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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股神-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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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已至此,算是武老爷子给了常跃的一道通行证,虽然武志明还没有同意,虽然常跃本人对此也一无所知。
    而这,才是武道这次回来的最重要的目的。
    这是他在丰镇的时候就想好的事情:他想和常跃过一辈子,是生活在阳光下的一辈子,而不再让他再面临那种在大户室受到的指责。
    这个想法在他们相处的每一分一秒中不断地加深,最后在益明,在他在山林间苦苦寻找常跃踪迹的时候,达到了顶峰。
    他想把常跃放在身边,除此之外,他再没有办法去接受一个新的人了。
    “记得让他少抽点儿烟,年纪轻轻的,像什么样子!”
    武道临出门的时候,武老爷子夹着烟如是说。
    
    第三十六章
    
    “什么?做多天然橡胶?你不是前几天还说做多天胶已经在高位,再做多只有蝇头小利,没出息吗?”丰鹤一听常跃要做什么就急了。
    天然橡胶单边上扬的行情已经持续了一两个月了,这几天已经涨到了16000元每吨,已经算是一个相对高位了,上方空单越来越大,没道理做多呀!
    尤其芦安化纤的贷款刚批下来,那可是十一个亿!
    十一个亿,再加杠杆足有几十个亿!而常跃打算全部买进天然橡胶!
    一想起这一点来,丰鹤就觉得天旋地转,想要趁自己老婆度假回来之前,赶紧把常跃拧回来,以防他把天捅个窟窿。
    常跃手在键盘上嘎达嘎达按着,一边说:“谁说我只要用这些钱买了?”
    他看也不看地拿过桌边的电话,给简良东拨过去,叫他用望江基金剩下的所有钱,全部开仓买入天然橡胶9810。
    丰鹤一下子就愣了,芦安化纤贷款的钱是芦安化纤的钱,望江基金的钱是望江基金的钱,这能一样吗?
    常跃斜睨了他一眼:“怎么?我用望江基金的钱,和望江基金控股公司的钱,一起做多天然橡胶,有问题?”
    好像是……没有问题,只不过听上去不太光明罢了。丰鹤也知道常跃不打算一直控股芦安,望江基金和芦安化纤对常跃而言,孰轻孰重,不用想就知道。
    等大股东六个月减持期限一到,常跃恐怕就要将芦安的股份全部脱手。
    现在,常跃先用望江基金的钱买入天然橡胶,之后又用芦安化纤的钱拉升,等于望江基金的钱平添助力,只赚不赔,这买卖真是再划算没有了。
    只可怜那个单如海……
    常跃椅子上起身,将外套搭在臂弯上,对丰鹤说:“这家伙就交给你了。”
    “啊?!”
    坐在常跃身边的秦杨,正在用芦安化纤贷款来的钱,不断开仓买入天然橡胶9810,而对常跃的无耻行径充耳不闻,完全不管自己供职的企业,是不是被别人挖了墙角。
    就连丰鹤都不禁感叹,此人所有的爱恨恐怕都奉献给了投机事业,而芦安化纤,对他来说只不过是个免费提供本金的地方而已,那是半点儿感情或责任都没有的。
    这头感叹完,另一头,丰鹤拉住常跃:“那你要去哪儿?”
    将这么一个炮仗留在他家,丰鹤觉得自己上这艘船上得太过草率,以为要扬帆远航,实际是艘贼船;以为要及时行乐,其实是艘泰坦尼克号。
    常跃:“我要出国一趟,这边的情况就靠你了。”
    “啊?!”
    丰鹤马上将常跃双手抓住:“你把话说清楚!”
    常跃的头发略有些长了,前额的碎发有几根会挡眼睛,他歪着头,半眯起眼睛,笑得格外令人不安:“双面夹击,效果最好,我不能让对手失望啊。”
    ※※※
    荣凡和他父母住在一起,对这件事情一无所知,常跃也不打算让他们参与到这件事当中,因此刻意避开,自己专门挑了一家与他们相距甚远的小旅馆,平时也绝少联系。
    他手里晃着钥匙,一个人从丰鹤家的别墅走回去,盘算着到底要……
    “你真的要做天然橡胶?”有一辆车静静地行驶在他身边,车窗摇下来。
    “是啊。”常跃心不在焉地说。
    应胜江让司机开得再慢一点,和他说:“可是我听说空方主力正在调集资金,将价格压下去。”
    常跃:“他压他的,我抬我的,有冲突吗?”
    做空的人越多,他的潜在利润就越大,当然,风险也越大。
    应胜江语气更加担忧了:“现在你不知道空方主力是谁,万一惹到不该惹的人,要不我帮你……”
    常跃猛地转头看他:“应胜江,你的钱来路不明,认购基金也就算了,但你要是和我一起搅和海南橡胶,到时候可是往我身上泼脏水。”
    到了旅馆门口,应胜江的车停下来,他跟在常跃后面上楼,惹得他一阵白眼。
    应胜江苦笑:“我就这么不讨你喜欢?我的人你不要,我的钱你也不要。”
    常跃:“大爷从来不花别人的钱。”
    应胜江和他一齐走上楼梯,狭窄的旅馆走廊墙皮斑驳,遍布污渍。
    应胜江:“那你还用那个姓武的钱。”
    常跃:“他和你不一样。”
    应胜江:“哪儿不一样?”
    常跃不耐烦地将钥匙抛到空中:“你不知道找个红三当靠山有多爽……”
    走过一个拐角,第一扇门,他口中的红三就站在房间门口,望着他。
    钥匙吧唧一声掉在地上。
    常跃若无其事地捡起来,开门进房间。房间外,应胜江和武道看着对方,都没有说话。
    常跃生怕别人看见这个丢人的场面,在房间里面无表情冲外面的武道说:“进来吗?”
    接着,被门摔到的应胜江苦笑着摸了摸鼻子,离开这间小旅馆。
    常跃在房间里,像只没头苍蝇似的到处乱转,往行李箱里扔东西。
    其实他也没什么好准备的,不过就是些衣服,而且由于他懒惰的个人习惯,他换洗的衣服实在不多。
    武道帮他把衣服叠起来,问:“你要回丰镇?”
    常跃正低头找满床找一双袜子中的另一只,回答:“丰镇?怎么也要十一月份吧。”
    已经是八月了,他要等到天然橡胶9810的交割日过去,还要等叶至哲从戒毒所出来,这是最早的期限了。
    武道:“那你这是要去哪儿?”
    常跃终于从床底下扒拉出一只脏兮兮的袜子,正在沉思到底是洗一次再穿,还是不洗就穿。问题是如果洗的话,那必须要两只一起洗,这可是一个浩大的工程……
    他头也不抬地回答:“东南亚。”
    武道突然抬头紧盯着他,眼角的疤使他的表情更显严肃。
    “你去东南亚干什么?”
    据可靠消息,常毅,也就是常跃素未谋面的那个哥哥,目前就在东南亚。
    常跃最终还是决定不洗直接穿,他将袜子里外翻了一下,想假装它历经的所有艰辛其实从未存在过。
    “买东西。”
    他的答案说了和没说一样,武道早已习惯:“我和你一起去。”
    ※※※
    泰国,曼谷。
    八月的曼谷多雨,两人一出机场,迎接他们的,就是一场瓢泼大雨。天空颜色深沉,远处电闪雷鸣,使两人都不约而同地回想起了在益明县的时候。
    然而还没等武道说什么,常跃就伸手招了一辆出租车,用英文说了一串地址,所有的一切看起来驾轻就熟。
    97年的东南亚金融危机阴霾未散,一年之间,泰国股市狂泻百分之七十,泰铢贬值。
    经济的衰退,引发社会动荡。
    即使只是走在大街上,都能看到泰国人面孔上的颓废。这场灾难来得如此突兀,让一个正处于发展中的国家,突然之间被外来势力打了个措手不及,仿佛已被未来的世界抛弃。
    常跃坐在出租车后座,一边望着窗外行色匆匆的人群,一边与司机交谈了几句。
    他听出来了,这个司机还以为他是日本哪里来的老板,要来收购哪家公司的。
    自金融危机之后,因为亚洲货币贬值,欧美诸多国家的企业趁虚而入,纷纷收购兼并亚洲公司,以极小的代价获得了丰厚的利润。
    “我是中国人。”常跃淡淡的说,“不过我确实是来买东西的。”
    他们在曼谷市中心的某地下车,武道拎着箱子,一路跟随常跃穿过大街小巷。他看起来对路很熟,不过武道对这个已经见惯不怪了。
    “泰国的四面佛很有名,据说非常灵验。”他说,“一面求事业,一面求爱情,还有健康和财运,你打算求什么?”
    武道:“我不信这个。”
    常跃切了一声:“别逗了,孔伟能遇见我,说明拜佛是真的有用的。要不我帮你求一个,早日遇见意中人,婚姻美满早生贵子?”
    忽然有风从常跃那边吹来,雨水被斜吹进来打在常跃的白衬衣上。
    他的头发也被吹起来,露出光洁的额头,笑得一脸纯良,就像是个十七八岁意气风发的少年。
    可惜这少年嘴里没一句好话。
    武道深深看了他一眼,虽然心动,但还是觉得决不能对常跃放任自流。
    于是他顿了顿,反问:“你能生?”
    常跃恨恨地闭上嘴。
    经济尽管萧条,但佛前永远一片太平盛世,有当地貌美的小姑娘在佛前载歌载舞,常跃欣赏了一阵,去买了一套祭品。
    他似乎对这里的规矩很熟,而且出乎武道预料地,十分恭敬。
    年轻男人低着头,站在佛前上香,从第一面开始,一直到最后一面,每一个动作都一丝不苟,尤其在右面的时候停留的时间格外的长。
    武道看见他在佛前闭着眼睛,眉头不自觉地皱起,好像心中所求的东西分外地沉重。
    这是常跃的习惯动作了,也许他自己都不知道,在面对很多严肃事情的时候,他的眉头都会深深地皱起来,带着思虑考量的意味。
    这个习惯性动作使得他的眉心已经有了一道浅浅的川字纹路,显得他整个人的模样与平时的面目迥然不同。
    武道隔着雨幕看他,忽然之间觉得两人之间的距离分外遥远。
    就在那一瞬间,他心底突然生出一种急切的情感,想要知道常跃的过去,想要了解他曾经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他对常跃这个人的背景资料已经知道的够多,但是对于常跃真正的过去其实一无所知。
    他本来不是这种人。
    武道向来认为最重要的永远是现在和未来,对于常跃的过去,他一直并不好奇,但是此时此刻,心中的*战胜了一切——他想知道。
    他想知道是什么把常跃塑造成了这样,是什么让他成为了如今这幅模样,他想知道这个人的来龙去脉,最好是从出生开始的每一分每一秒。
    武道遗憾自己没有和他一起走过曾经的风雨,那些他错失过的金色年华。
    拜完佛,最后将旁边水缸里的水抹在在前额和手臂上,常跃大步从雨中走过来,钻进伞里。
    他拨弄了一下自己湿哒哒地头发,咧嘴笑了一下:“万事俱备,只欠东风,我们走吧。”
    “你刚才许了什么愿?”武道忍不住问。
    “当然是发大财。”常跃已经很久没说过这句话了,他现在手里已经有足够多的钱,而且利润空间广阔,足以让一个普通人奋斗一生。
    “哦还有,”他继续说,“我许愿希望你身体健康,下半辈子平安幸福,怎么样?够意思吗?”
    武道没回答。
    “哦,我还许了别的。”他抛下伞,大步走在前面,“我希望我这一生,自由自在,无所顾忌。你说,这个愿望怎么样?泰国的神,能听懂我们的话吗?”
    他还是太瘦了,衬衣被风吹得鼓鼓地,使人产生出一种他随时会随风而去的错觉。年轻男人笑得肆无忌惮,惹得旁边的人不停地侧目,但他却毫不在乎,只是不知出于什么理由而哈哈大笑。
    可惜,也许是因为淋雨了,常跃之后猛烈地咳嗽起来。武道给他撑着伞,拍他的背,恨不得带这人去旁边的酒店扒光了衣服扔床上,这样才能消停。
    “好了,”常跃勉强喘匀了气儿,直起身来,低头用手擦了一下嘴角,之后放心地将手收回去,“接下来,我还有事要做。”
    
    第三十七章
    
    “园主正在园里接待别的客人,可能要下午才有时间。”
    常跃和武道在橡胶种植园的小木屋里,将东西放下,才得到园主家人的这个回复。
    这是泰国南部最大的橡胶种植园,而且园主的子女多在周边经营一些小的种植园或从事贸易生意,常跃上一世曾和这人打过交道,一下了火车便直奔这里。
    园主常和中国人打交道,园里出产的橡胶也基本都是出口中国。他的家人还以为常跃武道只不过是某个中国来的熟客,因此让他们先进园里参观。
    种植园紧邻一条小河,河滩附近种植的橡树十分稀疏,园里阳光剧烈,照得人睁不开眼睛。
    常跃伸手摸了摸高大的树木,抬头看了看,没有看到割胶的痕迹,应该是还没到时候。
    园里寂静无声,远近都没有人。
    常跃终于开口说起自己此行的目的:“多逼空最终要的一点,是要利用资金优势,抬高期货合约的价格,使到交割日的时候,空方只能在高位平仓出局,或者买入现货交割。”
    为了将空方逼死,常跃要提前垄断国内的进口天然橡胶,使得空方到时候无货可买,只能平仓出局,或者从常跃手里买入高价天胶。
    他这一手,玩儿得确实够阴够狠,而且稍不留神就容易引来交易所干涉,但一旦成功,就是暴利。
    现在泰铢贬值严重,常跃不可能放过这样一个好机会。从1998年之后,泰国的橡胶产量连年递增,再行垄断可就难了。
    武道听见了他的解释,知道自己是知道这件事的第一个人,但是却没有发表任何评论,只是“嗯”了一声,示意自己知道了。
    “怎么?”常跃挑起眉毛看他,“你不阻止我?”
    要是丰鹤那胖子知道了他要干什么,非要大呼小叫不可。
    光玩儿期货也就算了,现货市场上更是步步刀光剑影,他手里这么多的货,一旦砸手里,那可是血本无归。
    不过现货商中有一部分人也惯于投机,一旦常跃先行开始垄断,势必会有一些人跟上。
    到时候,国内天然橡胶市场价格水涨船高,会不会引起国家政府干预还是未知数。
    现在常跃唯一确定的就是,一旦成功,利润丰厚。
    武道望着他:“你想做什么都可以。”
    这下轮到常跃默不作声了,他向来脸皮厚,而且有种“人生除死无大事”的二百五精神,面对什么风霜刀剑都能笑而置之。
    但这么多年来,每一个和他绑到一条船上的人,虽然赚钱的时候都兴高采烈,但冒险的时候都恨不得将他抽筋扒皮。
    但不冒险,哪儿来的钱赚,对吧?
    常跃在心里自嘲了一下,转念又一想:也对,武道和自己又不在一条船上,自己失败或成功,和他又有什么关系?何必要阻止自己?
    这样一想,他心里就舒服多了。
    他继续说:“我以前来过这里,这儿的园主朋友多,到时候买下他的橡胶,还能让他介绍一下别家的优质货源,最好能买多少买多少。”
    武道:“你多会儿来过这儿?”
    常跃走在树林的前面,脚下踢着腐烂的落叶,转头冲他诡异一笑:“二零零一年。”
    二零零一年,他当时跟随自己的雇主来到泰国,拜过四面佛之后就直奔这里。倒不是为了买橡胶,而是为了置地。
    那时他刚帮雇主赚了大钱,那人害怕钱在二级市场上得而复失,因此赶紧买房置地,看上了泰国的橡胶园,威胁这家橡胶园的园主卖出一半地给自己。
    光一支没有装子弹的手枪,就把这园主吓得够呛,哆哆嗦嗦地把地卖了出去。
    常跃说起上一世的故事,观察着武道的表情,结果十分扫兴:“我还以为你会害怕。”
    武道:“为什么会害怕?”
    突然没什么话好说,常跃在猛烈的阳光下看了他一眼,只看到男人困惑而专注的表情,接着,他笑着往树林深处走去。
    他知道武道在后面跟着自己,簌簌的声音,是落叶在地面上摩擦发出的,而金属的碰撞声,则是他在看表。
    常跃也知道自己虽然嘴上说着不愿意,但是心里一直沉溺于这种沟通方式。
    他总希望有一个人,能对自己的所作所为不横加干涉,但是那个人总在那里。你说话的时候,他就在默默地听,不需要你教导或者是欺骗。
    他有自己的世界,并不肆意侵略,也不曲意逢迎。他就站在你身边,是你触手可及的第一个人。
    然而,常跃知道,自己这一生恐怕是没有机会享受这样的爱情了。
    他在一棵树下停下脚步,身后的人也停下脚步。常跃想伸手点烟,之后又觉得在这地方不太合适,然而还没等他将打火机收回口袋,就剧烈地咳嗽起来。
    他弯下腰,咳嗽的声音听起来声嘶力竭,武道心头一跳,赶忙上前一步,给他拍背。
    “不用,咳咳,不用。”常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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