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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股神-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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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常跃背靠在他的橡胶存货上,听他的描述,笑弯了腰:“看来我的选择还真不错。”
    他咳嗽了两声:“有些人天生适合风险,风险越大,他反而状态越好。这次没有让他双向开仓,让他都没有发挥机会了。”
    一大块一大块的黄色天然橡胶块,整整齐齐地码在仓库里,一眼望去看不到头。这是泰南这几个月来全部的产胶,几乎相当于国内进口的全部,现在都被常跃收入了囊中。
    丰鹤一听他的意思,知道这货以后还要作死,忍不住地摇头:“不是我说你。你有那么多钱,干什么不能赚,偏要干这个?
    空头那边的人越来越多,现在多的是现货商进场抛胶,你怎么撑得住?
    退一步讲,就算你撑得住,如果空方向交易所施压。
    今天交易所就给你打电话,要提高你的保证金,你怎么办?让你多空双方协议平仓,你怎么办?
    哎,像这种事,哥见得多了,还是见好就收吧。”
    丰鹤这人的嘴也是,好的不灵坏的灵。
    他的话刚说完,仓库里的回音还没结束,就听见一阵铃声传来,有人给常跃打电话。
    丰鹤的嘴一下子就闭上了,看他那脸上的表情,似乎是恨不得给自己两耳光。
    “接吗?”常跃一手拿着手机,笑看他。
    
    第39章
    
    丰鹤:“接……要不别接了?”
    常跃哈哈大笑,一手按下接听键,秦扬一口“别人都欠我五个亿”的腔调从那边传来:“一万九千五了,剩下的仓位不多了,要继续吗?”
    一万九千五,这是常跃离开的时候给秦扬下的死命令。
    虽然说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但他说过,一旦到了这个价格秦扬必须要给他打电话,做最后的决断。
    到底是卖出平仓?还是赌上他们的全部身家?
    “别。”丰鹤在他面前用力摆手,示意他不能冲动。
    常跃笑了一下,手里拿着手机,去仓库外面溜达了一圈。
    他租的仓库旁边,就是一个轮胎加工厂的原材料仓库,里面本来堆满了橡胶,但是这个时候,正有工人从仓库里把东西搬出来。
    有一个会计模样的小青年正在清点存货。
    “你们这是要卖货吗?工厂不做了?”常跃笑嘻嘻地凑上去和小青年搭话。
    那会计累坏了,和他说话没什么好态度:“乱说什么呀。
    不知道谁发癔症了,把橡胶价格炒那么高,海南那边的货都被买空了。老板叫先把库存材料卖出去赚个差价。”
    常跃:“那你们什么时候开工呀?”
    小会计一挥手:“当然是价格掉下来再开工。”
    丰鹤在旁边听愣了。
    天然橡胶有价无市?!
    常跃库房里放着那么一堆呢!市面上怎么会没有货?
    搞得轮胎厂商宁可不做生意,都要抛出自己的原材料赚一笔,可见市面上的货已经缺到了什么地步!
    可是,现在不是橡胶高产期吗?
    常跃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复,招手叫丰鹤和自己回去。开门的时候,小会计瞥到了他仓库里满满的橡胶,惊讶地眼镜都从鼻子上滑了下来。
    “这都是你搞的鬼?”丰鹤压低声音问,“你到底干什么了?”
    常跃坐在橡胶墩子上,伸长了两条腿:“不过就是把进口胶买断了而已。”
    天然橡胶的期货价格被自己拉高,那些死空头和现货商在低位抛出的卖单,已经出现浮亏。
    为了保证不被多逼空,在期货交割日到来前有货可交,他们必须要满大街地买入橡胶。
    这年头有权利从国外进口橡胶的机构少之又少,所以,大多数人的第一反应,就是从海南等地购入国产胶。
    天然橡胶现货供不应求,价格当然会上涨,但是等到海南的胶被买空,连这些已经进入加工厂仓库的橡胶,都被买空的时候,他们的目光才会放到进口胶上。
    那个时候他们就会发现,常跃已经先他们一步垄断了货源。
    空头无力回天。
    “可是你这些货砸手里怎么办?”丰鹤一边觉得常跃这手狠绝,一边又为他担心。
    常跃:“以后再卖就行了。而且我小时候一直有一个梦想……”
    丰鹤:“什么梦想?”
    常跃:“做一个有很多橡胶的人。”
    丰鹤:“……”
    常跃将手机放回耳边,离收盘还有五分钟,电话那头的秦杨已经等得不耐烦了。
    他开口说话,这时候,常跃的语气才终于显露出少有的兴奋,那声音听起来……就像是等待了许久之后,终于可以将猎物收网的猎人,他已经准备好了刀叉,就要开启这场血腥的盛宴。
    “封涨停,”他轻声说,“把今天进场的空仓,全部拉爆。让我们好好教一教他们,到底该怎样做人。”
    刹那间,丰鹤感到自己身体里的血液已经停止了流动。
    这是一场他的参与度并不高的战役,却是最让他提心吊胆的一场。
    在这场不见硝烟的战争中,他看着一个猎人,用筹集来的几千万,以小搏大,控制了数十亿的资金,之后又层层布局,直到收网。
    而战争中最重要的那个人,其实往往在最不起眼,他游走在战争的边缘,却掌控全局。
    那些在天胶9810市场上与常跃兵戎相见的那些人不会知道,与他们面对面的,并非是常跃本人。
    他只是从电话中,遥控了这一切。
    五分钟后,秦扬再次打来电话报告了价格,他已经将天胶9810封在了涨停板上。
    今天暴仓的空头如果不补保证金,或者调集足够的天胶入库,那么下一个交易日,等待他们的,就是世界末日。
    同时,常跃他们已经没有多少钱了,如果空头发力,那需要补保证金的就是他们。
    “空头会不会在交割日前买到货?”丰鹤还是有点不放心。
    常跃听完秦扬报告的价格,挂了电话就不停地咳嗽,半天才喘匀一口气:“我算过了,除非现在他们买到货走空运到国内,否则他们的货在交割日根本进不了交易所仓库。”
    “那交易所会不会制止……”
    常跃在仓库门口关门落锁,干脆地回答:“不会。
    芦安化纤的钱都是贷来的,交易所就算不顾及芦安,也会顾及银行的坏账。就算不顾及银行,也会顾及政府的脸面,不会这么快处理芦安化纤。”
    丰鹤无话可说。
    他本来还以为常跃这么有自信,是和交易所有什么暗中交易。没想到常跃是算准了交易所瞻前顾后,不会立刻处理芦安化纤的过度投机行为,打了一个微妙的时间差。
    常跃看了一下表:“到明天早晨开盘,空头可有十几个小时要忙了,这个觉,他们恐怕是睡不好了。”
    同样睡不好的,应该还有期货交易所所长,所有跟随常跃做多的散户,所有虎视眈眈的操盘手……
    没有人能预测,明天开盘,常跃是会再次将天胶价格拉上天价,还是平仓收手。
    只不过到这种血腥的地步,只要他出现退缩的迹象,那空头绝对会反过来将他打爆,不留半点儿活口。
    “要去吃海鲜吗?”常跃笑嘻嘻地说,“我知道这附近有家不错。”
    有件事情很奇怪。
    丰鹤发现,尽管自己在来的飞机上,想了好几种办法叫常跃收手,然而真正到了他面前,却一个都用不上了。
    常跃看上去没有秦扬那么固执,却是真正的油盐不进,想到什么就做,谁的话也听不见去。
    事已至此,没办法,丰鹤也只能勉强将心事放下,他本来就心宽体胖,做起这种事来倒也没多大难度。
    两人在路边的大排档点了一桌各种海鲜小菜,一瓶瓶的啤酒往肚子里灌,谁也没喝多,但是酒精上头,聊起乱七八糟的事情来滔滔不绝。
    丰鹤在天南海北的朋友很多,不管哪儿的小道消息都知道一些。
    这可比常跃强多了。
    常跃这人,一心七窍,除了投机赚钱外,其余一窍不通。
    丰鹤说,当年北京城有多少富家子弟,呼朋引伴招摇过市,最终聚散南北。
    同样的富贵出身,有人后来成了阶下囚,有人后来流落海外,当然也有人继承祖业,继续站在巅峰呼风唤雨。越是出身优越的人,行事就越要守规矩,否则落得和前者一个下场。
    他讲故事讲得绘声绘色,搞得旁边一桌来海边做生意的小年轻也过来旁听。不过丰鹤做人还是小心,即使是讲故事的时候,也是真假掺半,不说真名。
    常跃一边喝酒,一边断断续续地听着,忽然问:“你知不知道有家姓武的?”
    讲故事的胖子一愣,压低声音:“你是说永安那家?”
    说来也巧,丰鹤早年在永安集团上投资过一笔钱,对这个集团还算了解,不过几年前因为资金周转问题,就将股份全部变现了。
    “你也知道……他家是有背景的。”
    常跃点头,从盘子里捏了一颗花生豆吃。
    到现在,改革开放才二十年,永安集团就能发展到这种规模,明眼人都能看出来它“并不一般”。
    但区别就在于,有些人只是朦朦胧胧地知道它不一般,但是有些人却知道它到底哪里不一般。
    丰鹤谈到自己接触过的事情,变得更加兴奋,说:“不过永安的背景其实并不牢靠,而且它这些年经营地也很……普通。所以之前缺钱的时候,我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卖它的股份。”
    永安集团在军部的背景,虽然称得上是手眼通天,但是武老爷子和武志明的关系,导致永安集团随时都处于风雨飘摇之中。
    当年武志明出来做生意的时候,打的是武老爷子的旗号,所以人人都买他的账,永安集团得以迅速发展壮大。
    但是后来,知道父子二人不和的人越来越多。
    武老爷子也常在人前表示自己对武志明的失望,于是慢慢地,永安的发展便开始不那么顺畅,近来已经开始收缩产业规模。
    “重要的不是这个,”丰鹤用餐巾纸抹了一把嘴,“重要的是,他们上面的那个,年纪已经大了,虎视眈眈的人越来越多啊。”
    武老爷子已经年迈,武家在部队中没有后起之秀,三代人青黄不接,再加上武志明缺乏管理能力,一旦武家失势,永安集团就会成为一块人人垂涎的肥肉。
    大树倒掉,试问哪个人不想横插一脚?那些闻讯而来的乌鸦,对于腐肉的嗅觉可是比谁都灵敏。
    常跃嗯了一声,目光游移,不知道心里在想什么。
    丰鹤不知道他认识武道,所以说话也不遮掩,但他正说中了常跃心里想的事。
    他不知道武道家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也没有问。不过他也不用抉择,因为现在已经没机会了。
    从昨天开始,武道已经两天没有给常跃打电话了,而他本人的电话也开始打不通。
    这个时候常跃才发现,从两人相识开始,自己对这个人其实一直都知之甚少,现在突然失去联系,都不知道该不该去找,该去哪里找。
    丰鹤突然觉得他的模样不对头:“怎么了?你认识他家的人?”
    常跃摇头不想多说:“算了,等橡胶的事情完了以后再说吧。”
    刚才旁边的小年轻们听他们说武家的事,听得云里雾里,现在听见“橡胶”两个字,突然插得上嘴了,激动道:“哎呀,你们也要买橡胶?”
    常跃没回答,反问道:“怎么了?”
    小年轻没反应过来他在套话,诚实地说:“我们那个老板呀,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今天突然要我们在这里采购什么天然橡胶。
    我们以前哪儿买过这个?正愁呢,你们路子广,知道哪儿卖橡胶吗?”
    旁边的姑娘戳了他一下:“叫你嘴巴大,丛老板不让到处乱说。”
    小年轻:“听他瞎说。
    刚才在贸易公司,我们就碰见仨买胶的,可见要买胶的人多得是,有什么好保密的?”
    丰鹤目光复杂地看了常跃一眼,意思却很简单:看你造的这些孽。
    不过罪魁祸首也是最没有愧疚之心的一个。
    常跃伸手叫服务员结账,一边说:“那边有个轮胎厂,今天好像有些库存材料要卖,你们可以过去看看。”
    说着,他把两桌人的账一起结了,更引得几个年轻人连声道谢,都喜出望外地说“谢谢大哥”。
    模样甭提多感激了。
    丰鹤望着他们,一脸的恨铁不成钢。
    回去的路上,他咬牙切齿地问常跃:“我看你和那几个年轻人很投缘,为什么不把你的胶卖给他们?”
    常跃迎风点了一根烟,看上去饱经风霜。
    常大老板回答:“说要做一个有很多胶的人,就要做一个有很多胶的人,绝对不能食言。”
    
    第四十章
    
    说常跃吊儿郎当,但他其实还是有底线的。
    尽管昨晚喝了酒,又和丰鹤话了家常,但他第二天竟然起得很早。
    丰鹤一夜辗转反侧没有睡好,到凌晨才刚刚入睡,就被他在六点多的时候,毫不留情地从床上拽起来。
    丰鹤打着哈切从卫生间钻出来,眼睛底下俩黑眼圈,看上去更像熊猫了:“兄弟,我说你今儿怎么突然转性儿了?”
    常跃一改这几天背心大裤衩的浪荡本色,换上了雪白的衬衣,甚至衣领的扣子,都被他一丝不苟地系到了第一颗。
    “尊重对手,起码要在他死的时候,穿得严肃一点。”常跃对着穿衣镜,说出了自己的人生格言。
    他们住在海边,去市区花了不少功夫,不过两人都想看今天的盘面情况,一路紧赶慢赶,终于在开盘前赶到了。
    期货是九点开盘,这天不到八点半的时候,期货公司里就挤满了人。
    “这儿每天人都这么多?”常跃问旁边的人。
    那人回答:“哪儿能啊,今天有大事儿!”
    常跃:“哦?”
    其实他已经知道了答案。
    那人接着说:“今天橡胶9810不知道要怎么样,大家都等着看呢!”
    常跃昨天没有给秦扬平仓的指令。因为他们现在已经没钱了,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不存在继续拉高的可能性。
    常跃装作很感兴趣的样子:“那你看多还是看空?”
    那人也没觉得他多嘴,回答说:“我昨天就卖空了,而且是在涨停板上放空的。我看昨天的申买已经不多了,今天多方肯定会败。”
    这人一副跃跃欲试的模样,其他人也跟着附和,这个期货公司里大多数人都是昨天一起做空的,虽然现在是浮亏,但是都看好今天多方败退。
    丰鹤纠结了一晚上,本来心态稍好一些,一听他们这么说,马上又按耐不住了。不过临开盘只有几分钟,他再后悔也晚了,是死是活,马上就要见分晓。
    “算了!”丰鹤大手一挥,“就当花钱听响了,以后好歹也是写进教科书的案例,这一把值了!”
    常跃对这种泄气的说法不屑一顾。
    他也不是没进过教科书,可像这种花几个亿就为进教科书的做法,他实在不敢苟同。
    “你怎么这么没出息?”他鄙夷地对丰鹤说。
    这胖子本来是为了疏导他,结果被无情地倒打一耙,正想发怒,盘面上却显示已经开盘。
    从此生死由天,哪儿还有功夫打嘴仗?
    昨天秦扬的多单将天然橡胶9810价格封在了20000以上,这段时间9810的价格已与国际橡胶价格差了太多,所以国际价格也失去了参考价值,没人理会。
    今天,9810开盘上冲了一个点,正当满屋子的人哀叹自己的浮亏,筹谋着要跟进做多的时候,紧接着,天胶价格一个俯冲,马上掉了下去。
    “怎么办啊!”丰鹤一下子就睁大了眼睛,好像是自己从天台上掉下去了似的。
    虽然他觉得这次投机很危险,但是因为看到常跃成竹在胸,他心底里也会幻想是不是会大胜而归。
    然而他却没想到,现实的痛击来得如此迅速而深刻,那直线跳水般的价格,让他的心一抽一抽地。
    “才五分钟。”常跃指了指手表,“就算是要死,也还没死透呢。”
    期货走势从来瞬息万变,他这么说也不算错,但这时候听起来,总有些死鸭子嘴硬的架势。
    但其他人可不听他的,他算是哪儿根葱啊?
    见到多方失势,马上有乌泱乌泱一大堆人跑去跟进做空。众人的意志空前地团结,都说要让炒作9810的人死无葬身之地。
    然而他们口中的罪魁祸首,就站在他们中间。
    常跃背靠在墙上,点了一根烟。
    “哎,我说你要不要让秦扬平……”丰鹤的话没说完,就看见屏幕上9810的价格突然向上了一下,买单变大。
    他的话拐了一个弯:“……你还有钱?”
    常跃吐出一口烟,神情在烟雾的笼罩中看起来有点失真:“不是我还有钱,是空方有人平仓了。”
    就在刹那间,丰鹤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他话的意思,只见9810的价格很快又回到了20000的高位,申买急剧变大。
    “什么情况?!”正打算跟进做空的人,一下子都蒙了,多方的持仓已经那么多了!怎么可能还有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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