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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妃修仙录:君王一怒为红颜-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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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问君王何忧愁

这里仿若仙境,昨夜的一切又彷佛是一场噩梦,生活还真是多彩多姿。轻轻的走到夏侯钰身后,她坐在铺垫上从背后环住了他的腰,趴在他的肩头,嗅着他身上熟悉的味道,忽然觉得心里很平静。

    “怎么不多睡一会?”

    “我睡够了。”她回答。

    夏侯钰温柔一笑,任她依靠在自己的背上,他则悠闲的喝酒。

    “你在喝酒吗?”她闻见了酒味。刚才还以为他在喝茶呢。

    他不回答。

    “你的伤势好了吗?”她问。

    “已经没事了。”他淡淡回答。

    “玄青跟旋舞呢?”她问。

    “待在他们该待的地方。”夏侯钰回答。

    “这里是哪里?”她倚在他肩上问。

    “我们会在这里待上一段时间。”他没有回答白琳的问题。

    夏侯钰的态度如此冷淡,难道是出了什么事情了吗?他为什么一个人坐在这里喝闷酒?她绕到他面前,望着他的眼睛,似乎已经感觉到了什么,每次夏侯钰心里不爽的时候,他的眼睛里就会带着冷峻,带着寒光,他的眼神如凶恶的——

    “你怎么这样冷,你的眼神好吓人。”她轻轻抚着他的额头,“你额头的皱纹好深,让我想那把刀子将这皱纹削平了——”她捂住他的眼睛,嘻嘻一笑说:“快点收起你眼里的冷峻,我拿开手的时候要看到你温柔的眼神,一、二、——”

    在她‘三’字还未喊出口的时候夏侯钰已经拿开了她的手。

    “你怎么了?”白琳觉得这个时候的夏侯钰好吓人。以往这样跟他玩的时候,他立刻就温柔起来了,今日?

    “我现在是头号逃犯,父皇已经下令全国追击,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望着他说这句话时的神情不像是在说谎,她忽然觉得心跳加速。“怎么会这样?”

    夏侯钰没有回答她的追问,只顾自己喝酒。他只是被人出卖了而已。




忽如其来的的罪名

见夏侯钰如此颓废的喝酒,她忽然夺下了他手中的酒杯,“我不信,你说谎,父皇不会下令要侍卫们追杀你,还有母妃啊,父皇不是最疼爱母妃的吗?父皇一定会看在母妃的面子上放过你的。”


    夏侯钰苦涩摇头,“二哥已经将过去我跟大臣们密谋一事,告知给了父皇,我如今是身负谋逆之罪的死囚了。明处有父皇派的侍卫们大肆收捕,暗处有杀手在追击——”


    “怎么可能?”她还是不敢相信,这前后不过几天的事情,也太快了点吧。她真想骂夏侯钰一句,为什么不将那些证据收好呢?居然被人抓了把柄。


    “也许,我们还有恕罪的机会。”她说:“父皇宅心仁厚,我们可以回去求他开恩。”


    “不可能了,那些跟大臣来往的书信全都落入父皇手中了。”


    她忽然不语了,果真是人算不如天算;如果他不说服夏侯钰放手,那今日倒下的就是夏侯枫了,都是她没有配合好夏侯钰,如果当初夏侯枫一再要求自己重新回到她身边,自己将计就计,然后逼迫他娶自己,然后夏侯枫就会密谋夺位,故而夏侯钰就会抓住他的把柄然后搬到他,可是今日——


    夏侯枫一定是识破了夏侯钰的阴谋,才让夏侯钰措手不及。还有夏侯枫一定暗中派人监视着他们,他们一离开京城就发生了这等事情,是他早有密谋的。


    “都是我不好,要是我不…。,今日也不会发生这种事情了。”她自责极了。


    夏侯钰侧脑望着白琳,忽然将她抱进怀中,“你想要我怎么做好呢?”


    “我想要你平平安安的,就好了。”她自责的很像打自己一顿,不愿意看夏侯钰做坏人,更不忍心让他成为万人唾骂,谋逆的罪人。忽然想起了以前他问她的那句话,如今,果真要跟着他一起过着逃亡的日子了;不过也无所谓,只要有他在身边就够了。




如果我们回去?

轻轻抚着她的背脊,夏侯钰轻语:“我们回去,你会害怕吗?”

    她从他怀里抬起头望着他:“不怕,我们回去祈求父皇开恩,大不了关你入天牢恕罪,然后我陪你一起,多久都陪着你——”

    “如果父皇不关我呢?”夏侯钰问。

    她想了一会回答:“不坐监的话那就要废去你王爷的封号了,那样也好,不做王爷可以做平民,然后我们再回来隐居也行,总比整日心中担忧好。”

    夏侯钰抚摸着她白皙肌肤忽然笑了。

    她也笑了,正欲抱着他给他一个吻的时候,有听见他后面说的话,她觉得自己犹如掉进了冰窖里面去。

    “我说的是我们杀回去。”

    又看见了他眼底的冷峻,她确信他不是在说谎,她忽然松开了抱住他腰的手:“你想做什么?”

    “我有先帝私密的玺印在手,可以调动南朝数百万禁军……”

    听他说得轻而易举,杀回去。想到杀人,她就想到了流血——

    夏侯钰说的很清楚了,我们回去,我们踩着血尸回去,然后登上帝王的宝座。他调动军队,势必会引起天下大乱,守卫在帝京的纳兰将军手下的禁军势必会跟他拼个鱼死网破。

    父皇愿意退位给他吗?到时候将会死去多少亲人?

    那时天下的百姓又会怎样看待他?那时,他就真的成了谋反之人了。

    望着她眼里的惊惧,夏侯钰忽然温柔捏住了她的下颚:“你害怕了?不是说过要跟我生死相随吗?”

    她一想到昨夜他险些死在那些刺客手下,她就觉得心惊胆颤,昨夜别人杀他,明日他在杀别人,这样下去何时是个头啊?

    “你真的想那样吗?杀回去,后果会怎样你知道吗?你如何调动南朝禁军,理由是什么?难道就是杀人,谋逆篡位吗?那些都是忠心耿耿的南朝禁军,你忍心吗?如果先帝知道你偷了他私密的玺印,他是不会原谅你的。”她这一刻忽然才觉得原来夏侯钰不是带她出来玩的,也不是带她去祭拜祖先的。




人行明镜亦非台

也许,这是必然的,夏侯枫一定派人监视了他们的行踪,也知道了他们进入了皇陵;想必夏侯枫也猜测到了夏侯钰入皇陵的目的,故此才早一步揭发了他,让他成为南朝的罪人。

    夏侯钰忽然笑了起来,他的笑一点也不温柔多半带着狠毒,“我已经不能选择了,你知道吗?”

    她望着他坚决的眼神,忽然觉得好心痛;“为什么你不肯认输,不肯放手。我们回去吧,只要我们回去我替你求父皇,我去求夏侯枫,好吗?只要你放手——”

    “你知道,我不会束手就擒的。”夏侯钰回答。

    “是不是你早就知道我们被人跟踪了,然后你才拿出了这玉牌,你早就知道会有这样一天是不是?你说的为我改变全都是骗人的——”

    夏侯钰食指沾一滴她脸上的泪水,尝到了她泪水里的苦涩,心痛;“我并不想这样,这是我的无奈,我曾今真的很想跟你一起过平凡人的日子,直到我们跳下荡桥的那一刻,我发现被人跟踪——,即使我不拿出这玉牌,他也会以为我是为这玉牌而入皇陵的,?就算我们空手而归,今天我一样要被揭发定罪为谋逆之人——,你是否明白”

    “我不明白,你入皇陵明明就是为了这玉牌;你一入皇陵就给夏侯枫造成了疑惑,所以他猜测你的目的一定是为了玉牌。然后他提前一步收出你的罪证,让天下人都以为你是罪人,你本来就是罪人,你们之间互相陷害,互相争斗,那是事实——”

    “胜者王侯败者寇。”夏侯钰低声说。

    “你们的心计好深啊!”白琳流着泪感叹一句。

    “我希望陪我登上登封的那个女人是你;就像那日我们一起登上山顶一样,不管是登高还是跳崖,我们都携手一起——”

    “不可能,我不会跟你一起犯罪的。”

    “可是那玺印在你手中,你已经无法回避了。”

    “夏侯钰——”她猛地推开他,“你真让我失望——”




岂能如你所愿?

望着她哭泣离开的身影,夏侯钰忽然感叹,“傻瓜——”走到这一步他也不想,心中承认自己从未放弃过天下皇权,但是若要他踩着亲人的尸骨登上那帝王宝座,他又何尝不心痛。

    不过,自古就是这样:胜者王侯败者寇。

    不知她哭泣了多久,一双温暖的大手从身后环住了她的肩膀,她听见了夏侯钰的低语,“你想要我怎么做?”

    她回头靠近他怀中,“我知道你心中不服气,我知道你心里不想服输,我也知道你不愿意回去受罚,可是,你想想昔日的一切美好,难道就要在杀戮里终结吗?那帝京里面的是我们的亲人,难道你要用先帝的玺印来发起南朝兵变,就只为了你一己私心吗?你可知道这严重后果,我真的不想后半生你夜夜伴着噩梦入眠。我更不想让你的后半生生活在愧疚悔恨里,我知道你本性是善良的,你只是一时无法接受——”

    “我答应你不管怎样,我都像以前一样爱你,都不会改变对你的初衷,如果我们注定要流亡,我不会后悔,如果我们注定要被终生监禁我也陪着你,但是,如果你执意要发动兵变,我不会陪你,就让你一个人踩着血尸山河登上帝王的宝座,然后享受后半生的荣华富贵及孤独直到你老死…。”

    听着她哽咽说的话,他忽然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她什么都可以接受,唯独不可以接受他作乱;她说的对,如果自己登上帝王宝座,恐怕自己后半生就要在悔恨,孤独里度过了。

    “我们明天就回去。”

    她靠在他的肩头,“不管怎样,我都陪你勇敢去面对;你想想你以前设计谋害太子那是真的,只是你有那个心思,还未实践;这证明你并不想那样做;我们好好祈求父皇,他一定会原谅我们的…”

    夏侯钰揽着白琳的腰身,低语:“你总把事情想得那么美好。”

    “世界本来就是美好的——”

    夏侯钰忽然笑了起来;她可曾知道谋逆是何等罪名,沾上谋逆的罪名即使你什么都没做,那些证据就足以致他与死地了;即使父皇愿意开恩,那些大臣们未必就肯放过他。

    女人,你到底要如何才肯原谅他?




潜入帝京为赎罪

一路上来来往往的都是禁军统领带着一队侍卫,在路上来来回回的巡查。一路上他们就遇见了好几队人马。

    扮作村姑跟老人的白琳和夏侯钰一路上走的还算平静。

    他们在村子里租来了马车,十分破旧。白琳就伴成村姑带夏侯钰扮的老人入帝京去寻医看病。

    “不用害怕的。“夏侯钰握住了白琳的手指,安慰她。

    “帝京的城门检查的很严,我怕——”她回头将看到的实情告诉他。

    “没事。”夏侯钰握住她的手安慰。

    “下车检查。”侍卫用手中的长矛挑开了马车的车帘。

    “各位军爷,我爷爷染病在身,不能动弹,马上就要不行了,求各位军爷行行好,放我们进城吧。”

    “什么病?”那个侍卫揭开了盖在夏侯钰身上又脏又臭的被子。一看他全身发出臭味,就嚷嚷道,“赶紧走,赶紧走——”

    “谢谢,谢谢——”她赶紧将被子盖在夏侯钰身上。

    赶车的小哥将他们送进了城里的一家医馆后就赶车离开了。

    在医馆内堂夏侯钰跟白琳脱下了身上的衣服。

    “参见王爷。”医馆的老医生给他叩拜请安。

    白琳忽然想起她认识这个医生,那日夏侯钰说她假怀孕时,她见过这个医生。

    “城内的情况怎么样?”他问。

    “回王爷,城内有大批巡逻的侍卫在收查,王府已经被皇上派的人包围了,只要王爷一会去立刻就会被抓捕——”

    夏侯钰闻言,沉默了片刻才说:“那宫里的情况呢?我母妃怎么样了?”

    “娘娘被皇上禁足在清华宫中;皇上对太子殿下呈上王爷密谋的罪证,十分恼怒——”

    闻言夏侯钰才出了一口气,白琳也安了心;还好清妃没事,不然夏侯钰要疯了;只是最后一句‘皇上对此十分恼怒’这话让她心中不安了起来,她见夏侯钰平静的脸上不带一丝表情,也猜测不出他心里在想些什么。

…                                    PS:晚上接着更新




君若回头金不换

秋日的夜晚,窗外传来落叶哗哗的声音,那仅存的树叶被夜风吹的摇摇欲坠。那枯黄树叶在树枝上挣扎残存,最后还是被晚风吹落。

    望着那枯黄落叶坠落在庭院里,夏侯钰说:“你觉得我像不像那片落叶?”

    趴在窗前的白琳听见声音才发现夏侯钰站在她身后。那片落叶她也看见了,她摇头:“不像。”

    “我们真的要回去恕罪吗?”

    “如今正值黄金十月,秋收的季节,你也希望百姓能有个好收成是不是?战争会毁了百姓们的幸福生活。说不定鲜血还会染红百姓们的庄稼……”

    “为什么你这么善良,你善良的让我心痛——”他揽着她的肩让她靠在自己怀里。

    “我爱你,所以不想让你犯错;以前本来就是你不对——”

    “二哥也有很多不为人知的秘密,为何偏偏是我受罚?”夏侯钰说。

    “福祸有天,上天是很公平的。他的阴谋迟早会败露的——”

    “也许永远不会,现在他已经将我打入地狱了——”

    “不会的,我们还有最后的一丝希望…。。”

    夏侯钰知道白琳说的那丝希望便是皇上的仁慈,殊不知那点仁慈在谋逆罪名面前,等于没有…。

    “答应我一件事情,如果我真的不能幸免遇难,你一定要活着离开——”夏侯钰在她耳边轻语。

    他的话彷佛在昭示着什么?仍他揭开自己的腰带,她都无力拒绝,也许这一夜就是永别。不会的——

    她打消这个念头,夏侯钰会没事的,不管他以前怎样的额虐,如今他肯为自己放弃这一切,就足以证明他还有机会…。

    她坚信皇上不会如此无情的,也坚信夏侯枫不会如此无情的;女人,你该明白帝王无情啊!

    现实永远都是残酷的,没有任何人会因为你的眼泪而生起怜悯之心,除了你心爱的人会为你的眼泪而动容以外,其它的人,全都不会——

    也许,他们会当你疯了。




铁证如山似飘絮

夏侯钰一身白色寝衣,出现在皇宫门前的时候,就被御林军包围了。见这阵势,似乎今日他插翅也难飞出去了。

    “本王要见皇上。”

    侍卫统领再见到夏侯钰出现在皇宫门前的时候已经派人立刻进宫去通报给皇上了。

    皇上一听侍卫来报立刻下令将惠王爷带上大殿。

    皇上见惠王爷一身白色寝衣出现在大殿上面的时候,连审问也没,就直接下令道:“将惠王爷关入天牢。”

    夏侯钰一直未开口说话。

    “皇上——”宰相跪地说:“皇上不该如此草率了事。”

    “大胆,难道你想让朕将你也一并打入天牢吗?”

    宰相韩非额上惊吓出了汗,关入天牢里面的都是必死的死囚;皇上的意思是迟早要杀惠王爷。

    “皇上——”紧接着又有好几个朝臣下跪,为夏侯钰说情。

    看到跪了一地的大臣,皇上敛眉沉默了许久,才说:“惠王爷,你可认罪——“

    看见那些曾今拥戴自己朝臣下跪为自己请罪,夏侯钰不假思索的回答:“儿臣知罪。”

    “那你承认这些都是你所为吗?”皇上将一沓宣纸仍下大殿。

    那些宣纸四散飘落,从夏侯钰面前飘落在地上;不用看也知道那些都是那些大臣写给他的信,这些信被他寄存在子涵宫的暗阁内,能被人收出来,想必也是费了一些心思的。

    “是。”夏侯钰回答。这些本来就是他所为,只不过他没有及时将罪证毁灭。

    那些朝臣个个都低头,心里在埋怨着:“为何王爷不辩驳?”

    “既然这些都是你作为,那么朕要将你关入天牢,你可还有话说。”

    “儿臣无话可说。”

    皇上见夏侯钰丝毫不辩驳,纵然心痛失望,还狠心下令将他关入了天牢里面。

    “夏侯钰——”在大殿门前,白琳见夏侯钰被众多侍卫带着出了大殿,她赶紧迎了上去。

    “你怎么来了。”他望着白琳苍白的脸色,很心痛。




打在儿身痛在父心

握住夏侯钰的手,她回答:“我说过不准你丢下我,只能我丢下你,你坏蛋,趁着人家睡着的功夫,偷偷溜走——”

    “不哭了,我不是好好的嘛。”他擦去她脸上的眼泪安慰。

    “你见过父皇了,父皇说什么?他有没有原谅你?”

    “王妃,属下要押王爷去天牢,未免耽误时辰,请王妃让路。”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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