就见萧铮和楚非言两个对面而坐,谈笑正欢,他忍不住皱了眉头,“你怎么在这里?”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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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6章 她是毒,也是药

    之前偷看简莹被逮了个正着,面对周漱的时候,楚非言难免心虚气短,脸上的笑意凝注,下意识地起身揖礼,“二少爷……”

    揖到一半才想起自己如今是官,周漱只是平民。就算他不是官,从简莹那边来论,他也是表兄,占个“长”字,于是硬生生地停住了。

    周漱倒没有在意他这怪异的姿势,走上前来,盯着他遮掩不住尴尬的表情,“我在问你,你为何会在这里?”

    楚非言顺了顺姿势,理了理心绪,方对上他的视线,“我有几句话,想跟二少爷谈谈。”

    “谈什么?”周漱讥讽地扬起唇角,“又想劝我同我娘子和离吗?”

    萧铮忽地张大了眼睛,“楚大人还干过这样的缺德事儿?”

    楚非言脸上一红,并不理会萧铮这话,窘迫地咳嗽一声,“二少爷误会了,我是来与你谈公事的,可否找个清净的地方单独谈谈?”

    “我一无官职在身,二没同你合伙做买卖,有什么公事好谈?”周漱丝毫不客气地开始撵人了,“我要与好友叙旧,楚大人请便。”

    楚非言站着没动,抿了抿唇角,缓缓地吐出两个字,“桑甚。”

    周漱瞳孔猛然收缩,“你说什么?”

    “二少爷现在能跟我谈了吗?”楚非言掌握了主动权,神色比刚才从容了许多。

    周漱凝视了他半晌,转头看向萧铮。“金石,你先坐一会儿,我去去就来。”

    萧铮咧嘴一笑,“好,你去吧。”

    他并不是不好奇他们要谈什么,只是不愿探听罢了。如果周漱想告诉他,谈完了自然会告诉他,如果周漱不想告诉他,那就是他没有必要知道的事,或者有什么苦衷或者隐情。他又何必探听?

    周漱引着楚非言来到隔壁。吩咐猴魁守着门,既不让座也不吩咐上茶点,立在灯影下看着楚非言,等他开口。

    周漱比楚非言高出半个头。此时近距离地对面而站。楚非言微微仰头。才能跟他对视,“我叫人调查过你,知道你暗中养了许多的人。起初我以为那些人都是你的……咳,所以并未在意。

    你想必听说过怀叔吧?怀叔年轻的时候行走过江湖,结识过不少英雄豪杰,他本人也算小有名气。如今虽已退隐,可有些人有些东西还是认得的。

    昨天晚上他在城外与一人擦肩而过,发现那人肩上背着一张玄铁黑弓,与他当年结交的江湖好友所用武器十分相像……”

    周漱眸色微沉,桑甚确是江湖侠客的后代,所用的铁弓正是从其祖父那里继承而来的遗物。想来是昨天晚上桑甚一行人赶赴泰山的时候,碰巧被怀叔看见了。

    楚非言既然能叫出桑甚的名字,肯定不是来跟他打探怀叔故人之后的。

    “直接说我感兴趣的吧。”对自己不待见的人,他不愿多费口舌。

    “怀叔为了确认那人的身份,暗中跟踪了他,因此瞧见了一些不该瞧见的事情。”楚非言深吸了一口气,加重语气道,“我知道祭奠和几大寺庙的火是二少爷派人放的……”

    周漱从他叫出桑甚名字的时候,就有了心理准备,是以被他点出放火的事,丝毫不见惊慌,“所以呢?”

    “我想知道你这样做的理由。”楚非言的眼神染上了锐利的锋芒。

    周漱微微扬眉,“我为何要告诉你?”

    “首先,我是一个臣子,我必须为圣上的安危着想,如果你在做或者要做什么伤害圣上的事,我必须要阻止你;其次……”

    “其次什么?”周漱见他欲言又止,似笑非笑地追问道。

    楚非言说不出那个其次。

    最初听说周漱派人放火烧了祭殿和几大寺庙,又在山谷之中发现了大量兵力时候,他第一反应就是周漱要对圣上不利。可当他听说向粮运使唐怀山举报的人竟是济安王,他些糊涂了。

    当儿子的干坏事,当爹的去举发,这算怎么回事?

    还没等他理清头绪,又听说济安王府闹了刺客,紧接着传来圣上临时决定改道济南,即将入住济安王府的消息。

    他很想冲进济安王府,找周漱和济安王问个清楚,你们父子两个到底在搞什么鬼?可他不敢贸然动作,唯恐一个不慎,就连累了简莹乃至整个简家。

    他将能调动的人手都调动起来,密切关注着济安王府的动静,打算发现什么可疑的情况再采取行动。可是没有,一切都很正常。所以,他什么都没有做。

    按照济安王的说法,是有人将一封密信钉在大门上,说有兵马埋伏于泰山山谷,似乎要对圣上不利。周漱是领了父命前去泰山核实密报内容的,那么核实过后,直接通报给粮运使也就是了,何必要放火呢?

    这刺客闹得也很蹊跷,如果埋伏在泰山山谷的兵力被剿之后,逃走的人得知是为济安王所举发,怀恨在心,潜入王府刺杀报复,倒在情理之中。

    可王府闹刺客的时候,泰山那边还没有动静呢。那刺客冒着暴露的危险摸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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