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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股神-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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赠半个月假期和出国游,组长还有我个人的奖励……”
    “哇,这么好!老板你奖励什么啊?”底下坐了一圈儿的,都是刚刚招进来的新员工,是些比荣凡和叶至哲大不了几岁的年轻人:野心勃勃、热衷冒险,在说话做事上更是与常跃一脉相承,简而言之,都很操蛋。
    常跃听见问话完全没有生气,而是将文件放下来,笑了笑:“你们想要什么啊?”
    会议室立马炸了锅。
    “我要美女!当然是美女啊老板!”
    “美你个头!老子要钱!老板,请将所有奖励折合成人民币送给我,这是我的存折,到时候您直接叫小凡凡存进去就行了……”
    “不思进取!常帅我就去你办公室坐一坐,时间不长一年就行了……”
    荣凡溜进会议室,将常跃叫他从办公室抽屉里取来的牛皮纸袋递给他。
    常跃接过来,看也不看地顺手扔在桌上,袋子在光滑的会议桌面上滴溜溜滑出很远,最后停在桌子的最中央,露出三把车钥匙,还有几份文件。
    凯迪拉克,几年后才会正式进军中国市场的豪华车品牌,在这个年代,简直可以打破人们对于金钱认知的固有壁垒。
    常跃:“三辆车,隔壁楼盘三套房,以后别再说我对你们不好。”
    众人连声道:“好好好!老板您对我们恩重如山……”
    “外面来了个不认识的老头,说是认识你,非要闯一组办公室。”荣凡在一片混乱中对常跃低声说。
    一组是整个望江基金保护最严密的地方,所有操盘手在操盘期间吃住都在办公室,不能与外界联系,别说大活人了,连苍蝇都不能往里面飞。
    常跃:“我不认识什么老头,撵出去。”
    荣凡一副垂头丧气的样子:“那老头看上去六十多岁了,又说是认识你,我和简良东都不敢硬拦啊,我怕他现在已经和秦扬杠上了……”
    常跃眉头一跳:“我去看看。”
    一组在公司走廊最深处的拐角,常跃一进去,就率先往秦扬的地方走去,庆幸地看到他还坐在自己的座位上,身后站着的老头也没有什么重伤的痕迹。
    老头穿着深蓝色的中山装,戴眼镜,身材精瘦,脊背微佝,看起来像是个知识分子。
    听到常跃带人来的声音,他转过身,沟壑纵横的脸上带着一丝玩味的神情,眼里精光闪过。
    他意味深长地对常跃说:“郑博厚说的真没错,丰镇这次是要出一个大人物了。”
    常跃听到郑博厚的名字,神色严肃起来:“请问阁下……”
    老头:“赵思贤。”
    赵思贤,郑博厚的朋友,同时也是应胜江的幕后老板。望江起步的时候,应胜江认购基金的那一笔钱,就是从他这儿拿的。
    虽然和郑博厚是朋友,但从赵思贤说话的态度来看,他显然和郑博厚理念不同,彼此之间分歧很大。
    两人面对面坐着,他说,郑博厚刚开始向他提起常跃的时候,他最初还以为是另一个“小郑”,所以十分的瞧不上。
    “……像他那种手法,我见过没有一千也有八百,抠抠索索,畏首畏尾,亏他还当个宝似的捧着不放!”赵思贤毫不客气地说。
    另外他还提起了应胜江:“你别看他走出去人模狗样的,实际朽木不可雕,目光短浅,尤不自知!”
    常跃低头倒茶,微笑不语。
    最后赵思贤才说起他来,说去年三月份,亚信城南营业部登上龙虎榜的那天,他接到了几十通电话。
    “……他们都以为我突然年轻了二十岁。”他的目光从眼镜上方锐利地望向常跃,意蕴深刻。
    这是勾搭我来了啊,常跃心想。
    赵思贤带他来到自己的公司。
    虽然地处丰镇市中心的办公大厦内,公司上下几层都是说出去如雷贯耳的跨国集团分公司,但赵思贤所在的那一层却只是挂了个简单的公司名,甚至光从名字上,连它是干什么的都看不出来。
    办公区内人来人往,纸条满天飞,电话铃声嘈杂混乱,但所有人看到赵思贤,都会马上放下电话站起身来,恭敬问好。
    赵思贤背着手视而不见,而常跃走在他身后,也是一脸冷漠。实际上他心里都要笑翻了:这老头看着老派,实际还挺与时俱进和国际接轨的嘛!
    不过赵思贤带他来的目的当然不是展示一下自己员工恭敬的态度,他带着常跃七拐八拐地,一路穿过三道防盗门,终于来到了这家公司的最深处——
    四面密闭的房间,没有窗户,常跃进门的时候注意了一下,甚至这间屋子的墙壁都被改造过,比刚才经过的承重墙还要厚出二十厘米。
    房间的墙壁上是一面巨大的显示屏,上面正不停地刷新着最新的股票和期货市场行情,显示屏前面的桌子上,一排摆着七部一模一样的无线电话。
    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
    “很奇怪吗?”赵思贤问他。
    常跃沉着脸回答:“当然没有。”
    他又不是初出茅庐的小鬼,当然知道自己面前的是什么——赵思贤投资帝国的最核心,一切肮脏秘密的源生之地。
    他没想到这老头竟然敢把刚认识的自己带到这种地方,就算是他再赏识自己,这事儿也说不过去。
    现在自己站在这里,就只意味着两件事:要么死,要么上了这老头的贼船。
    七部电话中的一部突然响起来,与世隔绝的房间里,电话听筒里的声音非常清晰:“610028买入三千九百手已完成,现在价格三十一块六。”
    赵思贤:“按原计划,继续吃进。”
    挂掉电话,他又拿起另一部来,拨了一个快捷键:“610028以现价附近一块以内全部平仓卖出。”
    那头的人没有一句废话,毫无疑义地遵从着他的指令:“是!”
    虽然坐拥庞大的资金量,但是赵思贤手底下的证券期货账户更多,足有成百上千个,一刻不停地流进流出。
    然而,这艘巨轮虽然能在市场上翻云覆雨,改天换日,但实际却暗伏在汹涌的水面之下,不着半点儿痕迹。
    它靠的就是这样的违规手法。对敲,制造虚假成交量。
    这就像是一个金字塔,赵思贤站在金字塔的最顶端,单线联系自己的属下。所有的买卖指令全部由他发出,下线之下又有下线,他们之间对彼此的交易毫不知情,只负责买进卖出。
    也许赵思贤在这边下达了卖出指令,另一边却在暗中买入。除了他自己,谁也不知道和自己进行交易的,是不是自家的人,而这支股票,最终又要以怎样的价格收盘。
    这是一个真正严密的坐庄系统,常跃之前的那些小打小闹,和它比起来,就像是巨轮旁边的小木筏,经不起任何惊涛骇浪。
    “你觉得这种方式怎么样?”赵思贤放下电话,问他。
    常跃看到屏幕上的610028在赵思贤的指挥下,果然出现了巨大的波动,一笔又一笔的单子成交,不过是从赵思贤的左手卖到了右手,本质上没有变化。
    只是散户们不这么想。
    在散户的眼里,610028股价放量上扬,适宜买入,机不可失失不再来!
    真他妈的天真无邪。
    常跃烦躁地用手指在桌子上敲了敲:“你想让我怎么说?”
    赵思贤:“它美吗?”
    常跃:“精美绝伦。”
    赵思贤:“赚钱吗?”
    常跃:“前景广阔。”
    赵思贤将一个电话递给他:“想要吗?这可是郑博厚和应胜江都没办法给你的。”
    常跃盯着那支话筒,没有接过来,而是慢慢的笑了。
    他上下两辈子,收到过的邀约不计其数,有新奇的的,有可笑的,有利润丰厚的,但是从来没有一个,如此诱人……同时,万劫不复。
    赵思贤的意思很明确,他不是想让常跃做他投资帝国的一分子,否则他不会带他这里,他的意思是:邀请他,一起,站上,金字塔的顶端。
    谁能拒绝?
    法律严惩的操盘手法,禁地之处的美好果实,他到底是摘?还是不摘?
    ※※※
    应胜江难得能载一次常跃,撵了司机和秘书走人,一路上车开得慢悠悠地,愣是将轿车开出了自行车的速度。
    “他找你有什么事?”
    常跃在副驾驶上,脸色不太好看:“合作而已。”
    一声急刹车,应胜江突然停下:“他要拖你下水?!不行!”
    应胜江被赵思贤叫来送常跃,还以为他们不过是常规的生意往来,都在同一个市场混,大家打个招呼,展示一下实力,拉一拉关系,对彼此都好。
    但是他怎么都没想到,赵思贤竟然对常跃这么寄予厚望,或者说是不安好心!
    常跃斜睨了他一眼:“你紧张个屁啊。我又没答应。”
    他是没答应,他对赵思贤说此事事关重大,必须要仔细考虑。赵思贤笑眯眯地放他走人。
    但是,大家都是习惯在转瞬之间做出重大决定的人,实际上他开口的那一刻,他们彼此就都清楚:常跃的答案,已昭然若揭。
    “不行!”应胜江开车就要回赵思贤公司,“我去和他说,你不能参与。”
    笑话!
    “你当自己哪儿根葱啊?”常跃冷笑,“别给我添麻烦了。下一个路口左转,我要去医院。”
    应胜江:“你去医院干什么?”
    常跃从口袋里摸出来根烟,跟他借了个火:“看病。”
    应胜江又一脚刹车:“你病了?!”
    常跃叼着烟:“唔。”
    应胜江将车停在路边,皱紧了眉头。常跃刚出院没多久,左手已经落了病根,怎么这就又病了?
    “什么病?严重吗?”
    吐出一口淡色的烟圈,常跃语气平淡地简直像是在说他昨晚没睡好。
    “肺癌。”
    他刚从益明回来的时候查出来的病,现在算算,也该去复查复查了。别万一哪天眼睛一闭过去了,连后事都没准备。
    应胜江神情严肃:“这种时候就不要开玩笑了。”
    常跃继续吞云吐雾,看起来起劲得狠,一点儿都不像重病缠身:“你看我像是在和你开玩笑吗?”
    好像已经失去了语言功能,应胜江盯着他看了半响,最后艰涩得问:“真的?你、你可别吓我。”
    常跃怜悯地看了他一眼,好心赏了一句:“真的。”
    突然,他的衣领被对方揪住,一把拽向驾驶座,应胜江横眉立目,面孔狰狞:“你、为什么不早告诉我?!”
    这次常跃连回答都懒得回答了。
    应胜江得不到答案,突然暴怒,伸手想打他,最后巴掌高高得扬起来,还是没有落下。
    他狠狠地看着常跃,那模样活像是要把他吃了,但他最后还是一个人跳下车,砰得摔上车门,跑到车外发疯去了。
    晚了,太晚了。
    应胜江的脑袋此刻就像是被什么玩意儿重击过似的。眩晕、疼痛,他什么都想不起来,脑海中只有这两个字不停地盘旋。
    晚了,太晚了。
    他猝然想起常跃最后一次离开自己的那天,那时候常跃还是个说话做事黏黏糊糊的青年,自己有时候挺喜欢他那温柔模样的,但心烦的时候,看他那模样就很讨厌。
    而那天恰好就在他心烦的时候,生意不顺利、国家严打、市场不好,那个时候应胜江心烦的事情总是很多,见到常跃不果决又拖沓的模样就更来气。
    于是他找了个女人上床,不过就是发泄发泄而已,这也不是没有过,但他却没想到常跃的反弹那么大。一气之下,应胜江就把他撵走了。
    从此之后,追悔莫及。
    而常跃,他现在不黏糊也不拖沓,果断地简直像是变了一个人,完全脱胎换骨成了应胜江一直要求的样子,可是有些感觉,没了就是没了。
    他失魂落魄地回到车边,看到副驾驶座上的常跃既陌生,又熟悉。应胜江咬了咬牙,隔着窗户对他说:“那个姓武的呢?他怎么不和你在一起?”
    常跃看上去很无所谓:“他不知道,而且我们已经分手了。”
    “这样很好。你放心,我会一直陪着你,我们不要告诉他,然后,让他后悔一辈子。”
    
    第四十八章
    
    “这位常先生,可是赵老的忘年交,青年才俊,前途无限啊!”
    常跃左臂搭着西装外套,右手与对面人短暂相握,微微一笑:“李董过奖了。”
    四个人在席上入座,有人立马殷勤地倒酒。
    从北京来的这朋友,是冲着赵思贤的名声来的,但他具体是做什么生意的,常跃其实并不知道,或者说是不该知道。赵思贤手下的生意很多见不得光,不可能一一告诉他。
    而按照惯例,这样的生意伙伴应该由应胜江接待。但是赵思贤却极力要求常跃和应胜江一起去。
    原因很简单,这老头想在把常跃拉上船后,再把他牢牢地绑在船上,最好打个死结,这辈子都下不去。
    应胜江挡住伸过来的酒瓶,说:“他不能喝酒。”之后,他一只手亲昵地搭在常跃肩膀上,还顺手捏了捏,接着就将他身前的酒杯换走了。
    同席的人看到这一幕,交换了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
    应胜江男女不忌的事情人尽皆知,这样一看,常跃八成就是抱着应胜江大腿,才认识的赵思贤。其实也不过如此嘛!
    他在人心中的份量一下子就轻了许多。
    常跃也是老于世故了,他想留给别人什么印象,留给了他们什么印象,他自己都心里有数。
    而且人一旦真正有实力了,自然也就并不在乎无关紧要人的看法。
    尤其这样的看法正中他下怀:
    如果有朝一日赵思贤被清算,他巴不得所有人都认为他只不过是个靠人情上位的小角色,而不是犯罪核心的一份子。
    自己就算是死,病死也总比被枪毙好是不是?
    台面下的事情,台面上不好光明正大地说,于是饭桌上的人也就是聊些废话,之后不知道是谁,提起几个月前发生在丰镇的那场绑架案来。
    虽然报警的人只报了绑架,但是最后案件审理的时候,牵连出不少事情来,甚至还有多年前黑道上的几起杀人案,相比之下,绑架案在其中就显得微不足道了。
    而且……饭桌上的人欲言又止,说这件案子牵扯出的陈年旧案,不单案情严重,尤其还有上面的人极力施压,因此进行地非常快,证据一对上,三下五除二就定了罪。
    是无期。
    就算之后减刑,案犯要出来也是几十年之后的事了,树倒猢狲散,谁还认得他?还能翻出什么浪来?
    应胜江的脚在饭桌底下踢了踢常跃,过了几秒,常跃才反应过来,微微侧头向他这边:“什么事?”
    那天去医院和他的主治医师聊了一会儿,常跃坚持拒绝住院治疗,没人管得住他,最后只决定吃点儿控制病情的药了事。
    应胜江则是硬给他弄了一堆补品,全是市面上难寻的珍奇玩意儿,吃了几天下来倒是气色好了不少,咳的也少了。
    应胜江看见他投来的疑惑目光,只是很平常的一个眼神,面孔清俊、姿态从容。
    那人说的没错,这是个真正的青年才俊,他有着应胜江一辈子无法企及的天分,虽然看上去狂傲,实则不骄不躁,知进知退。
    但有时候他越是这样优秀,这样令人高山仰止,应胜江就越是抑制不住心里的怨气。
    他总觉得,眼前的常跃其实是张画皮似的伪装,自己应该击破它,刺激它,这样常跃才能恢复正常。
    这样想着,他倾过身子,靠近常跃,轻声说:“他对你这么好,怎么不去告诉他?告诉他你就要死了,快去啊。”
    你就快要死了,不舍得告诉他,却又为什么要告诉我?!
    他和你分手了,还在找人盯你的案子,非要将这件事钉死了不可,生怕哪天丛似春跑出来和你报仇。
    你们倒是一个个的情深意重!
    不出应胜江所料,他的话成功刺激到了常跃。
    年轻男人眼中划过的痛苦,让他感到一阵快意。他就是要让这两个人痛苦,要让他们抱憾终身,也尝尝后悔的滋味!
    常跃右手正握着骨筷,因为发抖碰撞出微不可闻的声音,他连忙掩饰地放下。
    “怎么不吃了?哪儿不舒服吗?”应胜江假作关切地问。
    饭桌上的其他人再次心照不宣地对视。常跃感到一阵心烦气躁。
    “你们继续,我出去透透气。”他看也不看应胜江,直接站起来。
    哟呵,这是闹矛盾了啊。
    饭桌上一群老流氓都不是什么好人,早见常跃长得不错,虽然自己弄不到手上,但怎么也想要过一过嘴瘾。
    看他不是什么重要人物就更好说了,如果他真的受赵思贤器重,那他们也不敢乱来。
    一个从北京来的客户直接站起来,绕过桌子招呼常跃坐下,拿过杯子就哗啦啦给他倒酒:“小常,我看你这也太见外了,大家都是朋友,有什么说不开的呢。”
    说着他挤眉弄眼一番,还自以为说得挺美。
    “……待会儿我还有几个朋友要来,你这么着,我也不好介绍呀。我可告诉你,今天来的这几个,可不是一般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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