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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名星游记-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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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布包,真可爱,天啊,你怎么可以这么可爱呢。”看着他对额头上多出的东西一脸僵硬,似是嫌弃,却不敢取下来,眼不断的扫向被弃一旁的包头布。忍不住又抱住他一阵亲热。


  “你、你不要抱、抱这么紧——”


  木玉恒那玉般莹亮的脸上染起红晕,记着陆枫徊的话,他对着她时已努力不再自说自话,就把她当成第二个小绿,说着。


  “小布、玉玉、恒恒,喜欢你才抱你啊,你都不抱我,是不是不喜欢我啊?”脸顶在他的头顶偷笑着,心是如此恶劣的想看到他那张“面具脸”崩溃后的丰富表情,十分想看呢!


  “你、你再抱,心、心就要跳出来了,怎么办!”一手捂在心口处,木玉恒的脸上挂着一抹可疑为被惊吓住的表情,另一只手已抵住对方的胸口,不让她靠近。但这样的举动却几乎把他吓晕。


  手、手触到的地方是一片柔软,温暖的体温透过指尖侵入,那顺间好像手已变得陌生,有了自主意识,没能马上收回来,就这样僵在那儿。


  陆枫徊先是被他的动作弄得一愣,随即这个大色女左手快速抓住那放在她胸口的手,右手勾起木玉恒的下巴,笑得邪气。


  “恒恒变色了呢,要不要来个爱之吻,恒恒没有经验?喔,那日偷看我和溪后,有没有自己偷想?小布包的脸红罗!肯定是想过了!要不要——试试看那滋味!”软唇贴上对方那相同的地方,她轻咬了他的下唇瓣,在他还没有吓醒前,舌尖灵巧的自那点点空隙钻入,引着那稚嫩清涩的小舌起舞,游走遍那处温暖的玉洞,耳边是他越来越急促的呼吸,陆枫徊渐渐投入到这场唇舌的戏斗中,沉迷不可自拔。


  没有任何经验的木玉恒自是不比她这情场老手,一朝被勾起了情欲,又是自己心爱之人的抚弄,更是没半分抵抗力,只能随风起舞,倾刻间两人已倒在几步外的床上,被压在下面的他已衣衫半解,那唇瓣被陆枫徊吃个透遍,转而攻占起那少年冰清的玉体,半醉着星眸,木玉恒已看不清眼前那人的轮廓,只觉自己仿佛一阵身轻,竟有腾云驾雾之感,是他自生下后不曾有过的快乐,他不知道接下来自己会经历些什么,那日不小心看到她与那个溪身不着片褛互拥在床上,溪脸上的表情,他以为那是种极至的幸福,也许自己现在,脸上所展现的也正是那种表情吧,是幸福呢!


  “小布包?玉玉?恒恒?不会吧!”本正在努力奋斗的陆枫徊突感身下的人没了动静,抬起眼一瞧,那人竟带着甜笑睡着了,天啊!拼命深吸了几口气,才压下被挑起的情欲之火,手拨了拨他头上的凌乱的发,亲昵的以唇点了下他的鼻尖,自语笑道:“这次就放过你吧,本人没有与‘小木头人’战斗的习惯,不过——倒是我急切了,算了,顺其自然吧。”


  为他拉好衣服,扯上薄被盖好,她想到那个风怀情赠予的小盒子还未拆封,于是走回那堆礼品处,拿起打开,眉峰一皱,拿出盒中绵布包裹的东西。


  这个,不正是当日套住风怀情的黑玉锁阳具吗?风怀情送这玩意儿给她倒底是什么意思,陆枫徊把玩着那黑亮的玉具,一阵深思……

无名星游记全集 … 三十二 
  本以为风怀情送了那个特别的礼物后,会有所行动,但接下来的几天,这人就像凭空消失了般,若不是那个病秧子郡王三天两头,被名为风怀情的商人请去吃饭品茶,回来后管家便催命鬼似的要她紧赶慢赶来救郡王的命,她真是忘了那人的本性了,怎可能无缘无故做一件事呢?该死,明明叫她忌口,她倒好,越是不给吃的就偏要吃个满肚回来受罪。还连累她跟着一起累。而那个被她吊回半条命的人儿还不知死活的笑着告诉她,人生在世,开心就好,不怪怀情,他也是见我不开心,才想方设法逗我呢,不怪怀情,我自愿的。
  天字第一号大花痴,莫过此人,还真应了那句,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若是平时,她还有心情慢慢陪着这些个玩命的人玩两把,但中间再插进一个小布包,她这日子过得也够窝火的。


  光明国盛产织品,光明国制的成衣也是四个国家里最好的,当地人不管男人女人都喜欢装扮自己,如中国盛唐般,为了美丽,无所不敢,而所制的衣物也多是体现人体美态的流线贴身,那装饰着花鸟鱼虫的精致织布总是若隐若现着内里的浅色小衬衣,而陆枫徊现在穿着的衣物多是郡王命人准备的,光明国女人最常穿的叠领短袍,外表看起来类似日本的男式裕衣,大大敞开的领口对折在胸口,一条绵带斜系在腰侧,下身颇似七分长紧身裤,再搭上一对木屐,这就是一个标准光明国人的装扮了。自然她不是时间太空闲对此国人的穿衣打扮做简介,实是这样的衣物,几乎露出整个锁骨的肌肤以及深深的胸线,管她怎么摭也挡不住那白晰之上紫红的印记,猜到了吧,没错,这不是虫咬,也不是狗啃,而是小布包那个闷骚的家伙留下的吻痕!


  她也是经过牺牲睡眠,才逮到梦游到她房里作案的小布包,只怕是日头里想她那日对他所做的亲密事儿想到急了,晚上做梦就不知觉的实现心中所想,对她照做了一遍她曾对他做的,于是啃完了她的胸口才一仍甜笑的离开。于是就有了她那一脖颈刺眼的吻痕,抹再多药也摭不去。最后她也死心了,随他吻去,反正她睡着后也没感觉,倒是到了白日,收回些利息再把他吻到背气,只是从头到尾,那个无知无觉的人只对她那身痕迹报以好奇的目光,却是对自己的行为无知无觉的。


  倒是那些热心的刘府人,每每看到她,总会吃吃的偷笑,大胆的则调笑一二,神医,您家的奴儿好热情啊!


  老一些的则说:啊!年轻真好啊,想当年……


  她立马闪人,谁有心情听他道当年啊!而那个没日就会给她添乱的刘奇,每次被她救回一条命后就会一脸憧憬的道:真羡慕神医,呵呵,本王也不差!


  过了十五天这种水深火热的日子,陆枫徊认为自己受够了,小布包这个小闷骚,看来不把他吃个干净,这种夜夜被骚扰的日子还有得过,而风怀情那个妖魅男人再不解决,怕是任她的医术再神通,刘奇被风怀情玩丢了命,她也救不回个死人,而刘奇承诺的那些实物自也不会落实到位,为了将来有个养老的地儿,陆枫徊决定去会会这个男人,看他倒底要玩些什么。


  ……………………………………………………………………………………………………………


  要去见风怀情,在陆枫徊看来是一种示弱的行为,虽然她欣赏这个男人,但却不接受无意义的挑衅,是的,在她眼中,风怀情送那个东西是在对她挑衅。


  在她还在为去还是不去,什么时候去,以什么理由去正犹豫不决时,刘奇请求她去,因为风怀情病了。自然,有人找好了理由给她,她也不好拒绝的。收拾了一番,给自己围上一条素色披肩,她便上了刘府专用的陀车。


  风家别宛的仆佣们这几天是人人自危,因为他们那位喜努无常的主子最近不知是被谁惹毛了,火气一直很旺,一不小心触到便被烧个尸骨无存。但今天不知为何,却是雨过天晴,脸上的笑容不断,让每个不小心瞧到的人一阵脸红心跳,主子真是个很有魅力的男人。


  “那边的,你怎么擦桌子的,没看到还有灰尘吗?你谁啊,花瓶不能摆这儿,丑死了……莲奴,你来了,去看看那个谁,来了吗!”


  “主子,那个人还没到,是严家的主子到了。”


  “严佩荷?她来做什么?”艳阳天突然被一团乌云拢罩。但一个成功的商人是不会拒绝任何对他有助益的人的到访的,即使那个人来得不是时候,“带她到前厅去,我稍后就来。”


  “对了,如果那个人来了,就带到后厅去……还有,准备一些吃食,就你那个莲子糕吧。”


  莲奴刚要应声下去,再次被唤住。“如果她要问起我,就说我病得很重,不不,那娃儿人精儿一个,定不信的,那你就什么都不要说吧,记住,问什么都不说!”


  莲奴偷瞧了眼从未如此认真的主子,心里暗自偷笑,只有那个人,才能令主子露出真性子,这种单纯的较真,自主子成为风府的家主后就没有过了呢,真叫人怀念啊。


  “是,莲奴记下了,家主还有其他吩咐吗?”


  “你!”微眯起眼,风怀情自是听出自家管家那话里的笑意,有些恼意,挥挥手让他下去,让自己出丑的那个人,哼,看他等会怎么招待她!阴恻恻一笑,风怀情已想好要先拿那个严佩荷来解解气,什么时候不来,这是自找的。


  回房换上一身百兽祥瑞锦衣,他又是那个叫人又爱又恨的风怀情。方走到门口便看到那个自他成为家主后一直对他紧追不舍的严佩荷,这个扬言要纳他为郎官的女人。多年来虽然纳了几个奴儿,但正主的位子却是一直空缺着,明眼人都知道她在等谁,这么痴情的女人是少见,也颇让他脸上光彩了一阵子,可是,人心却是最难测的,不是吗!


  “佩荷!”那具有奇特魔力的一唤,让严佩荷每回一闻总忍不住一震,转身看这人,还是印象中那个,随时随地总是散发着透惑气息的男人,每见一次,她想要他的决心就更强一分。


  向他还了礼,两人隔着茶几并排坐着,先是客套问候一番,再对两家生意上的合作事项讨论一二,风怀情知道接下来定是数十年来不变的定律——求婚,本想又虚言几句带过,只是这次,这个女人似胸有成竹!


  “怀情,我对你的用心,再提起即是矫情!朗官的位置我一直为你闲空着,原想你爱玩,就随你去了,但不曾想你这玩性倒是随着年纪见长,越是不像话了。”严佩荷原是风家的邻居,两人小时也曾有过两小无猜的日子,之后两人各自作了家主,在生意场上也是合作愉快的,她比外面的人更了解风怀情,并且也为这个男人深深着迷着,但做为女人,再怎么喜欢,也是不能让男人爬到头顶上撒野的,正如现在,她已决定这次一定要把这个越见嚣张的男人锁上严姓。


  “再过三年,你就该过百岁生辰,你便不再是衣。”瞄了眼风怀情额上那原本点‘衣’之处的红痕,那是当年他成为家主后自己硬生刮去红衣后留下的。心下又是一阵叹息,这个如女人般强势的男人,总是这么离经叛道。“如果你还想自己生育孩子,只能在这三年内完成,否则一但成年……”
无名星游记全集 … 三十三 
  很难生!严佩荷没有吐出最后几个字,因为她看到风怀情的脸色很难看。是从来没有过的难看。虽然自己说的都是事实,但现在他全身散发的气势是连她也不敢轻意再多言的,就怕自己会被这样的气势压倒般。
  “怀情,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男人本不该涉及女人工作的领域,你娘宠你,让你做了,你倒是做出了好文章,但你的名声也臭了,没有哪个女人敢要你,那些会对你好的女人全不怀好意,你还是点头做我的郎官吧。从这点上,你该能看出我对你的心。”


  他风怀情从来都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人物,从来、从来没有人能这样污辱他,但严佩荷做了,难道世人总说,实话最是伤人心。她罗嗦了半天,不外一个目的,想要他,看她有这样的本事吗!


  “佩荷倒是一心为怀情着想呢,但不知,怀情从了佩荷后该如何处之?”越是气极,他越是笑得妖魅。


  “自是管理一干郎奴下人,佩荷信得过怀情的能力。”被迷得傻呼呼的人如是回答。


  “那,风府又如何处之?”手已抓紧扶手,风怀情又问。


  “这倒有点难,风府并入严家不是小事。”想到之间的利益关系,严佩荷有丝清醒。


  “依佩荷之见,怀情入了严家,风府从此不存吗?”


  “这是道理,你即是我严家人,你身后所有的事物也该为严姓所有。”显然她也不呆,听出了风怀情语气中的不妥,连忙又安抚道:“知道你就爱玩这些枯燥的事务,但做为一家的朗主,就该有那个风范,不能让外人瞧严家的笑话,如果你实在忍不住,倒是可以管管家里的用度支出。”


  “原来风怀情还有这个功用呢。”风怀情的声音已越见轻浅,几乎要让人竖起耳朵才能听到。


  他蓦地一甩袖子站起来,向前紧走几步,背对着她,良久,轻笑,所有的紧张气氛也被这一笑冲淡。“佩荷知我,打造风府到今日这光景,花费多长时日?”


  “你未成年时,二十岁便当家,到如今该有七十余。”不知他目的何在,但她还是老实回答。


  “是啊,不数数算算,我倒忘了自己竟也是会老的人,那你说风府比你严家,是大是小?”


  “自是大。”虽丢脸,但却是愿事实。


  “一个男人,支起这样宠大的家,你以为我靠的是什么?”风怀情又抛出一个问题。


  “自是!自是!”


  “呵呵,我倒是为难佩荷了,如佩荷般正直的人,自是说不出来。不过,你们想的倒也不错,怀情不是纯情男子,怀情也有欲望,更是有过无数的女人。你认为,没有她们就没有今日的风府?风府是靠怀情卖身所得?你们该是这么想的吧。”风怀情又笑,似不认为自己所说在旁人听来该是怎样的惊世骇俗。


  “怎么,敢想不敢说出来吗?”一勾唇,风怀情的笑似讥似诮。“那么,佩荷,你说!现在你还要我吗?”


  “自、自是要的!”很困难说出肯定的答案。


  “是吗!”但要的不知是他的人,还是他身后这些死物了。“佩荷的良苦用心,怀情记下了,但请佩荷给些时日,怀情玩劣惯了,倒不知要怎做个正经人。”言下之意,客随主意,你该走了。


  严佩荷是个知趣的人,当即便请身告辞。再者风怀情今日所说的对她的刺激也凭大,要纳风怀情为郎官,她是要好好想想的。


  “对了,佩荷!不知是否知道子君。噢,子君便是光明国湘奇郡主刘奇,她对怀情的情意,怀情也颇觉犹豫,但怀情想,子君家大业大,权力更大,自不会在意怀情那点财物,只可惜子君的情是比不得佩荷的,至少佩荷还愿意让怀情做个郎官呢!抱歉,怀情说了些废话,倒叫佩荷为难了。”


  这下脸色难看的变成了严佩荷,风怀情却是越发洋溢起春风,仿佛在说,好走,不送,下次再来喔。


  直到人被下人领了出去,整个空荡的大厅只剩他一人,那张脸才换上肃色。“可恶,真以为我好欺负吗,这天下的女人,千百种模样,我风怀情倒少见吗?”


  扫兴!本以为可以将严佩荷耍弄一番,却不曾想是打了场硬战,这些冤孽真是到哪都能碰上。这时候,他是越发想见到那个奇女子,陆枫徊!这个人不是他见过的人里最好看的,也不是最有钱有势的,甚至可说是个小人物,但!就是这么个人,自第一次那么难堪的见面后,他倒像是被她下了毒,想着她的时日越见频繁,不自觉的收集着她的一切信息,看着她嘻笑人生,一路行去,却是走出了一条非凡的路子。也对,那样一个惊才绝技的人,有眼光的人自会看到她的亮处,那一嗔一笑间施展的光明与热度,让他也如扑火的蛾,忍不住紧追她的脚步。


  “可恶的严佩荷,今天倒存心来气我呢。”一掌拍在桌子上,风怀情脸面已有些扭曲。他很老吗?不过是百岁罢了,不能生即罢,这天下间还有哪个女子可让他甘心俯首的?陆枫徊小他甚多又如何,如果他风怀情想要,又有什么不可以的!


  只是他千想万想,也没有想到,那个一口一个娘叫唤的明溪,竟是陆枫徊养的小情人,这会倒好,成了一对,而他还是最后知道的人,每想到此,他的心里便涌起千般念头,万种滋味,道不清说不明。


  风怀情想到那日,他几乎是迫不及待的赶到了郡王府,本以为见到的会是一张惊喜的脸,但他失望了,那人一如继往的平静,只偶尔对他的挑衅还以温和一笑,好似自己是讨不到糖吃的小孩,倒底谁才是最大那个啊!一气之下,他把那阳具送了出去,现在想来,倒是自己冲动了。忍不住一阵脸热,只要一想到自己那么私秘的玩物,那人的手也曾抚过,就好像那时抚弄他的身体一般,是如此亲蜜。聪明如她,怕也想不出他送出此物的原意吧。只要一想到可以难住她,心里便忍不住一阵高兴,他做了这么多,不单是为了解气,同时也该是对那人的一种任性之举吧,看自己在她心中该有怎样的地位,是气愤他的捉弄呢,还是无可奈何的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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