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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_阿拉槑-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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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常?要不是怕伤害莫泉,方宇钊一定会问,当初是谁不听话,喝了酒乱勾引人,差点让莫泽一气之下给阉了,最后还闹出那么大个事来。那叫“正常”?
  郊外别墅。
  大概知道莫泉要来,苏茜茜今天不在。
  莫泉看到了乐天天,才短短几天,已经彻底认不出来了。他在地上挣扎,面色青黑,涕泗横流,表情是沉静在虚幻中的痛苦。偌大的客厅地板上,零散的是拆了包装的一次性针筒针头。还有被摔在一边的莫泉的旧手机。
  “怎么样?这可不怪我,谁让他自己染上的。我只能按他的要求来,要什么有什么,还都是原货。”方宇钊倒是又笑得开心了,“我出门时他还精神呢,现在就这样了啊。”
  莫泉觉得自己的心跳正在加速,血压也在蓄力,他揉了揉鼻梁,控制住声线:“你故意的?”
  方宇钊摊手:“你又不是第一次看我收拾情敌了,之前帮莫泽,现在帮自己,该见怪不怪了吧。”
  气得快要发疯的莫泉没有理他,走进房间蹲到乐天天身边,探脉搏,还活着,当然还活着,好在还活着。
  方宇钊分明就是想弄死乐天天才这样不要命的给他大量提供毒/品,不,也许目的就是为了激怒莫泉。可是谁活腻了这样找死呢?
  莫泉搂起乐天天的头,有难闻的味道涌入鼻腔,混杂的,肮脏的。
  “看看他的腰,这小子都杀过人了,只是自己不记得而已。”说话的靠在门边看好戏。
  乐天天腰上时很多天没换的药,白色的纱布已经染灰,揭开来,伤口已经感染化脓,不堪入目。
  莫泉冷冷的掏出手机打电话。
  他几乎是用尽全身力气咬牙,深深吸气,再缓缓呼出,这样才抬头向一旁的人,眼中的冰面压住怒火,毫无感情,犹如死水。
  “你是我哥的挚友,事不过三,好不好。”不是疑问句,是陈述句。是坚决的警告。
  “不好!这个小屁孩**点大什么都没有,能带给你什么?”
  “他是朋友。”是我人生中第一次的自我意愿。
  “这种人你要喜欢,小学中学一操场一操场的都是,谁都可以当你泉少的朋友。”
  “那你还是会这样做。”莫泉低头看了看昏迷的乐天天,他知道乐天天很普通,这样的自我意愿却是种很神奇的体验,他原意去维护,“他是无辜的。”
  “对啊,所以别找别人了,找我吧,我能给你你想要的。”
  这次莫泉居然笑了,因为方宇钊难得白痴了一把:“我缺什么吗?”
  除了逝去的哥哥,他缺什么?说到底方宇钊还只不过是个为莫泽鞍前马后的小弟而已,在莫家面前,登不上台面的。
  “莫泉,你缺很多东西。”方宇钊知道自己做事经常癫狂,不择手段,无视后果,但是为了莫泉,他可以发疯,“你哪一道都不沾,泽少去世,我们之间也远了。”
  “你有苏茜茜就够了。”
  “都喜欢有什么错?”苏茜茜是通话里王子的公主,百依百顺,乖巧怜人,而莫泉则是守卫宝藏的巨龙,孤高冷傲,可望不可即。可是越是如此,越想得到,一个人多喜欢一些东西没什么不对。
  黎明医院的车到了,全无意识的乐天天被抬出了他人生中第二场噩梦,当然接下来还有更加恐怖的第三四五场……与莫泉的邂逅,不知是幸运还是灾难。
  方宇钊目送莫泉的远去,没了脾气,只能苦笑。
  “泽少啊,居然你死了我都得沾你的光。”
  他不知道自己怎么就不怕死地来激怒莫泉,他觉得,哪怕是莫泉弄得他生不如死,只要他还活着,心里就会好受一些。你知道褪去人皮后,想要用血肉模糊的身体去挖到冰河中心那颗种子的感觉吗?害怕痛,渴望痛,抗拒痛,享受痛,看见那颗种子在万丈冰中闪闪发光,引起人性的贪欲,理智早已湮灭。
  黎明医院。
  莫泉在那间几乎就快变成他家的病房的客厅,陷在沙发里看着动画。白色的西装丢在了沙发边,脸上的妆容因为汗水和奔波而花掉了。
  他没去看被一群医生护士围住的乐天天,那副样子他不想再多看一眼。他只是嘱咐上下对这件事情保密。
  “沙——”门开了。
  “小泉?”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孔南明,刚过五十的院长,莫泉和这间病房打了多久交道,他就陪了多久。
  这也是除了莫泽之外最了解莫泉的脾气和身体的人。看过了莫泉从一头狂狮变成担惊受怕的小鹿,也看过了他浑身伤痕,精神恍惚,最恶心,最狼狈的样子。
  孔南明比莫须言更像爸爸。
  “请坐。”莫泉看着电视,一动不动。
  “好久不见了。”孔南明坐下,掏出消毒的湿巾让莫泉擦脸。
  不过遗憾的是,没有卸妆水,那张脸越擦越花:“好久不见。”
  “我很高兴我们好久不见。”他很久没见到穿着干净整洁的莫泉来这里,之前几乎没有过。没有一次不是新旧的伤,见血的不见血的。连衣服都来不及给穿上就得送过来的,身上永远带着各种意义上的液体,混着红酒饮料KY,宣告着某人的放肆和无理取闹。
  还好某人一直坚持不准任何人动莫泉这张脸,这脸可经不起那某人的折腾。
  泽少每次送人过来都不会说是谁干的,孔南明也心照不宣,他只要负责救人就行了,话说多了别说工作不保,这命也肯定稳不住的。
  “以后也会很少来了。”莫泉看着电视笑笑。
  “那是新朋友?虽然你交了朋友我很开心,但是他情况很糟啊。”
  “都是我的错,请你帮帮忙吧。”
  孔南明半天没说出话来,良久才开口:“小泉你长大了啊。”
  “?”
  “会在意别人了。”
  “这样不好吗?”
  “很好很好啊!”孔南明笑出声:“在谈恋爱吗?你们?”他知道莫泉苍白人生中的那些屈指可数的事情,知道莫泉被哥哥带上了一条很少有人经过的小路。他不排斥,不反对,只是希望与小泉并肩的能是个好孩子,别再是个变态了。
  “没有,朋友。”莫泉依旧这么说。
  “想向那方面发展吗?”
  “……看他自己吧。他太干净了。”莫泽骨髓里都是被动的,某种方面来说,他们根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
  “哈哈哈,小泉你真的太招人喜欢了。”想了想,孔南明加上一句:“单纯是说你的人格魅力。”
  “孔叔,是我害他的,我该怎么做?”
  孔南明掏出包烟来,自己叼一根——他当然知道这样不好,但就这一个爱好了。给莫泉递过去一根。
  “不用,戒了很久了。”莫泉摇头。
  见孩子不要,这大人也把嘴里的那根放下了,他说:“小泉,你要知道,染上那东西,戒起来可比戒烟要难多了。”
  莫泉摇头,哥哥从来不允许他接触这些东西,所以他不懂。
  “我建议呢,在医院把人先救回来了,治疗一段时间,送到莫家关起来吧,不下狠心这孩子就毁了。至少莫家条件好。小泉你当他是朋友,那你可要担起这个责任来,支撑他活下去,也给你自己敲个警钟,毕竟现在没人来管你了。”
  “嗯。一定不能让他妈妈知道了,他很要面子也很在乎他妈妈。”
  “那你就更要花精力了,送去莫家照顾着确实是最好的选择了。”
  “谢谢孔叔。”


第33章 夕阳
  三天过去,五天过去,半个月过去,L大忽然少了两个关注对象,显得蛋疼的花痴们在学校平台上疯狂挖这两个人的去处。
  “哎……”只有叶芮不再有心情去关心那些无知的校友们的吵闹,她老老实实上课,手在做着笔记,眼睛却无聊的看着手机,“人家在莫庄园啊。你们嚷得出来就怪了。”
  想到前几天被允许去莫庄园看乐天天,莫泉亲自开车接她时,她瞧见莫泉两个黑眼圈一挂着,沉默不语的样子,就知道事情比她想象中严重。到了莫庄园,她也没看见乐天天,只是隔着一扇门,听见里面传出野兽般的嘶吼,“哐当”不断的碰撞声叫人惊心。
  她并不害怕,却抱着莫泉“哇”的大哭一场。好在她没能进去看到乐天天,至少在她心目中,基友依旧是原本那个没心没肺、大大咧咧的模样。
  想到这里,叶芮的心里难受得快要将手机屏幕都要按碎了。这时,手机来了短信,署名为“红”。
  “不开心?”红说。
  叶芮震惊:“你怎么知道?”
  “抬头,左边。”
  叶芮抬头,望向教室窗户外面,阳光下的花坛边上,站了个格子衬衫,提着小蛋糕,咧嘴向她招手。
  笼罩叶芮一下午的乌云瞬间散了。
  不过她还是傲娇的甩过头:“何成,要不是巧克力,下课我就剁了你!”
  窗边低头回信:“好好听课,我在外面帮你磨刀!”
  “哼!”搞什么?你站在那里我不是更加听不进去了吗?
  ……
  莫庄园上上下下最近就围着两个人转,一个少爷,一个少爷的朋友。泉玲子管倩都有事不在,更别说一年到头几乎都不在家的莫须言。
  莫泉小睡一会儿,从自己房间出来,刚好遇上医生收拾东西准备离开:“医生,情况怎么样?”
  医生点点头:“情况算稳定的,刚做完针灸。这孩子身体不错,不过还是那句话,得看他自己挺过来。”说完离开了。
  佣人推来晚餐,莫泉接过来,用钥匙开了房门,佣人在后面锁上了门。
  这个房间原来只是没人的客房,现在被搬空得只剩下一张床,窗户都被封死,厚重的窗帘也都关上。乐天天的一只手被锁在床头,他正抱着那只手游离在睡梦之中,手臂挡在脸上,呼吸让人欣慰的平稳。
  莫泉走过去,帮他把手从脸上拿下来,免得压麻了脸。一探体温,很正常。想想刚开始这家伙过山车一样的体温,一会儿低的吓人,一会高得可怕,现在总能松口气了。莫泉没有叫醒这个做完针灸,吃了药刚刚睡下的家伙,而是安静的坐在床边等他醒来。
  脑海里回想起刚刚把救回来的乐天天关在这里的场景,前一分钟还在谢谢莫泉救他,后一分钟就变得嚎啕大哭,要找妈妈。断毒的第一天,他扑倒在地,疯狂砸门,抠门,弄得双手的血就用脑袋顶,他咆哮着要杀了自己的救命恩人,要杀了方宇钊。一边骂一边求饶。
  没有人虐待他,只有莫泉在自己的房间里,抱着膝盖看着监控里发疯的乐天天,看他痛苦的哭,哭到整张脸变形,鼻涕混着眼泪落到地上,沾到衣服。他听着乐天天求他,求他放他出去,那个要面子的乐天天竟然可以为了离开,为了去方宇钊那里再次讨到毒//品,而跪下一遍遍的磕头。
  莫泉很震惊,那样无身无形的,没有枪弹的杀伤力,没有情感的撼动力,没有金钱的诱惑力,那样卑微不起眼的东西,竟然可以引得顶天的男儿跪地求饶,抛弃掉所有的人格和尊严。
  莫泉坐在床边,等乐天天醒来。
  他摸到自己脸上的纱布,那是前两天他执意进房间陪乐天天,被乐天天用锁链刮伤的。第一次被伤到了脸,莫泉居然是莫名的兴奋。
  用钥匙打开封锁窗户的铁帘,西下的夕阳向房间中撒进温暖。
  “莫泉?”床上的人醒了。
  莫泉从窗外收回目光:“吃饭了。”
  揭开保温盖,菜还是热腾腾的。
  乐天天缓缓爬起来,看了眼菜色,没什么力气说话,精神也不算好。但还是拿起了勺子,先舀了勺清淡的昆布汤咂咂嘴。
  莫泉一愣,问:“不要我来喂了吗?”
  乐天天一听这话,一时想冒火可是实在没力气,软软一笑:“之前老子两只手都被你们绑了,现在来笑老子了?”
  莫泉很正经:“我从来不嘲笑别人。”
  “……”
  “快吃吧,开了盖子就快凉了!”
  不去说之前的痛苦,就现在这样看着对方,像之前的事都没发生过,很平淡,很安稳,已经可以满足了。
  作者有话要说:
  没手稿了,很难受……


第34章 初学
  伊壁鸠鲁说:“死亡和我们没有关系。只要我们存在一天,死亡就不会来临。而每当死亡来临时,我们也不再存在了。”
  被强迫看书的乐天天品读着那些拗口的话语,并且赞叹先哲们优秀的思想。也许自己的思想一辈子都无法上升到那样的境界。可是那些精妙绝伦的话语依旧如流水般在他眼前流淌过去,并不能在心中留下什么痕迹。
  完全看不进去书,他无法想象跨越了整本书的铅笔勾划,其主人的耐心是如何优秀,为什么同样是男生,别人不仅家境比你好、品行比你好,连读的书都比你多。他脑中出现高中时莫泉孤身一人沉浸在书中的模样,他的指尖描过那些淡淡的铅笔印,仿佛摸索过自己枯萎的人生。
  “莫泉。”他叫了身边和自己一起在看书的人,但是对方明显比自己认真得多。
  “看不进去?”眼睛都不用转,莫泉就知道他要说什么。医生叮嘱让乐天天没事的时候多看书,转移注意力、提高意志力。所以乐天天看书的时候,莫泉就陪读,“看不进去要不要我给你讲?”
  讲书?乐天天觉得那就像小时候妈妈坐在床边给儿子讲睡前故事一样的感觉。他近来的情绪消沉到了人生最低谷,轻轻摇头:“我们聊会天行吗?”
  莫泉放下书,郑重的盯着乐天天的眼睛,严肃的告诉他:“不是我在囚禁你,不是我强迫你做什么你都要听。而是你想做什么直接跟我说,我会陪你。不要用那种请求的口气。”
  乐天天被说中心结,一直觉得自己的救命恩人在囚禁他,觉得在莫庄园是寄人篱下,只知道好好听话。可是心情沉重时,根本不敢提出说什么,他刚刚还在有一瞬间竟然觉得,要是莫泉拒绝他的请求,他一定会极端的想要死去。
  莫泉叫人端来了热茶,摆好了小桌子,坐得端端正正准备洗耳恭听。
  手里端上热茶的那一瞬间,感受到热度从掌心传来,他忽然像哭,想要单单纯纯的哭一场,像小时候只是因为被抢了糖果而哭泣那样单纯。没有犯瘾的时候,他都没哭过,就算是在莫家的心理医生面前,他内心深处也是抵触治疗的,只是连他自己都没有想到为什么表面上可以假装的那样顺从。
  可是现在,他忽然被一种巨大的疲惫感所击败,完全不稳定的情绪在温和的热茶与莫泉面前败下阵来,他忽然想说话,也许只想同好友说:“我这辈子是不是完了?”
  “那得看你自己。但是我更希望你能意识到这只是你消极时候得想法。”
  “我这辈子只能这么消极了。”他无法从某一种无形力量中走出来,就像是考了一百次不及格,也就认为永远不能及格了。
  “等你走出这个房间就好了。”莫泉从来都不会安慰人,无论是自己还是他人。他只说事实,他清楚的知道年轻的生命不可能被拘泥,这世界本就没有黑暗,有的只是暂时不被阳光所照耀的地方而已,“我曾经也以为我会被束缚一辈子,而现在我至少能告诉你,你会走出去。”
  “莫泉,要不你给我讲讲你的故事吧。不想再思考我的事了。”乐天天每每想到自己近来的喧嚣,脑袋就跟要炸开一样,难过万分。
  莫泉听他这么一说,放下手中喝到一半的茶,倒在靠背上,皱了皱眉似乎是不理解。
  “算了。”乐天天觉得这个表情是在告诉他,为什么要干涉他人的隐私。
  但是莫泉却笑了:“我只是很惊讶,你是第一个主动来问我这个问题的人。”
  在那之前,每个人都以为莫二少爷的过去不堪回首,知道就会被灭口,还是不要知道为好。
  “我的故事很少,怕你无聊。”
  “不会,随便讲讲吧。比如,你为什么这么喜欢看书?”乐天天晃了晃手中的书本。
  “嗯,开始看是为了学汉语啊,我的汉语是我哥哥教我,什么都学不到的。”
  乐天天觉得不可能:“你们家这么有钱,不会连个专业的汉语老师都舍不得请吧。”
  莫泉准备了几秒钟,因为不习惯一口气说很长的话,他的思绪跟着自己的语言,回到了就是这栋楼的十多年前……
  我来到这个陌生的地方,第二天,见到了我的汉语老师,那是一位优秀的中日翻译,他带来一张挂图,上面是彩色的“a o e ; i u v···”。我依旧在陌生环境的恐慌之中,那节课我张不开嘴,傻傻的坐在那里,老师也对我没有办法。
  老师下课了,我依旧坐在原地。
  昨晚悄悄给我蜂蜜牛奶的,那个强行让我叫他“gege”的男孩子又来到我身边,他和我的妈妈一起来,两人有说有笑,但是我一句也听不懂。
  他指着挂图的第一个,说了句话,妈妈为他翻译:“izumi、読んで。”(小泉,读一下。)
  我根本没听课,也并不想学那些无意义的东西。只能低着头,用目光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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