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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蜀-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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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去吧,这里交给我好了,我不会让司马懿如愿的。”

    魏霸微微一笑,他知道邓芝此刻战斗值爆涨,没心情搭理他。他转身下了城墙,骑上有限的几匹战马,赶向阻击魏军战船的阵地口邓芝正面硬扛司马懿的时候,他必须保住邓芝的后路不失。

    。。。

第184章 夺妻之恨() 
司马师坐在飞庐中,yīn邃的目光透过舷窗,看向北岸的山林。作为这支亦奇亦正的水师统领,他理所当然的占据了最好的舱室。这艘两层楼船就是他的帅船。

    上阵父子兵,要想在这场混战中攫取最大的好处,冒险是必不可少的。司马师正是以这个理由说服了父亲司马懿。他还说,蜀汉军虽然也有水师,可是他们的水师在益州,在关中,他们只有几艘收集来的民船,运运粮食还可以,交战是根本不顶用的。就算他们来了,面对武装到牙齿的楼船,那些小船和送死也没什么区别,根本不用交战,直接碾压过去就行。

    父亲同意了他的意见,也觉得他如今年已经弱冠,有必要亲自指挥一场战事,以检验一下这些年的学习成果了。于是他便成这支拥有三十余艘大小战船的最高负责人。

    其实司马师自己清楚,他不仅仅是想检验一下自己的成绩,更有着说不出的心思。

    是的,他很清楚夏侯家和司马家的婚姻只是一个政治交易,他和夏侯徽本人也没什么感情可言,到目前为止,他们只是偶尔见过几面,都是在大型的宴会之间,远远的看上一眼,甚至没有交谈过。对夏侯徽的美貌和智慧,他也非常清楚,但这些都不足以让他痴迷。如果真把夏侯徽娶进了门,他大概还是会防备她多于信任她。

    这一点政治智慧,司马师不缺。

    然而现在的情况不同了。夏侯徽,名义上是他的未婚妻,双方都下过聘了,只是因为夏侯尚的过世而耽搁了时间,现在却被魏霸强抢了去,虽然责任人不是他司马师而是夏侯憋,可是司马师还是很难咽下这口气。

    他原本对夏侯徽的家门很敏感,对夏侯徽本人倒不是特别的关注,然而当夏侯徽成为他妻子的可能xìng突然间变得微乎其乎的时候,这两种因素的影响力立刻颠倒过来。他不再纠结于夏侯徽的家门,反而念起了夏侯徽本人的优点。

    他自己也不清楚,这真是出于对夏侯徽的爱慕,还是出于男人掠夺的本能。强夺属于别人的东西有一种成就感,而被别人抢去了某种东西……不管这个东西是不是自己喜欢的一都会非常愤怒,没来由的愤怒。

    每当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司马师都会佩服父亲司马懿,自己什么时候才能修炼到他那种波澜不惊的心境啊。不过这样的自责总是一闪而过,盘踞在心头的还是对魏霸越来越强烈的怨恨。

    “少主,岸边发现了敌人的踪迹。”骠骑将军参军梁几走进舱来,轻声提醒道。

    “哦,指给我看。”司马师站了起来,站到窗前。梁几走到他身边,指向岸边的树影。司马师凝神看去,见重重的树影之间,的确有一支队伍的影子,只是被树旁的树荫挡住,不注意看不清楚。

    武关道虽然多山,却有一条驰道,建自秦始皇年代。秦始皇曾经通过这条驰道巡视南方,后来这条路又成为从南方来的商旅进入关中的必经之路。大汉建都长安的两百年间,这条路曾经繁华之极,光武帝定都洛阳之后才清淡了下来。然而路边的那些有了几百年历史的老树却郁郁苍苍,树枝浓密,甚至到了初冬还有不少树叶,遮挡了不少目光。

    “能看得清战旗吗?”司马师极力让自己显得平静些,不暴露内心的渴望。

    船舱上面还有一架巢车,有士卒在上面瞭望,比司马师所在的位置还在高出两丈左右,他应该能看得更清楚。

    梁几摇了摇头:“只能看到人影,估量在千余人左右,看不到战旗,被树挡住了。”

    “哦。”司马师有些失望。不能肯定对手是不是魏霸,让他有些失落。到目前为止,他们还没有确定魏霸在不在武关,所有的信息都是来自于彭小玉的猜测。

    一想到彭小玉,司马师就有些不舒服。他相信魏霸之所以要把彭小玉赶出来,肯定是因为她脸上的那块青斑。彭小玉也说了,魏霸喜欢漂亮的女子,是个好sè之徒。而彭小玉大概也正是因为如此,才不得不离开长安……当然也可能是主动离开长安,想通过在他们父子和魏霸之间穿针引线立功邀宠。不管是出于什么样的原因,魏霸喜欢漂亮女子是事实,那漂亮的夏侯徽逃不过他的魔掌也就是意料之中的事。

    一个漂亮的女子,做了一个垂涎于她美sè的敌人的俘虏,还能有另外的结果吗?司马师想不出来。

    真希望魏霸就在那支人马中,这样的话,我就可以杀死他,解夺妻之恨。司马师轻拍着栏杆,暗自想道。

    魏霸的确就在那支人马中,为了掩饰行踪,他特意没有打战旗。

    他很明白,彭小玉既然到了宛城,一些相关的消息肯定要透露出去,否则她无法取得司马懿父子最起码的信任,正如当初他要通过敦武的嘴透露一些信息一样。就算她无法取得司马懿父子的信任,也要让他们明白她的作用,这样才能实施她传话的任务。

    可是他不知道彭小玉在离开长安之前,曾经和夏侯徽有过一个交谈,他更不知道,彭小玉为了把夏侯徽逼到他的怀抱里,到了宛城之后,毫不客气的“污蔑”子他一下,他已经成了司马师的夺妻仇人,司马师已经把他恨之入骨。

    而恨他入骨的司马师就在离他不到两百步的丹水中,两人一个坐船,一个骑马,遥遥相望,心境却大致相同,都想把对方致于死地。

    透过树梢,魏霸能看到逆水而上的楼船,嘴角露出一丝得意的jiān笑。

    得知魏军有战船参战,魏霸和邓芝就想到了魏军可能采取的战术。猜到了战术,并不意味着就没有危险,如果没有办法破解对方的战术,危险同样存在,没有一丝减少。对于这支可奇可正,可虚可实的水师,魏霸非常清楚他的作用。

    如果任由对方逆水而上,在武关背后立阵,上洛方向的援军和给养、辐重都无法送入武关,武关腹背受敌的情况也会影响士气,不管出于什么样的原因,都必须打掉这支人马,解除后患。

    怎么解决他们,到目前为止,魏霸并没有太多的办法。他是和邓芝想了一些办法,可惜这些办法能不能奏效,他一开始并没有太大的把握。

    直到网才,他和敦武几句闻聊,才突然找到了思路。

    起因正是看到了司马师的那艘楼船。

    后世看惯了大型船舶的魏霸对楼船开始并没有太在意,毕竟楼船虽然威武,和泰坦尼克比起来,那就和小舢板差不了太多,所以他很不屑的说了一句:“船大,不代表就不会沉。”

    然后敦武接了一句:“少主说得对,楼船越大,越容易沉。”

    魏霸一时没想过来,不都说船越大越安全吗,大海里走的都是巨轮,什么时候听说小舢板能横渡大海的?泰坦尼克沉了,那是运气不好,如果不是碰上冰山,它可是号称永不沉没的钢铁巨兽。

    敦武笑了笑:“少主,你生长在汉中,对大江大河里的风浪不太熟悉。丹水两面是山,没有什么侧风,行船要容易许多。这样的战船,如果到了长江上,很容易被斜风吹翻的。前年孙、权在武昌试船,就险些落水。”

    魏霸大惑不解,他对船只不太了解,不知道为什么这么大的船反而容易倾覆。其实这个时代的内河船都是平底船,吃水不深,如果是楼船,重心会偏上,一旦遭遇强劲的侧风,很容易被吹翻。不明白不要紧,只要知道这个船很容易侧翻,他就有了办法。

    我不能呼风唤雨,但给你一个侧向力,那还不是小意思吗?

    有了主意,魏霸此时看着丹水中的楼船,就像是看到了一块肥肉。他现在考虑的是怎么扩大战果,这嘴角的坏笑也越来越浓,看得敦武都不禁摇头。他非常清楚,魏霸只有想到了yīn人的办法时,才会有这样得意的笑容。他看了一眼远处的楼船,突然咦了一声:“少主,你看,好像是司马懿的战旗。”

    “司马懿?不会吧?”魏霸也不禁狂喜。

    “我看不清旁边的小字,不过,战旗上是两个字,而且是司马,这是肯定不会错的。”

    魏霸相信敦武的眼力,这地方复姓的将领也就是司马了,就算不是司马懿,也应该是他的亲属,很可能就是他的儿子司马师。这年头学问都是以家传为主,老子带着儿子,言传身教,是最主要的知识传授方式,对于行兵打仗来说更是如此。司马懿有五个儿子,成年的只有司马师,那位将来要路人皆知的司马昭现在还是个小屁孩呢。要说司马懿也是个晚生晚育的模范啊。

    “不管他是爹还是儿子,反正这次要让他们再吃点苦头。”魏霸哈哈大笑:“这次再打败他,我就改名叫司马杀手,专吃司马懿父子。”

    今天老庄……很嗨,不仅进了月票前五十,还一度超过了霸恶那条蛇,虽然他发了个单章后,老庄就连蛇尾巴都摸不着了,不过还是很兴奋。

    。。。

第185章 四两拨千斤() 
武关向西大约十里左右,有一处高坡。高坡上,几十个蜀汉军士卒正在忙碌,十来个工匠正在手脚麻利的组装一台三弓弩,另一台已经装配完毕,正在进行最后的调试。一根如同长矛一般的巨箭已经安放在箭槽中。

    这种箭本来是千步弩上用的,安放在shè程五百步的三弓弩上,显得有些大。不过昨天接到魏军将有战船参战之后,魏霸就命人做了改装,将箭槽扩大了不少,正好放下这种巨箭。

    除了将箭槽扩大,巨箭本身也做了改装,箭头是连夜特制的,有超过一般弩箭的大倒钩,这种倒钩能保证shè入船板之后即使是大力拉扯,也不会脱钩。在巨箭的尾部,还系了一根两指粗细的麻绳。

    这样改装过的巨箭,肯定shè不了五百步远,不过魏霸也没打算shè那么远,丹水最宽的地方不过百步,这种大型战船不可能靠岸行驶,一般都会在正中间,这样一来,离岸边最多五十步左右,五十步的距离,这样的三弓弩有足够的力量shè穿船板,并将长矛一般的巨箭深深的扎入船体。

    魏霸原来的计划是在岸边发shè,把巨箭shè入船舱后,用力拖曳,干扰对方的前进。这样的办法当然有效,但是有多大的效果,他却没有把握。经过敦武的提醒之后,他立刻想到了一个新主意,临时改变了策略,这样做的结果就是原本准备安放在河岸边的巨弩要重新安放到高处。

    好在这些人都是来自刚组建的战车营,对这种巨弩的拆卸组装都非常熟悉,虽然有些仓促,却还是完成得非常利索。等同马师楼船进入视野的时候,他们也一切准备就绪。

    魏霸也赶到了现场,查看了一下准备的情况,对这些战车营的士卒非常满意。这些人大多是信天师道的,对魏霸这个参军的敬畏,远不如对他头上那个关中区治头大祭酒头衔来得敬畏。

    “大祭酒,这样就能抓住那些船?”什长王微抹着额头的汗珠,笑嘻嘻的问道。

    “抓住?”魏霸嘿嘿一笑:“那太便宜他了,我是想彻底搞沉他。”

    “这么大一艘楼船,我们这点东西就能搞沉他?”

    “对啊,这就叫四两拨千斤。现在说了,你也不懂,到时候一看就知道了。”

    “那是,大祭酒的道法高明,我是打心眼里佩服的。”王徽崇拜的看了魏霸一眼,转身去招呼大家准备动手。作为天师道信众的一个小头目,多少又识几个字,王徽有幸听过魏霸布道。对魏霸说的那些道理,他不能完全理解,开始甚至觉得有些不够高深,都是些从rì常生活中总结出来的东西,有些他原本就知道,魏霸不过是用算学来进行jīng确的计算,就和那个周径比一样,普通人都当作三比一,他却能算出千万分之一的jīng确。

    王徽开始不怎么当回事,后来进了战车营,这才发现那些经过jīng确化的道理作用非凡,工坊里那些巨大的水轮机就是最直接的例子,谁会想到柔弱的水带动巨大的水轮,居然能够转运重达几十石的木盘,让那些三四十斤重的石球都能自己摩擦成型。而每一个成品石弹又是那样的均匀,比手工磨制还要好上几分,至于人工的节省,那更是无法计算。

    现在的王徽已经成了魏霸的粉丝,对魏霸言听计从。对接下来的战斗,他也充满了信心。

    “伯玉,这里就交给你了,听我的命令行事。”魏霸拍拍王徽沾满了泥的肩膀,温和的笑道。

    在这么多人面前,被治头大祭酒如此亲近的招呼,王徽很激动,黑红的脸膛又红了几分。他把胸脯拍得咚咚响,大声说道:“大祭酒,你就放心吧,我保证完成任务。”

    魏霸哈哈一笑,转身下了土坡。在河边列阵,敲响了战鼓,竖起了战旗。

    战鼓声立刻惊动了战船上的魏军将士,也惊动了司马师。司马师快步走出船舱,打量着岸边立阵的蜀汉军,一眼就看到了魏霸的战旗。他不禁冷笑一声:“果然是他。”

    梁几不明所以,彭小玉带回来的消息,还没有传到他的耳中,他不知道司马师为什么看到魏霸就像是看到了杀父仇人。难道就因为在房陵魏霸破坏了他们的计划,让他们狼狈而回?

    司马师也没兴趣对梁几解释那些不足为外人道的心思,他不屑的哼了一声:“他在这里列阵,也未免太自以为是了,我可没打算就在这里上岸啊。”

    梁几笑了。不管司马师对魏霸的态度如何,至少他还没有失去理智。水师之所以能做为一支奇兵,就是因为他们可以自主选择登陆地点。战船在丹水中上下游弋,任何合适的地点都可能是他们登陆的地方。这样一来,蜀汉军想要预先布置战阵就成了不可能完成的任务。战船靠岸,要比上千人列阵来得容易得多,等蜀汉军赶到,他们很可能已经在岸边立下了先头阵地。就算蜀汉军紧紧的跟着他们,他们也不怕,呆在船上,他们完全不用担心蜀汉军会来抢攻,他们始终掌握着主动,而蜀汉军却只能被动的跟着他们,迟早会被他们拖得筋疲力尽。

    对付这样的战术,最好的办法莫过于多派几组人,在不同的地点准备,不过以武关城内的兵力,他们如果这么做,无疑会削弱武关城的防守力量,同样对蜀汉军非常不利,也能完成他们的战术安排。

    是以看到蜀汉军在岸边列阵,司马师才会如此不屑一顾。

    不过,他的骄傲很快就会粉碎了。

    魏霸举起了手,轻轻一挥,身边的令旗兵,年轻的魏家武卒魏兴立刻举起了手中的彩旗,用力一挥,发出了攻击的命令。

    曹魏也好,蜀汉也罢,其实都是同出一源,军中的传令方式都差不多。看到蜀汉军发出攻击的命令,魏军也不假思索的做出了反应,面向北岸的士卒举起了手中的盾牌,准备迎接蜀汉军的箭阵攻击。他们甚至连反击都没什么兴趣,箭阵再密集又能如何,除了给他们送一些箭矢之外,对战船不会有任何实质xìng的杀害。

    所以他们只要做好防备,保证自己不被流矢所伤即可。

    可是他们很快就发现情况并非如他们想象。蜀汉军是shè出了箭,却不是密集的箭雨,而是零星的几枝箭。这些箭也不是河岸边的蜀汉军shè出来的,而是从他们的头顶高坡上shè出的。更让他们诧异的是,这些箭……似乎太大了,不像是箭,倒像是什么人用力掷出的长矛。

    曹魏军中有人听说过这种战法,当年武皇帝征关中,马超的军中就有这样的战士,能将比步矛略短的矛掷出去杀人,距离大概也有这么远。因为杀伤力巨大,在曹魏军中曾经一时传得神乎其神。

    看到这些从头顶飞出的长矛,不少人下意识的想到了那个传言,本能的握紧了手中的盾牌。

    不过,急飞而至的长矛并没有shè中某个人,而是深深的扎进了水面上五尺左右的船体。巨大的箭头刺破船体,发出震耳yù聋的声响,让每一个魏军士卒都感到一阵心惊肉跳。

    如此厚实的船板都被shè穿,如果shè向人,纵使有盾牌又有什么用?和船板相比,盾牌不就是一层薄薄的木片吗口这传说中的利器果然非同小可啊。

    就是魏军将士暗自庆幸自己逃过一劫的时候,他们发现了更多的异样。

    那些如长矛一般的巨箭后面还系着绳子。巨箭shè入船体之后,原本还被河风吹得摇摇晃晃的绳子忽然被绷直了,紧接着,一个个黑影从对岸的高坡上,顺着绳子飞快的滑了下来。在他们的视野中越变越大,越来越快,接着轰的一声,撞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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