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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妃修仙录:君王一怒为红颜-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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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钰儿——”她举手攀上他的脖子,递上了她樱红娇柔的唇…。
白露垂落夜风凉
“钰儿——”她抱紧他的背,接受着他的撞击,摩擦,还有那欲生欲死的纠葛缠绵。
热流冲刺进身体里面时,夏侯钰才瘫软的从她身上滑落下来。望着满身是汗的夏侯钰,她抬手替他擦去了额上了汗水,还在他额上留下一吻。
“你背上的伤没事吗?”她抱紧他的脖子。
他枕在她的胸口上,轻轻回答,“没事。”
“钰儿——”她贴近他的耳边低语,“钰儿,你真厉害。”
夏侯钰抿唇坏笑,“那里厉害。”
“那个啊——”她指的是他刚才一直让她高潮迭起了三次,然后他才那个——
夏侯钰捏了一把她红扑扑的脸颊,“你真不害臊。”
“我为什么要害臊,我们是夫妻,夫妻之间的这些事情,本来就要共同交流的吗?不然我们那个生活不和谐的话,夫妻生活就会受到影响的。”
这是什么谬论,夏侯钰无谓的笑了笑,“我抱你去洗澡。”
“我们一起洗澡,鸳鸯浴。”
“好。”
“现在不会有人吗?”
“不会。”
“为什么?”她问。
夏侯钰温柔一笑,抱着她下到了温热的浴池内,“因为现在是深夜,因为下人们知道我们在亲热,所以不敢前来打扰,问题真多,尤其是废话居多。”
“下人怎么知道我们在亲热?”
“刚才你的声音那么大,全京城的人都听见了。”
“我叫的声音很大吗?我不觉得啊,我觉得还小呢,谁让你那么厉害的——”她坏笑,依靠在他的胸膛上。
夏侯钰的手环在白琳腰间,他的手从水面下,轻轻托起她的胸抚摸着她坚挺的蓓蕾。
她的手背后抱住他的脖子,不满发问:“爱说废话是女人的天性,我还没有老你就觉得我啰嗦了吗?现在就嫌弃我烦了吗?”
“嗯——”夏侯钰轻声回答。
“啊——果然是真的。”
“什么跟什么嘛?”夏侯钰在水下搬过她的身子,让她面对自己,“你呀,就是爱胡思乱想,这颗脑袋瓜子成天都在想些什么?”
“我在想你啊!”望着他健硕的胸肌,她眼珠子都直了。
“色女——”他抱住了她。
“色男——”她环住了他的腰。
“我不色你,难道色别的女人吗?”
“你敢。”她狠狠的咬了下他的嘴唇。他这张性感的嘴唇什么话都说出来。
爱你爱的一塌糊涂
辰时,初秋的阳光透过窗棂洒进房间里来,他睡到自然醒的时候才慵懒的睁开眼睛。一夜柔情的缠绵,房间里冲刺着别样的暖昧气氛。披上素衣轻纱,他轻轻走进了浴室里面,就见白琳仰首闭目靠在玉石台阶上。
浴室里蒸腾的水汽,漂浮在眼前,里面的光线有些昏暗。他解下身上披着的素衣,沿着玉石台阶轻轻走了下去。
温暖的池水环绕在她身边,就像是昨夜他温柔的爱抚。
听见水声,她就知道是他来了。
将她拉近怀中,他掬一把她湿淋淋的黑发在鼻子下面轻轻嗅了一下,微微一笑,“兰蔻香”
她温柔轻笑,“你不是最喜欢兰蔻沐浴香汤吗?你说女子洗过兰蔻香后身上会散发出淡淡花香。”
他放下她湿淋淋的发丝,举手扶着她绯红的脸颊,道:“怎么不多睡一会。”
“睡不着。”
“睡不着,为什么?”借着水面的浮力,他抱起了她向玉石台阶走去。
“不为什么就是睡不着。”
“那干脆起来吧,我们梳洗了,然后,我带你出去玩。”
好啊!她抱住他的肩膀呵呵大笑起来。
从未见她笑的这么开心过,每次她张扬放肆大笑的时候,他都觉得那笑尤为可贵。而她每次张扬放肆大笑的时候都跟玩有关。
望着一身纯白素衣的夏侯钰,她忽然眼睛直了。
“怎么,那里不对劲吗?”
“不是——”她忽然呵呵笑了。是她让他这样穿的。她读到小说里面的男猪脚都是一身白色锦衣,风度翩翩的摸样,藐视很帅气,今日一见夏侯钰这么穿,她觉得确实很帅气,原来人都是要靠衣装来衬托的。呵呵…,不过夏侯钰即使不穿白衣也是帅气的一塌糊涂,穿了白衣就更显得风度翩翩了。
她觉得这辈子真是赚够了,不光赚了一个有权有势温柔体贴的老公,而且,呵呵,呵呵呵——O(∩_∩)O哈哈~
他还帅的一塌糊涂!!!!
不是才发现的,是早就发现了。
嘎嘎,嘎嘎嘎——
白云映水照日月
秋天的美是成熟的……它不像春那么羞涩,夏那么坦露,冬那么内向。
秋天的美是理智的……它不像春那么妩媚,夏那么火热,冬那么含蓄。
秋,收获的季节,金黄的季节……同春一样可爱,同夏一样热情,冬一样迷人。
金秋的阳光温馨恬静,侗乡的秋风和煦轻柔,蓝天白云飘逸悠扬。
九月一到,就有了秋意,秋意在一个多雾的黎明溜来,到了炎热的下午便不见踪影。它踮起脚尖掠过树顶,染红几片叶子,然后乘着一簇飞掠过山谷离开。
河水哗啦,泉水叮咚——
顶着秋日温馨的阳光,听着耳边掠过的山风,踩着脚下半枯黄的青草地,仰望着蓝天上的飘逸白云。心情事那么的爽快。
金秋时节是丰硕的丰收季节,放眼望去,田野里一片金黄。
跟夏侯钰手牵着手一起在田野里漫步,那是一种前所未有的享受。
清风很柔很柔。彷佛闻见了五谷杂粮的味道,那是乡间最淳朴的味道。
“你一直傻傻的在笑什么呢?夏侯钰问。
“你不是也在笑吗?“她反问。
“看你在笑我于是乎跟着笑了起来。
“明明就是你的偷偷的笑,还找借口。”
“好了,好了——”他拉住了她的手,挂了一下她的鼻子,“告诉我为什么要提出来这里玩,又为什么这么开心?”
她仰首对着蓝天白云,绽放出一抹史上伪装出来的最最丑陋的鬼脸,对着他嘎嘎坏笑,“我乐意——”
“我知道你是有原因的?”
她刚走出一步回头望着他,“是吗?那你说那是什么原因,既然你知道还问我做什么呢?”她摊开手做出你奈我何的姿势。
他永远都为她无人意料的举止所折服。
见他摇头无奈的摇了摇,她说:“我教给你一句话吧,l服了you。”
“什么意思?”
“就是你下次在无奈到没话说的时候你可以对我说这句,l服了you。”
“我们问的是什么意思?”
“就是你佩服我的意思,然后超级佩服我,对我没话说的意思,明白乎?”
金风送暖与君缠绵
夏侯钰跟随着白琳的脚步,学着她走路的姿势踩着草丛里,在金黄的田野路梗上走着。他们展开双臂,走路的姿势僵硬,就像是一个稻草人,再加上白琳身后飘飞的白色锦缎绸子,就像是挂着塑胶袋子的竹竿子人。
听不见夏侯钰说话,她回头见夏侯钰居然在学她用机械的步伐走路,她忽然大笑起来。
“你笑什么?”
“笑你啊!,一定很少到田野里面来吧,也或者说根本就没有来过。”白琳见夏侯钰很怕稻谷的上面的锋芒扎到他,居然竖起双手,踮起脚尖走路。
“是没有来过。”
“若不是你带我来,真的不知道那香喷喷的大米原来是这个样子的。”夏侯钰不好意思回答。
“来跟我走吧。”她向夏侯钰伸去了手。
不是第一次看见她向自己伸出手来,唯独这一次心中最舒心。
“跟着我的脚步慢慢的走,慢慢的走,没事的,这些锋芒看似很尖,其实扎到也没事,不会痛的——”
跟着她一步一小心的在稻穗地里走着,踩着她踩过的脚印,他抿唇微笑,那笑容里夹带着的是史上最纯真的成分,不掺杂一点虚的成分。
“你知道吗?真该早些带你来看看,那时候还会看见青草,你认识青草吗?你认识螳螂吗?蝗虫知道吗?稗子,杂草知道吗?”
看夏侯钰一直摇头,她忽然大吼,“笨蛋,你什么都不认识,那你认识什么啊?”
在快要走出稻穗地的时候,仅剩最后三步时,她忽然转身,将他推倒在稻穗地里。
听着他发出的惨叫声,她掐腰呵呵大笑,望着他倒地吓得惊慌失措的摸样,她忽然有些感动。如果这是刀山火海,或许他眼都不会眨一眼。偏偏这是温柔的陷阱。
她俯下身子,将手伸给他,“对不起啊!”
他拉着她的手连同她一起倒在地上。她挣扎时,他偏不放手,就这样压倒了一大片稻穗。
影入平恙心需欢
“呀,你这个大坏蛋——”她赶紧推开他。
“你不是不害怕吗?怎么?”他压在她身上坏坏的笑着,谁让她刚才忽然将自己推倒在地的,现在这里风轻云淡,他忽然来了兴致想要惩罚她。
“我说的不是那么意思,我当然不害怕了,可是我们现在压倒了人家一片庄稼怎么办?丰收的时候岂不是会少收很多粮食吗?”
望着她生气崛起嘴巴,他也忽然想到了这些。好在这些稻谷已经成熟,马上就到了丰收期了,应该影响不会太大的。
他拉起她,故作委屈的道:“那可怎么办呢?”
“怎么办?——”她趁机推开了他跑开,口中还吆喝着,“你就在这里把他们都扶起来吧。
夏侯钰忽然被她撞了一下才知道自己又被她耍了,他这次也不害怕了,转身追了上去。
“呵呵…。你别再追我了——,你看你都踩到人家的庄稼了。“
“你别跑了我就不追了,你再跑我依然追——“他下定决心要追到她了。
“你干嘛非要追我啊!”
“那你干嘛非要跑,非不让追到呢?”
“我怕,我怕你揍我。”
“原来你也知道害怕了,你还知道你做的事情恶虐,怕挨揍吗?”
白琳掐着腰停下了脚步,摆手示意夏侯钰停住,“我错了,我错了,老大——“
“叫老公——”他三步追到她面前,抱住了她的腰。以他的功夫,追她根本不是问题,主要是他想陪她玩玩罢了。
“老公,我错了——”
“嗯——”
看见他侧脑扬起脸颊,她在她脸颊上印下一吻。
夏侯钰这才开心的笑了起来,并且回了她一个吻。
他回头望着身后那一片被他们嬉闹扑到的稻谷,皱起了眉头。
“我们把倒地的稻谷扶起来吧?”她建议。
“好。”他回答。
跟心爱的人一起做一件新鲜的事情是从未有过的刺激体验,也让彼此心灵的距离更加贴近了。
望着他认真的扶起每一株稻谷,彷佛那些就是他精心栽培的一样。
望着她在笑,天地万物彷佛消失无踪,在他心中没了困惑和争斗,只有甜蜜而充满憧憬的笑容——
莫待金樽空对月
秋夜的晚风有些凉,投宿在农家院跟农家朴素的老夫妻一起吃顿家常便饭是人间最美的享受。我们每个人都是平凡的,平凡到犹如红尘里的一粒尘埃,我们每个人都是平凡的,平凡到犹如沧海一栗。
干净简洁的庭院,破陋的石头桌子。青色瓷碗,里面盛着的是一碗清可见底的米汤。咸菜,馒头,这就是平凡人的日子,没有锦衣玉食。
望着夏侯钰穿着老伯粗布衣衫出了房门,白琳忽然笑了起来。你绝对想象不到他俊朗帅气的容颜,穿着老伯的粗布衣衫会是怎样的一种情形。
夏侯钰有些不自然的理了理衣服,望着白琳,却见她也换上了大婶的粗布大花衣服,他抿唇笑了起来。
“别嘲笑我。”她翻了他一记白眼。
“不是嘲笑,你穿的虽然是件粗布衣衫,可依然难掩你绝美的容颜——”第一次见她如此纯朴,平日里她的惊艳、绝美;今晚的她美得却让人舒心,感觉她美得自然。
“你也是,依然很帅气。”她羞赧的笑了。
“吃饭了——”大婶来了热气腾腾的馒头,还有一些特意准备的小菜。
“来吃饭吧”白琳牵起夏侯钰的手像院子的石桌走去。老伯也磕灭了手中的烟袋从房里走了出来。
看着一桌子简单却又别出花样的膳食,夏侯钰忽然皱起了眉头,这些看着颜色都那么——,可以吃吗?他在心中画下了一个问号。
“猜猜那个菜是我烧的?”她问。
夏侯钰忽然噤声了,他还真猜不出来。
大婶望着他笑了,递给他一双竹子做的筷子,“姑娘烧菜的手艺还不是一般的好。”
夏侯钰轻轻的夹起一块看起来颜色很逊色的菜放进了口中,轻轻嚼着品尝。
“怎么样?”她赶紧问。省怕得到的是否定的答案。
许久,夏侯钰才回答:“还好。”
还好。很含糊的回答喔。反正咸甜的味道他尝出来了,其它的别的味道他还真没有尝出来。
人生此情空对欢
“既然还好,那就快点吃吧。”
夏侯钰吃饭的姿势很优雅,这是贵族一贯的习惯,就算在饿也要保持自己的优雅举止。
老伯搬出了一坛陈年的老酒,开封就闻见了扑鼻的酒香。
酒是好东西,也是夏侯钰的最爱。
夏侯钰跟老伯自饮自酌的喝了几杯,老伯有些上头就进房间去休息了。
晚膳后,白琳帮着大婶一起收拾碗筷,两个人说的十分投缘。
秋日夜晚的天空是深蓝色的,很深邃,很深邃,犹如一潭幽深的寒潭。
那闪着点点亮光的小星星就像是布满在寒潭里面的一些细小的尘埃。
“你知道吗?每个星星背后都有一个故事。”她整理好一切后,见他站在庭院里遥望星辰,就悄悄的站在了他的身后。
他回头见她一身花布衣衫,伸手将她箍进怀中,“以前不知道,现在知道了。”
“我们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而变老,那时候我们就会变得像老伯和大婶一样老,那时候我们依然会在一起吗?”她问。
“会。”他回答。
“那时你依然想现在这样的宠爱我吗?”她问。
“会。”他回答。
“可是那个时候我会变老的,变老就变丑了啊?”
“我也会变老……”
她微微一笑,“我变成老太婆,你就变声糟老头子了。
他贴近她耳边,在她鬓角印下一个吻。
刚才望着深邃夜空,他忽然有了感悟,人生你追求些什么呢?小时候希望长大,长达后希望有权有势,不停的往上爬,不停的制造混乱,阴谋权诈;以前觉得美女,美酒,权倾天下是人生最美的享受;可是今天他忽然不那么觉得了。
人生都是平凡的,平平凡凡的,然后跟自己相爱的女人一起变老,享受生活中的点滴,或开心,或忧伤,或烦闷,或无聊,或打闹,或争吵,那些都是人生最平凡的快乐。
没有退路爱你只一生
望着房间的窗纸上倒影着那对老夫妇的身影,他忽然觉得相爱就该像房间里的那对夫妇般,他们彼此凝望的眼底就知道对方需要什么。那种感情是世间最贴切,最纯真的感觉。
“你在想什么?“她见他看着深邃的夜空出神,还轻轻叹息,她用手在他眼前晃了晃。
他低头抿唇微笑,抱住她感叹一声,“谢谢你!”
谢?
“谢我什么?”
“谢谢你让我知道了世间最纯最可贵的,让我们知道了什么是最可贵的。”
“你真的知道了吗?那你告诉我什么是最可贵的。”
夏侯钰指指自己的鬓角,“都在这里了。”
“说出来嘛,让我也听听。”
他摇了摇头,横着抱起她,“不早了,我们休息吧。”
彷佛还是那句话:
如果,没有锦衣玉食,你会爱我吗?
如果,没有绫罗绸缎,你会爱我吗?
如果,我身败名裂,你会爱我吗?
如果,从此以后我们要浪迹天涯,过着饥不择食寒不择衣的日子,你会爱我吗?
仿佛这个问题到了他现在这个心思再问,已经没有任何价值了;在他感受到她的良苦用心,享受了田园般安稳静怡的生活之后,他已经不去想那些权势争斗了。
老伯家的房间很简陋,是石头堆砌的石头床,只不过,躺在上面很舒服。
没有绸缎帷幔,他们反而相爱的更加大胆。
人生有时虽然没有设想的完美,但只要你懂得知足,随时随地都有不一样的欢乐。
躺在他挥汗如雨的怀里安然入睡,不去想明天会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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