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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蜀-第1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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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靳东流大惊失色,连声大吼:“拦住他,拦住他!”

    几个亲卫冲上前去,不由分说的将马钧扑倒在地。

    “让我去!让我去!”马钧奋力挣扎着,连声怒吼,像一头被激怒的雄狮。

    (未完待续)

    。。。

第295章 夺桥(下)() 
在蜀汉水师初战告捷,按部就班的清理着水下的障碍时,朱然却一筹莫展。他没有装甲楼船,先是尝试着用小型战船上前清障,结果战船上的将士使尽了浑身力气,却无法拔动水下的木桩,反倒因为防备不周,被魏军的连弩车射伤了不少人。朱然随即又换上楼船,楼船上的人多,想必可以拔动木桩,结果他的楼船刚刚靠近障碍,就遭到了魏军的霹雳车迎头痛击。他的楼船没有装甲,一颗颗沉重的石弹呼啸而至,打得船上的将士苦不堪言,片刻之间,甲板就被击出几个洞。

    他和魏军水师交过手,原本觉得自己还是有些优势的,可是在魏军的强大阻击面前,他找不到任何破敌之术。小船不顶用,大船又成了绝佳的靶子,根本挡不住魏军的霹雳车的密集攻击。辛苦了一天,死伤逾百,一艘楼船受到重创,被迫放弃,水里的障碍却依然如故。

    这对吴军的自信产生了极大的影响,包括朱然本人也不得不承认,魏军的防守阵地非常坚固,要攻破浮桥,几乎是不可能的任务。

    朱然无奈之下,只得退到安全距离,远远的观阵。他看不到五百步以外的战场细节,但是他能听到双方的战鼓声、呐喊声一直没有停息,魏军的霹雳车、连弩车一直在持续不断的轰鸣,由此可见双方交战的激烈。且不论蜀军的进展如此,仅是能坚持这么长时间的攻击,就让朱然感到胆战心惊。

    他派长子朱绩赶到蜀军大营,询问进展,顺便看看有没有机会看一眼蜀军的战船。

    朱绩在亲卫的保护下,绕过樊城,首先来到了孟达的大营。孟达听完朱绩的来意,冷笑一声,毫不掩饰对吴人的轻蔑。“征北将军还算是有点胆气,敢逼到魏军的面前,算是条汉子,比那什么陆逊好多了。我们都打了一天了,这位陆将军还没看到影子呢,真是神速啊。”

    朱绩很无奈,这次吴蜀联合作战,吴军的战绩实在是乏善可呈,陆逊目前还在襄阳城南三十里,不肯真正进入战场,发起对襄阳的攻击,难怪蜀人会讥笑他们。

    “魏军的阵地坚固,我们实在没什么好办法,苦战一曰,伤亡甚重。不知道贵军的情况如何?”

    孟达哼了一声,一脸不屑的说道:“我们的进展也不好,一天了,才清除了第一道障碍,估计还得一天才能大功告成。伤亡嘛,也不少,死了七八个,伤了三十多,唉,真是惭愧啊。”

    朱绩诧异的看着孟达,心道你说谎也不打草稿啊,打了一天,魏军射出去的箭能种一片树林,打出去的石弹能堆成一座小山,你们只死了七八个,伤了三十多?骗谁呢?

    孟达也没心思给他解释,斜着眼睛看着朱绩:“你回去告诉你父亲,如果明天还是这么敷衍,还不如早点退远一点,免得碍我们的事。就凭你们的这样子,还想分什么战利品,分你几块石头,你要不要?”

    朱绩面红耳赤,被孟达羞辱得无地自容。不过战场上就是以胜负论英雄,没实力,就只有被人羞辱的份。他也不好反驳,只好再三请求,想见识一下蜀军水师的雄姿。

    对朱绩的心思,孟达一语道破:“你是想看看我们水师的实力,以便将来对阵时,有所准备吧?”

    朱绩连忙摇头否认,连声说只是想学习学习。孟随之也不戳破他,冷笑道:“让你看看也好。见识见识我军的实力,免得你们一直以为水战天下第一。”他随即派人护送朱绩去水寨,又派人通知魏霸。

    魏霸热情接待了朱绩,领着他看了一下。朱绩看到那五艘楼船,不禁暗自心惊。他们一直怀疑蜀军的战绩有水份,现在看到实实在在的五艘楼船,朱绩不得不信。不过,他想登上那三艘新式轮船的要求被魏霸婉拒了,只是远远的看了一眼,有护板挡着,朱绩根本看不到这种战船是如何驱动的,他只能从没有桨来猜测这种战船可能的与众不同。

    不过,魏霸应朱绩的要求,让他亲眼看了一下这些新式战船的速度。当朱绩看到巨大的楼船像蒙冲一样迅速前进时,脸色顿时大变,心脏也不争气的跳动起来。他立刻意识到了这些战船的威力,有巨大的体量,强大的防护能力,再加上不逊色于中小战船的速度,这样的战船简直是完美的杀手。

    怪不得蜀军水师能以一敌四,并且大获全胜。

    朱绩强按着心中的恐惧,看完了蜀军水师,连魏霸留他吃饭都没心情,匆匆的回去了。他把看到的情况对朱然一说,朱然也暗自心惊。他之所以赶来,就是想分一些战利品,尽可能的延缓蜀汉水师实力的增长速度。如果以现在这种进度,显然无法实现目的。

    朱然再也坐不住了,他一方面将情况飞报陆逊,正式请求陆逊加快速度赶到襄阳参战,避免和蜀军失和,一方面做好准备,要强攻魏军浮桥,尽可能的争取一些战功。

    朱然无法破对付水里的障碍,朱绩也没有看到蜀军是怎么做到的,但有一点很明显,没有防护能力过人的装甲楼船,他就不可能从容的去清除那些障碍,他只剩下一条路,用吃水浅的小船甚至是木筏进行强攻,直接越过那些障碍,攻到魏军的近前。

    朱然的这个办法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既然蜀军攻破魏军的阵地,截断浮桥是无法改变的结果,那抢在蜀军面前攻击浮桥,总能为后面瓜分战利品多一点理由。

    第二天,双方再战,朱然派出了数十艘小船和竹筏,越过障碍,向魏军的浮桥发动了攻击。魏军当然不会让他们轻易得手,弓弩手、连弩车、霹雳车一起发威,两艘一直不敢出击的楼船也终于找到了发威的机会,冲上来,蛮横的撞击吴军。在楼船面前,那些小船、竹筏根本没什么抵抗能力,只能凭借自己的灵活进行避让。

    发动攻击的吴军承受了巨大的压力,也付出了惨重的代价,短短半天时间,水面上就飘起一层尸体,基本上都是吴军将士。尽管如此,朱然还是接连不断的下令攻击,一次又一次的冲击着魏军的阵地。

    吴军不惜代价的猛攻,分散了魏军的防守兵力,蜀汉水师面前的压力骤然减少,清障速度变得更快了。第二天中午,张威率先在第二道防线上打开了一个缺口。

    当消息传到本阵,蜀军水师的将士们爆发出一阵欢呼,他们的情绪迅速影响到了岸上的步卒,将士们喜形于色,似乎魏军的浮桥已经被他们截断一般。而魏军的士气却迅速坠落,这两道防线不仅是实在的防线,更是他们的心理防线,被蜀军如此轻易的突破,对他们的士气打击非常严重。

    魏霸却不敢怠慢,在短暂的欢呼之后,他下令继续清障,不准冒险出击,同时要求岸上的孟达做好应变的准备。浮桥即将被截断,魏军很可能会把这个消息通报给司马懿,司马懿率领的魏军主力随时都有可能到达城下。

    胜利在望,蜀军水师士气大涨,清障的速度也迅速提高。到傍晚时分,已经清理出一条能让楼船顺利出入的通道。在这种情况下,吴懿取消了休息的计划,下令五艘楼船同时出击,以最快的速度攻破魏军的阵势。

    一声令下,五艘楼船同时起动,鱼贯穿过通道,以势不可挡的威势向魏军的浮桥冲了过去。两艘魏军的楼船硬着头皮冲上来迎战,做最后徒劳的抵抗。不过这并不能改变战斗的走向,傅兴、张威分别将那两艘楼船顶到了岸边搁浅,然后冲向了魏军。

    经过两天的战斗,魏军准备的石弹已经消耗殆尽,霹雳车、连弩车也损坏了不少,反击的力度大受影响,而蜀军的霹雳车、连弩车却一直没有用武之地,这时候正好把憋了一肚子的怒火发泄到这些魏军的头上。

    楼船就是巨大的作战平台,它们靠近浮桥,弓弩手们透过射击窗,居高临下的射击魏军的阵地,装载了连弩车和霹雳车的大小战船依次而上,将一颗颗石弹,一枝枝箭矢倾泄到魏军的阵地上。

    被敌人攻到阵前,魏军本来就已经士气低落,再被对方这么压着打,魏军渐渐的支撑不住了。先是浮桥上的士卒被楼船逼得步步后退,让出了河中心的位置,然后岸边的弓弩阵地也渐渐的停止了攻击。他们的弓弩根本射不出蜀汉军楼船的装甲,射出再多的箭也是徒劳,只有所剩不多的霹雳车还在轰鸣。

    张威首先指挥着楼船靠近了浮桥。

    “撞上去,撞上去!”张威红着眼睛,嘶声大吼。

    “加速!加速!”艹轮手们齐声大叫,轮动木轮,将楼船驶得飞快,破开已经变成暗红色的河水,径直冲向浮桥。

    “轰!”楼船的撞角撞上了浮桥,浮桥上的铁链虽然没有断,可是桥面却被撞得剧烈摇晃起来,一片片厚实的木板破裂成碎片,落入水中,还在浮桥上坚持战斗的魏军士卒立足不稳,纷纷惊叫着落水。

    “退后,退后,再撞!”张威大叫着,指挥着艹轮手们向后倒车。轮船可以通过车轮的反转倒车,而不用掉转船头,在战斗时有非常重要的用处。

    艹轮手们使出浑身力气,飞速反转木轮,木轮拍打着水花,开始向后倒退。在他们倒车的时候,傅兴指挥着楼船,恶狠狠的向浮桥撞了过去。

    “轰!”又是一声巨响,浮桥剧烈摇晃起来,上面所剩不多的木板纷纷破裂,只剩下两根粗大的铁链。摇晃还没有停止,冯进的楼船又冲了过来,再次撞上那些铁链。

    (未完待续)

    。。。

第296章 争功() 
铁链很粗大,很结实,经受住了楼船的轮番撞击,可是岸边用来固定铁链的那些木桩却撑不住了,硬生生被一点点的拔了出来,滑入水中。沉重的铁链迅速入水,联系襄阳和樊城的浮桥宣告彻底断裂。

    蜀军将士爆发出惊天动地的欢呼声,大大小小的战船纷纷越过浮桥,扑向还在与吴军缠斗的两艘楼船。

    张威推开了护甲,冒着被魏军射中的危险,大声吼道:“文举、仲简,冲过去,把那些吴狗撞沉!”

    “撞沉他们!”冯进也红了眼,指着那些还不肯退去的吴军小船:“给我撞上去,撞沉他们!““撞沉他们!”冯家部曲齐声大喝,楼船划开水面,冲向那些吴军小船。

    在另一侧,傅兴也不甘示弱,指挥着楼船直扑吴军。

    吴军付出了惨烈的代价,有效的分散了魏军的兵力,眼看着蜀汉军截断了魏军的浮桥,还没来得及高兴,结果蜀汉水师的战船就向他们冲过来了,不由分说就是一阵乱箭,吴军猝不及防,纷纷中箭。紧接着,他们的战船又被楼船撞翻,一个接一个的落水。更让他们觉得恐怖的是,蜀军根本不听他们的求救,不仅不救,还痛下杀手,对他们实行无差别的攻击。

    吴军气得破口大骂,可是这些辱骂不仅没能让蜀汉水军将士清醒过来,反而激起了他们的杀气,以冯进三人为首的蜀军水师左冲右突,横行无忌,很快将没来得及逃出去的吴军屠杀一尽。如果不是有两道障碍拦在冯进等人的面前,也许他们会一直追到吴军的本阵。

    看着耀武扬威的大吼大叫,还不时的射出一两枝箭,发出一两枚石弹追击的蜀汉水师,吴军将士险此气炸了肺,付出了近千人的伤亡,徒劳无功也就罢了,结果还被友军给揍了一顿,这算什么事?

    朱然怒不可遏,立刻派朱绩向吴懿讨个说法。

    战场渐渐的沉寂下来,虽然汉水两岸的襄阳、樊城还能用弓弩、霹雳车来攻击水面上蜀汉水师,可是浮桥既然已经毁了,襄阳和樊城之间的联系就已经被切断,再攻击也没有实际意义,所以魏军不约而同的停止了攻击,节省一些箭矢和石弹,准备迎接更艰苦的战斗。

    蜀汉水师游弋于襄阳、樊城之间,连夜打扫战场,捞起那些尸体和沉船,清理河道,而魏军水师的最后四艘楼船则被魏霸毫不客气的收入囊中,拖回了大营。

    马钧坐在马背上,脸色苍白。战斗已经结束了,他还是没能看到魏霸的秘密,他还是不知道蜀汉水师的战船为什么会那么快,所有的秘密,都被藏在了那些木板下面,不露分毫。

    靳东流毫不犹豫的撤退了,他要护送马钧回去。马钧是目前曹魏唯一能够和魏霸抗衡的大匠师,他一个人的作用抵得上上万精锐,靳东流不能让他死在战场上。

    此时此刻,夏侯霸被困在了汉水南岸。他退进了襄阳城,看着已经被蜀军控制的汉水,他非常沮丧。他以为蜀军无法冲过那两道水下障碍,浮桥可以无恙,最坏的结果也能拖上几天,没想到魏霸只用了两天时间就强行突破了阵势,截断了浮桥,把襄阳变成了孤城。

    战场上安静下来了,吴蜀之间的冲突却开始升级。面对朱绩的质问,吴懿推得干干净净,矢口否认。他对朱绩说,你们肯定是看错了,要不就是天黑,我们没看清,战场上,你们的服饰和魏军的服饰差不多,生死之间,谁能注意那么多。说不定还是你们先发动攻击,我们才被迫反击。

    朱绩气得暴跳如雷。之所以没有找魏霸理论,而是找吴懿理论,就是因为他觉得吴懿年纪大了,身份尊贵,又是世家出身,想必要点脸面。没想到吴懿耍起无赖来比年轻人还过份,不仅不承认自己的过失,反而倒打一靶,暗指吴国是魏国的属国,沆瀣一气。

    朱绩气疯了,话说到这个份上,讨要战利品的事当然谈不起来了。他愤愤不平的走了,表示要汇报孙权,把这个问题上升到破坏盟约的高度。

    吴懿嗤之以鼻,不屑一顾。朱绩一走,他立刻召集众将议事,当着所有人的面,他指着冯进等人的鼻子破口大骂。

    “你们很英雄是吧?想报仇是吗?要想报仇,就要杀陆逊,就要杀孙权,杀几个普通士卒算什么本事?”他指着冯进、傅兴和张威的鼻子,口水溅了他们一脸:“我知道你们恨吴人,可是你们这么搞,只会坏事,不能真正的报仇。你们只是一帮孩子,除了吐对方一口唾沫之外,还有什么本事?你们要报仇,就要向子玉学学。知道什么叫咬的狗不叫,叫的狗不咬么?”

    冯进等人忍俊不禁,魏霸也扛不住了,打断了吴懿的话:“将军,你这是骂我么?这事儿可跟我没关系啊。”

    “你闭嘴!”吴懿没有开玩笑的心情,粗暴的打断了魏霸,噼噼啪啪的在冯进等人的脸上扇了几下:“小子,懂我的话不?懂了,就点个头,滚出去做事。要是不懂,马上打背包,滚回成都去。老子部下不要你们这样莽撞的东西。”

    冯进等人听了,知道这事吴懿扛下了,一个个老老实实的拱手应命,然后耷拉着脑袋,作认罪状的出去了。

    吴懿随即宣布暂时休整两天,然后挥挥手,把众将全轰了出去,只留下了孟达和魏霸。众人一走,他立刻换了一副笑脸,乐不可支的说道:“这几个小子还真是有眼力,不闹这么一出,我还真不好不分朱然一点破烂。现在好了,他们连块木头都捞不着。”他转过头对魏霸说道:“那四艘船的情况如此?”

    “没什么大的损失,现在就可以用。要想改装的话,还要拖回筑阳才行。”

    吴懿抚着胡须,沉吟片刻:“事不宜迟,让傅兴回筑阳去,这小子够精明,想来不会误事。子玉,我们既然和吴人翻了脸,就得防着他们下黑手,可不能掉以轻心。”

    魏霸点点头。他没想到冯进等人这么冲动,居然搂草打兔子,把吴军也给打了。不过当初支持他们冒险一战,就是利用他们对吴人的仇恨,出现今天的情况也就在所难免了。

    “吴人的事,可以拖后再说。”孟达不以为然的说道:“就以目前双方的实力来说,他们还不能把我们怎么样。浮桥断了,襄阳无法支援樊城了,我们是不是该攻击樊城了?”

    “子度,你不要急,樊城是要攻的,不过我们的最终目的不是樊城。”吴懿沉吟半晌:“子玉,你有什么好主意吗?”

    魏霸笑了笑:“将军言之有理,我们的最终目标不是樊城。”他停了一下,话锋一转:“不过,樊城可能还是要攻的。否则,我们的最终目标很难实现。”

    吴懿很意外。

    “将军,陆逊本来就怀疑我们的诚意,现在又有了这个冲突,他能不起疑心?如果他不肯对襄阳发动攻击,我们又怎么能把司马懿吸引到这儿来,又怎么能让他们交手?司马懿不来,我们又哪里有机会去取南乡?攻樊城,可能是唯一能取信陆逊的手段。”

    吴懿眼神闪烁,沉吟不语。孟达却高深莫测的笑了起来:“子玉,那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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