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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贤妇-第1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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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都死了,追封列传有什么用?这样就可以坦然相见了?周漱强自压下一口啐在他脸上的冲动,眨了一下已经挤不出泪水的眼睛,哽咽地道:“是,儿子都记下了,父王您还有什么话要交代吗?”

    “还有一件事,见到那个人之后,立刻除掉慧慈师太。”济安王混沌的眼睛里泛起一道狠戾的光芒。

    周漱惊疑地看着他,“为何要除掉?她不是父王的人吗?”

    “听为父的,除去她,否则后患无穷。”济安王说完这句话,也用尽了最后一丝力气,头一歪,便撞进周漱的怀中。

    周漱将他推倒在榻上,掏出帕子,细细地擦去脸上的泪痕,于戚容之下露出了如罩寒霜的面孔。将手探进他的怀中,摸出一个羊皮软袋,从里头倒出一枚如雕刻着奇怪纹样的血玉环。合在掌心之中,用力地握了一握。

    高太医仿佛掐算好了时间一样,去而复返。

    周漱听到脚步声,回过身来,朝他深深一揖,“高太医,接下来就劳烦您了。”

    “我只能为你争取一个时辰的时间。”高太医面无表情地道。

    周漱唇角略略一扬,“足够了。”

    ——(未完待续。。)

第363章 王爷有心疾?

    颜成只比济安王年轻几岁,从济安王府建府之初就入府做事。因为他精明机智,更擅长逢迎拍马,深得济安王的青睐,从一个负责洒扫的粗使杂役一路高升,最终当上了大管家。

    可以说他今天所拥有的一切,都是济安王给的。对济安王的忠心程度,自然是毋庸置疑的。

    乍一听说济安王过世的消息,他先是如遭雷击,等反应过来,说什么也不肯相信。又摸脉听心跳又试呼吸,发现济安王确实已经没气了,忍不住伏在榻边嚎啕大哭。

    “够了,别哭了。”周漱见他哭起来没完没了,忍不住出声喝道。

    颜成哭声一滞,抬起涕泪横流的脸,“二少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王爷好端端的,怎会突然过世了?”

    带着哭腔的话语里,满是质问和猜疑。

    周漱眉眼一沉,“你这是在怀疑我吗?”

    颜成被他凌厉的目光刺得肩头微缩,眼神闪烁着,“我的意思是,王爷一向身体康健,而且半个时辰之前我见过王爷的,当时王爷还面堂红润,声如洪钟,精神矍铄。

    这一眨眼的工夫,人就没了,实在蹊跷……”

    说到最后,声音已低不可闻。

    “颜管家好生孝顺,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才是父王的亲生儿子呢。”周漱冷哼了一声,将目光转向高太医,“麻烦您告诉他父王的死因。”

    “王爷乃是因心疾猝发,暴毙而亡的。”高太医言简意赅地道。

    “王爷有心疾?”颜成满面狐疑。“我怎么不知道?”

    高太医冷冷地扫了他一眼,“你是大夫吗?”

    “我不是,可是……”

    “既不是,你凭什么判断王爷‘没有’心疾?”高太医语气傲然带怒,驳得颜成哑口无言,方又淡淡地道,“你想必知道王爷早年间心口曾经中过一箭吧?

    那一箭虽未夺走王爷的性命,可也多多少少损及了心脉。老夫一直担心王爷会罹患心疾,曾告诫他清心静养,不可操劳。不可过多沾染荤腥烈酒。

    可王爷将老夫的话当成了耳旁风。最近一段时间不知为何一直处于兴奋紧张的状态,今夜又饮了几杯烈性十足的桑珀酒,这才引发心疾。

    原本还有施救的机会,可王爷发病之后情绪波动得厉害。呕血数次。导致心脉尽断。老夫使出浑身解数,才为他多争取了半刻钟的工夫。

    你若信不过老夫,大可以将济南府所有的名医都叫过来。看看他们的诊断与老夫的诊断是否有出入。”

    周漱紧跟着接起话茬,“你怎么想我管不着,不过父王交代了我一件重要的事情,我赶着去办,没有工夫在这里跟你比谁更孝顺。”

    说罢便将手中的血玉亮了出来。

    颜成是聪明人,听了这话,再看到这枚血玉,立时明白济安王将“匡扶嫡脉,以正皇室血统”的大业交托给了周漱。

    虽然高太医所说入情入理,可心头总有一抹疑云挥之不去。他能在王府里坐上大管家的位子,靠的可不仅仅是聪明的头脑,更重要的是他识时务。

    旧主已死,解开死因又能挽回什么呢?除了效忠新主,他别无选择,追根究底,只会让他失去新主子的欢心,莫若什么都不问。

    当下便擦干眼泪,以一种驯服的姿态躬下~身去,“请二少爷吩咐。”

    周漱将济安王的遗言稍加篡改,跟他说了一遍,“时间紧迫,我现在要马上去一趟泰山。”

    “小的明白,小的马上就去安排。”颜成拱手一揖,便快步出门而去。

    他前脚离开,乌木后脚就从书架后头闪身出来了。

    周漱扫了他一眼,“我方才同颜管家说的话,你都听见了?”

    “是。”乌木垂目应道。

    周漱盯住他波澜不兴的面孔,“那我就不再浪费口舌,跟你解释什么了。我只问你一句,你可愿为我效命?”

    “是。”乌木单膝跪地,“听凭二少爷差遣。”

    “那好。”周漱点了点头,“父王不许我发丧,我要接替父王所做的事也不能让其他人知道。你挑两个可靠的人留下,帮颜管家善后,剩下的人就护送我前往泰山吧。”

    乌木又应了一声“是”,便起身向外走去。

    待他出门而去,周漱收起面上的冷肃,眼带歉意地看着高太医,“在我回来之前,就委屈您留在父王的书房之中了。我叫猴魁过来陪您,您有什么事,只管吩咐他跑腿。

    我另外安排了几名高手在暗中保护你们,您安心便是。”

    “老夫只不过是个大夫,谁会与我为难?”高太医不以为然地笑了一笑,“二少爷只管去办你的事,不必挂心于我。”

    周漱眼神一晃,“您不想问问我为什么要这样做,去泰山办的又是什么事吗?”

    “你这样做一定有你这样做的理由,你不告诉我想必也是为了保护我,我只要知道这些就够了。”高太医微笑地捋着胡须,“你去吧,这里交给我,我会见机行事的。”

    “高太医,谢谢您。”周漱长揖到地。

    颜成办事效率极高,很快就准备好了马匹,还有一封信,“您将这信交给慧慈师太,她就知道您是为何而去的。”

    周漱伸手接了,感觉那信轻飘飘的,想必只装了一张薄纸。封口用蜡油草草地封了,信封上也没写收信人的名字,只画了一个半张半合的圆圈。

    也不问他都写了什么,将信贴身放进怀中。只带了一个龙井便出了王府,避开人流和车马众多的主街,抄近路赶到南城门,与乌木带领的人汇合之后,快马加鞭,一路疾驰赶赴泰山。

    周漱只有一个时辰的工夫,与颜成和乌木周旋又耗费了不少的时间,不能亲自回后宅跟简莹说明情况,只叫辉白送了一个口信过去。

    虽然这口信语焉不详,可直觉告诉简莹,他此去泰山所办的事绝不会像他说的那样简单。要说她不担心那是假的,只不过她不喜欢杞人忧天。

    既然他说一切尽在掌握之中,那么她就相信他能够掌握一切。

    她相信周漱的头脑和判断,也相信罗玉柱的机灵和随机应变的能力。

    ——(未完待续。。)

    ps:  感谢“晴空墨色”童靴的平安符,感谢以下几位童靴的月票:只为种菜(2张),我不是安琪儿(2张),精灵精英,鞠躬!!!!

第364章 树门

    泰山上下庙宇众多,跟灵岩、普照、竹林和玉泉这样的雄伟大庙相比,水月庵只不过是一个很不起眼的小庵堂。位置偏僻,远离官道。只有前后两殿,六七个人而已。

    住持法号圆静,今年已经八十有余,耳聋眼花,整日昏昏欲睡。庵中的大小事务,都由慧慈师太代为打理。其实也没什么事,不过就是接待一下前来上香的信女,收一收香火钱。再就是种种菜,领着几个小尼姑做做功课。

    有那些大庙挡在前头,来这小庙上香的人寥寥无几,一天能有一两个就不错了。赶上天气不好,或者农忙之时,十天半月都不见个人影。

    好在圆静师太跟白云庵的住持有些交情,时常得些接济,虽不富足,日子倒也还过得下去。

    祭天的日子越来越近,各地的僧道一窝蜂地涌入泰山。有的是来寻找出头露脸的机会的,有的则是纯粹来看热闹的。不管是怀着什么样的目的,来了总要找个落脚之处。

    为了保证圣上的安全,早在定下祭天日期的时候,上山的路就开始定时戒严了。这几日更是封闭了山路,严加盘查,山上的庙宇,除了原有的已登录入册的佛道子弟,其余的人一律驱逐下山。

    山下的大庙也只接待大菩萨或者有门路的僧道,没有名望没有道行的小仙们只能退而求其次,往那些不甚出名的庙里钻营。一时间山下的中小庙宇人满为患,连水月庵这样平日里无人问津的弹丸小庙都成了香饽饽。

    僧多庙少。想要住进来,多少都要拿出点儿诚意来。于是靠着这些人的诚意,慧慈师太很是赚了一笔。

    人多了,要忙的事情自然也就多了。要张罗一天三顿的斋饭,早晚两课也不能落下,闲暇里还要陪着花了大价钱住进来的客人们观览一下圣山的风景,喝喝茶,交流交流参禅的心得。

    直到二更天才算忙完了,回到自个儿的禅房,刚刚坐到榻上。一个小尼姑便捧着一封信进门而来。“师太,门外来了一位男施主,点名要找您。

    问他名姓,他不肯说。问他来意。他也不肯透露。只给了弟子这封信,说您看了就明白。”

    慧慈瞟见信封上的圆圈,眸色微微一沉。便朝那小尼姑挥了挥手,“你先出去候着吧。”

    小尼姑打了个佛号,施施然地退了出去。

    目送她出了门,慧慈才将那封信拆开来,从里面抽出一张微微泛黄的纸来,长不过五寸,宽不过三寸。莫说是字,上面连一个墨点也无。

    她似乎早就知道信上无字,看也不看一眼,便展平铺在榻上,顺手抓起一个破旧的蒲团,在边沿处摸索了几下,摸出一个小小的白瓷瓶来。拔掉瓶塞,将一滴浅绿色的液体滴在那张纸上。

    液体迅速氤氲开来,不消片刻工夫,便蔓延至整张纸,又迅速蒸发掉,只余下两行越来越清晰的字迹。

    慧慈细细看了两遍,确认自己没有解错上头的意思,才将那张纸对着烛火点燃烧掉。另外寻来一张普通的白纸,提笔写了两行字,吹干装进信封。

    喊了候在门口的小尼姑进来,将信交给她,“那位施主想必是找错人了,你把这封信还给他。我们这里是庵堂,不便收留男客,请他回去吧。”

    小尼姑应了声“是”,袖着那封信出了后殿,来到庵堂门口,将那封信从门缝里递了出来,并转达了慧慈的话。

    吃了个闭门羹,有一瞬间,周漱疑心自己被济安王或者颜成给骗了。不过很快地,他就觉出这封信跟送进去的那一封不太一样了,好像稍稍重了那么一点儿。

    忙将里头信纸抽了出来,挪到有月光的地方,凑近了细看,只见纸上写了两行娟秀的小字,是两句唐诗:鸟宿池边树,僧敲月下门。

    他心头一动,看向悄无声息立在他身后的乌木,“水月庵可有后门或者侧门,门口有树的……”

    乌木抬眼看了看水月庵门口那几棵高大的梧桐树,其意不言自明。

    周漱那话一出口,就意识到自己问了个愚蠢的问题,这山上的寺庙,哪一个门口没有几棵树?要找有树的容易,找没树的才叫个难。

    不过那叫慧慈的老尼姑写这两句诗,到底是什么意思?难不成是正对着池塘的门?

    “这附近有池塘吗?”他又问。

    乌木摇头,“没有。”

    “月亮门?”

    “没有。”

    龙井凑过来瞄了两眼,“会不会是用树枝编的柴门?”

    “柴门没有,树门倒有一个。”乌木接口道。

    “在哪里?”周漱赶忙问道。

    乌木也不说话,径自带路,引着他绕到水月庵的后面。那里有两棵交缠在一起的老槐树,看起来就像一道拱门。

    “果然是树门。”周漱不由失笑,没想到这个暗示如此地直白简单,亏他还在那里猜了半天。

    “二少爷,树后有人。”龙井一面小声地提醒,一面抢上来挡在了周漱的身前。

    与此同时,乌木已经出手。只见他身形一晃,就欺到了树后。一声短促的惊呼之后,一个人被他捂着嘴巴扯了出来。

    “不许叫,否则我杀了你。”他声音森凉地威胁道,见那人点了点头,才松开手,“说,你是什么人?”

    “贫尼乃是水月庵的弟子,法号慧慈。”宽大的斗篷下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干涩,嘶哑,还带着些许颤意。

    乌木目光闪闪地看向周漱,似乎在等他的命令。

    周漱很好奇,一个能让济安王忌惮并说出“后患无穷”这样的话的人,到底是个什么模样。于是走上前来,推掉她戴在头上的斗篷帽子,晃亮火折子细细打量。

    这老尼姑看起来五十岁上下的年纪,容长脸儿,细眉大眼,五官生得十分周正。许是被乌木吓到了,消瘦的面孔十分苍白,隐隐透出几分菜色,可见她在水月庵的日子过得不算太好。

    不知是神情还是眉眼,总让他觉得有那么一点儿眼熟,一时间又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想不起来就直接问了,“慧慈师太是吧?你可认识我?”

    ——(未完待续。。)

第365章 有活人没有?

    火折子的光影在慧慈的眼中跳动着,为她打量过来的目光染上了几分灼灼华彩,那里面有探究,有些许欣赏,更多的则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甚至有片刻的飘忽,好像透过周漱,看到了别的什么人。

    “贫尼知道你是谁,但是在此之前并未见过你。”她收了神,缓缓地说道。

    “没见过吗?”周漱微扬一下眉,“可是我为何会觉得你眼熟呢?”

    慧慈垂下眼睫,遮住眼底复杂的情绪,“可能我与你认识的人相貌有些微相似吧?”

    周漱心里惦记着更重要的事情,并未留意到语末那一丝几不可闻的喟叹,也没有那么多的闲暇去探问她的身份。吩咐乌木放开她,朝她拱了拱手,“我要见一见那位,劳烦师太为我引路。”

    慧慈合掌还了半礼,“那位不喜外人打扰,贫尼只能带施主一人过去。”

    周漱并不意外,点了点头,吩咐龙井和乌木道:“你们留在此处等候。”

    乌木很干脆地应了声“是”,龙井却有些迟疑,“二少爷……”

    “不碍的,我去去就来。”周漱伸手在他肩上按了一按,转身对慧慈做了一个“请”的手势,示意她前头带路。

    慧慈低声打了个佛号,重又戴上帽子,脚步轻缓地向前走去。

    周漱随着她转过那两棵老槐树,走了约莫百米左右的样子,来到水月庵的后墙下。拨开密密麻麻攀爬在墙上的藤蔓,下面露出一扇厚重的柴门来。这门不足一人高,需得弯下腰身才能钻过去。

    越过这扇门,便到了后殿左侧一个四四方方的小院子,没有屋舍,紧挨着西边的墙头搭起了一座遮雨的棚子,几乎占去了整个院子的一半空间,棚子里面整整齐齐地堆放着劈好的木柴和农具等物。

    东边墙下摆了一溜儿大肚瓷缸,每一个都有半人来高,有的遮着蓑草编的尖头盖子。有的压着大块的石头。走近一些便能闻到一股咸酸的味道。想是用来发酱腌咸菜的。

    院子正中有一座石磨,看样子已经废弃不用了,没有磨盘,只剩下一个残缺的磨台。上面叠放着几只竹篾箩筐。还有半轮磨盘脏兮兮地躺在磨台一侧。大半已嵌入泥土之中。沦为踏脚石。

    慧慈轻车熟路地走到那磨台跟前,蹲下~身去,挪开台壁上的几块石头。露出一个黑幽幽的洞口来。

    “这就是了。”她直起身子,轻声地说道,“下面备有灯烛,可以用来照明。”

    周漱走到近前,晃亮火折子照了照,见那洞口之内是一个仅容一人通过的竖井,一架木梯斜斜地伸入地下。火折子的亮度有限,看不到底,粗略估计有两米多深。

    见慧慈远远站开,没有要下去的意思,他不由心生警觉,“师太不随我同去吗?”

    “贫尼只负责引路,不能涉足其中。”慧慈语气轻轻淡淡的,“施主请吧,见到那位以后,自有人送你出去。”

    周漱明白了,原来入口和出口并不在一处。也是,若只有一个出口,万一被人发现,岂不一抓一个准儿?狡兔尚且有三窟,更何况他父王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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