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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贤妇-第1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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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济安王脸上的肌肉控制不住地跳动着,“那是因为我没能照顾好她,觉得有愧于她……”

    “父王,您不用费心编谎了。”周漱不想听他狡辩,“我找到清墨姐姐了。”

    济安王心下大惊,脱口说道:“不可能,清墨她已经……”

    话到一半儿,才意识到自己说漏嘴了,在周漱嘲讽的眼神中止住了话茬。

    “您派人追杀了她那么久,她还能活下来,让您感觉很意外吧?”周漱说完这话,见他眼底腾起了杀意,忍不住冷笑起来,“怎么,父王还想再杀她一回?

    没用了,我都知道了,清墨姐姐已经把一切都告诉了我。再说,您也没有杀她的机会了。”

    听到最后一句,济安王猛地意识到了什么。尝试着起身,却觉四肢酸软无力,眩晕感铺天盖地而来。手扶头颓然地坐回去,两眼带怒地瞪着周漱,“逆子,你对我做了什么?”

    周漱眼睛扫着他面前那只空空如也的玉盏,意有所指地道:“做了逆子该做的事。”

    “你居然给我下毒?!”济安王怒吼一声,将手指伸进口中,就要扣喉催吐。

    “没用的。”周漱语气凉凉的,不带丝毫温度,“就在父王跟我虚与委蛇,妄图拿谎话糊弄我的时候,药性已经随着天下最烈的酒流遍了您全身的经脉。”

    济安王伏在榻边,吐出两口带着酒味的酸水,果然如周漱所说,那酸软眩晕的感觉并未减轻分毫。他又急又怒,扬声喊道:“来人,快来人……”

    “没用的。”还是那句话,还是那样的语气,“小菜送进门,就是动手的暗号,您安排在书房周围的人,现在都已经被我的人制住了。

    您就是喊破了喉咙,也没有人来救您。”

    济安王又喊了几声,见无人应声进门,心中一阵慌乱,面上却强自维持着镇定,气势汹汹地喝问道:“逆子,你要弑父吗?”

    “不是有句俗话,说有其父必有其子吗?”周漱自嘲地扯起嘴角,“您可以为了老太妃杀了我母妃,我为什么不能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呢?”

    济安王脸上连连变色,唯恐周漱真个趁他中毒无力之际,对他下手。眼珠子快速地转动着,思忖着应对之法。

    “你给我下的什么毒?”他开始套话。

    “即便我告诉了您,您也解不了。”周漱先揭穿了他的意图,又残忍地碾灭了他的希望,“这毒是我自个儿摸索着配的,连我都解不了。”

    济安王脸色霎时间变得灰败,瞪着他看了半晌,突然抓住炕几的边沿,朝他那边掀翻过去。又以最快的速度翻下凉榻,向门口奔去。

    周漱早有防备,闪身躲过,任由那坛金贵无比的桑珀酒滚落在地,“啪”地一声摔碎了。淡金色的酒汁在碎裂的酒坛之间泼洒流淌,比先前浓烈数倍的酒香弥漫迅速开来,充斥了书房的每一个角落。

    玉盏碎了,碟子连同里面装的小菜散落在凉榻上下,狼籍一片。

    他并没有去追济安王,而是立在榻上,居高临下,冷眼看着济安王跌跌撞撞地跑出六七步之后,浑身脱力,软软地倒在了地上……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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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9章 藏毒于口

    济安王伏在地上,身体使不出一分力气,头脑却出于意料地清醒。听着周漱轻快的脚步声愈行愈进,脸上不由自主地露出了惊惧之色。

    周漱却没有碰他,顺手捞了一个软藤编制的坐垫,铺在地上,在他面前盘腿坐了下来,饶有兴致的地观察着他的脸色,“父王,被至亲至爱的人杀死的感觉如何?”

    济安王嘴角抽搐着,半晌才不甘地挤出一句话来,“你到底是什么时候下的毒?那酒你明明也喝过的……”

    他自认是一个戒心很强的人,虽然在此之前他并没有想到周漱会对他动手,可他还是习惯性地保持了警惕。在周漱喝完之后,酒坛子一瞬都没有离开过他的眼,他实在想不通这毒到底是怎样下进去的。

    周漱手指在自己的嘴唇上按了一按,“父王只盯着我的手,没有盯着我的嘴吧?”

    济安王怔了一怔,随即恍然大悟,“你把毒含在嘴里,趁喝酒的时候下了毒?”

    “父王果然是聪明人。”周漱含嘲带讽地称赞道,“我很了解父王,如果我不碰那酒,您肯定会有所防备,事先投毒肯定是不行的了。

    为了让您放下防备,我很是动了一番脑筋。

    您是习武之人,目光敏锐,我想在您眼皮子底下动手脚很难。所以我将那毒药制成药丸,在外面包上一层硬糖衣,然后裹进蜡丸之中,藏在嘴里。

    为什么要包上糖衣呢?一怕咬破的时候毒到我自己。二是容易跟蜡丸剥离,三嘛,自然是怕毒药沾染在蜡丸上。

    搬起酒坛子喝酒的时候,我便咬破蜡丸,将那毒药吐进酒中。我用裹了糖衣的豌豆练习过很多次,可以用牙齿和舌头熟练地剥出完整的药丸,在您抢下酒坛子之前,蜡丸已经被我和着酒喝进肚子里去了。

    糖衣入酒即化,毒药慢慢渗入酒中。等父王开始喝的时候,那就已经是一坛毒酒了。

    我之所以拿来桑珀酒。也是为了消除您的戒心。您大概没想到。我会暴殄天物,往这么名贵的酒中下毒吧?”

    济安王此时已经顾不得心疼那坛好酒了,气急败坏地瞪着周漱,“我是你老子。居然如此煞费苦心地算计我。你就不怕遭天谴吗?”

    “敢问父王杀害我母妃的时候。可曾想过有朝一日会遭天谴?”周漱丝毫不让地反问。

    济安王表情僵滞了片刻,决定来软的,于是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我怕你知道真相,会更加痛苦,打算一辈子瞒着你的,现在看来是瞒不住了。”

    语气略顿,“你母妃的确是中毒身亡,可投毒的人不是我,是竹纸的妹妹小环。她记恨你母妃打死了竹纸,为了替她姐姐报仇,在母妃的吃食之中动了手脚。

    我当时并不在府中,等我得到消息赶回去的时候,你母妃已经……”

    他喉咙里哽咽了一声,说不下去了。

    周漱不为所动,“竹纸是您设计杀死的,小环给我母妃投毒也是您挑拨教唆的,我都知道。”

    “这些都是清墨跟你说的?”济安王苦笑着摇了摇头,“那丫头对你母妃忠心耿耿,你小的时候,她也对你多有照顾,你会听信她的话也不足为奇。

    我不知道她为什么这样说,是受人蒙蔽还是误会了什么,可是漱儿,我真的没有杀你母妃。

    我跟你母妃一见钟情,为了娶她我几度跟你祖母闹翻,险些断绝了母子关系。成亲之后,我们更是相敬如宾,恩爱有加。你那个时候已经记事了,应该记得我对你母妃是何等地尊重和爱护。

    她是我的妻子,是要与我白头偕老的人,我为何要杀她?”

    周漱冷笑不语。

    济安王只当他有所动摇,再接再厉地说下去,“我娶你母妃的时候,曾经承诺要一生一世照顾她,爱护她。我没能兑现承诺,是我对不起她。早知护不住她,当初莫若不娶她。

    你母妃过世之后,我不止一次地想要追随她而去。可是我不能那样做,还有一大家子人看着我,指望着我。尤其是你,你刚刚没了娘,若是连我也不在了,你该如何过活?

    如今你已经长大了,有了家世,亦有了养家糊口的本事,我在这世上也没什么好牵挂的了,是时候去九泉之下找你母妃了。”

    说罢作出闭目等死的模样,两滴浑浊的老泪却顺着眼角流了下来。

    周漱拍了拍巴掌,“父王当真会做戏,若是放在以前,我说不定就被您这深情的模样儿给骗过去了。

    不过很可惜,我已经知道了事情的真相,您就不必白费心思,妄图打动我了。莫说您打动不了我,就打动了我,我也解不了这毒。”

    济安王不睁眼,心下急急地盘算着周漱是不是在诈他。他不相信周漱解不了这毒,凡事都有万一,即便事先练习了很多次,也难保不会出现失误。周漱既然敢将毒药藏在嘴里,就一定事先准备了解药。

    最重要的是,他不认为周漱真的敢要了他的命。

    他要赌一把,赌他的儿子没有那么狠毒决绝。父子天性,血脉相连,只要他不承认,周漱就不会真个杀他。

    可是周漱一句话,就让他的盘算落空了,“清墨姐姐看过母妃留给您的信。”

    济安王心头巨震,下意识地睁开了眼睛,“你母妃给我留了信吗?我怎么不知道?”

    “父王刚才是不是在祈祷,祈祷自己不会那样倒霉,清墨姐姐不会恰好就是偷看那封信的人?”周漱用手指拭去他挂在脸上的眼泪,再用他的衣服擦干手指,“我来告诉您,您就是那样倒霉,清墨姐姐恰好就是偷看那封信的人。

    当年您把我母妃院子里的人都发卖了,原本是想遮盖我母妃的真正死因。可等人发卖出去,你才看到那封被拆开的信,所以你下了追杀令,想把我母妃身边所有可能看过那封信的人杀光。

    我知道你为什么要杀害母妃,因为老太妃用自己的命设下了圈套,让您以为我母妃杀死了老太妃。所以您就杀了我母妃,替老太妃报仇了,对不对?

    事到如今,你还想花言巧语地蒙骗我吗?”

    说着一把掐住他的脖子,“杀母之仇不共戴天,我现在就杀了你替我母妃报仇!”

    颈间的窒息感越来越强烈,看着他冷酷的面容,不带丝毫感情的眼眸,济安王终于相信他是真的想杀死自己了,惊急之下,用尽全力喊道:“你不能杀我,否则你母妃就白白牺牲了!”

    ——(未完待续。。)

第360章 火力全开的激将

    周漱一愣之下松了手,“父王这话是什么意思?”

    空气重新涌入口鼻,济安王大口大口贪婪地呼吸着。

    他一直以为自己不是胆小懦弱、贪生畏死之辈,然在生死边缘徘徊了一圈,却让他真真切切地体会到了死亡带来的惊慌与恐惧,更多的,则是壮志未酬的不甘。

    这十多年来,他是如何度过的?那种痛苦,那种发泄无门的愤懑,那种殚精竭虑、步步为营的操劳,那种年复一年日复一日的隐忍和煎熬,几乎榨干了他的心血。

    眼见母亲的遗愿即将达成,多年的辛苦即将得到回报,他怎能功亏一篑,在这个当口死去?就算死,他也要死在鲜血和尸骸铺就的战场上,而不是窝窝囊囊地死在自己儿子手中。

    对死亡的惧怕,对生的渴望,让他再顾不得什么尊严体面,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不择手段地活下去。哪怕要对他的儿子服软认错,痛哭求饶。

    “为父错了,为父不该对你撒谎。”舍弃脸皮,道歉的话自然而然就脱口而出了。

    周漱微扬的唇角染着无尽的嘲讽,“父王终于肯承认了?”

    “我承认,你母妃是我杀……害死的,可是漱儿,我不是故意的。”济安王颤声地说道,“你祖父去得早,你祖母一个人又当爹又当娘,含辛茹苦地将我拉扯长大。

    你祖母是我在这个世上最亲的人,她临终之时。我却没有守在她的身边,连她最后一面都没能见到。

    就在我悲痛自责的时候,突然得知你祖母是被人活活掐死的,而掐死她的人正是与我同床共枕的妻子。我不敢相信,也不愿相信,可是所有的证据都指向你母妃。我找她对质,她又支支吾吾,躲躲闪闪,不肯对我坦诚相待……

    更何况我刚刚失去相依为命的母亲,悲痛欲绝。根本无法冷静思考。

    别人不能理解我。你应该能够理解。你此时对我怀有什么样的心情,我当时对你母妃就怀有什么样的心情。那种失去至亲,又被至爱之人辜负背叛的感觉,犹如身处末世。天塌地陷一般。让人头脑发热。丧失理智,绝望又疯狂。

    我甚至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等醒过神来。你母妃已经死在我的怀中了……”

    说到这里他声泪俱下,眼神哀痛地望着周漱,“漱儿,漱儿,你能想象,当我知道真相的时候,我是多么心痛,又是多么地悔恨吗?

    我之所以对你说谎,是因为你母妃不准我告诉你。我之所以没有追随你母妃而去,也是因为母妃不准我死,她让我留在世上照看你,用一辈子活在的痛苦和愧疚之中的方式来赎罪。

    漱儿,你要相信我,如果能让时光倒转,我愿意付出一切代价;如果能用我的命换回你母妃的命,我会毫不犹豫地去做。”

    即便早就知道了济安王杀害秦氏的事实,即便不止一次地设想过像这样当面对质的场景,听济安王亲口承认,并说出事情的经过,周漱还是忍不住红了眼圈。

    死死地咬着牙关,才没有将盘旋在心头的话吼出来。

    先杀死竹纸,再利用竹纸的妹妹投毒,一个悲痛欲绝、无法冷静思考、丧失理智的人,会用这样环环相扣,迂回曲折的法子杀人吗?

    当年孟王妃失踪,只是一场意外,你尚且找了五六年。亲手杀死我母妃后,却在大孝刚过,就迫不及待地续娶了一位年轻貌美的千金小姐,生儿育女,享尽齐人之福,天伦之乐。

    这就是你所付出的代价?这就是你表现悔恨与内疚,用来赎罪的方式?

    虽然他很想让这个直到此时此刻,仍旧妄图用谎话来蒙蔽他的人立刻闭上嘴巴,可是理智告诉他,现在不是翻旧账的时候,“这么说,你在杀死我母妃之前,并不知道那是老太妃设下的圈套?”

    “当然不知道。”济安王听他语气松动,顿觉抓住了生的希望,表情愈发真挚,“你母妃过世之后,我看到她留给我的信,才意识到我可能冤枉了她。

    我去找云妈求证,云妈什么都不肯说,交给一封你祖母亲笔所留的遗书,便服毒自尽了。虽然你祖母的遗书上并未提及此事,可是云妈的态度,还有她自尽的举动,已经证明了一切。

    那时候我才知道,我的的确确错怪了你母妃。可是大错已经铸成,再也无法挽回……”

    周漱听他喉咙里哽咽一声,似是又要表演他的深情与悔恨,唯恐自己恶心得吐出来,坏了后头的大事,忙出声打断他,“老太妃为什么要那样做?

    她跟母妃有什么深仇大恨,为何非要置母妃于死地,甚至不惜搭上自己的性命来设圈下套?仅仅是因为她不喜欢母妃吗?”

    济安王手脚无法动弹,擦不得眼泪。泪痕一干,脸上紧巴巴的,连带表情都无法收放自如,只能长叹一声来表达自己的无奈和懊恼,“你祖母那样对待你母妃,是因为上一辈的恩怨。

    既然清墨跟你说了那封信的内容,你想必已经知道你祖母的身世了吧?

    五十多年前,因为你外祖父传唱一首偷学来的倭语童谣,被有心之人听了去,将一个倭女与定国公府的人联系起来,捏造了一个通敌卖国的罪名,使得定国公府被满门抄斩。”

    周漱瞠目结舌了半晌,才喃喃的地道:“我外祖父与老太妃娘家的冤案有关?天底下竟有这样巧的事?”

    “是啊,天底下的事往往就是这样巧。”济安王唏嘘道,“在看到你祖母遗书之前,我也不曾想到你母妃跟你祖母之间竟有这样的恶缘。”

    “恶缘?”周漱从“震惊”中回过神来。面露激愤,“定国公府出事的时候,我外祖父还是个孩子,能有什么害人之心?他有过,那也是无心无意之过,何至于被当成定国公府满门抄斩的罪魁祸首?

    就算他不唱那倭语童谣,‘有心之人’也一样会找出别的罪名来栽赃陷害。冤有头债有主,老太妃要恨要杀,也该去恨去杀那些‘有心之人’。

    再说我母妃嫁到王府没多久,我外祖父就已经过世了。他的‘罪’也被带到地下去了。我母妃有什么过错。为何要因为她出生很久以前的事情,被老太妃当成泄愤报仇的对象?”

    济安王眼神闪了闪,又叹了一口气,“我知道你母妃无辜。可你祖母是定国公府唯一幸存下来的人。身负血海深仇。隐姓埋名大半生。受了诸多苦楚,会恨你外祖父,会生出‘父债女偿’这样的想法也很正常……”

    “正常?”周漱怒极。仰头“哈哈”大笑了两声,“父王居然说正常?父债女偿,那母债是不是也该子偿?

    按照父王所谓的正常想法,老太妃设计陷害我母妃的罪,还有父王杀害我母妃的罪,都要由父王一个来承担。那么我理当杀死父王两次,才能替我母妃彻底报了这个仇。”

    说把面容陡寒,一把扣住了济安王的脖颈。

    济安王没想到自己不经意间替老太妃辩护了一句,破坏了父子之间刚刚缓和下来的气氛,心中大骇,唯恐周漱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把他给掐死了,急声喊道:“我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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