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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股神-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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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武道:“我恐怕不会给他那么大的权利。”
    对于接班人的渴求,让常跃急于求成,而荣凡又一直表现良好,他没料到一个平时表现良好的人,会突然犯这么大的错。
    常跃想了一阵,突然品出不对味儿来,说:“你他妈是不是总用你带兵的那套对我?”
    武道看着他笑,没回答。
    于是常跃起身过去,膝盖压在他两腿之间的藤椅上,两个人的重量压得椅子吱呀乱响。
    常跃将他的下巴抬起来,低声说:“想不到啊,小伙子,现在就敢算计我了。”
    武道两手本来放在扶手上,这时候怕常跃站不稳,一只手扶上他的背。
    “嗯,所以呢?”男人的眼睛仿若容纳了北京城所有的星光,他的声音喑哑低沉,仅四个字就让常跃把所有事都抛在了脑后,然后发觉,自己已经有点硬了。
    “这可是你长大的地方,我们……”两人呼吸交错在一起。
    武道伸手把他压向自己,手摸到常跃冰凉的皮肤,一边在他耳边说:“这地方确实不错,不过我不是在这儿长大的。过几天我带你去长功……”
    此时夜色正好,说话的声音最后消失在两人的唇舌交缠之中,常跃也就没再问,长功到底是什么地方。
    “你今天去哪儿?”
    第二天一早,武道正在浴室刮胡子,从镜子离看见常跃进来翻箱倒柜得找东西。
    虽然昨夜放松了一下,但是今天常跃看上去心情并没有好转。
    “见客户,下午有个采访。”
    从重生伊始,常跃一直拒绝出现在公众面前,就算是之前有什么财经记者上门,也净是派别人挡掉。
    但是这次望江基金面临信誉危机,他再不可能无事一身轻,或是把荣凡推出去当挡箭牌,该出面的事就必须要出面。
    即使被骂个狗血淋头也要笑着接受。
    武道回身搂了他一下:“在哪儿采访?”
    “明珠大厦。”
    武道笑了:“我今天下午正好也在那儿开会,晚上接你去长功,我爷爷昨天晚上正好刚回去。”
    常跃本来还心不在焉,一听这话心里咯噔一下!
    “你说你爷爷?!”
    武道解释了一下,常跃才知道长功就是国家给武江雷这种级别的人修建的别墅区,相当的机密,也很安全,进出检查更是严格。
    武道小时候就是在那儿长大的。
    听他这么说,常跃一时间有些矛盾,一方面,他是很想去看看武道长大的地方,另一方面,他还没有做好向老人家出柜的心理准备。
    武江雷的年纪大了,说句不好听的,常跃怕把他气出心脏病来。
    他站在原地,思考着怎样拒绝才能显得真诚一点……
    “他见过你,说你还不错。”武道欣赏了一番他挣扎的表情,这才慢吞吞地补充。
    这下,常跃才是真正的惊了。而且他一时难以分辨,这句话中究竟是前半句比较值得在意,还是后半句比较骇人听闻。
    他完全忘记了自己要找什么,愣在原地半响,说:“武将军真有品味。”
    武道大笑,终于决定不再逗他,和常跃说,其实不单武江雷,史敏和武志明都知道常跃的存在,他早就和他们报备过了。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儿?”
    常跃笑不出来了,他当然知道在还不到二零零零年的时候,要一个出身显贵被寄予厚望的家中独子出柜,那需要多大的勇气,又要破除多大的阻力。
    武道走过去帮他把衬衣扣子扣上,一边说:“你上次来北京我们见面的第二天。”
    常跃当然记得那天,那时候他刚拿到化验单没多久,整个人完全没有要和武道继续的打算,于是狠下心在床上和他说:不要有感情。
    那时候,他是真的感到世事无常,为自己做出的决定而感到悲哀。
    而且,直到上一秒种,他都没有后悔过。
    然而现在他才发觉,自己在这段感情里,真的是太懦弱,太不坦诚,或者说……极端的自私。
    他没有给武道任何知情的权利,也没有想过要一生一世。什么戒指、什么家庭,在常跃眼里都是虚的,还没有性来得实在。
    就像他手里拿着股票的时候,只有卖掉股票之后的利润才是真实的,所有的浮盈浮亏都是云烟过眼。
    这让他推迟了这么久才发现,眼前的这个男人,曾给了自己多重的诚意,以及……多久的承诺。
    他偏过头,看见镜子里,武道低头的模样分外的专注。他迟疑了片刻,目光黯下来:“我……我有事想和你说。”
    武道没有抬头,而是转而继续给他打领带:“嗯,我知道。”
    “不过现在可能不太方便,我……”他抬手看了一眼手表,决定道,“我们晚上六点见,到时候谈。”
    武道最后将领带结推上来,帮他翻下衣领:“好,六点见。”
    ※※※
    “现在望江基金还是芦安化纤公司的大股东么?”
    常跃坐在记者对面,模样十分放松:“六个月减持期限刚到,目前望江还没有减持计划。”
    记者:“那望江是否觉得,自己现在身受负…面…新…闻缠身,会给芦安化纤带来声誉上的负面影响?”
    说着,记者拿出一份这段时间以来芦安化纤的股价日k线图,很明显,自从几天前望江基金的被爆出□□交易丑闻后,刚因为资金流动开始恢复盈利而摘帽没多久的芦安化纤,股价立时下挫,已经跌去近百分之三十。
    常跃当然知道这件事。
    尤其内行看内行才是精准毒辣,二级市场机构对芦安化纤的不看好,同时也意味着对望江的不看好,所有人都认为望江基金此次无力回天。
    常跃瞟了一眼那张纸,神色依旧自然:“芦安被望江控股,受到影响是必然的,但是我认为外来因素的波动总是暂时的,股价总是会回归它本来的价值。”
    记者捕捉到他话里的漏洞,却不知道这个漏洞是常跃故意留下来的。
    年轻的记者咄咄逼人,有股冲劲儿:“那您的意思是,望江基金已经没指望了,芦安只能靠自救?”
    常跃哈哈大笑,把那记者弄得浑身不自在:“我的意思是,声誉这种东西虚无缥缈,望江不会因为这种外来的评断,而在其真正价值上有丝毫受损。”
    他接受采访的地方在大厦的二十一层,再往上数八层,二十九层,武道正在那里开会。
    因为早晨已经决定将所有事情向武道全盘托出,常跃现在反而极度的放松,其实在他的本来计划中,他会独自承受此次事件的全部责任,用以保全望江的声誉以及未来的盈利。
    这是他本来就想好的事情,但是现在却好像变得无足轻重了。
    记者显然没想到有人会用“虚无缥缈”这种词来形容公司的声誉,登时哑口无言。
    他翻了几页笔记本,才找到了另一个问题:“那望江基金如何看待这次事件带给私募行业的冲击?昨天在一次小型的私募经理会议上,刚有一位经理抨击望江,说望江基金是害群之马。”
    常跃对这样的指责毫无愧疚之色:“我不接受非我责任范围内的指责。不过有一点可以确定,中国的私募行业目前还刚刚起步,有了制度的完善,未来将会走得很远。”
    这可是句大实话,一语言中未来十年发展,然而可惜记者只以为这是惯例的套话,根本连记都没记。
    他的笔记本上只写了一行字:望江基金掌门人常跃拒绝承认进行非法内…幕交易,否认望江违规为私募行业带来污点。
    后来,在这份失踪前最后一份有关他的记录中,常跃被形容成了一个嘴脸丑陋拒绝认罪的投机客,一个市场制度的破坏者。
    他靠手段不明的股票炒作方式,控股一个历史悠久的北京老牌企业芦安化纤,之后又大肆炒作天然橡胶9810,使当时国内的天胶市场一片混乱,市场损失惨重,舆论哗然。
    然而这一事件过后,常跃非但不收敛,还先后参与了数次市场炒作。
    在最后的国债317事件中,他先威逼利诱众多中小机构跟随做空,之后却利用内…幕消息临阵倒戈,成为最后一战上获利丰厚的多头。
    常跃的行为,从他个人来看:卑劣、愚蠢、阴毒,不择手段,最终难逃法律的恢恢巨网;而从整个市场来看,无视法律,钻制度漏洞的违法机构,也许可以得意一时,但是也会为众人唾弃,最终走向灭亡。
    这份采访的记者笔触锋利,义愤填膺,而且在稿子中数次提到了常跃漫不经心的态度、无责任感、无悔过意图,以及他不良的吸烟习惯。
    甚至到五点五十分的时候,常跃主动提出结束采访,都被记者记录在稿件中,视为他心虚的表现。
    如果说这份稿件还有哪里称得上是对常跃的褒扬,那也只有采访的配图了。
    连摄影师都不得不承认,接受采访的这个男人出乎意料地上镜。
    他靠在椅背上凝视镜头的时候,目光仿佛洞穿世事,越过所有市场起落的风暴,跃然于纸上,那是他存在于矫饰文字之下唯一的真实。
    也是对他人生的最佳注解。
    只可惜,在报纸付印前的当天晚上,报社遭遇了一场突如其来的大火,烧毁了众多极有价值的底片,其中就包括这张。
    不单是照片,当时采访的录音,常跃随手写下的小纸条,他留给报社的签名,都一并消失在了那场熊熊的大火之中。
    江湖从此只留下传说。
    这一天的下午五点五十分,常跃向记者提出结束采访,而后离开房间。
    从二十一层坐电梯到大厦一层只需要不到一分半钟,在监控摄像头里,可以看到,电梯里的常跃一直注视着楼层数的跳动,神色并未见异常,而后迈出电梯。
    当时明珠大厦的前厅的摄像头坏了,但是询问前台小姐可以知道,确实有一个肖似常跃的人穿着西装,从电梯上下来离开了明珠大厦。
    几乎是在同样的时间,武道乘坐另一部电梯从二十九层来到负一层,准备开车到门口等待常跃。
    仅仅五分钟的等待时间,他来到大厦门口的时候,马路边空无一人。
    当时武道还以为常跃的采访还没有结束,于是没有打电话,一直停车在旁等待,直到四十分钟后,记者和扛着摄像器材的摄影师出现在他视线里。
    ※※※
    电梯灯突然熄灭,猛地下坠又被卡住,常跃的第一反应是自己去见武道的时间要迟了。
    然而他的手还没摸索到电梯的报警按键,电梯门却自动开启,一个面色白净,五官普通到让人难以形成印象的男人站在电梯外,对他说:“少爷,该回了吧。”
    
    第六十章
    
    “这段时间还在做梦吗?”
    “还是那样。”
    “在梦什么?”
    “我梦见我们之前在海边的时候,他……跳过海。”
    “跳海?”
    “其实他当时只是开玩笑。”
    “你当时在旁边?”
    “我在旁边。”
    “你做了什么?”
    “我当时以为他要自杀……跟着他跳下去了。”
    “这样很好,你对他很好,不需要自责。”
    “是吗?”闭着眼睛的男人忽然张开双眼,“我对他其实一点都不好。那天晚上回去以后,我帮他找衣服,发现他行李箱里有一瓶药。”
    心理医生在本上记了几笔:“你从那个时候就知道他生病了?”
    男人目光投向惨白的天花板,声音听不出情绪:“我居然从那个时候才知道他生病了。药瓶上的标签被他撕了,因为不想让我知道,他做事一直很谨慎。第二天我拿药去化验。”
    心理医生:“是治疗癌症的药?”
    “不是,只是很普通的消炎药。”男人的眉头皱起来,神情有些迷惑,“这件事一直让我很奇怪……可能他当时确实有炎症……因为他身体一直不好。不过因为这瓶药,我还以为他的病并不太严重。”
    “然后呢?你做了什么?”
    心理医生的声音很轻,这使得男人就像是在自言自语。
    这其实才是他们一直以来的沟通方式,男人心理防备过重,甚至从未谈到过自己口中爱人的任何背景、职业、年龄、过去,任何东西。
    逝世的爱人就像是他口中的一个谜团,并且在离开三年后的今天,一直如影随形地跟在他身边。
    医生确定自己不是男人的第一个心理咨询师,但是很显然,他的同事们都失败了,现在轮到自己,恐怕也会毫无作用。因为男人看上去并不像是需要心理干预的样子,他只是需要一个倾诉的地方。
    身居社会顶层的上流人士,必然缺乏一个途径倾诉自己对于同性…爱人的思念。
    医生很清楚自己扮演的到底是个什么样的角色,哪里是底线,哪里是禁区。
    “……我当时很生气,我生气他什么都不和我说,所以也没有直接问他,而是决定自己去查出来。”
    “然后呢?”
    “……我逼他逼得太紧了,可能会给他一种不安全感……他一直不愿意被束缚,我却想带他去见我家里人。”
    心理医生知道话题再次绕回了最让男人感到痛苦的那个时间段。
    眼前这个身居上位的男人,看上去举重若轻,潇洒从容,实际内心无时无刻不沉浸在深深的绝望当中,责备因为自己的原因,而导致爱人离开,而后客死他乡。
    医生小心翼翼地寻找措辞:“每个人都会想融入爱人的家庭……他可能只是不想你看到他生病的样子,这是人之常情。”
    男人摇头:“不、不,你不了解他,他不是那种热爱家庭的人,也不会被疾病拖累。
    如果不是我,他不会把这件事看得太重,这样反而更好……所以我常常在想,如果只有我认识他就好了……我可以一直看着他,保护他,他什么也不会知道,从来不要见到我……”
    医生的手猛地一用力,在笔记本上留下一小块墨渍。
    眼前的人心理已经出现了扭曲,过度责备自己,情绪不稳定,内外极度的分裂。
    他甚至怀疑,眼前人口中的爱人究竟是实际曾经存在的,还是已经受到他痛苦的影响,变成了一个被凭空构建出来的心魔。
    这到底还算是爱情吗?如果一个人因为另一人而饱尝痛苦折磨的话。
    “下个月我还会来。”男人从躺椅上站起来的时候,神情又恢复成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
    那不是种高高在上的神情,医生这种表情见得多了,知道内心极度封闭的人,有时候会用这种表情拒绝外物。
    他突然之间有些想知道,如果有一天能重见爱人,眼前的男人会是什么样的?他会是什么表情?
    不过人死不能复生,现在这些猜测也没有任何意义。医生将他的诊断资料整理起来。
    男人离开诊室的时候,他的下属等候在门口问他接下来去哪儿,在门尚未阖上时,医生听到了秋桐路三个字,他心中一动。
    怪不得要从北京千里迢迢来到丰镇找医生,他们是在秋桐路认识的吗?
    ※※※
    “你男人还在就把我叫来,不觉得自己太缺德?”
    常家主宅的后山有一段缓坡,那里视野开阔,不远处还有一汪碧色透亮的湖水,微风抚过时,波光粼粼。
    常毅近来特别喜欢在湖边休息,往往一坐就是一整个下午,有时候闲得无聊就会把常跃叫来,兄弟俩站在湖边的时候,投射在湖面上的影子就犹如一对孪生子。
    常毅身体不好,站了一会儿就吃不消,叫常跃扶自己坐下,说:“何安最近忙,顾不上我。”
    站在他身后的大总管何安一下子就黑了脸,想说什么,却碍于常跃这个大电灯泡在身边,恨恨地闭上了嘴。
    常毅发现,三年过去了,每当自己叫常跃来的时候,何安依然那么容易吃醋或者发怒。
    这个认知让他觉得很有趣,于是他在何安看不到的角度微微笑了笑,而后装作毫无所知的样子嘱咐别人照顾何总管去休息:“我和常跃有话要说。”
    虽然很不愿意,但如非必要,何安从不反驳常毅的意思。
    他只能给常毅掖了掖身上的毯子,又一次嘱咐了佣人常毅的服药时间和休息时间,之后用目光警告了常跃注意言行,三分钟后才满面怒容,气势汹汹地离开,一路吓得佣人们俯首帖耳。
    “等你死了,我非被他大卸八块不可。”何安一走,常跃第一句话就相当的不中听。
    常毅低头喝了一口桌上准备好的红茶:“这个你不用担心,我会告诉他留你一命的。”
    “你人一死,他说不定马上找新人,怎么还会听你的?”
    常毅放下茶杯,脸上笑容淡了一点:“那时候他就会知道,能再次看到你,也不是很讨人厌。”
    虽然是同父异母,但是出于某种悬而又悬的巧合,常毅和常跃兄弟两人长相极其相似,除了年龄差异和神态气质上的不同,几乎到了以假乱真的地步。
    尤其在某些不需要近距离接触外人的场合,用一些特殊的技巧辅助,两人完全可以互相替代,瞒天过海。
    常跃见自己哥哥这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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